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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沖出

(32)沖出

  過瞭一段時間,牢裡基本安靜下來。大多數囚犯都躺在睡覺,包括老驢一個,睡得鼾聲大作,如同打雷。小驢哪裡睡得著呢?自從上逍遙島以來,小驢一直過著少爺般的生活。這回冷不丁進瞭牢房,吃不象吃,睡不象睡,他哪裡能睡得著呢?不是坐著發呆,就是在牢裡踱步。幸好沒有什麼大的聲音,不然的話準有別人的抗議。

  將近半夜時候,忽聽外邊傳來叮當叮當以及慘叫的聲音。不用說,是有人闖來瞭。隔壁的李水騰地從草上跳起來,一臉的歡喜,差點沒叫出來。那意思小驢明白,他認為是自己的同夥來瞭。他有救瞭,小驢也有希望瞭。

  眨眼間,那人已殺到牢室之外。那人一邊走,一邊叫道:“小驢,你在哪裡?”小驢湊到欄桿前張望,隻見一個美貌少婦正一臉焦急地往裡走著,不停向各個獄室張望著。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雲花,她的肩膀還背著包袱呢。不用說是打算救瞭小驢之後立刻遠走高飛。

  小驢是又喜又憂,生怕雲花不但達不到目的,還會連她都搭上。小驢大叫道:“雲花姐,我在這裡。”

  雲花急忙沖過來,隔著欄桿抓住小驢的手,激動地說:“我都知道瞭。小驢,你受苦瞭,姐姐這就救你出去。”正打算掏出從獄卒手裡搶來的鑰匙開門呢,小驢說道:“雲花姐,快把我那塊寶石給我,我有大用。”

  雲花摘下包袱,打開後剛要去拿寶石。這時後邊人聲大作,抬頭一看,楊豹領著一夥人堵住瞭大門。而那個花子虛一陣風似地縱來,揮劍直刺雲花。雲花來不及向小驢遞寶石,隻好左手拿著,右手抽劍抵擋。

  花子虛將雲花逼退兩步,冷笑道:“師妹,我就就料到你會來劫獄,已經等候多時瞭。既然來瞭,就不用回去瞭,跟二師哥一塊兒享福吧。”

  雲花叫道:“做你的大頭夢去。”急促揮劍,擋住花子虛的進攻。

  花子虛的功夫比雲花高得多瞭,數個回合下來,雲花已經落瞭下風。花子虛存心想捉活的,因此下手沒有那麼狠毒。雲花又急又氣,這可如何是好?這樣下去,不但沒救出小驢,連我自己都完瞭。

  正當雲花處於被擒的關鍵時刻,那些捕頭陣角大亂,隻聽外邊喊殺聲震天,不知有多少人。門口兵刃聲大作,楊豹大喝道:“什麼人?”拔兵刃就上。

  為首一人大叫道:“我是王中林,擋我者死。”一把大刀揮得狂風驟雨一般,勢不可當,逼得楊豹連連後退。那人身後一窩蜂似地往裡沖進好多的人,一邊跑,一邊叫:“李水,李水,快出聲,咱們老大救你來瞭。”

  李水扯著脖子叫:“我在這裡呢。”花子虛見此情景,也顧不上收拾雲花瞭,忙連揮幾劍,將雲花逼得手忙腳亂之後,自己向那些嘍羅奔去,打算殺個痛快。不曾想交手之後,被幾個人圍住,一時間竟不能脫身。

  楊豹見不是對手,轉身就逃。王中林來收拾花子虛,別人都幹別的事去瞭。

  這時雲花將寶石拋給小驢,又將獄門打開。雲花抓住小驢的手,驚喜交集。小驢一瞧眼前的情景,如果土匪幫忙的話,自己是很容易逃生的。可自己的神斧不在手裡,打不開鐵鏈,還是得叫流雲幫忙。

  於是他捧著寶石,呼喚流雲的名字。沒喊幾聲,隻見朝南的那面突然怦地一聲,破瞭一個大洞,一個苗條的身影飛瞭進來。這人正是流雲。

  小驢連忙叫道:“流雲姐,快來救我。”

  流雲來到小驢面前,目光在雲花臉上一轉,嗔道:“小驢,你艷福不淺呢。”

  小驢苦笑道:“流雲姐,這個時候還開玩笑,快點救我。”

  流雲問道:“怎麼救?”

