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躺在床上隔著褲頭操著孔翠,越蹭越有精神,他伸手在孔翠的奶子上摸瞭起來。孔翠白天跑瞭一整天,早就累瞭,哪還有間情做愛?頓時扭瞭扭屁股,一個是非進不可,一個說什麼都不讓進,床上開始演奏那高雅激昂的前奏曲瞭,到瞭最後麻三看老婆極不情願的樣子,勉強收手瞭。
「翠,你現在怎麼越來越沒激情瞭?」
孔翠也停止瞭扭動,笑著說道:「外面有人。」
「不會吧?你在外面有人?我才不信呢!」麻三覺得老婆絕對是保守型的,絕對不會在外面偷人。
「有什麼不可能的?哪天偷一個給你看看。」
麻三一把摟住孔翠,在她的奶子上揉瞭一圈,兩隻乳房頓時被壓成餅子,又幹脆地彈起,紅紅的乳頭立在饅頭中間顯得非常可愛,看得他心癢癢的。
「別偷瞭,現在就讓我偷你吧!」麻三說著又趴瞭上來,叨住她的乳頭猛吸起來。
「老公,我真的不想做。」
孔翠說話的聲音一點都不嗲,身體也沒多大反應,看來今天要打炮是不可能的瞭。
想到這裡,麻三也沒瞭興趣,從她身上滑瞭下來,心情失落,躺在一旁一句話也不吭。
「怎麼,生氣瞭?」
「沒生什麼氣,不就是做愛,我還沒那麼上癮呢!」
麻三剛剛說完就感覺下身的老二被電瞭一下,陰莖自然反射彈起。
「我給你摸摸,要不用五指姑娘把你奸瞭吧!」
麻三一聽,淫心大起,剛才那種失落的情緒一下沒瞭,說道:「什麼五指姑娘,你還是幫我找一個女的插插吧,嘿嘿。」
「你想得美,就是這個。」說著孔翠伸出一隻手上上下下爽瞭起來,忽高忽低,時快時慢。這下麻三可明白瞭,老婆幫著他自慰,真是難為她瞭,既然這樣,還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想到這裡,他想著與女人們做愛的情景,感受著五指姑娘激昂的戰鬥,還真有感覺。小翠的手軟軟、滑滑的,不時弄點津液,保持表面的潤滑,美妙極瞭。
「緊嗎?」
「太松瞭,沒你的緊。」
孔翠用力握起,麻三感覺到整個龜頭被束得緊繃繃的,陰莖上麻麻的,就跟進處女洞一樣,沒想到打飛機也是別人幫著打才有感覺啊!
孔翠手法嫻熟,手在燈光下呈現出無數個手影,速度之快就如轉起的飛機輪子似的,弄得麻三大叫不止。
「我讓你天天想幹。」孔翠嘴裡念著,手上的速度還是隻加不減,麻三很用心感受著,很快進入狀態,眼前女人瘋狂嬌嗲的畫面越來越清晰,意識越來越模糊,隻感覺到下身爽得無法言喻。
不一會麻三感覺高潮就要來瞭,但是他非常明白一射精就沒意思瞭,便想去制止孔翠,但是孔翠哪裡肯放手,速度更加快瞭,但她此時的手真的酸瞭,稍稍停瞭一下。
麻三那根被爽得高度緊張的老二一下停瞭下來,感覺非常不適應,龜頭晃動著,似乎還想著搞幾下。
「你可真是厲害,沒想到讓你打飛機也是一種享受。下回你不想的時候,還得幫我打。」、「沒事自己打,今天我是看你可憐,要求我半天瞭,我怕沒理你,萬一你生氣瞭可怎麼辦?不過平時也蠻想讓你操的。」
「那今天要不要操一下?我的老二馬上就射瞭,很快的。」
