正月十六姐姐走後,傢裡又恢復瞭原來的樣子,我照顧店面,父親每日上課,早飯、晚飯我都會提前準備好,我不敢稱什麼大廚,但傢裡每個人的口味我自小隨媽媽打下手,早已門清,所以我所的菜傢裡沒有不愛吃的。
以後兩個月的時間我日復一日的忙碌,卻時不時的思念小啟,掛念他過的好不好,掛念他的成績好不好,掛念他的身體好不好,掛念他的肉棒……
我想我是有些魔怔瞭,原先隻是想著幫他收心,讓他能夠沒有苦悶和壓力的成長,但如今我似乎開始懷念他給我的歡愉,不時後悔那時候那一次自己沒有讓他更舒服,後悔那個晚上又躲著他進瞭臥室,總之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魔怔瞭。
當時我已經21歲,現在想來其實就是欲望作祟,除瞭親情,和一半的友情,我對愛情還是不清晰,我初中時有一段暗戀,無疾而終,後來就一直忙碌在瑣事之中,當時很可能把那部分情感寄托到小啟身上瞭。還有,就是他在傢時每日裡騷擾我,我有些扛不住,現在他走瞭,我的身體卻開始懷念,身體是誠實的,我很多次的夢中都是和他親熱的場景,但自慰會給我帶來更大的空虛,身體能釋放,但情緒卻得不到緩解。
不過小啟是高三下學期,已經學瘋瞭,父親每次回來都會老道一陣,說是學校太嚴厲,能讓父親說出這句話足以證明小啟的努力瞭。
我到瞭三月初的時候,實在太想見他,便想這一次自己去見他,都跟父親商量好瞭,我當時很高興,隻是沒高興兩個小時,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讓我開始瞭我這38年的生活中最難熬,最無奈的三個月。
那是父親答應我去看小啟的那晚上,我騎著電動車回傢的時候,被另一輛電動車給撞瞭,那就是個醉鬼,但我的代價便是摔斷瞭右腿。說起來好笑,我跌倒時第一時間沒感到腿疼,倒是有些心疼陪瞭我三年的電動車。
總之我是站不起來瞭,折騰一番到瞭醫院,右腿小腿骨折,醫生說的雲淡風輕,說接上瞭打上石膏三個月就能走路,我和一旁擔心的父親松瞭一口氣,雖然我疼的黃豆大的汗粒低落,但我一直沒有哭,父親用右手按著我的肩膀,雖然沒說幾句話,但我也挺安心的。
接下來便是住院的問題,我是個大姑娘,父親能陪床卻不好照顧起居,最後還是我大姨關瞭幾天店鋪照顧瞭我一個星期。然後就可以回傢靜養瞭。
這樣一來傢裡就隻有父親一人照顧我,大姨隔幾天來一趟,幫我洗頭,擦身子,但日常的吃喝拉撒就都落到瞭父親身上。
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是正常的,他是我父親,我是他女兒,本就是一傢人,他照顧我也是天經地義,我現在想想剛開始的兩個月真的沒什麼,他剛開始給我放尿盆,後來抱著我下床都沒什麼,一切都很正常,我當時天天腿疼,吃止疼藥作用也不大,弄得很是鬱悶,更別提有什麼別的心思,父親便是當年母親癌癥時也沒這麼伺候過人,除瞭偶爾有些不耐也沒什麼問題。
說真的,那時我腿上打石膏,在傢裡都是穿一件到膝蓋的睡裙,父親抱我扶我的時候難免會觸到我的乳房,碰到我的腰身,有時候看見我的胸罩內褲都是很經常的,但我們都沒覺得什麼,誰都沒有尷尬,真的普通父女的樣子。
那段時間我怕耽誤小啟學習,便讓父親不要告訴他,想象當年母親不讓告訴大哥和我是一樣的心情。我在床上真的難受瞭一個多月才終於好受瞭一些。
骨頭開始愈合,傷口有些發癢,我就覺得快好瞭,算算時間應該能在小啟畢業以前痊愈,那樣就好瞭。再後來我可以擺脫輪椅,住著雙拐來回散步,再然後就是單拐,腿上的石膏說是下個周就可以拆瞭,我很是高興。
讓後我人生當中最傻的一件事發生瞭,那天大姨要來給我洗頭,我說不上潔癖,但最多三天必要洗一次頭,否則覺都睡不好,會覺得頭皮跟炸瞭似的,夏天更是一天一洗。但是好像他的店被處罰瞭什麼的,我也沒聽清,隻說來不瞭,明天不確定。
我自是不能埋怨大姨,她幫我們傢的太多瞭,尤其是我,開店,選址,進貨都是她幫忙,所以我對她跟對我母親一般。但我今天是第三天瞭,必須要洗頭,但父親去學校回來要到晚上,我想著自己都可以住著單拐散步瞭,便想著洗個頭不是小菜一疊嘛!
