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銀這次就是因為想麻三才來的,現在好瞭,麻三幾句甜心話就讓她那空虛的心得到瞭極度的滿足,她把他的手塞進自己的胸懷裡。
麻三心想:女人就是這樣,以後還是多說點好聽的,讓她們都敗在自己的大肉屌下,那才是本事。
想著他輕輕在薑銀的奶子上摸索著。薑銀性格柔和,溫柔得連這對不大不小的奶子也一樣的柔軟,她此時就像一隻溫柔的羔羊。麻三手中的小酸棗越揉越硬,最後竟硬得好像顆鐵珠子一樣,薑銀的頭也不停在他的脖子上蹭著,跟傢中的那兩隻大白鵝一樣,淡淡發香在他的鼻前不停飄蕩,小嘴有時在他那大大的喉結處亂親,整個身子不停地扭動,雙手也不停在他的下身摸來摸去,弄得他淫心頓起,心中那團剛剛熄滅的欲火又一次燃起。
他再也等不瞭那種前奏的到來瞭,頓時用雙手捧起薑銀的臉,朝著她的小嘴就親瞭過去,她的小嘴好柔,軟綿綿的,味美甘甜,好像嘴巴裡含著塊糖似的,麻三越親越甜,軟乎乎的舌頭交纏著、吸吮著,時間似乎在此刻停止瞭。
薑銀的衣服被壞得流油的麻三扯開瞭,手覆上那對露著的誘人咪咪,硬如鋼珠的小酸棗就像帶有彈簧似的,被他拉著跳來跳去,在他手中形成一道黑影。她的叫聲也越來越浪,讓麻三感覺到無比的自豪,那種成就感是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
「有人嗎?有人嗎?」
大門一下被撞開瞭,一個身影極快跑瞭進來,二人似乎都還沒聽清楚,那個人就走到瞭院子裡,左右看瞭看,又喊瞭一句:「我說全進,你藏在哪偷人呢?看我不逮你個正著。」
細心的薑銀一下聽到瞭人聲,頓時松開麻三的嘴巴,大口吸瞭一口氣,氣喘籲籲地說道:「有人來瞭。」
麻三也急瞭,急忙整理衣服,邊弄邊罵:「這個王八羔子,老是壞老子的美事。」
他幫著薑銀扣著衣領上的扣子,薑銀頓時熱淚溢眶,望著眼前的麻三。麻三這時也瞥見瞭,笑瞭笑,說道:「傻姑娘,別哭。有人來瞭。」
正說著,藥房的門一下打開瞭,那人正想喊的時候,猛然見薑銀在裡面,頓時低下頭道:「薑銀在這?不好意思,我剛才那都是說著玩的,別往心裡去。」
薑銀仰起臉望瞭望又黑又矮的鐵蛋,說道:「我看你是沒被打夠啊?要是讓全大頭知道你說那話,我看你怎麼辦?」
說的話不重,但是能看得出薑銀在鐵蛋面前看來挺有分量的,麻三很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玩世不恭的鐵蛋怎麼會對薑銀這個弱小女子這麼敬畏呢?