  小驢瞅瞅自己手足上的鐵鏈,說道:“將鐵鏈除掉。”

  流雲看瞭幾眼,說道:“還得用你神斧來劈。神斧呢?”

  小驢指指花子虛,說道:“被他搶走瞭。”

  流雲毅然說道:“看我幫你搶回來。”說著轉身出來,一揚手,一道紅影向花子虛頭上纏去。這正是流雲的武器:奪命紅綾

  花子虛正跟對方打得難解難分,紅綾一來,嚇瞭他一跳,急忙縮頭閃躲。那知那紅綾象有眼睛一般,竟跟著他的頭走。花子虛嚇得直抖,心說,這是什麼兵刃,竟這般邪門。他光顧躲紅綾瞭,那王中林趁機一刀劈下,將花子虛的右手砍落。花子虛一聲慘叫,向後便倒。

  流雲手腕一抖,紅綾已纏住他的脖子,隨手一拉,花子虛便沖瞭過來,摔在流雲的腳下。雲花忙上來連點他數處穴道,叫道:“花子虛,神斧呢,快點交出來。”

  花子虛呻吟道:“師妹,斧子在我的脖子上。”

  雲花從他的脖子上摘下,舉起劍來。花子虛哀求道:“師妹,你別殺我。我一直是真心喜歡你的。”

  雲花見他已經斷臂,模樣很慘,想起同門之誼,心頭一軟,回劍入鞘,嚴厲地說:“花子虛,我今天不殺你,給你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說著話,拿神斧向小驢走去。

  流雲一見,也收回紅綾,奔小驢而去。小驢將神斧變大,雲花手持大斧,將鐵鏈砍得稀碎。小驢手舞足蹈,一手拉著雲花,一手拉著流雲,大呼小叫的。這時老驢已經被驚醒,揉揉眼睛,罵道:“你個臭小子,不睡覺在發什麼瘋?哪來的女人,不是做夢吧?”

  小驢跟老驢說:“我說幹爹,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他們來救我瞭。你也跟著一塊走吧?”

  老驢搖頭道:“不成,不成,我要是逃瞭,再被捉回來,罪可大瞭。”

  小驢提醒道:“你留下來就能保住腦袋嗎?我可聽說瞭,人傢非要你的命不可。”

  老驢擺手道:“不會的,不會的,我老驢可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這時土匪將李水救出,小驢扶著老驢出瞭牢門。王中林上前跟小驢問好,小驢喜道:“王寨主,你真夠義氣,為瞭一個弟兄,親自來救。”

  王中林大笑道:“小驢兄弟,我們這回來的人可不少呢,還有兩路兵呢,我這回可以報仇瞭。”

  小驢擔心道:“你也對付張老爺嗎?”

  王中林罵道:“那個老傢夥,我不能放過他。”

  小驢提醒道:“王寨主,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亂殺無辜呀。”

  王中林笑道:“兄弟請放心,我雖叫王剃頭,但隻剃這些大惡人的頭,從不欺壓百姓,亂殺好人。”

  這時外邊數處起瞭大火,火光沖天。火光照耀之下,隻見好多打鬥的人影。喊殺聲,慘叫聲,怒罵聲混在一起。

  王中林叫道:“小驢兄弟,咱們也走吧。”

  小驢回答道:“好。”他正要走,其他獄室的囚犯們叫瞭起來:“好漢爺,救我們一救,我們也想出去。”

  小驢瞅瞭瞅那些期待與渴望的目光,也不說話,提起大斧,就是一頓亂砍,斧頭過處,牢門紛紛倒下。眾人見瞭小驢的神威,都連聲叫好。

  大傢一同來到外邊,隻見土匪已經將縣衙給占領瞭,被砍死的官兵和衙役到處都是。小驢見瞭不禁心酸,暗說,這些人也有父母,也有親人,他們一定很傷心。

  小驢一邊往外走,一邊聽著王中林講他們的英雄事跡。來到大門外,小驢心說,我還是少跟他們近乎才是,正想告辭時,想起一件事來。

  小驢向王中林施瞭一禮,說道:“王寨主,小弟有一事相求。”

