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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節:雨夜兇情

第74節:雨夜兇情

  柳俠惠背著阮氏萍沖出軍營後,找到瞭一臉焦急的徐明。他一見柳俠惠就激動地喊道:“柳首長,您……您真的把阮委員給救出來瞭!”

  這時軍營裡面還是亂糟糟,周圍居住的百姓聽到瞭動靜,有不少人從傢裡跑出來看熱鬧。不過,他們隻是遠遠地站著看,並不敢走近。

  徐明道:“柳首長,您馬上帶阮委員離開這裡,我在後面負責掩護,明天我們到巴乃村外的那個小樹林裡會合。”說罷他把手槍遞給瞭柳俠惠。柳俠惠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徐明對這一帶的情況非常熟悉,他可以等天亮後跟其他村民們一起出村,用不著再翻越圍墻瞭。

  他沒有伸手去接那把槍,而是選擇瞭徐明插在腰帶上的匕首。他叮囑瞭一句:“多加小心,徐明同志。”然後就朝村口飛奔而去。徐明過瞭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阮委員她……身上光溜溜的,好像什麼也沒穿啊!”

  這時有一群扛著槍的士兵在一名軍官的指揮下沖出瞭軍營,他們打著火把往柳俠惠離開的方向追去。徐明不及多想,舉槍對準他們的後背‘砰’地扣動瞭扳機,打倒瞭跑在最後面的那個士兵。然後他轉過身,撒腿往另一個方向跑去。那些士兵見瞭,果然掉轉頭,大呼小叫地向他追瞭過去。

  再說柳俠惠背著阮氏萍來到村口。把守大門的那些士兵們早已如臨大敵,端著槍在圍墻和崗樓上面來回跑動,邊跑邊大聲地叫喚著。他來到進村時躍過的那一段鐵絲網跟前。這一次他背上還背負著阮氏萍,她大約有一百斤,所以他不能像上次那樣一躍飛過鐵絲網和插滿竹簽的地帶。

  好在這一次他是在鐵絲網的裡面而不是外面,他拔出那把匕首,開始清理那些竹簽。鐵絲網隻有一人來高,隻要能把這些竹簽給清理掉,他覺得自己有可能背著一個人跳過鐵絲網。這時崗樓上的哨兵發現瞭他,向他開瞭幾槍。因為距離遠,子彈不知道打到什麼地方去瞭。柳俠惠顧不得那麼多,隻是埋頭在清理那些竹簽。那些竹簽埋得很深,盡管他身具超能,也要費好大的勁兒才能將竹簽從土裡挖出來。

  這時崗樓上下來瞭五個士兵,他們一邊大呼小叫一邊朝他這邊跑來。柳俠惠還剩幾根竹簽沒有清理完,這些士兵已經沖到瞭身邊。他們看見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正在清理竹簽,他手裡拿著匕首,背上還綁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他們全都驚呆瞭,過瞭兩秒鐘他們才反應過來,紛紛端起槍來指著柳俠惠,對他大聲叫喊著。

  柳俠惠聽不懂他們說的話,猜想他們是要他放下手裡的匕首。於是他慢慢地轉過身來,面向那幾個士兵,伸出手來把匕首遞給最前面的一個士兵。那個人是個班長,他瞪大眼睛盯著這個黑衣人,命令他把匕首扔到地上,他自己下意識地往前跨瞭一步。突然,黑衣人臉上露出瞭詭異的笑容,下一刻就在他眼前消失瞭。隨後他感覺到自己的胸脯上被匕首捅瞭一下。他痛得大叫,捂住胸口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其他四個士兵看見班長倒下,也聽到瞭他的叫喊聲。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每個人身上就都挨瞭一匕首,一個紮在胸脯上,一個紮在肚子上,還有兩個是紮在背上。柳俠惠沒有去管這些人的死活,他趕緊將剩下的幾根竹簽全部拔掉。這時崗樓上又下來瞭七八士兵,正往這個方向趕來。柳俠惠目測瞭一下鐵絲網的高度,對自己能否背著一個人跳過去不是太有把握。地上雖然清理出瞭一條窄窄的通道,但是這裡的土質太松,他可能跳不高。現在他已經沒有時間瞭,他瞄瞭一眼那五個倒在地上的士兵,忽然想到瞭一個主意。

