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告訴我說在王老師班上有一個女生名叫陳改雲,有一個姐姐也在我們學校讀高三叫做陳佩雲,這個女生長的眉眼還不錯,很是秀氣。傢裡隻有一個母親在木器廠上班。她們的爸爸因為有盜竊公物的行為被勞改瞭,還有好幾年才能放出來,傢裡剩下一個母親為人很是懦弱,這兩個女孩子也屬於很膽小怕事的,經常被同學欺負,也不敢找老師申訴,總是默默的忍受。
我樂瞭拍著老曹的肩膀說:“你個老傢夥終於上道瞭,玩女學生就是要找這樣的,傢長學生都是軟蛋,軟柿子吃瞭才不澀嘴。”
老曹樂呵呵的問我:“兄弟你說下一步咋辦?”
我沉吟瞭一下說:“你安排你那個王老師搞一些手腳,栽贓那個什麼雲的女生,然後你借機處分她,這樣不就有機會瞭麼?”
老曹說:“好計策,好計策。”
我假裝諸葛孔明,捋著下巴上的胡子說:“這就叫做山人自有妙策。”
老曹做鼓掌拍馬屁裝。
老曹說:“校長,老哥哥還有個事情,希望兄弟你能玉成,如果老哥得手瞭,一定重謝。”
我當時就明白瞭老曹的目的,直接就封瞭他的嘴說:“停下別說瞭,我知道你想要那個跟你跳舞的吳芬老師,那女子確有味道,但你可吃不瞭,老弟也沒法給你安排介紹,你要想搞到手除非強奸。”
老曹躲著腳說:“就上次跟她跳瞭個舞,老哥我是念念不忘啊。每天做夢都想幹掉她,可是知道是兄弟你的人,所以才厚著臉皮提出來。”
我看老曹一臉的猴急,但真不知道怎麼幫他,我總不能去跟吳芬說老曹看上你瞭,你陪他睡覺吧。
我推脫著:“老曹,兄弟知道這件事情瞭,定會盡力安排,但需要些時間,你看如何?”
老曹心懷感激的說:“等兄弟的消息。”
我問老曹:“這個王老師可靠麼,不會出賣我們吧?”
老曹說:“老哥哥胯下之臣,忠實的很,忠實的很,兄弟要不要嘗嘗,老哥即可安排。也是母女同吃啊,味道不錯的。”
我樂瞭:“有空再說吧。兄弟的雞巴可是忙的很。什麼時候能寵信這娘倆,要看雞巴有沒有空閑。”
老曹樂瞭:“看來我們學校的一把手不是校長你。”
我一怔問道:“不是老子是誰?”
老曹說:“你那物件(雞巴)才是我們一把手啊。”
我們兩人撫掌大笑。老曹轉身出去安排陷害女學生的事情。
事情也是湊巧,很久沒有來上班的那位錢曉敏錢老師婷婷裊裊的來到我的辦公室,整個人穿著打扮的很是洋氣,一頭黑發剛到肩膀,一個粉紅色的發帶卡在頭頂,身上是一條蘋果綠的連衣裙,下邊明顯穿著玻璃絲襪,白色的高跟皮涼鞋。
由於好久沒見,我差點沒有認出來。還以為是哪位女電影明星駕到。錢老師塗的跟剛喝瞭人血一般猩紅的小嘴一張,甜甜的喊瞭一聲:“劉校長,好久不見啊。”
我趕緊起來握手,錢老師竟然看都不看我伸出的手,自顧自的低頭從坤包裡取出一個文件來,放到我的辦公桌上,我尷尬的伸著手,縮回來也不是,遞出去也不是。
錢老師看著我說:“校長,麻煩您簽個字啊。”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一份參加高考的介紹信,我愣瞭一下問她:“您這是什麼意思呢?”
錢老師笑著說:“去年安排的那個進修我主動退出競爭瞭,今年,我想參加高考,也算對我的補償,校長大人不會不同意吧?”
我很是惱火,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低頭思索著。門外又進來一個小夥子,人高馬大的,面目清秀,文質彬彬。
我看著他,那個小夥子說話很是囂張:“劉校長把,我是錢老師的男朋友,我女朋友希望參加高考,和我一起去讀大學,您高抬貴手,簽個字吧。”
我正納悶這是那顆蔥啊。
那個小夥子自我介紹說:“校長大人可能不認識我,我是市教委王副局長的兒子,我現在在省大讀大三,我希望小錢今年參加高考,能上我們學校,不知道校長能不能支持一下呢?”
我心裡話:“這個是我頂頭上司的上司的兒子啊。得罪不起的。”
我趕緊掏出筆,給錢老師簽瞭字,並祝賀錢老師高考順利。
兩人拿瞭介紹信,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說,轉身就往外走,我很是惱火,但也不知道該怎麼發泄。
恰在此時,吳芬老師出現在門口,看到錢老師,微微點頭打瞭個招呼,風情萬種的扶瞭扶她金絲眼鏡,進瞭我的辦公室。
王局長的公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吳芬老師,走都不會走瞭。錢老師看著王大公子癡傻的樣子,狠狠的拽瞭他一下,拉著他走瞭。
吳芬老師坐下後,遞給我一份申請進修的報告,我當然批準瞭。我賭咒發誓的說:“哪怕今年隻有一個進修名額,也是你的。”
吳老師說:“去年我讓瞭,今年我可要爭瞭。”
我樂瞭樂說:“剛才那個王大公子哥看你的樣子,簡直就是蒼蠅看到大便一樣。”
吳老師一聽有些生氣:“誰是大便?你才是呢。”
我樂瞭:“給那小子氣的,不會打比方瞭。”
吳老師猶豫一下問:“那個公子哥是幹什麼的?”
我說:“局長的公子啊,省大的高材生。”
吳老師又扶瞭眼鏡一下,若有所思的低瞭低頭。她的舉動被我看到眼裡,我有些吃醋,但也不好發作。
吳老師拿瞭我簽字的報告,轉身走瞭。
我心裡很是鬱悶,心想:好像我是他媽的一校之長,可是畢竟是小官,他媽的我手下的這幫女人表面對我很好,可看到比我厲害的,立刻心就飛瞭,他媽的。
下午上班,我坐在辦公室裡發呆,電話鈴聲響起,我抄起電話一聽,竟然是錢老師的那個公子哥男朋友。那小子約我去吃晚飯,我正猜測他有什麼企圖呢,他就說瞭出來,希望我能帶那個吳芬老師一同前去。我打著哈哈沒有答應他,他口氣變的很是不快,口氣帶著威脅。
我徹底發飆瞭,我倒是也想看看我的女人對我的忠誠度到底如何,我跟王公子說:“我確實有事不能赴宴,吳芬老師我到可以幫忙約約,如果她願意去,可以代表我也去瞭麼?”
王公子樂瞭,電話裡一連聲的說好,讓我趕緊約吳芬老師,並告訴我晚上在那個飯店等待吳老師。
我放下電話,讓人叫吳芬老師過來,吳老師進來後,我告訴她那個王大公子約她,吳老師看著我說:“你說我去不去呢?”
我微笑著說:“這個看你瞭。你自己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就不去。”
吳老師說:“讓我想想吧,我也不知到該不該去。”
說完吳老師轉身出去瞭,我看著她的背影狠狠吐瞭口口水,他媽的,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晚上我也不知道吳老師去瞭沒有,反正那個王大公子沒有再給我打過電話。
老曹聽說瞭這件事情,很是鬱悶,就好像馬上到嘴邊的一塊肥肉被別的狗搶走瞭,悶頭半天不出聲。
不過老曹也給我帶來一個好消息,王老師安排瞭一個女生陷害那個陳佩雲女生的計劃已經開始瞭,那個女生偷瞭一個同學的一個高級鋼筆,塞到瞭陳同學的書包裡,丟鋼筆的同學吵吵起來瞭,大傢一檢查,就在陳同學的書包裡發現瞭鋼筆,大傢對陳同學態度一下就冷淡起來,陳同學很是鬱悶,王老師假裝安慰她,她現在跟王老師已經很親近瞭。曹校長介入此事,說在陳同學的包裡發現瞭鋼筆,不等於陳同學就是小偷,這個事情要好好調查,陳同學對曹校長感激涕零,就差給曹校長磕頭瞭,曹校長趁機在陳同學身上上下其手,陳同學都低頭忍受瞭,還口口聲聲的感謝曹校長。
過瞭幾天,我正在辦公室裡整理文件,錢小敏老師劈頭散發的,面貌猙獰的沖進我辦公室,回手摔上房門,拉著我質問我,她的聲音聲嘶力竭,我半天才聽明白原來那個王大公子哥竟然甩瞭她,跟吳芬老師好瞭。她要我處理吳芬老師。
我把她拽著我袖子的手拉瞭開來,冷冷的跟她說:“你跟王公子結婚瞭麼?”
錢小敏瞪著眼睛說:“我上瞭大學,畢業瞭就跟他結婚,現在吳芬是破壞我們的戀愛關系。”
我冷冷的說:“如果你們結婚瞭呢,吳老師跟王公子瞎搞,我還能說說她,畢竟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不能破壞別人的傢庭,但現在你們沒有結婚,那吳芬同志也有機會成為王公子的夫人,那她就不是破壞你們的傢庭,所以,你找我這個領導,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錢小敏聽我說的句句在理,一屁股癱軟在座位上,雙手捂住臉,嚶嚶的哭泣著。
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任她哭著。過瞭半天,錢老師抬起頭惡狠狠的說:“姓王的今天能拋棄我,明天就能拋棄姓吳的小婊子,她也不會有好下場!”
我樂瞭一拍大腿站瞭起來,坐到錢小敏的身邊,伸手搭著她的肩膀,臉湊過去色咪咪的說:“錢老師,看來你不傻啊,你現在明白王公子的真實目的,那也不是壞事情啊,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你自己當他是個寶貝,我也不能攔住你啊。”
錢老師看著我說:“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說:“簡單,你今年22歲,馬上23歲瞭,你上瞭大學本科不能結婚,您畢業就27,28的老姑娘瞭,那個王公子那時候還能要你?他支持你上大學就不安好心,他要是真喜歡你,就等他兩三年畢業瞭,就馬上跟你結婚,這才是正確的道路麼。”
錢老師想瞭想點點頭說:“我畢業就快30瞭,他肯定不能要我瞭,所以……”
我樂瞭,手撫摸著她渾圓的肩頭,嬉笑著說:“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的進修兩年,回來找個老實本分的,過簡單幸福的生活把。”
錢老師低著頭說:“我還是想上大學,今年不上,政策變瞭,我們這些大齡的就不能考大學瞭。”
我義正言辭的說:“那你考,我還是支持你,畢業願意回來,隨時歡迎,不願意回來,有好的機會,我也祝福你。”
錢老師有些感動瞭,低著頭不說話,半天抬起頭說:“我就是看不慣吳芬老師搶瞭別人的男友還趾高氣揚的樣子。”
我也樂瞭,“最多一周吳老師比你還可憐。”
錢老師奇怪的問我:“你咋知道?”
我樂著說:“王公子畢竟還是學校的在校生,能偷跑出來多久,玩幾天他就得回去,那時候吳老師就像破鞋一樣被他扔瞭。”
錢老師驚訝的看著我:“那你為啥不提醒她?”
