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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節:不一樣的阮氏萍

第106節:不一樣的阮氏萍

  徐明很快就打聽出來瞭阮氏萍的住址,柳俠惠當天晚上就去見他心愛的萍姐瞭。他是一個人去的,沒有帶上徐明。他不是不信任徐明,而是要讓他留下來應付可能的突發事件。比如,華國鋒有可能會通過住越南的大使館聯系他,給他送來最新的指示。

  阮氏萍的住處在河內市的遠郊,是一個老式的院子。這裡曾經是南越政府的一名高官的老傢。通往這個院子的小路上沒有路燈,走到跟前才能看見一棟陳舊的青磚房屋。房屋被竹子和柴草紮起來的大約兩米高的籬笆圍著,入口處有兩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在站崗。

  因為無法事先通知阮氏萍,像他這樣的不速之客是不可能大搖大擺地走進去的。於是他轉到院子的側後方,呼的一聲,直接越過籬笆跳瞭進去。因為落地很輕,他沒有驚動前門的崗哨。

  他走到正門跟前,伸手推開瞭門。屋子裡有兩個士兵,他們正坐著閑聊,兩桿步槍靠墻放著。一見到柳俠惠這個陌生人,他們馬上跳起身來,伸手抓起槍來指向瞭他,屋裡響起瞭拉槍栓的聲音。其中一人大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這時前面放哨的那兩個人也聽到瞭動靜,其中一個留下繼續警械,另一個端起沖鋒槍沖進屋子裡,瞄準瞭柳俠惠的後背。

  柳俠惠平靜地解釋道:自己是阮委員的老朋友,是特地來看望她的。他們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眼睛充滿敵意地看著他,還拿著上瞭刺刀的槍在他眼前晃動著。身後的那個哨兵更是把沖鋒槍的槍口戳到瞭他的脊背上。

  這三個人一看就是沒啥權力的普通士兵,柳俠惠不想跟他們浪費時間。隻見他身形一晃,劈裡啪啦一陣響聲過後,三個士兵都躺在瞭地上,他們的槍全都到瞭柳俠惠的手裡。他用那支沖鋒槍指著他們說道:

  “快去向阮委員通報,就說柳俠惠來瞭,有要事見她。”

  說罷他把三支槍都卸掉子彈,放到瞭旁邊的桌子上,表示自己沒有傷害他們的打算。那三個士兵從地上爬瞭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過瞭一會兒,其中一個班長模樣的人從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槍出門通報去瞭,另外兩人也取回瞭自己的槍,卻不敢再用槍指著柳俠惠瞭。

  不一會兒,那個班長回來瞭,帶來瞭四個全副武裝的女兵。領頭的那個女兵二十來歲,她長得很端正,身材魁梧,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隻是皮膚比較黑。她揮瞭揮手,讓屋裡的三個男兵都退出去瞭,然後對柳俠惠說道:“柳同志,我叫黎秋芹,負責阮委員的安全。按照規定,我們必須對你搜身。”

  她臉上的表情嚴肅,沒有商量的餘地。另外三個女兵雖然沒有用槍指著柳俠惠,但是她們全神貫註時刻保持著警惕,隨時都能發起對他的攻擊。柳俠惠將雙手舉過頭頂,示意她們過來搜。那三個女兵一動不動,眼睛緊盯著他。黎秋芹一個人走過來,蹲下身子從下面開始搜他。她搜得很仔細,每個有可能藏武器的地方都用手摸到瞭。搜到他兩腿間時,她用手握住瞭他卵蛋,停頓瞭一下來。柳俠惠的心一下子提到瞭嗓子眼,好在她隻是輕輕地捏瞭一下,並沒有用太大的力。