  他走過去抓住其中一個士兵的兩條腿將他拖到鐵絲網跟前,兩臂用力往上一甩,將他的身子掛在瞭鐵絲網上。他往後退瞭十多步,然後向鐵絲網全力沖去。從崗樓上下來的那些人已經跑得比較近瞭,他們遠遠地看到瞭地上躺著的那幾個士兵,紛紛舉槍向這個方向開槍射擊。這時柳俠惠正跑到鐵絲網跟前,他兩腳蹬地騰空而起,雙手在那個掛在鐵絲網上的士兵的身上用力一撐,成功地越過瞭鐵絲網。那些追過來的士兵們看到這一幕,全都驚呆瞭,眼睜睜地看著他背著一個光屁股的女人從他們的視線裡消失瞭。

  柳俠惠跑瞭出幾公裡後,在路邊停瞭下來。他解開身上的繩子,把阮氏萍從背上放瞭下來。因為害怕奔跑時出問題,他一開始把她綁得很緊,現在她身上都勒出瞭一道道紫色的印子,要是再不給她松綁,她局部的血肉就有可能壞死瞭。阮氏萍剛才一直覺得自己是在夢境裡,就好像是在騰雲駕霧一樣。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麼奇跡般地被這個年輕人救出瞭戒備森嚴的木登堡。

  現在是黑夜,不過借助月亮光他們能夠看清楚對方。阮氏萍雖然是過來人,但是就這麼赤身裸體地站在柳俠惠眼前,對她來說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她的臉熱得發燙,要是在白天,他就能看見她臉色跟熟透瞭的荔枝一樣紅。柳俠惠脫下自己的衣服褲子,幫她穿上。他自己身上隻剩下瞭一條短褲衩。

  “謝謝你,柳……同志。”

  “阮委員,您可以叫我小俠。”

  “好的,小俠……同志……那……你叫我……”

  可是她支吾瞭半天,也沒說出來他到底應該怎麼稱呼她。也許她想讓他稱她為‘阮氏萍同志’,可他到底是她的救命恩人,這麼正式的稱呼實在是有點兒說不過去。還是柳俠惠替她解瞭圍,道:“阮委員,那我稱您為萍姐,好嗎?”

  “好的。”

  看來她對萍姐這個稱呼很滿意,雖然以前從來沒有人這麼叫過她。她丈夫在公開場合稱她為阮委員或者阮氏萍同志,私下裡則隻用一個字,‘妹’(當然,越語裡這個字的讀音跟漢語很不一樣)。

  “萍姐,我們現在應該去找一傢農戶,弄些一點吃的。然後再想法去尋找勞動黨的同志們。”

  “嗯……”

  阮氏萍心裡對他感激得不得瞭,可是又不好意思抬頭看他……因為他半裸著的身體……太好看瞭。剛才他奔跑跳躍時,她被緊緊地綁在他背上。她的乳房不時地被他背上的肌肉所擠壓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也貼著他的臀部上下晃動,讓她產生一種銷魂的感覺。她丈夫是一位北越軍官,這些年來他們夫妻為瞭革命事業,聚少離多,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很好。直到今天晚上,她才第一次對另外一個男人產生瞭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此時她正在拼命地壓制自己心中的欲望。作為一個肩負重要使命的革命領導人,她絕不能允許自己有這種不健康的私欲。

  這時天上突然響起瞭轟隆轟隆的雷聲,隨後下起瞭瓢潑大雨。他們趕緊手拉著手往離他們較近的一處亮光跑去,希望那裡是一戶人傢。剛跑瞭幾步,阮氏萍就痛苦地叫瞭一聲,然後蹲瞭下來。

  “怎麼啦,萍姐?”