我垂著腦袋:“我不是沒有提醒,暗示過她,但是女人看到帥的男人對自己又好感,就啥都不管瞭,比男人還好色……”
錢老師噗嗤一笑:“你們男人才好色。”
我說:“但願吳老師吃個虧能讓她聰明一些啊。”
果然過瞭沒幾天,吳芬老師成瞭爽打的茄子,走路都低著頭,也不故意扶眼鏡瞭,臉上灰撲撲的。
老曹倒是激動瞭,說這下他又有機會瞭。拉著我讓我幫他安排。
我很是生氣吳芬對我的背叛,決心懲罰她一下。於是我對老曹說,如此這般,這般。
老曹激動的說:“事成之後,老哥一定做牛做馬的報答你。”
我樂瞭:“這學校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我一個人管理不瞭這麼大的學校,又好吃的我一個人吃也不像話,大傢一起吃才能共同前進。”
老曹激動不已,離開按照我的計劃開始行動瞭,他跟鎮上的電影院定瞭一場電影,故意是傍晚8點場,每個老師都拿到瞭電影票,那個年代有流行的電影,大傢還是很愛去看的,單身教師宿舍的年輕老師們都興高采烈的去看電影瞭。
吳芬老師剛被公子哥甩瞭,肯定沒心思去,一個人在屋裡發呆,老曹當然也不可能去看電影,悄悄得潛入教師宿舍附近等著,我遠遠的跟著老曹,沒被他發現。
入夜瞭,由於大傢都去電影院瞭,宿舍一片平房都沒開燈,隻有吳老師一件屋子灑出燈光,周圍很是黑暗,老曹帶瞭一個大口罩,一頂工人帽,蹲在吳芬老師的宿舍門外,從吳芬的房門縫隙緊張的偷看著。
我蹲在一處黑暗的角落裡,看著老曹的舉動。
天更黑瞭,老曹按耐不住瞭,起身敲瞭敲吳芬的房門,吳芬開瞭門看都沒看清外面是誰,激動的喊著:“小王是你麼?”
我心裡暗罵:還想著那個小白臉呢。老曹從黑暗中一躍而起,肥碩的身體甚是靈活,撲上去抓住吳芬,伸手捂住瞭她的嘴。
吳芬嚇的差點坐在地上,老曹繞到她背後,把她拖進屋子裡,用腳帶上門,我捏手捏腳的湊瞭過去。從門縫裡偷看著。
老曹把吳芬按倒在地上,一隻手捂住吳芬的嘴,一隻手在撕扯吳芬的衣扣,吳芬舉手抓著老曹的胳膊反抗著。
老曹騎在吳芬的腰上,屁股坐在吳芬的腹部,吳芬兩條腿空踢著,裙子下面的兩條大腿也露瞭出來。
兩人廝打瞭幾下,嬌弱的吳老師就沒有力氣瞭,老曹從吳芬身上下來,側趴在吳芬的身上,壓在她一個手臂,用一隻手抓住她另一個手臂,空閑的一隻手就朝吳芬的下身摸瞭過去,吳芬扭動身體想掙紮,老曹肥重的身體壓在她,就像柔道的一本一樣,吳芬根本動彈不瞭,隻有兩條腿攪動,蹬踢著。
老曹手進入吳芬的褲衩掏摸著,吳芬雙腿蜷縮想擋住老曹的進攻,老曹老實不客氣單手撕破瞭吳芬的褲衩,在吳芬光滑的小腹下陰亂摸著。接著兩根肥胖短促的指頭狠狠的摳進瞭吳老師嬌嫩的陰道,吳芬慘叫一聲,兩條腿想沒有生命力瞭一樣從半空中摔瞭下來,然後慢慢的在地上蹬來蹬去,她已經放棄瞭反抗。
老曹看吳芬老實瞭,打開她的衣服,解開文胸,從自己的口罩下方露出嘴巴來,低頭伏在吳芬的胸口,舔吃著吳芬的乳房。吳芬想推開老曹的腦袋,手剛放到老曹身上,老曹摳在吳芬陰道裡的指頭一使勁,吳芬疼的慘叫一聲,雙手也垂瞭下去。
老曹換瞭個奶子吃著,吳芬扭動著身體掙紮著,猛的一下,吳芬脫離瞭老曹的控制,身體側瞭過去,吳芬抓住床腳,拼命想擺脫老曹。
老曹身體又壓瞭上去,吳芬使勁拉著床腳向前爬去,老曹直接趴到瞭吳芬的背上,又緊緊的壓住瞭吳芬的身體,跟剛才不同的是,吳芬面朝下趴著,老曹想把她身體反過來,吳芬拼命抓住床腿,就是不翻身,老曹看拗不過吳芬,低頭看到瞭她的大屁股,伸手一邊抓住一半,使勁揉搓著,吳芬還是緊緊的拉著床腿,就好像抓到瞭救命稻草,完全放棄瞭對屁股的防守。
老曹肆意的玩弄著吳芬的屁股,用一隻手搓開瞭吳芬的屁股蛋,另一隻手的一個指頭狠狠的捅進瞭吳芬的肛門,這下吳芬徹底投降瞭,松開瞭床腿,能動的一隻手拼命伸向自己屁股想擋住老曹的淫手,可是那裡夠的著啊。
老曹騎坐在吳芬的背上,摳弄著吳芬的肛門,我在門外暗罵:這個老曹,吳芬的屁眼老子還沒用呢,你先下手瞭。
大概吳芬的肛門很疼,她的身體慢慢軟瞭,老曹從吳芬的肛門裡拔出手指,分開吳芬的雙腿,用不知道幾根指頭從後面捅進瞭吳芬的陰道,玩命的摳著,吳老師吃不住疼,搖頭晃腦的掙紮著,嘴裡喊著:“饒瞭我把,好疼啊,饒瞭我吧,搞爛瞭……”
老曹根本不憐香惜玉,看吳芬已經無力反抗,空閑的手又摳進瞭吳芬的肛門,雙手在吳芬的下面使勁搗鼓著。吳芬很快全身癱軟,宛若死魚一般。
老曹正拼命著,突然所有動作停止瞭,老曹的身體一挺,全身打瞭個冷戰,也癱倒在吳芬身上,我在外邊看的很是吃驚,老曹竟然刺激的射瞭?
果然老曹起身拉開自己褲子,往裡看瞭看,伸手摸瞭摸,扭頭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吳芬,又看瞭看手表,依依不舍的走到門口,我轉身躲進瞭黑暗。
老曹開門出來,跑瞭幾步,又改成漫步的樣子,向辦公室方向走去。
我捏手捏腳的跟過去。老曹覺得背後有人,回頭一看,沒發現黑暗中的我,繼續前行著,我慢慢的跟瞭上去,使勁一怕老曹的肩膀,老曹當時就跪倒在地,雙手抱頭喊道:“別打我,我再也不敢瞭……”
我看老曹嚇壞瞭,趕緊拉起來他,老曹抬頭看到我,長出一口氣,然後低聲惡狠狠的罵我:“你小子想嚇死老子啊?”
我趕緊問:“得手瞭麼?”
老曹呸的吐瞭一口痰,氣哼哼的說:“操,第一次強奸女人,過程太刺激瞭,老子還沒脫褲子呢,就射瞭一褲衩。”
我假裝沒有看到過程,裝作驚訝的問:“老曹,你別騙人,都這麼大歲數,還能早泄?”
老曹又吐一口痰到地上:“操,那女人的屁股,逼,奶子摸的太舒服瞭,摸著摸著雞巴在她背上蹭著蹭著就射瞭,我看看時間,估計再硬起來來不及瞭,就跑瞭出來。對瞭,你小子咋在這裡?”
我笑著說:“本來想接你班來著,走到半路就看到有人,躲起來一看,原來是你,就蹦出來瞭。”
我兩個說著走到瞭辦公室,開門進去,打開燈,老曹脫瞭剛才的衣服,口罩,換瞭一身常穿的中山裝,人某狗樣的坐在沙發上,我兩個互敬香煙,老曹似乎還沒從剛才的刺激中解脫出來,火柴半天滑不著,手拼命哆嗦著。
我給他點著煙,他使勁吸瞭一口,慢慢吐出來,心神才穩定下來。我安慰老曹:“別著急,在找機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們相視笑著,老曹使勁感謝我出的主意。雖說沒有真正搞成功,但也摸瞭個遍,舒服極瞭。
我心裡似乎有種感覺,老曹沒有操成吳芬,我有些慶幸,雖說她背叛瞭我想跟那個小白臉,但畢竟曾經是我的女人,老曹未遂,那日後我在用吳芬的身體,心裡可能還算舒服些。
老曹怕有問題,拿瞭包包好衣服口罩,起身離開,消滅罪證去瞭,外面慢慢的有瞭人聲,從窗口看去,陸續有老師回來。
我也起身出來,假裝也是剛看完電影,跟大傢一起走到瞭單身宿舍附近,葛老師邀請我去喝茶,我假裝剛發現吳芬的房間有燈光,我說:“吳老師怎麼先回來瞭,我去看看。”
葛老師有些醋意的說:“去看吧,人傢可是領導的未來兒媳婦。”
我沒理她,走到吳老師房間門口,敲瞭敲門,等瞭一會,吳老師開門瞭,我有些緊張的觀察她,她已經收拾幹凈瞭,頭發也整齊瞭,隻是眼角有淚光。
我問她:“吳老師是沒去啊,還是提前回來瞭?”
吳芬看著我說:“身體有點不舒服,就睡瞭一覺。”
我說:“那下次我單獨請你看,電影還是不錯的。”
吳芬點點頭,我也沒進去,轉身走瞭,我完全放心瞭,吳芬肯定不會鬧出來,吃個啞巴虧認命瞭。
我一邊走一邊思索,我做的對不對呢。
想瞭半天沒答案,幹脆不想瞭。反正趙真真,葛翠婷這兩個對我真有感情的,我絕對不會讓老曹染指。
第二天上班,老曹進來說,他假裝有事去瞭吳芬她們的辦公室,看到吳芬似乎很正常,他也放心瞭,我跟他說暫時別碰吳芬瞭,我怕把她刺激大瞭,鬧起來麻煩。
老曹搖搖頭說:“知足瞭,再也不會打她主意瞭。現在要集中精力抓小雞。”
他提醒我晚上要跟校園霸王的媽媽吃飯。
我才記起來,老曹淫笑著說:“那個少婦可是很有味道啊。”
晚上,我按照約定到瞭那個飯店,校園霸王的媽媽開好房間等著我呢,我進去以後一屁股坐在她旁邊,伸手摟住她的腰,色迷迷的問:“大姐,認識你這麼多天瞭,還不知道叫啥呢?”
校園霸王的媽媽任我摟著,低眉順眼的說:“校長,小妹叫馮美珍,孩子回學校上課瞭,真是謝謝校長。”
我側著頭看著這個少婦,這女人經過精心的打扮瞭,頭發束瞭發髻,露出修長雪白的脖頸,一件雪白的短袖襯衫,上面兩個扣子故意沒系,隱隱能看出乳溝,下面是一條毛料筒裙,熨燙的很平整,腳上是一雙黑色高跟皮鞋。
我根本沒心思看桌上有什麼飯菜,心裡拼命的盤算怎麼開口提出想要操她的想法。馮女士倒是很熱情,使勁夾菜倒酒,我吃瞭一些,喝瞭幾杯。
馮女士看我熱情不高,使勁問:“校長是不是酒菜不對口味,要不重新點幾個?”
我攔住她淡淡的說:“可以瞭,可以瞭。”
馮女士看我有點不是很放的開,自己也有些尷尬,半天也沒說出什麼有意義的話來。
過瞭30多分鐘,我真的吃的差不多瞭。但還沒有吧話題引到性上來。我有點著急。
馮女士突然端起杯酒,說:“校長,我一個小女人,也沒啥可以感謝校長的,就敬校長杯酒吧。”
我伸手去接,她明顯的手腕一抖,酒灑在桌子上,有幾滴濺到我身上,馮女士趕緊拿出個手絹,一邊道歉的一邊過來給我擦拭,那幾個酒點子明顯的在我襯衫上,馮女士拿著手絹卻蹲低身體給我擦拭褲子,尤其是襠部,馮女士使勁擦著,嘴裡一連聲的說著:“我真笨啊,給校長弄臟瞭,要不找個地方給校長換條褲子?”
我斜眼看著她,她也瞟著我,手放在我的襠部,隔著褲子捏捏我的雞巴,我的雞巴已經硬硬的挺在她手裡。馮女士感覺到我的變化,臉紅紅的說:“呀,校長褲子濕的厲害,我在那邊賓館開瞭個房間,校長去換條褲子好不?”說完有用力捏捏我,似乎在請求我同意。
我滿意的點點頭,馮女士搶先結賬,我搖頭晃腦的走出飯店,馮女士快步跟上來,挽著我的手臂:“校長吃好喝好瞭麼?”
