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弟子臉色煞白,掌門甘心受辱,如今依舊落敗,等待她們的又是什麼下場呢?
玉莖子似有玩味:「願賭服輸,我一向很守諾言的。」
蕭靜花容失色,印堂一點青氣,正是氣急攻心的征兆,幾乎伴隨著哭腔:「無論怎樣,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哦,真的無論怎樣?」
「這……」
蕭靜自知急不擇言,不知如何回答。
「我也不為難你,就讓我倆切磋一下,看看誰勝勝負。」
玉莖子狡黠一笑,一眾淫賊皆是會意。
蕭靜以為是比試功夫,試問道:「如何比試?」
「世人都稱我淫魔,那當然是比床上功夫,若是我先泄精,自當放你門下弟子離去;若是你先泄身,那臺下仙子們都要留下來陪弟兄們玩瞭。」
「你——」
蕭靜自知上當,對方是縱橫江湖十餘載的淫魔,自己是未嘗雲雨的處子之身,如何能勝任?她雙頰漲紅如火,心道如今為砧上魚肉,隻得硬著頭皮,「好,我願一賭。」
玉莖子哈哈大笑,註視著蕭靜,就像在看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盯得她如針紮面頰,極不自在。
「那蕭閣主,是你先出手呢?還是我來出手呢?哦,我差點忘記瞭,蕭閣主還是處子之身吧?」
玉莖子調侃道,言語中盡是輕薄。
蕭靜雖百般不願意,嘴上卻說:「但求信守承諾,任你擺佈。」
玉莖子右臂輕展,將側跪在地的蕭靜攬入懷中,吻上瞭她艷紅的櫻唇,左手悄悄撫上瞭暴露衣外的白皙嬌乳。
蕭靜閉目,很不適應那挑逗的手法,乳尖被觸碰到的剎那,哼著嬌喘瞭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不悅。
玉莖子清楚地知道她的反應,左手更加肆無忌憚。房中秘術《淫手八字訣》盡數施展開來,捏、搓、揉、撫、挑、壓、掐、彈,輪番上陣。
縱使蕭靜盡力忍受,身體還是有瞭反應。胸前嫩乳嬌艷欲滴,如櫻桃般的乳頭漸漸硬起,高高的凸現出來,漲成好大一枚。
玉莖子口上不歇,長舌不可理喻地侵入蕭靜口中,舔食著她的珍珠皓齒,吮吸著津津唾汁。
蕭靜何時被異性輕薄過,此刻竟然被人進入體內,羞澀難當,舌尖發力想將他擠出去。
玉莖子內息一轉,輕松地將她的嫩舌絞住,糾纏在一塊。蕭靜不堪挑逗,嗚嗚地哼出聲,似有不滿,下身不禁陣陣收縮,濕膩難忍。
玉莖子棄瞭那對飽滿豐實的嬌乳,左手向下移去,劃過她平滑無著一絲贅肉的小腹。中指在她腹臍洞中多停留瞭一會,撕磨轉動,繼而往下,也不解開腰帶,徑直插進瞭她的下腹,伸入到褻褲中。
蕭靜隻覺得一隻手探進瞭自己羞人的私處:「啊……不可以——唔」玉莖子不理會她,肉舌在她口中肆意攪動,將香舌寸寸舔食,好不享受。
因為腰帶所縛,左手不能繼續深入,玉莖子得意地捏搓著她下腹最上端的那一屢恥毛,感受著那肉感飽實的陰阜,隻差一點就能觸摸到她的陰蒂。
感覺到有人觸碰到自己的恥毛,蕭靜猛然睜開雙眼,正看到玉莖子淫笑著註視著她,隻覺得羞恥難耐,強扭過頭去。