  原來她腳上沒有穿鞋,被地上的一塊石頭硌痛瞭。柳俠惠雖然隻穿著一條褲衩,腳上卻有一雙不錯的黑色膠鞋。問題是他也不習慣赤腳,如果把自己的鞋脫瞭讓給阮氏萍,她穿著肯定不合腳,而他也將寸步難行。

  “萍姐,看來我隻能背著你跑瞭。”

  於是他再次把阮氏萍背在自己背上,開始跑瞭起來。這一次因為沒有綁繩子,他的兩手必須托住她的大腿和屁股,同時她也得摟緊他的肩膀和脖子。大雨很快就把他們淋成瞭落湯雞,好在距離不算太遠,他沒有用超能,很快就跑到瞭一處農舍的屋簷下。因為剛才從一大塊水田中間穿過,他們兩人的身上都濺瞭很多泥漿。

  柳俠惠敲瞭敲門,聽到門裡面響起瞭腳步聲。門吱呀一聲開瞭,裡面是一男一女兩個人。他們看起來都是三十來歲,從打扮上看是典型的南方農民。那個男的右腿有問題,走路有點兒瘸。女人向柳俠惠問話,說的是越語,他聽不懂。於是阮氏萍接瞭過去。她們來來回回地說瞭好一會兒,這女人才點瞭點頭,把這一對陌生人讓進瞭屋。不過他們的眼睛始終在警惕地註視著柳俠惠和阮氏萍。

  越南南部的情況非常復雜。農民中有的支持越共,有的支持南越政權,他們的共同點是特別謹慎。因此除瞭本地人,外來的人很難猜出他們的政治立場。阮氏萍趁這兩人不在跟前時,悄悄地告訴柳俠惠:這女的叫黎芳草,男的叫黎輝,她猜想這兩人是夫妻。越南女人婚後不會改隨夫姓,但是黎姓在越南是大姓,夫妻都姓黎是很常見的。

  她剛才告訴黎芳草,說自己傢住西貢,柳俠惠是她的表弟,也是她的相好。他是在馬來西亞長大的,越語說不好。因為她父母不同意他們在一起,她隻好從傢裡逃瞭出來,準備和他一起去馬來西亞。可是他們不小心上瞭壞人的當,隨身攜帶的錢財全被搶走瞭,因此才來到這裡,想求他們施舍一頓吃的。

  不過,黎芳草看樣子是個很精明的女人,她恐怕不會相信阮氏萍隨口編出來的這一大堆鬼話。阮氏萍看起來比柳俠惠大瞭十來歲,他們不像是一對私奔的人。他們這種狼狽不堪的樣子,更像是被政府軍追捕的越共分子。

  阮氏萍還有幾句話沒告訴他:這對姓黎的夫婦肯定不是越共方面的人,因為她剛才在交談中使用瞭越共組織的暗語,他們聽瞭都沒有任何反應。

  黎輝自始至終都沒有吭聲,顯然這個傢是由黎芳草作主的。他們兩人的個子都在一米七以上,比柳俠惠平時見到的越南人都高出一截。黎輝長得比較白凈,黎芳反而比她丈夫強壯,不但骨架大皮膚也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在地裡勞作的人。她的袖子是半卷著的,柳俠惠能從袖口瞧見她胳膊上的青筋。

  這時黎芳草端著兩個碗從廚房走瞭出來。她把碗放到他們面前,又拿來瞭筷子。碗裡面裝的是黑乎乎的像面條一樣的東西,應該是紅薯粉做的吧。阮氏萍向她道瞭謝,然後和柳俠惠一起端著碗開始吃瞭起來。他們早就餓得肚皮貼著脊梁骨瞭,這東西分量雖少,味道也不怎麼樣,但是總比什麼都沒有要強多瞭。外面還在下雨,今晚他們不得不在這裡過一夜瞭。