我樂著:“喝就喝好瞭,吃麼還差點。”
馮女士順著我的話說:“那校長還想吃點啥。”
我樂瞭,看看四周沒人註意,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一把說:“吃你嘍。”
馮女士一個巨大的媚眼拋過來:“校長好壞啊,人怎麼能吃呢。”
我哈哈樂著,兩人相擁著走到賓館,她告訴我房間號,先進去瞭,我抽瞭根煙,假裝找人也進去賓館,到瞭房間。
我坐在沙發上,馮女士一屁股坐我腿上,摟著我的脖子說:“校長,你真的要吃瞭人傢?”
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直接伸進她的裙子,咦,大腿上罩著光滑的絲襪。
我有些激動,上次趙真真穿沒仔細把玩,這個少婦也穿,現在時間還早,要好好玩玩。
馮女士的西服裙比較窄,進去個手臂不是很靈活,馮女士起身把裙子拉到腰部,褲衩和兩條絲襪全露出來瞭,然後又一屁股坐在我腿上,抱著我的肩膀,我低頭看她的大腿,相當的肥碩豐腴,絲襪頂端的兩個束緊的帶子把雪白的大腿勒出兩道溝來,我摸著褲衩和絲襪間的那一段肥肉,感覺很是柔軟滑膩。
馮女士的褲衩很是特殊,竟然也是尼龍的,燈光也也微微泛著光芒,我伸手摸去,馮女士打開雙腿,熱烈歡迎我到她私密之處旅遊。我也不客氣的用指頭摳弄著她腿間的凹陷,馮女士似乎很享受我的愛撫,她把頭靠在我的頭上,閉著眼在享受。我向來不愛給女人服務,但馮女士的穿著讓我很感興趣,滑順的尼龍內褲,肉色的玻璃絲長筒襪子。都讓我愛不離手。
我的雞巴已經在馮女士的屁股下慢慢的硬起來瞭,馮也感覺到瞭我的變化,從我腿上蹦瞭下來,低頭看著我隆起的褲襠,伸手摸著我搭起帳篷的頂部,笑著說:“看來校長真的想吃瞭人傢啊?”
我說:“掏出來,跟你男人比比看誰的大。”
馮女士解開我的褲扣,摸索瞭幾下就把我的雞巴掏瞭出來。握在手裡,欣喜的說:“尺寸不小,手感也不錯。”
我樂瞭:“比你男人的如何?”
馮女士說:“別提那個破落戶,不是個男人,連自己老婆都出賣的傢夥。”
我有些好奇,探頭問馮女士:“你男人咋出賣你瞭?”
馮女士臉上黯然:“我之前隻有我丈夫一個男人,生瞭個兒子,一傢生活的也算甜美,但是一次參加他們廠子裡的聚餐,他們書記看上我瞭,就跟我丈夫說。
我丈夫就把我灌醉瞭,我傻乎乎躺在傢裡昏睡,我丈夫把傢裡的鑰匙給瞭他們書記,那老頭子就潛到我們傢裡,我就失身瞭。
我醒來以後,要跟我男人拼命,我男人給我求饒,我沒法隻能原諒瞭他,他後來當上瞭個科長,他們書記時常來我們傢裡欺負我,我男人都是不聞不問。我恨死他瞭。後來他跟他們一個科員好上瞭,我當時就提出離婚,現在我帶著兒子過,我的希望都在兒子身上。”
我很是同情馮女士,遇到這麼個男人,實在是命苦。我攬著她的腰,安慰她:“你兒子調皮搗蛋的夠嗆,但相當聰明,基礎也比較紮實,還是有機會的。不過他跟社會青年混瞭這麼久,課程還是耽誤瞭,我建議讓他留級一年,補補課。這樣考大學機會大些。”
馮女士很是感激,再三謝我對她兒子的關心,我說:“孩子犯錯誤還是可以原諒的,畢竟是我的學生,我可不希望我的學生沒出息。”
馮女士激動不已,崇拜的看著我,手裡緊緊握著我的雞巴說:“校長,你對我兒子這麼好,我真沒啥可報答你的,我的身子就我男人和那個壞書記用過,還有你們……你們曹校長用過一次,你要是不嫌棄,我隨時隨地伺候你都行,我……”說著馮女士雙膝跪倒,低頭就含住我的雞巴頭子,使勁吮吸著,我龜頭一陣酥麻,我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任馮女士給我服務著。
馮女士一邊含著我的雞巴,一邊自己摸著自己的陰部,過不多久,馮女士就完全動情瞭,她脫下自己的褲衩,騎到我身上,單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自己濕乎乎的陰道,坐瞭下來,慢慢的吞沒瞭我的雞巴,她的陰道很是濕熱,雞巴在裡邊宛若洗熱水澡一般,馮女士將我的雞巴全部吃進後,她自己也很是享受,抱著我的脖子穩定住身體,運用內力,陰道收縮放松,再收縮再放松,不斷的揉弄著我的陰莖。大概這種內動很消耗體力,馮女士開始起伏身體,我的雞巴被她的陰道不斷吞吐著,很是舒服,我伸手抱住她肥碩的屁股,一使勁站瞭起來,馮女士被我端著來到床邊,我放倒她在床上,雞巴依然插在她體內,伸手解開她的襯衫,拉掉文胸,一手揣摩著個豐滿的玉乳,低頭把舌頭伸到她嘴裡,馮女士看我肯吻她很高興,使勁咂著我的舌頭,我汩汩的口水都被她吸到嘴裡咽瞭下去。
馮女士雙腿高高舉起,盤在我腰間,腳後跟按壓我的屁股幫我使勁,腿也一下一下的跟著我的節奏夾緊,似乎希望我更深入一些。我開始發力瞭,雞巴宛若上瞭發條一般在我屁股的帶動下高速抽插著,馮女士開始陷入瘋狂狀態,嘴裡噓噓的吸著氣,好像喝瞭杯很燙的水一樣,雙手在我背上上下亂摸著,由於吃瞭藥,我雞巴過於的敏感,不多久我就發射在馮女士的陰道裡,馮女士雙腿從我腰間滑下,身體蜷縮著躺倒在一邊,我也滿頭是汗的躺倒瞭床上。
我們兩人大戰一場,晚飯喝的酒慢慢發揮出來,都有些頭暈腦漲,兩人摟抱著昏睡瞭兩個小時,才慢慢醒轉。
馮女士不方便在外邊過夜,我們穿好衣服,我先行離開,馮女士退房後也回傢瞭。
我慢慢的走在午夜的街頭,周圍有一些擺攤的人熱情的招呼著路人,看著這些辛苦忙碌的人,我不免有些傷感,人們到底為什麼活著,為瞭錢?為瞭子女?愛情,肉欲?多少女人為瞭發展,為瞭將來,為瞭子女,為瞭金錢,為瞭愛欲在跟男人睡覺……女人把自己的身體當做瞭本錢,妄想通過付出肉體換來自己想要的,男人又利用自己的權利,給與瞭女人她們想要的,換取瞭他們的肉體……復雜。我想著又有些頭疼,我晃瞭晃腦袋,趕走瞭這些惱人的問題,回到瞭學校。
第二天是周末瞭,我一覺睡到瞭中午,起來喝點茶,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突然有人敲我的房門,我開門一看竟然是一個女學生,身材高挑,穿著白色的短袖校服,下擺紮在運動褲裡,臉蛋白皙,一副古老的黑眼鏡更顯的人文質彬彬的很是秀氣。
我有些莫名奇妙,問:“你是那個班的學生?找我有事情麼?”
女生很緊張,雙手絞著衣角,低著頭,嘟嘟囔囔的說:“劉校長,是曹校長讓我來的,我是高一三班的陳改雲,曹校長昨天跟我說您辦公室需要打掃,讓我過來幫幫忙。”
我一聽很是高興:“曹校長叫你來的啊,快進來,快進來。”說著我伸手拉住女學生的小手半拖半拽的就把女生拉進辦公室,我探頭出門,四外看看,沒有什麼人,然後縮回脖子,緊緊的關上辦公室的大門。
拉著女學生的手直接坐到瞭沙發上,女學生規規矩矩的坐著,低著頭,一隻手任由我握著,一言不發,也不敢看我。
我笑著問她:“你叫陳改雲,曹校長叫你來幹什麼呢?”
女生看瞭看我整潔的辦公室:“曹校長說你這裡工作忙,沒時間打掃,讓我當值日生過來給您掃掃地,可是我看您這裡很幹凈啊。”
我說:“你來晚瞭,我自己都打掃過瞭。”
女生有些緊張的說:“曹校長說讓我周日過來校長辦公室,但沒說要上午來,我在傢裡幫媽媽做瞭些傢務,就趕過來瞭,還是晚瞭,曹校長一定要批評我瞭。”
我安慰她說:“沒關系的,我跟曹校長說是咱兩一起做的衛生,他就不會批評你瞭。”
陳同學微微放松瞭一些:“謝謝校長。”
我一隻手握著她的小手,另一隻手在她手背上撫摸著。陳同學大概以為這是一種關愛的行為,任由我摸著。
我看她一點戒心都沒有,色迷迷的問:“曹校長除瞭讓你給我打掃衛生,還讓你幹啥?”
陳同學低著頭說:“曹校長說,打掃完成後,再做什麼工作聽校長您的安排。”
我問她:“吃飯瞭沒有?餓不餓?”
陳同學說:“出傢門時候吃瞭一點,不餓。校長您看還有什麼要我做的麼,你安排好瞭。”
我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她的頭頂說:“校長這裡沒什麼好做的瞭,你陪校長說說話好不?”
陳同學說:“好的,曹校長說瞭,您要我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想著話題,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好胡說八道的問著:“你們覺得校長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你怕不怕我啊?”
陳同學抬頭看我一眼:“我們都認為校長是個瞭不起的人,那麼年輕就是校長瞭,還是北京師大畢業的,我們都可崇拜你瞭,我姐姐說要是能考上北京師大就能當你的師妹瞭,我姐姐還說長大瞭要是能嫁您這樣的,一輩子都值瞭。”
我問她:“你姐姐也是咱們學校的學生吧?要不怎麼能認識我呢。”
陳同學說:“我姐姐是咱校高三三班,叫陳佩雲。”
我笑著說:“還有一周,我就要給你姐姐他們高三的學生輔導高考的課程瞭。”
陳同學說:“那姐姐定會高興,我是不是要到高三才能聽校長講課呀。”
我說:“不一定,我會慢慢的安排一些課程給你們這些低年級的同學的,不過你馬上高二瞭,很快就能聽我的課瞭。”
陳同學面露向往的神色。
我把手從陳改雲的頭上拿下來,放在她的肩膀上,我有些緊張,畢竟這是第一次玩女學生,我怕她有抵觸的情緒,就不好收場瞭。
陳同學卻沒有什麼反應,我的手揉搓著她的肩頭,她似乎還很享受。
我問她:“學習生活上有什麼困難麼,有困難可以跟我說啊。”
陳同學說:“我和姐姐都沒啥問題,就是媽媽比較發愁姐姐考上大學後怕傢裡出不起姐姐的學費。”
我樂瞭:“你姐姐不是也想讀師范麼,師范的學費很少的,還有錢拿呢,說不定還能幫助傢裡呢。”
陳同學說:“那就太好瞭,媽媽姐姐可能不知道,我回去告訴她們一定很高興。”
我說:“就算學費生活費有困難,校長也可以幫忙啊。你傢裡隻有媽媽麼,爸爸呢?”
陳同學低著頭說:“爸爸前兩年跟媽媽離婚瞭,跟一個年輕的阿姨結婚瞭,生瞭個弟弟就不要我們瞭。”
我手已經摟著陳改雲柔弱的腰身瞭:“你爸爸太不負責瞭,以後校長會幫助你們的,過些天我去你們傢裡傢訪,有什麼困難都能跟校長說啊。”
陳同學感激的說:“校長,太謝謝你瞭。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報答您。”
我樂瞭:“你好好學習,就是對我的報答瞭。”
陳同學站起身來,口氣堅定的說:“媽媽供我們姐妹上學很不容易,校長對我們也這麼好,我一定努力學習,不辜負校長的希望。”
我假裝很高興,也站起來伸手就把陳改雲嬌小的身軀摟到懷裡,裝作激動的說:“校長就喜歡你樣上進的學生。”
陳改雲很高興的讓我抱著,小腦袋紮在我懷裡,我摟著她,雙手在她背上撫摸著。
我的一隻手慢慢的很隨意的從她腰上滑到她屁股上摸瞭一把,陳改雲身體微微一抖,我趕緊有把手放回她的腰間,摟著她。
我低頭看著她說:“校長很喜歡抱著你,你喜歡校長抱你麼?”