薑銀狠狠瞪瞭瞪鐵蛋,轉頭對麻三說道:「進哥,你有空去看一下大頭吧!要不等一下我讓大頭再過來復查一下。」
「呵呵,好,等一下我過去吧!那你慢走。」
望著遠去的身影,麻三的身子實在是憋得慌,心想:都是這個鐵蛋,讓老子硬生生憋著。
鐵蛋看著薑銀的小屁股扭著走出瞭大門,這才回過神來,道:「什麼玩意兒啊?狗仗人勢,臭女人。」
麻三望瞭望他,說道:「你這小子嘴欠扇是不是?以後說話能不能文明一點。」
鐵蛋哪受得瞭這種管束,頓時反駁道:「怎麼?你這大秀才和我說文明那不是扯淡嗎?好瞭,不說瞭,我看你也是怕那個全大頭吧?我可告訴你,全大頭那個人可不是個東西,愣頭青一個。算瞭,不說瞭,說瞭替他傷心。」
麻三看他自言自語的樣子,問道:「鐵蛋,什麼事啊?」
他呵呵一笑,摸瞭一下光頭,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有點小小的感冒,過來打一針。」
麻三走過來在他頭上摸瞭一把,說道:「就你這光頭還會生病啊?」
「你別摸人傢的頭啊!這頭不能亂玩的,真是的,虧你還是個醫生呢我看你是白當瞭。」鐵蛋說著,黑臉變得黑紅黑紅的,跟發瞭綠毛的死人臉差不多。
「好,我是白當瞭,你回去吧!」
鐵蛋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頓時急瞭,道:「你可真不像個醫生,人傢都是救死扶傷、為民獻福,你看看你,跟沒事人似的,像個什麼玩意兒。不過誰讓我這回有事求你瞭,得瞭,快點,給我打一針就沒事瞭。」說著他便脫瞭褲子,時而用袖子擦一下鼻涕,看那樣子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麻三望著黑不溜秋的屁股,說道:「我說鐵蛋,你那屁股多久沒洗瞭,黑成那樣子。」
鐵蛋趴在病床上說道:「別說那些扯淡的話,我這屁股再洗也白不瞭瞭。」
麻三一聽,邊配藥邊說:「我看也是,都黑到骨頭裡瞭,那不跟菜市場賣的烏雞一樣啊丨?」
「你、你可真是的……」話還沒說完,鐵蛋就「啊」的一聲慘叫,頓時轉過頭,望著給自己打針的麻三說道:「你速度可真快,也不告訴我一聲,讓我準備、準備。」
麻三望著他,呵呵笑著說道:「這樣你才知道什麼叫技術。」
「啊,唉喲,你可真狠,慢點,推得慢點,可把我疼死瞭。」鐵蛋怎麼說也是一個硬漢,這時卻慘叫不已。
麻三見他屁股上頓時起瞭一個大泡,看來是真推快瞭,頓時放慢瞭速度。鐵蛋邊看他邊說:「我就怕你來這套,還是防不勝防,算我倒黴瞭。」
「看你說的,我向來都是一視同仁,你這段時間肯定是幹瞭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瞭,所以才感冒,以後生活檢點一勝一。」
鐵蛋望瞭望他,遲疑瞭一下,道:「你都知道瞭?」
「知道瞭。」麻三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什麼,但看樣子鐵蛋好像有事?
「那好,我就老實跟你說。」話沒說完,他頓時向四周望瞭望,見四下無人便小聲說道:「我昨晚奸瞭一個人,哈哈,那感覺真爽,就像你那天在小涼亭上幹你老婆差不多。」
麻三一聽,頓時捂住瞭他的嘴,心想:這張臭嘴,萬一讓老婆聽到瞭,那可怎麼辦啊?
鐵蛋一看麻三緊張的樣子,頓時樂道:「怎麼?你也怕吧?哈哈,沒事,我的嘴嚴著呢!你幫我保密我就幫你保密,你要是不幫我,那你也沒好下場。」話剛剛說完他又「噢」的慘叫一聲。
再看麻三可夠壞的,把針頭一下子捅在瞭他的屁股上,針尖剛刺到肉,看樣子已經手下留情瞭。
鐵蛋看情況對自己不利,便呵呵一笑,道:「呵呵,別氣,開個玩笑,不笑不熱鬧。你猜我強奸的那個人是誰?保證你猜不到。」
「誰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麻三好像沒什麼興趣。
鐵蛋看麻三的表情,覺得不妙,頓時說道:「別急,我這就說。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的嬸子、全厚厚的媽,哈哈,這可不是我在吹,也不算是我強奸她,而是她自動送上門的,剛好我老婆不在傢。」
「好啊,我算是看清你瞭,人傢一個瘋子你也不放過,看我怎麼收拾你。」
「全進,你怎麼這樣呢?早知道你會這個樣子,我就不告訴你瞭,看來你這朋友交不得。」
麻三看他急瞭,頓時笑瞭笑,說道:「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說吧!這回又有什麼事求我?」
