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蛋是個正常男人,而且這段時間經常想男女之事,所以欲望相當強烈,用餘光看著旁邊豐滿高大的女人,他竟然莫名其妙地睡不著。不一會,就聽到夢男打起瞭呼,睡得挺快。人傢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到自己卻還是孤傢寡人,既然她不讓做,那看看總可以吧?
想到這裡,他便把頭轉過來,靜靜地看著夢男,圓圓的臉,肥頭大耳,頭發厚實,三七分,自然貼在臉上;大大的鼻子、大大的鼻孔,呼著粗氣,就像牛犢似的急促呼吸著;大嘴巴、厚嘴唇,似乎每一個部位都比常人大上一號。脖子粗得跟村口種瞭四、五年的楊樹一般,不過要細膩、潤滑得多。再往下就看不到瞭,被厚厚的被子蓋著。
孔屎蛋此時一手壓著雞巴,一手輕輕把被子往下拉,想看看那對大乳房,被子剛被拉下一點,夢男就像知道一樣,把被子拉瞭上去,裡面那件貼身的衣服讓孔屎蛋興奮不已,在那一剎那他看到瞭夢男那兩點春紅。
既然現在不讓得手,那就等她睡著瞭再說。想到這裡,屎蛋便靜下心來。
正在這時,屎蛋聽到門外有動靜,他趕緊把燈全關瞭,屋子裡漆黑一片,借著院裡的大燈泡,隱約能看得清楚新房裡的東西。這時窗戶邊似乎有兩個人影,孔屎蛋趕緊穿上褲子,披上棉襖,悄悄走到窗戶邊。
外面動靜很輕,屎蛋側耳傾聽,隻聽到:「我看還是算瞭,大冬天的聽一下就好,還真準備熬一晚啊?」
屎蛋媽似乎很急,壓低聲音說:「別吵,結婚不聽房不好,你懂個屁。」
「得聽、得聽,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我們也好……」
「你這孩子,能有什麼意外啊?」
剛才那是鐵蛋的聲音,他不是回傢瞭嗎?怎麼又跑來瞭?屎蛋想著,怪鐵蛋多事。
聽房?別說意外瞭,現在連老婆的手都沒拉到,說出來會讓別人笑話。
正在這時,屎蛋又聽到鐵蛋說瞭一句:「別吵,裡面有動靜,很近。」
孔屎蛋心想:莫非讓他們發現瞭?急忙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又等瞭一會,他真的站不住瞭,也聽到瞭門外的哆嚷聲,看來外面冷極瞭。
「怎麼沒有動靜呢?不會真出瞭什麼事吧?屎蛋這孩子腦筋又不夠用,別讓那女人給弄出什麼問題瞭。」屎蛋媽不解地說。
「別瞎猜瞭,我可沒那閑工夫陪著你們,我去睡瞭。」屎蛋爸似乎受不瞭瞭。
「要不,我去叫屎蛋?」
「別,再等一下。」
這時院子裡又沒有聲音瞭,屎蛋心想:沒想到你們還挺有耐心,那你們就等吧。
院裡傳來一陣狗叫,好象又有人來瞭,一個男人大叫瞭一聲:「呀,看看你們,還真聽房啊?這都什麼時候瞭,真不知道羞恥……」
那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屎蛋媽壓低聲音說道:「別叫瞭,想鬧明天再鬧,大傢都睡瞭。」
那男人的聲音也小瞭起來,低聲著:「這才幾點啊?這麼猴急。沒想到我那傻兄弟滿積極的,看來明年你一定能抱孫子。我才剛回來,就聽說我兄弟結婚瞭,這也太突然瞭。」
「哎呀,土團,我說你小聲點行嗎?我知道你們感情好,可是今天不一樣,明天再鬧,快點回去吧。」
「嬸子,我一回傢聽到這事就跑過來瞭,你竟這麼對我……」
屎蛋一聽,心想:好哥兒們來瞭,那還等什麼?反正老婆已經睡瞭,還是出去迎接一下。想到這裡,他急忙把棉襖穿好,扣著扣子便出瞭門。
「土團,你……你什麼時候來……來瞭?」
這時正在偷聽的三人都愣住瞭,屎蛋媽趕緊跑瞭過來,拉著屎蛋的手:「孩子,你怎麼起來瞭?你們沒……」
