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瞭黑白電視機,柳俠惠在傢裡又發現瞭一個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新鮮玩意兒,那就是電話座機。在他後世的記憶中,七十年代的中國至少要副省級以上的領導傢裡才會安裝電話的。他傢的這部電話是為香港埃羅爾公司安裝的,柳俠惠和黃玉琴平時都不敢去碰它,也告誡傢裡的其他人不要去碰它。
柳俠惠當然沒有這種顧慮,他第一次拿起電話就給在美國的王素芬打瞭過去。這個時代別說是國際長途,就是打一般的長途電話也必須去電話局排隊。他傢的這部電話卻沒有限制,可以打美國的號碼。當然,這中間還需要電話局的接線員轉接,並不能直接撥號打過去。
等瞭十來分鐘,他聽到瞭王素芬激動的聲音,雖然音質不是太清楚,而且音量時大時小,但是他們交流起來卻沒有問題。他們之間說話都是用的英語。
王素芬說,埃羅爾公司(ALOE,即東方醒獅)的經營已經有瞭很大的起色。有不少大公司都慕名來委托他們做代理,其中包括可口可樂和沃爾瑪。他們做的主要事情就是把柳俠惠打破世界紀錄的影像加進這些公司的產品廣告中去。柳俠惠還在美國時,王素芬就請專業的攝影師為他拍攝瞭不少影像資料,既有高清的照片也有電影片段(類似於後世的小視頻,不過是用膠片拍的)。這些都可以通過剪貼,插入到客戶的廣告中片去的。當然,這個制作過程比後世要復雜多瞭,必須有專業人員和高端的設備才能完成。她還說,埃羅爾公司的每個月的盈利已經超過一百萬美元瞭。不過,那些現有的影像資料已經不夠用瞭,她可能在不久的將來派人到中國來為柳俠惠補拍一些照片和電影片段。
另外,按照事先的商定,王素芬把柳俠惠和她自己的一部分分紅用來買瞭一個名叫英特爾的公司的股票。她沒有找到另一個名叫微軟的公司(這時候微軟還沒成立呢),但是找到瞭柳俠惠所說的那兩個年輕人,蓋茨和艾倫。她一次性地付給瞭他們二十萬美元,並與他們簽瞭書面協議。以後這兩人創辦的任何公司,埃羅爾公司都將占據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因為害怕被監聽,他們在電話中沒有涉及私情。柳俠惠隻是含蓄地對王素芬為他父母所做的那些事表示瞭感謝,一切盡在不言中。放下電話後,他發現柳俊傑和黃玉琴都在吃驚地瞪著他。
“小俠啊,你在給誰打電話啊?這是香港埃羅爾公司的電話,你怎麼能隨便用呢?”
“啊,是這樣,我剛才是在跟埃羅爾公司美國總部的負責人說話。”他解釋道:“他們公司需要找我拍廣告,以後我們就是合夥人瞭。這部電話我們可以隨便用。爸,媽,你們過來,我來教你怎麼撥打長途電話。”
“廣告?廣告是什麼?”黃玉琴問道。
“他們為什麼要找你做廣告?”柳俊傑跟著也問瞭一句。
他隻好先跟他們解釋瞭什麼是廣告。“廣告目前在中國還賺不瞭錢,但是在香港和美國卻能賺不少錢。他們找我做廣告,是因為我的知名度高,可以為他們賺更多的錢。”
“那憑什麼你要為他們做廣告呢?”柳俊傑馬上想到瞭這中間涉及的利益問題。
“既然是合作,他們賺的錢自然是要分給我一部分的。上次我給媽媽的幾千塊錢就是從這裡來的。不過,這錢可是從資本主義國傢賺來的,你們暫時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它。”
“我們以後真的可以隨便用這部電話嗎?”黃玉琴問道。
“那當然。如果我下一次再去美國訪問,就能從那裡打電話回傢跟你們聊天瞭。”
柳俠惠花瞭大約半個小時,教會瞭爸爸媽媽怎麼撥打國內的長途,這樣即使他在外地,他們也能跟他保持電話聯系瞭。以前柳俊傑和黃玉琴都隻打過市內和學校內部的電話。
“小俠,你老實告訴我們,現在你到底有多少錢?”柳俊傑不愧是當系主任的,一句話就問到瞭重點。
“這個嘛,我一下子也說不準,因為每天都在變動。我有一個朋友在美國替我管著呢,估計夠買好幾處像吳宅這樣的房子瞭吧。”
“啊?”
