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春艷示意一笑,站起身來,挑明瞭要將大床空出來留給玉莖子。玉莖子知其意,點頭示謝,轉目觀賞起正忙著為自己服務的蘇傢姐妹。
眉目端正,身形苗條,有凸有凹,毫無贅肉,玉莖子當下給出幾點判斷。暗紅色和暗青色的緊身裝束,一模一樣的雙生姐妹花,給這對姐妹倆平添瞭幾分吸引男人的本錢。雖說單論其中一個不如蕭月蓉那般妖媚,但貴在稀少,江湖美女常有,雙胞胎卻不多見,別有一番滋味。
玉莖子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采摘這對姐妹花瞭,任由她們舔弄著自己的陽具,雙手一邊一個,隔著緊身綢衣揉捏著雙乳。嫩乳入手,隔著綢衣也能感受到滑膩的手感,彈性十足。
玉莖子腦筋一轉,又一計上心頭,這對雙胞胎也算珍寶,要是能收作禁胬,服侍自己和師傅,也是一件美事。就靠幻香膏的迷魂效果替兩姐妹洗洗腦吧。
玉莖子站起身來,長龍突兀地挺立在襠前,上頭已經被舔掃得幹幹凈凈,唯有少女唾汁晶瑩點點。
姐妹倆突然失去肉棒目標,無辜的雙眸渴望地盯著玉莖子,楚楚可憐。
「你們很想要嗎?」玉莖子兩指夾著龜溝處,言語間挑逗味十足。
兩姐妹櫻唇輕抿,似有所言,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百花閣教導有方,即使心智中毒,本質的矜持還在堅守。
「原來你們不想要啊,那我走瞭。」玉莖子以退為進。
二女急瞭,「要——」憐星當先喊出口,話剛出口就覺不妥,滿臉羞紅如棗。憐月看瞭一眼妹妹,心道,「這是妹妹嗎?」雖然自己也是欲望難忍,但是主動開口渴求還是難以啟齒。
「哈哈,這就對瞭,我會讓你舒服得欲仙欲死的。」玉莖子笑道,轉頭看向憐月,「不過,你不要,就隻能旁邊看著嘍。」
「欲仙欲死?」憐月芳心一顫,下體滲出一縷淫汁,貝齒輕啟:「我——我也要——」
「迷魂紅燭的藥性果然不凡,但是要她們死心塌地地追隨我,還得用些手段。」玉莖子想瞭很多方法,其實也就兩個眨眼的功夫,已經有瞭決定。
「那麼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們叫什麼名字?那幾人又是誰?」玉莖子決定先問清虛實。
「我叫蘇憐月,這是我同胞妹妹蘇憐星。」憐月目光示意瞭一下身邊女子,搶道,「那邊昏睡的女子是我們百花閣的七閣主李嫣,那年輕公子叫莫天翔,是正氣盟的二少爺,剩下一位是他的管傢。」
「原來如此。」玉莖子大概知曉瞭,來人的身份,隻是不知為何正氣盟也插手進來瞭。「你們怎麼和正氣盟的人在一起?」
「那莫天翔的未婚妻是掌門師叔三弟子蕭月蘭,他此次是來報仇的。」憐月越說,聲音越小,生怕面前的男人報復。
總算摸清瞭情況,玉莖子知道這次算是捅簍子瞭,連一旁的邢春艷聽瞭也是眉頭一皺。正氣盟,內部人員混雜,雖然少問江湖之事,但是各門派的高手極多,萬一要是來尋仇……
「來,我來給你們松松手腳。」玉莖子雙指如刀,輕而易舉就解除瞭二女的手腳束縛。
四肢重歸自由,姐妹倆急切的去搶玉莖子的肉棒,甚至發生的爭執。好在那肉棒長足一尺八寸,四隻纖手交錯握住,兩條嫩舌爭奪著舔弄暗紫色的龜頭。
