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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節:江洋大盜和羽球天使

第42節:江洋大盜和羽球天使

  下午兩點。省公安局的副局長譚德明坐在自己辦公室裡,正一根接一根地抽著香煙。他剛剛接到瞭廖新民給他打來的電話,得知昨晚有一個女公安混進瞭軍區第三招待所刺探情況,被他們及時發現瞭。可是正當他們要抓住她時,一個神秘的黑衣人出現,把她救瞭出去。那個女公安大約三十出頭的樣子,長得很漂亮。至於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他蒙著面,動作快如閃電,誰也沒有看清他的模樣。

  譚德明馬上意識到,那個女公安應該就是第三處的副處長韓淑芳。因為負責‘快樂幸福團’這個案子的辦案組成員除瞭她這個組長之外全是男的,而且她確實稱得上漂亮二字。韓淑芳的實際年齡已經四十五歲瞭,但是看起來還像是三十來歲。那個黑衣蒙面人又會是誰呢?譚德明的心裡有些發慌。他一直以為韓淑芳的所有行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看來他還是低估瞭她。她竟敢隻身闖入軍區第三招待所搞偵察。昨晚他也在場,跟廖新民見面聊瞭幾句後就離開瞭。雖然時間很短,但是如果被韓淑芳親眼看見,那她的視線肯定會轉移到他的身上來。這讓譚德明十分惱火。都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公子,辦事太不小心瞭,總是捅婁子,要他來幫著擦屁股。若不是看在廖傢父子的面子上,譚德明是不想管這種事的。

  譚德明跟王局長是死對頭。他在省裡有不少老上級和老同事替他說話,王局長一直拿他沒有辦法。譚德明跟廖傢的關系極深,廖新民的爸爸跟譚德明是老同事,他的伯伯是省軍區的代司令員,譚德明的老上級。

  譚德明的老婆在十多年前得病死瞭,兒女也都成傢瞭,不在身邊。文革前夕的一天晚上,他喝瞭不少酒,趁著酒勁侵犯瞭他傢的一個十八九歲的保姆,後來又多次與她發生關系。沒多久那個保姆懷孕瞭,她在農村的未婚夫得知後,找上門來毒打瞭她一頓。她當天晚上就喝下一瓶敵敵畏自殺瞭。這件事造成瞭極壞的影響。因為有廖傢人的全力庇護,譚德明隻受到瞭黨內嚴重警告的處分。他因為這件事錯過瞭被提拔為省公安局長的機會。從那以後,他就成瞭廖傢在省公安部門的代理人。

  譚德明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瞭廖新民的傢。“喂,是新民嗎?”

  確定對方是廖新民後,他說出瞭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和對策。看來王局長已經快要下決心,對這個案子涉及到的那一大幫高幹子弟采取行動瞭,廖新民和毛公子會首當其沖。

  “我們不能再被動地等下去瞭,必須想辦法解決掉韓淑芳。隻要把她搞掉,姓王的就等於是少瞭一條臂膀。”

  電話那頭的廖新民沉默瞭好一會兒,說道:“好吧,譚叔叔。我去跟我大伯說。”

  “你的人手夠嗎?要不要我挑一個得力的人去幫你?”譚德明問道。

  “不用瞭,譚叔叔。你掌握公安局內部情況,不可輕動。”

  譚德明掛瞭電話,心裡有點小小的失望,不過他對廖新民這個後輩還是很滿意的。這小子心思縝密,該下狠心的時候絕不手軟,跟他爹一樣。接著,他的思緒又轉到瞭韓淑芳這個女下屬身上。她是整個公安系統裡聞名的大美人兒,又是一個寡婦,他一直想染指她。可是她卻一點兒也不給他面子,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韓淑芳啊韓淑芳,你這個騷貨。丈夫死瞭這麼多年瞭,你還在假裝正經,我就不信你一點兒都不想男人。這一次,廖公子他們必定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哼!”

