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陣纏綿之後,直到水紅瑤三度泄身,韋雲也連射兩發,這才停歇下來。
兩人起身穿好衣物,又溫存瞭片刻,才依依不舍地飛身而起。
小金從空中飛來,一個盤旋之後,化作一隻巴掌大的金絲雀,落在韋雲的肩膀上。
韋雲在空中張望瞭片刻,發現遠處有人傢,炊煙裊裊,更遠處甚至有一城池,看起來頗為繁華的樣子。
“怎麼瞧著有些眼熟。”韋雲張望片刻,對水紅瑤說道。
水紅瑤仔細看瞭一眼,才微微一笑,說道:“因為這是你老傢,自然是眼熟的。”
“啊?”韋雲又看瞭看,這才明白過來,敢情這是風物城啊!
不想昨夜一陣追殺,居然誤打誤撞回到瞭風物城。難怪瞧著眼熟,山下還矗立著一座道觀呢,可不正是清風老道的懸壺觀麼。
韋雲笑瞭笑,道:“瑤兒,咱們去瞧瞧我那師父和師兄們。”
水紅瑤也笑瞭起來。
兩人一寵,一齊朝懸壺觀飛去,不多時就落在道觀門口。
韋雲走上前,敲響大門,卻發現裡頭一片寂靜。
水紅瑤娥眉一挑,道:“有血腥味!”
韋雲心頭一沉,連忙破門而入,兩人進入道觀,就看見滿地的血跡,再進入正殿,隻見神像前,橫躺著一排死屍,一個個臉熟無比,正是韋雲當初在懸壺觀時的那些師兄師姐,師父清風老道也赫然在列!
“這、這是怎麼回事?”韋雲急忙上前查看。
水紅瑤站在一旁,默默不語,她對這裡根本沒什麼感情,死瞭也就死瞭,甚至那清風老道,對她而言也隻是一個利用工具罷瞭。
腳步聲響起,一個青年從後殿轉出,進入正殿,見到韋雲和水紅瑤,登時微微一怔,呆望著二人。
韋雲舉頭看去,隻見這青年面容粗獷,斷瞭一臂,頭上紮著一圈戴孝的白佈,可不正是韋雲的大師兄張志平麼?
“大師兄?”
“小師弟?你怎麼回來瞭,還有師娘……你們……”張志平一臉驚訝。
韋雲上前一步,指著地面上的一地屍體,問:“大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張志平嘆瞭一聲,道:“說來話長。”
聽張志平一番述說,韋雲這才明白出瞭什麼事。
原來,就在昨晚後半夜,有一個厲害人物闖入懸壺觀,將觀內的人盡數殺死,無一幸免,當時張志平恰好在茅廁內方便,聽見動靜,躲瞭起來,那人手段殘忍,不留活口,卻沒想到有人躲在茅廁裡,可能是因為臭味影響,忽略掉瞭。
等那人離去之後,張志平才敢出來,見到處都是屍體和鮮血,幾乎嚇傻瞭。
因此一大早,張志平就將大傢的屍體擺放在一起,打算給他們做超度法事,都還沒來得及清理血跡呢。
說到這裡,張志平一聲哀嘆,道:“我懸壺觀這些年濟世救人,不想師父和師弟們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天理何在!”
韋雲問:“師兄一點也沒看清那人是誰麼?”
張志平搖頭道:“那人如同鬼影一般,身手高超,手段狠辣,隻知他身穿白衣,別的就不知瞭,此人至少有元嬰境界!師父他們完全沒有絲毫抵抗之力。師弟你來得正好,你如今已是藥王宗弟子,正需要你將此事通知藥王宗,派人前來追查真相,定要將兇手找出來,為師父和眾師弟師妹報仇雪恨!”