陳改雲頭垂在我懷裡說:“校長抱著我就像爸爸回來瞭一樣,很舒服。”
我說:“你不恨你爸爸麼?不要你們瞭。”
陳改雲說:“我們都不恨爸爸,要是媽媽能給爸爸生個男孩子,爸爸也不會不要我們。媽媽每天都罵自己不能生男孩,罵自己沒本事,命苦。”
我心想:多麼懦弱的母女啊,被人傢拋棄瞭,還替別人說話。這個老曹倒是真能找到這麼乖巧的女學生。
我低頭看著陳同學,簡直就是個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啊。這麼可口的肉送到我嘴邊瞭,我要是不吃,太對不起老曹的發掘工作瞭。
我壯起膽子,低頭問她:“校長想……校長希望能……”我還是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倒是陳同學抬頭看著我說:“校長想幹什麼?曹校長說瞭,不管校長想幹什麼都聽校長安排。”
我終於鼓足勇氣說:“校長……校長想看看你的身體……”
陳同學有些奇怪問:“校長,你想看我哪裡?”
我有點哆嗦著說:“你能不能脫瞭褲子,校長想看看你的腿。”
陳同學似乎明白瞭些什麼,也害怕起來說:“媽媽說瞭,不能在男人面前脫褲子,不好的。”
我鼓勵著說:“不怕,校長不是壞人,你媽媽的意思是不能在壞男人面前脫。”
陳同學還是不敢,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幹什麼,低著頭不敢說話。
我心裡想讓她自己脫大概很困難,必須要我動手,諒她也不敢反抗。
於是我蹲低身體,手拉著陳改雲的褲腰,陳改雲想用手護著,但手隻是微微動瞭動,就怯懦的垂在身側,我更加放心大膽瞭,抓住陳同學的松緊帶的褲腰,慢慢拉瞭下來,把她的褲子拉到瞭膝蓋附近,陳改雲的一條潔白的小內褲和兩條細嫩新鮮的大腿展現出來。
陳同學更害怕瞭,慢慢的向後退著,伸手想把褲子提起來,我身上攔住她的手,跟她說:“先別拉,讓我好好看看。”
陳同學放開手,身體一直向後退,似乎想離我遠點。我寸步不離的跟著,陳同學很快就靠到墻上,退無可退瞭。
我湊過去,仔仔細細的看著陳改雲的褲衩,那是一條手工做的褲衩,棉佈的,縫制的很精致,看的出是孩子的母親親手做的。在腰側部,還簡單的繡瞭一朵小紅花。
我問她:“褲衩是你媽媽做的?”
陳改雲臉紅紅的說:“是,我們裡邊的衣服都是媽媽親手做的,買的太貴。”
我伸手拉住瞭她褲衩的松緊帶,往下拉拽,我故意放慢動作,怕引起她的抵觸,可是她還是迅速拽住瞭自己的褲衩,緊張的說:“媽媽說瞭,這個褲褲是無論如何不能讓男人脫的,真的不行啊。”
我停下動作說:“雲雲同學,現在是在學校,應該聽校長的,再說曹校長不也說瞭什麼都聽我的麼。”
陳改雲有些暈菜瞭,手拽著褲衩,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我慢慢的拉開她一直手,安慰著她說:“校長不會欺負你的,校長就喜歡聽話的好學生啊。”
陳改雲畢竟是高中生瞭,這種純粹哄小朋友的話她是不相信的。剩下的一隻手更緊的抓著自己的褲腰,我想拉開她那個手,可是她緊緊抓住褲衩不松開。
我不想用粗,畢竟她還是個高一的學生,我隻能繼續哄騙著:“雲雲啊,校長就看看你的身體,隻是看,不碰你,好不?”
陳改雲有些急瞭:“媽媽說瞭,這個不能脫的,脫瞭就是壞人瞭,就是破鞋瞭。”
我慢慢的有些惱火瞭,口氣有些硬瞭:“你媽媽說的不完全對,現在是校長需要,你不滿足校長的需要,校長不高興瞭。”
陳改雲確實膽小懦弱,一看我臉色沉下來,馬上害怕瞭,畏縮的說:“校長,我給你看,你不能欺負我,也不能跟別人說啊……”
我笑瞭伸手摸摸她的頭說:“校長會疼你的,校長怎麼會欺負你呢?你幫校長的忙,校長隻會表揚獎勵你啊。”
陳改雲猶豫著,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松開瞭褲衩上的那個手。任我拽下她的褲衩,潔白的小腹和稀疏的陰毛露瞭出來。
陳改雲發育的很一般,毛毛隻在趾骨上排列著少少的幾根,而且還是黃褐色,陰毛下面一道明顯的溝壑延伸到腿間,她兩腿緊閉著,大腿上側跟小腹貼的緊緊的,一看就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我雙手扶著她的腰,把臉湊向她的腿間,她想用手擋一下,手剛伸到小腹,我抬頭看她一眼,她趕緊拿開,我的鼻子湊到她小腹和雙腿形成的凹陷,使勁嗅著,一股少女的幽香和褲衩殘留的肥皂的味道。
我伸出舌頭向她腿間舔去,陳改雲呀的叫瞭一聲,雙手抓住瞭自己的衣襟,兩腿夾緊,似乎害怕我的舌頭。
我的舌頭在她下腹的溝溝舔著,掃到她的大腿她就渾身哆嗦,似乎很怕癢。
我低頭解開她的球鞋鞋帶,脫掉她一隻鞋,然後把她的一條腿從纏繞在膝蓋的褲子和褲衩中拔出來,這樣她的腿就微微分開瞭,我的舌頭能更深的舔進她的腿間。
陳改雲似乎不是很反感我的侵擾,雙手拽著衣襟放在腹部,似乎怕衣襟垂下來擋住我的臉。她的背靠在墻上,小腹往外挺著,我再努力也舔不到她的陰道,我隻好抱起她來,走到沙發上,讓她坐在沙發上,分開她的腿,看著她腿間的緊閉的一條豎縫,俯下頭伸出舌頭就舔瞭起來,陳改雲的身體似乎很敏感,小縫的下端有一些晶瑩的水流出,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水還是她的分泌,我一滴不剩的全用舌頭卷進嘴裡。
我舔夠瞭,她的腿間也都是我的口水,我抬起頭問她:“小雲雲,校長親你這裡舒服麼?”
陳改雲說:“舒服,癢癢的。就是有點想尿尿。哎呀真的尿出來瞭……”說著想站起來。
我身上按住瞭她,低頭看她的小縫,縫隙下端一小股水流出來瞭,我伸著舌頭添瞭個幹凈。舔著舔著我心生一計。
我抬頭看著她說:“雲雲,你流出來的不是尿,是愛液,你能流出來說明你喜歡校長,校長也就是需要這個愛液,校長身體不好,必須要吸女孩子的愛液才能恢復。你等於救瞭校長的命知道麼?”
陳改雲很驚訝看著我:“真的麼,我還以為是尿呢,這個還能治病麼?校長有什麼病呢?”
我一下編不出來瞭,訕笑著說:“校長的病現在說瞭你也不懂,有你小妹妹裡流出的這個水水,校長就能好瞭。”
陳改雲說:“就流出來那麼一點有用麼。”
我說:“有一點就很好瞭,不能讓你流多瞭,對你身體不好,所以啊,校長能舔一些就滿足瞭。”
我還是有些不敢跟她發生實質的性行為,舔瞭個夠也算滿足瞭,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我讓陳改雲穿上褲子,抱著她坐在我的腿上,跟她說:“怎麼樣?校長不是壞人吧?校長沒有欺負你吧?”
陳改雲說:“嗯,校長是好人。我能幫到校長也很高興。”
我樂瞭說:“雲雲同學,校長的病不是一兩天就能好,所以希望你能經常幫助校長。”
陳改雲似懂非懂的說:“校長為啥不去看醫生?”
我說:“我喝你的那個水水,就是醫生教我的,知道麼?”
陳改雲說:“要是真能幫助校長治病,要我怎麼做都可以。”
我說:“以後啊,王老師通知你,你就來我辦公室,給校長喝你的水水好不?”
陳改雲說:“好的,好的。”
我摟住她的肩膀說:“雲雲真是個好孩子。今天的事情是咱麼的秘密。隻能你我知道。”
陳改雲說:“我能告訴姐姐麼,如果姐姐的水也給校長喝,那校長是不是好的快些。”
我說:“那當然瞭,你跟姐姐說,不要讓媽媽知道瞭啊陳改雲說:不會讓媽媽知道的,媽媽知道肯定不高興的。校長你舔我的那個那個……很舒服。”
我猥瑣的說:“哪個啊?校長舔你什麼?”
陳改雲說:“就是……就是……那個逼……”
我說:“逼是罵人的,你們不是學過生理課瞭麼。”
陳改雲點頭說:“那個……那個……嗯,那個……陰道……很舒服。”
我樂瞭:“舒服,以後校長經常給你舔,舔瞭舒服瞭,才能有水水給校長治病。”
陳改雲點點頭。然後若有所思的說:“校長,我看到一次,媽媽的廠長在我們傢裡,和媽媽在一起,他也舔媽媽的……媽媽的陰道……”
我一怔,問道:“咋看到的?”
陳改雲說:“前不久一天,我沒有帶課本,課間跑回傢去拿,還沒有進傢,聽見媽媽在跟人說話,我趴在門縫上,就看到廠長爺爺趴著舔媽媽,媽媽好像很舒服,使勁的笑,我沒敢進去,就回學校瞭。”
我樂瞭:“廠長爺爺穿衣服瞭麼?”
陳改雲說:“穿著啊,不過媽媽好像沒穿。我跟姐姐說瞭,姐姐有些不高興,讓我別跟別人說。校長,你可別跟別人說,要不姐姐罵我瞭。”
我點頭答應瞭。
女學生在辦公室裡太久瞭,我怕有人懷疑,我從口袋裡拿瞭10塊錢給她,陳改雲死活不接,我說:“你幫助校長,校長要獎勵你。這算獎品。”
陳改雲大概沒見過這麼多的零花錢,不敢接,我塞到她口袋裡說:“你跟姐姐買些好吃的,別告訴媽媽,知道麼?”
陳改雲點點頭,我放她回傢,她高興的走瞭。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老曹打來電話,我表揚瞭他,他也很高興,說計劃開始瞭,他會盡量安排多些小雞給我吃。
我問他打算不打算吃幾隻。老曹樂瞭說:“最近跟一個學生的媽走的很近,感情很好,暫時不想碰學生。”
我樂瞭說:“你不是想改邪歸正吧?”
老曹說:“這個學生媽太厲害瞭,快把我吸光瞭,那個藥都快跟不上瞭。那裡還有心思花在女學生上。”
我這才想起來,我的藥也快吃完瞭,我手上的還分瞭李經理一半,比老曹手上的還少啊。這個村支書咋還沒有郵寄藥過來呢?
我放瞭電話,還沒起身電話鈴就響瞭。我抄起電話,那頭正是李經理,急的跟火上房一樣,我聽瞭半天才明白,他那裡也沒有藥瞭,要我盡快搞到。
我說我一定快些搞,讓大傢不要斷頓。
放下電話,我有些鬱悶,咋搞藥啊,這麼多天瞭,那個支書也沒有跟我寄藥過來啊,這傢夥言而無信啊。
我晃晃悠悠暗罵著那個村支書,出瞭辦公室,剛走瞭幾步,迎面碰上瞭趙芬芳老師,趙老師已經完全恢復瞭,臉色也好瞭很多,手裡抱著一大摞書籍,我趕緊過去幫她接瞭過來。
趙老師感激的沖我笑笑說:“校長還工作啊,不回傢陪陪嫂子啊。”
我抱著書說:“你搬傢啊,搞這麼多書。”
趙老師有些不好意思說:“沒辦法,趕緊補一補基礎,萬一今年有進修的名額,我怕跟不上。”
我抱著書跟她進瞭她的宿舍,書好沉,我腦門全是汗,趙老師拿條毛巾遞給我,我擺手沒接,趙老師小嘴一撅說:“咋的,嫌我毛巾臟啊?”