「媽,這……這事等一下跟你說,她……她困瞭,先睡……睡瞭。」而後趕緊拉住土團的手:「我……我可想死你瞭,怎麼現在才來啊?」
土團此時也挺開心,拍著他的胳膊說道:「我工作的地方請不到假,這還是跟人傢訴瞭半天苦才能來的。大半年沒見,你又長高瞭。」
屎蛋哈哈大笑著:「我……我都多大瞭,還……還長,是你又矮瞭吧,哈哈。」
土團和鐵蛋站在一塊還矮瞭一顆頭,在這裡孔屎蛋是最高的人。
「矮瞭、矮瞭,端人傢的飯碗受人傢管。沒辦法,聽說你找瞭個高高大大的老婆,哈哈,這回你有福氣瞭。」
「呵呵,有什麼福……福氣,但願不受……受氣吧,我老婆可……可厲害瞭,你……你以後可得小心點。」
「我又沒騷擾她,小心什麼?看你這樣,就知道是怕老婆的料。」
鐵蛋忍不住笑瞭起來:「喲,這麼久瞭,我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有點眼生啊?」
屎蛋一聽,拍瞭拍土團說道:「我……我忘記幫你介紹瞭,這位就是我換帖的拜把兄弟,我幹……幹……」
「幹哥……」土團看他說話費力,便接著說。
「哈哈,對,幹哥。我哥對我太好瞭,我……我的工作就是他幫……幫我找……找的,一般人都進……進不去。」
屎蛋媽這時趕緊拉起土團、鐵蛋,說道:「別在這聊瞭,快進屋,看看你們一個比一個穿得少,不冷嗎?」
「嬸子,不冷,我就擔心我兄弟晚上睡覺會冷,現在好瞭,有老婆瞭,被窩就暖和瞭。」
幾個人一起走到屎蛋爸媽住的屋裡,圍在爐子邊聊瞭起來。
「今天不是婚禮嗎?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土團滿臉的疑惑。
屎蛋爸媽這時也顯得有些無奈,指瞭指屎蛋,道:「還是讓屎蛋說吧。」
屎蛋傻笑瞭幾聲,說道:「沒什麼,我……我不是跟你說過瞭嗎?我老婆厲……厲害,她不希望那麼亂,所以把人傢都打發走……走瞭。」
「哦,還有這事,這女人夠直接,那你們這麼早,能睡得著嗎?」
土團這時從包包裡拿出煙。
「我……我是睡不著,可是她卻睡得呼呼叫,我看她就是屬……屬豬的,哈哈。」
說著屎蛋接過火點著煙。
這時屎蛋爸媽看他們三個聊開瞭,怕他們在幾個孩子不好意思聊,便找個借口出去瞭,屋裡隻剩瞭鐵蛋三人,便毫無顧忌起來。
「對瞭,兄弟你有沒有那方面的經驗啊?要是沒有,我們倆都可以教你。」
土團個頭雖然小,但是看上去精明得很,鐵蛋雖然不好意思問,但是也擔心這個問題,因為他知道屎蛋雖然有點流;但是在對女人那方面的經驗應該還算是空白。
孔屎蛋發現這人老問這種問題,心裡也不停打鼓。要說沒那方面的經驗吧,怕他們笑話;要說有吧,還真可以說是沒有,除瞭那天在鐵蛋傢喝酒,趁著酒勁上過嫂子一回,其他的除瞭打手槍外,就沒有任何經驗瞭。
「不……不用教,我……我懂。」
「什麼懂不懂?聽你說得那麼勉強,就知道你沒有經驗,但現在看來,你老婆應該對這方面不是很感興趣。我也聽說瞭,你老婆可是隻母老虎,你要在前幾天就把她震住,不然就完瞭,你這一輩子都得受她控制。」
土團笑瞭笑說道:「女人再強,隻要你晚上把她伺候好瞭,對你還是百依百順;就怕你不會伺候,說不定天天對你拳打腳踢,拿你出氣。而且人常說肥女欲望大,但是今天是洞房花燭夜,她竟然呼呼大睡,應該是對你沒什麼興趣,要不……」說到這裡,土團頓瞭一下,望瞭望鐵蛋。
鐵蛋挑眉,笑瞭,道:「要不,弄點藥讓她嘗嘗?」
「哈哈。」
兩個人相視一笑。
土團這傢夥雖然長得難看,但是鬼點子多。
「看你們……們笑得跟瘋子似的。什麼藥啊?」
鐵蛋望著土團說道:「你懂得不少啊!你知道哪裡有賣嗎?」