孔翠呵呵一笑,話還沒說出來,手就先上瞭,這速度真跟飛機呼嘯而過一樣,小嫩手在雞巴上上下翻飛。麻三剛歇瞭一下,又來瞭一次猛攻,高度緊張的老二又再次到瞭高潮,他想把那濃濃的精液射到孔翠的嘴裡,可是孔翠早有準備,拿起一團面巾紙擋住瞭嘴巴,手上的速度更是加速,沒一會隻聽到麻三大叫瞭一聲:「啊,好爽。」
就在這一刻,他的腦海裡至少有十幾個女人的臉在不停閃播,她們淫叫浪喊、雙眼迷離的樣子,讓麻三得到瞭前所未有的高潮,孔翠立刻用面紙包瞭起來,並在不停彈動的龜頭上一轉,擦得幹幹凈凈後扔到旁邊的尿盆裡,幫麻三把褲子穿上。
還沒過癮的麻三說道:「這麼快就弄好瞭?」
「都出水瞭還有什麼意思啊?天色也不早瞭,快點睡覺,明天等相親的事搞定瞭,我晚上還得趕回去呢!也不打電話瞭,反正這幾天事不多,回去再說。」
麻三想想也是,整個村裡也隻有一臺電話,也真麻煩。他笑笑說道:「好,看在你勞苦功高的分上就這樣吧!不過說實話,這次打飛機的感覺蠻舒服的。」
「是吧,你之前沒打過?」
「沒有。」麻三為瞭證明自己的清白急忙說道。
「鬼才相信呢!你發燒之前對做愛的事愛理不理的,現在這才多久,剛開始沒經驗你肯定都是在打飛機。」孔翠說著像是什麼都明白似的。
麻三呵呵一笑,把手插在她的腋下說道:「那以前還沒結婚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自己打過?」
「懶得跟你說,我嫁給你時還落瞭紅,你忘記瞭?真是個沒良心的傢夥。」
「呵呵,記得,但是之後呢?是不是也經常打啊?」
「滾,之前有那麼一、兩回,但是現在都沒那個閑心瞭,你簡直就像變瞭個人似的,話多瞭,招也多瞭,我也不想瞭,隻想讓你操操就行瞭。以前你很老實的,連句話都很少說,也不知你的變化怎麼如此大,看你那眼神,像見瞭女人就想上一樣。」
麻三一聽,心想:還是被看出瞭一點,不過得更正一下,是看瞭美女就想上才對。
「好瞭,變什麼變啊,那你說更喜歡哪個呢?」
「喜歡現在的你,現在你天天說得甜甜蜜蜜的,我聽著也高興,以前你都是靠行動,現在靠嘴皮子。」
「呵呵,好,那以後我就多行動,按照上帝的要求去做,怎麼樣?」說完麻三又把那大熱狗放在小嫩穴上。
孔翠一看又來瞭,頓時平躺下來,而後猛一轉身,大腿壓到大雞巴,這可把麻三疼壞瞭,他大叫一聲,捂著大雞巴轉過身去。
「好瞭,對不起,不是故意的,我抱著你睡啊!」
第二天一大早何柳就來瞭,麻三睜開蒙矓的雙眼,嘴裡罵道:「這老女人真是欠插,大清早就喊,有那麼急嗎?」
孔翠打瞭他一下,道:「你可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那麼老的你都想插啊?」
「呵呵,不是那意思,我這不罵習慣瞭嗎?我是說她這麼早起,不累啊?」
「快去,這可是人傢孩子的婚姻大事,能不急嗎?」
孔翠也伸個懶腰,把被子都蹬瞭下去,麻三回頭一看,那兩隻乳房真不小,他伸出兩隻手,一手一個抓個正著,用力捏瞭兩下,孔翠一點準備都沒有,被弄得全身酥軟,一把拉住他的手,說道:「老公我想要,你幹我一次吧!」
麻三倒是愣瞭,揉著她大大的胸,說道:「翠,你故意的啊?我可告訴你,我逮著機會非要多打你幾炮,讓你再浪。現在沒時間瞭,你來這套,真夠陰的。」
孔翠咯咯笑著,道:「怎麼?我給你機會,這可是你不把握哦!快去吧!」