洗頭的過程不表,想來大傢也不願意聽,我的方式便是飛瞭九牛二虎之力拉瞭一把椅子,放到花灑上面,調好水溫後把睡裙脫下,胸罩和內褲都脫瞭,想著父親要下午再回來,也沒什麼人,我便進去坐在椅子上面,一隻手拿著花灑洗頭,擦一下身子。過程麻煩一點,但總算是洗完瞭。
洗完就快四點瞭,我便想著起身出去。
姐妹們!永遠不要在浴室有水的情況下拄拐杖!尤其是單拐!
總之我拄著拐杖起來時,拐杖滑瞭,我出於慣性骨折的右腳著瞭地,接著就聽見「咔」的一聲,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撐地的時候砸手生疼,但我註意力全在右腿上剛才的聲音似乎是腿又斷瞭,接著傷口處開始疼痛,石膏似乎都裂瞭,我一邊覺得刺痛,一邊害怕,不會是又斷瞭吧,那時候醫生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千萬不小碰瞭,要是再斷一下便是治好也怕落下後遺癥。
我害怕,真害怕,怕落下殘疾,但沒哭,我從小就不怎麼哭,覺得苦沒什麼用,不過聽母親將小時候很愛哭,但我不記的瞭。我就那麼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也不敢動,既怕疼,又怕再觸動傷口,就那麼坐著。
雖然覺得時間漫長,但也就半個小時,父親就回來瞭,我當時一聽開門聲,眼淚就下來瞭,然後就止不住,就是覺得委屈,我哭喊著「爸」,父親不一會就沖瞭進來,我就那麼赤身裸體的坐在地上,父親沒絲毫猶豫,過來伸手傳我我的腿彎,一手穿過我的腋下,抱起來出去瞭。
父親把我放到沙發上,急著回去拿瞭睡裙給我套上,然後就在抱起我,出瞭門。我眼淚止不住的流,父親嚇著瞭,不停得問我哪裡疼,我雖覺得傷口疼,但也沒那麼厲害,但眼淚就是止不住,把頭埋在父親的懷裡,一直哭一直哭。
當時就是覺得委屈,也不知是什麼委屈,也許是自己註定的碌碌無為,也許是自己覺得太倒黴,也許因為自己沒什麼存在感,但就是止不住淚水。
父親也給嚇著瞭,最快的速度送到醫院,醫生診治後批瞭我一頓,說半年不洗頭也死不瞭人的,幸虧這次骨折處受力不重,否則再斷瞭你就成瘸子瞭,又說瞭我父親一頓,總之重新處理瞭傷口,奇的是處理傷口那麼疼我倒是不哭瞭,隻是咬著牙倒在父親的懷裡,父親用手拍著我的後背,不時的安慰我。