  搜完身後,黎秋芹領著柳俠惠來到瞭阮氏萍的住處兼辦公室。這裡的面積比其他的房間大很多,屋子裡的佈置很簡樸,有一張寬大的竹床,上面鋪著涼席,放置著枕頭和一床薄薄的印有藍色格子的被子。旁邊是一個舊(佈)沙發,還有好幾個書架和一個鐵制的文件櫃。阮氏萍坐在一張桌子後面,手裡正拿著一份文件在燈下看。她旁邊有一位女助手,長得很漂亮,有點兒像徐明那個犧牲瞭的女朋友。阮氏萍這一次沒有穿軍裝,也沒有穿傳統的越南旗袍,而是穿瞭一身灰色的西服,裡面是白襯衫,下身則是深藍色的短裙。不得不說,她的這一身打扮和她高貴典雅的氣質很相配。

  柳俠惠進屋後,阮氏萍站起身來,露出瞭裙子下面潔白健康的小腿。她的眼睛看向瞭她的助手和黎秋芹。她們馬上會意,低下頭悄無聲息地退瞭出去。

  “萍姐!”“小俠!”他們幾乎是同時開口,下一秒他們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瞭。

  擁抱過後,阮氏萍拉著他的手,他們肩並肩在沙發上坐瞭下來,互相離得很近。他們簡單地說瞭說上次分別後各自的情況,阮氏萍特別提到她上次訪問中國時,曾經向當時的代總理華國鋒同志提出要與柳俠惠同志單獨見面,但是沒有得到批準。她聽說瞭中國最近發生的十月革命,不過並不是太清楚這場革命到底有什麼意義。還有,中國為什麼要打倒毛主席的夫人江青?她對這個也不理解。柳俠惠向她做瞭耐心的解釋,不過看樣子她一下子是不太可能完全弄明白的。

  “小俠,你怎麼突然一下子就學會說越南話瞭呢?”

  柳俠惠似乎對自己的越語很有信心,發音不能說很標準但是很流暢,阮氏萍開始時沒有註意到他說的是越語。他盯著她的眼睛,厚著臉皮答道:“那還不是因為我想萍姐想得厲害,上次回國後我每天都花很多的時間學習越語,就盼著跟美麗的萍姐再見的那一天,好給你一個驚喜。”

  阮氏萍的臉紅瞭:“小俠,別胡說。”

  柳俠惠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說道:“萍姐,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跳。”說罷他就貼近她要親她的嘴。她掙瞭兩下掙不脫,隻好讓他親瞭。

  接著阮氏萍向他提出瞭一個比較尖銳的問題:“為什麼現在的中國領導人要與美國緩和關系呢?難道我們這麼多年抗擊美帝國主義侵略的戰爭都白打瞭?”

  這個柳俠惠還真不知該怎麼用越語回答她。他想瞭一會兒,用中文回答道:“我們革命的最終目的是要讓人民過上幸福的生活,對吧?如果一直把戰爭進行下去,那會讓我們越來越遠離這個最終的目的的。”

  阮氏萍低頭想瞭一下,微微點瞭一下頭。她和她的同志們跟法國殖民者和美國帝國主義打瞭將近三十年的仗,戰爭剛開始時她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花季少女呢。越南在與美帝的戰爭中死瞭至少一百萬人,受傷的更是不計其數,她對美帝在軍事上的強大有著切身的體會。

  柳俠惠接著說,緩和是當今世界上的大趨勢。過去二十多年世界上兩大陣營的對抗,給各國人民帶來瞭許多災難,即便是蘇聯也認識到應該與以美國為首的西方陣營緩和關系。緩和其實就是蘇美兩國之間最先搞起來的。為瞭說服阮氏萍,他還巧妙地插入瞭一些太祖和胡志明主席說過的一些話。胡志明在1969年就去世瞭,他是越南勞動黨的創始人之一,被尊為越南的國父。他生前對太祖非常崇拜。

  阮氏萍聽後,陷入瞭沉思。她去過很多西方國傢,對他們的發達程度非常瞭解。同時她也深知戰爭的殘酷,一年前西貢解放時發生的那些悲慘萬分的事件她至今記憶猶新。當時很多普通老百姓因為害怕越共的報復,扶老攜幼拼命地往外逃,至少有十萬人葬身在茫茫的大海裡,僅僅是香港一地就先後收容瞭三十萬無傢可歸的越南難民。她作為新政府的外交部長,每天隻要一露面,就會被一大群外國記者追蹤,包圍,質問。那一段日子現在想起來真是不堪回首。