他小黑眼珠一轉,一陣壞笑,道:「樊美花把我的那根假雞巴拿走瞭。你是不是可以再借我一個?現在我也沒辦法瞭,那東西我老婆也知道,她萬一知道沒有瞭,肯定覺得我有鬼。」
麻三一聽樂瞭,拍拍他的頭,說道:「呵呵,你開玩笑嗎?我這都是賣的東西,能借嗎?你也不動動你的腦子想想。」
「那、那你說怎麼辦啊?」
「買啊!」麻三感覺這東西在農村裡還是不好銷,再說瞭,也不好意思銷啊!都是鄉裡鄉親的,怎麼好意思開口,還是抬高價錢賣給他好。
「你不賣便宜點?便宜點我就要。要是不便宜……」
「怎麼樣?」
「不便宜我也得買啊!」鐵蛋一臉的無奈。
麻三看瞭看他,心裡樂瞭,但是一想到鐵蛋的為人,頓時心中一條妙計湧上心頭,望向他笑瞭。
「你別對我這樣笑,看著讓人害怕。」
麻三哈哈大笑著,說道:「怕什麼啊?我很仁慈的。不過有個辦法,我可以給你打七折,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瞭。」
鐵蛋一聽,頓時樂瞭,整張黑臉笑得模糊不清,急切地問著:「你說說看,告訴你,沒有我鐵蛋辦不成的事,但是犯法的事我可不幹。」
「哈哈,我也告訴你,犯法的事我也不幹,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鐵蛋雖然不太相信他的話,但是還是想去試試,因為他太自信自己的能力瞭,就跟他相信自己能討女人喜歡一樣。
「好,你快說,我好把這事搞定,但是你得保證不能給我次貨啊!」
「放心,我這裡都是好貨,從來不欺騙老百姓,放心吧!」
麻三一臉的真誠,鐵蛋想想全進的為人,好像真的沒有坑騙過人,可以用老少無欺來形容。
「你快點說,我快點辦。」
麻三笑瞭笑,道:「好,直爽。我也不想騙你什麼,就想著多銷點我新進的產品,還是你想要的那個東西,如果你能一次買兩根就可以瞭。很簡單吧?」
鐵蛋一聽,笑瞭笑,說道:「全進,你這小子太小看我瞭,就這事?哈哈,好,那我現在就去,我一叫我那些哥們還不一群群的來。再說瞭,人傢說開車的沒一個好東西,這話你大概也聽說過吧?我就不相信哪個正常的男人不喜歡這玩意兒,而且這玩意兒給老婆用也爽得很。好辦、好辦。」
說著又說又笑走瞭出去,麻三一聽,心裡也樂瞭,望著他遠去的身影突然想到他還沒給藥費呢!頓時沖著他大喊瞭一聲:「鐵蛋,你還沒給錢呢?」
鐵蛋剛剛走出大門,一聽到叫聲,探出腦袋說:「什麼錢不錢的,你記在帳上吧!打我這麼痛,還沒找你算賬呢!」
麻三嘴裡罵道:「你這個驚孫,下次再給你打個更狠的。」
鐵蛋說的話一點也沒錯,開車的沒一個好東西,第一,開車的四處跑,容易犯困,特別是一連幹幾天,拉貨、開長途的,半路上不解解乏不行啊!不找個地方解解饞,對不起自己啊!再者,這種人湊在一起不談女人不說話,一談起女人,看誰的唾沫多,久而久之聽得心裡癢癢,就算沒膽也想著去感覺一下他們口中的飄飄欲仙。
鐵蛋剛開始拉磚的時候還是一個比較正經的男人,雖然之前跟全銀柱爭過一個女人,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找小姐之類的事,幾個拉磚的人湊在一起,幹完活就到小館子裡一坐,開懷暢飲,說著說著便談到瞭女人的身上,聽得鐵蛋心裡受不瞭,最後跟著拉磚的哥們一起嘗瞭一回,感覺真的很好,不但女人長得美,而且做愛的時候可以說千變萬化,招招制敵,一連讓鐵蛋高潮十幾次。自那次以後,他也不好意思跟著別人一起去,都是單槍匹馬去找女人。
自從他嘗過鮮之後,心也開始野瞭,才造就瞭現在這個鳥樣,見瞭稍微好看一點的女人就想上,年輕的女人看不上他,他隻好勾引老的,慢慢累積瞭一大堆的經驗,結果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女人還真吃這一套,所以不少的良傢婦女都敗在瞭他的大褲衩下。
他回到傢裡開車一路向磚廠開去,因為歇班的時候也有不少的人在這裡坐坐,或到小館子裡打兩把,再飲幾兩白酒。
車子突突走著,鐵蛋心裡想著拿著假雞巴與女人做愛的情景,心裡樂極瞭。車子像小馬駒似的在路上跑著,往磚廠去的路上路非常直,磚廠離村子有十多公裡遠,開車用不瞭多久就會到瞭。他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拿著煙,嘴裡吐著煙圈,得意洋洋地往前開著。
大片大片的地看上去平整得很,跟女人的肚皮一樣。鐵蛋邊走邊想要誰跟著他一起去買那個東西,聊天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色,但是真要讓他們掏錢買,還真不知會怎麼樣?
