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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駕崩

(42)駕崩

  起床時,雲花幫小驢穿衣服,發現瞭那兩塊玉佩,就問這是什麼東西?小驢高興地說:“這是寧王和太後通奸的證據,據說上邊還有寧王的名字呢?”

  雲花拿過其中的一個,在右下角上還真有一個名字:“厚忠”。雲花笑道:“這個野心勃勃的傢夥,還叫什麼忠呢,應該叫奸才對。”

  小驢拿起那個來看,在同樣的位置上也有兩個字:“惜柔。”雲花也見到瞭,就問:“這是太後的名字嗎?”小驢點頭。

  雲花點評道:“這個名字用在她身上實在可惜瞭。她可不是惜香憐玉的性子吧?”

  小驢嘆道:“也許她這個人不算壞,卻被逼得做瞭不少壞事。”

  雲花哼一聲,提醒道:“你母親的死,可與她有直接關系。你作為一個兒子,你能放過她嗎?”

  小驢一臉的嚴肅,說道:“我不會對她客氣的。不管她是不是被迫的,那壞事她都幹瞭。”

  雲花美目沖他一笑,說道:“就是呀,你總算是通情達理。我沒有看錯人。”

  穿好衣服沒有多久,就開飯瞭。皇傢人吃東西很講究,單是一個早飯,就有很多東西上桌。最後一個盤子上來時,雲花一驚,對端盤人說道:“小楚,怎麼是你?你怎麼來瞭?”

  小楚穿著華麗的衣服,容光煥發,特別動人。小楚微笑道:“是皇上派我來接你們的。”

  雲花拉著小楚坐下來,說道:“那怎麼敢當?你現在可是娘娘瞭。”

  小楚一笑,說道:“我在後宮隻算一根草吧。”

  雲花小聲問:“小楚,昨晚皇上是不是寵幸你瞭?”

  小楚臉紅瞭,說道:“隻在旁邊陪著說話,也沒有幹別的。”

  雲花輕輕一笑,說道:“有沒有幹別的,我們就不多問瞭。對瞭,你吃瞭沒有?”

  小楚說道:“我吃過瞭,你們吃吧,吃完好進宮,皇上等著你們呢。”

  飯後,小楚說道:“雲花姐,皇上有幾句秘密話要我跟小驢說。”

  雲花看一眼小驢,說道:“那好吧,我在隔壁等你們。”說完話,她沒有立刻出屋,而是到小驢跟前,突然在他的腳上踩一下,疼得小驢啊呀一聲,叫道:“雲花姐,你幹什麼呢?”

  雲花哼一聲,一句話不說就走瞭。小楚見瞭忍不住捂嘴笑。小驢很不好意思,在人傢面前好沒有面子,急忙掩飾說:“小楚呀,讓你見笑瞭。雲花姐就這個脾氣。對瞭,有什麼話就請講吧。”小驢擺出恭敬之態。

  雲花向小驢靠近一些,小驢能聞到她身上的令人心跳加快的香氣。小楚嫣然一笑,欲言欲止。小驢眨巴著眼睛,說道:“有話盡管說吧,咱們也算是自己人。”

  小楚一改平日的樸實天真,臉上多瞭幾分羞澀與媚態,微低頭說:“咱們以後就是自己人瞭,你難道還不知道嗎?”這兩話話聲音柔媚,動人心魄。

  小楚心靈一震,不禁睜大瞭眼睛,顫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不由站瞭起來。小楚往他身上一靠,(象沒長骨頭)嬌聲說:“皇上他說,他不能人道瞭,讓我以後跟著你。”

  小驢身子都有點抖瞭,連忙將小楚推開,急道:“不行,不行,你是皇上的女人,我可不能動你;動瞭你,我會掉腦袋的。”