重新打瞭石膏,然後拆石膏的時間又拖後瞭半個月,我被父親抱出醫院,又開始落淚,父親不知道怎麼哄我,自是不斷地說會好的,醫生說瞭,咱以後不摔著就行瞭。他越說我哭的越厲害,也不知怎麼瞭。
回到傢天已經黑瞭,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養傷,這次醫生囑咐最好能夠在全身能夠舒展開的大床上,這樣會舒服點。
於是父親就把我抱緊瞭他和母親的房間,隻有他們的房間有雙人床,父親把我放到床上,拿過被子給我蓋上,問我想吃什麼,我哭的太狠,這會倒是不餓,就說想睡覺。父親就出去瞭,還沒忘記開燈,他還記得我睡覺有開燈的習慣,因為從小怕黑,後來就是純粹的習慣瞭,他還記得。
隱隱約約聽到父親打電話跟校長請假的聲音,我模模糊糊的就睡著瞭。
第二天父親果然沒去上班,他睡在小啟和大哥的房間,這會正端著從外面買的早點進來,我傷的是腿不是胃,昨天晚上又沒吃,這會餓的咕咕叫。
墊瞭兩個枕頭,我一抬頭,就「哼」瞭一聲,這傷口現下是稍微一動就疼,父親便不再讓我再往上,拿瞭勺子開始喂我。
太小的時候記不住,打從記事是起父親就沒有喂過我吃飯,偶爾兩次生病也是媽媽陪著,這時候忽然被父親喂,我真有些不習慣。原來的時候傷腿要吊起來,這次倒是不用,但疼痛絲毫沒減弱。
吃完飯後,我問父親:「大姨怎麼樣瞭?」
父親收拾著東西,說道:「店鋪受罰,正在交涉,看樣子弄不好還有打官司.」
父親以為我就是想問問大姨的情況,其實我是相讓大姨來,是因為我的月事來瞭。我下面可是什麼都沒穿啊!
我不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到時後床上一片血漬那太尷尬瞭,我就說道:「爸。你爸我床頭上的護舒寶拿來.」
父親有什麼不明白的,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忙去瞭我的臥室把護住包拿瞭過來。
我頭上那個汗啊!你都懂也不知道拿個內褲過來?
隻好輕聲道:「還有內褲。」
我這會在被子裡,他忽的想起瞭什麼,忙又出去。一會竟然連胸罩都拿過來瞭。
這裡說一下,我和姐姐共用一個衣櫃,我的衣服分層放置,姐姐去瞭北京後基本就是我一個人用,我有五條內褲,四款胸罩都在衣櫃裡,父親也不知道是著急還是怎麼,把那顏色最鮮艷的一套紅色內衣拿瞭過來,這是我受傷前買來,想著去看小啟時穿的,這會竟被父親那瞭過來……
我又不好說什麼,父親就想走,我開口叫住他,我自己怎麼穿?