不一會,他便看到瞭遠處一個高高的煙囪冒著滾滾的黑煙,還有不少的車子在磚廠裡進進出出,看上去十分忙碌。三輪的推車來來往往奔走著,從切磚區到曬磚的廠地是最多人的,男的、女的都有,還有幾個在這裡打零工的小女孩。
他把車子開到大樹底下,手裡拎著搖把向旁邊的一排房子走去,這房子都是磚廠蓋的,隻有一個房叉子,裡面白灰面都沒抹,在冬天裡看起來十分的荒涼。他沒有去磚廠裡面,而是往房子裡走去,這裡一般都是閑下來沒事的人。他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叫他。
「鐵蛋,這兩天幹嘛去瞭?是不是中梅毒瞭?」
幾個男人正在裡面喝白酒,一見鐵蛋來瞭,都很熱情。
鐵蛋開玩笑也開習慣瞭,笑著說道:「梅毒倒是沒中,喜事倒是有一堆,哈哈。」
「有喜事,那好,快點說說,讓我們替你高興、高興。快來,一起喝兩盅,邊喝邊說。」
「好、好。」鐵蛋是酒桌上的常客,見瞭酒都不醉不休。
「先罰你三杯,快點把這三杯給喝瞭。」
幾個人把杯子給倒滿,放在一排。鐵蛋望瞭望這幾隻杯子說道:「我可是有梅毒,你們不怕傳給你們啊?」
「好,不怕,中瞭毒我們自認倒黴,快喝。」
鐵蛋二話不說,一下喝瞭三杯,臉頓時就紅瞭,看瞭看幾個人,說道:「怎麼樣,夠意思吧?」
「夠,看來鐵蛋經常吸人傢的淫水解酒啊!哈哈!」
鐵蛋望著幾個人也哈哈大笑瞭起來,道:「你們沒有一個好東西,告訴你們,我昨天剛把一個女人給上瞭,那穴嫩得跟十多歲的小孩子似的。要是你們見瞭,可恨不得用刀削下來吃囉!」
「看你說的,多大歲數啊?不要說又是個半老徐娘哦!」一個年輕一些的男人說著。
「呵呵,我鐵蛋哪那麼沒眼光,二十來歲的閨女啊!哈哈,經我這隻手來回一揉,那兩團大奶子就擠成餅瞭,另一隻手在下身一劃,天啊,那水跟壓水井裡的水一樣,把我的手都打濕瞭。這女人騷得可讓我解瞭饞,別說我主動,說是她把我給奸瞭還差不多,就在我快要射的時候,我掏出瞭一樣東西,立刻把她給搞定瞭,而且讓她連續高潮瞭一、二十回,那聲音保證你們聽瞭一輩子都忘不瞭,比起你們的老婆,那可強得太多瞭。」
幾個人一聽,哈哈大笑瞭起來,看樣子相信的人少之又少,但是愛聽啊!