  小楚含羞地說:“我都快是你的人瞭,你還怕什麼羞呀。”說著話如一隻蝴蝶飛來,雙臂抱住小驢脖子,紅唇湊上,在小驢的臉上靈活地親吻著,親得小驢七暈八素的,大腦發蒙,心道,皇兄真會這麼做嗎?我小驢雖然好色,也沒有對小楚有過非分之想。

  小楚將紅唇壓在小驢的嘴上,香舌過界,進入小驢嘴裡。小驢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地跟纏瞭起來。她的舌頭又香又軟,象泥鰍一樣滑。小驢越玩越想玩,再也無心想別的事情瞭。

  親得正火熱時,小楚一隻胳膊下來,探入小驢的胯間,抓住他辛苦瞭一夜的大肉棒,時重時輕地揉弄起來。這丫頭真行,才跟瞭皇上幾天,就已經學得很內行。小驢樂得享受。

  玩瞭一會兒,小楚收回胳膊,將下體貼在小驢棒上,使勁地磨擦著,磨得肉棒子越來越硬,象要把衣料給捅破似的。小楚那隻自由的手,向自己腰間伸去,看來要寬衣大戰瞭。

  突然她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來,猛地向小驢肚子刺去。在一陣暈眩中,在關鍵時刻,小驢倏地領會到雲花剛才那一腳的含意,是叫他清醒些,一定是這個小楚有點問題。

  因此,這一刀插來時,他驟然向旁一扭腰,這刀雖沒有刺中肚子,卻在小驢的肋外劃出一道血槽。小驢大叫一聲,右拳揮出,哪知那女子跟魚一樣滑,身子驀地後退一丈開外,小驢這拳就落空瞭。

  小驢傷處流出鮮血,他也顧不得瞭。他從脖子上拿出神斧,怒問道:“小楚,你為何要這麼做?我可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

  小楚一臉的陰險和得意,她象換瞭一個人一樣。她歪頭看看帶血的短刀,哼道:“你算是命大,我以為可以叫你們兄弟倆立刻團圓呢。哪想到,你還能多活一會兒。”

  小驢聽得心裡一沉,大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楚嘿嘿冷笑,說道:“我告訴你吧,你哥哥昨晚已經見瞭閻王瞭。我奉寧王之命,送你去跟你哥哥團圓的。”

  小驢叫道:“我不信,我不信,憑你的力量殺得瞭我皇兄嗎?”

  小楚連聲狂笑,說道:“憑我五毒花殺一個好色的皇帝還不輕松加愉快嗎?”

  小驢聽得身子一顫,問道:“你不是小楚,你是‘花雨風土’中的花嗎?”

  小楚冷聲道:“算你有眼光,不錯,我就是那最厲害的花。要不是我那三位義兄跟我說好,讓他們先下手的話,你皇兄早就完蛋瞭。”

  小驢問道:“在路上你有很多機會的,你為何到皇宮才下手?”

  小楚美目轉動著,說道:“我小楚從不打無把握之杖。我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必勝。因此我那三位義兄都失敗瞭,我卻勝瞭。”

  小驢將斧子變大,恨恨地說:“我問你,你是怎麼殺死他的。”

  小楚得意地玩著手裡的短刀,說道:“他中瞭鐵砂掌,最怕近女色瞭。我昨天用一張小嘴兒,吸得他連泄瞭三回,你說他會怎麼樣?”

  小驢怒聲道:“你把他吸幹瞭?你簡直是魔鬼。”

  小楚說道:“我沒有弄死他,是寧王自己沖進來,用刀捅死他的。”

  小驢再也忍不住瞭,罵道:“臭婊子,我要你給我皇兄償命。”說著話掄斧子向小楚沖去。

  小楚嘻嘻一笑,迅速地閃躲著,偶爾還向小驢反擊一刀。小驢大斧掄開,勢不可擋,每斧都有要命的架勢。

  這時隔壁也傳來激烈的打鬥聲,看來雲花也跟人交上手瞭。小驢一急,連揮幾斧,終於在小楚的肚子上踢瞭一腳,將小楚踢飛,飛起的身子後撞,撞飛瞭屋門。小楚真不是平凡之輩,在空中翻瞭幾翻,總算在院裡穩住瞭,隻是直不起腰。這一腳差點要瞭她的命。