  接下來十幾天,柳俠惠幾乎每天晚上都去找韓副處長,幫她辦案。她還真給他佈置瞭一些任務,主要是去搜集那些已知的快樂幸福團的成員和他們的傢庭的情況。她給他開瞭一張介紹信帶在身邊,但是叮囑他不到萬不得時已不要用它。這張介紹信隻是證明他在為省公安局工作,這是為瞭以防萬一,害怕他被人逮住後脫不瞭身。

  柳俠惠從韓副處長那裡借來瞭一些撬門開鎖的工具,幹起瞭他的‘老本行’:去嫌疑人或者他們父母的工作單位的檔案室裡翻閱文件,然後紀錄下來交給她。他身具超能,可以輕易的翻墻進入任何單位,不愁被人發覺。當然,韓淑芳事先會向他提供一些基本的情報,包括各個單位的檔案室的位置等等,她甚至還在技術上給與瞭他一定的指導。他很快就能熟練地打開檔案室的門瞭。每次‘作案’後,他都會仔細地清除自己留下來的痕跡。

  韓副處長對小柳同志的能力非常滿意。有瞭他,她的調查工作的進展快多瞭,而且能夠完全保密。她甚至想,等這件案子結束後,她就去向王局長要求,將小柳同志招收進公安局加以培養。他太適合幹這個瞭。

  柳俠惠也沒有想到自己有做江洋大盜的潛質。他有一次事先沒跟韓副處長打招呼就擅自去跟蹤毛公子,發現瞭他們的一處隱秘的淫窩。第二天晚上他就潛入進去,從那裡偷出來許多張‘快樂幸福團’成員的照片。其中有幾張拍攝的是他們十幾個人正在奸淫污辱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可以當成他們犯罪的鐵證。他把這些照片交給瞭韓副處長。

  她嚴厲地批評瞭他的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但是可以看出來,這些正是她需要的東西。她心裡對他其實是很贊賞的。當天夜裡,她第一次把他留在自己的宿舍裡過夜,第二天清晨才催他離開。

  他現在可以大搖大擺地出入公安局,因為韓副處長給他發瞭一張特別通行證。另外她還給瞭他一些汽油票,可以拿著去加油站給他的摩托車加油。在這個年代,很多物資都是按計劃憑票供應的,汽油當然也不例外。中國在七十年代的加油站非常稀少,全國總共隻有六七百個。

  這天柳俠惠沒有‘任務’,因為韓副處長去另一個城市參加公安系統的一個重要會議去瞭,要過兩天才回來。他從宿舍出來,騎上摩托車往體委的大門口駛去,準備去加油站加油。平時體委的大門是關著的,所有的人都從一扇小門進出。守門的大爺見是他,馬上熱情地上來打招呼,然後打開大門把他連人帶車都放瞭出去。這個年代的媒體不發達,很多重要的消息都是口口相傳。不過,柳俠惠在省體委早已出瞭名,幾乎沒有一個不知道他的。

  省體委處在比較熱鬧的市區,附近的街上自行車和行人都很多。他隻能把摩托車的速度放慢,比走路快不瞭多少。那些年輕人,特別是那些女運動員們都對他投來友好而熱烈的目光,弄得他心裡有些發虛:我最近是不是太高調瞭?騎著摩托車進出省體委,這確實是比較出格。在這個物質匱乏的年代,沒有私人汽車,私人摩托車也極為少見。平時有人問起,他都說這輛摩托是朋友借給他玩的。

  正這麼想著,就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年輕姑娘主動走過來跟他打招呼瞭。

  “俠哥,你好。你騎車的樣子好威風啊。”姑娘的臉圓圓的,眼睛大大的,活潑可愛,笑起來很好看。

  “你好。”柳俠惠有些尷尬。這個姑娘看起來眼熟,可是他不知道她叫什麼,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她。

  “俠哥,你不認識我瞭?我是陳玉姑啊!”她大方地向他伸出手來。

  “哦,是玉姑啊。我剛才正在想別的事情,沒有看見你。對不起。”