我哈哈笑著說:“那裡,是我臟,你這個大美女的毛巾弄臟瞭可惜瞭。”
趙芬芳臉一紅說:“擦汗吧,油嘴滑舌的傢夥。”
我接過來擦擦腦門的汗。
趙芬芳接過毛巾,又遞給我一杯水。
我接過水坐下。趙芬芳坐在床邊問我:“校長,下學期的進修計劃怎麼安排的?”
我說:“現在還不知道呢,應該有名額的,盡量讓大傢都能去。”
趙芬芳說:“趙真真老師說要正式參加高考?”
我說:“是啊,她基礎好,幾次都差一點。我支持她考一次試一試。”
趙芬芳微笑著說:“校長對趙真真可真偏心啊。難怪那小妮子天天把你掛嘴邊瞭,誰敢說你不好,馬上就跟人傢著急。”
我說:“沒有偏心,大傢都一樣的,趙真真考也隻能報師范類院校。還要回來的。”
趙芬芳說:“那也比我們進修沒文憑好。”
我說:“畢竟還是需要老師的,進修兩年,真正讀大學要四年的。”
趙芬芳老師低下頭說:“我不去考,能進修我都知足瞭。我沒有真真那麼好的命。”
我看著趙芬芳楚楚可憐的樣子,湊過去坐在她旁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說:“芬芳老師,不管是誰,我都會幫助大傢取得進步的,你也放心,我對每一個老師都會認真負責的。”
趙老師聽出我話裡有話,笑著伸手把我放在她肩上的手推瞭下來說:你對你的趙真真負責就好瞭。我們就認命瞭。
我厚著臉皮又把手搭上去說:“趙真真命好麼,命好現在就不會在城裡鍛煉舌頭瞭,每人都有命好的時候,也有倒黴的時候。”
趙芬芳又推我的手說:“拿下去,什麼樣子,要給趙真真看到,小妮子非跟我拼命不可。”
我堅持的摟著她的肩說:“趙真真跟你一樣,都是學校的老師,她憑啥跟你拼命。”
趙芬芳不再掙紮說:“我們平時吃飯閑聊的時候,她已經把自己當成校長夫人瞭,惹的大傢都不滿意。”
我樂瞭:“校長夫人已經有瞭,而且也不可能換。”
趙芬芳突然扭過身子對著我說:“上次她回來我就發現她眉高乳散,走路叉著腿,肯定遭人手瞭,是不是你幹的。我問她,她說就是跟你看瞭個少林寺,啥都沒幹,還想騙我,不是你幹的,難道少林寺小和尚幹的?”
我呵呵笑著說:“就是和尚幹的。是不是少林的,我就不知道瞭。”
趙芬芳使勁擰我一下說:“還有那個女老師沒被你染指的,你說說……”
我一下抱住瞭她說:“你是最後一個,今天你從瞭我,就全瞭。”
趙老師一下蹦瞭起來,躲到門口說:“我可不是趙真真,讓我從你,想都別想,我就是不讓你碰,想湊全瞭,等著吧。”說完笑著跑掉瞭。
我看著她的背影笑著罵道:“小娘皮,跑的瞭和尚,跑不瞭廟。”
我幫她帶上門,離開老師宿舍,出去散步。
周一上課,我讓王老師找瞭個理由把陳改雲叫出教室,悄悄的送到我辦公室,陳同學進來後,我摟著她躺倒沙發上,她自己脫瞭褲子褲衩,叉開腿,我俯下頭就狂舔她的陰道口,過瞭一會,就有汩汩的溪流出現,我老實不客氣的吞咽下去。
然後我拿毛巾給她擦幹凈下身,讓她穿好褲子。
陳改雲笑著說:“校長獎勵給我的10元錢,我找商店買東西破開瞭,給瞭姐姐5塊,跟姐姐說瞭校長治病的事情,姐姐說也願意幫助校長。”
我心裡樂開瞭花,我說周末你帶姐姐來,陳改雲笑著答應瞭,整理好衣服回去教室上課。
正在辦公室裡想怎麼聯系老支書問問藥的事情,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傳達室大爺領著我親愛的村支書出現在辦公司門外,我激動的差點蹦起來,走過去緊緊握住老支書的手,請他進來,請支書坐下後,我電話請瞭曹副校長和李經理過來,兩人如飛一樣,幾乎在我放下電話的同時,就沖進我辦公室,可見這兩人對藥的渴望。
我向雙方介紹瞭大傢,老曹和李經理依然握著老支書的一個手,崇拜的看著矍鑠健壯的老支書,老支書開瞭個玩笑,雙手微微用力,老曹和李經理就甩著手蹦起來瞭,兩人瞪大眼睛,不相信的看著老支書的手,根本不相信一個老頭子能有這麼大的手勁。
老支書取出一個大口袋,裡邊都是成品藥,數量很多,估計3人能吃半年的。
我們三個接過藥,把老支書撇到一邊,自顧自的平分瞭藥。每人樂呵呵的抱著自己的一份,才想起老支書,老支書沒怪我們失禮,自己反而不好意思的說:“早就該來瞭,就是為瞭精心做這些藥,耽誤瞭幾天,才趕過來。”
老支書還要掏錢還我,我死死按住他的手,不讓他掏出來,李經理和曹副校長搶著打電話定瞭酒席,沒到中午呢,就拉著老支書喝酒去瞭,我一直等到中午放學,才趕到飯店,3人已經喝的面紅耳赤。
老支書還要到市裡去接病人,老曹和李經理掏光瞭身上所有的錢給老支書帶著,李經理打著酒嗝還要開車送老支書,被我制止瞭,找瞭個司機開車送老支書離開,我們3人樂呵呵的回學校。
藥接上瞭,療效能保證,大傢都很高興。
我開始給高三補課瞭,高考不遠瞭,高三的學生都開始玩命,每天下午放學後,所有學生都能回傢,我給大傢補習,不具體講課本上的東西瞭,而是搜集瞭幾年所有高考題,有真對性的給大傢做實戰分析。
周三,我給高三三班講完課,已經很晚瞭,我宣佈下課,大傢都急忙收拾東西離開,我為瞭方便第二天上課的老師,我習慣的擦著黑板,學生們先行離開。
我擦完黑板轉過身來,空蕩蕩的教室裡還端坐著一個女生,厚厚的眼睛片後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註視著我,我一下就認出來瞭,這個肯定是陳改雲的姐姐,陳佩雲,姐兩個長的很像。
我笑著問她,這個同學為什麼不回傢,是不是還有些問題?
陳佩雲笑著說:“是有些問題,能不能跟校長老師一邊走,一邊問?”
我說好啊,然後兩人前後出瞭教室,分別走出學校,才湊到一起,陳佩雲說:“校長老師的課講的太好瞭,今天的數學卷子分析聽完瞭,我好想參加瞭三四次高考,信心一下就起來瞭。”
我說:“在北京,高中老師都要安排模擬考試的,讓大傢提前有瞭高考的感覺,實戰的時候才不會怯場。”
陳佩雲說:“北京真好,我一定要考一個北京的學校。去北京看看。”
我樂瞭說:“你考上北京任何一個大學,校長出錢供你4年。”
陳佩雲說:“真的麼?”
我說當然瞭,陳佩雲說:“不上師范,校長也支持我?”
我說:“也支持,隻要是北京的大學。不上師范,校長個人掏錢支持你。”
陳佩雲說:“校長不許騙人,拉鉤。”說著調皮的笑著沖我伸出小手指,我也伸出去我的指頭,跟她勾在一起。
我笑著說:“我今天特意看瞭你們最近的成績表,你的成績排的很前,高考隻要正常發揮,上北京的學校很有機會,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的臨場發揮。”
陳佩雲微笑著說:“我也擔心這點,前面幾屆的很多平時學的好的師姐考試發揮不好,反倒平時學的不好的師哥,臨場發揮的比平時還好很多。”
我說:“男女在性格上有區別,造成考試狀態的差別。”
陳佩雲說:“我希望老師能給我輔導輔導如何調整考試心態的。”
我說:“好啊,我下一次就安排這個內容給你們班上講。”
陳佩雲停下腳步轉身望著我說:“我希望校長老師今天能單獨輔導輔導我。”
我看瞭看表,晚上9點半瞭,我說太晚瞭把,改天我給你單獨輔導都好。現在咱們都離開學校瞭。
陳佩雲取下眼鏡,水汪汪霧蒙蒙的大眼睛看著我說:“校長,今天晚上木器廠倒夜班,我媽媽不在傢,您能到傢裡給我輔導輔導麼?”
我有些猶豫,陳佩雲湊近我低低聲音說:“你騙我妹妹給你治病的事情我都知道瞭,高一的小妹妹不懂事,我都高三瞭,我還不懂麼。”
我心裡慌瞭一下,又穩定住瞭,陳佩雲低著頭說:“到傢裡,我也可以給校長治病啊!”
我心花怒放,伸手拉住她的手說:“你媽媽真的不在傢?”
陳佩雲點點頭說:“就我和妹妹在傢今晚。”
於是,我兩人快步向她傢裡走去,我不認識她傢,任她領著前行,走到一片平房,她停下指給我那個是她傢,然後她先回去,讓我稍慢幾步,怕一男一女一起走,別人看到笑話。
等我到瞭她傢門口,她還沒進屋,她看我過來,轉身敲敲門,門開瞭,陳改雲毛茸茸的小腦袋伸出來瞭說:“姐姐,今天補課到現在啊?”
陳佩雲指著我說:“改雲,看俺請誰來瞭。”
陳改雲探頭看到我,很激動說:“呀,校長來瞭,快進來,快進來。”
我怕周圍鄰居看到,很快的閃進屋內,陳佩雲跟進來,翻身關上房門。
陳改雲很高興的去給我端水,我看著她隻穿個小背心,小褲衩跑來跑去。
陳佩雲笑罵道:“小丫頭,校長來瞭還穿成這樣,趕緊穿個褲子去。”
陳改雲嬉笑著進瞭裡屋,穿瞭條長褲出來,陳佩雲請我坐下,她進屋去換衣服,陳改雲笑嘻嘻的問我:“今天校長怎麼來瞭?”
我笑著說:“校長來傢訪啊,給你的好姐姐輔導輔導。”
陳改雲湊到我耳邊說:“我姐姐都跟我說瞭,校長根本沒有病,就是想欺負人傢,才說自己有病的。”
我也樂瞭說:“校長其實是喜歡你們姐兩個,才騙你的,不生校長的氣吧?”
陳改雲說:“沒事,我就當校長有病,我心甘情願的幫校長治病。”
我樂瞭,抱著陳改雲,在她額頭上親瞭一下。
陳佩雲從裡屋探出頭來,招手說道,“校長,裡屋涼快些,都到裡屋坐吧。”
我拉著陳改雲進瞭裡屋,裡邊一看就是少女的閨房,兩張整齊的小床,兩個小書桌,上邊擺滿瞭教材課本。
陳佩雲已經脫瞭校服,也穿著個小背心,下面是一條寬松的短褲,雪白的小腳上套著雙拖鞋。
我拉著姐妹兩人坐在床邊,看看左邊的姐姐,看看右邊的妹妹,兩朵嬌艷的蓓蕾,我都不知道該幹啥瞭。
陳佩雲倒是先開口瞭:“校長,現在先治病還是先輔導功課?”
我樂著不知道該說什麼。陳改雲說:“先給校長治病,然後才輔導你功課。”
佩雲說:“好好,校長讓妹妹先幫你治病,我先看著。”
改雲也說好,起身脫瞭褲子,躺倒在床上,我熟練的俯下身,開始舔弄改雲的下陰,改雲一改在辦公室的拘束,開始隨著我的舌頭哼哼著。
佩雲湊在旁邊看著我的舉動,有些吃驚,問妹妹:“改雲,你洗澡沒有啊?”