  沒等小驢沖過去,小楚尖聲叫道:“金杖和尚,你快點過來。”

  “好。”隨著一個洪亮的聲音,金杖和尚從隔壁奔出來。原來他是跟小楚一塊兒來的,因為小楚很狂妄,瞧不起和尚,因此和尚就一直沒有出手。小驢這屋一有動靜,雲花想過來幫忙,被金杖給堵回屋裡。

  和尚見小驢受瞭傷,以為有便宜可占。他大聲叫著,向小驢沖瞭過來。小驢也不示弱,大斧劈去。兵刃相交,都各退好幾步。小驢被震得傷口流血更多。

  雲花一見,上前擋住和尚,說道:“小驢,你先走,我掩護你。”

  小驢道:“不,咱們生死在一起。”

  雲花說道:“那快把東西帶上。”小驢啊一聲,向屋跑去。和尚想追,雲花揮劍刺去。和尚不得已,隻得回頭應付雲花。

  小驢背好包袱出來,見雲花被和尚逼得連連後退。小驢火瞭,雙臂一叫勁兒,將斧子當暗器扔瞭出去。和尚眼尖,向旁躲閃,哪知那斧子象長瞭眼睛,又奔他而來。和尚嚇得臉無人色,扭頭就跑。那邊的五毒花叫道:“等等我。”隨後就追。隻是那一腳不輕,她速度很慢。

  小驢幾步竄上去,五毒花回頭一刀。小驢一側身,抓住她手腕一使勁兒,那刀就落到地上。小驢一甩手,就將她扔瞭過去。五毒花再也站不穩,穩穩當當摔到地上,竟昏倒瞭。

  雲花趕緊上來給他掙紮一下,又問道:“這個女的怎麼辦?”

  小驢道:“帶上她,咱們走。”

  雲花問道:“去哪裡呢?現在都亂瞭。”

  小驢回答道:“咱們先出城吧。”

  雲花過去將五毒花綁上。小驢眼望著和尚消失的方向,說道:“可惜瞭,我的斧子,怎麼自己跑瞭。它怎麼會跑呢?快回來吧。”聲音一落,那大斧從遠處象一道飛瞭回來。當它到小驢頭頂時,小驢伸手接瞭過來。

  雲花驚喜道:“它竟然聽你的話?真是寶物。”

  小驢慘然一笑,說道:“走吧,咱們走吧。”二人騎上馬,向門外跑去。夢春園的守衛者根本不知出瞭什麼事,隻見二馬如飛而去。

  跑到城門口,雲花眼睛一掃,見旁邊貼著榜文,湊近一看,竟是捉弄張小驢的,上有畫像,又說小驢是個冒牌禦弟,蒙騙皇上。皇上待他恩重如山,他昨晚入宮殺死皇上,還盜走玉璽。任何人見到他,都應將他碎屍萬段。後邊還列有賞金的數目。

  小驢問道:“雲花姐,這上邊寫瞭些什麼?”雲花沒等回答呢,門口的官兵看看畫像,又看看小驢,大聲叫道:“他是張小驢,大傢快來抓呀。”

  小驢大怒,手起斧落,將他砍掉腦袋。又向雲花使個眼色,向城門沖去。城門已關,不準出入。小驢叫道:“擋我者死。”大斧左劈右砍,數名官兵倒在血泊之中。

  小驢馬跑不停,大斧一揮,那城門咔嚓一聲,被劈得四分五裂。二人一溜煙地就跑瞭。後邊的官兵雖然大呼小叫的,卻哪裡有人敢追呢?