  黎輝不知到哪兒去瞭,黎芳草在另一個屋裡忙著其他的事情,不時會進來看他們一眼。柳俠惠覺得她的目光每次都會在他的身上停留許久,讓他感覺很不自在。

  他們吃完之後,黎輝從外面回來瞭。他跟黎芳草進裡屋說瞭幾句話,阮氏萍想走過去偷聽,可是還沒動呢黎芳草就出來瞭。她用手指著角落裡的一張小竹床對阮氏萍道:“我傢隻有兩張床,你們兩個就在這張小床上擠一擠吧。”

  阮氏萍往那張小床看瞭一眼。天哪,那張床長不過五尺,寬不到三尺,兩個成年人要想在那上面過夜,除非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她的臉紅瞭,有些不好意思給柳俠惠翻譯黎芳草說的話。其實柳俠惠也猜到瞭,他打算把小床讓給阮氏萍,他自己隨便找一個地方對付一夜,。

  黎芳草又催他們去洗澡。他們也確實該洗澡瞭,因為來時在水田裡奔跑,弄得渾身都是泥漿,柳俠惠的鞋子裡更是灌滿瞭泥沙。黎芳草把阮氏萍帶進廚房,遞給她一塊已經分不清什麼顏色瞭的粗佈,然後指著水缸和木桶,讓她自己舀水洗澡。

  接著她又端著一盞油燈,把柳俠惠領到屋後的井邊上,這時雨已經停瞭。那口井不太深,旁邊放著一個拴著草繩的大木桶。井臺是石頭砌成的,還有一個四根柱子的頂棚遮雨。對於一般的農戶來說,這種水井是修得很考究的瞭。她用手勢示意柳俠惠自己從井裡打水洗澡,隨後她把油燈放到井臺上就自己回屋裡去瞭。

  柳俠惠心想洗澡倒是沒有問題,但是他身上隻有一條褲衩,沒有換洗的衣服。阮氏萍也有同樣的尷尬,她的衣服褲子還是從他身上脫下來的呢。不過他顧不瞭那麼多瞭。他脫下褲衩,從井裡打出來一桶桶的涼水,往身上澆去。他很快就洗完瞭澡,開始洗褲衩和鞋子。他也不知道等一下是不是能光著身子睡覺,這可是在別人傢裡,而且身邊還有一個阮氏萍。但是他知道,穿著濕褲衩睡覺肯定會非常不舒服的。

  這時他聽到身後有響動,回頭一看,是黎芳草。他現在躲都沒處躲。黎芳草對他赤裸的身體不存在任何避諱的意思,她公然用眼光上下掃視他,還特別往他的兩腿間看瞭幾眼。她手裡提著一個木桶,應該是來打水的。柳俠惠隱隱約約地覺得她不會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看他就跟獵人看自己的獵物似的,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黎芳草用手指瞭一下他的額頭,又指瞭指自己的額頭。他伸手一摸,原來他的額頭上濺瞭一塊泥,已經幹瞭,剛才洗澡沒有洗到。這本來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但是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好像有些笑不出來。他向她點瞭一下頭,表示謝意。然後又從井裡打瞭一桶水,蹲下身來洗頭。他害怕有的地方沒洗到,幹脆將整個頭都埋進瞭水裡面。

  這時他突然感覺到危險接近,趕緊從水桶裡抬起頭來,可是已經晚瞭。黎芳草已經舉起自己拿著的水桶,狠狠地砸在瞭柳俠惠的後腦勺上,把他砸暈瞭過去。我們身具超能的男主角,遭遇瞭穿越以來的第一次挫敗,而且是敗在瞭一個越南女人的手裡。

