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際,天氣逐漸轉涼,京城也是染上瞭深深的秋意,形形色色的人們奔走在路上,過節的時候,京城比其他地方都熱鬧,「跑部錢進」也成為瞭時尚。
各種消息也會層出不窮,像今年,省裡傳出很多消息,有人說東江市委書記王援朝可能會去省城擔任一把手,也有消息說今年主管經濟的副省長就要退居二線,王援朝可能會被調入省裡擔任主管經濟的副省長,畢竟,王援朝在東江的成績斐然,這是大傢都有目共睹的,是絕對有這個實力,所謂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每次過年過節總是有一大堆的人事調整變動。
像王援朝這樣的位置,調動談何容易,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一個坑還不知道多少雙眼鏡在盯著,王援朝即有業績也有背景,所以也才有瞭現在的政治前途。
消息傳出來沒多久,汪追潮就開始擺酒瞭,在自己的酒店裡,邀請瞭省委圈子裡的幾個人,當然也包括我。
再和汪追潮坐在一起的時候,汪追潮的臉上已經掩蓋不住的笑容瞭,他老子升職,他卻擺酒,生怕別人不知道嘴上卻還說沒定呢。
汪追潮對我並沒有展露出什麼動作表情,但是我知道,在那次撞破顧再同和我媽媽以後,汪追潮心裡肯定有自己的小九九,要不然他也不會去跟蹤我媽媽和汪追潮,至於後來媽媽和他說瞭什麼不得而知瞭,顧再同那話「汪追潮與我同路」
到底是什麼意思?媽媽總不至於有能量讓王援朝升官吧。
令我奇怪的是,顧再同沒來,想來也是,顧再同並不是這個圈子內的人,隻是不知道顧再同這個時候會在幹什麼,我腦子裡閃出一種想法,還能幹什麼,這個點瞭,不是幹我媽媽就是和我媽媽在一張床上睡覺。
汪追潮今晚上喝的也有點多,散瞭的時候,大傢都與我與汪追潮道別,我雖然不喜歡這種衙內圈子,可我畢竟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再沒能力再沒野心大傢也得看爸爸的面子對我尊敬。
雖然身在飯局中,但我感覺大傢都在遠離我,不知道是為什麼。
「宇哥」在我要離開,有人喊我,叫住我的是省委副書記的女兒輕巧。
「輕巧」我喊瞭一聲,這是在我認識修莉娜之前我爸給我物色的女朋友,隻是我感覺輕巧太睿智,我駕馭不瞭,這也是我爸想讓他當我媳婦的原因,隻是,現在爸爸好像放棄這個想法瞭。市級幹部是做出來的,到瞭省一級可就是生出來的瞭,輕巧傢也是京城大戶人傢,隻是比起我爺爺還是稍遜一籌。
我們大院裡有句話叫做「晚輩傑出好,女有秦輕巧」說的就是輕巧,輕巧雖然對大傢都很好,可是單獨對我比較熱情,想來是因為我身上沒有那種浮躁與功利心。
「宇哥,我聽瞭一些小道消息」輕巧看瞭看我「萬叔叔的」
「輕巧,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一套瞭,有什麼直接說」我說到,其實輕巧說瞭以後我眼皮還是突突瞭一下。
「消息是從省委辦公廳傳出來的」輕巧說道,她跟辦公廳人熟嗎,肯定是聽他爸爸說的「萬叔叔節前回瞭京城,按照報備給辦公廳的日程安排,前天萬叔叔就應該回到東山瞭,可是直到現在,萬叔叔都沒有露面……」輕巧說這話的時候,在座的都開始靜悄悄的不說話瞭,我突然意識到這不是一個好信號,怪不得大傢和我保持距離,還有輕巧,怕是想從我嘴裡知道點什麼,看來輕巧她爸太想在進一步瞭,別看副書記和省長對我爸爸尊重,他們是最有力的競爭者,一旦我爸爸出事或者調離,跳的最歡的就是他倆,看來輕巧也是被她爸爸騙瞭,想從我口裡知道點情報。