  二人跑瞭一個多時辰,到路邊一個林子裡休息。二人坐下來,雲花才把榜文的內容詳細跟他說。小驢不禁淚如雨下,說道:“我們兄弟倆真是可憐,一個被害死,一個成瞭殺人兇手。”

  雲花抱住他說:“你看開點呀,事情已經這樣,你還是冷靜點好。”

  小驢打著自己的頭說:“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昨天跟他進宮,護著他的話,他就不會死瞭。”

  雲花勸道:“你也不用自責的,就算昨晚他沒事,人傢還可以選擇別的時間下手呀。總之你皇兄命薄呀。咱們當今之計,是想個萬全之策,把皇位搶回來。”

  小驢附和道:“不錯,不錯,這個皇拉我就是不要,也不能交給那個寧王。”

  雲花給他擦擦眼淚,說道:“這個皇帝你還得做,就當是為瞭天下百姓吧。要是寧王那個傢夥當瞭皇帝,百姓可要受苦瞭,又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害呢。你可不能看著不管呢。”

  小驢叫道:“我一定要殺瞭他,為父母報仇,為皇兄報仇。唉,都怪我心軟瞭。”他立刻想起昨晚,要是自己將寧王殺掉,那就什麼事都沒有瞭。真是心軟不得江山坐。

  這時隻聽馬蹄聲響,越來越近。小驢跟雲花急忙躲到樹後。一會兒,一夥人沖進林子,當先一人正是寧王。寧王大叫道:“張小驢,你是男人的話,你就出來跟我一戰,誰勝瞭,皇位就是誰的。”

  小驢在樹後看到他,眼睛都紅瞭。雲花在他耳邊低語道:“小驢,不要沖動,不要上當。”

  寧王讓手下搜人,自己在林中踱步,嘴裡說:“張小驢,你知道不知道你爹是怎麼死的?你媽是怎麼死的?你爹病重時,嘴裡一個勁兒叨咕你和你媽。我就跟他說,是我派人把你抱走的,並扔到野外喂狼。還有呀,我跟你說,你媽是怎麼死的;是我先把她強奸的,然後又叫惜柔用慢性毒藥毒死的。你不知道,張小驢,你媽的身子好軟呀,摸起感覺真好。我真舍不得殺她,但沒有法子。”

  聽到這裡,小驢再也忍不住瞭,跳出來叫道:“朱厚忠,你真不是人。今天不切下你的狗頭,我就不活瞭。”象瘋瞭一樣沖向寧王。

  寧王指著張小驢叫道:“給我拿下,誰抓住他,我封他當王爺。”手下人一聽,惡狼一樣撲上前。

  小驢再不留情,大斧翻飛,轉眼地上躺瞭數名侍衛的屍體。剩下的人畏首畏尾不敢上前。寧王拔出寶刀,叫道:“還不快上,怕死的,我殺他全傢。”眾人一聽,這才又沖瞭上去。

  這時外邊馬蹄聲響,人聲喧嘩,竟有成千的官兵趕到。小驢一見,心說這下算完瞭,我再厲害,也有倒下的時候。更何況我帶瞭傷的。雲花也隨小驢一起廝殺。

  寧王得意地叫道:“張小驢,隻要你束手就擒,再交出玉璽,本王就饒你不死。你好歹也是本王的親侄子,我可饒你不死。”

  小驢一斧將一名官兵砍成兩截,叫道:“放你的狗屁,你不殺我,我也要殺你。”眾人見他神威凜凜,都有瞭怯意。

  這時雲花沖到小驢面前,跟這些一臉無奈和懼怕的官兵和侍衛說道:“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這是圍攻誰呢?”

  雲花一指張小驢,說道:“他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皇上有旨,一旦自己有什麼意外,皇位就是他的。你們敢跟未來的皇上為敵,都不要命瞭嗎?”

  為首一個將軍問道:“你說有旨,聖旨在哪裡呢?”