柳俊傑和黃玉琴全都驚呆瞭。這 …… 這資本主義國傢的錢怎麼這麼好賺啊?我們的小俠 …… 他這不是變成瞭解放前的資本傢瞭嗎?
“你不會出事吧,小俠?”
“爸,媽,你們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他知道無論怎麼解釋都無法讓父母完全放下心來,總不能提前跟他們說中國八十年代的改革開放吧?好在這兩年他已經創造瞭太多的奇跡,柳俊傑和黃玉琴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大大地提高瞭,對很多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們也見怪不怪瞭。
他們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很有信心的。十八歲的全國人大代表,還是大會主席團的成員,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行的。他們都看過記錄兒子從美國訪問歸來的那期《新聞簡報》,那麼多人在機場列隊歡迎他,那氣派比古時候的知府巡撫還要大啊。他們雖然都是讀書人,但是柳傢和黃傢祖上從來沒有人中過舉,更別說當大官瞭。
柳俠惠平時住在省委招待所,因為那裡清凈多瞭,不會被他不想見的人打擾。想見父母和傢人時他就去吳宅一趟,當天晚上再趕回招待所睡覺。他去過一次省公安局看望韓淑芳阿姨,可是她不在。她的秘書說韓副局長去外地出差瞭,大約要兩個星期後才能回來。
柳俠惠現在太有名瞭,外出時已經有好幾次被人認瞭出來。他不介意被人認出來,但是一大幫人傻傻地圍著他,把他當動物看就比較討厭瞭。於是他跑瞭好幾傢省城的百貨商店,買回來不少化妝用品,包括假發假胡子等等,然後一個人關在招待所的房間裡埋頭鉆研起化妝術來。他準備等到有瞭幾分把握後,就化妝出去到大街上試試,看能不能被人認出來。
這天他接到媽媽黃玉琴的電話,說有一個女同志打長途電話到傢裡來找他,她說自己是朱淑紅。柳俠惠前幾天寫瞭兩封信,把自己傢裡的電話號碼分別告訴瞭在北京的李湘君和在上海的朱淑紅。
黃玉琴不敢相信電話那一頭的女人就是目前全國最著名的兩個歌唱演員之一,她問兒子道:“她真的是朱淑紅嗎?”
柳俠惠答道:“是的。我跟她有工作上的聯系。”
黃玉琴知道兒子的工作涉及一些國傢機密,就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叮囑他道:“千萬別跟你爸爸說這個,他要是知道你認識朱淑紅,那可不得瞭瞭。”
柳俊傑粉朱淑紅的程度,已經讓黃玉琴有些許不快瞭。她沒有跟丈夫說朱淑紅給小俠打過電話的事,不過她也不是很擔心。眾所周知,朱淑紅已經結婚瞭,她愛人也是有名的歌唱演員。柳俊傑並沒有任何文藝上的天賦,即使朱淑紅沒有結婚,也不太可能看得上他的。
柳俠惠現在住的房間裡也有電話,但是這個電話隻能打本市的號碼,不能打長途,因此他沒有把這裡的電話號告訴其他人。他想,朱淑紅找他可能是有要緊的事,估計她很快就會再次往他傢裡打電話的。於是他決定回傢去住幾晚。
他到傢時已經很晚瞭,傢裡的人都已睡下瞭,是大姐柳淑惠來給他開的門。
“大姐,這麼晚瞭你還沒有休息啊?”
