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兩校順利的合並,學校的黨委也正是成立,武書記也走馬上任,老曹是黨員,兼任瞭副書記,在改革開放的春風下,學校一片欣欣向榮。
學校老師的收益也跟學生成績有所聯系瞭,大傢玩命的工作,新的學期開始瞭,大傢面臨合並後的第一次高考,中考,以及三產500萬利潤的大考。
我也成為瞭預備黨員,被叫到省裡參加瞭一個青年幹部培訓班。
到瞭省城,跟各個單位的年輕領導們在一起,我感覺到渾身又散發出青春的氣息,不少都是年輕有為的青年,很多都是待培養的幹部。
通過這次學習,不少同學都成瞭朋友,教育系統的人也不少,我也結識瞭幾個省校的青年幹部。
一天下午上課,我們所有人都坐在教室裡等待老師,講臺邊上的門開瞭,進來一個很秀氣的小夥子,頭發短短的,襯衫西褲,等大傢鼓掌歡迎之後,老師開口自我介紹說道:“我叫李秀秀,女性,28歲。”
大傢集體目瞪口呆。這哪裡是女孩子麼,分明是個俊秀的小男孩啊。
李老師笑著說:“大傢不要誤會,我是個標準的女性,但我從小就性格比較男性化一些,所以一直這個打扮。”
大傢哄笑起來,李老師接著介紹說:“我是省黨校的黨史教師,今天來給大傢講課。”
這下大傢都安靜瞭,省黨校的老師,這麼年輕,大傢都傻眼瞭。
黨史是比較枯燥的,可是李老師講的生動有趣,李老師不但給我們講瞭過去歷史,還跟我們分析探討瞭將來和發展。讓我們真正懂得瞭改革開放是什麼意思,讓我們這些從文革過來的思想很禁錮的人們看到瞭光明的未來。
下課瞭,李老師拍拍手上的粉筆灰,揮手向大傢告辭,我們使勁鼓掌,希望李老師能多講一會。可是李老師還是笑呵呵的走瞭。
一個星期的課程很快結束瞭,幹部培訓站給我們舉辦瞭一個畢業聯歡會,會上李老師也來瞭,恰巧坐的離我比較近,我還有幸請她跳瞭一個舞。培訓結束瞭,我故意留在省城一天,去師范看望幾位進修的老師,不巧的是老師們都去省中聽優秀教師的課程去瞭,我有些失望的離開師范。
剛出校門就迎面碰到瞭吳芬老師。她一眼就認出我,高興的喊我。
我也很高興,差不到中午瞭,我拉她去吃飯。
在飯店裡,吳芬告訴我要不是她回來取笆記本,我也碰不到她,真是巧合。
吳芬告訴我,她們這些進修的老師已經開始跟師范畢業生一起參加一些教學實踐,聽高級中學的特級教師講課,大傢都覺得收益很大。
我聽瞭也很高興,我覺得讓年輕老師進修是很正確的決定。
吃完午飯,吳芬提出請我去她們傢裡坐坐,我這才知道原來吳芬傢在省城,於是我們就來到吳芬傢裡。
進瞭傢門,我相信吳芬是出自書香門第,房子挺大挺寬敞,墻邊上幾個巨大的書架,各種書籍令郎滿目,吳芬給我倒瞭茶水,讓我坐坐,她去換件衣服。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周圍的書籍,頭都暈瞭。
過瞭一會,吳芬穿瞭間藏藍色的旗袍出來,頭發高高的盤起,顯得脖頸修長,旗袍開叉也很高,雪白的大腿閃現著,一雙深藍色的高跟皮鞋,更顯的她雙腿修長。
我看都快看傻瞭,吳芬沖我微微一笑,金絲邊的眼睛架在她臉上更顯得氣質高雅。
吳芬坐在我旁邊,陪我聊天。
我笑著問:“這身旗袍以前沒見過啊,裁剪的真好。”
吳芬笑瞭:“你還真識貨,這是我媽媽送給我的,是她最喜歡的一件,可是年紀大瞭身材胖瞭,穿不下才給我的,這件旗袍可是上海老師傅做的。據說這個師傅解放前就是做旗袍的。一輩子的手藝瞭。這個可是真正的雲錦。”
我笑著說:“令堂也一定是氣質型美女瞭。”
吳芬笑著說:“那不是吹的,我媽媽年輕時是個大美人,可惜文革被下放瞭,修瞭5,6年地球,都殘瞭。”
我笑著問:“怎麼不見令尊令堂呢?”
