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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九)

  我一時沒明白,等跨坐到父親身上,才明白父親什麼意思。

  關於做愛的姿勢雖然很多沒試過,但我也是知道的,跟小啟做愛時,都是男上女下,小啟就喜歡這樣從上面看著我做。

  我一時間心裡一陣激蕩,剛剛高潮後歇過來的身子又似乎有瞭精力,不光是因為此刻我坐在父親身上,而且父親的肉棒就被壓在我的陰唇之下,還有因為我此刻披散著長發,而且壯起瞭膽子跟父親對視著,父親的眼神中半是欲望,半是調笑,我感覺陰道裡一陣抽搐,恨不得此刻便有一根肉棒插進去。

  最重要的,是我坐在父親的身上後,我忽然間有瞭一份興致,這點心思現在想來是我開始主動有瞭享受「淫蕩」的意味,是我不再為那一份「淫蕩」心思感到羞怯,反而開始感到興奮,就是那一刻,我從心底裡喜歡上瞭這個姿勢。

  做愛哪裡需要人教,都是實戰演練管用,我雙膝跪在床上,抬起屁股來,父親的肉棒變得堅硬無比,斜著如同一根利劍,我伸手攥住它,給小啟打瞭那麼多次的飛機,我知道打手機的力道要不大不小才好,我慢慢的法力,看著父親的反應,在他眉頭剛剛要皺起的時候,我便知道這力道要用多大瞭,不過兩三下,父親便「哦」瞭一聲,我都感覺他的肉棒又硬瞭幾分。

  剛才手指上的高潮讓我本就有些空落落的,這會看著父親舒服的樣子我下面早已經出瞭不少水,都有瞭發癢的錯覺。

  我低頭看瞭看,剛要扶正父親的肉棒,忽然間父親一動,從床頭櫃上拿瞭一個避孕套遞給我,其實我剛才情動切切,真的想讓父親來個中出,想想我又是一陣悸動,當時我真的有些發情瞭,乳頭堅硬挺立,滿面潮紅,眼神也必是迷離異常,要是父親的精子射進我的陰道,那刺激恐怕我立時便要高潮。

  但父親似乎對這一點有點排斥,或許他心裡還有些顧忌,我自然接過來,撕開包裝,取出套子,慢慢的,溫柔的給父親的肉棒套上,這麼近距離的看父親的肉棒還是第一次,應該差不多有十四厘米,面目猙獰,還有幾根青筋顯露,隻是龜頭確實比小啟的大,怪不得父親插入時是那麼的充實和飽滿。

  還有父親的兩個睪丸,比小啟的可要大的多,而且小啟的肉棒勃起時,他的陰囊便會收縮變硬,不像平時那般耷拉著。而父親的陰囊卻沒什麼變化,仍然松松垮垮的,我好奇的伸出手攥住一揉,父親便「嗯」的一聲,我抬頭看著他,一臉舒爽的樣子,又捏瞭兩下,看他急急的捏我的乳房我才又跨坐上去,伸手扶著父親的肉棒,對準陰道口,慢慢的坐瞭下去。

  我感受到父親的肉棒撐著我的陰道壁慢慢的頂瞭進去,陰道似乎很是害羞,一直擠著不讓進,父親似乎很是受用,因為他的喘息聲都加重瞭不少,等我坐到瞭底,我便仰頭「嗯」瞭一聲,那種滿足感和愉悅感讓我舒服的直哼哼,隻是這一來我的腰間似乎有些發軟,忙伸手撐在父親的胸膛上,慢慢的喘著氣,適應著下面那堅硬的肉棒。

  父親的雙手摸到瞭我的屁股,慢慢用力往上一托,我自是明白,慢慢的全身乏力,抬起身子,父親的肉棒便慢慢抽離瞭我的陰道,陰道壁的皺肉都能感覺出父親龜頭的模樣,每抽出一點,我的身體便繃緊一點,我本來想著把父親的肉棒全部抽出來,但還剛過一半便覺周身發力,腰間酸麻,不自覺又一屁股坐瞭下去,這一下我跟父親同時「啊」瞭一聲,我的聲音自是被父親頂到深處,舒服的不知所以,而父親的這一聲則一下子讓我沸騰起來,我不顧身子的酸軟,又在此起身,這一次我強忍著快感直到隻把父親的鬼頭留在陰道中,才一下子坐到父親身上,父親直接兩隻手往上而來,捂住瞭我的乳房。

