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閣二閣主寢室,淫靡的交媾聲繞梁盤旋,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力透墻背,若是屋外有人必能清楚聽見裡面的動靜。
秀塌之上,玉莖子大開大合做著動作,一尺八的肉莖威風凜凜地在那美妙的穴口中殺進殺出,激起白汁飛濺。
邢春艷仰臥躺倒,一雙玉腿盤桓在玉莖子腰間,下身盡力打開,承受著他的沖擊。即便如此,邢春艷還是被殺的嬌吟喘息,連連求饒。
「啊……相公,艷兒……艷兒要泄啦。」
邢春艷美眸流轉,無盡深情地看著玉莖子。
玉莖子報以柔情一吻,「嗯,我也要射瞭……」
「好的,好相公——我們一起……啊——」
邢春艷面色嬌紅,腰身高高挺起,膣道內層層痙攣,一股陰精噴泄而出。
龜頭被淋個透徹,玉莖子大吼一聲,精關放松,一團濃稠的陽精沖射出來,同那陰精交匯在一起。
陰陽精元水乳交融,真蘊內斂,實為一道極致的補品,二人合合雙修,氣息相通,運轉周天將這團精氣補藥化去。
「哎,艷兒還是沒能受孕,幾時才能給你生個娃娃啊,相公。」
邢春艷依偎在玉莖子懷中,餘韻猶存的臉上似有不悅。
玉莖子抱緊她寬慰道,「這事不怪艷兒,我們都練到瞭第二卷功法,現在你我精元鞏固,采補易賦予難,我的精元入不瞭你的精卵,自然不能受孕。等我能夠突破第三卷,隨意搬運陰陽,自然水到渠成,到時候你想生幾個都行呢。」
「嗯,艷兒也會刻苦練功,爭取早日突破第三卷。」臻首輕轉,邢春艷嬌唇印上玉莖子,輾轉廝磨。二人情意綿綿,一番撫慰軟語,終於睡下。
眼皮沉重難開,頭腦還有些昏沉,膣道的漲實感刺激著小腹,口中腥臭的肉棍叫人作嘔。
蕭靜緩緩清醒,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漆黑的陰毛,那一根粗壯黝黑的肉棒在自己口中進出,隻能發出「嗚嗚」的喘息聲。
「咦?閣主大人醒瞭?我的肉棒味道還不錯吧?」
趙羿捧著蕭靜俏首,將她嬌艷欲滴的朱唇當做屄口一般抽插不止。
「唔——老子要射瞭,接好……」
腰身快速的挺動幾下,蕭靜隻覺得口中肉棒律動起來,噴薄出滾燙粘稠的精液,直灌入喉,來不及吞咽,嗆得喉頭「咕嚕」作響。
趙羿泄過瞭,退回座上休息,蕭靜這才能仔細打量周遭情形。
這是一座主殿,按照主客排好坐席,隻是座椅上虛席甚多,一眾山寨頭目均在殿中奸淫著三位閣主。
高鳶四仰八叉地癱在地上,目光遊離,若非還能看到胸口隨著呼吸起伏,堪比一具香艷的屍體。全身沐浴精液,沒有一處幹爽,看來一夜之間沒有被千人肏過,也不下五百。鄔龍箍住她的腰身,細長的肉棒在那閉合不上的屄口中進出,撞得那對碩乳劇烈顫抖,每一下都能擠出白濁的精液。
另一邊,陳玨騎在郎平身上,兩人私處緊緊貼合在一塊,腰身前挺後扭,郎平愜意地享受著陳玨的主動。陳玨嬌喘連連,還似不盡興,不住地喊出「好爽……我要——嗯——啊……」
蕭靜越瞧越覺得不對勁,陳玨不像常態,似乎樂在其中,眉宇間卻像個小童一般天真,仿若全然不知自己所做何事,更無羞恥之感。
「師妹,師妹——」
蕭靜無力地叫喚著,可是陳玨和高鳶毫無反應。
「嗯……」
下身被人重重頂瞭一下,龜頭直打在花心上,蕭靜嬌喚出聲,回頭看時,正是胡劍抓著自己腰肢。自己羞恥跪在地上,胡劍野狗交配一樣跪在自己身後抽送,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已嘗風雨的身體漸入欲境,蕭靜也不由呻吟起來。
大殿之中三位閣主受盡凌辱,陳玨醒來後果然傷瞭腦子,仿若七歲小童,隻曉得找人交媾,一刻不曾停下。
花和尚三人坐在席上不曾參與,彼此相視一眼,竟是有所盤算。
「童前輩,晚輩花和尚鬥膽問一句,您門下玉莖子率領我們攻進百花閣前的允諾是否算數?」
花和尚做瞭一揖,躬身問道。
「她既是受我指使,當然算數。」
「那便是瞭,玉老大曾經說過攻下百花閣,錢財大傢平分,女人大傢同玩,我等對邢魔女仰慕已久,但自認功力難及其采補之術,懇請童前輩賜我等完成心願。」
花和尚鬥膽包天,竟然開口要奸邢春艷。