吳芬說:“他們去北京參加一個文藝研討會,要過幾天才回來。”
我問:“那就你在傢裡啊?”
吳芬點點頭。
我立刻淫笑起來,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吳芬。
吳芬懂我的意思,臉微微一紅說:“又不想好事瞭,要不要我把那幾個也請來?”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瞭,笑著說:“不要不要,這次來能看到你就很高興瞭。”
吳芬伸手捋捋頭發,抬頭笑瞭,說道:“我一直搞不懂,你也就是個小小的校長,沒啥大瞭不起的,但女人都像吃瞭迷藥一樣想跟你親近,真是奇怪。”
我想瞭想說:“我也不明白,不過我覺得不是我的錯誤,是社會的問題。如果沒有文革,社會國傢正常的發展,我也就是個小混混,估計現在連老婆的娶不上。因為文革造反,我這樣社會底層的人才有瞭翻身的機會,也許我本質不壞吧,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情,所以……”
吳芬聽我第一次這麼認真的探討人生,她也嚴肅起來,想瞭想說:“你的優點就是比較有責任感,肯承擔,所以大傢願意為你做事,你不會出賣背叛或者利用別人,這就是你的長處。”
我哈哈大笑道:“這算啥長處,其實我真正的長處就是比一般人長一些。”
吳芬捂嘴笑道:“沒三句正經的。”
吳芬突然說:“我堂姐說你們現在遇到對手瞭?”
我愣瞭一下說:“你說的是新來的武書記吧?那個算不上什麼對手,隻是我擔心他私心太重,把我們打下的基礎都給毀瞭。”
吳芬也坐在椅子上,手托著下巴思索著:“那你們打算怎麼保護我們現有的根據地呢?”
我笑瞭:“武書記關心的也就是三產的那些錢,學校還是我們的。”
吳芬說:“你們最終是想把武書記擠出去?”
我搖搖頭說:“很難,但是我們能把三產獨立出去。”
吳芬笑瞭:“你們這叫做釜底抽薪,我堂姐也是這個主意。”
我笑著說:“吳芹可是個才女,人好看還聰明。”
吳芬撇撇嘴說:“才女是才女,就是眼睛長頭頂上瞭,所以到現在嫁不出去。不過現在她正好也在省城,要不要請過來啊?”
吳芬的心思我是猜不透的,不知道她是否真心想請,還是故意逗我。我正猶豫呢,電話響瞭,吳芬接起電話,正巧是吳芹,吳芬直接就說一起過來晚飯。
過不多時,吳芹來瞭,穿一身米色的西裝,米色的皮鞋,顯得身材修長,秀美的臉龐略施薄粉,整個人都顯得高雅得體。
吳芹見瞭吳芬就取笑起來,“還沒夏天呢,就穿上旗袍瞭,臭美。”
兩個女人嬉笑著,吳芹看看我:“在學校欺負我妹妹不夠,跑到傢裡撒野來瞭?”
我微笑著看著她,心裡暗暗比較這姐妹兩個。
都是氣質型美女,吳芬畢竟是老師,還帶著眼鏡,顯的書卷氣息濃些,吳芹社會上沉浮許久,言談舉止略有些風塵味道,兩人不分上下,實在難分伯仲。
吳芬看看廚房也沒什麼菜瞭,拿著籃子去買菜,出門時候看看我和吳芹,吳芹笑瞭說:“去吧,不會偷吃的,要吃也等你回來一起吃。”
吳芬被看穿心事,臉色微微一紅,轉身出去瞭。
我和吳芹瞎聊著,吳芹說,已經幫老李跑通瞭後路,如果三產不幸落入武書記手裡,我們必須要讓老李出來,否則辛苦的成果都落到別人手裡瞭。
我說你還是愛著老李。吳芹搖搖頭說:“其實我從來沒有愛過他,隻是在我低谷的時候,我遇到他,相互有個依托。如果我真的愛他,我不會那麼容易放他回到他愛人身邊的。”
我點點頭,老李是個粗人,吳芹細致到瞭極點,老李雖然能欣賞吳芹,但兩人很難產生共鳴。
