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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決戰

(44)決戰

  小驢放下茶杯,不安地問道:“姑娘,我沒有聽錯吧?”

  拂柳往他身上一靠,柔聲道:“如果你不願意向我提親的話,那就算瞭吧。我這輩子也不嫁人瞭。”小驢聽到這話,美得心裡直冒泡。他心說,既然她願意的話,我占一點便宜也不為過吧?

  這麼想著,已經站起來,將拂柳摟到懷裡來。她的腰果然象想象中一樣軟,一樣細。她的乳房還不小呢,象兩個球一樣頂著自己的胸膛。

  小驢色心大動,雙手下滑,放到姑娘的屁股上揉搓著,一張嘴向她的臉上親去。拂柳羞澀地扭著頭不讓他親嘴兒,小驢偏又要親她。不一會兒,兩張嘴兒就吻個正著。一吻上去,拂柳就身子震瞭一下,不懂得怎麼配合。小驢大喜,從她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個新手無異瞭。

  小驢驚喜交加,使勁兒抓著她的屁股肉。這裡很鼓,很結實,很有彈性,絕對是誘人的標準,比他的摸過的任何一個美女都不差。

  小驢激動之餘,將她抱起來放到炕上,並趴瞭上去,抬起頭問道:“可以嗎?”拂柳沒出聲,隻是瞇上美目,雙臂勾住他的脖子。

  小驢知道可以下手瞭,兩手移到她的雙峰上。這裡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樣美好,手感極佳,摸瞭幾下,就愛不釋手瞭。他想不到這荒山野外居然有如此動人的尤物,真是喜從天降。

  他忍不住瞭,他需要更強烈的刺激,他需要更瘋狂的動作。小驢不再浪費大好時間,準備給她寬衣解帶瞭。

  正這個時候,小驢突然覺得全身無力,手足發軟。拂柳問道:“你怎麼瞭?怎麼瞭?”

  小驢說道:“不知道怎麼搞的,我沒有力氣瞭。”

  拂柳一笑,一翻身,從他身上下來,沖著他說道:“這就對瞭,我就覺得這藥也該發作瞭,隻是想不到你能挺這麼長時間。”接著她揉揉自己的胸脯,笑罵道:“你這個混蛋,讓你占盡瞭便宜。本姑娘可是處女呢,還沒有被人這樣過。”

  小驢想坐起來,可是力氣不夠用。他聽拂柳說什麼藥發作,心裡一驚,難道我上瞭人傢的圈套嗎?她是故意想害我的。我怎麼這麼混,這麼傻呢?我怎麼能隨便相信一個陌生人呢?隻因為她長得漂亮,我就上套瞭。我真是沒有用,是無用的色鬼。

  小驢摸著發昏的頭,問道:“拂柳,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害我?”

  拂柳在旁邊得意地看著躺倒的小驢,微笑道:“咱們是無冤無仇,可誰叫你得罪瞭我師妹呢?我也不想這麼做,其實你這個人給我印象挺好的,我還真想嫁給你呢。也許你能當皇帝,我可就是皇後瞭。”

  小驢問道:“你師妹是誰呀?我何時得罪過她瞭?你想當皇後,你也得先讓我恢復健康吧?那皇位可不是憑空飛過來的,得我小驢自己去搶。”

  拂柳沉吟道:“我師妹她是……”說到這裡,她停下瞭,似乎在考慮是否該說出去。

  這時一個嫵媚而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是誰你不知道嗎?你不是要割我的肉嗎?”話音未落,一個姑娘氣哼哼地走瞭進來。

  小驢一瞅,這不是小楚嗎?也就是五毒花。她不是被積德抓走瞭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難道是積德把她給放瞭不成?這個牛鼻子,當真是害我不淺,改天非找他算帳不可。

  小驢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坐瞭起來,驚呼道:“五毒花,你是怎麼出來的?這個牛鼻子,真是可惡。”

  五毒花來到炕邊,瞅瞅小驢的狼狽樣子,格格格笑瞭起來。她得意地說:“憑那一個老牛鼻子能關得住我嗎?跟你說吧,是我師姐救我出來的。本來我可以逃得遠遠的,但我一直惦記著你,因此我就留在這兒等你瞭。”

  小驢瞅瞅一邊的拂柳,苦笑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今天我小驢死的真是不冤瞭。”

  拂柳下瞭炕,問師妹道:“師妹,你不是真要殺瞭他吧?他跟你有那麼大仇嗎?”