改雲哼哼唧唧的說:“洗過啦,洗過啦。”
佩雲湊到我耳邊說:“校長,傢裡太熱,你把褲子脫瞭吧。”
我起身脫掉長褲,接著埋頭吮吸著妹妹改雲的小陰唇。
佩雲在一旁看著,很想參與進來,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發現我高聳的雞巴,她直鉤鉤的盯著看著,慢慢的伸手過來摸著。
我感覺到一隻顫巍巍的小手握住瞭我的雞巴,我知道是姐姐佩雲的手,我回頭沖她鼓勵的笑瞭笑。
佩雲得到我的鼓勵,手從我褲衩邊上伸進手去,沒有找到陰莖,一手兜住我的春袋,握住兩個睪丸,佩雲肯定是第一次接觸男人身體,有些膽怯,但還是好奇的揉摸著我的兩個蛋蛋。
改雲的小溪流終於汩汩的進入我的嘴裡,她的身體有些僵直,上身抬瞭起來,她驚奇的發現姐姐的手在我的褲衩裡掏摸著,她笑著說:“姐姐不害臊,摸校長的小雞雞。”
佩雲感激把手抽出來,打瞭妹妹一下說:“姐姐摸摸有什麼不害臊的,媽媽還親廠長爺爺的小雞雞呢。”
改雲笑著說:“那你也親啊,你也親校長的小雞雞啊。”
佩雲又打瞭改雲一下說:“不許瞎說。”
我坐在床邊摟著姐妹兩個問:“那個廠長爺爺跟你媽媽的情況,你們怎麼知道的?”
佩雲指著改雲說:“都是她上次看到瞭,給我講瞭,有一次我例假肚子疼的厲害,我也提前回傢瞭,我也看到廠長爺爺跟媽媽在傢裡那個,媽媽蹲在地上親廠長爺爺的雞雞。看的我很害怕,廠長爺爺的雞雞好大的,插在媽媽嘴裡。”
我說:“你們小姐兩,凈偷看媽媽瞭,不怕媽媽打屁股啊。”
佩雲吐吐舌頭說:“就看過兩次,每次媽媽都哭一天,我們也不敢問。”
我很好奇問:“媽媽為啥哭?”
佩雲有些落寞的表情說:“媽媽還想著爸爸,爸爸和新媽媽一起帶著弟弟,也不給我們錢,媽媽沒辦法,為瞭養活我們想多掙些錢,就求廠長爺爺,廠長爺爺提瞭媽媽當質檢,給媽媽漲瞭工資,但經常來傢裡欺負媽媽。每次廠長爺爺來瞭,媽媽都哭一天呢。我們看著也心疼,可是沒有辦法。”
我奇怪的問:“這些你們咋知道的?”
佩雲說:“媽媽求廠長爺爺的事情是媽媽說的,後來有時候廠長爺爺來傢裡,媽媽就讓我們出去玩,過兩個小時才能回來,每次回來媽媽眼睛都是紅紅的。然後不斷的嘮叨爸爸,我們也不知道為啥,後來妹妹發現瞭,我們才知道,每次廠長爺爺來,都要欺負媽媽。”
我心疼的摟著姐兩,跟佩雲說:“你高三瞭,趕緊考上大學,畢業瞭就能掙錢幫助媽媽瞭,就不會給廠長爺爺欺負瞭。”
改雲還不太懂人間疾苦,嬉笑著跟姐姐說:“姐,我給校長治好瞭,該你瞭。”
佩雲笑著啐瞭一口妹妹說:“你越治,校長越生病。”
改雲問:“怎麼可能?”
佩雲指著我高聳的雞巴說:“你越治,校長的小雞雞越腫大。”
改雲笑瞭,“那姐姐你來,看看能不能治好校長。”說著就伸手拉姐姐的大褲衩。
佩雲想伸手想打開改雲的手,沒想到一起身褲衩真的被改雲揪瞭下來,大半個屁股露出來,佩雲羞紅瞭臉拉起褲衩,看著我。
我笑著說:“佩雲,你躺下,幫校長治病。”
佩雲搖搖頭:“妹子洗過澡瞭,還是妹子來,我幫校長親親小雞雞好瞭。”
改雲起來搗亂說:“不麼,我也要親,我也要親。”
佩雲按照妹妹說:“你沒看過媽媽親廠長爺爺,你不會,我來親,你還是給校長治病。”
改雲看姐姐堅持,治好躺下,用毛巾擦擦自己的下身,我俯下身,舔弄著她的陰道口,這次我完全放開瞭,幾次嘗試繃緊舌頭,試圖伸進改雲體內,都被阻擋瞭。
佩雲伸手摸著我的雞巴,但是我的姿勢,她根本無法幫我品簫,隻好用手撫摸著我越來越大的雞巴。
我進不到改雲體內,就開始攻擊她的陰蒂,改雲的陰蒂還被褶皺包裹著,我分開她的嫩肉,才找到那個明珠,舌頭剛一上去,改雲渾身就是一個冷戰,嘴裡喊著:“癢啊,酸啊。”
佩雲也睜大眼睛看著改雲的樣子,我開始重點攻擊,改雲忍受瞭幾下,拼命推開我的頭,哈哈笑著說:“姐姐,校長弄的人傢好難受啊,又酸又癢。”
我低頭看,改雲已經把床單弄濕瞭一小片瞭。
改雲有些怕我瞭,使勁唆使姐姐替她,佩雲沒辦法,隻好躺在床上,任我脫下褲衩,佩雲的毛毛已經不少瞭,跟成年人差不多瞭,畢竟18歲的女孩子算成年瞭,她確實沒有洗澡,下面舔起來有些咸,估計是出汗造成的,佩雲也很敏感,舔弄瞭幾下,就濕的亂七八糟的。
但她無法形成妹妹的那樣的小溪流,我玩命舔著,佩雲渾身都繃直瞭,整個人就像個木頭人一樣。強忍著下陰傳到全身的刺激。改雲學著姐姐剛才的動作伸手到我褲衩裡摸著我的睪丸,佩雲也用一隻手握住瞭我的陰莖,姐兩的手都在我褲衩裡搗鼓著,姐姐的動作是愛撫,妹妹的動作時玩弄。
我的一隻手伸進瞭佩雲的背心,握住瞭佩雲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經成熟,不完全是青澀的感覺,已經有瞭一些肉感,摸著很挺,又很有質感。
我離開佩雲的小腹,上行到瞭她的胸部,開始攻擊她的乳房,我噙住一顆小櫻桃,佩雲顫抖著抱著我的頭,哼哼唧唧的。
她的奶頭很香甜,吃到嘴裡整個口腔都是麻酥酥的,似乎能吸出東西一樣,我留戀在她的乳房上,佩雲感覺到很幹渴,伸出鮮紅的舌頭舔著嘴唇,我吐出她的奶頭,吻著她的嘴,舌頭侵進她的口腔。
就在我品味著佩雲少女的嫩舌是,我雞巴傳來一陣劇痛,我怕咬瞭佩雲的舌頭,拼命忍受著,吐出她的舌頭,站來起來,原來是改雲也摸到我陰莖,她發現姐姐的手也在,就想把我的雞巴從姐姐手裡奪過來,使勁一拽,當時佩雲也正興奮的握緊我的龜頭,這一下,姐妹兩人握著我的雞巴單手拔河,差點疼的我昏過去。
佩雲不知道妹妹闖禍,很緊張的做起身來看著我,改雲還懵懂的玩著我的蛋蛋,我當時疼的說不出話來,指著我的雞巴吸氣,佩雲以為改雲捏疼瞭我。嗔怪的說著妹妹:“改雲,你手輕點,校長這裡可嬌氣呢,不能使勁弄。”
改雲笑著說:“我就使勁瞭一下。”
佩雲不知道是否傷瞭我,起身拉出妹妹的手,然後脫下我的褲衩,看著我的雞雞,瞬間的疼痛很快就過去瞭,我笑著說:“沒事瞭,沒事瞭。”
佩雲問:“剛才很疼吧?”
我說:“有點,不怕不怕。”
佩雲湊過來看著雞雞,大概她近視的比較厲害,湊的很近呢,改雲以為姐姐要親我的雞巴,也湊過來看。兩個少女湊在我雞巴前,仔仔細細的觀察著。
改雲噗嗤一聲笑瞭說:“這個東西好難看,很嚇人的。”
佩雲有些愛不釋手,一隻手撫摸著,低下頭張嘴含住瞭雞巴。改雲目瞪口呆的看著姐姐,佩雲吃瞭幾下,抬頭看看我說:“咸咸的。”
改雲強行伸過腦袋,擋住姐姐,說:“給我嘗嘗。”然後就含住瞭我的雞巴。
佩雲看妹妹搗亂,無奈的看著我,我低下頭吻瞭吻她,問道:“佩雲,知道怎麼做愛麼?”
佩雲說:“學過生理課,知道。”
我笑著問:“要不要試一試?”
佩雲有些緊張說:“不敢,你跟妹妹來吧,我先看看。”
改雲聽到我們的對話,吐出我雞巴說:“我來,我不怕。”
佩雲看著不知道死活的妹妹說:“要死瞭你,還說不怕,很疼的。”
妹妹有些遲疑:“那還是姐姐先來。我先看看。”
佩雲推開妹妹,笑著說:“一說疼就害怕瞭,校長,那我先來吧。”說著躺倒床上,閉上眼,雙腿微分。
我爬瞭上去,雞巴對準瞭她的陰道口,佩雲感覺到瞭我滾燙的龜頭。渾身很是緊張,肌肉繃得緊緊的,我安慰她說:“別怕,放松些。如果疼就跟我說。我就停下。”
佩雲點點頭,我開始慢慢的進入,很順利的突破瞭佩雲的保護層,雞巴全根進入瞭她的體內,佩雲的腦袋歪向一側,忍受著疼痛,我慢慢的抽插瞭10幾次,拔出瞭雞巴。
改雲一直瞪著眼睛看,發現我雞巴上的絲絲血痕,緊張的說:“姐姐,校長雞雞上有血,是你的吧?”
佩雲皺著眉頭說:“是啊。”
改雲心疼的問:“姐姐疼不?”
佩雲說:“很疼的,你行嗎,不行就算瞭。”
改雲倔強的說:“你行,我也行。”
佩雲苦笑一下,身體往床內靠靠,改雲趴瞭上來。學著姐姐擺好瞭姿勢,我慢慢的爬到妹妹身上,雞巴對著妹妹的陰道,慢慢的壓瞭進去,改雲吃痛,呀瞭一聲,佩雲趕緊握住妹妹的手。
改雲咬住牙,抗住瞭那一下沖擊,我慢慢的再改雲的體內抽動我的陰莖。抽插瞭20多下,改雲有些難熬瞭,眉頭很緊的皺著,眼睛也緊緊的閉上瞭。
我有些不忍,扭頭示意姐姐躺下,佩雲聽話的躺倒身體,我拔出雞巴,換到佩雲的身上,插進她的陰道。這次佩雲不是很疼瞭,似乎能堅持住,我慢慢的抽插著,單手玩弄著佩雲的奶頭,低下頭含住瞭佩雲的耳垂,上面的快感慢慢傳到到下面,佩雲慢慢的放松瞭,陰道內也有很多的分泌,畢竟是年輕人,就是敏感,我開始加快速度抽插著,佩雲慢慢的開始呻吟,插瞭幾十次瞭,改雲不幹瞭,拽我的手,我隻好從佩雲身上下來,騎到瞭改雲身上,這次改雲竟然扶著我的雞巴對準自己的洞口,我隻需壓下身體,雞巴就進入瞭改雲體內。改雲在看我和姐姐做愛時,下面已經愛液湧動,我插的很順利,她也不是很疼,很快改雲也依依呀呀的呻吟起來。
佩雲忍痛趴起來,送上香吻,我含著少女的舌頭,雞巴體會著少女的身體。
我渾身每個毛孔都充滿快感。就恨自己隻有一個雞巴終於我在改雲體內接近瞭高潮,在發射的瞬間我拔瞭出來,在妹妹改雲的驚叫聲中,我射瞭她一肚皮。
改雲奇怪的看著肚皮上精液,佩雲給她解釋:“這些應該就是校長的精液,你們不是也學過麼?”