韋雲面色凝重,究竟是什麼人,竟然下如此狠手,懸壺觀地處偏僻,很少和外界打交道,沒道理得罪元嬰境界的高手才是。
如今韋雲已成內門弟子,已經有權利行使藥王宗的一些職責瞭,他說道:“大師兄,你先將他們都好生安葬瞭吧,然後招收一批新人進來,我會將此事查明,給他們討回公道的。”
“那就看師弟的瞭。”
“對瞭,懸壺觀的《養氣訣》實在夠嗆,大師兄,我傳你一卷《藥王經》,你擇一些品德好的弟子傳授下去,可以用來培養一些堪用之人。”韋雲將經文內容凝聚成一個光點,打入張志平識海。
“多謝小師弟!”張志平得瞭這卷經書,登時大喜。
他看向水紅瑤,道:“師娘,師父一直在找您,不想您一回來,他就死瞭,臨死也未能見您一面,唉!您這次回來……”
水紅瑤看瞭他的斷臂一眼,微微一笑,道:“我不是你師娘。”
韋雲握著水紅瑤的白嫩玉手,說道:“她是我姐姐。”
說完這話,韋雲拉著水紅瑤轉身離去。
張志平看著兩人的背影,怔怔出神。
這次既然回來瞭,韋雲打算順便回風物城一趟,看看自己的養父母,自己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事實上他早就想回傢瞧瞧瞭,隻是一直以來忙於修行,諸事纏身,偶爾還有任務要執行,因而沒有回,這次機會正好。
風物城一如既往的繁榮,街市兩旁一片熱鬧。
韋雲輕車熟路地趕到自己傢裡,站在韋傢的宅邸門口,大門緊閉,門前一對抱鼓石,裡面一片死寂,沒有絲毫人聲傳出,按理說此時應該在忙碌才對,他本能感到不妙。
身旁的水紅瑤嘆瞭一聲,她已經聞到血腥味瞭。
韋雲一把推開大門,沖入裡面。
宅邸內一片血色,散發著鐵銹的氣息,到處都是傢丁的屍體,死狀淒慘,面容可怖,韋雲虎軀一震,如遭雷擊,他猛地沖入內堂,同時大聲喊道:“父親,母親!”
內堂門口,兩個頭發已經發白的夫婦倒在血泊中,已然死去多時瞭。
“不……”韋雲身體一軟,跪在地上,顫抖著手,將兩個老人扶起來,二人正是韋笑和尤氏,韋雲的養父母,他們身體僵硬,氣息冰冷,已經沒救瞭。
“不、不要……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韋雲抱著養父母仰頭大哭,眼淚如同珠串一般滾落下來,心如刀絞般的痛。
在韋雲的印象中,養父母對他視為己出,百般呵護,從小到大,各方面都盡量給韋雲最好的,給他創造最好的條件,不管他想學什麼,玩什麼,都盡量滿足,因為韋笑膝下無兒,是把他當作親兒子來培養的,甚至不惜一切代價把他送進懸壺觀,是為瞭他能夠光耀門庭。
按照風物城的習俗,韋笑夫婦離世後,就位列韋傢宗祠,由韋雲繼承傢業,並繼續傳承子嗣,會代代祭拜和供奉宗祠祖靈,因此雖是養子,跟親生的幾乎是一樣的。
退一萬步說,韋笑夫婦為人也不錯,樂善好施,積瞭不少德,怎會落得如此橫死的下場。
韋雲完全接受不瞭眼前的事實,這對他而言簡直就是晴天霹靂,致命的打擊。
“到底是誰幹的!此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殺瞭你,啖爾血肉!”韋雲此時怒火沖霄,一身法力滾滾而動,周圍的門窗都哐哐作響。
水紅瑤蹲在一旁,盯著韋笑那還未合上的眼珠,兩眼泛起淡淡的紅光,紅光蔓延到對方眼珠上面,霎時間,一幕幕畫面出現在水紅瑤眼中。
這是靈狐一族的傳承神通,可以通過連接雙方的眼睛,來查看對方死前曾經見過的畫面。
水紅瑤看見一個模糊的白色身影,在宅邸中快速掠過,快到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面容,當然這是以韋笑的視角來看的,韋笑一介凡人,哪裡看得清是誰,隻是眼前一花就被殺瞭。
水紅瑤收瞭神通,站起身,仰頭思索起來,天上白雲朵朵,晴空萬裡。
水紅瑤說道:“兇手速度很快,修為估計在元嬰巔峰的樣子,看身形有些眼熟,隻是我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韋雲非常理解,修真界的元嬰巔峰高手何其之多,怎能一下子判斷出是誰。他一腳跺地,青磚地面登時寸寸龜裂,如蛛網一般朝周圍蔓延開來,整棟宅邸都顫抖瞭幾下。
韋雲發泄瞭一下,這才收起悲愴情緒,深吸一口氣,冷冷道:“姐姐慢慢回想,不管他是誰,我發誓一定要活剝瞭他!”