柳淑惠剛才在燈下踩縫紉機,給她的兩個孩子縫補衣服。這個年代城裡孩子們的衣服很多都是自己傢裡做或者送給裁縫鋪去做,這樣比去商店裡買要節省一些。棉佈是國傢的計劃物資,需要憑票購買,小孩們的身體長得快,一般的傢庭都是把不合身的舊衣服拆瞭再拼接起來做新的。如果傢裡的孩子多,那就把老大穿過的衣服留給老二,老二穿過的衣服留給老三,等等。
媽媽黃玉琴心靈手巧,雖然比不得專業裁縫,但是一般的裁縫活兒她都會,全傢人都穿過她新做的和改過的衣服。她給自己和兩個女兒做的衣服式樣新穎,倍受本單位別的媽媽們的稱贊。這架蝴蝶牌縫紉機的質量非常好,已經用瞭五年瞭還跟新的差不多。柳俠惠小時候穿在裡面的襯衣和襯褲幾乎全是用姐姐們的舊衣服為材料做成的。
柳淑惠不像媽媽那麼能幹,但是縫縫補補的事情還是能夠勝任的。
“小俠,你餓瞭嗎? 我去給你熱些飯菜?”
“不用瞭,我在省委招待所吃過瞭。天太晚瞭,你也早些休息吧。”
他抱住大姐在她額頭上親吻瞭一下,然後走進自己的臥室,脫光瞭衣服就去床上躺下瞭。現在他一傢人五口人再加上大姐的兩個孩子,把四間臥室全住滿瞭。大姐帶著兩個孩子住瞭最大的那一間,爸爸媽媽住一間,二姐和他各一間。二姐因為大部分時間住在工廠裡,她的那一間常常被用來做客房。
在床上躺瞭大約十來分鐘,柳俠惠聽到門吱拗一聲,有人推門進瞭他的房間。那人來到床前,輕聲問他道:“小俠,你睡瞭嗎?”
是大姐柳淑惠。她剛剛給女兒楊澄喂瞭奶,身上隻穿著短褲和汗衫。柳俠惠能聞到她身上的一股奶香味兒。他起來打開瞭屋裡的燈,然後回在床上躺下,然後示意大姐,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小俠 …… 我 …… ”柳淑惠張瞭張嘴,欲言又止。
大姐帶著兩個孩子,白天幾乎沒有任何空閑時間,柳俠惠回來後還沒有機會單獨跟她說過話呢。不知怎麼的,他有一種預感:大姐的生活得並不幸福,似乎很壓抑。他不禁有些納悶。他知道大姐在後世患上瞭抑鬱癥,不過那應該是七八年以後的事情,現在的她應該沒有問題啊。
他知道,抑鬱癥是極難治療的疾病,哪怕是在後世醫學發達的美國。此時的中國,恐怕還不存在任何跟抑鬱癥有關的研究呢。看來他必須多關心和瞭解一下大姐的生活,此事刻不容緩瞭。他很自然地掀開瞭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示意她進來。
屋子裡開著燈,大姐能看見他赤裸的身體。她的身體明顯地抖瞭一下,接著她抿著嘴,慢慢地爬上瞭他的床,鉆進被子裡躺在瞭他的身邊。她的反應讓柳俠惠心裡很吃驚。其實他隻是想試探一下,若是她開口罵他幾句或者伸手打他幾下,那就很正常瞭。沒想到她心裡明明不願意,卻還是聽話上瞭他的床。
他的床是一般的單人床,寬不到四尺,兩個大人擠在一起顯得太窄小瞭。他害怕大姐掉下床去,於是伸出一隻胳膊摟住瞭她的腰肢。聞到大姐身上成熟女人的氣息,他渾身一顫,感覺自己的雞巴開始硬瞭起來。他隻好躬著身子,避免兩人的敏感部位互相接觸。他能聽見大姐的心跳,她好像比他還要緊張。
“大姐,回來這麼長時間瞭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你在鄉下時過得好嗎?”
誰知這一句把大姐給問哭瞭。她把頭埋在柳俠惠的胸前,用胳膊摟住他結實的腰背,‘嗚嗚’地抽泣起來。很快,他的胸前就被她的眼淚給弄濕瞭一大片。
“大姐,你受瞭什麼委屈跟我說,我替你作主!”
他一邊拍著大姐的背,一邊安慰著她。可是她還是一聲不吭,柳俠惠不由得來瞭氣。
“大姐!你都不說,我怎麼幫你?我不想聽你這麼沒完沒瞭的哭,你出去吧!”