吳芹需要個更能品味她的男人,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或者幫助她。
吳芬買回菜來,兩個女人開始在廚房忙活,我站在門口欣賞著兩人的背影。
兩個女人都是快手,很快一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上桌瞭,吳芬拿出瓶紅酒,三個水晶杯子,我們邊吃邊喝。
從風花雪月談到人文世故,三人談的很是暢快。
吳芹的襯衫扣子解開瞭幾個,露出一抹酥胸,我接著酒勁,肆無忌憚的看著。
吳芬看在眼裡,抿嘴笑著說:“狼性出來瞭。”
大傢吃的差不多瞭,三人離開桌子,端著酒杯,坐在沙發上繼續聊著。
吳芬的旗袍開叉極高,雪白的大腿,修長的小腿,高跟鞋從腳上脫下來,就用腳趾勾著,腿微微晃動,鞋也晃悠悠的。
堂姐的酥胸,堂妹的大腿讓我欲火伴隨著酒精熊熊燃燒起來。
看看堂姐妹兩人也都是臉若桃花,嘴角含笑,眼帶春光,我伸手摟住兩人香肩,吳芬風情萬種的扶扶眼鏡,靠在我肩頭。吳芹幹脆的湊上來奉上香吻,我也不客氣的跟她深吻著。
吳芬的手向我腿間撫去,隔著褲子揉搓著我的雞巴。
吳芹吻的我都透不過氣瞭,半響她才放開我,媚笑一下,起身蹲在我面前,伸手拉開我的褲鏈,掏瞭幾下,把我的雞巴從褲衩邊緣拉瞭出來,看看我,又看看吳芬說:“妹子,看著,姐姐教你咋伺候男人。”
吳芬笑到:“看姐的表演。”
吳芹深吸一口氣,張開小嘴,慢慢的含住我的龜頭,嘴唇包裹著我的雞巴,極慢的滑向雞巴的根部,一點一點的整個雞巴消失在她嘴裡,然後一點一點的滑出,當隻剩下龜頭在嘴裡的時候,她的兩腮陷瞭下去,嘴裡形成巨大的吸力,緊緊吸著我的雞巴。
隻聽著“吧”的一聲,吳芹的嘴從我雞巴上滑脫瞭,就這麼一下,我差點把持不住,被她吸出來。
吳芹單手握著我的男根,伸出舌頭,舔著我的龜頭,開始很慢,慢慢的加快速度,舌頭就像一個蜂鳥的翅膀一樣翕動著,極快速的拍打著我的龜頭底部,瞬間一種酥麻感從雞巴傳遍全身,我不禁低聲呻吟起來。
吳芬看我性起,伸手解開我的襯衫扣子,伸進我懷裡,兩指捻住我的一個奶頭,輕輕的揉搓著,我攬過她的腰,吳芬起身跪在沙發上,一手扶著眼鏡,湊過來吻著我,我的手老實不客氣的伸入她旗袍的開叉,撫摸著裹著緊身內褲的小屁股。
手指從她腿間劃過時,發現褲衩襠部的棉佈已經潮濕,用指頭挑開她褲衩的邊緣,摸瞭進去,已經水汪汪的一片瞭,吳芬的下腹依然收拾的很幹凈,沒有毛毛,顯得肌膚嬌嫩細膩,摸著就讓人沖動。我愛不釋手的摸著,摳弄著,越摸水越多,手指間都黏糊糊的瞭。
我雞巴被吳芹弄的也是堅硬如鐵,我伸手摸摸她的頭發,吳芹抬頭看我媚笑著:“舒服麼?”
我咬著牙說:“舒服,在吃就射出來瞭。”
吳芹笑道:“想射?沒那麼容易。”吳芹抬手取瞭桌上的半杯紅酒,倒在嘴裡,噙住不咽下去,低頭又含住我的雞巴,這下刺激的我差點叫出來,酒精刺激著我的龜頭和尿道口,紮紮的疼,冰冰的涼,我渾身肌肉一緊,摳弄吳芬陰道口的兩根指頭也深深的摳瞭進去,吳芬也是尖叫一聲。我想射的沖動瞬間消失瞭,雞巴依然挺立,但沒有噴發的感覺瞭。
吳芹吐出雞巴,一絲紅色的酒水混著口水從她嘴角流出,她頑皮的笑道:“咋樣,老實瞭吧?”
我笑瞭:“雞巴變成酒棗瞭。”(北方一種小吃,用白酒泡棗子,香甜還有酒香,很好吃)兩個女人都嬉笑起來。
我摸著吳芹的下巴說:“脫光瞭給我看看。”
吳芹笑道:“這廝說話真是粗魯,那裡有個文化人的樣子?”