  “好吧,小俠,我承認你說的有一些道理。”

  柳俠惠趁機把她摟進懷裡,開始親吻她的臉和脖子,同時一隻手也從她的領口伸進去,溫柔地撫摸她的乳房。阮氏萍好像完全放開瞭,開始熱烈地響應著他的親吻和愛撫。這時柳俠惠已經把她的西裝和裡面的襯衣的扣子都解開瞭,讓她又圓又大的乳房裸露瞭出來。

  他一隻手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把頭貼在她的胸脯裡,用舌頭賣力地舔允著她的乳頭和乳溝,同時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裙子底下,隔著她的內褲撫摸揉捏她豐滿的大腿和屁股。阮氏萍閉上雙眼享受著他的愛撫,她的臉色越來越紅,嘴裡發出瞭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萍姐……我親愛的萍姐……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我們的孩子……是男是女?”他問這話時已將她那條白色的幾乎透明的內褲脫瞭下來,扔到瞭地上。

  “啊?你……你已經知道瞭……啊!”她話被打斷瞭。柳俠惠的下身猛地往上一頂,將早已硬起來瞭的雞巴捅進瞭她的蝴蝶屄裡,然後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她一邊急促地喘息著一邊把孩子的情況告訴瞭他:她生的是一個女孩,取名叫丁秀梅(Dinh Tu Mai),再過半個月就滿一歲瞭。但是孩子不在她身邊,而是在她丈夫的傢鄉,由她公公婆婆照看。她丈夫名叫丁康,是越南人民軍中的一位上校。她抱歉地對他說,她暫時還不能讓他去見女兒。

  柳俠惠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阮氏萍的丈夫的姓名。越南人姓阮的最多,占瞭總人口的30%以上,姓丁的就少多瞭,隻占1%,排在第15位。他覺得阮氏萍這麼優秀的女人恐怕不會嫁給一個平庸的男人,她的丈夫應該是一個低調實幹的人。來越南的前一天他去外交部翻閱瞭所有越南領導人的資料,那些資料中沒有一處提到過她的丈夫。

  阮氏萍很快就達到瞭高潮。阮氏萍的漂亮女助手和黎秋芹推開門,抬進來一桶熱水給他們洗澡。柳俠惠幫阮氏萍擦洗瞭身子,自己也洗瞭洗。然後扶她躺倒在竹床上,自己坐在她身邊。

  “你丈夫丁康同志,他現在在哪兒?他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嗎?”他問話時一隻手在玩弄她的奶子。

  “嗯……他……他在軍隊裡任職,他們的駐地離這裡二十多裡。我沒有跟他提到過我們之間的事情。他很愛我們的女兒,把她看得比自己性命還重要。小俠,你……最好不要去見他,更不要提起女兒的事,否則他有可能會跟你拼命的!”

  “好的,萍姐。我聽你的。”

  柳俠惠心裡有些鬱悶。阮氏萍說丁康很愛‘我們的女兒’,他不知道這個‘我們’指的是她和丁康,還是她和自己?不過現在不是深究這個的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解決呢。

  他和阮氏萍密談瞭差不多兩個鐘頭。開始時是互訴分別後的思念之情,說到激動之處,他們再一次解開衣服褲子,互相摟抱在一起親吻愛撫對方的身體。敘罷私情,柳俠惠抓緊時間說公事。他告訴瞭她自己的使命,還把自己對於中國越南和柬埔寨之間的關系的一些想法都告訴瞭阮氏萍。

  他意識到,自己原來可能把問題看得太簡單瞭。要實現他的那些計劃,首先必須得到阮氏萍的全力支持,隻有依靠她的影響才有成功的可能。阮氏萍看起來很冷靜。她沒有對他的那些想法表示贊同,但是也沒有反對。他心裡越來越沒底瞭,他要單刀直入,先說服阮氏萍,至少要弄清楚她心裡的真實想法。他的優勢是知道後世的歷史走向,尤其是越南侵占柬埔寨的戰略部署和兵力的多寡。他決定先詐她一詐。

  “萍姐,越南人民軍是不是已經做好瞭武力占領柬埔寨的準備?請實話告訴我。”

  “沒有的事,誰告訴你的?”

