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的天氣還是有一點涼意的,他怕主人著涼,走上去輕手輕腳地把她的身子翻瞭過來,讓她成仰臥的姿勢,好把她身下的被子抽出來。
主人仍然睡得很熟,豐滿的奶子即使是平躺也依然高聳,兩腿微微張開著,整個陰戶勾勒得十分清晰。
他看著這淫褻的風景有點忍不住,這就是征服瞭他,並統治著他的女人。他把臉輕輕湊上去,用舌頭輕舔主人的陰部,會陰。鼻尖離主人的肛門隻有不到1厘米。
他心裡蕩漾著一股對主人強烈的愛。他真想再射一次精,但沒有主人的允許他不敢,主人隻允許他半個月射一次。
第二天早上,像往常一樣,他跪在主人的床前等她醒來,主人睜開眼睛後,過瞭一會兒,掀開被子,“進來”。
他立刻將頭鉆進她的被窩裡,把臉埋進她的大腿中間,像每天早晨必做的那樣,開始舔她的下身。今天感覺好像有很多水,一直到後來她掀開被子,推開他的頭,他才發現自己鼻子和臉上都是血,他突然記起,主人應該是來月經瞭。主人現在的月經很正常,味道跟淫水差不多。
陸凱有些緊張。
“哇,你去洗一下臉,然後回來,給我舔幹凈”
陸凱迅速到厠所洗瞭一下嘴臉,趕回來,把頭伏進主人的大腿深處,他拼命地舔起來,但越舔主人的陰部越紅,“知道嗎,你要把嘴裡的咽下去,再給我舔。今天我不上公司瞭,你也不要上班瞭,就給我舔。我今天會很難過,你要好好服侍我。別怕,小曼說瞭,女人的經血最幹凈瞭。你要把我流出來的東西都喝下去。聽到瞭嗎?”
“聽到瞭,主人,”陸凱感到一陣恐懼,他從來沒有吃過女人的經血,但他無法拒絕主人的命令。
“把嘴封到我的陰道上,用嘴唇裹住,然後吸。如果流到床上一滴,我就打死你。”
“琳丹,起來瞭嗎”媛春舒服的躺倒在床上,把陸凱的頭夾在大腿的中間,她撥通瞭女友琳丹的手機。
“正睡覺呢,幾點瞭?”琳丹睡意朦朧的聲音“你可真會享受,都九點半瞭,懶東西。還不起床。”
“哎呀,才9點半,我又不上班,幹嗎起那麼早,而且我昨晚睡的太遲瞭。有事嗎? 這麼早就來吵我。”
“我大姨媽來瞭,問你,可以讓我的奴吃下去嗎?”媛春顯然對放陸凱吃自己的月經有些拿不準。她把手放在陸凱的頭上撫摸著他的頭發,陸凱的嘴正緊緊地包在她的陰部,他的嘴唇正用力的吸著她血淋淋的陰道。
“你這麼早吵我,就是為瞭這個?”
“對呀,不行嗎?”
