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瞭,好瞭。」
玉莖子拍拍手示意大傢安靜,然後笑道,「現在我們這隻剩下最後一位閣主大人,大傢有什麼好點子不妨提出來吧,剛剛鄔寨主的騎馬趕車就很不錯。」
鄔龍聽瞭,很是自得,原本蠟黃的臉色都印出一點血氣。
陳玨臉色煞白,心道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嘴上卻不饒人:「淫賊,你們都不得好死,我看誰敢動我。」
被陳玨犀利的目光掃視,眾人俱是一陣不自在,皆沒想到這女人被綁住瞭還如此銳氣,膽小如鄔龍之流更是面色一白,剛來的一絲血色跑得無影無蹤。
「有趣,有趣。沒想到我胡某才回來就趕上這等趣事。」
眾人循聲看向後院,來者正是水虎寨寨主胡劍,他也不客氣,自找瞭那把空交椅坐下。
往後百餘人押解著九名少女弟子,身上都罩著牛筋鐵網,除瞭領頭的年過十五,身材姣好外,其餘均是身體還沒長全的小娃,年齡都不足十二三歲。
應兒看到裸身躺倒在地的蕭靜痛呼出聲:「掌門。」想要跑過去,卻被兩個囉嘍死死按住瞭。
「是你們害死瞭掌門,是你們害死瞭掌門……」應兒歇斯底裡的哭泣道。
「聒噪。」
童眠凌空一指,竟封瞭應兒的啞穴,這份功夫,看得眾人一驚,不禁對這位高人的功夫又重新計算起來。
「除瞭領頭的,那幾個小的還沒長熟,先關起來吧。水虎寨的弟兄們辛苦瞭,和場中的兄弟一起快活快活吧。」
玉莖子發號施令,胡劍手下個個興高采烈,找瞭個屋子將那群哭哭啼啼的小丫頭鎖瞭,急急地加入百人輪奸大會中去瞭。
「那麼,我們如何處置陳閣主呢?」
玉莖子又接回剛才的話題,引得陳玨怒目相對。
「玉老大,恕我打擾,天色將晚,我的廚子要準備晚膳瞭,要不先準備食材吧?」趙羿慢條斯理地說道。
食材?眾人皆是心頭一驚,這是要吃人啊,難道他要拿閣主下酒?
「趙寨主,這陳閣主可是……」玉莖子急道。
「不不不。」
趙羿知道大傢會錯意瞭,連說三個不字,「老李已將菜譜準備好瞭,隻差食材,不過,這帶頭逃跑的小姑娘粉嫩得緊,倒是不錯,我來驗驗成色。」
本來押著應兒的囉嘍,打算下去後就近水樓臺先開苞的,聽瞭趙羿的話,雖百般不願意,也隻好心疼地交出人來,然後飛奔下臺找女人發泄去瞭。
也不管應兒是不是不樂意,趙羿解瞭她的啞穴,托起她的臉蛋,柔聲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趙羿生得書生相,墨目朱唇,頗有幾分女人相,更帶有幾分陰氣,加上獨有的迷魂功夫,不少女子被他迷得神魂顛倒,都做瞭他的腹中肉餐。
應兒不過十五,怎敵得他這情場老手的色誘,不自覺道:「小女應兒。」
「應兒?應兒!」
趙羿似在玩味,「好名字,應兒姑娘,你隨我來。」
應兒似靈魂出竅,全然沒聽見身後陳玨的叫喚,被趙羿牽著手離去瞭。等到瞭一間小屋,才發覺隻剩下她和趙羿兩人,憑著自己的記憶,這裡應該是離廚房最近的廂房,「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應兒姑娘不要怕,我今日對姑娘一見傾心,所以想瞭這個辦法救姑娘出來。」
「你救我?」
應兒突然想到蕭靜還躺在臺上生死不知,咆哮起來:「是你們害死瞭師傅,是……嗚嗚嗚——」
趙羿捂住瞭她的小嘴,「姑娘,小聲點,你師傅她沒死,我能救你出來,就能救她出來。」