麻三不能讓那老女人老叫著,望著床上的孔翠還是忍著出瞭門,到瞭院裡沖著兩隻大白鵝罵瞭一句:「一點眼力都沒有,真不是個東西。」
兩隻大白鵝互相看瞭看,晃晃頭,沒弄明白是什麼意思,躲開麻三靠著墻角走去,大門外面的何柳卻一點都沒聽出什麼意思。
「來瞭、來瞭。」
麻三走到大門口,當他把門打開時,眼前頓時一亮,一團火裝滿瞭他的眼。
「喲,今天穿得可真艷,跟個大姑娘似的。」
何柳一笑,雙頰緋紅,眼角的魚尾紋翹瞭起來,道:「人傢本來也不老的,怎麼,你有興趣?」,何柳被那群老女人帶壞瞭,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反正也不想找對象瞭,亂說也沒人管。
「看你,這大清早的就說胡話,讓我老婆知道瞭不打我啊!」
「那怕什麼,到瞭晚上你把她征服瞭就妥瞭,女人嘛,一到晚上整個身子都是軟的,就等著你呢!」
麻三看瞭看風姿猶存的何柳,居然對一個男人說出如此挑逗的話,真是讓他佩服至極。
「好,什麼都別說瞭,我們說點正事,你不用這麼早來,人傢現在可能還沒起床呢!」
麻三的意思想讓她回去,自己再回去好好幹孔翠一番,不過沒想到何柳也真夠沒眼力的,笑著說道:「沒事,反正我在傢也沒什麼事,在你傢聊聊天也好,我女兒都回來好一會瞭,那男的也真夠懶的,這都日上三竿瞭還不起床,這樣的人哪配啊!」
麻三看瞭看她,笑著說道:「我說何柳,你可別太挑瞭,現在都什麼時候瞭,你還橫挑鼻子豎挑眼的,要是人傢過來你傢也不好過啊!」
「我隻是說著玩玩,隻要我女兒喜歡,什麼都行。」說到這,她看麻三像隻狗似的擋在門口,沒有讓她進去的意思,便笑瞭笑說道:「我說全大醫生,別這麼小氣,能不能讓我進去說話啊?大冬天的這麼冷。」
麻三沒想到她先說出來瞭,沒辦法瞭,隻好道:「好,我們可是大媒人,要是真成瞭,你可得好好給我們擺幾桌,不然看我不上你們傢鬧去。」
「好,這個請你放心,隻要能成,我八個碟子八個碗,撐死你。」說著兩人便來到藥房,何柳看瞭看,幹幹凈凈的藥櫃光彩照人。
「你傢這日子過得多舒坦,要是我女兒能嫁給你該多好,要是真成,我寧願不要這上門女婿,當你老婆也成。」
話剛落地,就聽到棉簾子一開,話先到瞭。
「呵呵,那倒是個好辦法。」
何柳一聽嚇得站瞭起來,一看是孔翠,頓時知道這話說得過頭瞭,急忙解釋道:「翠,不是,我這張嘴就是沒個把門的,說話也不用腦子,這不是打個比方嗎?你是我們傢大媒人,我都記著的,呵呵。」
「沒什麼,隻要我老公同意,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老公,你說是不是?」
麻三一聽老婆這滿肚子的火藥味,哪裡還敢多說一句,狠狠瞪瞭何柳一眼。
「都怪我這張嘴。」何柳說著假裝用力打瞭自己一個耳光。
「好瞭,都是說著玩的,別當真。對瞭,你傢秀秀從學校回來瞭嗎?」
「回來瞭,她正在傢裡打扮呢!這見面可是頭等的大事,不好好裝扮一下怎麼行啊?萬一是個好姑爺,那不錯過瞭嗎?」
「呵呵,這行不行還得看你女兒,你可別太強求瞭,這年輕人可不比我們這年代的人,包辦婚姻可是違法亂紀的。」孔翠說著,拉把椅子坐下瞭。