土團呵呵一笑,道:「出去瞭幾年,別的不在行,但是這方面我還是蠻厲害的。你不知道,我這回回來是要幹一件大事。」
「什麼大……大事啊?」屎蛋看著土團,細細聽著。
「能賺錢的大事,不過現在說太早瞭。我們先說說你的事,哪裡有賣藥的?要說我們這窮鄉僻壤可能沒有,要是在城裡就好瞭,隨便走個十幾步就可以買到。哎呀,那這事就有點難辦瞭……」土團這時歪著頭想著。
鐵蛋哈哈大笑,道:「我說兄弟,這就是你孤陋寡聞瞭。我們這窮鄉僻壤還真什麼都有。」
「不會吧?你是不是搞錯瞭?我說的可不是治頭疼發熱的藥。」
鐵蛋指瞭指他,拍著大腿笑著:「你說的不就是春藥嗎?哈哈,就你那點心思,你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就知道瞭。既然都是為瞭兄弟,那我就領著你開開眼界吧。不遠,就三裡路,我們全傢村就有。走……」
三個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說風就是雨,孔屎蛋也想知道這春藥的厲害,要是能讓夢男主動送上門,那豈不是一件美事?
三人開著車子前往麻三傢。
天黑得要命,除瞭車頭照射出的兩道光,其他什麼都看不清,三個人在空曠的鄉間小道上又說又笑,好不熱鬧,鐵蛋和土團此時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老哥,你天天在傢裡悶不悶啊?有空跟著兄弟我去城裡逛逛,城裡的妞一個賽一個,保證讓你看得眼花繚亂。」
「唉!現在我走不開,我老婆就要生瞭,我一走,誰來照顧她啊?我不比你們年輕人瞭,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玩不起瞭。屎蛋兄弟還年輕,幫他介紹一下,讓他也嘗試一下,不然這麼大瞭還沒有嘗過女人,那就太虧瞭。」
「是啊,我在城裡的時候也時常想著給我這兄弟找個老婆,可是城裡的姑娘哪個願意啊?這回倒好,這次回傢,他競一聲不吭地結婚瞭,我打心眼裡替他高興。」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這兄弟在廠裡可是很受歡迎的呢!是吧……」
孔屎蛋雖然開著車,但是也聽得仔細,呵呵傻笑著。
「但是現在我跟你說,娶瞭老婆就少在外面惹事,萬一有什麼事,我那弟妹輕饒不瞭你啊!」
「怎麼?難道你老婆很霸道?」土團還沒見到隻是聽說而已,問著。
「厲害,還把我們村裡最不要臉的兩個人痛打瞭一頓。」
土團一聽愣瞭:「你們村的人都跑去看熱鬧瞭?」
「我們村那兩個半吊子,什麼熱鬧都愛湊,現在可能再也不敢瞭。那二人說出來你可能都認識,遠近聞名啊!就是那販羊、鵝、鴨的人,叫二麻子;還有一個全劉芒,經常打架,後來聽說也是去外面工作瞭,過年才回傢。」
「哦,二麻子我知道,經常在附近村裡晃。全劉芒我就不太清楚,聽名字就知道是個流氓,哈哈。」
「這名字太適合他瞭,就是流氓一個。」鐵蛋也看不慣他,罵著。
三裡路一會就到瞭,走到村口,土團笑瞭笑,道:「之前在你們這也看過病,不過沒有聽說有那類的藥啊?」
「呵呵,之前哪能跟現在比啊?之前男人都窩在傢裡,就算進那藥也沒人用。現在男人們都到外面去賺錢瞭,剩下那些女人們哪個不想啊?這個全進有眼光,看到瞭這個商機,就到城裡進瞭很多情趣用品。前段時間這個醫生也真夠壞,竟然在廟裡打起瞭女人的主意,說是神靈顯靈,送女性自慰器。起初我還不清楚,後來琢磨琢磨才明白,除瞭這個壞得流油的醫生,哪會有人進那玩意兒?不過還是有點好處的,我就去買過幾回,不錯,哈哈。」