  柳俠惠停下車來,一邊跟她握手一邊連聲道歉,他還是沒有想起來她到底是誰。他猜想她應該是體委裡面的人。陳玉姑的個子比較矮小,很難猜出她是搞哪一項運動的,說她是教練吧又太年輕瞭一點兒。

  “俠哥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要去給我的這輛摩托車加油,在市少年宮那邊。”

  “那太好瞭,我要去少年宮練球,正好跟你同路哦。”說罷她就不客氣地坐進瞭他的車鬥裡。體委裡面的羽毛球館同時也是籃球館和排球館,一時間分配不過來,羽毛球隊就借用瞭少年宮的場地訓練。

  柳俠惠終於想起來瞭,陳玉姑是從印尼歸國的華僑,羽毛球打得特別好。她十三歲就當上瞭專業運動員,十八歲就拿到全國冠軍瞭。一個星期前他在食堂排隊買飯,一位認識的體委領導專門帶著陳玉姑走到他跟前,給他們倆做瞭介紹。隻是當時食堂裡太吵,他基本上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在他後世的記憶中,陳玉姑並不是本省羽毛球隊的,而是在鄰省打球。她祖籍是福建,說的普通話帶有較重的福建口音。

  陳玉姑不久前獲得瞭亞運會的單打冠軍,是中國女子羽毛球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後世那些風靡世界的女子羽球健將們,很多是她的徒子徒孫。在這個年代,羽毛球最厲害的國傢是英國丹麥和印尼。可惜她生不逢時,沒有機會參加各種國際大賽,以至於終其一生都沒有拿到過世界冠軍。論真正的實力,她是世界一流的。她曾多次代表中國出訪,跟不少世界冠軍交過手,每次她都是贏多輸少。陳玉姑看起來年紀顯得小,其實她已經滿二十六歲瞭,柳俠惠應該叫她大姐姐。

  柳俠惠把陳玉姑送到瞭少年宮後,問她什麼時候訓練結束,說他要先出去辦一些事,回來時可以順便載她回省體委去。陳玉姑高興地說:“那太好瞭,我要在這裡練習大約三個小時。俠哥你可別忘瞭來接我啊。”

  柳俠惠在省體委是個異類,不像其他運動員那樣得天天苦練。他的日子過得愜意得很。離全運會隻有一個多月瞭,省體委一把手宣佈進入最後的備戰階段,他定的目標是要在全運會上讓本省的總成績進入全國的前十名。現在各個項目的教練員們都在敦促運動員們加緊訓練,幾乎沒有任何空閑的時間。柳俠惠也是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帶上吃的去野外‘自行’訓練,一般是到天黑後才回來。不過他這麼做完全是裝樣子給別人看的。

  田徑隊的另一位短跑教練因病退休瞭,馬永芳除瞭他還要負責十幾個運動員的訓練,整天忙得不亦樂乎。她已經習慣瞭柳俠惠的特殊訓練方式,隻要他保持成績不下降,她也不怎麼來管他。她心裡有數,這傢夥具有某種神奇本領,根本不需要她來操心。她隻是每隔兩天測試一下他的百米短跑成績,好拿去向隊裡的領導匯報。別的教練和運動員們對柳俠惠也是見怪不怪瞭,誰讓他是天才呢。他現在一百米成績已達到瞭10秒1,比同隊的其他人領先瞭差不多1秒半。所有的人都看好他,認為他很有希望在全運會上拿到第一名,為本省爭光。

  劉燕申請換教練的報告被田徑隊的領導給否決瞭,她的新教練也來報道瞭。因為這麼多的運動員需要同時訓練,體委內部的訓練器材和場地設施都不夠用。隊領導決定,趁著暑假,讓鉛球鐵餅標槍這三個項目的運動員們全都帶上鋪蓋,在兩位教練的帶領下住進瞭市立第五中學,每天借用那裡的場地進行訓練。市五中離省體委大約有十多裡,運動員們每天訓練後都累得不想動,吃完飯一般是倒頭就睡。劉燕的標槍成績最近有瞭很大的提高,教練組把她列為隊裡奪標的希望,每天都要給她加‘餐’。這一段時間她一直沒有回來看過柳俠惠,就是有力氣回來教練那裡也請不瞭假。

