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春從小就非常講究飲食營養,對所吃的食物非常挑剔。她基本不吃豬牛羊肉,隻吃一些有助於美容和提高性功能的食物。魚類、蛋類、兔肉、肉皮、芝麻、蜂蜜、核桃等富含蛋白質、微量元素、維生素等食物,能起到美容和“助性”的雙重作用,此外,豆制品、新鮮蔬菜、水果等更是她認為維護身體健康所不可缺少的食品。
女人是離不開男人的,就像花兒離不開陽光,魚兒離不開水一樣。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不論貌似多強的女人,她的一生都離不開男人。無論是否承認,都是如此。這是因為女人骨子裡的那份脆弱及依賴男人的思想根深蒂固。媛春也毫不例外,她也需要男人的支撐和依托。可能一個時期,肉體依賴多一些,另一個時期精神依賴更多一些。能讓她依賴的男人有三個,焦達偉,李剛和肖晨光。但他們也很難聊慰她那顆有時倍感寂寞的心!依賴得不到滿足,就會轉化成一絲絲恨意,而恨也是愛的一種,是由愛而生。有時她對所有男人都恨,包括那三個可以讓她依賴的男人。
朋友去外地給她發短信說想她瞭,她會感動的落淚,她就是這麼一個情感豐富的女人,不會有什麼改變,也沒有什麼不同。她會每天在車裡發一陣呆,聽這首清冷的歌。
“沒有人會留意,這個秋天”如同歌詞唱的那樣,沒有人會留意她的憂傷。
旁邊的手機響瞭,媛春看瞭一眼,沒有接。那是喜歡她的一個男人打來的電話,媛春此刻並不想出去。沒有人相信她的憂傷,也沒有人相信,最近一周,媛春幾乎天天自己過夜,雖然有許多飯局,但她都婉言謝絕,幾乎天天回傢讓她的安徽小保姆燒飯給她吃,一任那些打來的電話響瞭再響,她或者客氣的謝絕,或者不接,總之她不喜歡出去。她本可以和這些追她的男人中的任何一個上床,而且也知道性交對她的容貌很重要,可此時她不願意。
所以,盡管有那麼多的故事,媛春仍然是一個獨立、有錢但獨居的女人。
她的憂傷在哪裡?有時候覺得生活越簡單越好,喊個男人或者m(方迪是現成的,姐姐的那個嚴川也是隨叫隨到)調劑一下單身的生活也很愜意,可短暫的滿足之後又是一陣一陣的失落。
其實,她的感情生活即貧乏又繁亂,已經快16歲的兒子小俊不在身邊,離婚後一直在她前夫的父母傢裡,孩子的爺爺奶奶當然向孩子灌輸瞭許多媽媽的“不是”,使得兒子對她態度不好。而且她一個月也難得同兒子見上幾面。由於父母離婚的緣故,她的兒子學業很差,整天不務正業,考高中居然落榜,還要讓她出30萬去讀一個私立高中。小俊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差,顯然並不怕她,而最糟糕地是她對兒子不知所措,對他兇也不行,慣又覺得不對,隻好隨他自由發展,一想起來就讓她感到心煩。最近她在設法把兒子送到美國去讀書。
在謝雨軒以後,她再也不信任愛情,或許可以說她不信任除瞭自己之外的人,所以她一直縱情地生活著。許多東西,擁有過便足夠,留在身邊的話,誰能保證天長地久?何況是男人。
但她需要感情上的依托,可她沒有。焦達偉同她關系最為密切,公司遇到的一些主要危機都是他出面化險為夷,雖然有一個寬厚安全的肩膀讓她在困難時倚偎,而且幾乎每兩周就要見上一面,但畢竟他的感情不在她這裡,而且她知道達偉很花心,在外邊還包有“二奶”。肖晨光幾年前上調北京。那個簡仲年也是如此,好像很愛她,但又舍不得他的妻子女兒。李剛同她更是若近若離的,讓她捉摸不透。那個美國人邁克隻是她發泄情欲的性夥伴;5年前謝雨軒讓她動瞭真情,但他後來竟離她而去,對她的打擊著實不小;更讓她看淡男女之情。也許這就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的命運。
三年前那個美國留學回來創業的男人鍾小光曾一度吸引過她,兩人也曾一度愛得天翻地覆的,讓她極度興奮瞭一陣,但後來也並沒有持久,現在兩人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她總覺得她和小光之間缺少什麼,小光不主動打電話來,她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剛剛過去的夏天裡,陸凱給她帶來瞭一陣情欲上的滿足,可最近他又回學校繼續念書去瞭。她知道陸凱無法給她她所需要的愛,但她喜歡他,也很想把他調教成自己的小性奴。她最近對SM很有興趣。
陸凱剛離開她後的一段日子有些沉悶,她畢竟是一個人生活,達偉每月最多隻能見到一兩次。簡仲年和李剛最近似乎很忙,邁克MICHAEL那時剛巧回美國去瞭,要幾個月後才會回來。小光出國去瞭,X秘書長,衛生廳的俞處長雖然是隨叫隨到,但她並不願主動找他們,那些想同她上床的高官們她更是不情願。她隻好到琳丹傢去玩方迪,那個年輕人身體健康,而且她可以充分放開自己,肆無忌憚的發泄。她是個性欲旺盛的女人,並不是餓不擇食,但為瞭身體和容貌的需要,她需要發泄,有時也就不得不降低質量上的考慮,況且方迪人也不差,還是個留學生。
有時夜深人靜時,她也在考慮自己以後的生活。有時她會忽然對傢庭和孩子有一點懷念。小俊漸漸長大成人瞭,自己也40歲瞭,雖然銀行裡近千萬的存款使她多少有些安全感,但對未來生活有時也會感到沒有個頭緒,有一種懵懵懂懂的感覺,而且也擔心將來審計部門和反貪局會找她的麻煩。同小曼、費娜、琳妲每周的聚會仍在繼續,但這幾天心情不好,聽那幾個女人的嘮叨也沒有能使心情好起來。
這就是為什麼最近她願意去琳丹傢,去折磨那個可憐的方迪。在鞭打和折磨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幹,而且一點危險也沒有的陌生人,讓她多少可以排解一下心中的煩悶和憂傷。
說也奇怪,瘋狂的虐待方迪有時還能使她感到某種難以形容的快感,讓她興奮,可以暫時忘卻一些煩惱。她經常是在痛打方迪後與他性交,感覺居然還很爽,雖然並不深沉持久。同方迪在一起,她有時感到自己像一頭野獸,隻是在同另一頭比自己弱小的動物發泄一時的獸欲。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憂傷的秋天裡,謝雨軒又回到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