「看來處處留心皆學問,做什麼都能賺錢。有空得好好跟人傢聊聊,看看有什麼好的發財之道。」土團不停點頭,他覺得全進是個有頭腦的人。
「好瞭,車子就放在這裡,別把村裡人都吵醒瞭。」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三人悄悄下車,往麻三傢走去。
麻三這時正和薑銀在聊天,這段時間全大頭正在工作的地方要帳,到現在還沒回來。
麻三出診的時候碰到薑銀,便約好今天在他傢聚聚。不是麻三不想找薑銀和金鴿,而是這兩個人都懷孕瞭,所以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找她們。現在薑銀的老公全大頭終於走瞭,薑銀便迫不及待地溜到麻三傢。
二人相見,恨不得把對方吃瞭。
因為懷孕,所以薑銀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和全大頭同房瞭,下身癢極瞭。薑銀一見到麻三便抱住他,把他的手領到暖暖的下身。麻三看著她那股騷勁也急不可待,望著她清秀的面孔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裡美極瞭。
「怎麼?想我瞭?」
「那可不,你也真是的,這麼長時間沒碰人傢,也不到我傢坐坐。」說著薑銀仰起頭,親著麻三的下顎。
麻三感覺濕濕、涼涼的,癢得鉆心,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親瞭一下,又轉頭輕輕咬瞭一下耳朵。
「呀,疼,進哥,說實話,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麻三抬手抓瞭那飽滿的乳房,又猛地松開,道:「想啊!不是普通的想。」說完便吸住她的脖子,用力親瞭起來。
「別,吸紅瞭,大頭就知道瞭。」說著便用力把他推開,急忙跑到墻上的掛鏡旁看著脖子:「呀,進哥,看看你,都吸紅瞭,這可怎麼辦啊?」
麻三一下把薑銀抱起放在大床上,直把她摔得嬌嗲不已。
「你小心點,肚子裡有孩子。」
麻三這回是真忘記瞭,如惡狼撲食般撲瞭過來,壓在她身上,一隻手摸著軟乎乎的乳房,對著她的嘴親瞭一口。
「孩子掉瞭再播種,我蛋蛋裡一天產二億多個呢!」
「你壞,沒有之前會疼人瞭,是不是覺得我伺候不瞭你瞭,所以才疏遠我瞭?」
薑銀捧著麻三的臉搓晃著,像要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麻三呵呵笑著,捏著她的小鼻子道:「傻瓜,我怎麼會疏遠你呢?你老公把你看得那麼緊,我去找你,不是害瞭你嗎?你老公一走,我不就就約你過來瞭嗎?今天就讓我好好補償你。」
「呵呵,嗯。」
薑銀把紅唇獻瞭上來,麻三伸出舌頭輕輕把她的嘴唇打開,舌頭伸瞭進去,碰到那硬硬的牙齒,便把舌頭滑到瞭一邊,順著牙縫鉆瞭進去。她的舌頭正伺機而動,剛剛碰到便纏在瞭一起。
薑銀整個嘴唇如同抹瞭油一般,鮮紅細嫩。她的鼻間遊絲著「哼哼」聲,頭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動著,雙手搭在麻三的腰上,抱得時松時緊。小嘴也變得主動起來,瞇起的小眼能看到珠子在裡面滾動。她胸口劇烈起伏,雙腿提起,生怕壓著孩子一般。
「進哥,把我的衣服脫瞭,我好想,好想讓你來操。」
「別急,讓哥來親親,親滑瞭再操。」
這時薑銀似乎比麻三還早進入狀態,手從麻三的背上滑下來,開始解起他的扣子,露出裡面的毛衣,她睜開眼,緊緊摟住麻三。