無意間觸碰到腹股溝,卻正巧是蕭靜的敏感地帶,隻見她呼吸急促,小腹明顯起伏瞭幾下,玉莖子得意於這個發現,故意又多撫慰瞭幾遍。
「想不到蕭閣主年近四十,身材保養得如此好,真是該凸的凸,該翹地翹。」玉莖子褻瀆道。
蕭靜冷哼一聲,不知對否。突然後臀被人掐瞭一下,「啊」得嬌呼喚出來。
見她沒有反抗,玉莖子將她半遮的上衣褪下,又解開瞭腰帶,綢緞長裙沒瞭束縛滑落下來。
蕭靜現在隻著瞭一條鵝黃的貼身褻褲,裹覆著高高翹起的艷臀,通體白皙如玉,雙臂雙腿玲瓏盡現,體表似有光澤流淌,胸前那兩點嬌紅,看得人血脈賁張。
若是她修習瞭媚術,估計在座的沒有幾人可以抵擋她的誘惑。
臺下羅嘍大聲叫好,玉莖子也不想多耽誤時間,直接褪瞭她的褻褲,露出隱秘的三角地帶。
隻見飽滿的陰阜上,細密的恥毛黝黑光亮,微微卷曲,就似修剪過一樣,整齊地羅列在下腹處。
再往下,是一道裂口,好似殷紅的蚌肉被劈開瞭小縫,嬌嫩無比,米粒大小的陰蒂高高立起,恰似玉蚌含珠。粉嫩的屄口溢出瞭大量粘稠的淫汁,晶瑩透亮,就似河蚌吐露,令人食指大動。
蕭靜被玉莖子平放在地上,黛眉緊鎖,自知那惡人正在欣賞自己的胴體。往日裡沐浴時雖有自賞,如今被這稱為淫魔的惡人觀賞直叫人羞澀欲死。
「還以為蕭閣主不思淫念,沒想到下面已經濕成這樣瞭,是不是很想要啊?」
玉莖子淫語連連,故意將巨大的陽具敲打著她的陰阜,蕭靜不欲辯解,隻是閉目。
蕭靜感到下體嫩唇被異物磨蹭良久,心裡早已做好失身的準備,良久,那個可怕東西還是沒有進入,不覺疑惑地睜開眼睛。
隻見一尺八的紫紅血龍正抵在她屄口出上下摩擦,粘取大量的淫汁,滑膩無比。沾汁的碩大龍頭更顯猙獰可怖,暴漲的青筋昭顯著男人的力量。
蕭靜被摩擦得心癢難耐,下體淫汁是越來越多,越來越稠,體膚泛紅,呼吸輕柔,嬌喘不勻,齊順的恥毛也因為肉棒的摩擦粘糊在一起。
玉莖子知她已動情欲,調整好姿勢,長龍對準粉艷的屄口,緩緩探入。
蕭靜緊張異常,好大的一個龜頭緩緩頂開瞭屄門,下身不自禁陣陣收縮,似要將它擠壓出去。
玉莖子感受著膣肉的撫摸,方才進入一個龜頭,就覺得尖端冰涼,臉色一變,滿是詫異地將肉棒退瞭出來。
小心的撥開蕭靜多汁的屄門,兩指探入,將一件物什夾取瞭出來。
此物通體血紅剔透,拇指粗細,長不及兩寸,整體竟是一個女性胴體的雕刻,五官齊備,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玉莖子嘖嘖稱奇,童眠兩眼放光,一把奪瞭過去,高興道:「' 玉女' ,果真是' 玉女' ,沒想到李幽那老女人竟然把這寶貝給你瞭。」
言罷,也不顧周圍人驚異的目光,徑自將「玉女」塞進瞭下體。
經過童眠解釋,才知曉這是件寶物。「玉女」並非一般寶玉,此玉天成無雕飾,靠女性經血滋養,是以通體血紅。其效補養天年,可存納內息,運功時自會生生不息,乃是習武女性的至寶。
看蕭靜體表玉光流淌,正是這「玉女」的功勞,回想起之前她突然暴起的那一掌,多半也是「玉女」的效用。隻可惜,遇上瞭童眠這位功力深不可測的怪物,要不然玉莖子真要含恨仙逝瞭。
「哈哈哈,本以為百花閣閣主應該是一位貞潔聖女,沒想到居然也身藏著這等淫具啊。」