  阮氏萍失口否認,但是柳俠惠從她的聲音裡覺察到瞭一絲慌亂。如果越南真的馬上就要對柬埔寨動手,那就不好辦瞭。他可以肯定的是,中國的領導人們對此還一無所知。一旦柬越雙方交火,中越兩國之間的沖突必然加劇,那時再想改變歷史的進程就難上加難瞭。柳俠惠決定繼續‘詐’她,看她到底知道多少。

  “萍姐,中國有句老話你應該很熟悉,那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這一點你不用懷疑。我不但知道你們已經準備大舉入侵柬埔寨,還知道越南在柬埔寨政權內部的內應是誰!”

  阮氏萍吃驚地瞪大瞭眼睛。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表情已經告訴他:他說對瞭,越南在紅色高棉的軍隊裡確實有內應,而且他們馬上就要對柬埔寨動手瞭。柳俠惠決定趁熱打鐵,不能讓她有太多的時間思考。

  “萍姐,你不會沒有聽說韓桑林和洪森這兩個名字吧?”

  “啊?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後面那聲‘啊’是因為他的手指又一次插進瞭她的肉穴裡。

  韓桑林和洪森都是紅色高棉軍隊裡的官員,韓桑林先後擔任過師長和省委書記,洪森是團長。在後世的歷史上他們都投奔瞭越南,成瞭越南占領柬埔寨後扶持的‘柬埔寨人民共和國’的首腦。柳俠惠並不能肯定他們在越南發起進攻之前就投奔瞭越南人,他隻是想賭一把。從阮氏萍的反應看,他賭對瞭。他扶她坐起來,自己站在她面前,伸手掏出雞巴來給她含住,屁股前後聳動起來。

  阮氏萍還沒有從極度的驚訝中回過神來。韓桑林和洪森準備投誠的事她是今天才在勞動黨中央軍委的秘密會議上得知的。據一個負責柬埔寨方面的情報的人說,他們兩人是昨天晚上才答應與越南合作的。柳俠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機密的事情?難道他是神人,會掐算不成?他既然知道瞭,那中國領導人肯定也知道。中國和柬埔寨雖然沒有接壤,但是他們肯定有辦法通知紅色高棉的。在這種局面下,越南人民軍接下來的動作就不是奇襲,而是強攻瞭。她的額頭上冒出瞭汗水,因為就在兩個鐘頭之前,她還在與軍委的最高負責人碰頭,逐步敲定奇襲紅色高棉的作戰計劃。

  越南老撾和柬埔寨三國的執政黨都是從早期的印度支那共產黨裡分離出來的。雖然分開瞭,但是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很密切,越南勞動黨理所當然地扮演著老大哥的角色。紅色高棉在柬埔寨取得政權後,改國名為民主柬埔寨,實際領導人為波爾佈特。這傢夥是斯大林和太祖的信徒,在柬埔寨國內推行瞭一系列比中國文革中的極左派還要變態的政策,目的是要在柬埔寨消滅城市,消滅整個資產階級。在後世的歷史上他確實做到瞭這一點,代價是造成瞭至少一百五十萬柬埔寨人的非正常死亡,占全國人口的百分之二十。

  紅色高棉在中蘇爭端中支持中國,而越南在美軍撤走後完全倒向瞭蘇聯。最近柬埔寨和越南之間的關系逐漸惡化,邊境沖突越來越頻繁。越南早就有一統印度支那的野心,於是決定武力進攻民主柬埔寨。越南在歷史上曾經是中國的藩屬國,但是他們對這個北方的強鄰並不服氣,多次發起過針對中國的鬥爭。阮氏萍作為越南人,她內心深處對越南的擴張也是贊同的。隻是現在計劃敗露,她不得不開始認真地考慮柳俠惠提出的解決方法瞭。