改雲笑瞭:“學過,就是一大堆小校長。”
說完我們三人都樂瞭。
姐妹兩扶著精疲力竭的我坐在椅子上,兩個少女撅著屁股忍著疼痛,收拾瞭沾著二人初血的床單。
等我從疲乏的快感中緩過來,我抱著赤條條的姐妹兩個,三人依偎著,體會著剛才的感受,頑皮的妹妹也仿佛長大瞭,挽著我的胳膊,靠在我身上。
我徹底歇過來瞭之後,讓姐妹兩去做瞭清潔,我也穿好衣服。從錢包裡取出2張10元的鈔票,一人給瞭一張,兩人都愛惜的把錢夾到書裡,姐姐說找個機會給媽媽,妹妹說:“就說是學習發的獎學金,媽媽肯定高興。”
我很憐憫的看著這姐兩,我跟她們說:“明天上午就別去上課瞭,休息半天,下午再去。”
姐姐說:“妹妹休息吧,我還是要去,明天可也很重要。”
我說:“那你們趕緊休息,我也先回去。以後有空再來玩。你們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可以告訴我,我一定盡力幫助你們全傢。”
姐妹兩個送我出來,我趁著街上沒人,快走幾步,離開瞭她們傢,回頭看著黑暗中姐妹的身影,依依不舍的走回學校。
進瞭辦公室,我很是疲乏,剛要睡去,電話鈴宛若炸彈一邊想起,這麼晚瞭,有人找我一定有重要事情,我摸黑抄起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我仔細一聽,原來是趙小玲的媽媽。我趕緊問她怎麼回事,趙媽媽哭著說女兒晚上睡著睡著突然肚子疼的厲害,嘔吐不止,快昏迷瞭,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想起來我的電話,就打瞭過來,請我幫忙。
我安慰瞭兩句,掛瞭電話,馬上撥通老曹傢裡的電話,老曹也被吵醒,聽我一說,他讓我別急,先往學校外走,他開車馬上就到。我放下電話就往外走,還沒到校門口呢,老曹的車就到瞭。
趙媽媽臉紅紅的說:“剛把錢寄回老傢去,現在手上也沒啥錢瞭。”
我說:“沒事,我先墊著。先回傢穿個衣服去把。”
我兩上瞭老曹的車,奔趙傢開去。
女兒並無大礙,趙媽媽心情極好,老曹也放松下來跟趙媽媽開玩笑說:“趙大姐,你閨女病瞭,我們校長急的跟啥一樣,比自己閨女生病還著急。小玲病好瞭,你讓她認校長當幹爹吧?”
趙媽媽聽出老曹多少有點話裡有話,臉紅紅的說:“小玲要是有校長這麼個幹爹,真是她的福氣啊。”
我也哈哈樂著說:“多個女兒好啊。可我這歲數也生不出小玲這麼大閨女啊,當個幹哥哥好瞭。”
老曹說:“哪裡哪裡,還是幹爹好。”
大傢不那麼著急瞭,老曹也不玩命開快車瞭,大傢嘻嘻哈哈的走著。
老曹聽說住院費不夠,我說先送瞭趙大姐,然後我回去拿。
老曹突然用很古怪的聲音問我:“你的錢不都給瞭老支書瞭麼,哪裡還有錢,沒發工資呢。”
我正要說辦公室還有一些。但感覺老曹聲音古怪就沒出聲,老曹接著說:“這樣吧,先送你到趙大姐傢裡,你陪趙大姐坐坐,我回傢拿錢穿衣服,然後我送到醫院,再來接你。”
我完全明白老曹在給我創造機會,我說:“那你太辛苦瞭,你送瞭錢就回去休息,我陪趙大姐坐坐,天都快亮瞭,我坐公車回去。”
老曹說:“好吧。”
車很快到瞭小玲傢裡,趙媽媽跟我下瞭車,因為要走一段路,趙媽媽隻好把薄盎抱著,穿著褲衩走著,在昏暗的燈光下,那緊包著屁股的褲衩就像沒穿一樣,趙媽媽豐滿的屁股扭來扭曲,很有韻味。
進瞭傢,趙媽媽讓我坐下,自己去穿瞭個睡褲,給我倒瞭杯水,就剩下我兩個人瞭,趙媽媽坐我身邊開始千恩萬謝的說著感激的話。
我看著她,她上衣還沒換,還是緊繃繃的,趙傢媽媽抬頭看到我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臉一紅,底下瞭頭。
我伸手摟住她肩膀,趙媽媽身體往我這邊靠瞭靠,低著頭,任我抱著肩頭,我也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說:“趙大姐,上次小王警官住院,我去陪她,讓你回傢給女兒做飯你還記得吧?”
趙小玲媽媽說記得呀。
我說:“那你回醫院後,是不是看到什麼瞭?”
趙媽媽臉紅紅的說:“就看到你在那裡欺負人傢王傢妹子。”
我樂瞭說:“你真看到瞭。”
趙媽媽輕笑一聲說:“看到瞭,你當時那個表情太好玩瞭,滿臉都是那種壞蛋的表情。”
我說:“是不是跟現在這個表情一樣?”
趙媽媽抬起看我一眼,嬌羞的低頭說:“就是這個樣子,跟電影的壞人一樣的。”
我哈哈大笑說:“我真的那麼像壞人?”
趙媽媽說:“難為王傢妹子能受的瞭你,人傢是警官,你還敢那麼欺負她。最可笑的是我閨女,上次你救瞭她,她回傢總跟我說,要是校長是她爸爸該多好。我就不知道為啥這些小姑娘都那麼喜歡壞人?”
我樂著問道:“趙姐,你真認為我是壞人?”
趙媽媽低垂著腦袋說:“不壞你抱著人傢幹嗎?”
我等著就是這句話,趙媽媽的一句半撒嬌的語言就等於給我瞭我為所欲為的通行證。我手滑到她腰間,另一隻手拉著她的手,把她身體轉向我。趙媽媽還是低著頭,我挑起她下巴,她瞟我一眼,就閉上瞭眼睛,我立刻三管齊下,左手抓住瞭她的右奶,右手抓住瞭她的左奶,嘴巴吻上瞭少婦微張的嘴巴。
我的舌頭進入瞭她的口腔,她的舌頭也迎瞭上來,糾纏廝殺著。
我的雙手已經把她的大奶子
趙媽媽的雙手在我腰間搜索著我的腰帶,在確認我沒系皮帶的情況下,解開我褲扣,手急迫的伸瞭進去,一手握住我的陰莖一手兜住我的睪丸,使勁揉搓瞭。
趙媽媽拉著我站起來,我一起身,沒系扣子的褲子就滑到腳踝。趙媽媽蹲低身體,把我褲衩也拔瞭下來,一張嘴就含住瞭我還沒有完全勃起的雞巴。趙媽媽輕松的含住瞭我整根雞巴,牙齒還在我的根本輕輕的咬著,很快我的雞巴就在她嘴裡起立,她的身體也隨著我雞巴向上的角度慢慢挺直,她還盡力保持整根雞巴在口腔瞭,我的龜頭在她喉嚨裡微微跳動,她終於忍不住瞭,吐瞭出來。
然後她用舌頭仔仔細細的舔著我的雞巴,一絲一毫都不放過,我的睪丸上也全是她的口水,她用牙齒輕輕的咬我的冠狀溝,我舒服的渾身直抖。我低頭跟她調笑:“姐,咬一咬可以,不許咬下來啊。”
趙傢媽媽吐出我的龜頭說:“咬下來好,咬下來那些小妹子就安全瞭。”
我樂瞭,說:“咬下來,姐你也沒有的玩瞭。”
趙媽媽說:“姐吃飽瞭,再咬。”
我笑著拉起來趙媽媽,一隻手蠕到她襠部,感受著她肥厚的陰埠,調笑著:“這裡也要喂飽瞭,姐姐才能咬啊。”
趙媽媽被我摸的渾身沒有瞭骨頭一邊,我拽著她走到床邊,按倒瞭她,脫下她剛才穿上的睡褲,掰開她兩條肥碩的大腿,隔著褲衩舔著她的陰埠。
很快我的口水和趙媽媽的陰道分泌的愛液內外夾攻,她褲衩的襠部黑乎乎的濕瞭一大片。
我拉下她褲衩,剛要再舔,趙媽媽制止瞭我。臉上潮紅的說:“好兄弟,別欺負姐瞭,趕緊進來吧,姐受不瞭瞭。”
我淫笑著看著她:“姐,讓什麼進來啊,進那裡去啊?”
趙媽媽說:“壞蛋,讓你那個小壞蛋趕緊進來。進姐姐的逼裡來。”
我低頭看著她:“姐,你抓住它,自己往裡塞,你下面那麼多洞,我不知道進那個好。”
趙媽媽哼瞭一聲,扭身抓住我雞巴,往自己的陰道塞瞭進去。
我順著她的手,一挺腰,整根雞巴毫無阻擋的就進去瞭。
趙媽媽的陰道溫度極高,熨燙的我的雞巴很是舒服,我玩命往裡挺著,趙媽媽的大屁股都被我頂的向上瞭,趙媽媽也很是舒服。
“她校長,姐的逼裡美不?”
我說:“美,不美能操出來小玲這麼美的閨女麼?”
趙媽媽說:“小玲可還是姑娘,你可不能欺負她。”
我樂瞭:“我欺負瞭她,不就要管你叫媽瞭?”
趙媽媽說:“要是你跟王傢妹子那樣親親摸摸,我也就認瞭,誰讓你是我們的大恩人瞭。我就求你別破瞭她身子,我希望她以後能以姑娘身子嫁人。行不?”
我說:“姐,你這麼開明,我還能不聽你的?”
說完我就開始發力,瘋狂的沖刺著,趙傢媽媽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來,可是鼻子裡哼哼的已經連著一起瞭。
趙媽媽的陰道分泌物相當多,我低頭看去,我的雞巴在拔出來時候,上面像抹瞭一層的白霜,捅進去的時候咕唧咕唧亂響。趙媽媽的手已經開始撕扯著床單,頭也左右搖擺著,看的出來這是個久旱逢雨的女人。
我玩命抽插著,因為前半夜發射過一次,這次很是持久,趙媽媽腿撅的很酸瞭,求我讓她放下腿。
我拔出雞巴,讓她翻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瘋狂的戳著她的陰道,什麼九淺一深,全根進出之類的招數使瞭個遍。趙媽媽已經半昏迷瞭,我還是無法發射。
我有些鬱悶,窗外已經有些反白瞭,我已經戳瞭半個多小時瞭,還沒有射精的跡象。
我低頭看著趙媽媽的粉臀,掰開瞭,露出褐色的菊花門,我用指頭戳瞭進去,趙媽媽很是受用,肛門一松一緊的夾著我的手指。
我說:“姐,我把雞巴放這裡去?”