  我「嗯……」的一聲,不是因為下面的快感,是第一次被父親這麼用力的捏住奶子感到一絲無比的愉悅,我撐著父親的胸膛,奮起全身的力量,一下一下的對父親的肉棒發起瞭攻擊。

  女上位有一種主宰感,我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控制深淺、速度,這一種體悟對我的影響很大。

  在我來回幾十下之後,我的呻吟聲也慢慢變大瞭,因為陰道中的嫩肉如此敏感,卻又如此饑渴,它排斥著那堅硬的肉棒,卻又無比的渴望它能更用力的沖擊,我的身子慢慢變得不再受我自己的控制,我的幅度和速度越來越大,我高仰著頭,聲音都已經不成樣子,隻是撐著父親的胸膛一下一下的起伏著。

  父親在我胸膛上的手力度越來越大,我感到奶子在父親的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身體卻興致更加的高昂,隻是我的腰間似乎愈來愈發軟,終於實在提不起身子來,我陰道裡又癢又麻,無比渴望肉棒的抽插,但自己又實在沒瞭力氣,那種感覺我真的有些鬱悶瘋瞭。

  父親松開瞭我被捏的生疼的奶子,慢慢的滑瞭下來,放到瞭我的屁股上,卻沒有向上托舉,而是往前一拉,又往後一推,我「嗯」的一聲,明顯能感到瞭那一絲快感。

  我立時知道瞭這個姿勢的用處,不用上下欺負,而是前後磨動,既能讓父親的肉棒在陰道中抽插,當然幅度要小很多,但我卻能感受到莫大的愉悅。因為引導的摩擦快感一點不會減少,最主要的,便是這麼一來我似乎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不會兩三下就沒瞭力氣。

  如此一來,我查地沒瞭矜持,或者說一心隻想著心中的那一絲的快感,我用手撐著父親的胸膛,腰和跪著的小腿同時發力,來來回回的在父親的肉棒上叫著勁,我的呻吟聲比哭聲好聽不瞭多少:「啊!嗯!!嗯,啊……啊!嗯……爸,爸爸!嗯,爸……」

  我一下子登上瞭高峰,高昂著頭顱一點聲音發不出來,下面一抽一抽的,整個身子繃著,我正開始享受這自己努力得來的快感,忽然父親輕聲吼瞭一聲,摟著我的腰把我翻身壓到在床上,我這會腦子裡根本沒別的念想,隻是在體味著高潮的餘韻,但父親已經瘋瞭,他死死的把我壓在身下,下面瘋狂的開始抽插起來,一下一下的插到我的體內的最深處,我根本體會不到快感,隻是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大張著嘴,仰著脖子,雙手死命的掐著父親的胳膊,終於,父親把我往上頂瞭幾下,頭都撞到床板瞭,父親才一下子趴在瞭我的身上,呼呼喘瞭起來。

  我不知怎麼的,流出瞭兩行淚水,不知道是什麼思緒,我伸手摟著父親的脖子,忽的有些想哭,一口咬在父親的肩膀上,父親輕聲「哼」瞭一下,但沒有起身,隻是吸吮著我的脖子,好一會我在平靜瞭下來,父親也起身收拾瞭避孕套,翻身躺在一旁,不時地親吻一下我的臉龐。

  我仰面躺著,舒服的無以言表,全身又軟又酸,也不理父親在我胸膛和大腿上肆虐的雙手。耳中聽見父親的聲音:「小惠,你身子真美。」

  我還糊塗著,回道:「嗯。」

  父親繼續撫摸著我的小腹,揉的我小腹熱熱的,說道:「小惠,謝謝你。」

  我一下子睜開眼睛,轉過身來,伸手錘瞭父親胸膛一下,瞧著父親道:「謝什麼?謝我讓你得手瞭,還是謝我讓你舒服瞭?」

  父親哈哈一笑,伸手把我摟到他的懷裡,狠狠的親瞭我兩口,我這才抱住父親的身子,聽著父親的溫情軟語,慢慢進入瞭夢想。

  早上一覺醒來,父親早已經去瞭學校,我渾身舒坦異常,美美的躺瞭一會,才起身去洗刷一番,收拾齊整去往店裡。

  隻是沒料到今天珍珍來到瞭店裡,珍珍是我在初中唯一的一個閨蜜,算是我唯一的好朋友,她的衣服一年四季都是我給她準備的,都是以進貨價給她,每年換季的時候都是我給她送過去,她除瞭開業這還是第一次到店裡來。

  原來她要定親瞭,我自是為她高興,珍珍男朋友傢裡是開酒店的,我還去那裡唱過KTV ,算是個縣城裡的富二代,珍珍長得漂亮,白白凈凈,這次來是想著讓我在她結婚時去當伴娘的。