「哈哈,不急不急。」玉莖子回避瞭二女的嬌舌,「你們自己把衣服脫瞭,誰脫的快,我就先讓誰舒服舒服。」目的很明顯,要讓女俠們自己丟棄廉恥之心,接下來的催眠洗腦才能成功。
二女聞言,都丟下瞭手頭活計,齊齊解除著身上的衣衫。緊身尤過夜行衣般的綢衣很難像普通長衫一樣一脫而下,憐月解開腰帶,不管上衣破損,直接拉扯開來;憐星席地而坐,褪除著如絲綢般緊繃的暗青色長褲。
雙胞胎在自己面前跳著脫衣艷舞,玉莖子大感受用。緊身服飾能襯托出二女的曼妙身姿,但是衣衫漸少,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出來的時候,視覺沖擊更是震撼。窈窕曲線,胸尖如錐,臀若扣碗,飽滿的陰阜外側是稀疏黝黑的屄毛。
當憐月脫下濕搭搭的紅綢褻褲的時候,憐星也剛好褪去白底金邊的訶子,動作極快,不分勝負。全身不著一絲,二女遮遮掩掩,還保留著最後的一絲羞澀。
玉莖子哈哈一笑,一手扛於肩頭,一手夾於腋下,把二女帶到床邊,並列陳放在床榻之上。
玉體香陳,酥胸不大卻高聳挺立,小腹平坦,陰阜飽滿,仿若一對白玉雕啄的藝術品。
玉莖子俯身於二女之間,同時玩弄著兩邊的玉乳,不同的兩人,相同的手感,不可多得。即使不算是極品秒乳,玉莖子也玩得興致十足。
二女被拿捏玉乳,原本躁動的心再度激發起欲望。無師自通,玉指彈入股間,壓入屄口,摩挲著膣內嫩肉。
「唔——唔……」嬌喘連連,肉體升溫,欲望充斥著靈臺,最後一點理智即將失守。在幻香膏的作用下,二女眼裡生出幻覺,仿佛新婚洞房中正和新郎纏綿。
「舒服嗎?」貼近二女的耳畔,細語問出。
「是,好——好舒服……」
「你們是誰呢?」
「我們?」二女享受著如癡如幻的撫慰,神情恍惚,竟不知如何應答。
「你們是我的性奴,不是嗎?月奴,星奴?」玉莖子突然提高嗓音,如魔音入耳般刺進二女腦海。
「我是……性奴——」兩姐妹喃喃自語,瞳孔渙散,真是被催眠的跡象,隻是語氣似乎有些猶豫。
「對,我的性奴,你們要好好服侍我,叫我主人!」威嚴的口吻,不容反抗,玉莖子趁勢追擊。
「主——主人……」憐星先喚出來,回報她的是玉莖子深深的一吻,含住她冒尖發硬的乳頭。
「我也要——主人……主人……啊——」憐月急瞭,為什麼自己沒先喊出來。而玉莖子卻是用力掐瞭一下她的乳頭,疼的她嬌呼出來。
現在兩女已經誠服瞭,隻要得到她們的身子,等到再次醒來,她們隻會忘記自己原來的身份,當自己是性奴。
雙手探入兩人股間,擠壓著屄穴入口的嫩肉,陰唇如嘴般吸吮著手指。二女嬌喘難耐,雙腿夾住玉莖子的手掌摩挲,一股一股濕滑的淫汁溢出屄口,沾染在床單上。
「你們,誰先來呢?」玉莖子話語中充滿誘惑力。
「主人——月兒,懇求主人憐惜……」憐月這一次不甘落後,終於搶在妹妹之前喊出來。
「姐,你——咦?」憐星有些不滿的嬌呼道,話未說完,就被玉莖子翻過身來,壓在憐月身上。
胸前肉球互壓成肉餅狀,兩道屄縫連成一線,屄毛糾纏在一起。二女皆是驚訝的看著身後的玉莖子,那一尺八寸的長龍正對著自己襠下會陰處。
「要說請主人肏我——」玉莖子挑逗道。
「請——請主人——肏我——」憐月感覺到堅硬的龜頭磨蹭著自己的陰唇,身體微微顫抖,心知最羞恥的時刻就要到來瞭。
肉棒一點一點擠開緊澀的膣道,憐月心跳驟然加速,不自覺地抓緊床單。剎那間,撕裂的劇痛令她叫喊出聲,纖腰上挺,連壓在上面的妹妹都被頂起來瞭,床單更是被揪扯成團。
