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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和平

(47)和平

  二人親熱之後,小驢抱著她,一個勁兒地叫心肝寶貝兒,又給她作種種許諾,顯示自己娶她的誠意。玄羽一言不發,由他抱著,心裡如翻江倒海般的不是滋味兒。

  休息一會兒,小驢笑嘻嘻地要幫她穿衣服。玄羽怒瞭,說道:“你走開,我自己會穿。”小驢隻好自己先穿瞭衣服,離她遠遠的,在窗前看風景。回想剛才的艷福,心裡美極瞭。

  一會兒輕微的聲音不見瞭,小驢知道她已經穿好瞭,就轉身湊上去,說道:“娘子,以後你不要再對我兇瞭,不然的話,相公我就不疼你瞭。”臉上那個頑皮勁兒,好象他們真已經是夫妻一樣瞭。

  玄羽含淚的雙目緊盯著他,說道:“張小驢,你真的想娶我?”

  小驢誠懇地點著頭,說道:“那是當然的,雖然咱們認識才一天不到,可我挺喜歡你的。我願意娶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也沒法子。”

  玄羽哼道:“你要是不負責任,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小驢笑瞇瞇地上前,勇敢地握住她的手,說道:“娘子,我這輩子都要你陪我。你可不準離開我呀。”順勢將她拉入自己懷裡。那股子男人氣息薰得玄羽扭瞭扭腰,畢竟初和男人接觸,還有點不習慣。

  玄羽靠在小驢的身上,心裡一團亂。自己這個年紀瞭,足可當他母親瞭,不曾想卻成瞭他的嬌妻。從前受到情愛打擊後,她打算一生不嫁瞭。想不到半生快過去瞭,卻要給人傢當老婆瞭。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扭頭看著小驢道:“小驢,你是不是跟我的徒弟拂柳好呀?”

  小驢點頭道:“對呀,那有什麼不對嗎?”

  玄羽擔心地說:“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的女人,我和她豈不是成瞭平輩瞭嗎?我以後跟她算什麼關系,又怎麼稱呼?”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你們的關系照舊,不過跟我到瞭床上,都是我的老婆,沒有大小之分,你看怎麼樣?”

  玄羽淡然一笑,說道:“你這個人看起來玩世不恭,不過這想法也真特別的。隻是我徒弟知道瞭咱們的關系,我不被她們笑死才怪呢。”

  小驢眨巴著眼睛,說道:“以後習慣就好瞭,你們都是我的親親好老婆。我以後要是當瞭皇上,你們都是的後宮佳麗。”

  玄羽輕哼道:“小驢,你要是當瞭皇上,可不準當昏君,不然的話我可不答應。”

  小驢厚著臉皮吹道:“以我小驢的能力,我會是一個昏君嗎?我比不瞭漢光武,唐太宗,也要比上明太袓。”

  玄羽輕笑兩聲,說道:“你不用吹,到時咱們看看。”

  小驢這時想起積德的事,不禁問道:“娘子,你跟積德是怎麼回事?他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你?”

  一聽這話,玄羽身子微顫,眼圈一紅。小驢奇怪瞭,摸摸她漂亮的臉蛋,說道:“怎麼瞭?他非禮過你嗎?”

  玄羽搖頭,說道:“咱們現在也不算外人瞭,我就實話跟你說吧。積德道長實際上是我的師兄,他是看著我長大的。”

  小驢哦一聲,說道:“這個我已經知道瞭。”

  玄羽接著說:“當我長成少女之後,我喜歡上瞭他。”

  小驢暗暗笑罵道:“就牛鼻子那個熊樣,居然還有美人喜歡,真是走瞭桃花運。不知道哪輩子修出來的。”

  玄羽目光黯然,說道:“可是他並沒有接受我的情意,而是專心於修道,練功。他跟我說,他一生都無法涉足情愛,讓我另覓佳偶吧。”

  小驢罵道:“這個牛鼻子,真是不解風情,當真可惡。”心裡卻喜道,幸好沒有成,不然的話,俺小驢上哪裡找這麼優秀的老婆。

  玄羽嘆息道:“我受瞭這個打擊後,從此也沒有什麼指望瞭,也變成道姑,跟他一樣瞭。想不到都一把年紀瞭,居然又被你給禍害瞭。”

  小驢哎一聲,搖頭道:“咱們這是前世姻緣,你逃也逃不過。”

  玄羽想起五毒花來,說道:“小驢呀,求你一件事,行嗎?”