  王中林一跺腳,大嚷道:“咱們是朋友呀,用不著求的,你有事隻管開口。”

  小驢看瞭一眼老驢,說道:“我有事要出趟遠門,可是我幹爹沒有人照料,我又怕官府找他的麻煩。我想托王寨主照顧他一下,等我回來再向你致謝。”

  王中林哈哈一笑,連聲說道:“這是小事一樁,不值得一提。”又說:“你爹就是我爹,我一定當自己老子那樣服侍他。等你再見到他時,如果他瘦瞭一圈,你就拿我是問。”

  大傢哄笑一陣。老驢一聽小驢要出門,心裡好不難受。他將小驢拉到一旁,問道:“小子,你要到哪裡去?”

  小驢沒有細說,隻回答道:“有位不錯的朋友落難瞭,我要去救他。”

  老驢誇道:“好孩子,為朋友兩肋插刀,那才是好漢呢。好孩子,你去吧,一路在學會照顧自己。”說到此處,老驢聲音都有點顫瞭。他實在舍不得跟他分開。

  小驢安慰道:“幹爹,你不用難過。我辦完事就回來找你,我將來一定要有出息,讓你老人傢享福,長命百歲。”

  老驢聽瞭心花怒放,兩眼瞇成一條縫。他突然問道:“你究竟要去哪裡?”

  小驢回答道:“我要去北京。”

  老驢喃喃地說:“北京,北京。啊,有一件事也該告訴你瞭。”

  小驢問道:“是什麼事?”

  老驢小聲說:“就是關於你身世的。哦,咱傢的水缸底下埋瞭一個盒子,那裡邊有你小時候的衣服,還有塊手帕。那是我撿到你的時候,你身上帶的。”

  小驢問道:“你在哪裡撿到我的?”

  老驢鄭重地說:“就是在京城。那天早上,我從京城出來,走出南門沒多遠,就被一個大漢給抓到樹林裡,他就把你交給我;交給我之後,他就死瞭。他受瞭很重的傷。我也搞不懂,他把一個才會走的孩子交給我幹什麼。我想他一定是讓我把你帶走養大。我本來是在京城要飯的,因為得罪瞭當地的一個花子頭,北京容不瞭身,就領著你來到這裡瞭。你到底是誰傢的孩子,我一直弄不明白,不過看那小衣服和手帕,一定不是普通百姓人傢的。”

  小驢聽瞭這些,先是驚訝,接著大喜道:“幹爹,說不定我是太子呢,將來能當皇帝。”

  老驢在他的肩頭打瞭一巴掌,笑罵道:“你這臭小子,別做那個美夢瞭。我告訴你這些,就是讓你帶著那些東西,到京城去查一下身世,你明白沒有?”

  小驢點頭道:“我明白瞭幹爹。我一定會去查的。”

  小驢跟老驢來到王中林跟前,小驢說道:“王寨主,咱們這就分別瞭。”

  王中林說道:“回見。”小驢揮揮手,跟雲花和流雲出瞭縣衙。雲花早把兩匹馬藏到後門外,二人上馬,流雲駕雲向城外的破廟而去。

  來到城門口,隻見城門緊閉,把門的不肯開門。小驢火瞭,抽出大斧,一下就把門劈開瞭,嚇得官兵跑得老遠。小驢哈哈大笑,策馬出城,很快就到瞭自己的傢。

  三人進瞭破廟,小驢點上燈,環視一下周圍,倍感親切。雲花看著這個破破爛爛的臟地方,問道:“這就是你的傢嗎?”