我把車鑰匙往桌子上一拍,發出「啪」的一聲「輕巧,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話該聽什麼話不該聽,你心裡應該有分寸」
我向來不這樣,不發脾氣,是個老好人,輕巧也被我這一下舉動搞懵瞭。
「宇哥,我這也是關心……」
我一抬手,打斷瞭輕巧的話,更是打斷瞭在場所有人的思路「謠言止於智者,我們在這談論這個不好吧,真假自然有中組部宣佈,輕巧,你剛才說那些話,我隻當沒聽到。」
大傢鴉雀無聲,我對汪追潮說道:「追潮哥,今天我掃瞭大傢的興,改日一定給大傢補上。」說完我就離開瞭。
我雖然沒上進心,雖然個人能力不夠,但是我在這種傢庭中出來,自然想到他們的想法,我爸爸出事或者調離,最高興的自然是他們,可以再上一步,省委作為一個省最高權力所在,省委書記的一舉一動都會受到省內上下所有人的關註,這次我爸爸逾期未歸,自然就被人傳的沸沸揚揚,再整個省體制內引起瞭極大的震動,說什麼的都有,自然,盼著自己能更進一步的就是我爸爸出事瞭。
平時周圍如果哪個領導突然無故消失,不用問,肯定是被雙規瞭,我坐在車裡,眉頭微皺,我的想法當然不會和他們一樣,我不希望爸爸出事,我的身份地位都是因為爸爸。雙規省委書記?也虧的這些人敢想,看來是太著急自己的屁股挪一挪瞭,你以為省委書記是什麼人物,隨隨便便說雙規就雙規。但我還是覺得這件事太意外。
時間過去瞭兩天,爸爸還是沒有消息,我想給爸爸打電話最後還是放下,我給媽媽打瞭個電話,媽媽說她在會所,讓我去找她,我也是納瞭悶瞭,媽媽一個紀委書記,怎麼天天泡在會所裡。
我到會所的時候,去發現瞭兩個不速之客,汪追潮和他爸爸王援朝。
此刻在這樣風口浪尖上,他們兩個出現在這裡肯定也是跟我爸爸有關系。
我本想先緩一下,但是媽媽的電話卻打來瞭,讓我上樓去,我到瞭樓上,屋子裡加我一共四個人,汪追潮,王援朝,媽媽和我。
見我到來,王援朝朝我招瞭招手,說道:「小宇,在這邊坐。」
我隨著他的方向坐下,聞到瞭撲鼻而來的香味,很顯然,這味道是從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
這時,我才註意到媽媽的打扮,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超細跟,足足有十公分長,身上是純紅色的西裝和西裝裙,看裙子也不知道是媽媽故意提上去還是因為坐下而使裙擺整體拉上去瞭一些。
媽媽的腿上,穿著超薄的絲襪,即使天氣有些寒涼,在屋裡依然溫暖如春,讓媽媽可以肆意的穿衣打扮。媽媽好像也早已習慣這些,在王援朝面前也不去可以的避諱,在以前,這可是媽媽明令禁止的。
「李書記對我們市政府裡姑娘的穿著打扮真是有所幫助,現在看市政府裡,好像都變得年輕活潑瞭。」王援朝說道。
「王書記客氣。」媽媽說瞭一句,便不回話,等王援朝下文,想來王援朝也是在問爸爸的事。
「李書記,這辦公條件我看比市政府裡好多瞭,怪不得李書記喜歡在這呢,原來是天天在這享受,在這幹。」王援朝突然說道。
媽媽的表情不自然的飄向汪追潮,汪追潮看瞭我媽媽一眼,趕緊回避,王援朝肯定知道什麼瞭,但是我從媽媽臉上非但沒有看出恐慌,反而是有些得意,這是為什麼,不過轉眼即逝,隻被我一人捕捉到。
「王書記是不是為瞭天陽來的?」媽媽頓瞭頓,緩緩地說道。
「既然王書記要進一步,又有誰能阻擋得瞭呢?天陽也願意成人之美。」媽媽說到,這話的意思就是說無論爸爸怎麼樣,王援朝升官升定瞭,可爸爸呢?