  不知過瞭多久,柳俠惠醒瞭過來。他覺得頭痛欲裂,身上被什麼東西壓著透不過氣來,下體卻傳來一陣陣異樣的感覺,還伴隨著‘噗噗’的聲音。他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仰面躺在地上,兩臂被拉開,綁在支撐井臺頂棚的兩根柱子上。黎芳草赤身裸體地坐在他身上,她正賣力的將自己的肉穴一下接一下地往他的雞巴上套弄著。他的雞巴還處在半軟半硬的狀態,她的動作比較粗魯,弄得他有些疼痛,可是同時又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快感在他身體裡的某個地方聚集。

  “媽的,我被一個越南女人強奸瞭?”柳俠惠覺得這太不可思議瞭。可是,他剛才確實是被這個女人打暈過去的。此刻她兩隻暴露著青筋的大手用力抓住他的胸脯上的肌肉,她正在滿頭大汗地‘肏’他。她的奶子不小,但是形狀不是太好看,就像兩隻佈袋一樣吊在他眼前晃動著。柳俠惠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情,一時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大怒還是應該大笑。

  他的兩手雖然被綁著,可是兩條腿卻是自由的。他在暗中積蓄力量,準備突然發力,將她從自己身上掀下去。以他的力量,肯定能把她跌個七暈八素的。捆綁他手臂的隻是很普通的草繩,他完全有把握掙斷它,關鍵是要抓住時機,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這時屋子裡傳來瞭一些聲響,好像是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怒吼聲。“萍姐!”柳俠惠這才想起來自己不是一個人,黎芳草既然在井臺邊上強奸他,那黎輝肯定是在屋裡強奸阮氏萍瞭!

  黎芳草也聽見瞭屋裡的喊叫聲。她停止瞭下身的聳動,扭頭往屋子裡望瞭一下。顯然,她在擔心著什麼。也許她擔心黎輝是個瘸子,不一定能制服阮氏萍吧?

  柳俠惠覺得這是一個好時機,他可以趁她心神不定時,快速將她制住,然後再去救阮氏萍。可是還沒等到他動手,黎芳草突然站起身來朝屋裡走去。她的肉穴脫離瞭他的雞巴,帶出來一汪淫水,他的臉上也被濺瞭幾滴。她走後,柳俠惠猛地一掙,沒有掙開。那草繩比他想象要結實,他的手被勒得很痛。他吸瞭一口氣,然後繼續用力,半分鐘後才將綁著他右手的那根草繩扯斷瞭。他趕緊用右手解開綁著他左手的草繩,從地上站瞭起來。他的褲衩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瞭,他彎腰從地上拾起一塊大約一斤重的石頭,拿著石頭赤身裸體地往屋裡跑去。

  推開門一看,隻見阮氏萍躺著屋子中間的地上,她渾身一絲不掛,嘴裡被塞著一團佈。同樣是一絲不掛的黎芳草跪坐在靠她頭部的那一面,兩手抓住她的兩條胳膊死死地按在地上。黎輝赤裸著下身,把阮氏萍的兩條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正挺著又黑又粗的雞巴‘’啪啪啪‘地在她的肉穴裡快速抽插著,同時他還用手在玩弄著她胸前的兩隻奶子。

  柳俠惠沒有多想,舉起手裡的那塊石頭對準黎輝的頭部狠狠地砸下去。黎輝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瞭地上,血流得到處都是。黎芳草見黎輝被打倒下瞭,大吼一聲,張牙舞爪地向柳俠惠撲瞭過來。柳俠惠好整以暇,一記勾拳打在她臉上,將她打得身體轉瞭半個圈,然後撲倒在地上不動瞭。

  他來到阮氏萍身邊,取出塞在她嘴裡的那團佈,將她扶起來抱在懷裡。“萍姐,對不起,我來晚瞭!”