“啊,不!小俠,姐說,姐什麼都說!嗚嗚 …… ”
她一邊哭一邊緊緊地抱著他的身子,好像害怕他扔下她不管似的。於是柳俠惠向她提出瞭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大姐都給出瞭回答,雖然很多時候她答得模糊不清,或者說語無倫次。
原來姐夫楊立軍在結婚前對柳淑惠甜言蜜語,好得不得瞭,結婚後就完全變瞭樣。他傢裡的人也開始嫌棄她,說她是城裡來的,嬌生慣養,這也不會那也做不好。楊立軍禁止她再跟那些一起下放的知青們來往,更不允許她回省城去探親。
她在傢裡沒有任何地位,除瞭每天有幹不完的傢務活,還要受公公婆婆的數落。爸爸媽媽每個月都會給她寄去的十元錢,她全部都得交給婆婆,一分錢也不能留下。有一次她實在是忍無可忍,跟婆婆爭吵瞭幾句,楊立軍回傢後竟對她惡語相向,扯住她的頭發往墻上撞,還打瞭她一巴掌。第二天又逼著她去給婆婆認錯。
楊立軍有一個弟弟在部隊上,馬上就要復原回鄉瞭。公公婆婆開始張羅著要為他蓋房子取媳婦,可是錢不夠用。於是他們就把主意打到瞭兒媳婦的身上,逼她寫信問父母要兩百塊錢。她拒絕寫。她自己在傢裡受氣,但是她絕不願意把父母給卷進來。為此事楊立軍罵瞭她好幾次。
後來婆婆出瞭個主意,讓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回省城探親。這樣她父母見瞭外孫和外孫女,說不定不用她開口就會主動給她錢的。楊立軍也覺得這個辦法好,剛好她接到瞭父母的來信,讓她盡快回省城一趟。於是她帶著孩子們長途跋涉,回到瞭省城的傢中。
柳淑惠到傢後才知道,傢裡的境況已經大大地改善瞭,跟從前簡直不可同日而語。爸爸媽媽居然搬進瞭大名鼎鼎的吳宅,更令人吃驚的是弟弟,他不但打破瞭世界短跑紀錄,還當選瞭四屆人大的代表。
知道這些情況後,她更自卑瞭,覺得自己沒有出息,拖累瞭一傢人。她至今都沒敢對父母說出她的真實情況,一是不想讓他們難過,二是覺得心裡有愧。當初父母都反對她在當地結婚,是她自己非要嫁給楊立軍的。
楊立軍隻準許她在省城停留一個月,然後必須馬上回去。眼看一個月的期限就要到瞭,她沒有辦法瞭,這才來找弟弟想辦法。在省城的這些天她和孩子們吃得好睡得好,也沒有人來罵她。柳俊傑和黃玉琴雖然都很忙,但是一傢人親親熱熱的,讓她回到瞭過去的幸福時光。因此她內心是極不願意再回鄉下去的。
“豈有此理!”柳俠惠聽瞭大姐的訴說,氣得火冒三丈,渾身發抖。他‘騰’地一聲上跳瞭起來,像是馬上要去找楊立軍算賬的樣子。
在柳俠惠後世的記憶裡,他總共隻見過姐夫楊立軍三次。他的話不多,像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大姐最終離瞭婚,他一直以為是兩口子承受不瞭經濟上的壓力才導致夫妻關系破裂的。俗話說得好,‘貧賤夫妻百事哀’嘛。這一次他準備下大力幫助大姐,讓她一傢子提早過上舒舒服服的日子。沒想到姐夫他竟然是這麼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
別的事情他可以原諒,但是打女人這件事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何況挨打的還是他親愛的大姐。柳淑惠從來沒有見過弟弟發火的樣子,她心裡有些害怕,擔心會他幹出什麼魯蠻的事情來。
“小俠 …… 你 …… 別 …… 我怕 …… ”
大姐的這種反應,讓柳俠惠起瞭疑心。他搞不懂為什麼她會表現得這麼窩囊?她多少也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高中畢業生啊!楊立軍一傢充其量是比較厲害的鄉下人。在這個年代,城裡人面對鄉下人是有著極強的優越感的。
他覺得大姐可能有意無意地對他隱瞞瞭許多事情。於是他開始仔細盤問她,結果還真的挖掘出瞭更多的令人無法容忍的事情:大姐自從下放到農村後,曾經被好幾個男人猥褻奸淫過!這其中包括她所在的生產大隊的支書和會計,一名公社幹部,甚至還有一名下放到同一個生產隊的男知青。她嫁給姐夫楊立軍後第二天,就被一個同村的男人扒光瞭衣服褲子在自傢的菜地裡給睡瞭,那人是楊立軍的親叔叔!