老王可是個老色鬼,但是他上瞭歲數瞭,沒那麼好的體力瞭,幹起小姐人傢都嫌他沒勁,當他聽到鐵蛋說掏出個東西把女人搞得稀裡嘩啦的時候,就來勁瞭,心想:肯定是有什麼法寶。說笑歸說笑,但還是想問一下鐵蛋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鐵蛋,厲害,不過我對你的身子骨挺懷疑的。」
「哈哈,就是、就是,就你那身子骨趴到女人身上,連乳頭都到不瞭,哪裡有那麼厲害啊!」
鐵蛋一聽,笑道:「哈哈,那就是你們的無知瞭,我雖然個子小,但是那地方是又粗又長,女人一見,都會立刻投降。」
「聽你說的,要是你那麼厲害,早就把你老婆制服瞭,但是我聽說你連你老婆都擺不平耶!」幾個人說著笑著又把矛頭指向瞭鐵蛋。
鐵蛋這時不慌不忙說道:「如果你們不信就算瞭,但是現在不一樣瞭。你可以打聽、打聽,我鐵蛋可是鐵丈夫,真正戰無不勝的大將軍。因為什麼你們知道嗎?」
幾個酒場上的朋友一聽,頓時樂道:「什麼?春藥啊?那早就落伍瞭,沒什麼可說的。」
「哈哈,春藥那玩意兒對女人不好,我怎麼舍得給我老婆用呢?再說瞭,就以我現在的硬度,幹個幾小時都不成問題。」
老王越聽越玄乎,心裡癢癢的,現在別說是找小姐瞭,就連自己老婆一個月兩、三次的需求他也滿足不瞭,那傢夥不但越來越小,而且長度、硬度都達不到,他正為這事犯愁呢!
「你這個死鐵蛋也真是的,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鐵蛋看來看去隻有老王對這個有興趣瞭,頓時笑著說道:「看來還是你識貨,這些毛孩子不懂事。好,我們出去說。」這時鐵蛋也不管他們瞭,拉起老王往外走去。
幾個人也納悶瞭,原本以為心裡藏不住事的鐵蛋會說出來,沒想到這一回還真是出乎意料,隻見他拉著老王就出去瞭。
鐵蛋拉著老王走瞭一段路,到瞭一棵大樹底下才停下。老王也心急,心想:這個人今天怎麼莫名其妙的呀?有什麼事值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你這小子今天吃錯藥瞭啊?以前那麼爽快,現在怎麼跟個女人似的。」老王急得臉都綠瞭。
「這個東西就跟你下身的老二一樣。」說著鐵蛋用手輕輕敲瞭一下老王的雞巴,老王一個沒防備,被打瞭個正著,這一下可把他疼得嗷嗷亂叫:「你、你這小子可真不是個東西,這地方能亂打嗎?真的打到不管用瞭,可怎麼辦啊?」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瞭起來,說道:「你這個不管用的,我就幫你去伺候你老婆啊!哈哈。」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說這種話!」
鐵蛋一看老王真生氣瞭,看來那一下打得可不輕,要不然這老頭平時挺和氣的,沒那麼容易生氣。
「好、好,跟你說吧!我說的好東西不是別的,就是我們爺們的大雞巴。」
「廢話,一人一個,你還上哪去弄啊?難不成找個人去幹你老婆啊?那我可不幹,自己老婆自己用,給別人用瞭那還瞭得啊!」
鐵蛋一聽,笑得前俯後仰,道:「你這個老思想,算瞭,不跟你多說瞭。這樣和你說好瞭,那雞巴是假的、人造的,不但跟人的一樣,而且還會動,就算是你那玩意兒不管用瞭,用它照樣能把你老婆弄得飄飄欲仙、爽到天邊。」
老王望著鐵蛋半信半疑,一臉的迷惑,問道:「那真的成嗎?」