  阮氏萍什麼也沒有說。她兩臂緊緊地摟住他的腰,將頭埋進他的懷裡。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在不停地抖動。過瞭好一會兒她才松開手。也許是她意識到他們兩個都是光著身子吧,她的臉又紅瞭起來,比剛才黎輝肏她的時候還要紅。

  柳俠惠抱著她走進裡屋,將她放到床上,扯過一床被子蓋住她的身體。隨後他返回身來查看倒在地上的兩個人。黎輝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瞭,黎芳草依舊昏迷著,她原本不算難看的臉因為柳俠惠的那一拳,左半邊高高地腫瞭起來,像是變成瞭一個妖怪。

  他找出一根繩子將黎芳草的手腳緊緊地捆住,然後拽著黎輝的雙腳將他的屍體拖進屋旁的菜園子裡。他使出超能,飛快地用鋤頭挖瞭一個兩米多深的坑,將黎輝埋瞭下去。他把屋裡地上的血跡都清洗幹凈,又去廚房裡舀水洗幹凈瞭自己身上的血跡。接下來他又提著一桶水進裡屋替阮氏萍洗瞭洗身子,找出幾件幹凈的衣服褲子,兩個人都換好瞭。做完這一切,他花瞭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他的後腦還是很痛,但是謝天謝地,這並沒有影響他的超能的發揮。

  他從廚房裡找到半鍋米飯,用碗盛瞭,拿進裡屋和阮氏萍一起吃瞭。這時已經到瞭下半夜瞭。他把阮氏萍抱回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說道:“現在總算是安全瞭,我們可以在這裡睡一覺,明天再走。”

  她盯著他看瞭好一會兒,說道:“謝謝你,小俠。多虧瞭你。”她掀開被子,身子往裡面挪瞭挪,有些不好意思地對他道:“那你……也進來一起睡吧。”

  柳俠惠沒有再客氣,也爬上瞭床。他們都沒有脫衣服。阮氏萍主動靠過來,和他依偎在一起。他們很快就睡著瞭。

  柳俠惠醒過來時,已經是清晨瞭。他坐瞭起來。天已經晴瞭,窗外傳來啾啾的鳥叫聲,還有遠處村莊裡的雞鳴狗吠聲。如果沒有昨晚發生的一切,這裡倒像是一個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倚在他懷裡的阮氏萍動瞭一下,顯然,她也醒瞭。他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瞭一下。

  “萍姐,早上好。”

  “早上好,小俠。”

  阮氏萍的聲音很小,幾乎聽不見,也許她想起瞭昨晚的那些可怕的經歷吧。她很想親吻一下身旁的這個年輕人,可是又覺得這麼做不對。她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跟柳俠惠同床共枕瞭一夜,雖然他們什麼也沒有做,但是這已經超出瞭她的極限。她很內疚,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丈夫。

  她在想:要是他現在需要女人,想和她發生親密關系,那她該怎麼辦呢?憑直覺,她知道他對她是有興趣的。他兩次救瞭她的命,於情於理她都無法拒絕他。最要命的是,她內心深處也很渴望和他突破那道最後的障礙,親密地結合在一起。這時外屋傳來瞭一陣響動,讓他們兩個吃瞭一驚。柳俠惠飛快的從床上跳下來,沖出去查看情況。

  原來響聲是黎芳草弄出來的。她還是像昨晚那樣一絲不掛。她的雙腳和雙手都被繩子緊緊地綁著,她掙不開,但是她可以靠扭動身子在地上移動。她成功地移到瞭廚房裡,廚房的後門上的門栓已經被她躺在地上用腳趾頭撥弄開瞭。隻可惜在最後關頭她碰倒瞭靠墻放著的一把鐵鍬,發出瞭很大的聲響。

  柳俠惠抓住她的雙腳將她拖回到屋裡。阮氏萍也從裡屋出來瞭,“發生瞭什麼事?”她問道。當她看到躺在地上的黎芳草時,她的臉因為憤怒紅瞭起來,她握緊自己瞭拳頭。

  柳俠惠害怕黎芳草能聽懂漢語,就用英語跟阮氏萍交流情況。他說,雖然他們可以殺瞭黎芳草或者將她扔在這裡不管,讓她自生自滅。但是最好還是先審問一下,至少要瞭解清楚她和黎輝到底是什麼人。阮氏萍聽瞭,點瞭點頭。接下來的審問是她用越語進行的,柳俠惠不時用英文告訴她該問些什麼。