  小驢微笑道:“你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都會答應你的。”

  玄羽轉過身,註視著小驢說:“你可不可以放五毒花一馬,我想讓她重新做人。”

  小驢臉一扭曲,說道:“娘子,我是想放她,可是她害瞭我兄長。”

  玄羽解釋道:“那不能說是她害的,隻怪你兄長好色,再說殺他的人也不是五毒花。她變成今天這樣,我也有責任。我想再給她一個機會。我想教育她改好,總比殺瞭她好。你說呢?”

  小驢想瞭想,說道:“好吧,娘子,我就聽你一回,給她一個機會。你以後可得管住她,再不準她四處害人瞭。”

  玄羽見他同意瞭,心裡高興,說道:“這你就放心好瞭,再出瞭事你找我算賬。”

  二人正說著話,忽聽幾聲炮響,又隱約傳來一陣陣的喊殺聲。小驢心中一震,自言自語道:“這是什麼聲音?”

  玄羽想瞭想,說道:“小驢,不好,這可能是軍營那邊打起來瞭,想必寧王已經動手瞭。你快去幫忙。”

  小驢大急,說道:“可我沒有兵刃呢。”

  玄羽推推他,說道:“你快去,我這就給你取兵刃去,我很快回來幫你忙。”

  小驢摟住她,狠狠親一下嘴兒,說道:“娘子,咱們回頭見,你多保重。”揮揮手,小驢朝兵營那邊跑去。他知道寧王遲早要動手的,想不到會這麼快。

  當他跑到兵營前時,隻見營前的空地上,有兩夥官兵正打得兇呢。李將軍騎在馬上,正在門前揮劍指揮呢,一臉的堅強和剛毅。

  小驢幾步跑到他跟前,叫道:“李將軍,這怎麼回事?”

  李將軍見到是他,興奮地從馬上跳下來施禮,回答道:“是西營的武將軍和南營文將軍領瞭一部分人馬進攻我們,我正組織人抵擋呢。皇太弟,你去哪裡瞭,可把我們急壞瞭。”

  小驢望望正在廝殺的兩夥人,心裡不忍,心道,為瞭一把龍椅,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他們都是無辜的,都是犧牲品。

  小驢沒有回答李將軍的話,反問道:“李將軍,那兩位將軍也來瞭嗎?”

  李將軍點頭道:“來瞭,你瞧那不是嗎?”用手指指著。

  小驢順著手指,看到對方的隊伍後有兩桿大旗,旗下各有一位騎馬的將軍,一位是黑甲,一個是白甲,至於長相也看不清楚。

  小驢想瞭想,說道:“李將軍,給我找一把斧子。”

  李將軍答應一聲,一會兒從兵營裡給扛出一把來。李將軍以為小驢要大開殺戒,哪知小驢說道:“李將軍,請你下令,暫時停戰。”

  李將軍不解,問道:“這是為何呢?”

  小驢深吸幾口氣,說道:“我不想死太多的人,想跟他們的將軍談談。如果談不好,再打也遲呀。”

  李將軍向前一望,地上已經躺瞭幾百具屍體,有一半是自己的弟兄,心裡也不好受。於是說道:“皇太弟,我已經跟他們說瞭不少好話,可他們就是不聽。”

  小驢說道:“讓我試試看。”

  李將軍點頭道:“好吧,不過皇太弟一定得當心。這兩個人都不是等閑之輩,尤其那個姓文的。”

  小驢點著頭,跳上一匹馬,把著大斧,向李將軍一使眼色,李將軍上瞭馬,高聲道:“弟兄們,大傢住手,回歸本隊。”說著話揮動幾下手中的寶劍。

  眾官兵聽得真切,迅速後退,對方的官兵跟著追來。小驢大叫道:“都給我住手。”催動戰馬殺入敵群。他沒有真殺人,而使出自己的斧法,削斷瞭無數的敵人兵刃,所到之處,無人能擋,轉眼就到瞭對方將軍跟前。這一下把大傢都給驚呆瞭,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人。