“唉呀,沒事的,讓他吃吧。”琳丹的聲音中仍有些沙啞。“覺都不讓人睡”。
“你的M吃過你的嗎?”媛春還是有些不放心,“我今天肚子漲的很,估計很多呢。““我的M當然吃過瞭。上個星期我來月經的時候,小梁幾乎一點都沒浪費。你就放心吧。有的男人專門喜歡吃女人的月經呢,不過我們倒要當心,這時我們的子宮裡有創傷面,容易感染。”
“好吧,既然如此,陸凱,你聽好瞭,從今往後,你每個月都要把我的月經吃下去。”
“喂,你慢慢折磨你的奴吧,本小姐還要睡一會兒呢。”琳丹關上瞭手機。
張琳丹是一個時尚前衛而又野性十足的女人,1963年出生在成都。她身高168,體態性感,相貌迷人,由於大腿修長,她看上去比實際身材要高。在高中和大學期間,她就一直不乏追求者。1986年,南京大學外語系畢業後,她被分配到江蘇省外辦工作,後來轉到省旅遊局。1988年,在一次陪團時認識瞭她後來的丈夫,一個比她大16歲的德國男人。一年後,她嫁給瞭他,並移居德國漢堡。
其實,在結婚前琳丹就很前衛,剛滿25歲的她就已經跟五個男人發生過性關系。
十九歲大學一年級時,她交瞭第一個男朋友,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北方人。交往四個月後,第一次就給瞭他,而他當時也是第一次。她當時很純真,希望他就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一個男人。他很愛她,就是從小被寵慣瞭,人自我一點。好景不長,在她們維持瞭一年性關系以後,她偶然間發現他跟他以前的一個女朋友在大街上偶遇,然後兩個人就去賓館開房間過瞭一夜。她發現以後人差點崩潰瞭。他說他和那個女孩子以前沒做過,他也沒真正的愛過她,但是不知道怎麼瞭那天晚上就糊塗瞭。她不想聽他的借口。痛哭後,她依然留在瞭他身邊,因為自己對他還是有感情的。但是心裡這個疤痕怎麼都平衡不瞭。她和男朋友之前的感情有瞭很大裂痕,彌補不瞭瞭。
暑假的一天,鄰居男孩來她傢裡玩,聊到大學生性問題,她就趁機勾引瞭他,發生關系瞭。她自己很清楚,她一點都不喜歡她這個鄰居,但是當時心裡一方面有一股仇恨的火焰,覺得想報復她的男朋友,另一方面,想讓自己也有污點,這樣自己就不會太埋怨男朋友,借此來尋找心理平衡。那個男孩興奮極瞭,說琳丹一直是他的偶像。事情過後,她和鄰傢男孩再也沒聯系,他去外地工作瞭,她也沒有把這事情告訴她男朋友,隻是自己埋在心裡。
可是跟男朋友在一起,卻越來越覺得感情空虛,覺得他不是自己一輩子能托付終身的人。
男朋友在她大三的時候畢業,回到他傢鄉工作,那時候她正好留在學校參加畢業前的實習,那時,她對男朋友的失望已經到無法挽回的地步瞭。學校裡追她的男生很多,兩個外語系的男生大膽追她,她不理。課餘時間有時跟幾個朋友一起玩,其中有男有女。是大傢在一起很哥們的那種。一個英語專業的男生讓她產生瞭好感。他有女朋友,在外地。一天晚上琳丹和他看電影的時候,她們的手開玩笑地拉在瞭一起,就沒分開,然後他莫名其妙地吻瞭她,她突然就覺得自己在剎那之間愛上瞭他,好像自己懸空的感情突然間找到瞭一個依靠。
接下來的日子,她們天天在一起玩,發生瞭一次性關系。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愛他,想跟原來的男朋友分手。於是她坐火車到瞭男朋友傢,把事情都告訴他瞭,他卻不願意分手,說她這樣都是他的錯引起的。他還想跟她從頭再來。於是她男朋友打電話給她的那個“朋友”,要跟他談一談。但是他接到電話什麼都沒說,隻是讓她聽電話,說他聽到她男朋友聲音的剎那間覺得她跟他的關系是不對的,他對他原來的女朋友也有責任,他不能跟她分手跟她在一起。當時她非常非常的傷心,覺得自己鼓起勇氣放棄一切來愛的人,卻好像在玩弄她。她的男朋友仍然用他信誓旦旦的癡情把她留在瞭他身邊,但是她們的感情已經名存實亡瞭,她的心已經不在他身上瞭。她迫切的想找一個出口,讓自己離開他。