媽媽又說道:「天陽一向沉穩,他的一舉一動肯定備受關註,他也知道,他逾期不回,已經向辦公廳通過氣瞭,有事耽擱在京城瞭。」
這也是王援朝想知道的,他是被爸爸一手提拔,可以說是爸爸的心腹,可爸爸現在有瞭事卻不對他說,所以王援朝也是內心忐忑,但是從兒子嘴裡知道瞭一些事以後,卻讓他有瞭底氣,媽媽的語氣裡,好像是爸爸不贊成王援朝在進一步瞭。
「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可享受不瞭這種好的工作環境,李書記,不開會的時候也得多在市委呆一下,雖然工作地方無所謂,但我還是怕別的同志有怨言啊。」
說完,王援朝就告辭離開,過瞭一會,顧再同來瞭,和媽媽說到「安排瞭兩個大學生去伺候王書記瞭。」
「老東西,還挺能風流」媽媽的話還沒說完,汪追潮就回來瞭,看來汪追潮並不知道他爸爸正在會所內享樂。
「李書記,我找個理由讓我爸爸先走瞭。」
「你和你爸爸說過瞭是嗎?」媽媽冷冷的問道。
「嗯~ 嗯」汪追潮說道:「小宇,不想知道什麼嗎?」媽媽對我有冷轉向慈愛,那是一種母愛的光輝。
「媽,人心隔肚皮,你怎麼知道你信任的人就是一直忠誠於你呢?爸爸到底怎麼瞭,這次出現的事讓我看透瞭周圍的人。」
「你說得對」媽媽對顧再同說到「你會背叛我嗎?」顧再同搖瞭搖頭對汪追潮說道:「你呢?」汪追潮也搖瞭搖頭。
「你父親從進入仕途的那一刻起,身上就烙印上萬天陽,無論在什麼地方,當什麼官,都會與萬天陽有關,可是你父親現在已經和天陽離心離德,在官場上要麼不結交,結交瞭就不要三心二意,別人看到你父親的不忠誠又怎麼相信他對自己是忠誠的呢?官場上,人人都想搭天線,可是萬一搭上避雷針呢,真的沒想過嗎,你爸爸不是沒想過,是被眼下利益沖昏頭腦,我之前跟你說過,現在同樣要跟你說,我可以」媽媽頓瞭頓,看瞭看我,好像不好意思說出口,但是卻說出口「我可以跟天陽離婚那是我們沒愛瞭,我可以與顧再同魚水之歡,可以培養他做我的代言人,可你,汪追潮,你以後必須要接起你父親的資源。」
媽媽說的我似懂非懂,怎麼感覺好像是不是王援朝要升而是要貶呢?
顧再同這時候坐到瞭媽媽的旁邊。
媽媽斜瞭他一眼,像是警告他不要亂來,反觀顧再同,帳篷頂的老高瞭。
媽媽趕緊起身,和我說瞭句話就離開辦公室。
這個時候,汪追潮拉起我,跑到旁邊的一個小房子裡,竟然可以完完整整的看清整個辦公室,一點死角也沒有。媽媽的電話打過來瞭「小宇,我知道媽媽很不自愛,和顧再同有染,媽媽對不起你。」
媽媽是第一次對我說這個,我從小房子裡看到顧再同還在沙發上坐著,然後看瞭汪追潮一眼,對著電話說道:「媽媽,你是我媽,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扛,你我不行還有我爸爸,我相信困難總會過去。」
「小宇,你雖身處官宦之傢,但這不見得是你的優勢。」媽媽說到。
難道媽媽要跟我說來龍去脈瞭嗎?媽媽剛才和汪追潮的那番話可見媽媽的政治智慧並不低,媽媽又說到「你不明白政治鬥爭的險惡之處,要麼不出手,該出手絕對不猶豫,出手必然要置對手於死地,這個時候各退一步,其實也是對自己的保護,我做瞭這麼多年紀委書記,從來沒有見過有爭議的官員能夠登上高位,若你所圖甚大,有時候必須要隱忍啊!」
媽媽的話難道在指王援朝上位嗎?我分開聽得懂合起來又不太懂,爸爸的隱忍無非就是戴綠帽,媽媽的隱忍呢?委身於顧再同?我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這個獲利人假設是爸爸,好像一切都說得通,爸爸的秘書為什麼會出現在那,為什麼爸爸媽媽要簽訂離婚協議,爸爸這次留在京城是不是故意,不論暗中搗亂的是誰,爸爸都能看出來,但是我感覺似乎有些地方說不通,如果爸爸真的要身居高位,怎麼可能會對媽媽出軌,開會所以及下屬背叛,無動於衷呢,看來還是有我不知道的東西,突然我也想到瞭我之前一直再苦想的一件事,我一定要去求證一下。