「哥,快點,把我的衣服脫瞭。」
麻三一看她那麼急,把身子側到一邊,伸手鉆進她的衣服裡,這回薑銀可受不瞭瞭。
「呀,太涼瞭,不要。」
薑銀用力抽著他的手,麻三哪裡肯放:「還是這裡暖和,哈哈,先暖暖手。」邊說邊用手指一個挨著一個撥弄著薑銀的乳頭,有點腫脹的乳頭被他玩弄得有點疼。薑銀正想開口說話時,就聽到外面一陣敲門聲。
「砰、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麻三知道肯定又是鐵蛋,除瞭他沒有別人會這樣。這小子老是壞他的好事,真是該死。
「小銀子,在床上別動,我去去就來,先做一下準備,等著我搞飛你。」
「嘻嘻,我等著你帶我一起飛……」說著薑銀媚眼上挑,一副挑逗的樣子。
麻三關瞭燈,這時屋裡暗瞭下來。薑銀明白,麻三做事一向都很細心。
「砰、砰。」
「來瞭,把門敲壞瞭,照價賠償啊!」麻三邊走邊整理衣服,出瞭門覺得冷極瞭,趕緊扣好扣子。
「這麼晚瞭,有什麼事啊?你那屎蛋弟弟不是結婚瞭嗎?你怎麼來瞭?」
鐵蛋哈哈大笑起來:「這回不隻是我來瞭,我們那新郎官也來瞭,看看你的面子有多大,連老婆都不要瞭,就來找你聊天。」
麻三打開門,一下看到三人,喲瞭一聲:「孔屎蛋,你不好好伺候你老婆,來我這幹嘛?我可沒菊花給你爆。」
孔屎蛋愣瞭一下:「什麼菊……菊花啊?」
「哈哈,別說瞭。進來吧,我都睡下瞭,連睡個早覺都不行,真服瞭你們瞭。」
麻三把三人領到藥房裡,打開燈,拉瞭椅子讓他們坐下,倒瞭一大壺茶。
「全大醫生,聽說你這裡藥挺齊全的?」土團先開口瞭,他四處張望。
「呵呵,不全,不過一般的藥還是有的。我這個人專愛看疑難雜癥,現在村裡女人多,男人的病大多不會看瞭。」麻三望著這個矮矮的土團說道。
「哈哈,全醫生你可真有趣,村裡都是女人,你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受得瞭嗎?別一下走火,中標瞭。」
土團說著一臉的壞笑,麻三一聽,心想:這小子蠻睿智的,連這個都懂。
「不會,那種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要做到深藏不露,才叫本事。」
「哈哈,還是你厲害。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在你這裡買點藥的,我聽鐵蛋大哥說你傢裡還有男女方面的藥?」
這傢夥直來直去,開門見山地說瞭出來。
麻三看看邪裡邪氣的土團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這麼眼生呢?」
孔屎蛋一聽,急忙站瞭起來:「哦,我……我來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青梅竹馬,從光……光著屁股玩到、到大的,叫土團,跟我一樣,取瞭個賤名,但……但是人傢卻……卻發瞭財……」
「說什麼呢?我那點錢算什麼,還不如你,拖拉機都買到手瞭,我還沒開過呢!」
土團看著孔屎蛋說道,像是在安慰他。
「你……你在外面花花世界的多……多好啊,不……不像我天天跟著一幫老女人拉磚胚子,有什麼……麼出息。要是有……有機會,我想著跟著你混,也……也見見世面……」
「別,我現在還不知道該幹什麼呢?我也就在城裡收舊貨,沒什麼好出路,回來的時候把所有的東西都賣瞭。不過今天晚上你是主角,還是說說你的事吧!」
「就是!全進,有沒有春藥?賣一點給我們。」
麻三也覺得稀罕,屎蛋才剛結婚,怎麼會買這個東西呢?