水紅瑤道:“很明顯,懸壺觀的血案和這裡的血案,都是同一個人幹的,而且一定是沖你來的。”
韋雲此時已經冷靜下來,他稍稍一想,也同意水紅瑤的觀點,既然懸壺觀的血案和這裡的都是同一人所為,隻有韋雲滿足這個條件,同時和懸壺觀、韋傢存在關系。
隻是韋雲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是誰下的毒手,他自問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也沒有與人結仇。
自從進入藥王宗以來,一直安分守己,除瞭風湖之行,以及這次下山,別的就是與張顯一傢打交道,還有殺瞭金陵三雄,但明顯和他們無關,張顯一傢沒有這個能力,金陵三雄已經死瞭。
韋雲把韋傢死去的人都埋葬瞭,祭奠瞭一番,然後離開風物城。
這裡如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傷心之地,抱著歡快而來,帶著傷心離去。也或許是韋雲有些得意忘形瞭,因而樂極生悲,自己雖然無事,卻讓身邊的人遭此大難。
靈狐一族在風物城的深山裡有一處據點,水紅瑤帶韋雲來到崖邊的山洞裡面,鬱悶瞭整整三天,三天都在回憶養父母的好,回憶在風物城長大的日子。
期間,水紅瑤讓幾個嬌美可人的狐妖少女穿著暴露,在一旁給韋雲捏肩捶背,好生伺候,韋雲心情不佳,連淫玩的心情也無。
到瞭第三日,韋雲便打算回藥王宗瞭。
水紅瑤也要去處理櫻花教的事,找借口推卸柳鶯之死的責任,以免櫻花教主找上門來。
當下兩人分別,並約定一旦有什麼狀況,就在金陵城的府邸相見。
韋雲先來到金陵城張顯的府邸之中,李媚兒正盼著他呢,此時見到,登時大喜,帶著一大一小兩個女兒,就坐上瞭小金的背部,大雕帶著四人,一路扶搖,朝藥王宗飛去。
在韋雲離開風物城之後不久,一道紫色長虹從天邊飛來,徑直落在韋傢的門口,化作一個身穿紫色衣裙的絕色少婦,一雙修長美腿裹著紫色絲襪,一對絲襪玉足不穿鞋子,如玉的嫩腳輕輕踩在地上,地面的塵埃自動朝旁邊退散,不垢之體,塵埃莫近。
這絕色少婦的眉心有一顆朱砂痣,臉蛋清冷,潔白無瑕,一對鳳眼泛光,顧盼生輝。
她淡淡看著眼前的府邸,伸出一隻玉手摸瞭摸門前的抱鼓石,回憶一點點浮現心頭。
十多年前,她親手把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放在這裡,這戶人傢生性善良,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斷然不會受到委屈。有多次她想來這裡看一眼,但每次都忍住瞭,她怕自己看瞭第一眼,就會忍不住看第二眼、第三眼,乃至不願再離開。
這一次,得知紫月玉佩靈力耗光,她擔心孩子出事,終於忍不住派人下山察訪,結果讓她大失所望,她本能地感到那個人不是她的孩子,但她還是打算來這裡尋找答案。
隻是到瞭這裡,她更失望瞭,隻是站在門口,不用進去,她都知道裡面發生瞭什麼,全傢上下,分明已經沒有瞭半個活人。
“怎會如此?”虞煙雨一手扶住抱鼓石,她能感覺自己的孩子尚在人間,隻是究竟在哪裡呢?
虞煙雨化作一道紫色長虹,沖天而去。
……
藥王宗宗門大殿。
宗主和四大長老,幾大真傳弟子,聚在一起,商討大事,此外沒有別的弟子。
石竹長老手中握著一把飛刀,正是青葉所用的法器,他神情激動,好一會兒才呼出一口濁氣,怒道:“櫻花教!殺我弟子,此仇必報!”
青葉是石竹長老的親傳弟子,他手把手培養出來的,不知花費瞭多少心血,不想就這麼死瞭,這簡直讓他難以接受。
此時,眾人都已聽完瞭葉沉魚和青蘿的陳述,知曉瞭事件經過,個個沉默不語,他們也沒有料到事情會如此失利。良久,白術長老道:“沉魚、青蘿,你二人為何不阻止無憂,與他一同回來,櫻花教可不是等閑小宗門,有數個法相強者,他區區元嬰巔峰,隨便出來一個他都要吃大虧!”