我把紅色的胸罩塞到枕頭底下,穿著睡裙倒也不用胸罩,隻是下面必須得穿瞭,我已經感覺到有些心慌,這是我來月事的前兆。
父親一時沒怎麼明白我要幹什麼,我熟練的拆開一條護舒寶,兩手並用沾到內褲上面,然後也不看父親,就遞給瞭他。
我沒法說話,我總不能說:「爸,給我穿上內褲。」
父親一下子明白瞭,忙伸手接過去,然後就不知道怎麼辦瞭,傻在那裡站著,手裡拿著那條紅色內褲。
我知道他明白,但不好意思,畢竟是大姑娘,剛才救我治傷,可以什麼都不顧,但這會就讓他有些為難瞭。
我下面可等不瞭,知道他要個臺階,便說:「從下面。」
我便是好好的也得從下面穿,我就是給他個臺階,他忙走過去,把被子掀起來到膝蓋上面。然後抬頭看看我這邊,我這個氣啊!總不能讓我說怎麼穿內褲吧。
我翻白眼,他就不再耽擱,好腿容易,主要是傷腿,不能動,倒也難不倒他,他把內褲卷瞭卷然後在傷腿和床墊之間的縫隙勒上去,一直到瞭膝蓋出,我配合的舉起左腿,等著他給我套進去,等瞭一會,等我看他時他才套瞭進去,我把左腿放下,內褲在膝蓋上,他又不動瞭。
我腦袋疼,但又不好說什麼,隻是說:「快點。」
他這才又上瞭手,拉住我內褲的兩邊開始往上提。他坐在傷腿那邊,不敢靠太近,又不能把被子也掀開,就放低身子,把內褲給我從被子下面拉上去,到大腿都還好,隻是到瞭屁股的地方有些麻煩。
他給我穿內褲,我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有點太私密,我隻是閉著眼,他的手拉著內褲往上提自然而然會碰到我的肌膚,我也沒覺得什麼,就是有些害羞。
我沒法抬屁股,腿根本不敢用力,但他這次不用在等我催,反正都得穿上,便兩手使勁按著從屁股和床墊的縫隙推過去,我隻是閉著眼,但總算是提上瞭,我自然不用他整理,自己放手進去把卷者的地方整理一番。
父親倒是解放出來,忙把被子給我蓋好,面色有些緊張,也不知他在想什麼,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說道:「爸,我說件事。」
父親很緊張,問著:「什麼事?」
我正色道:「內褲穿反瞭。」
這句話說出來我倆都笑瞭,但沒法再換回來,太麻煩,我就忍著吧,可惜瞭這條內褲,本來想讓小啟驚喜一下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和父親的關系比以前親近瞭不少,這就是親人,一旦能夠不要隻看對方的缺點,多看看對方的優點,自然會親近不少。我們的話也多起來,雖然聊得都是有的沒的,但傢裡至少不冷清瞭,至少我覺得挺好。
這次受傷我能明顯感到父親對我的關心和疼愛,這是以前我沒體驗過的,想一想我就是從小太省事,省事到都不用他操心,自然也不會引來他的關心,但他心底上是疼愛我的,這次受傷之時看他的樣子我就感覺出來。
至於我,後來他跟我說,我比他想的還要堅強,還要「有趣。」
這一段時間都是他照顧我的瑣事,我就不一一列舉瞭,隻說幾件你們想聽得吧。
一個便是我的內褲,我得換內褲,在那日我玩笑般的口吻過後,父親也放下瞭拘謹,開始負責個我換起瞭內褲,我經期兩天換一次,他就記下瞭,每過兩天的晚上,他就會到房間裡,在網上學會瞭怎麼貼護舒寶,然後他就會帶著進來,給我更換。