  雲花說道:“在這裡呢?”說著從懷裡掏出傳位詔書來。

  寧王一見慌瞭,叫道:“李將軍,不要信她的,那聖旨是假的。”

  李將軍生得方臉短須,一副精明強幹的樣子。他平靜地說:“王爺,是真是假,一看便知。”說著向雲花走近。雲花將聖旨展開,離開一丈的距離跟他看。李將軍又跨近一步,小驢怕他對雲花不利,連忙小心戒備。

  李將軍仔細瞅瞭瞅,叫道:“這是真聖旨,這是皇上的筆跡,後邊的玉璽也是真的。”說著話撲通跪瞭下去。後邊的官兵也都紛紛跪下。這樣一來,寧王就孤立瞭。

  雲花瞪瞭一眼寧王,說道:“李將軍,各位兄弟,皇上生前就怕有人造反,搶奪皇位,因此他早就寫下這道詔書,交給瞭他的親弟弟,這位張小驢,不,是朱小驢。皇上跟他說,一旦自己發生不測,就由兄弟繼位。”說著將聖旨細讀瞭一遍。眾官兵高呼萬歲。

  寧王聽到聖旨的內容,氣得咬牙切齒,暗罵皇上真不是東西,還偷著玩瞭這個一個花招。他不甘心失敗,就跟孫將軍說:“孫將軍,這個張小驢不可信。他隻是山東一個小叫花子,擅長坑蒙拐騙劣跡不少。這個女的是他的情婦,事事聽他的。你不可相信二人。現在皇上已駕崩,兇手就是他們兩人。你應該把他們抓起來為皇上報仇才是。”

  雲花生怕李將軍立場不穩,趕緊跟小驢交待幾句。小驢聽得連連點頭。他知道下邊該自己出場瞭。他要為搶奪皇位費心勞力,浴血奮戰瞭。

  小驢向前走瞭兩步,目光掃視一下各位官兵,最後凝視李將軍,朗聲說道:“李將軍,我現在以皇太弟的身分命令你,立刻動手,將反賊朱厚忠拿下。”聲音嚴厲,頗具威嚴。

  小驢長這麼大,很少這麼嚴肅而正經地說話。這兩幾句話都是雲花教他說的,居然學的象模象樣。李將軍與小驢的目光一觸,心中一凜,馬上大聲回答:“臣李光鬥接令。”

  轉身對官兵喝道:“立刻動手,將朱厚忠拿下。”眾官兵齊聲答應,揮動槍矛,向寧王撲來。

  寧王一臉的獰笑,大聲道:“反瞭,反瞭,居然跟本王動手。”看瞭一眼手下的衛士,叫道:“給我上,看誰厲害。”他手下人也一哄而上。

  寧王的手下雖然武功高強,無奈官兵人太多瞭,很快他手下的人多數都倒在地上。寧王一看不好,慌忙往林外跑。這個傢夥武功不怎麼出奇,輕功倒相當出色,等小驢等人追到林外時,他早就不見影兒瞭。

  小驢指著遠處罵道:“倒便宜瞭這個狗東西。”

  雲花上前勸道:“小驢,他是跑得瞭和尚跑不瞭廟。現在咱們得趕緊商量一下,以後該怎麼辦。”

  小驢點頭,跟雲花回林子與李將軍會合。雲花到樹後牽出馬來,突然叫道:“不好,那個五毒花逃走瞭。”

  小驢跑上前一看,隻見那裡有斷瞭的繩子,想必是五毒花留下的。小驢想起皇兄的死,恨得牙根直疼。他有點後悔沒殺她,還審什麼呀?