「我跟你們也不是一個年代的,我那時兩邊傢裡人一說定瞭,選個好日子就結瞭,平時連面都沒見過,到瞭洞房花燭夜瞭才知道自己老公長什麼模樣,現在想想都覺得可笑。」
孔翠、麻三聽著也笑瞭起來,覺得這何柳就是太愛說笑瞭。
「你們倆可是我們村裡的先軀,頭一個敢扭轉社會風氣的,給我們村帶來瞭一個大好氣象。剛開始村裡人也不看好你們倆,覺得就是兒戲,但是現在看來真是讓人羨慕的一對。」
「可別這麼說,但是我們之間的感情那是沒得說的,所以你們傢秀秀的看法很重要。」
何柳胡天胡地說瞭一會,孔翠讓她趕緊回去把秀秀叫到這,中午在這裡吃飯,何柳還買瞭三個小菜來到瞭麻三傢,風風火火做起飯來。
這時麻三偷偷看著秀秀,嘴裡不由得發出「嘖嘖」的聲音,人靠衣服馬佩鞍,秀秀這孩子穿起新衣服還真漂亮。幾天沒見,好像身子也發育瞭,胸脯挺挺的,大毛領托著那張娃娃臉,看起來十分清純可愛。
「秀秀,現在肚子還難受嗎?」
秀秀看著麻三說道:「嗯,一陣陣的,一聞到腥味就受不瞭。」
「沒事,等一下見面之後我再給你看看,飲食方面也要註意點,不行的話我再想辦法。」
秀秀現在覺得叔叔的話最值得信,所以拼命點點頭。
「叔叔,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啊?」
秀秀有點不好意思,示意麻三到外面說話。兩人走到過道門處,她才吞吞吐吐說罾道:「我那天早上去給人傢送早餐的時候,忘記敲門,看到那個女人也在看病。」
「看病?」
「是啊,那女的拿著那粗針紮我們尿尿那地方。」
麻三一聽,頓時傻眼瞭,秀秀肯定是看到那女人自慰瞭,這可如何解釋啊?
「如果我能自己看的話,就不麻煩你瞭,你賣給我一個,我自己看看好瞭,老麻煩你,我心裡過意不去。」
「哦,這個病有時用那個行,但一般的病就不行瞭,那可不是萬能的。我不嫌麻煩,真的,這就是我們做醫生的職責。」
「哦,那也行,不過,我見外面有的店裡也有賣,我能自己買嗎?」麻三聽瞭覺得這女人在外面見識得多,說不定哪天就曝光瞭,要是她知道瞭自己齷齪的思想,該怎麼辦啊?
「不行,那外面的東西都是水貨,一不小心就把你給害瞭,這要在正規醫生的指導下才能使用。」
「好。」
吃過飯,眾人等著孔屎蛋的到來。很明顯,何柳心裡很焦急,不時站起來往十字路口處張望。孔翠為瞭安排兩人見面,把堂屋重新打掃瞭一遍,還貼瞭兩個剪紙,跟新房似的。床上的被子、枕罩都換瞭新的,看上去很漂亮。
「媽,你別在眼前晃瞭,我現在還不想著結婚,我不同意,見瞭也是白見。」
何柳一聽,頓時氣得跺腳,指著何秀秀說道:「這事你做不瞭主,隻要我同意,你說再多都沒用。」
麻三、孔翠相互看瞭看,心想:天下還有這樣的母親,真懷疑秀秀是不是她親生的。麻三心裡尤其不舒服,這萬一在何柳的強勢下結成瞭,這麼好的姑娘等於白搭瞭,但是心疼之下又覺得很高興,因為至少秀秀的第一次讓自己給霸占瞭。想到這裡,他望瞭望坐在床邊的秀秀,一身的新衣服還真像個小娘子,她雙手放在雙腿間搓著,一副害羞的樣子。
「別怕,我跟你叔叔當時見面的時候,我比你還緊張呢!」
「你們都見過面瞭,還緊張啊?」
孔翠一看這孩子真是聰明,什麼都明白,頓時笑著說道:「那肯定瞭,這是我們女人最值得紀念的一刻,想想還緊張,看著你讓我想到瞭當時的我。」