我笑瞭,吳芬也樂著說:“俗的很,也不知怎麼就混成個校長。”
吳芹一邊笑一邊起身脫衣,動作緩慢而且優美,脫到剩下內褲文胸的時候停瞭下拉,側著身子瞟著我,我欣賞著她的胴體,真是完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酥胸高聳,小腹平坦,玉臀微翹,雙腿修長。
吳芹雙手叉住褲衩的兩邊,盡力拉開,側頭看著我,舔著自己的嘴唇,慢慢的將褲衩褪到膝蓋彎,我看的已經受不瞭瞭,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瞭個精光,挺著雞巴,眼睛充血的看著眼前的半裸的女人。
吳芹翹一條腿將褲衩完全脫下,拿在手裡搖晃著,我搶瞭過來,將褲衩捧著嗅著,分辨著她的體香和下體的騷味,吳芹輕輕的推倒我,我平躺在地板上,吳芹跨坐在我身上,雙腿跪在我身邊,扶住我的雞巴,慢慢坐下,濕滑的陰道吞沒瞭我的龜頭。
吳芹控制的很好,陰道口將將含住龜頭,就不在深入瞭,然後微微翹起屁股,龜頭滑出,然後微微壓下屁股,龜頭又順利的滑入,吳芹的一次起伏,我都是一次從新的插入,每次都是陰道口摩擦我最敏感的龜頭,次次都是極端的刺激。
吳芬看我呲牙咧嘴的享受著,笑著對我說:“校長,這招就是素女心經的魚接鱗。”
我好奇的問:“啥東西?”
吳芬笑道:“你個沒知識沒文化的傢夥,素女心經是古代房事的秘籍,夫妻修煉,對身體很好的。”
我樂瞭說道:“還有啥招?”
吳芬笑道:“姐,給他來個兔吮毫。”
吳芹依言起身,背對著我,依舊雙腿跪在我身側,單手扶著我的雞巴,慢慢坐瞭下來,濕熱緊致的陰道口裹著我的龜頭,我抬頭就能看到吳芹雪白的屁股,微張的股縫裡褐色的肛門,以及含著我龜頭的部分陰部。
我笑道:“這個叫兔兔吮毫?”
吳芬笑道:“這個是模仿兔子回頭舔自己身上毛的動作。”
我微微起身,欣賞著吳芹欺負的屁股,和我雞巴進進出出的景象。
我的雞巴上已經佈滿瞭吳芹體內分泌的白色粘液,吳芹已經控制不瞭自己的身體瞭,雙手扶著我的大腿,屁股上下舞動著,臀肉也甩動起來,屁股砸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啪啪作響。
沒過多久,吳芹累瞭,吳芬扶著堂姐躺下,我趴在吳芹身上,雞巴狠狠的刺入,吳芬笑道:“校長,八淺二深,謂之龍翻。”
我明白她的意思,輕插幾下,再來兩下狠的,全根沒入。吳芹躺在地上,拼命晃著腦袋,秀發也甩來甩去。人都半瘋狂狀態瞭。
吳芬看堂姐不行瞭,示意我停下,我從吳芹身上起來,雞巴剛從吳芹陰道滑出,吳芹宛若泄瞭氣的皮球,立刻癱軟在地上,爛泥一般。
吳芬從旗袍裡除下褲衩,跪在地上,撅起屁股雙手伏地,我撩起她的旗袍後擺,對準她聳著的屁股,雞巴在她腿間滑動幾下,插入她的陰道,瘋狂的抽插著。
吳芬一邊哼哼,還回頭跟我說:“校長,這姿勢叫做虎步,你要次次插到底,對你很好的。”
我一邊享受著吳芬濕滑的陰道,一邊隔著旗袍揉搓著她的乳房。
吳芬撅著屁股任我抽插著,是不是的還把屁股向後挺,配合我插入。
每次我都插的很深,能聽到吳芬陰道內咕唧咕唧的水聲,這兩個堂姐妹,真是水做的女人。
剛才浸泡過紅酒的雞巴戰鬥力很持久,吳芬也扛不住瞭,鋪著地毯的地板畢竟還是比較硬,她的膝蓋手都很疼瞭,吳芬制止瞭我,站起身來。我面紅耳赤心急如焚的看著她,吳芬抿嘴一笑,躺在沙發上,我剛要俯身,吳芬舉起雙腿,架在我的肩頭,屁股向上撅起,整個雪白無毛的陰部展現在我身前,兩瓣陰唇也分開瞭,洞口微張,晶瑩的淫水反射著燈光,我把雞巴往下按,對準她的洞口,狠狠的插瞭進去,吳芬呀的叫瞭一聲,我的雞巴剛進去一半就頂到瞭她的子宮口,這個姿勢她的陰道變淺瞭很多,很容易就頂到她的子宮口,那個煮雞蛋一般硬核跟我的龜頭碰撞著,舒服之極。
吳芬咬著牙說道:“校長,這個姿勢叫猿搏。”
我看著吳芬被刺激的扭曲變形的臉,我也抑制不住的沖動,吳芬的陰液已經從陰道裡開始溢出,搞的我的蛋蛋上都濕乎乎的。
這個姿勢我常用,一邊可以欣賞女人的美腿,一邊可以很深很容易的插進去,完全沒有肢體的阻礙。
刺激感越來越強烈,我低頭問吳芬:“射你陰道裡可以不?”