「怎麼回事?這藥可不是隨便賣的,就你那德行,犯瞭罪我可擔當不起。」
鐵蛋指瞭指麻三說道:「你怎麼這麼不信任我呢?我兄弟這不剛結婚嗎?可是那女人就是不跟我兄弟同房,你說說看是不是她有問題?所以就想到你瞭,弄點藥讓她吃,也算是做瞭一件善事。」
麻三望著冒著熱氣的茶說道:「哎呀,在你嘴裡這也成瞭善事瞭,幸好你不是醫生,要不然真天下大亂瞭。」
「全醫生,要是有就給我們一點,我們高價買,還不行嗎?」
「好吧,我看看有沒有貨,這個貨不好賣,我也沒進多少。等等,我找找。」
鐵蛋非常瞭解麻三,這回也以為是他在故意提高價錢,便拉瞭一下土團,問道:「你有多少錢?這傢夥壞得很,看來不花點錢是很難買到的。」
「不會吧,身為醫生還來這手?」
「別說那麼多瞭,再晚一會說不定又有什麼變化瞭。」
土團便慌忙地往口袋裡摸索著。
其實這回麻三並沒有想抬高價錢,因為那東西放得太顯眼,恐怕村裡人說閑語,所以放到哪個角落他還真忘瞭,正在四處尋找時便聽到土團叫瞭一聲:「全醫生,我帶瞭五十塊,你看需要多少錢才要賣給我們?」
麻三一聽,心想:五十塊,什麼意思啊?看來不宰他,他心裡倒不爽,以這種粉末狀的春藥,批發才不到五塊,現在他們竟出這麼高的價,那可是恭敬不如從命瞭。
當他摸到那個小鐵盒的時候,便小心翼翼地把盒裡的藥又倒出一半,放在以前的舊盒子裡,笑呵呵地直起腰:「算你幸運,就剩下一盒瞭,算你便宜點,五十給你吧。」
「嘿,這種包裝的還真沒見過,還是鐵盒裝的,效果肯定不錯。」沒想到這個自稱見多識廣的土團先大聲叫瞭起來。
鐵蛋也沒用過這種盒裝的,一看土團都叫好瞭,當然也沒得說的,戳瞭一下土團道:「把錢給他,他認錢不認人。」
「哦,呵呵,不好意思,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麻三心想:你們三個真是傻子,看來我在鐵蛋眼裡無疑是一個小人瞭。得瞭,看來今天還能把剩下的春藥給薑銀試試。想到這裡,他嘿嘿一笑,望著那張五十的鈔票,心裡更高興。
「好,那你忙吧,我們得走瞭。」土團這時蠻開心的樣子。
鐵蛋望望麻三說道:「全大醫生,這幾天辛苦你瞭,老婆又不在傢,獨自一人的日子不好過吧?」
「還行,要不你過來陪我?」麻三沖著鐵蛋擠瞭一下眉眼。
「滾滾滾,我可沒那愛好,還是你自己玩吧。」鐵蛋拉起他們往外走,似乎一不小心便會被他拉過來強暴似的。
麻三目送他們出門,遠遠的還能聽到土團在那裡吹噓這春藥多麼的厲害,麻三樂瞭,關上門走到藥房裡,拿著那半盒春藥走到書桌前,把藥粉倒在杯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