玉莖子怒火中燒,剛要發作就被童眠攔下,「艷姬,過來。」
邢春艷唯唯諾諾,待得靠近童眠,隻見手如閃電,瞬間封閉她幾處行功大穴,然後一掌柔勁揮出,將邢春艷輕飄飄地拍向花和尚懷中。
這一手技驚四座,花和尚感觸最深,全因接下邢春艷時如納輕羽,毫無勁力。
童眠與他相距五丈有餘,如此舉重若輕的功力,若是成為敵人真是無法可想。
事出突然,等到緩過神來,邢春艷已入花和尚懷中。剛想掙紮脫身,就覺得內息全數封禁在丹田處,寸縷難以調用,而手腳卻活動自如,隻是沒瞭力氣。邢春艷頓時明白師傅對自己做瞭什麼,無助地望向玉莖子,正看到他在苦苦掙紮,若是現在來救自己,怕是童眠立刻就會擊斃他。
邢春艷報以無奈苦笑,眉宇傳情間已叫玉莖子按捺不動,玉莖子知其心意,心中交戰良久,總算忍住瞭。
花和尚瞧著玉莖子噴火的眼神,心頭一顫,轉念想到有童眠在,便不再驚慌,手底三兩下就將邢春艷剝瞭精光。
邢春艷雖說三十有六,不過久練吸精大法,摸樣還似二十模樣楚楚動人。白皙細嫩的肌膚滑膩綿柔,一對嬌乳在花和尚掌中搓揉成各種形狀。下身處細密的陰毛遮蓋住嬌艷欲滴的屄唇,花和尚烏紫的龜頭在下身開叉處磨蹭,挑出如絲滑膩的晶瑩淫汁。
若是之前,邢春艷就算脫光瞭,花和尚也不敢造次,就因為合歡功力差距懸殊,花和尚自問不是她對手,貿然出手隻會被陽精。但今日不同以往,邢春艷被制住瞭功力,正好可供自己宣泄吸取。
親薄良久,將邢春艷面頰、酥乳吻瞭個遍,花和尚自覺肉棒堅硬難忍,把邢春艷按在地上,抓住腳踝極力分開,腰身一挺,長滿肉瘤的陽具無禮地破開她的屄縫。
「潛龍屄」不愧十大名屄之首,入口蜿蜒曲折,進入後別有乾坤,強大的吸力仿佛要從肉棒口中抽出陽精。龜頭一酥,花和尚急忙運功,才保住精關未泄,心嘆魔女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邢春艷功力被封,所幸交媾本領猶在,不然幾下就得被花和尚插到精元大泄。
「嗯……啊——」
縱使身負名屄,也不堪他人不停運功采吸,久守必敗,嬌喘連連。花和尚龜頭緊緊頂在花心,廝磨碾轉,刺得心頭酥麻,小腹升騰起一團欲火不泄不快。
花和尚暗運內勁,陽具又粗大瞭幾圈,刮得她膣壁生痛,刺得她花心酥麻,終於忍耐不住,伴隨著痛快的呼聲,陰精噴泄出來。
花和尚大喜,邢春艷陰精豐沛無匹,連忙運起采補功法,將陰精盡數吸納,吸瞭個十足飽。這才大吼一聲,氣隨意走,爽快地射出一道陽精。
花和尚志得意滿,大肆撫摸一番後,才起身讓開。鄭藥師和關菊花對視一眼,知道她乃是極佳補品,兩人合作將她奸瞭個嬌喘不息。
這一切都是當著玉莖子面做的,玉莖子怒火難抑,礙於童眠在場才未出手,但心中已經有瞭計劃。
荒唐淫靡的奸淫一直持續瞭五日,玉莖子每日看著邢春艷當庭受苦真是心若刀割,隻能每晚安慰她,替其療傷。連續多日被人采補,邢春艷陰元大失,功力退步不少,若非底子深厚,怕是已經害瞭一場大病。
四位寨主本想一親芳澤,但迫於玉莖子威壓,終究還是沒敢出手,隻是每日奸淫著三位閣主,或者物色幾個貌美的女弟子帶上主殿褻玩。
直到第六日清晨,來瞭一位不速之客,於正門前便用內力發音,內力深厚真的百花閣無一處不回響,「童眠何在,老身赴約來瞭。」
童眠一直緊閉的雙目突的睜開,嘴角微翹,似乎遇上瞭驚喜大事,縱身躍出主殿,直奔廣場上去。
一眾人等不明所以,不知是誰如此大膽獨闖寶閣,皆跟瞭出去。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百花閣第一任閣主李幽。童眠當初授意玉莖子召集各路人馬攻打百花閣,就是為瞭引李幽出現。玉莖子早在進谷前,就依童眠指使用特殊方法給李幽留瞭信,內容便是要她獨身前來,否則百花覆滅雲雲。
玉莖子故意落在後頭,替邢春艷解瞭點穴手法,暗暗囑咐幾句,邢春艷聞言大驚,但看到玉莖子堅定的眼光,還是點頭應允。
廣場之上,一眾囉嘍早被嚇跑瞭,留下滿地白花花的女子胴體。
李幽五十年前建立百花閣,如今已有七旬,一身宮裙裝束,面容姣好,全然不顯老態,舉止投足間盡是雍容華貴之姿。孤身一人立在場中,周遭千人卻無一人膽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