所有這些事件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欺負她的人大部分都沒有對她使用暴力,有的不過是拽著她的胳膊拖瞭幾步,還有的隻是用語言來羞辱嚇唬她一番就得逞瞭。
大姐她這是怎麼啦?即便是提早患上瞭抑鬱癥,也不至於這麼受人欺負啊。他腦子裡突然閃過瞭一個念頭:大姐她除瞭抑鬱癥,是不是還有受虐傾向呢?有受虐傾向的人被欺負後,一般都不敢反抗,反而會自責。如果是這樣,那她個人所遭受的這一切就有瞭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決定先把這一點弄清楚。
平時聽爸爸媽媽說起,大姐上學時的學習成績很一般。但是她跟別的同齡的女孩子們比起來也沒有太大的區別,該玩的時候玩,該鬧的時候鬧。受虐傾向應該是與生俱來的,不過在有些人身上可能要到瞭一定的年齡才會暴露出來。他決定對她采用一點兒非常手段,看她如何反應。
他突然把手伸進大姐的衣服裡,抓住她的一隻奶子,用力捏瞭一下。柳淑惠‘啊’地叫瞭一聲,臉紅瞭起來。可是她很快就低下瞭頭,不敢去與他對視,倒好像是她自己幹瞭什麼錯事。
“大姐,你真性感,穿得又這麼少,我忍不住瞭!”
說罷他壓到她身上,掀開她的汗衫,扯掉她的短褲,兩隻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她的乳房,腋窩,臀溝,甚至陰戶都被他摸瞭個遍。
“不要 …… 別 …… 小俠 …… 我 …… 啊 ……”
柳淑惠嘴裡說‘不’,但是卻並沒有阻止他,還斷斷續續地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看著她的這種逆來順受的樣子,柳俠惠忽然覺得她真的很性感,內心生出瞭想狠狠地肏她的沖動,或者說是獸欲。
他不由得嘆瞭一口氣。看來他猜得不錯,大姐這人不但患有抑鬱癥,她的受虐傾向還十分嚴重。可惜的是,抗抑鬱的藥物如今還沒有被研發出來,受虐癥更是屬於聞所未聞的東西。他能做的,就是盡力地保護她避免讓她受到更多的傷害。這意味著他必須強力幹預她的私生活,這可比單純地從經濟上幫助她要復雜多瞭。
他將大姐抱在懷裡,臉貼著她的臉說道:“姐,你聽我說,我愛你。我要保護好你,不讓任何人再來欺負你。你相信我嗎?”
大姐剛才被他摸得臉紅耳赤,她的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著,好像一點兒也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她臉上露出瞭無助的表情,同時還有自暴自棄,甚至還有淫蕩和墮落。她分明就是一個容易激起男人獸欲的女人。柳俠惠感到瞭前所未有的沮喪,他該怎麼辦呢?
這時,大姐忽然主動地親吻瞭他的嘴唇,她赤裸的身體開始在他的懷裡扭動起來,她 …… 她好像快來性高潮瞭。因為還在哺乳期,她兩隻奶子很豐滿,尺寸比媽媽黃玉琴的還要大。她的屁股和大腿又白又肥,身上散發出成熟女人的氣味,她的呻吟聲也跟媽媽的一模一樣!
她現在這個樣子,對柳俠惠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瞭,他感覺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潰瞭。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狠下心來,伸手‘啪啪啪’地在親愛的大姐的屁股上狠狠地拍瞭十幾巴掌,這才將她從情欲之中打醒過來。
“小俠 …… 對不起 …… 是姐不好 …… 姐是一個下賤的女人 …… ”
看著大姐滿臉的淚水和紅腫的屁股,柳俠惠心疼極瞭。他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一邊親吻著她的臉,一邊說道:“大姐,你不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你隻是有病。但是你永遠都是我最親愛的大姐,我一定會想辦法保護好你,治好你的病,再也不讓你受欺負瞭!你明白嗎?”
看到柳淑惠含著淚水對他點瞭點頭,他才放下心來。他幫大姐重新穿好衣服,將她抱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