吳芬呻吟的說:“可以,我有藥。放心射吧。”
剛說完,我的精液就狂噴而出,全部都射入吳芬的體內。吳芬閉著眼睛,張開嘴吸著氣,體會著精液的熱度和我雞巴劇烈的跳動。
我癱軟在她身上,汗水浸濕瞭她的旗袍,吳芬摟著我,輕撫著我的背,宛若一個母親摟抱著自己的嬰兒。
我身體極度的放松,體重完全壓在吳芬的身上,臉貼在她的臉側,她的頭發也被汗水浸濕成一縷一縷,貼在臉旁。
三人都癱軟成泥,過瞭許久,吳芹起身,坐在我們身邊,把我從堂妹身上扶瞭下來。
我靠著沙發上深呼吸瞭很久,才平靜下來。
摟著堂姐妹兩人,三人靠在一起,回味著剛才的瘋狂。
我扭頭問吳芬:“還有什麼招數麼?”
吳芬笑道:“總共有9個姿勢,你試瞭幾種瞭,還有3,4種吧。”
我笑著說:“下次你再教我。”
吳芬笑著點點頭。
天色已晚,我辭別兩姐妹,回到賓館,休息休息,第二天回到學校。
剛回來,老李那邊傳來不好的消息,做乳酸菌失敗瞭,我趕過校工廠去,老李和那個工程師臉色焦急的商量著什麼。看到我來,兩人都停下來迎瞭過來。
我問他們怎麼回事。
老李鬱悶的說:“凈化水的設備不合格,培養池裡進瞭雜菌,發酵的東西有異味。”
我問老李,那幹嘛不搞好一些的凈化設備。
老李咬著牙說:“沒錢啊,而且我們能買到的設備都是這個水平。小批量生產絕對沒問題,一上量就完蛋操瞭。”
我問老李:“那裡能搞到好的設備?”
老李說:“北京上海之類的大城市。估計也很貴。”
我問他:“要多少錢?”
老李想瞭想說:“50到100萬左右。”
我奇怪的問:“工廠錢不夠麼?”
老李說:“夠,但是武書記不讓動。”
我破口大罵說:“操,讓牛跑,不給牛吃草!”
老李說:“不是,是馬。”
我氣壞瞭看著老李說:“老子說是牛就是牛!”
我抄起電話給孫同學的弟弟打瞭個電話,他已經在部隊上瞭,接到我的電話馬上發動北京的各種關系,很快找到瞭合適的凈化器,價格都談好瞭,40多萬。
老李很高興,可是沒錢買。
我直接就去找武書記瞭,敲他辦公室的,半天才開,武書記臉色微紅的坐在辦公桌後面,一個初中部的女老師坐在沙發上,頭發有點亂,臉色也有些泛紅,呼吸還很急促。
我笑著跟武書記說:“老武啊,老李他們做酸奶,中試都可以瞭,現在量產出瞭問題。我們要幫他們一下啊。”
武書記抬頭看看我:“校長啊,這件事情我知道,可是買凈化器差不多100萬啊。這個可是超出他們上報的計劃瞭。而且那天老李也當著我們大傢的面保證瞭,不會動用老項目的利潤啊。”
我笑著說:“老武啊,這個老項目的利潤也是老李他們創造的,他們用用不會給學校造成什麼影響的。我們教學和基建的款項局裡還是給瞭的。”
武書記說:“那天我要老李立軍令狀,你不讓,現在怎麼樣?我不是不同意他們買,但是買瞭就一定能做出乳酸菌麼?100萬打瞭水漂咋辦?他們到現在這個項目已經花瞭100萬瞭。我可不敢擔這個責任。校長,這件事情就不要在談瞭。這100萬的責任,我們誰也擔不起。”
我悻悻的出來,武書記這是明確的向我宣戰瞭,他不同意老李花這筆錢,我也沒有辦法,咬著牙罵著娘,我離開瞭他的辦公室。剛關上門,就聽見裡邊女教師撒嬌的聲音說:“武哥哥,嚇死我瞭,校長的表情好像要吃人。”
我氣哼哼的說:“操,不行老子就真的吃人!”