  馬永芳最近一個月沒有和柳俠惠有過任何親熱的舉動。好像已經有人懷疑他們之間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瞭,若是他們單獨在呆在一個房間,常常會有人找借口推門進來察看。至於平時的風言風語,那就更多瞭。柳俠惠倒是沒有覺得什麼,馬永芳卻有些受不瞭瞭。她最近有些疑神疑鬼,總覺得有人在她背後指指點點。因為這個,她有意無意地在疏遠他。柳俠惠雖然在床上能給她帶來極大的滿足,可是她已經三十七八歲瞭,離四十不遠瞭。她在尋思:是不是該給自己找一個年齡相當的人作為伴侶呢?

  實話說,柳俠惠對馬永芳和劉燕雖然有感情,但是並不如他和別的女人的感情那麼深。對於馬永芳的疏遠,他是很理解的,畢竟她跟他太不一樣瞭。他隻是告誡自己要小心,不論發生什麼,千萬不要傷害瞭她們。

  他給摩托車加好油後去市裡的幾個百貨商店裡逛瞭一大圈,買瞭一些日用品,前後隻花瞭一個鐘頭。因為沒有其他事情,他就到少年宮來觀看陳玉姑她們的訓練。他對這個剛認識的福建姑娘很有好感,但是並沒有想到要將她勾引上床。他不缺女人,和韓副處長私下裡還保持著親密的關系。她是他喜歡的熟女類型,又是警察,他每次跟她做愛都特別盡興。

  他一邊看陳玉姑她們練球一邊在想著自己心事,不知不覺過去瞭差不多兩個鐘頭。

  “俠哥,你也喜歡羽毛球呀?”這時陳玉姑的訓練結束瞭。她從球場上滿身大汗地走過來,發現柳俠惠坐在那裡等她,心裡又驚又喜。

  “是啊,我從小就喜歡打羽毛球。”為瞭不讓她掃興,他這麼答道。其實他很少打羽毛球,在後世他喜歡看網球比賽,嚴格地說,他是喜歡看那些穿網球短裙的美女選手們。他太太常嘲笑他,說他對網球一竅不通,隻喜歡盯著那些女運動員們的大腿看。這個時代當然沒有網球裙,不過陳玉姑她們打球穿的是短袖運動衫和球褲,雖然遠不如網球裙那麼好看,但是她們的大腿還是大部分都露在外面的。他的視力不是一般的好,能看出來有一位女運動員的球褲裡面什麼也沒穿。因為這個年代的女人是不刮毛的,隻要角度正好,他就能瞥見她奔跑時下面露出來的陰毛。

  他剛才閑著沒事,把這些年輕女球員們欣賞瞭個遍。陳玉姑的膚色白裡透紅,個子雖然偏矮,但是她的臉蛋漂亮,身體既性感又健康,他覺得可以給她打八分半。他最喜歡的是她富有彈性的胸部和強健有力的大腿,跑動起來好看極瞭。

  “俠哥,你要是想學羽毛球,我可以教你啊。”陳玉姑忽閃著大眼睛對他道。她笑起來真好看,柳俠惠有些心動瞭。她的汗水把上身穿的短袖運動衫濕透瞭,緊緊地貼在她的胸脯上,他能清楚地看見她的兩顆乳頭。

  “那好啊,等哪天你有時間我一定來跟你請教。”柳俠惠答道。

  “我現在就有時間啊,來吧。”說罷她熱情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從看臺上拉瞭起來。