  剛才二人隻顧自己瞭,隻顧應付眼前的形勢瞭,一時間把她給忽略瞭。雲花勸道:“不用急,這個小丫頭咱們遲早能抓到她,抓到她非抽她的筋不可。”

  這時一個聲音答道:“那你現在就抽她的筋好瞭。”隨著聲音,一個老道從林子深處走瞭出來,手裡還抓著一個人。

  小驢一看,這老道正是積德,被抓著的人正是逃走的五毒花。小驢大喜,過去照五毒花就是一腳。

  積德忙將她拉開,叫道:“不可殺她。”

  小驢怒道:“積德,你幹什麼呀?她是我的仇人,她殺瞭我的皇兄。”

  積德笑瞇瞇地說:“我知道呀,我都知道。”

  小驢憤憤地說:“那你為何阻止我殺她呢?”

  積德摸摸胡子,說道:“我答應過她不殺她,也答應過她不許別人傷她的。”

  小驢問道:“那我的仇怎麼辦?”

  積德反問道:“這個丫頭在你這兒跑瞭之後,是誰抓到的?”

  小驢哼道:“自然是道長你瞭。”

  積德嘿嘿笑道:“這就對瞭,貧道抓到的人憑什麼由你來處置?我可不欠你什麼呀。相反,你可欠貧道的情。貧道幫過你多次,你幫過貧道什麼呢?讓你幫一個小忙都做不到,真是沒用。”

  五毒花被積德用繩子捆著,美目瞅瞅小驢,不時冷笑。小驢氣得直跺腳,可就是沒辦法。雲花安慰道:“你不用生氣,改天咱們把她給抓回來就是瞭。”

  這時李將軍問道:“請問皇太弟殿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小驢瞅瞅雲花,雲花還沒等出聲呢,隻聽積德道:“各位若不嫌棄的話,請到老道的寒舍坐一坐如何?”

  小驢瞅瞅他,問道:“你這裡還有房子?”

  積德摸摸胡子,得意地笑道:“老道的傢多瞭,以後非讓你見識見識。”說著話,拎著五毒花向林子深處走去。

  小驢跟李將軍說:“李將軍,咱們也去吧。”

  李將軍答應一聲,對一個副將說:“何副將,你領幾個弟兄回去,保護好大營,如果有人膽敢進犯,堅決消滅。”

  小驢不解,李將軍說道:“稍後我再向皇太弟解釋。”小驢點點頭,跟雲花向積德那邊走去。冷不丁被人這麼稱呼,小驢還真有點不習慣。這多別扭呀,還是當那個小花子自由,無拘無束。

  積德的道觀在山那個坡上,也就是說要翻過眼前這座山。走瞭快半個時辰,眾人才來到道觀門口。小驢一看,這哪裡是什麼寒舍呀,高墻大門,宮殿重重,簡直快趕上孔廟瞭。小驢想不到這山裡邊還有這麼大的道觀。這積德倒真有兩下子,從哪裡弄那麼錢來建造道觀呢?

  一行人進瞭道觀,幾個主要人物進瞭大廳,官兵們在外把守。積德叫人將五毒花帶走並看好。小驢狠狠瞪她一眼。她竟然沖小驢直笑。

  小驢等人一坐下,自有童子來奉上茶。這時李將軍才跟小驢解釋,說他是京城外四大兵營中的東大營的將軍。因為東邊主要是防著蒙古的,因此他的兵力最多。他自己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寧王多次拉攏,他都沒有動心。剛才他是奉兵部的命令出來抓賊,沒想到竟抓到皇太弟頭上。他還說,剛才派人回去,是為瞭看好傢,防止寧王派兵攻打兵營。

  小驢聽瞭點頭,問道:“那其餘三個兵營的將軍都是什麼樣的人。”

  李將軍嘆息道:“那三個將軍中有兩個是寧王的人,還有一個三心二意。”

  小驢一急,問道:“那這種情況我皇兄不知道嗎?”

  李將軍說道:“皇上是明君,哪有不知道的道理。隻是那兵部尚書隻聽太後的,他想動也動不瞭。”

  小驢對眼前的形勢有個初步認識瞭,自己想得到皇位絕不是那麼輕松的事。他瞅瞅雲花,看她有什麼好主意。雲花看看小驢,一臉的無奈。

  積德嘿嘿一笑,問道:“張小驢,你想不想把皇位搶回來?”