青蘿低頭道:“我們都勸過無憂師兄瞭,他偏是不聽,他的劍道神通速度快捷,他執意要走,我和葉師姐也攔不住他。”
“唉!”眾人都是一嘆。
白無憂此去,必然兇多吉少!年輕啊……
“罷瞭,你二人先回去吧。”藥老人擺擺手,閉上眼睛。
這一次他們下山失利,白無憂還沒回來,也沒心思去懲戒誰,當然獎勵肯定是沒有瞭的,當下藥老人宣佈眾人散去。
藥王宗和櫻花教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上瞭。
中州,大唐王朝。
都城長安百裡之外,有一處山清水秀之地,這裡坐落著一處金碧輝煌的山門,乃是櫻花教的山門總壇所在。
櫻花教的總壇背靠中州的一條龍脈,左有青龍環抱,右有白虎護衛,風水極佳,且與太玄仙門的山門遙遙相望。在中州,櫻花教是太玄仙門之下的第一大教派,影響力很廣,因櫻花教經營的乃是正當生意,明面上又無什麼劣跡,故而太玄仙門一直睜隻眼閉隻眼,隻當是臥虎旁邊的一隻蒼蠅,不予理會。
山門大殿中,一個中年男子正端坐椅子上,他面容粗獷,一頭的紅發,身上有不少紅色體毛,四肢粗壯,隱含爆炸性的力量,耳朵上各穿瞭一隻耳環,身穿一件紅色鎧甲,背後有一件猩紅色披風。
此人正是櫻花教教主殷旦,法相巔峰境界的強者,渡劫之下的無敵存在。
此時,一個身材高手的男子走瞭進來,此人氣質邪異,肩上扛著一個小女孩,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怯生生的,不敢看四周。
這是櫻花教九大長老之一的刀君,法相中期境界的強者。
刀君將小女孩放在殷旦面前,拱手說道:“教主,這是屬下剛從長安都城捉來的一個小姑娘,瞧著十分可愛,可堪淫玩。”
殷旦起身,上下打量著這個簌簌發抖的小女孩,不時點點頭,如同欣賞街市上的商品。他嘿嘿一笑,道:“不錯。”
殷旦每天都會派出大量的教徒下山,在世間搜尋長相、根骨不錯的女孩,有的用來訓練成妓女,傳授采補之術,然後送去各地的分壇,替櫻花教賺取符錢,有的用來提供給殷旦淫玩,九大長老中有幾個是男子,他們也常擇人淫弄。
這些長老都是殷旦從各地招攬而來的一方豪雄,有的甚至是曾經的一宗之主,個個修為高強,櫻花教待遇不錯,他們又臭味相投,因此聚在一起,共謀大業。
“好久沒玩過這麼嫩的瞭,讓本座來嘗嘗鮮!”
殷旦將身上衣袍褪下,往旁邊一扔,挺著一條粗大的肉棍,一手抓起小女孩,在小女孩的哭喊聲中,她身上的錦緞衣裙寸寸裂開,眨眼之間小嬌軀一片赤裸,雪白的肌膚幾乎能掐出水來。
殷旦兩手抓住小女孩的兩條嫩腿,大大分開,然後將大肉棍無情地刺入小女孩的下體嫩穴裡面,那一片光潔的小穴是如此的嬌嫩,上面隻有幾根稀疏的陰毛,此時肉洞被異物侵入,登時流出血來。
“痛、痛……嗚嗚……”小女孩登時大哭,一方面是因為被撕裂的痛楚,另一方面是被眼前這兩個氣息恐怖的男人給嚇的。
此時此刻,她真希望太玄仙門的仙人能夠出現在她面前,拯救她於這人間地獄之中,然而現實是如此的殘酷,她絕望瞭。
殷旦在小女孩的體內狠狠抽送,他淫笑道:“味道確實不錯。刀君,等我爽完,你也來爽爽。”
刀君站在一旁,笑道:“不急,教主慢用就是。”
殷旦正玩得興起,忽然一個教徒從外面沖進來,急匆匆地道:“教主,大事不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