  陳玉姑是華僑,從小受的也是傳統的中國文化的熏陶。不過跟中國大陸的女子比較起來,她還是開朗大方多瞭。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傢裡人早就在催她結婚,她一直都很猶豫。她男朋友在國傢隊打乒乓球,平時見面的機會很少。要是一結婚,他們中間肯定有一個人必須放棄自己心愛的運動事業。她和她男朋友之間還處在摟摟抱抱的階段,沒有上過床。上次分手的前夜她男朋友很想把她給睡瞭,她也沒有反對,可是偏巧她那天來瞭月經。

  不知怎麼的,她對柳俠惠特別有好感。第一次見面後,她就經常想他。她的男友是一個很好的人,處處讓著她,她對他也很好。隻是,在她內心深處,埋藏著一種莫名的不安,一股強烈的欲望。她常常幻想:要是哪一天我能沖破一切傳統的束縛,轟轟烈烈地愛一次,那該多好啊!

  她的女隊友們平時常在背後議論那些出色的男人,柳俠惠也是其中之一。她總是默默地聽著,像一個癡心的小姑娘一樣地關註著他的一舉一動。這事想想就不可思議:柳俠惠充其量隻是一個有潛力的田徑運動員,而她則成名已久,光是全國性比賽的冠軍就已經拿瞭五六次瞭。

  柳俠惠跟著她來到球場上。這時已經到瞭吃晚飯的時候,他的肚子開始咕咕地叫瞭,可是陳玉姑的興致這麼高,他怎好意思拒絕她呢。其他的女運動員們都收拾好衣服,一窩蜂往外走,準備回省體委的食堂去吃晚飯。偶爾有一兩個人會回頭朝他們這邊看上一眼。

  柳俠惠的羽毛球水平不值一提。陳玉姑上來就是一通扣殺,他費瞭好大的勁兒,才能勉強接住瞭幾個球。她的心情很好,笑得非常迷人,跑動時胸前的一對玉兔在跟著跳動,柳俠惠看得雞巴有些硬瞭。

  她知道他的球技不行後,手下放慢瞭速度,不再故意逗他,而是把球往他身邊打。柳俠惠慢慢地找到瞭感覺,像模像樣地跟她對打起來。他乒乒球打得還不錯,剛才看她們訓練時又特別地留意瞭陳玉姑打球時的姿勢步法和發力,於是他現學現賣,模仿起她的動作來。沒想到越打越順手。

  當然,這在很大程度上要得益於他的超能。當他兩眼盯著來球時,球速彷佛會變慢,就像是看慢鏡頭一樣。他有足夠的時間奔跑到位,調整球拍的角度和揮拍的力度。陳玉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種怪人,居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飛快地進步,實在是太不可思議瞭。她不禁使出瞭全力,有一個球她連著扣瞭三十一拍才把它扣死。這時她的胳膊痛得厲害,都抬不起來瞭。

  “你……你……”她滿臉通紅地盯著他,說不出話來。她是響當當的羽毛球冠軍,平時聽到的都是贊揚和掌聲,無論是教練和對手,對她的天賦都是心服口服的。沒想到竟然會碰到這麼一個比她更有天賦的人,這讓她一下子很不習慣。

  柳俠惠剛才打得痛快,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表現過頭瞭,有些追悔莫及。他從球網下鉆過來,走到她身邊說道:“玉姑,謝謝你這麼認真地教我。你是我見到的最好的教練,真的。”他扶她去球場邊坐下,兩手拿起她的右胳膊,開始替她按摩。

  “啊,不,不,俠哥,是你自己的天賦高。我……”陳玉姑意識到自己的情緒不對,覺得很不好意思。

  “唉呀,俠哥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是說,你……你按得我好舒服啊。”她的胳膊已經不痛瞭。她盯著柳俠惠,眼裡閃著異樣的光芒。

  柳俠惠很熟悉這種眼光,他在他的其他女人們眼裡都看到過這種眼光。“不會吧?難道我又交到瞭桃花運,這也太快瞭吧?”