  五毒花美目瞄著小驢,跟拂柳說:“師姐,你不知道,他皇兄的死與我有關,我不殺瞭他,他也放不過我,何況他昨天我踢瞭一腳,差點要瞭我的命,我能不報仇嗎?”

  小驢氣惱地說:“你不還刺瞭我一刀嗎?”

  拂柳看看小驢,又看看師妹,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們也算扯平瞭,用不著你死我活的吧。”

  五毒花註視著師姐,不悅地說:“師姐,你是不是看上瞭這小子?那麼替他說話。”

  拂柳臉一紅,說道:“哪有的事。”

  五毒花一笑,說道:“師姐,咱們是一塊兒長大的,你什麼性格我還不知道嗎?剛才你明明可以拒絕他的非禮的,可是你沒有,一個勁兒讓他占便宜。你剛才那個動情的樣子,真是迷死人瞭。咱們一起長這麼大,我從沒有見過你這麼迷人過。想不到純潔的姑娘動瞭情,也是那麼美的。”

  拂柳跺腳道:“我不跟說這些無聊的。我就問你,事先咱們不是說好瞭,我把他給抓住,你教訓他一下就行瞭,現在為何一定要置人於死地呢?”

  五毒花辯解道:“不是我不放過他,而是他不放過我。你不知道,昨天要不是那個牛鼻子護著,他就要殺掉我瞭。你沒有看到他那個兇勁兒,簡直要吃人一樣。”

  拂柳說道:“你要殺他也可以,我將他解瞭毒,你們公平決鬥,你看怎麼樣?”

  五毒花怒道:“師姐,你這不等於讓小妹去送死嗎?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他。”

  拂柳哼道:“那隻能怪你不好好學武,偏玩這些邪門歪道。”

  五毒花不耐煩地說:“好瞭師姐,你不是舍不得他死嗎?我想到一個好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

  拂柳瞅一眼坐那裡一點精神頭都沒有的小驢,心裡有點不忍,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五毒花瞪瞭一眼小驢,說道:“我跟他決鬥,就在炕上決鬥。”

  拂柳不解地問:“在炕上怎麼個決鬥法?”

  五毒花嘻嘻一笑,說道:“師姐,你還記得師父傳授咱們的吸血大法嗎?”

  拂柳一聽,美目都瞪大瞭,看瞭一眼小驢,芳心狂跳。她顫聲道:“什麼?你要用那個法子?這有點太毒瞭吧?”

  吸血大法,是她們的師父玄羽道姑傳給她們姐倆的一門房中術,是用來保命的。這名字雖叫吸血,其實不是吸血,而是吸精,是專門用來對付采花大盜的。一旦哪個采花賊采到她們頭上,她們就可使那個法子吸光對方的精水,使其脫陽而死。

  五毒花用這法子殺死不少非禮她的男人,而拂柳雖然學瞭,卻從沒有實踐過。她學到瞭師父的真功夫,不需要用這種邪門功夫殺敵。

  隻聽五毒花笑道:“師姐,我已經夠仁慈瞭,如果他命不該絕的話,小妹從此再也不對付他就是瞭。他如果能活下來,我還支持你嫁給他。他當瞭皇帝,師姐可以當皇後呀。不過這個姐夫先借小妹一用吧。”

  說著話,五毒花笑呵呵地上瞭炕,一伸手就把小驢給推倒瞭,嘲笑道:“喝瞭兩口茶,就軟成這樣呀,看你還英雄不英雄瞭。”

  小驢全身沒力,脾氣還在,怒道:“你這個騷貨,你想幹什麼?”