「不成不要錢。我已經買瞭兩個,一個放在傢裡,我老婆有時還自己用呢!一個我放在身上,要是出遠門瞭,到外面找小姐時拿出來一用,再加上自己那根,真的配合起來,保證你不會丟人。再說瞭,這東西對於我們年輕人來說沒什麼太大的幫助,但是對你這麼大歲數的,那可就管用瞭。你現在是不是老二都不聽話瞭,一個月還硬不瞭一回?剛好買一個給你老婆試試,保證讓她喜上眉梢。」
鐵蛋說著一臉的詭笑,老王雖然不太相信,但他現在的體力也確實直線下滑。
「在哪買啊?」
鐵蛋一聽,頓時笑道:「呵呵,你要是想要,我帶你過去買。」
老王一聽要跟著一起去,心裡開始猶豫瞭。自己不行別人是不知道,但一買瞭,好像就把缺點暴露瞭,那多不好意思。想到這裡他便搖搖頭,說道:「那我就不去瞭。」
鐵蛋一看老王想打退堂鼓,心裡急瞭,心想: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可不能把送到嘴邊的肉放瞭。
「呵呵,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是不是怕別人見你買這個不好意思啊?」
老王也確實是這個意思,但是又不好意思說。頓時搖搖頭,說道:「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我身體好著呢!要不信我們一起試試。」
「拉倒吧你,給你試試,那還不把我屁眼紮爛。別說那麼多瞭,這樣好瞭,你不好意思,我去幫你買,這樣行瞭吧?你給我錢,我到時候把發票給你拿過來。」
老王想瞭半天,終於小聲說著:「那、那個得需要多少錢啊?貴瞭我可不買!」
鐵蛋一聽,喜出望外,心想:既然要買還不得撈你一把,頓時笑呵呵地說道:「不多,就百來塊錢。」
老王一聽,頭也不回扭頭便走。
「別、別走啊,老王,這不是開個玩笑嗎?你還真當真瞭。這樣吧,和你明說瞭,那東西可是非常仿真的,和你那玩意兒一樣,而且還得用電池,實價三十五塊錢。你看行就行,不行就算瞭。」說著鐵蛋倒先走瞭。
他想這人就得這樣,不背水一戰不行啊!想到這裡,他就頭也不回走瞭,走瞭幾步卻沒見老王喊他,心裡納悶瞭,回頭一看,老王正蹲在那裡,手不停抓著頭,但就是不叫他。走吧,恐怕他真不要;不走吧,自己已經放出話瞭,這可如何是好啊?
還是再提醒他一下吧!鐵蛋頓時沖著抓耳撓腮的老王喊瞭一聲:「我說老王,別跟女人似的行不行?你到底要不要?」
老王其實心裡正在盤算著,一聽鐵蛋又叫他,心想:還是得殺殺價,鐵蛋叫他買,肯定會_他一筆,想到這裡他便回瞭一句:「鐵蛋,你這小子還是老實點,說個實價,要是行的話我就買一個,要是不行就算瞭,再說我也不缺那玩意兒。」
鐵蛋心裡也火瞭,自己買價都得三十塊錢瞭,這中間賺個五塊錢都不行,真是太摳瞭。但是為瞭做成第一筆買賣,他心裡還是動搖瞭。如果賣出去兩個,自己的還可以打七折,也劃算啊!
「這樣吧!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做個順水人情,我賠一塊錢給你好不好?三十四塊。」
「哪差那一塊錢啊?你這小子不是賺那一塊錢的人。我還不你嗎?做什麼事都油頭滑腦,沒一點正經,你說的那個價錢我不信。」
「呵呵,老王,我算是服瞭你瞭,話都說到這分上,我也不瞞你瞭,三十三塊錢。」
鐵蛋還是壓著心中的怒火說著。老王摸瞭摸袋子裡的錢,心裡盤算著,看著他一塊塊往下減,大概也差不多瞭。
鐵蛋這時也急瞭,心想:少賺兩塊就少賺兩塊,沖著正在猶豫不決的老王說道:「好,別說瞭,我再減一塊,三十二塊錢,你想要就要,不要我可走瞭,我可告訴你,過瞭這村可沒這店瞭。」說著便低頭走瞭。
老王一看,這傢夥真火瞭,急忙叫住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