  這時已經過瞭吃晚飯的時間,天都快黑瞭,整個室內球場裡空蕩蕩的,隻剩下他們兩人。場面好像有些尷尬。他提議道:“玉姑,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個米粉鋪很不粗,我帶你去嘗嘗吧?”

  陳玉姑盯著他,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他說的話。她突然撲進他的懷裡,伸手抱緊他的腰,脖子一伸,張嘴親在瞭他的嘴唇上。她生得嬌小玲瓏,但是卻力氣不小,不然怎能拿冠軍?她現在渾身都是汗,他卻覺得此時的她特別的性感。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臉上熱烈的親吻起來,同時還把手伸進她的運動衫裡,撫摸著她的乳房。

  陳玉姑早就聽說瞭柳俠惠的名字。大傢都說他是天才,很可能成為下一個全國跑得最快的人。第一次見面她就覺得俠哥跟別的男人大不一樣,他臉上總是帶著寬厚的笑容,同時又展現出一種強大的自信,讓她很是癡迷。其他的隊友們私下裡議論柳俠惠時,都說喜歡他的女孩子如何如何多。她覺得自己若不趕緊抓住他,以後就沒有機會瞭。

  不一會兒,他們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柳俠惠已經把她身上那件短袖運動衫給脫瞭,露出她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結實的乳房。他又解開瞭她球褲的褲帶,一邊親吻舔允她的奶子,一邊把手伸進她的球褲裡面撫摸揉捏她圓溜溜的屁股。陳玉姑嘴裡發出瞭一陣陣含混的呻吟,她下身跟著扭動瞭幾下,把球褲和內褲全都脫瞭,踢在一旁。

  柳俠惠覺得是時候瞭,他解開自己的褲子,坐瞭下來,露出瞭直挺挺的肉棒,然後讓她面對面騎在他的大腿上。他一邊親吻她的奶子,一邊抱住她的屁股將下身向上一挺。陳玉姑痛得叫出瞭聲:“唉呀,俠哥!痛死我啦!”

  他趕緊停瞭下來:“對不起,玉姑。是我太性急瞭,誰叫你這麼可愛呢。”

  他不再強行推進,而是繼續親吻她赤裸的身體,撫摸她的奶子和屁股。很快,陳玉姑就被他搞得淫水直流瞭。她紅著臉在他耳邊輕輕說瞭幾句話,意思是讓他來奸(肏)她,不要管她痛不痛。因為她用的是福建方言,柳俠惠沒有聽懂,還在滋滋有味地吸允著她的奶頭。於是她主動用手握住他的肉棍,對準瞭她下面的洞口,一屁股坐瞭下去。因為疼痛和緊張,她張嘴在他的胸部咬瞭一大口。

  柳俠惠能感覺到她的嬌軀在自己的懷裡顫抖。他脫口說道:“玉姑,你真好,你是我最喜歡的姑娘。”幸虧她沉浸在情欲之中,沒有去追究他是不是還有第二喜歡和第三喜歡的姑娘。他一邊對她甜言蜜語,一邊輕輕地聳動臀部,在她的肉穴裡小幅度地抽插著。‘呱唧'’呱唧‘,她下面流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

  這時隻聽得大門’咣當‘地一聲響,他們兩個都嚇得渾身一激靈。原來已經到瞭晚上關門的時間,一名負責場地和器材管理的少年宮工作人員來鎖室內球場的門瞭。此時他們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下體還連在一起。陳玉姑剛要驚叫出聲,柳俠惠及時地伸手捂住瞭她的嘴。

  那名工作人員聽到不遠處有響動,但是看不清是怎麼回事兒。他伸手打開瞭墻上的的電燈開關。剎那間,整個羽毛球場都被照得通明透亮。’呼‘,一陣疾風在他眼前刮過。他揉瞭揉自己的眼睛,往四下裡一看,室內球場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見瞭鬼瞭!”他嘟噥瞭一聲,把電燈關瞭,再關上大門,’咔嚓‘一聲從外面把門給鎖上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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