玉莖子刻意用言語刺激,內力擴音,全閣都聽得一清二楚。
「玉女」本是掌門代代私傳之物,除瞭歷代掌門,沒有她人知道。高鳶和陳玨看蕭靜的目光漸漸轉變,明顯受到瞭挑撥。臺下羅嘍則是更加起哄,肆意叫囂著。
「不是的,求求你,別說瞭。」
蕭靜知道這事難以解釋,哀求玉莖子不要再提。
玉莖子淫笑著,扶著猙獰的血龍對準她的屄口,腰身一挺就往裡送。
因為植入「玉女」多年,蕭靜那層貞操膜早已破裂,膣道也被拓寬過些許,玉莖子再次進入的時候並沒有費多大勁,隻是大半的肉棒都暴露在屄外,不能進入。
蕭靜黛眉緊皺,突然被巨根侵入,等到膣肉有所反應,已經被抵在花心深處。
明顯難以承受玉莖子粗大陽具,膣肉死死地箍住玉莖,腹部高高挺起,身體緊緊的繃成弓形。
不得不說蕭靜駐顏有術,年近四十,膣道依舊緊窄,若非「玉女」開拓,怕是比及年輕處女也更勝一籌。
血龍的龜首直抵著她的花心,回轉磨蹭幾下,蕭靜不堪地皺起眉頭,星眸半閉,貝齒緊咬下唇,呼聲沉重,清晰可聞。
玉莖子緩緩抽出肉莖,感受著下身的舒爽,蕭靜的膣肉仿若活物,緊緊地箍住肉棒,每退出一分都極費力。
膣壁滑膩無比,透著絲絲涼意,就似一團柔軟的寶玉包裹著肉莖,火熱的肉棒遇上冰涼的膣壁,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玉莖子心道:「定是那' 玉女’的神效,不愧是師傅看中的寶貝。要是可以送給艷兒就好瞭。」
直至退出到屄口,玉莖子大致推斷出蕭靜的膣道緊實程度,稍稍調整瞭力道,又用力插入,隨即猛烈抽插起來。
蕭靜雖未被破瓜,但未經人事,仍可算作處子之身,哪能經得起玉莖子如此勇猛地動作。檀口繃圓,呼吸延轉悠長,吐出的熱氣淡若幽蘭,令玉莖子心曠神怡。
玉莖子下身動作不變,雙手各捏起一枚硬邦邦的乳首蓓蕾,上下彈拉。
蕭靜的碩乳隨著動作不停地變換形狀,變得更加不堪,嬌喘輾轉,淫靡的聲音令她羞恥難當,但也隻有喊叫出來才能好受一些。腰身左搖右閃,似拒還迎,心理念叨:「怎麼……怎麼會這麼舒服——啊——飛,要飛起來瞭——」
「噗嗤——噗嗤——」
兩人交合處,潺潺的水聲不斷,迎合著蕭靜的呻吟,仿佛一曲悠長的淫樂。大團的白稠淫汁隨著玉莖子的抽出而飚灑出來,地面白漿成片,匯集成溪。
異樣感重重匯聚下身,蕭靜隻覺得體內有東西正要破體而出,如同憋尿一般難以忍受,她咬牙忍著,知道泄出來就輸瞭。
對於她的反應,玉莖子早看在眼裡,下身動作更加快瞭幾分,突然兩指掐住蕭靜的陰蒂肉珠,用力一搓。
蕭靜大吃一驚,腰身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直把整個臀部都挺離瞭地面,叫聲延綿不絕:「啊——」
玉宮內持續地噴出陰精,火辣辣地澆灑在玉莖子的龜頭上。
玉莖子心底冷笑,暗運《洗精大法》馬口一開,成團的陰精被他吸入精巢。
強大的吞吸力,誘使蕭靜噴薄不停,直把嗓子喊啞瞭才作罷。肥臀重重地摔在地上,臉色微白,胸口起伏不定,半天才緩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