  小驢一瞪眼,說道:“廢話,那還用問嗎?我皇兄是被寧王害死的,為瞭報仇,我也得奪回皇位。”

  積德一拍巴掌,說道:“好,隻要你聽我的,我一定讓你成功。”

  小驢眼睛發光,急促地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那就快說吧,不用賣什麼關子。”

  積德哈哈大笑,一擺手說道:“這個不急,來,大傢都進我的屋吧。那裡比較適合談這種秘密。”

  小驢發牢騷道:“我說積德,你怎麼這麼能賣關子呢?你說你幫我,一定是有什麼條件跟著吧。”

  積德一個勁兒點頭,說道:“小驢,你可太瞭解我瞭。我真沒有白交你這個朋友。”說著話向自己屋裡走去。小驢,雲花,李將軍隻好跟在後邊,想看積德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積德那屋佈置得簡單而合理,樸素而淡雅。墻上還有名人字畫,靠墻還有書架。小驢想不到積德還是個雅人呢。

  進房坐好,積德看看小驢的傷口,說道:“老道我治傷最有兩下子,讓你看看我的本事。”將雲花簡單包紮的東西去掉,自己取來取來清水和藥物,重新給小驢包紮,處理起來。

  眨眼功夫就完事瞭。積德問道:“小驢,感覺怎麼樣?”

  小驢誠實地回答:“挺好的,清清爽爽的,一點都不疼瞭。過幾天都好瞭吧?”

  積德一撇嘴兒,說道:“我積德出手,會好得那麼慢嗎?你說幾天好,那是一般的庸醫,蠢醫,我積德出手,不同凡響。”

  雲花微笑道:“道長,那麼說後天就行瞭。”

  積德自豪地一笑,說道:“那也慢瞭。”

  小驢睜大眼睛,問道:“你總不會跟我說,明天就能沒事吧?”

  積德大聲道:“小驢,你真是笨呀,我幹脆告訴你吧,今晚睡一夜,明早起來,連傷口都看不到瞭。”

  小驢呀瞭一聲,說道:“你不會是哄我開心吧?”

  積德認真起來,說道:“那咱們就打個賭。如果我輸瞭,我白送你長生不老藥。如果你輸瞭,你除瞭給我那需要的東西外,你還得給我十萬兩銀子。”

  小驢叫道:“你難道想搶劫嗎?我上哪裡給你弄那麼多的錢?你以為是我大財主嗎?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什麼出身。”

  積德瞇眼一笑,說道:“你現在沒錢,並不等於以後就沒有錢呢。你現在是皇太弟,很快就是皇上。這十萬兩銀子一般百姓是拿不出來,可是如果是一個皇帝拿錢的話,這不過是九牛一毛罷瞭。”

  小驢一笑,說道:“道長,你說得好極瞭,隻不過我還不知道能不能當上皇帝呢。”

  積德一拍胸脯,說道:“小驢,隻要你聽我的,這皇位保管是你的。”

  小驢直視著他,說道:“快說,快說,你有什麼好主意?”

  積德問道:“那你還跟我打賭不成?”

  小驢爽快回答道:“隻要你能幫我當上這個皇帝,我什麼都答應你瞭。區區十萬兩又算得瞭什麼呢?”小驢想到當皇帝的財富跟風光來,心跳加快。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有當皇上的那一天。這不會是做夢吧?

  積德叫道:“爽快,成交,到時你要不拿錢的話,老道可跟你沒完。”

  小驢皺眉道:“積德,你再不說正題,我小驢隻好快點逃跑瞭,免得那個該死的寧王來抄你的道觀。”

  積德傲然一笑,說道:“他要不想活瞭的話,隻管來好瞭。現在,我就把取皇位的秘訣告訴你。”

  小驢三人大喜,都眼也不眨地盯著積德,等著他說出高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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