  我自是滿口答應,珍珍還想著給我介紹一個男朋友,我倒是也歡迎,她嫁的那麼好,給我介紹應該也差不瞭。

  約好一個時間見個面,珍珍便回去瞭,我倒開始琢磨起我的事情來。我不過是高中畢業,開個半死不活的成衣店,要是能掙個嫁妝錢出來也就不錯瞭,對於另一半自然也覺得條件好一點才好,所以珍珍說的這一次相親我倒是還蠻期待的。

  晚上回到傢裡,我給父親買瞭一斤寧夏枸杞,燒湯泡茶都可以,晚上給父親做瞭一道鮮蝦燴韭菜,燒瞭一碗冬瓜枸杞湯,父親回來一看菜,就笑著坐下來道:「爸爸這老腰恐怕受不瞭你這番折騰。」

  我有些害羞,嗔道:「愛吃不吃,還不是因為你。」

  父親笑笑,吃的倒是一幹二凈,說是不能辜負我的一番苦心。我把珍珍的事跟父親說瞭,父親笑道:「你找一個可心的,有錢沒錢爸不在意,房子爸爸給你們買。」

  兩人說說笑笑,吃完飯收拾完,我躺在啥沙發上,伸出雙腳讓父親給我修指甲。父親一邊剪著一邊說著:「你店裡現如今怎麼樣?」

  我自是說就那樣,說起要跟著大姨去一趟市裡的批發市場看看怎麼進貨,父親點點頭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去?要是周末我開車帶你們。」

  我搖搖頭,說是周四去,父親才點點頭,嘟囔著自己的車如今冷暖風出瞭點問題,也該找時間去看看之類的。

  父親剪完我的指甲,就撫著我的小腿道:「你們幾個,我自小對你關心最少,現在倒是你最讓我身心,你才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呢。」

  我現在跟父親自昨晚後放開瞭大半心思,伸腳輕蹬瞭父親一下,說道:「誰是你小棉襖,還不是你得寸進尺,就知道欺負我。」

  父親似乎很喜歡我這麼說話,起身挪開身子,在沙發下面蹲著挪過身子來,伸手抓過我的手,一邊吻著我的手,一邊伸出右手從我的睡裙下摸上來,父親從手臂吻上來,笑著說道:「爸爸那是心疼你,爸爸以前對你關心太少,所以現在是補償你呢。」

  說著,父親的右手已經隔著我的內褲撫摸起來,我慢慢有瞭感覺,口中兀自說道:「你這是補償?你這是占便宜……」

  還沒等我說完,父親便吻瞭上來,不一會上面親,下面按,我早就喘不過氣來瞭。父親不容我再說出什麼話,直接把我抱起來就往臥室裡走,我兩隻胳膊摟住父親的脖子,不再移開眼睛,看著父親的眼睛一動不動。我現在跟父親對視時的激情最盛,那雙眼睛當中不論何種情緒都能挑動心裡的欲望。

  父親自是不會躲避,他給我一把扔到床上,又是一番折騰,最後兩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我跟父親的關系在一種心照不宣的情況下達成瞭,白天一切如常,隻有晚上我與父親便如夫妻一般,父親開始跟我無話不談,給我準備一些驚喜的禮物,而我,也慢慢的開始關心父親,是從床上到廚房的關心,父親的情緒和心情明朗瞭很多。

  這段日子我其實也不討厭,父親不像小啟那般索求無度,而且對我很是疼愛,當然,父親年齡在那,精力自是不能跟年輕人對比。但父親是極盡溫柔,讓我舒適安心。

  我看瞭看時間,這塊手表是父親給我買的,其實我對父親說過好多次不用給我買禮物,但父親這一陣子對我很是迷戀,這種迷戀仍是在他對我的身體上,現在我已經習慣每晚與父親同床共枕瞭,現在聽著父親的打呼嚕聲也能快速的入睡。

  手表樣式漂亮,我看瞭看,四點四十六分,離火車到還有半個小時,我心裡倒是有些瞪得火急火燎瞭。大哥今天要回傢瞭。

  現在都十一月瞭,天氣有些冷,父親不願來接他,自是因為生著悶氣,我想著待會還得勸勸大哥回去跟父親說點好話才好,要是吵起來我夾在中間可是難受的緊。不過大哥從小就犟,父親也差不瞭多少,兩人在一起我還真有點頭疼。