「小宇,我和你爸爸的婚姻已經走到瞭頭,但是我們還有共同的目標,還有共同的兒子你,如果說我和小顧是偷情,倒不如說我是找瞭一個替代品,你的眼睛會欺騙你,但是你的心不會,有時候你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一定要去瞭解背後的動機。我雖然和顧再同再結合,可這裡面有你爸爸因為工作對我的冷落,有我,我偷情而帶來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愉悅」媽媽忍瞭忍說出來瞭,我都不敢想象媽媽為什麼會說這些「因為某種目的而自甘墮落,在墮落中沉淪,甚至還有……」
說到這裡,媽媽沒有在說下去。
電話兩邊都靜默瞭一下,我深深的呼吸瞭一下,慢慢的說道:「甚至還有主動勾引秦思傑,親手策劃殺瞭秦思傑是嗎?」
媽媽那邊沉默瞭,許久以後,媽媽說話瞭「沒想到這你也知道瞭,有時候好多話面對面說不出,偏偏要用手機。」
「你告訴我,媽媽,為瞭什麼?」
「合適的時候自然有合適的人告訴你,沒錯,秦思傑是我殺的,可是秦思傑也是害我走到現在這一步的人。」
「媽媽,你可以現在告訴我,我們一起去對抗,即使失敗瞭我也不後悔,最起碼我們抗爭過。」
「不,孩子,你的未來還很美好,不想恩怨再傳到你這,到我們這,到此為止瞭。」
「媽媽」我眼角濕潤瞭,媽媽像是在和我說遺言「真要是犯瞭罪,你坐牢我去看你,你始終是我媽,我爸始終是我爸,我們的生活要繼續向前不是嗎?」
「孩子,這件事情的結果年底就會有分曉,到時候無論結果是什麼樣,我希望你都要忘記,媽媽真的不想在你的眼裡是一個別人口中的淫娃蕩婦,雖然我是自甘墮落,但是為瞭我們的最終目的,所遭受的一切都不是苦難,韓信胯下之辱,越王臥薪嘗膽,最後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勝』。」
「勝的首要條件就是要活著」媽媽越說越深奧,感覺像是在慷慨赴死一樣。
「媽媽,你怎麼瞭,不要做傻事啊?」我聽瞭媽媽的話驚恐的回到。
「我不會的,你還沒結婚,還沒有孩子,我的心願還沒瞭呢。」
「媽媽,這個會所爸爸知道嗎?」我問到。
「會所是籠絡政治資源的,你可以把他當成工具,那就是政治博弈的戰場,把它當成娛樂場所,就是娛樂場所,也不會有人動它,因為牽扯的太多瞭,就像《大宋提刑官》裡的刁光鬥,沒人敢動他。」
「媽媽,可是……」
我的話還沒說完,媽媽又告訴瞭我一個更加令我震驚的消息。
「就在一個小時前,東山新的省委書記到任。」媽媽說到。
「啊!」媽媽的話令我十分震驚,「那爸爸呢?」
「中央已經宣佈瞭新的任命,你爸爸現在已經是東都的省委書記瞭。」媽媽的話說的感覺很輕松。
但是這個消息絕對會讓很多人震驚,東都省在國內政治體系中屬於重要省份,前面幾任東都省省委書記都被增補為政治局委員,而且有瞭兩地主政經驗,爸爸甚至可能進入中樞,這對爸爸來說絕對是高升瞭。
說完電話掛瞭,辦公室的門重新打開,汪追潮按下瞭一個鍵,像是在錄像,之間辦公室的媽媽走到瞭坐在沙發的顧再同旁邊,給顧再同細致的脫下瞭褲子,拿著濕巾一邊擦著顧再同的雞巴,一邊對顧再同說到「這次事成,你也能升官瞭。」
顧再同一個翻身,把媽媽壓在沙發上,裙子直接撩起,靈活的手指刺破絲襪探入媽媽的蜜穴,摳挖到媽媽躬身,媽媽一看就是爽的不行,顧再同挺立起雞巴對媽媽說到「當官就要幹紀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