大學最後一年,她又認識瞭另外一個男生。這是一個學經濟的,在一次聚會上認識的。開始隻是寒暄,後來越聊越投機,他告訴她他一直在註意她,一直在暗戀她。他不能追她,是因為身邊也有一個很愛他的女友。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對她的感情已經到瞭不可抑制的地步,說要等她一輩子,他決定要為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努力一次瞭。琳丹很感動。在學校附近的賓館裡,她們發生瞭關系。
為瞭她,他放棄瞭他原來愛他死心塌地的女朋友,放棄瞭在他傢鄉考公務員的機會,一切都為瞭和她在一起。和他在一起,他給她的是一份火熱的愛,她們雖然很少在一起,但是感情很和睦。他不在乎她不是處女,她告訴瞭他她過去所有的事情,他說隻要她以後隻愛他一個,他不在乎她的過去。這個男友在她之前是個很花的人,他在初戀時受傷很重,從那以後就對感情失望,性生活比較隨便,跟六七個女孩子有過關系。他對在她之前的那個女朋友是一種感激的心情,因為她出現在他心情最低潮最頹廢的時候。那個女孩子讓他走出失戀的痛苦,而且把自己的第一次給瞭他。但是他不愛她,隻是覺得自己對她有責任,而且她對他很好,他們才在一起。直到他遇見她,他決定放棄一切來擁有她。
可是在她們相處快半年的時候,她又在一個偶然情況下發現他跟一個網友有瞭一次性關系,她好震驚,覺得他那麼愛她,怎麼也會背叛她。當時也很傷心,但是比發現她第一個男朋友出軌的時候平靜一些瞭,可能經歷瞭一次類似的事情,有點麻木瞭,覺得男人都會這樣。大學畢業以後,她分到省外辦。
這時,她結識瞭羅媛春,由於兩人被公認是省政府機關中最漂亮的兩朵花,兩人很快便成為朋友。當時媛春已經結婚,並有個四歲的兒子。而追琳丹的男人可以排成一個班,給她介紹對象的人更是絡繹不絕。媛春經常參與幫助琳丹挑選男友。
這其間,琳丹認識瞭一個省直機關的副處長,此人不久便對張琳丹展開瞭攻勢,不久琳丹同他上瞭床。但那個人官癮很大,對仕途看得很重。升官總是擺在第一位,而女友總是第二位,雖然他對琳丹也似乎一往情深。
這時,琳丹想出國。而在省外辦紀律太嚴,所以她決定去省旅遊局。不久就在一次陪團時結識瞭一個叫翰思的德國商人。這個高大的男人在她第一眼看到他時,就覺得他是她喜歡的那一類型的男人,跟中國男人太不一樣瞭,不僅高大英俊,而且爽快,也很有紳士風度。同他走在一起時,她聞到他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一次吃團飯時,她坐在他身邊,她看清他的襯衣扣,再上去是他的下巴頦。她偷偷的瞄瞭一眼他的手。
琳丹很在意男人的手。如同在意男人的腿長不長。通常隻有這種類型的男人會吸引她。個高的腿很長的,手很幹凈的,另外,多少帶點陰柔氣。剛好他就是。他的手很幹凈,指甲修剪的很齊整,圓潤而有光澤。
她告訴他她喜歡他的手的時候他就笑瞭。說早看出來瞭。眼神不一樣的,看別人和看他就很不一樣。她的眼瞇著,他說,象是在想壞事。她笑瞭起來,真是,這人也太狡猾瞭。
14天的全陪,給她倆提供瞭機會。倆人談的很開心。她也難道有機會這麼練習自己的德語。後來,她覺得愛上瞭他。而翰斯也喜歡她。在德國人臨走的前一天晚上,琳丹同他上瞭床。
那天晚上,她去酒店一樓的酒吧找他。
他喊她的名字的時候,嗓音其實是變化的。似乎是跟著光線的強度改變。晚上八點半左右讓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有硬度。一節是一節,象是被焊接過瞭的。到瞭有暖風吹過的夜燈初上時分,他的聲音變的象遠方漸淡的天色那樣模糊不清瞭。在他的手伸過來拉住我的手的那一瞬間,一切忽然明確的很。