聽到他能救掌門師傅,應兒漸漸軟瞭下來,「你真的是救我們的?」
趙羿義憤填膺:「趙某因對姑娘一見傾心,所以不顧自身性命打算救你脫困,你竟然如此不信任與我。」
趙羿雙目火熱,盯得應兒不敢直視,「先生所言,我如何相信。」
「就憑這個。」
趙羿摟住應兒腰身,一對雙唇強吻上前,應兒退避不得,和他四唇交接。男性粗重的鼻息充斥著她的面頰,內心如春風花雨般融化,情意綿綿。這一吻足足持續瞭盞茶功夫,直到兩人呼吸凝重才不得已分開。
「先生——」
應兒美眸含春,晶瑩的淚珠在框內打轉,好似剛入洞房的新娘一般害羞。
趙羿摟著腰身的雙手開始解除應兒的衣衫腰帶,應兒羞澀地捏住他的大手,趙羿立刻還以深情的熱吻。應兒沉淪在情欲中,終於不再阻止他的動作,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任其施為。
半晌,兩個白花花的胴體躺倒在床上,交纏熱吻,趙羿雙手撫過她的每寸肌膚。纖瘦別致的鎖骨,尖聳挺立並不碩大的美乳,柔若無骨纖細無力的腰身,結實富有彈性的兩瓣臀肉,最終停在瞭兩片嬌嫩欲滴的肉瓣中間,仔細地感受著陰唇的肉感和外形。
應兒兩腿分開呈青蛙狀,羞澀地閉著眼睛。趙羿輕柔地撫慰著下身的蝴蝶形陰唇,柔聲道:「有點疼,我會輕輕的。」
應兒點點頭,但當她看清那八寸長的巨棒時,心中還是咯噔瞭一下,「這麼大,能進來嗎?」
不等應兒多想,趙羿扶正肉棒,龜頭直抵屄門,微一用力,整個龜頭已進入洞中。
「疼——」
應兒雙臂無力地推搡著趙羿,下身的充實感很美妙,但是撐大的脹痛感還是令她無法忍受。
龜頭已經頂住瞭處女的嫩膜,隻是這十五歲少女的膣道太窄,雖然百般挑逗弄出瞭足夠的淫水,但實在不易刺破,本來想慢慢進入減少她痛苦的,現在看來也是徒勞。
趙羿臉上閃過一絲狠色,肉棒緩緩回縮,腰身猛一發力,「啵」的一聲,龜頭沖破一層阻礙,整條肉棒深深陷入那銷魂的穴道中。
應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瞭一跳,破瓜的劇痛令她險些背過氣去,淚水再也噙不住瞭。
「你壞,你欺負人,嗚嗚嗚——」
應兒像個未長大的娃娃哭叫起來,兩隻粉拳捶打著趙羿的胸膛。
趙羿深情地報以一吻,「我說會痛吧,不過一會會就好瞭,還會很舒服呢。」
應兒疑惑地看著他,「真的會舒服嗎?」
趙羿沒有回答,將肉棒緩緩抽出瞭半截,隻是這一下動作,應兒就反射性地將他抱住,像八爪魚一樣。
「這,這是什麼感覺,我——我好像,有什麼東西要丟瞭。」應兒語無倫次。
「舒服吧?這才剛剛開始呢。」
趙羿邪魅的一笑,下身開始緩緩動作,每次退到隻餘龜頭才送入。結合處鮮紅的血水,證明瞭剛剛一個處子失去瞭最寶貴的貞潔。
應兒嬌小的身體隨著他的挺送而扭動,腰身因為充實而弓起,又因為空虛而垂落,「啊——先生,我好舒服——我好像要丟瞭……啊——再快一點……」
趙羿壓在應兒身上逐步加快抽送速度,應兒初次不堪挑逗,很快就泄出身來。
應兒軟軟地躺在床上,而趙羿還在下身奮力搏殺,兩人結合處,晶瑩的淫汁變成瞭翻騰的白沫,混合著處子貞血,呈現出妖異的粉紅色。
「先生,我——我不行瞭,我……啊——快,我又來瞭,啊,好舒服——」
應兒第一次破瓜就經歷高潮,隨即又連戰二場,隱隱有些脫力。
趙羿動作不再溫柔,一把拉起應兒,端坐在自己胯上,上上拋動套弄。