他會自動到床頭,把被子掀起來,這裡有一點提一下,當時我沒覺察出來,但被子確實是被他越掀越高,最後直接到瞭腰部,我倒是沒覺得父親色欲熏心,而是因為他每日裡給我放和拿尿盆時都要給我脫內褲,在經期就這點麻煩,而且躺著尿尿總會留到大腿上,父親都會給我擦,說實話,第一次受傷時也是這樣,但兩人都沒覺得什麼,但這次受傷我似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也許是因為他擦的時間比以前長不少,也許是因為他換內褲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我的經期是八天,本來也不用再穿內褲,反正穿著睡裙,但父親仍然兩天來換一次,我也不好拒絕,感覺一旦拒絕就變得有些奇怪,本來沒事也變成有事瞭。
第二件事便是他開始給我洗頭,洗頭也是在床上,他會把我小心的轉動一下,把我的頭挪出床,用凳子放上水盆,接上熱水,這樣他便能夠給我洗頭瞭,他自是沒給人洗過頭,更別說我這種長發,每洗一次都會耗費三四十分鐘,我不洗頭難受,也不好拒絕。
隻是他除瞭用洗發水笨拙的按摩我的頭皮,還喜歡不時的摸我的臉,都是大拇指子耳朵旁滑到下巴,我被他弄得臉上癢癢,便跟他說笑一番,但他還是一直如此。
最後一件事是我一個月後可以下床瞭,能坐著輪椅在外面散散心,我傢住五樓,沒有電梯,父親便會把輪椅先搬下去,然後上來把我抱下去,這倒也沒什麼,隻是他慢慢的每次抱我時手開始越來越往上,最後已經直接蓋住瞭我的半個乳房。
我曾經掙紮過一次,他當時有放到下面,但下次還是這樣,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瞭,這樣一來他抱我下樓的次數倒是越來越多瞭。尤其是兩個月後我能拄拐時,他仍然以樓梯危險為由抱著我下樓。
我做為一個病號,每日裡愁得是傷腿,對這些大約能感覺到,但怎麼說呢,我不太有勇氣挑明瞭說:「爸,你不能碰我!」
因為我真的開不瞭口,怕把我們變好的關系再惡化瞭,親人間若是尷尬那就真致命瞭。再說當時除瞭一些害羞真沒往那方面去想就是瞭,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好在這次傷勢也沒什麼大礙,終於拆掉瞭石膏,醫生點頭說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我這才真正放下心,我已經可以慢慢的試著走路,慢慢的開始可以自己洗衣服做飯,父親也終於解脫瞭出來,不過小啟的高考也終於快到瞭。
事情發生在我最後一次去醫院復查的那一天,我覺得傷口有些癢,知道已經快好瞭,至少在床上翻來覆去已經無礙,那天晚上父親有個應酬,我自己在傢下瞭一碗排骨湯面,然後吃瞭藥就上床睡瞭。我在受傷時對疼痛非常敏感,為瞭保證睡眠醫生便給我開瞭一些安定成分的藥,所以晚上睡的都非常死。
第二天醒來之時就覺得有人壓我的乳房,我第一感覺便是小啟回來瞭,忽然一個激靈,聞到瞭刺鼻的酒氣,這手也要大的多,硬的多,我是往左側躺著睡得,身後那人整個身子貼著我,他的下體硬著頂著我的屁股,我知道是父親。
他左手從我的脖子下面伸過來,右手從上面繞過來,隔著我的睡衣按著我的乳房,我第一反應便是害怕,心想父親今天怎麼如此?
現在想來當時我根本沒敢動,因為我當時一直在思索是怎麼回事,父親怎麼睡到這邊來瞭。不過我立時明白過來,如果父親不是故意的,便是因為我睡得是父母的臥室,父親昨天必定是喝多瞭酒,晚上迷迷糊糊的習慣性的走進來,躺著睡著瞭。
該怎麼辦!要是立馬把父親叫醒,那實在是太尷尬,我也承受不瞭這份尷尬,父親的喘息聲就在耳旁,我一時心亂如麻。幹脆重新又閉上眼睛,隻是慢慢裝作不經意的挪動瞭一下身子,果然,父親均勻的喘息聲斷瞭。
我閉著眼睛,心裡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就是不知道父親是不是故意的。若真是故意的,那我真就有些不知所措瞭。