  柳俠惠的方案是,通過各方協商在柬埔寨成立以努克親王為首的政權。這個政權將由三方面的人組成:以努克親王為代表的柬埔寨王室,以韓桑林為代表的親越南勢力,當然還有目前實力最強的紅色高棉。他覺得這是對中越柬三方都有利的方案,而在後世的歷史上,柬埔寨最終的結局也和這個方案差不多,越南最終不得不在聯合國的幹預下從柬埔寨撤出瞭所有軍隊。區別是柳俠惠的方案避免瞭越南對柬埔寨的大舉入侵和中越之間的戰爭,減少瞭十多年的流血沖突。

  當然,柳俠惠的方案在旁人看來簡直就是異想天開。越南高層首先就不可能答應,波爾佈特也不會答應。中國方面倒是可能會同意這個方案。這是因為中國雖然不希望柬埔寨被越南侵占,但是由於中國和柬埔寨並不接壤,很難直接支援紅色高棉,隻能通過泰柬邊境向紅色高棉運送武器和物資。另外中國本身深受文革之害,中共高層對波爾佈特在柬埔寨搞的那一套是不贊同的,隻是波爾佈特這個人太瘋狂瞭,他們也沒有辦法約束這個昔日的信徒和小弟。

  柳俠惠向阮氏萍解釋瞭自己的方案,他並沒有回避這個方案將會碰到的困難。阮氏萍再一次被他的才華和膽識驚呆瞭。她參與過多次艱巨復雜的外交談判,不得不承認,柳俠惠的這個方案雖然很難實現,但是它確實照顧到瞭各方的利益,比起發動一場戰爭來好處是很明顯的。和美國打瞭這麼多年後,越南的人口大幅減少,男女比例嚴重失調,這個國傢需要長時期的休生養息。美國與中國正在改善關系,而與越南則是‘世仇’,美國在這場沖突中很可能會支持柬埔寨。阮氏萍無法想象,如果戰爭再一次爆發同時又引來瞭外部勢力的介入,她的國傢是否能夠支撐下去。

  忽然,阮氏萍想到瞭一個問題。她吐出瞭嘴裡的雞巴,咳嗽瞭兩聲,問他道:“即便我們越南能同意你的方案,可是現在柬埔寨掌權的是紅色高棉,他們能同意嗎?波爾佈特能同意嗎?”

  柳俠惠覺得她問到瞭點子上。波爾佈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獨裁者,他是絕不會同意柳俠惠提出的方案的。這是一個非常怪異的人,他既獨裁同時又反對個人崇拜,行事非常低調,以至於很多柬埔寨人都不知道他是誰。要不是他犯下的那些滅絕人性的罪行,他也不至於在後世成瞭一個遺臭萬年的人物。如今他下令殺的人雖然也不少,但是還沒有達到他在後世殺的人的總數的十分之一。對於這樣的人,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趁早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柳俠惠看著阮氏萍眼睛認真地答道:“你說得對,有波爾佈特在我的方案是不會成功的。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波爾佈特這個名字很快就會被人遺忘!”

  阮氏萍和柳俠惠的想法雖然不完全一致,但是他們心裡的擔憂和壓力卻是一樣的。也許是為瞭趕走那些悲觀的想法,他們不約而同地脫光瞭衣服撲進對方的懷裡,開始瞭新一輪的恩愛纏綿。

  “萍,我愛你。要是沒有戰爭,我每年都要來越南找你,肏你的騷屄,好不好?”他兩手托住她雪白的屁股,一邊快速挺動著下身,一邊說道。這些話他是用中文說的,因為他還不會用越語說臟話。

  “俠,我也愛你。我的騷屄是你的。要是沒有戰爭,我每年都會等著你來,給你肏!”阮氏萍也用中文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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