  小驢將馬停在兩位主將的一丈之外,一抱拳,說道:“兩位就是武將軍,文將軍嗎?”他處於對方官兵的包圍圈之中,談笑自若,毫無懼色。

  那兩位也註意他瞭。武將軍長得象張飛,留著大胡子。文將軍白白凈凈,倒象是個秀才。聽到問話,武將軍哼瞭一聲,文將軍則一笑,說道:“不錯,我們正是。你是哪一位好漢,身手不瞭得呀,如果歸到我們帳下,一定能得到重用。”

  小驢哈哈一笑,心道,隻怕我這樣的好漢你用不起。他沖二位說道:“小弟我就是張小驢,啊,準確地說是朱小驢,是皇上的兄弟。”

  武將軍啊瞭一聲,瞅瞅文將軍,看他怎麼說。文將軍也面露驚訝之色,接著微笑道:“閣下就是冒充禦弟的張小驢嗎?真是可笑可笑。”看瞭看武將軍,二人相對大笑起來,象是面對逗人開心的猴子。

  小驢嘿嘿冷笑幾聲,盯著文將軍問道:“文將軍,一看你就是個很有智謀的將軍,不知道你何以認為我就是冒牌的?你從哪裡看出來的呢?”

  文將軍不屑地掃瞭小驢一眼,說道:“太後說瞭,你是個招搖撞騙的傢夥,不可信的,還說你是冒牌的,難道太後的話還有假嗎?”

  小驢心說,你拿太後來壓我,那好使嗎?小驢一臉的嚴肅,冷冷地問:“文將軍,我請問你,你是聽皇上的,還是聽太後的?”

  文將軍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自然是聽皇上的。”

  小驢點頭道:“文將軍總算是個大忠臣,我問你,皇上都說我是他親兄弟,你憑什麼說是假的?難道皇上也會說假話嗎?”

  文將軍哼道:“現在皇上駕崩瞭,你當然可以信口開河的亂說。”

  小驢瞪起眼睛,說道:“皇上是歸天瞭,可是他讓朝廷的重要大臣都拜見過我,還有他的傳位詔書還在。”

  這時隻聽身後一片喧嚷,小驢回頭一看,卻是雲花騎著大白馬跑過來瞭。小驢沖她一笑,雲花跑到小驢身邊停下,低聲說道:“你這小子,跑哪裡去瞭,我都快急瘋瞭。”

  小驢微笑道:“回頭跟你說。”

  雲花瞅瞭一眼兩位將軍,從身上掏出傳位詔書來,說道:“兩位將軍,這是皇上的傳位詔書,你們看個清楚。”說著在他們的對面將詔書徐徐展開。

  文將軍眼尖,有一定的墨水,認得是皇上的筆跡。他生怕看不仔細,拿過來細看,心裡發冷,想到寧王的囑咐,不禁冷冷一笑,說道:“這是假的,這是這騙人的。”說著伸手要撕。

  武將軍叫道:“慢著,我看看。”

  文將軍豈能能讓他查看,隨手撕成兩截。小驢大怒,連聲叫道:“你想造反嗎?”隨著聲音,猛地一催馬,急沖一步,同時身子從身上跳起,直撲文將軍。文將軍想不到他這麼快,被撲個正著,掉到馬下。那詔書落到地上。

  武將軍急忙跳到地上,拾起詔書仔細觀看,才看瞭一半,就流下眼淚。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痛哭失聲,大叫道:“皇上,臣誓死擁護你的決定。”

  那邊的小驢和文將軍在地上翻滾著,撕打著。文將軍不如小驢力氣大,小驢的招數沒有人傢精,但翻瞭幾翻,被小驢一拳打在頭上,一陣暈眩。

  小驢跳起身來,將他拎起來,將他扔到雲花馬前。雲花跳下馬來,指著文將軍大罵道:“此人公然撕毀詔書,實屬大逆不道,武將軍,你看怎麼辦?”