父親似乎清醒瞭一會,才一下子把摟在我身上的右手拿開,但他的左手壓在我的脖子底下,一時間他也是無所適從。
我能明顯的感到他緊貼著我身後的身子往後小心的挪開,然後極其小心的開始往後抽胳膊,我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裝作不舒服的動瞭動身子,他立時不敢動瞭,又等我老實下來,他才又開始抽胳膊,總之費瞭半天勁才抽瞭出去。然後有慢慢的下瞭床,走瞭出去。
我又裝著睡瞭半個小時才起床,父親也沒表現出異樣,我自然也沒什麼異常,吃著父親從外面買的早餐。等父親去瞭學校,我才長輸瞭一口氣。
怎麼想這也應該是一個誤會,不過是父親喝多瞭陰差陽錯的躺在瞭一起,這事父親既然沒打算解釋,我自然也就得裝糊塗瞭。看來得趕快搬回自己的房間瞭。
但現在想想對有些事情的看法跟父親和女兒無關,而是在於男人和女人。因為在我看來這是一個陰差陽錯的巧合,如今算是終瞭,不至於引起什麼尷尬。但是後來我才知道,對我來說是結束,對父親來說卻是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開始……
終於高考的日子要來臨瞭,小啟還是要回來參加高考,我此時已經好的八九分瞭,基本可以不必依靠拐杖瞭。
隻是小啟的考點裡傢裡實在有些遠,父親便直接在考點的附近定瞭一傢酒店,直接過去陪著他考試,這樣一來我倒是送瞭一口氣,心想也不用害怕耽誤他高考瞭。畢竟他要是住在傢中要是要我,我還真不知能不能推辭的掉。
這兩天我自己一人在傢,祈禱著小啟能夠發揮好,畢竟這是他一生的大事,也是我在傢裡的最後一份重擔,小啟考好瞭我才算真正完成瞭母親的囑托。
第二天下午,我算著時間,準備瞭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小啟愛吃的,我不時的看著時間,對小啟的思念也愈加的熾烈起來。
終於聽到瞭門開的聲音,然後便是分別瞭近四個月的小啟走進屋內。
黑瞭一些,也瘦瞭一些,嘴上的胡子也多瞭一些,背著書包進瞭屋,便關上瞭門,抬頭便看到瞭我,因為時在傢裡,我隻穿著一件寬大大的T 恤,下面穿著寬松的短褲,腳上瞪著拖鞋,身上圍瞭圍裙。
小啟笑著說道:「三姐」,便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扔,走過來一把把我抱瞭起來轉瞭兩圈,我感覺他又長高瞭一點,便笑道:「考的怎麼樣?爸呢?」
小啟把我放下,吻瞭我的額頭一下,一把把我抱瞭起來,一邊往我屋裡走,一邊說道:「就那樣,老爸去瞭學校,說是有酒局。」
我手裡還拿著勺子,忙錘瞭他兩下,他一看,便又調過頭,讓我把勺子放下,我想下來解開圍裙,他也不讓,抱著我就走,我一拍他,指瞭指父親的房間,他先是一愣,才抱著我進去,看到床上的被單被褥都對我的,也不多問,把我放到床上,先把我的左腿托起來看瞭看,拿到長有十厘米的疤痕顯得很是恐怖。
我說到:「爸跟你說瞭?」
小啟點著頭說道:「送我回來的時候說的,還疼嗎?」
我笑著搖頭道:「基本好的差不多瞭,就是這疤痕有些麻煩。」
小啟低頭吻瞭吻我的傷疤,笑道:「這是因為接太完美瞭,老天爺嫉妒呢。」
我一看這小子嘴倒是越來越甜瞭,便笑著拍瞭一下他的腦袋:「油嘴滑舌。」
他也不躲,湊上來就吻住瞭我,我與他雙唇相接,身體一下子沸騰起來,都不用他,我自己便把他的T 恤脫瞭下來,又把自己的圍裙和衣服迅速的脫下,一下子跟他抱在一起,激烈的擁吻起來。