  正想著呢,火車站的出口打開瞭,我張望著想找找有沒有穿軍裝的,但忽的一人走到我身前才發現大哥這次回來穿的是便裝。

  以往大哥回來都是軍裝,帶著大蓋帽,這次身上穿著黑色的皮夾克,我倒是真沒註意到。大哥有一米八高,自小就好鬧騰,在軍營待這麼多年,渾身健壯彪悍,留著平頭,胡子刮得幹幹凈凈,我知道軍隊上出來的人都好整潔,身子站的筆直,自上而下的看著我,黝黑的臉上一笑露出一排整潔的牙齒。

  我心裡如同烏雲天裡散開後照進的一道艷陽,我笑著伸手挽住大哥的胳膊,說道:「這次回來怎麼沒穿軍裝啊?我都沒認出你來。」

  大哥手裡提著一個包,笑道:「三年沒見瞭,你倒是長大瞭,我也差點沒認出你來。」

  我伸手要接過大哥的包,大哥擺瞭擺手,我便挽著大哥叫瞭一個三蹦子,往傢裡走去。一路之上我絮絮叨叨問瞭不停,也不知道自己問的是什麼,大哥說的倒是少,隻是問瞭問傢裡的情況,我也就是簡短說瞭幾句情況,也就快到傢瞭。

  我拉著大哥回到傢裡,父親倒是沒你表現出什麼,我笑著拉著大哥坐下,把包放進瞭大哥和小啟的房間,這兩天我早已經把傢裡收拾瞭一番,而且我也搬回瞭自己的屋子,父親也回瞭自己的房間,大哥回來瞭我自然不能在跟父親睡一塊瞭。

  大哥坐瞭太長時間的火車,進浴室去洗瞭一個澡。我給大哥倒瞭茶,放瞭一點點心,就進瞭廚房,給大哥做最喜歡吃的宮保雞丁和燒茄子,果然,不一會在廚房裡就聽到父親和大哥說話的聲音慢慢的越變越大,我也不出去,反正得吵,早吵完早好。

  等我把四菜一湯都端出去,爺倆也吵完瞭,我笑著張羅著吃飯,還拿出瞭父親藏瞭好幾年的酒,氣的父親直瞪我,我就當看不見。

  大哥從小被教訓慣瞭,吵完就沒事瞭,一看是好酒就高興瞭,自己一個人喝瞭七八兩,父親更是生氣,但我也不理他,隻給大哥夾菜,大哥跟我說話就是歡聲笑語瞭,說著發生在軍營裡的趣事,和這次轉業回來之後的打算,我倒是也聽瞭一個大概。

  大哥不想再軍隊待瞭,跟一個關系很好的戰友商量著回來後一起在市裡幹一個修車店,父親一是生氣大哥沒跟他商量就做瞭決定,而是生氣轉業後的打算也沒經他的同意。不過我倒是沒覺得意外,大哥從小就不聽話,現在指望他老老實實聽父親的擺佈那才見瞭鬼。

  大哥在軍隊待的酒量大的嚇人,七兩多的酒喝進去隻看著有些興奮,酒足飯滿後,三人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喝茶看電視,期間都是我跟大哥聊天,父親偶爾說一句,看樣子氣還沒消。

  畢竟是好酒,大哥喝的痛快,這會後勁上來瞭,斜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坐在大哥腳邊給他剝桔子,大哥吃桔子不喜歡吃上的白色橘絡,我都得給他剝幹凈瞭再塞到他的嘴裡,他倒是跟個大爺似的吃的不亦樂乎。

  他畢竟長途陸行,又加上喝瞭那麼多的酒,不一會就眼皮打架瞭,我勸他趕緊回去睡覺,大哥這才睡眼惺忪的回屋瞭,不一會便傳出瞭呼嚕聲。

  接下來我就開始勸父親,其實也不用勸瞭,這事看來已經定下來瞭,大哥最喜歡先斬後奏,我看父親臉色有些鬱悶,便笑著過去坐在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調笑一陣,他面色才緩和瞭不少。

  隻是睡覺時父親非要拉著我進他的屋子,我有點擔心,父親把我拽進他的臥室,一下子把我壓在床上,伸手摸著我的陰部,親著我的脖子小聲道:「你給他喝瞭那麼多我藏得好酒,肯定要睡到天亮的,咱們小聲點。」

  我感覺到父親不同於以往的一絲熱情,他下面明顯硬瞭起來,動作力度比平時也要大,我有些被父親的熱情感染瞭,但父親的席夢思床我實在怕弄出動靜來,平常也就罷瞭,一想到大哥就在外面的屋子裡實在有些害怕。

  我勉強的掙紮著,而父親聽瞭我的猶豫,隻在我耳邊說瞭一聲:「沒問題,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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