因為是女上位,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入,龜頭研磨著花心,應兒又爽又疼地叫喚著,「啊——舒服……啊,太深瞭——我,我還要……」
要不是有趙羿扶著她,怕是早就癱倒在地瞭。
「先——先生……我,我又要丟瞭,我,啊——」
隨著一聲舒爽到極致的嬌喘,應兒精關大開,比第一次泄身還要猛烈,大團的陰精噴射出來,直欲把趙羿的巨棒擠出膣道。
趙羿大吼一聲,連插三下,肉棒在穴道中顫抖起來,噴灑出男人的精華。
「啊,好燙,我——我又要去瞭……」
本來泄身未盡的應兒,在滾燙的陽精刺激下,再度噴發,全身痙攣不止,如遭雷擊,直欲泄到生生死去才罷。
可是,就在應兒達到人生最美好的一次高潮時,趙羿粗大的雙手猛一發力。
「喀嚓」一聲,應兒美麗的頭顱軟軟地垂瞭下來,沒瞭進氣,膣內還有一下沒一下地噴射著陰精。
趙羿將應兒柔軟的屍體平放在床上,拔出已成軟蛇的陽具,取瞭女孩的褻褲擦拭幹凈。
應兒的屍體還沒完全停止抽搐,大大的眸子透著高潮時興奮,微張的小口,鮮紅的嫩舌已經縮不回去瞭。下身沒有瞭肉棒堵塞,反冒著白稠的精汁,混合著失禁的黃色尿液。
趙羿滿意地看著這件食材,「老李,剩下的就交給你瞭。」
「是,老大。」
胖廚子應聲從門外進來,看樣子已經等候多時瞭。
雙臂一張將應兒扛在肩上,直往廚房去瞭,趙羿呢,則自行回瞭看臺上去。
話說,李廚子平日裡有個愛好,就是奸屍,應兒溫熱的身體,還有半吐的香舌刺激著他的感官,下身在半路上就昂首挺立瞭。
這會到瞭廚房,李廚子再忍不住瞭,掏出陽具,直接插進溫熱滑膩的少女膣道中。
一個胖子將應兒像娃娃一般擺成各種姿勢施為,或躺臥,或坐直,或抱起,最後將她壓在廚案邊,從後面插入,頂著翹起的美妙臀肉射出瞭自己的精華。這才滿意地提起瞭褲子,準備將少女分解成需要的食材。
李廚子將少女雙腳用麻繩捆瞭,倒掛起來,取瞭一直大木桶放在下面,左手比劃瞭一番,一刀捅進少女的脖子,呼啦一下扯出,大量的鮮血直噴進桶中。
放血的時候也沒閑著,挑瞭把細柄剃刀,仔細的刮起少女的體毛。少女本來體白如玉,毛發不多,羞恥處也就兩簇陳列的屄毛。李廚子還是小心翼翼地刮著,將蝴蝶屄刮的好似從未長過黑毛的白虎。
待到血放幹凈瞭,便將少女頭朝上環著脖子吊起來,取瞭一柄尖頭刀,淺淺地刺入少女胸腔,沿著腹溝線劃過肚臍兒,一直切到恥骨處,用一隻大盆將心肝脾肺腎等臟器統統裝瞭。
再一刀沿著外陰切成一圈,將子宮、膣道連著陰唇全部自腹腔處取瞭出來。
看著滿脹的子宮,裡面裝滿瞭自己和趙老大的精液,李廚子順著膣道一擄,屄口飛射出一道精液,就像男人射精樣子。
李廚子嘿嘿一笑,將女人的生殖器官丟在一邊。又兩刀,將膀胱和大腸也都取瞭出來,因為還有殘餘的尿液和糞渣,怕壞瞭食材味道,單獨用盆盛瞭。這回少女的體腔算是清理幹凈瞭。
李廚子拿捏著少女的嫩乳,手感微微發硬,乳頭還興奮地挺立著。刀尖從嬌乳下方緩緩刺入,如切豆腐一樣小心翼翼地環切一圈,少女雪白嬌小的玉兔便蹦入胖子的手中。李廚子掂量瞭一下分量,看著少女胸前的血窟窿,嘿嘿一笑,依葫蘆畫瓢將另一隻雪乳也取瞭下來,用盤子盛在一處,好似兩隻還沒發酵完全的壽桃。
李廚子換瞭把寬刃砍刀,幾下就把少女四肢剁瞭下來。最後一刀閃過,少女美麗的頭顱「咕嚕咕嚕」地滾落在地上。
李廚子念叨著,「這食材算是準備好瞭,好久沒做肉宴瞭,今兒個這麼好的材料,可得做幾道拿手的才不算浪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