我沒要到錢,沒臉去找老李。回到辦公室裡發呆。以前我可以挪用學校的基建款幫助老李,然後他想辦法給我堵上口子就好瞭。現在學校的款,工廠的款都要武書記審核,我一個人的簽字已經不好使瞭。
我正發呆呢,潘主任扭著腰笑呵呵的進來瞭。
我看她表情很高興,問她怎麼瞭,潘主任說:“最近幾次模擬高考,學生們成績都很不錯。”
我看著潘主任略顯蒼老的面龐,知道她最近付出瞭艱巨的努力,我有些心疼的關上辦公室門,拉著她坐到瞭沙發上,我捧著潘主任的手說:“潘姐,辛苦你瞭。”
潘主任看我聲調不對,知道我心情不好,她奇怪的問我:“校長,您怎麼瞭,有什麼困難麼?”
我把工廠的事情跟她說瞭,潘主任也滿臉的鬱悶,她責怪的說:“老李幹嘛搞新項目啊,老項目守住不就很好瞭麼。”
我笑著說:“潘姐,男人就該冒險,不闖那裡有新路出來。”
潘主任說:“我是老瞭,就想幹好本職工作。再說經營的事情我也不懂的。”
我抬手摸著潘主任的臉龐說:“潘姐,你瘦瞭,皺紋多瞭。”
潘主任笑著說:“早就滿臉褶子瞭,站好最後一班崗,我就滿足瞭。”
我笑著說:“幹的不錯,校長也沒啥獎勵你的,就給你些蛋白質補充身體吧。”
潘主任媚笑一下說:“你想讓姐姐給你品品就明說,還給人傢補充蛋白質,說的比唱的好聽。”說著潘主任起身蹲在我身前,拉開我褲子,掏出我雞巴,帶著老花鏡就給我吹瞭起來。
我低頭看著潘主任有些花白的頭發,一個學校最優秀的女教師,現在不也跪在我面前給我舔雞巴麼,這個學校是我的,我是這裡的皇上!潘主任的服務讓我感覺到瞭一種刺激,我一定要成為這個學校的神!我心裡吶喊著。
我猛的站起來,雞巴從潘主任嘴裡滑出,她嚇瞭一跳。抬頭看著我,我仰天長嘯:“操你們大傢的媽,老子一定要當皇上!”
潘主任看著我猙獰的表情,有些害怕,哆嗦著說:“校長,你沒事吧?”
我低頭看著潘主任:“我是不是學校的一把手?我是不是這裡的皇上?”
潘主任點點頭說:“好弟弟,快坐下,別生那個武書記的氣瞭,你就是姐姐的皇帝,以後姐姐就叫你皇上好瞭。快坐下,別氣壞瞭。”
我一屁股坐下,看著潘主任關心的表情,我心裡這個煩躁啊,這些人對我真好,我要不保護報答她們,我對的起誰啊。潘主任又捧起我的雞巴,小心翼翼的舔著,時不時抬頭看我一眼,雞巴在她嘴裡膨脹起來。
我覺得她的嘴已經無法讓我發泄瞭,我拉起潘主任,強行解開她的腰帶,拉下她的西褲和裡邊的褲衩,朝著她白白的大屁股就是兩巴掌,打的潘主任直翻白眼。我掰開她的屁股,雞巴帶著她的口水就捅進她的陰道,我發瘋一般抽插著,潘主任扶住沙發,撅著屁股讓我操。
我一邊操潘主任的老逼,一邊咒罵著武校長。插瞭半個多小時,我才射在潘主任的陰道裡,摟著潘主任躺在沙發上休息。潘主任一邊輕輕的撫摸我,一邊憂心忡忡的看著我。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隻是靜靜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