  小驢點頭道:“是呀,我就是在這裡長大的,這裡每個地方我都很熟悉的。”

  流雲提醒道:“該幹什麼幹什麼吧,先別忙著抒情。”

  小驢得她提醒,立刻按著幹爹說的,將水缸挪開,從下邊挖出一個木盒子來。盒子寒磣,裡邊的東西卻不一般。在一塊油佈裡,包著兩件東西,一件小衣服,一件就是手帕。衣服是綢緞的,有著魚的圖案。手帕上繡著一隻鳳,左下角有個‘晉’字。

  三人看瞭半天,都推想著其中的內情。小驢沒見過什麼世面,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來頭。而雲花和流雲可不一般。雲花翻動著那小衣服,說道:“看這料子之好,就知道一定出自於富貴之傢,很可能是一品大員。”

  流雲端祥著那塊手帕,沉吟道:“豈上是富貴之傢,一品大員,很可能還是皇親國戚呢。小驢,你要是查出自己的身世,你這輩子就大福大貴瞭。”

  小驢一笑,對流雲說:“流雲姐,你要是能給我當老婆的話,我寧可不要大福大貴。”這話雖然動聽,但流雲還是一臉的羞紅,因為旁邊還有一個觀眾呢。雲花聽瞭微笑不語,心裡卻有點發酸。

  小驢嘿嘿一笑,問道:“流雲姐,她們也都好嗎?”

  流雲不答,將東西放下,沖雲花點點頭,跟小驢說:“小驢,我已經把你給弄出來瞭,我也該走瞭,以後有什麼事自己辦吧。”說著話轉頭向外走去。

  小驢說道:“我送你去。”隨後追瞭出去。雲花知道人傢有悄悄話說,隻好拿著小驢的那些東西,在燭光下研究著其中的秘密。不過一想二人在說悄悄話,心裡很是不爽。她明知道自己這樣想不對,可就是忍不住要這麼想。她強迫自己多想想老公,這樣心情才能平靜一些。

  小驢追到門外,拉住流雲的手,將他拉到旁邊一個小樹林裡。流雲甩開小驢的手,嗔道:“不要亂來呀,我可是有夫之婦的。”

  小驢呼地抱住她,微笑道:“我的大美人,多日不見,也不說聲想我。”

  流雲將頭靠在他的懷裡,說道:“心裡想還用說出來嗎?”

  小驢兩手攀上高峰,很有技巧地捏弄著她的奶頭,說道:“你不說我又怎麼能知道呢?”

  流雲哼道:“要不是關心你,惦記你,我會這麼晚出來嗎?你叫我來也太不是時候瞭,人傢正跟老公在床上呢。”

  小驢酸溜溜地說:“在幹那事嗎?”

  流雲笑道:“一上床就幹完瞭,正睡得香呢。”

  小驢使勁兒抓著她的奶子,問道:“他幹得有沒有我幹得好?”

  流雲被小驢摸得全身發顫,柔聲道:“自然是你的功夫好,每次都弄得我渾身發軟,過好幾天還有感覺呢。”

  小驢聽得色心大動,問道:“那你現在想不想要?”

  流雲哼道:“你得先告訴你廟裡的那個美女是誰?這麼快就有新歡瞭。”語氣中醋勁十足。

  小驢聽得舒服,嘿嘿笑兩聲,說道:“他是青鳳的堂嫂,是我的朋友。”

  流雲轉過身勾住他的脖子,輕聲笑道:“你小子也真不是東西,幹嘛老勾引人傢的老婆?也不怕得報應。人傢說幹人傢老婆幹多瞭,自己老婆也危險得緊。”

  小驢摟著她的細腰,用硬起的下體磨擦她的下邊,說道:“我都說過瞭,她是我的朋友,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沒有那種關系。”

  流雲笑道:“現在是沒有,不過慢慢就會有的。我知道你在這方面是有一定本事的。你一定會讓她鉆進你的被窩的。”

  小驢笑道:“我可不想那樣的。”

  流雲笑瞭幾聲,說道:“如果她非要往你懷裡投,那也是沒法子的事。”

  小驢突然問道:“彩虹姐姐的事怎麼樣瞭?”

  流雲想都不想,說道:“在我面前不要提她好不好?你不是要跟我親熱嗎?那還等什麼?我一會還要走呢。”說著將香唇湊上去。

  小驢隻好放下關心彩虹的心事,心道,她不告訴我,肯定是事情不太妙,她是怕我擔心。好吧,暫時不想別的,先享受一下美女的滋味兒再說。

  小驢將舌頭伸進流雲的嘴兒,亂攪瞭起來,兩手下滑,在她的屁股上猛抓起來。那裡的肉真鼓溜,真有彈性,小驢總是摸不夠。不一會兒,小驢的手指就伸進她的臀溝裡,在那裡挑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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