趙媽媽說:“弄些口水,弄些口水。”
我拔出雞巴一看,半截還都是白呼呼的粘液,我笑著說:“你的逼水就夠瞭,不用口水瞭。”說著對準她肛門就插瞭進去。
趙媽媽啊瞭一聲,自己伸手向後掰開自己的屁股,讓我肆無忌憚的抽插著。
我的雞巴被她直腸包裹著,很是緊致,龜頭能碰到一些幹硬的小塊,估計是大便,我也不管臟不臟瞭,玩命的頂著,趙媽媽似乎更加舒爽,臉側貼著床上,雙手使勁的掰自己的屁股,還時不時的自己使勁拍自己屁股一下,紅紅的巴掌印在粉臀上。
我終於要發射瞭,嘴裡也發出呵呵呵的吼聲,趙媽媽趕緊到我雞巴狂跳,含糊不清的說著:“快射,大兄弟,快射,射姐姐屁眼瞭,射姐姐屁眼瞭。”
我瘋狂的啊瞭一聲,雞巴深深插入趙傢媽媽的體內,然後全身靜止,魂遊體外,隻能感覺到雞巴根部一股熱流噴油而出,一大股濃濃的精液澆灌在趙媽媽的直腸裡。
射完後,我立刻渾身癱軟,拔出雞巴,癱倒在床上,我的嘴唇都幸福的直哆嗦。趙媽媽保持原來的姿勢,撅著雪白的屁股,雙手一邊扒著一半屁股,一動不動。
過瞭很久,趙媽媽先醒轉過來,松開手讓自己屁股恢復,撐著床慢慢起身,靠到我身邊躺下,我伸手摟住她,她把頭靠到我胸前,她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她校長,你差點搞死你姐,你太猛瞭。”
我樂瞭:“姐,你的身子我饞瞭好久瞭,第一次見到你,我就下定決心要得到你,等瞭這麼久才有今天。”
趙傢媽媽說:“姐的身子快10年沒人用過瞭,自從她爹下鄉瞭就沒人碰過,她爹在鄉下娶瞭個鄉下女人,不要我們娘倆瞭,我騙她說她爹死瞭,其實……”說著趙媽媽哽咽起來。
我撫摸著她的青絲:“姐,姐夫不要你瞭,還有我這個弟弟呢。”
趙傢媽媽說:“那你以後要經常來陪姐,姐的身子給你隨便用。”
我說:“好,有空我就來伺候姐來。”
趙傢媽媽說:“我的逼是不是松瞭,你插那麼就都不射。插屁眼才射。”
我說:“不是,我最近吃瞭一種藥,所以能比較持久。姐的屁眼太舒服瞭,要不我還能堅持很久。”
趙傢媽媽說:“你要真想要,我閨女的屁眼你也能插,就是別破瞭她的那個膜,要不以後嫁人受氣的。”
我吻著趙媽媽說:“你放心,你說啥就是啥。”
趙媽媽嘆瞭口氣說:“閨女天天念叨你,我就知道她有瞭想法,不順著她也不行。”
我說:“你放心,我一定聽你的。”
趙媽媽說:“等她出院,就讓她隨瞭願,然後安心考大學吧。”
我說:“我一定輔導她,讓她考好學校。”
趙媽媽說:“這女娃子跟王傢妹子相處瞭一段時間,非要當警察,要考什麼中國什麼政法大學,我都沒聽說過。”
我樂瞭:“咱閨女有著想法好啊,你該支持她,這可是好學校啊,出來都是警察頭頭,不是王傢妹子那樣沖鋒陷陣的小警察。”
趙媽媽說:“不危險?”
我說:“肯定不像趙傢妹子那麼危險。”
趙傢媽媽樂瞭說:“那也要考的上才行呢。”
我說:“不怕,隻要分數差不多夠瞭,咱有人。學校以前一個老師的父親,是公安系統的高官。一定能幫忙。”
趙媽媽更高興瞭。起身拿毛巾給我擦汗,還把我雞巴仔仔細細擦瞭一遍,上面的污物全去掉瞭。
天大亮瞭,我出門找瞭公共電話給李經理打瞭電話幫趙媽媽請假,然後讓他派個車接我去醫院,過瞭一會,一個小夥子開著車就來接我,我和趙媽媽上瞭車,那個小夥子對我畢恭畢敬,一打聽才知道正是潘主任的兒子。
去瞭醫院,我們來到趙小玲的病房一看,原來癱軟的小姑娘竟然歡蹦亂跳的在病房裡跑來跑去,我和趙媽媽都傻瞭,我叫來醫生一問才知道:趙小玲本身身體結實,我們送的及時,處理的正確,所以她腸道痙攣並未造成什麼傷害,消瞭炎癥,就沒事瞭。不用住院瞭,回傢休養一兩天就好瞭。
我們很高興,退瞭病房,辦瞭出院手續,潘主任的兒子送我們回傢。
趙媽媽摟著女兒不撒手,趙小玲也跟媽媽撒著嬌,趙媽媽趁我和潘主任兒子聊天時,她趴在趙小玲的耳邊說著什麼。
趙小玲很緊張的看著媽媽,我從反光鏡看著她娘倆。趙小玲聽媽媽說著,也不時低低聲音問著什麼,臉上紅紅的,還時不時的偷看我一眼。
我明白這是趙媽媽在跟女兒說昨天的事情。
我終於看到趙小玲沖她媽媽點點頭,羞紅著臉趴倒媽媽懷裡。
到瞭趙小玲的傢裡,小玲媽媽拽我到一邊說:我跟閨女都說好瞭,一會你們回去,我跟單位的車回去上班。
我笑著點點頭。小玲媽說:“昨天,你答應我的要做到啊。”
我說:“你放心吧。”
小玲媽跟著潘主任兒子的車走瞭,我拉著小玲的手,趙小玲穿著媽媽早上送來的衣服,兩人都不說話,默默的進瞭傢門。
我關上門,小玲嬌羞的站在我背後,我轉身抱住瞭她說:“傻閨女,昨天嚇死我瞭。”
小玲嬌羞滿面,眼睛左顧右盼,就像剛進新房的新娘子一樣。
我低頭說:“你媽都跟你說瞭?”
小玲點點頭說:“你對我們傢那麼大恩情,我們隻能用身子報答你瞭。”
我抱著她到瞭床上,把她壓在身下,吻著她說:“小玲,我很喜歡你,知道麼?”
小玲問我:“喜歡我多些還是喜歡媽多些?”
我樂瞭:“喜歡你媽媽多些。”
小玲問我:“我去讀書離開瞭這裡,我希望你還能過來陪陪我媽媽。”
我說:“好的。”
小玲說:“校長,我給瞭你我的身子,你不會忘瞭我吧?”
我說:“不會的,我會記一輩子的。”
趙小玲說:“我考上警校畢業瞭,你敢忘瞭我,我和王姐姐一起抓你。”說完自己也笑瞭。
我也被她天真的話感動瞭。情不自禁的低頭吻瞭她,趙小玲讓我吻著,舌頭不熟練的配合著我。
吻瞭很久,我們兩人依依不舍的分開,趙小玲的眼睛媚的快滴水瞭,每看我一眼都是含嬌帶嗔,嘴一句話都沒說,眼睛卻訴說瞭千言萬語。
我解開她棉佈上衣的扣子,裡邊是個白色的小背心,兩個盈盈一握的乳房包裹在背心裡,兩個小乳頭若隱若現。
我低頭隔著背心的棉佈含住一個奶頭,小玲嚶嚀一聲,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頭。我的一隻手就滑進她毫無防備的睡褲裡,裡邊那條寬松的褲衩更是不設防的堡壘,我毫不猶豫的突破。
小玲屬於運動型的女孩子,發育的也好,陰毛紮紮實實的長瞭一大片,我用一跟指頭卷繞著她的陰毛,微微扯動,小玲輕輕垂我一下說:“不許拔毛助長。”
我樂瞭,松開她的陰毛,手指滑進瞭她腿間的小溪流。
小玲微微夾瞭夾腿,輕輕的跟我說:“不許伸進去,媽媽不讓。”
我點點頭,手指繼續向後滑動,小玲配合的抬抬屁股,我的指頭就摸到瞭那朵小小的雛菊,我指頭微微一使勁,小玲挺動腰身,屁股肉緊緊的夾住我的指頭。阻止我的進入。
我拔出手指,從側面撫摸著她豐滿結實的臀肉。小玲的屁股確實結實,摸著很有彈性,我童心大作,舉手拍瞭她屁股一下,小玲被我打得渾身一抖,我提起手一看,粉白的屁股上一個完整的紅紅的手印,我怕打痛瞭她,扭頭看她的表情,小玲也看著我,臉上很癡迷的樣子。看來很享受我賞賜的這一巴掌。
我幹脆坐到床沿,把她拉到我腿上趴著,我扒下她的小褲衩,她的屁股向上,就像爸爸打孩子屁股的標準動作,我一手固定她的腰,另一手啪啪的就給瞭她屁股上幾下。
每一下小玲都是一陣哆嗦,我停下來看,小玲咬著自己一個手指在啃指甲,並且用復雜的眼光看著我。我撫摸著被我打紅瞭的屁股蛋子,小玲享受著我的按摩。我看她啃指甲啃的很舒服,我拉出她的手,跟她說:“這麼大瞭,還啃指甲。校長換個東西給你啃?”
小玲起身,撲扇著大眼睛問我:“啃什麼?”
我也起來,當著她的面掏出瞭梆硬的雞巴,小玲扭頭不敢看,我輕輕的掰過她的頭,讓她蹲下,小玲蹲在我雞巴面前,不敢睜眼看。
我鼓勵她說:“不怕的,小雞雞隻會吃米,不會咬人的。”
小玲聽瞭噗嗤一笑,睜開一條縫看著我的雞巴,我說:“摸摸他,不怕的。”
小玲鼓起勇氣,伸手摸著它,還拍拍我的龜頭說:“小雞雞乖啊,不要咬人啊。”
我笑著說:“小玲,親親它。”
小玲遲疑的搖搖頭:“我不敢,我不敢,它咬我咋辦。”
我樂瞭說:“你閉眼張大嘴。”
小玲聽話的閉眼張卡嘴,我站起來,慢慢的把雞巴塞進她嘴裡一些。小玲很調皮的用舌頭舔著我的龜頭,含混不清的說:“校長,不許在我嘴裡尿尿啊。”
我說不會的,你對它好,它對你也好。
小玲開始使勁舔著我的龜頭。舒服的我差點射出來。
我從嘴裡拔出雞巴,小玲不高興的說:“人傢還要玩,不許拿出來。”
我抱著小玲說:“校長想進小玲的另外一個洞洞。”
小玲趴在床上說:“媽媽說瞭,要摸一點點油,要不人傢會疼。”
我說:“好吧,我去廚房拿油。”
小玲說,有小瓶子的是小磨香油。
我進瞭廚房,拿瞭香油瓶子出來,小玲接過瓶子,在我龜頭上點瞭幾滴,然後用一個指頭慢慢的把油抹勻,然後轉過身來,撅起屁股等著。
我掰開她的屁股,看著她粉紅色的小屁眼,把龜頭壓瞭上去。
小玲有些緊張,我慢慢的往裡擠,小玲疼的直打顫,終於我的龜頭借著小磨香油的潤滑進到這個少女的肛門裡,進去後她就不是那麼疼瞭,我慢慢的壓下身體,整個雞巴進入她體內。小玲撅著屁股忍受著微微開裂的疼痛,任我馳騁著,我抽插瞭幾下,小玲微微開始適應,順從著我的動作擺動屁股,似乎歡迎我每一次的插入,阻止我每一次的拔出。
終於,小玲的體內似乎有些分泌瞭,我的陰莖抽出時,上面似乎有瞭些白色沫子,小玲也開始有瞭輕微的呻吟聲,我不知道她是舒服還是疼痛,我聽著很是舒服。突然小玲的腸道一陣蠕動,我的雞巴似乎進入一個超級柔美的溫室,煞那間的快感讓我精關開放,一股熱流湧出,滴進瞭小玲的直腸,我的雞巴慢慢的滑出來,在脫離她身體的瞬間,小玲啊瞭一聲,癱軟在床上。
我低頭一看,小玲竟然淚流滿面,我趕緊抱著她說:“很疼麼?”
小玲松開咬著的嘴唇說:“有一點,不怕。”
我定睛一看,她的嘴唇上冒出瞭兩點鮮紅,這姑娘忍著疼竟然咬破瞭自己的嘴唇。我趕緊起身掰開她屁股,成瞭一個凹陷的肛門上,呈放射狀的好多道血痕,有幾道已經有血絲滲出。我心疼的對準她屁眼吹著氣,小玲咯咯一笑,扭身躲開。
我抱著她躺在床上,小玲把腦袋靠在我懷裡。我問她還疼不疼,小玲說:有一些想去大便。我樂瞭。
小玲說:“靠在校長懷裡很像小時候爸爸抱著我的感覺,很溫馨,很放松,好想睡覺。”
我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說:“那就乖乖的睡覺。”
小玲嗯瞭一聲,閉上眼睛,甜甜的睡去,我摟著她,低頭看著她長長的睫毛,真想一直抱著她睡到地老天荒。
還是要回學校上班的,我看小玲確實熟睡,我悄悄的起身,給她蓋瞭個單被,然後出瞭她傢,找公車回瞭學校。
一進門,老曹正在傳達室上竄下跳呢,一看到我立刻蹦瞭出來,把我拉到一邊緊張的說:“下午局裡來領導檢查,聽說還要給我們配個書記呢,下午也會來。”
我笑瞭:“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怕個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