  剛開始時,黎芳草一點兒都不配合。無論阮氏萍提什麼問題,她都不回答,還用眼睛狠狠地瞪她。柳俠惠隻好去廚房拿來一把切菜刀和一塊磨刀石,當著她的面開始磨刀,還時不時用那把刀去砍一個桌子腿,像是測試鋒利的程度。黎芳草明白瞭他的意思,老實瞭下來,開始回答問題。到後來她好像想開瞭,問什麼答什麼,甚至連沒有問的都說瞭出來。她說的那些事雖不是驚天動地,但是也讓柳俠惠內心感嘆不已。

  原來黎輝不是黎芳草的丈夫,而是她的親弟弟。他們以前是住在木登堡的,長大後黎芳草嫁到瞭現在這個地方,她的丈夫姓李。十年前他們的父母去世瞭,她丈夫和弟弟黎輝都被征招入伍,去跟越共打仗。後來她丈夫戰死瞭,黎輝的腳被炮彈片擊中,成瞭瘸子。他領到瞭一筆錢回到傢鄉,想娶一個媳婦過日子。隻是他的錢不夠多,又是殘疾人,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錢花光之後他隻好來投奔姐姐,跟她一起住。黎芳草沒有孩子,有田有地,又身強力壯,雖然不算富裕,但是溫飽不成問題。丈夫去當兵的這些年,她耐不住寂寞,跟不少男人睡過。她的名聲因此在本地變壞瞭,丈夫死後,沒有本地的男人願意娶她。後來她就跟親弟弟睡在瞭一起,兩人像夫妻一樣過起瞭小日子。

  她和弟弟都非常痛恨越共。昨晚她看出來瞭,這一對來她傢討飯吃的男女肯定是被追捕的越共分子。她本來的打算是把他們綁起來送到木登堡的駐軍那裡去,說不定還能領到一些賞金。可是弟弟黎輝不同意。她知道弟弟的意思,他是看上阮氏萍瞭。她自己見瞭柳俠惠健美的身體,心裡也有些躍躍欲試。於是姐弟倆商定,先把這對男女睡瞭再說。這就導致瞭後來發生的那些事。

  柳俠惠心想:在這亂世之中,很多罪行都被忽略瞭,因為生存是第一位的。嚴格地說來,這姐弟倆也不算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人。強奸罪在和平年代不過是判兩三年徒刑,夠不上槍斃。他們甚至可以說是戰爭的受害者,這年頭很少人能逃過命運的擺佈。他低聲跟阮氏萍商量,問她能不能放黎芳草一條生路?她點頭同意瞭。

  柳俠惠把屋裡能吃的東西都找出來放在黎芳草的身邊,還舀瞭幾碗水也放在一起。他又搬來很多幹柴堆在一旁,點燃瞭一盞油燈,放置在一個小板凳上。他通過阮氏萍對黎芳草說道:“你弟弟已經死瞭,就埋在屋外的菜園子裡。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瞭。你要是想活,就把這盞油燈吹滅,然後靠這些食物和水生存下去,等候別人來救你。你要是想死,那就弄倒這盞油燈,引燃這堆柴火。”

  說完這些話,他就和阮氏萍手拉著手離開瞭。臨出門時他回頭看瞭一眼,黎芳草正好也向他看過來。她的眼光裡似乎有一絲感激他的意思,他不由得感到瞭一陣心酸。

  到瞭外面,柳俠惠再一次將阮氏萍背在背上,兩手托住她的屁股飛快地奔跑起來。他一口氣跑瞭七八裡路,來到瞭一個小山坡上。他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黎芳草的傢,那裡已經升起瞭一股濃煙。她沒有選擇活下去,而是選擇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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