  武將軍跳起來,沖過去就是一陣亂踢,將文將軍踢得昏死過去。然後他對著這邊的官兵說道:“各位弟兄,這個聖旨我看得很清楚”他將詔書高舉給大傢看著,(隻上撕壞的聖旨少瞭幾分莊重)“皇上的字在下是認識的。皇上在聖旨上說得很清楚,說他駕崩之後,讓皇太弟繼位。皇上向來是聖明的,不會看錯人的,因此,在這裡我宣佈以後再不聽寧王的,隻聽皇太弟的,不,是皇上的。”說著話,他轉到小驢跟前,跪伏在地。他領來的官兵一見,也都跪瞭下來。那邊文將軍的手下,也慢慢都跪下。

  雲花看瞭高興,知道今天的事大局已定。她上前接過詔書,又跟小驢耳語幾句。小驢微笑道:“武將軍,請起,各位弟兄們請起。”說著親手將武將軍扶起。

  武將軍哭道:“臣有罪呀,不該聽寧王的哄騙。”他瞅瞅地上躺著的文將軍,“我平時跟這位文將軍要好,想不到他竟然公開反對皇上。請皇太弟處置我吧。”

  小驢一笑,說道:“算瞭,算瞭,一切都過去瞭。隻要你忠心為朝廷辦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這時李將軍跑過來,拉著武將軍的手說道:“咱們都是自己兄弟,以後可以多親近些。咱們放心跟著皇太弟幹吧,他一定是位好皇上的。”

  小驢聽瞭直笑,我這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小叫花子,能當個好皇帝嗎?李將軍問道:“皇太弟,這個人怎麼處理?”指著躺著的文將軍。

  小驢爽快地答道:“先抓起來,改日定罪。”李將軍一揮手,上來兩個人將文將軍綁瞭下去。

  接下來,接照雲花的授意,小驢又作瞭一番講話,鼓舞官兵的士氣,跟寧王決戰到底。小驢記性很好,雲花說的話他都學的很準確。隻是有些用詞不免有點不當,不過這在他來說,已經相當不錯瞭。

  隨後領兵入營,大傢開始商量大計。為瞭顯示小驢的信任,小驢讓武將軍領本營兵先回去,隨時聽令。武將軍說瞭一些忠心的話,領人走瞭。文將軍帶來的人馬暫歸李將軍指揮。又派人到文將軍的大營,告訴那裡副將到這裡拜見皇太弟。

  武將軍走瞭之後,小驢問道:“這個武將軍可靠嗎?為人如何?”

  李將軍回答道:“這個雖然愛喝酒,愛沖動,但是個血性漢子,對皇上向來忠心,可以信得過的。”

  小驢點頭,又問道:“他們為何會來進攻兵營?”

  李將軍憤然地說:“是這樣的。昨天下午兵部來瞭命令,要把我調走,削我的兵權。我一怒之下,就把令牌扔瞭,並告訴傳令人,隻有皇上可以調動我,別人無權,結果今天就發生這種事瞭。”

  小驢說道:“兵部真的聽太後的嗎?”

  李將軍點頭道:“是這樣的,因為兵部尚書是靠瞭太後的關系才爬上來的,是太後的親叔伯兄弟。”

  小驢恍然大悟,說道:“這就難怪瞭。我們要搶回皇位,看來得搬走不少拌腳石呀。”

  李將軍喜道:“皇太弟,如今咱們有瞭武將軍的支持,在兵力上,我們就占據優勢瞭。必要的時候,可以用武力搶回皇位。”

  小驢說道:“能少死人就少死人,我實在不想看到流血。”

  雲花一旁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善良勁兒。你當皇上是天下百姓的福氣。”

  小驢謙虛地說:“哪裡,哪裡,如果不是皇兄硬要我當這個皇上,我還真不想幹呢。當皇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雲花笑瞭笑,說道:“現在就看積德道長的瞭,隻要他那邊一有消息,咱們即刻動手,最好是不流一點血,就達到目的。”

  正說得熱鬧呢,隻見屋地突然破個洞,一個人從裡邊鉆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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