  五毒花一看小驢的胯下,那東西還支愣著,剛才因拂柳升起的欲火並沒有完全消退。那東西渴望一戰,看來那茶水裡的軟骨散隻軟瞭別處,這玩意不受影響。

  五毒花笑罵道:“你這個臭小子,還有臉罵我?你自己騷你怎麼不提呢?你跟那個雲花天天晚上在一起幹,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她可是別人的老婆,你幹別人的老婆,你缺德不缺德?”說著話給他脫起衣服。

  小驢叫道:“你想幹什麼?”

  五毒花媚笑道:“想試試你的床上功夫。如果你能夠打敗我,我就放過你。不過以後你再不準找我麻煩,還要娶我的師姐當老婆。你聽清楚沒有?”

  拂柳在旁看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說道:“師妹,你不要胡說。”

  小驢哼道:“和我比床上功夫,我會怕你嗎?”他心說,皇兄的仇不能不報。至於娶她師姐嘛,我倒是很願意的。這姑娘雖然害瞭我,總算良心不錯,並不想殺我。

  五毒花幾把就將小驢扒個精光,又將自己變成大白羊,還故意晃一下身子,那兩隻奶子便顫瞭起來。

  這一下子不要緊,小驢不由地色心一動,那肉棒子一下就有瞭反應,挺得高高的,象一門巨炮。拂柳頭一回見到男人的真玩意,羞得轉過頭去。她的芳心狂跳不止,心道,男人的東西原來如此醜陋。

  五毒花也驚呼道:“想不到你的東西這麼大呀,這回本姑娘有得享受瞭。”說著話她伸手套弄起來,另一隻手在小驢的身上撫摸起來。

  小驢隻感到她的小手所到之處,全按在自己的敏感的神經上,使他不可遏制地激動起來。那東西硬得一跳一跳的。

  五毒花誇道:“真是好東西,難得一見的精品,真是愛死我瞭。”說著話,五毒花先在小驢的胸上親吻著,含他的乳頭,舔得小驢癢癢的,氣喘籲籲。接著五毒花紅唇下滑,來到小腹下,一口將他的棒子吞瞭下去,用她的唇,她的靈活的舌頭進攻肉棒。

  這一下子興奮得小驢差點沒射出來,趕緊使用花姑子曾經傳過自己的固精法,這樣才緩緩使自己冷靜下來。

  五毒花抬起頭,見他居然沒有射出來,也是大以為奇。她誇道:“行,你還真有兩下子,看來可以當我的對手。”說著話一手握棒,吐出香舌,又開始忙碌起來。

  這一番進攻,又弄得小驢全身直顫,幸好花姑子當初傳瞭自己不少的功夫,不然的話,這回非慘敗不可。

  拂柳聽到小驢的喘息聲,不禁轉過身來,隻見五毒花的紅唇吞吐著男人又粗又長的東西,棒上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口水,還是別的什麼。這淫糜的一幕,看得拂柳下邊發熱。她實在受不瞭這種直接的刺激,轉過身跑出屋去。她覺得自己再看下去,非得激動不可。

  五毒花見時機差不多瞭,便跨上身去,將肉棒收入自己的小洞裡。小驢隻覺肉棒進入一個會動的肉窩,它的每一動,都令自己有射的意思。他不想失敗,他抖擻精神跟五毒花廝殺著,兩手放到她的雙峰上,加強她的淫興。

  戰到後來,五毒花使出吸血大法,小驢也使出吸精大法,二人互相攻擊著。很快,小驢感到自己的手腳有力瞭。他知道是吸到瞭對方一點能量的結果。他大喜過望,摟著五毒花身子一翻,挺著大傢夥,狠狠地幹起來,象是要一下子幹穿她似的。

  一時間屋裡戰況激烈,原始的音樂越來越精彩。五毒花快活之時,居然也忘瞭他手足有力的事。她已經陷入快活的海洋之中。她玩過的男人多瞭,還沒有一個讓她這麼快活。她已經忘瞭要殺掉他的事。她現在隻顧享受男人的好處。

  過瞭好久,當拂柳進屋時,小驢正在穿衣服呢。她的師妹五毒花躺在炕上一動不動,象是死瞭一般。

  拂柳關切地問道:“我師妹怎麼瞭?”