他的手力度很大,大的我都感到被他捏過的地方都很是疼痛,但我全身如同被火爐烘烤一般,根本不在意那些疼痛。他把我壓在床上,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他的喘息異常粗重,他的陰莖硬的如同一根鐵棒,緊緊地貼在我的陰阜上,我雙腿夾住他的屁股,兩手環在他的脖子上,熱切的回應著他。
他把我的兩隻手取下,抬起上身,我迷離的眼睛看著他,接著一陣刺痛從下面傳來,過瞭小半年,他終於又進來瞭。
我沒讓他停下來找避孕套,我雖然有準備的,但也不想阻止他瞭,他看著我搞搞揚起的脖子,一口嘬瞭上來,下面慢慢的開始抽查,我的陰道隔得時間太長,似乎有些不太適應,讓我皺著頭「嗯,嗯」的呻吟,小啟似乎也有些隔得時間太久,沒幾下便不再控制速度,似乎他也控制不住瞭,開始快速的抽查起來。
此時我的下面開始適應瞭陰莖的抽插,那種飽滿的充實感和快感終於來瞭,我的呻吟生也開始大起來,也許是因為再父母的床上,我竟然幻想起當年母親就跟我一般,身子呈現一個「大」字的形狀,父親就跟小啟一般,雙手揉著母親的乳房,下身勇猛的沖刺著……
小啟粗重的怒吼聲中,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沖擊著我的陰道,我用力的把他抱在懷裡,等著他恢復過來。
過瞭一會,小啟抬起滿是大汗的腦袋看著我,笑道:「姐,實在忍不住。」
我一聽,笑著擦瞭擦他臉上的汗水,笑道:「姐也很舒服。」
小啟從我身上下來,讓我躺倒他的懷裡,開始跟我傾訴著半年他的相思之情,並信誓旦旦的要在未來三個月的假期裡為我精盡而亡,我笑著錘他幾下,說道:「胡說什麼,等你上瞭大學,有的時鮮花讓你灌溉。」
他嬉皮笑臉:「我不找女朋友,就幹姐姐怎麼樣?」
我張口咬瞭他的手臂一下,說道:「恐怕到時候就把三姐給忘瞭。」
他翻身壓過來,笑道:「姐你不信,我這就證明給你看」,說著,一挺身,就插瞭進來。我「嗯」的一聲,看著他慢慢的抽查,抬著上身盯著我,就知道他又要使壞。
這種方式是他讓我到達高潮的手段,他臉上滿是玩味的笑意,我就有些覺得羞赧,但下面的快感卻真實強烈的慢慢傳遍全身,他喜歡看著我慢慢到達高潮的表情,尤其時我滿面赤紅,大汗淋漓,頭發凌亂不堪,雙手亂抓,身子亂晃,高潮時全身繃緊,陰道用力的吸吮他的肉棒,他都會感到無比的滿足。
而我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勁來,他卻開始瞭對我的肆虐,他為瞭追求快感會樓住我的肩膀,下面如同滿油的發動機一拼命的沖刺,我此時便是呻吟也斷斷續續,隻能等著他再次射進來。
兩人一番折騰,桌上的菜就都涼瞭。兩人一起洗瞭一個澡,我又給他熱瞭一下,兩人又喝瞭兩瓶啤酒算是慶祝。最後我才讓他出去去買緊急避孕藥,今天不在安全期內。
接下來的一個月,真就成瞭我倆的蜜月,由於我睡瞭父親的房間,父親便跟小啟同睡一間房,父親睡瞭大哥的床。晚上自是沒有機會,但白天父親一旦去瞭學校,他便會跟我膩歪起來,他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床上,沙發上,廚房,衛生間,都成瞭我倆做愛的場所。我不得不給他做一些補充精力的食物,弄得父親還以為時給他準備的。
我的腿終於好瞭,小啟的成績也下來瞭,不錯,過瞭重點線,但比起當年的姐姐還要差不少,最後確定瞭到省城的大學,自是又一番慶祝。
父親高興,我更是如釋重負,覺得終於完成瞭母親的囑托,姐姐和大哥都打電話回來祝賀小啟,總之全傢很是高興。