過瞭許久,憐月才腰身墜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在接觸到那層膜的一瞬間,玉莖子就知道,身下佳人的處子膜孔洞小,肉質肥厚,屬於難以突破那一類。所以才會一鼓作氣突入,停滯其中,不再動作,讓她慢慢適應破瓜的痛楚。
緩緩退出屄穴,一註血水沿著屄縫滴落,染紅瞭臀下床單。憐星貼臉瞧著姐姐的痛苦的摸樣,心中有著一絲恐懼,還有著一絲期待。
「啊——」繼姐姐之後,憐星也被突然襲擊,肉棒直抵花心,那層肉膜瞬間撕破。
雙胞胎姐妹如玉璧般珍貴的貞操皆被玉莖子奪去瞭,憐星腰身脫力,壓在姐姐身上,憐月不禁再次叫出聲來。
估摸著那憐星已經適應瞭破瓜的痛楚,玉莖子挽起她的雙臂,將她上身拉起,肉棒緩緩地在她尚在滴血的膣道內抽送。
「嗯——啊……」憐星喃喃囈語,淚眼迷蒙,胸前微翹的嫩乳上下顫動。
憐月眼瞧著妹妹嬌喘連連,摩擦的下身交接處已經奇癢難當,順著摸去,就碰到一根巨大火熱的肉棒在妹妹的屄口外進出。手如觸電般縮回,心知就是這兇器奪走瞭自己和妹妹的貞潔,雖然驚恐,但還是忍不住又摸瞭過去。
「月兒,替你妹妹摸摸肉球。」玉莖子笑道,腰身動作不停。
「是,主人……」雖然她也很想要,但不敢違背玉莖子的命令,雙手擠捏著妹妹的一對肉球。
被姐姐玩弄酥胸,憐星愈加羞澀,胸前的異樣感刺激得她越叫越歡。
二女淫汁漸多,襠部濕滑異常,肉棒入膣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玉莖子肏動正歡,突地拔出肉棒,帶著憐星的處子鮮血,直接插入憐月的膣內。憐月被突襲侵入,又是一聲驚呼,等候她的就是風馳電掣般地劇烈抽插。
「啊——啊……啊……主人——月奴要死啦……」憐月歇斯底裡地喊叫著,如此激烈地爽快感令她不能自抑。雙手無處借力,死死抓住憐星的一對嫩乳,捏得扭曲變形,透出血色。
憐星吃痛,雙乳急甩,卻怎麼也脫不掉姐姐的糾纏。忽覺耳邊生風,扭過頭去,正是玉莖子在腦後呼氣。玉莖子瞧她哀怨的眼神,一口吻瞭上去,長舌徑直侵入,唇齒相交,深深地吻在一起。僅僅被舌吻和捏胸,憐星的欲望卻愈來愈強,身體越來越熱,膣內不自覺地滲出潺潺淫汁,滴落潤滑瞭肉棒,令玉莖子肏幹憐月更加順暢瞭。
一個男人隻有一個肉棒,就算二女一夫,也隻能一個一個侍寢,玉莖子可不這麼認為。瘋狂地肏幹瞭憐月一會就有瞭新的想法。
胯下長龍退出姐姐的嫩屄,瞬間刺入妹妹膣內,然後又再度拔出,插入姐姐肉穴。如此反復,腰身閃電般挺動,就算姐妹倆隻是享受到玉莖子一半的抽插速度,也比正常男子抽插的速度要快許多。
蘇傢姐妹隻覺得膣內一條熾熱肉棒沖進來又退出去,完全不似剛才在膣內抽動,也沒覺得有絲毫停頓。
就見她倆相擁而抱,面頰緊貼在一起,下面的姐姐腰腹上挺,上面的妹妹玉臀上翹,嬌喘呻吟混合成一道美妙的樂曲,激發起玉莖子肏幹的興趣。
玉莖子越幹越勇,感受到二女膣道肉壁痙攣起來,又猛幹瞭幾下,拔出陽具。
「啊——」暫得喘息,姐妹倆一齊長長呼出聲來。隻看那兩個連在一起的肉縫齊射出兩道剔透的陰精,正好被玉莖子龜頭接住,納入精巢。
陰精泄完,二女癱軟疊放在一起,切實舒服得不想再動瞭,隻是未得陽精滋潤,內陰依舊燥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