正說著,外面不斷有人進來,都是村裡閑著沒事幹的人。何柳這時很高興,一一招呼著,像是她要做奶奶似的。
「何柳,你們傢秀秀命好,聽說這傢挺有錢的。」
「誰知道呢!反正那男的傢我看過,過得不怎麼樣,但是聽別人說,傢裡有存款,還不少錢呢!」說話間何柳眉角都是在笑。
「這叫不露財,你沒見那有錢人拎個破麻袋,其實麻袋裡裝的都是錢。看起來越窮的越有錢,你可要教你女兒幾招,把他傢的錢弄到自己手裡,那才叫本事呢!」
村裡的婦女你一句我一句,熱鬧極瞭。
「這個你放心,我是誰啊?何柳,心眼多著呢!」她說著拍瞭拍胸脯。
「怎麼還不來啊?我也想看看這姑爺怎麼樣,替你把把關。」
「長得好不好不重要,隻要心好就行。你看我傢老頭子長得不怎麼樣,但每次回來都給我帶東西……」
一個胖乎乎的女人接著道:「不是吧?是每次回來都把你折騰得飛上天吧!」
「哈哈……」
院子裡像過年似的熱鬧非凡,麻三看著沒一個順眼的,便鉆到堂屋裡跟秀秀聊起天。
過瞭沒多久,頓時聽到有人從外面跑瞭過來,沖著院裡的大夥說道:「大傢都來看,來瞭、來瞭,何柳傢的姑爺來瞭。」
這麼一喊,大傢都湧到門口,擠得門框「吱吱」亂響。
「就是,開著大鐵牛啊,你說這沒錢能開這個嗎?我們村就鐵蛋傢一輛,看來這姑爺傢在他們村也是數一數二的。」
「嗯,就是,要是我有女兒,一定嫁到他們傢去。那日子過得多舒服,到時我老公也不用到工地上受罪瞭,多好?天天吃香喝辣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的心可真夠狠的,一看你就沒那命,這麼狠的心,哪個敢當你姑爺啊?」
「我說你這人也真是的,我又沒說嫁給你兒子,你著急什麼,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人傢可是大喜事,別在這裡搗亂。」
爭吵聲、議論聲、孩子的哭鬧聲全都出現瞭,嚇得兩隻大白鵝躲在棚子裡一動也不動,四隻黑溜溜的眼珠子直瞪著熱鬧的院子。
這車子還蠻快的,說著說著車子就到瞭,小鐵牛四個橡皮輪子在馬路上蹦蹦跳跳,後面的車廂也載瞭不少人,在車廂裡被顛得一上一下,叫聲不斷。
「吱!」一聲車聲戛然而止,車子很利落地停在麻三傢門口,車上的人猛往前擠去,道:「哎呀,你這屎蛋開車穩當點,沒見過女人似的。」
孔翠、麻三和何柳都出來瞭,還沒等孔翠開口,開車的那人先下來瞭,抹瞭一下鼻涕,咧著大嘴,翻著母豬眼就喊上瞭。
「還……還是我這老弟好,知……知道我要來,還親自迎接瞭。」
孔屎蛋話不多,但是足矣震憾全場。議論聲越來越強烈瞭,幾個跟何柳不錯的半老女人拉著她的衣角,說道:「你這女婿還結巴啊?」
何柳也沒想到他會這樣,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但是一想到這人有錢,急忙說道:「聽你說的,人傢這是緊張。」
孔屎蛋笑著抓住麻三的手,說道:「老弟,太……太客氣瞭。下回再……再這樣的話,我可不理你瞭。」
「你……」麻三真覺得這小子腦袋有問題,人們聽他叫麻三老弟,更是無語,剛剛停下議論的人們又不得不說起閑話來。
「我的天,原來給秀秀介紹的這男人比全進還大,真是太離譜瞭,看來這何柳腦袋有毛病瞭,為瞭人傢的錢,不顧她女兒的死活。」