父親卻不讓小啟自己在傢閑著,給他找瞭一傢工廠去打工實習,小啟本來不想去,但父親答應他用他打工的錢買一臺電腦,不夠的自己給他補上,這樣小啟才勉強同意瞭。由於工廠是封閉式的,小啟自是要住在那裡。不過他偶爾也會到我的店裡折騰我一番。
至於我的店面,在我的腿傷好瞭之後,也終於要開始要打理自己的店瞭,原來的衣服都讓大姨處理瞭,我少不得要重新進貨,多虧瞭大姨和小啟幫忙,倒也沒讓我累著。
好不容易重新開張,竟然有不少老主顧來照顧生意,我幹的也很是帶勁,腿腳除瞭不能劇烈運動其他的一切如常。
晚上回到傢,洗瞭一個澡,便到瞭沙發前坐著看電視,父親一看我坐過來,便起身從茶幾上拿過一個小瓶,說道:「這個是我從醫院大夫那打聽來的,對消除傷疤很有效。」
我接過來看瞭看,是一個國外的牌子,倒是沒想到父親想的這麼周到,這段時間我跟父親的關系比起以往要親近瞭許多,以前往往幾句話都沒有,現在倒是能聊上許多店面和學校裡面的事情瞭。雖然彼此間都是傾聽居多,談不上什麼交流,但讓我跟父親不像以前那般疏離瞭。
我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把膏藥放回桌上,想著一會再塗抹藥膏,父親看我不方便,便坐到我的身旁,把藥膏拿瞭,又把我的傷腿抬起來放到他的腿上,說道:「我給你塗吧。」
我擦著頭發,本來不太想麻煩父親,但這段時間父親照顧我習慣瞭,我也就沒堅決的拒絕,為瞭舒服便側瞭側身子,因為穿的是到膝蓋的睡裙,所以倒也方便。
我的眼睛看著電視,雙手擦著頭發,便覺得傷口處有些清涼,接著便是父親的手指在上面塗抹,我倒是沒覺得什麼,電視裡播得韓劇我又看的入迷,所以直到我擦完頭發,才覺察出父親的整個手掌都在我的小腿上來回撫摸。
我下意識的抽出來,父親倒也沒表現出什麼異常,隻是把藥膏收起來放到抽屜裡,又跟我閑聊起小啟的事來。後來一段時間每到晚上父親便會給我塗抹藥膏,我倒也沒放在心上。
我自從腿傷好瞭之後,又加上小啟回來,我的各方面狀態都非常的好,有著和諧的性生活對女性極為重要,我自己倒是不覺得,大姨經常說我這段時間精神煥發,水嫩的跟小蔥似的,我心知這有小啟的大部分功勞。
一直到小啟去上大學的這兩個月時間,我過的很是舒心,一方面忙著店裡的事情,不會覺得無聊;一方面跟父親關系變得親近,回傢之後經常有說有笑;最後便是隔三差五小啟便會跑到店裡跟我親熱。可以說,那段時間我覺得真的很幸福。
不過小啟終於要去上大學瞭,父親自是要親自去送他,我目送著父親跟他坐上瞭火車,想著昨天跟小啟在店裡折騰的兩個小時,下次見面就要等到寒假,竟然心中有些酸楚。
回到傢中,大姨過來陪我聊天,我跟大姨的關系極好,母親走後大姨一直照顧我,包括開店的事情一直幫我張羅,所以我對她就跟對母親一般,我住院以來也多虧瞭大姨的照顧,所以我真的很是感激。
聊得多是傢長裡短,大姨是個能嘮叨的,我倒也是個話多的,所以我們娘倆一直有說不完的話,最後便說到瞭給父親續弦的事情上。
我不自覺的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自是贊成,畢竟父親年齡不到五十,為瞭孩子這幾年一直沒有找另一半,如今小啟都已經上大學瞭,父親自然也該追求自己的幸福瞭。
至於我,將來父親結婚我大可以搬出去住,省的不方便。所以跟大姨聊瞭不少有的沒的,暢想著有個後媽以後的生活。
最後又聊到瞭我自己,大姨便說畢竟已經22歲瞭,就算不結婚也該交個男朋友瞭,我自然敷衍一番,畢竟我倒也沒覺得什麼,隻說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