  小驢微笑道:“她沒有事,隻是一時昏迷。一會兒就會好的。”

  拂柳取過衣服給師妹蓋上,關心地問:“你沒有事吧?”她看瞭他一眼,臉上紅撲撲的。剛才那羞人的情景如在眼前。

  小驢伸伸胳膊腿,微笑道:“還好,還好,差點叫她把我給吸幹瞭。”

  拂柳笑瞭笑,問道:“你是怎麼恢復力氣的?”

  小驢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跟她幹著幹著,手腳就慢慢地能行瞭。”

  拂柳看小驢下瞭炕,說道:“你沒有事那就好。你放心好瞭,剛才在你茶裡隻下瞭些軟骨散,不用什麼解藥的,過十二個時辰就沒有事瞭。隻是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沒有事瞭。說起來真是對不住你,我根本沒想要害你的。這次是我師妹求我幹的,我以為她踢你兩腳就沒事瞭,早知道她跟你這麼大的火氣,我不會幫她對付你的。”

  小驢註視著她的俏臉,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咱們可是頭一回見面呀。你不會第一次見到我,就喜歡上我瞭吧?”小驢說這話時,心裡美得不得瞭。長這麼大,難得有這麼美的姑娘主動喜歡上他。

  拂柳羞澀地說:“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見鐘情,不過我見瞭你心情挺好的。”

  小驢大膽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說道:“姑娘,我一見你,也很喜歡你。我願意娶你,你不如跟我走吧。”

  拂柳心裡很高興,沒有硬抽回自己的手,說道:“小驢呀,你先回去吧,我得留下照顧我師妹。等這裡的事瞭之後,我會去找你的,到時你別不認識就行瞭。”

  小驢雙手抓住她的手,爽快地說:“我一定跟你在一起,你這人一見到,就叫人說不出的舒服。”

  小驢說瞭一句:“那我先走瞭。”

  拂柳說道:“那我送你好瞭。”很客氣地將小驢送出門外。

  當小驢走出多遠時,一回頭,還望見拂柳靠到門上,那模樣象新婚的少婦送男人出門做工一樣。

  小驢心裡無限溫暖,心道,這姑娘不錯,以後跟瞭我,我可是艷福無邊。也真是怪瞭事瞭,同樣是一個師父的教出來的,差別可真大。今天要不是她手下留情,我小命就得丟在五毒花手裡。

  剛才幹完事後,他本想殺掉她瞭事,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在那種情況下殺瞭她,自己象什麼男人呢?再說瞭,殺瞭她的話,拂柳還能讓自己這麼平安地離開嗎?自己倒是不怕她,可是他實在不想與她為敵,更不想傷她的心。他自己都想不到一個初次見面的姑娘竟然給他這麼大的震撼。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他沿著山路往兵營方向走,看著眼前的翠色,想著剛才幹穴的快感,心裡真是美極瞭,等自己當瞭皇上後,那就更美瞭。天下那麼大,美女那麼多,喜歡誰就幹誰。那感覺絕對是神仙都比不瞭的。如果神仙和皇上讓我先其一,我還是喜歡當皇上。

  走過一個拐彎,隻見從對面過來一個道姑,遠遠望去,身段婀娜;到近處一看,面如桃花,明眸靈動,尤其臉上流露出的成熟而撩人的氣息,更叫男人情難自禁。隻是身穿道袍,有點大煞風景。

  道姑轉眼到瞭跟前,小驢連忙讓路。山路很窄,隻容一人通過。

  那道姑跟小驢擦肩而過,美目在他身上掃瞭一眼,小驢隻感到身子一麻。這大概是他對美麗產生的一種正常反應吧。

  二人各奔前路,當雙方相距十幾丈之後,那道姑突然轉過身看小驢,沉吟一下,高聲叫道:“前邊的公子請留步。”

  小驢一聽,當即轉過身來,說道:“大姐是在叫我嗎?”

  那道姑一笑,說道:“正是。”說著話向小驢走來。

  小驢覺得奇怪,不明白對方為何叫住自己。這麼動人的美女叫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事吧?小驢又開始亂想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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