「是啊,現在的人都這樣,見錢眼開,哪裡還顧得瞭別人?但是再毒也沒見過她這麼毒的,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太可惡瞭。」
孔翠拍瞭孔屎蛋一下,說道:「少說些沒用的話,瞎叫什麼,你才多大啊!」
「我……我說的都……都是真的,又沒……沒叫錯,你問他。」
麻三怕他又玩命撞頭,所以就當著大傢的面說道:「對,你是我哥,好瞭,走,好好表現,要是別人相不中你,你這一輩子打光棍吧!」
何柳一聽,氣得很,拉住孔翠說道:「你說這個小男孩到底多大瞭?怎麼叫全進哥,不會是個老妖精吧?」
孔翠一聽,頓時嘆瞭一口氣,說道:「聽你說到哪去瞭,我怎麼可能把秀秀那麼好的閨女介紹給一個老妖精?他就比秀秀大兩歲,這都跟你說過瞭。」
「那怎麼叫全進哥啊?」
「哎呀,這事一句話也講不明白,這孩子就是喜歡瞎鬧,一個玩笑話還當真,沒辦法。」
孔屎蛋傢的人也跟來不少,從後面拉住孔翠說道:「孔翠你也真是的,這是親傢嗎?也不給介紹、介紹。」
孔翠一聽,急忙拉著何柳說道:「呵呵,這就是秀秀的媽媽何柳,人年輕漂亮,傢裡、地裡的活都很能幹。」而後拉瞭一下屎蛋媽的手,說道:「這就是屎蛋的媽,這是他嬸嬸、爸爸。」
何柳點著頭,頭都沒敢抬。大傢一聽反應可大瞭,都忍不住笑瞭起來。
「屎蛋,哈哈,這叫什麼名啊?難聽死瞭。」
屎蛋媽一聽不樂意瞭,朝著人群就喊開瞭:「什麼難聽死瞭,屎蛋難聽嗎?我覺得這是所有人名中最好聽的。看看你們長得沒個人樣,還好意思笑話這個、笑話那個,名賤人貴,不懂嗎?」
人們一看這人生這麼大的氣,都不敢議論瞭。
屎蛋走到院子裡大聲吼瞭起來:「我說秀秀,秀秀在哪呢?」
屎蛋一邊叫著一邊到處找著,藥房、種菜的片地裡,還有雞窩、鵝棚裡到處翻騰。
麻三氣極瞭,但是當著他媽的面又不好意思說,孔翠正準備叫他時,卻聽到屎蛋媽大吼瞭一聲:「屎蛋,哪都找找,連老鼠洞都別放過,媽挺你,就不信找不到她。」
大傢一聽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看來不是那男孩傻,大人也不精。
「嬸子,你幹嘛?人怎麼可能在鵝棚、老鼠洞裡呢?你跟著我來不就妥瞭嗎?真是的,讓別人都笑話你。」
「誰敢?誰笑把大門牙給他打掉。」
好事的人一看這傢夥可真是個愣頭青。秀秀看著外面那麼熱鬧,探頭往外望去,隻見一個長得非常抽象的人走瞭過來,但是穿得規規矩矩的,心想:這不會就是要《紹給自己的男人吧?
正想著,就見屎蛋一下把門撞開瞭,叫瞭一聲:「秀秀,秀秀是不是在……在這屋裡啊?真……真是的,找瞭半天也找不到。」
秀秀一聽可惡心死瞭,心想:這是什麼樣的人啊?說實話還不如包子鋪老板的兒子小彬帥,隻是對方自己高攀不起,而且聽那結巴的聲音就反感,這簡直就是人中垃圾啊!
她非常生氣地站起來把衣服也脫瞭,覺得跟這種人相親沒意思,哪知屎蛋一看高興瞭,傻呵呵說道:「這妞不錯,見我來瞭就脫……脫衣服,我……我願意。」說著就撲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