但琳丹不願意以清醒的姿態和一個陌生的外國男人發生任何不清楚的關系。所以,當他的嘴唇貼過來,她還能清楚的分辨出他身上哪是煙味哪是香水味的時候,她轉過頭去要瞭一杯威士忌。
這個德國男人顯然已經喝瞭很多的酒。他的手在她嘴唇上輕輕的揉搓。四十分鐘後,她已經有些暈瞭。他請她去他的房間,她說她起不來瞭,腿發軟。他扶著她上的電梯。一下電梯,她說“你抱我吧”。他抱起她。騰出一隻手開始擠壓她的胸。一進他的房間,他就迫不及待地解開她的扣子,把手探進去。他的手很熱,她感覺的到。她想大概他的那裡也燙人的吧。她伸手去試探瞭一下,聽到他暗暗的悶叫瞭一下。
他看上去很著急。她喜歡看男人著急的樣子。很喜歡。覺得那是很寫意的享受。她說她想喝水口,渴的很。”可以,寶貝。從那一刻起,他不再喊她的名字,而是叫她寶貝。
他幾乎沒怎麼花時間在前戲上。事實上已經不需要瞭。在電梯裡在走廊裡已經是山雨欲來之勢瞭。好在很夜瞭,電梯裡沒有人看到他鼓脹的欲望。他的手進入她濕潤之處,來回的抽動。他的舌象他的手指一樣靈動,舔咬她的嘴唇。她咬著他的舌尖,讓他覺得疼痛。於是他的手指就懲罰性的用瞭力。她尖叫起來。她說寶貝,進來吧,我難受。
而他隻是在外來回的摩挲,隻是不停的吻她。琳丹想要的熱度隻在體外徘徊逡巡,她我央求他,象個奴隸那樣低三下四的央求他的饋贈。她聽到他在暗夜裡輕笑。聽到他說慢慢來。他媽的,她變的象特鐵皮屋頂上的貓瞭。來吧,她用指甲掐他的肩。抬起臀迎合他。
他受不瞭她的刺激。進來瞭,迅速而直接。以前和女友說起做愛的過程時,她們一致認為進入的那一瞬間比高潮還美妙。相當的消魂。男人所特有的動物本能中的進攻性完全體現在此刻。琳丹仰起頭呻吟,感覺被撕裂的快意。
他並不急於到高潮,他很享受作愛過程。緩慢的抽動,一下,接著一下。讓人想起德國制造出來的產品,結實而持久。他的手牢牢的托住她的臀,目的是為瞭更深的進入和更完美的貼合。她的腿環在他的腰間,基本上沒有使多大的力氣,隻是被他一下接著一下的頂入再頂入。並隨著他的每一次用力,輕聲的叫著。直到他開始加快頻率。
他的呼吸變的急促的很瞭。他說,“寶貝我受不瞭瞭,”他要到瞭。之後是更猛烈的深入更有力的攻險。完全的占據瞭她的領地。琳丹說“我也不行瞭,我不行瞭”。她全身都是汗還有其他的液體在身下,她真的支持不下去瞭。他再用力的時候,她身體繃的緊緊的,大聲的叫瞭起來。他試圖用嘴唇堵住她的喊叫,但已經來不及瞭,她已經抽搐起來,將他的欲望撩撥的無以復加。
德國男人叫瞭起來。在她的喊聲裡叫瞭起來。然後頹然的倒在她的懷裡。他的手裡滿是她的他的體液。房間裡滿是說不來的味道。
翰思走後,琳丹一度不抱希望。但沒想到翰思給她來信,並向她求婚。終於,琳丹如願以償。嫁給瞭那個離過兩次婚,有一個15歲女兒的德國中年男人。
1988年,琳丹去瞭德國。到德國後,頭半年很愉快。生活比較舒適,翰思不僅有自己的公司,而且在湖邊有一棟獨立的別墅。開始時,她的性生活也很滿足,翰思那將近20厘米長的粗大陰莖給她帶來從未有過的快感。每晚她都主動為丈夫口交。但漸漸地,她發現比他16歲的丈夫有SM的施虐傾向,後來經常要把她綁起來折磨她,才會有性欲亢奮。而她卻一點也不喜歡被虐待。對捆綁和蹂躪,她隻有痛苦,沒有快感。她在德國做賢妻良母的願望被打破瞭。她不想生育,而且德國丈夫似乎也不想讓她為他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翰思最在意的是感官的刺激和及時行樂。這使得她的生活很孤單,性生活也很辛苦。直到幾個月後的一個偶然的機會讓她得到解脫。
當時,德國流行交換性夥伴,翰斯希望她能同意跟他一起加入一個當地的交換配偶俱樂部。她同意瞭。在俱樂部裡,他們結識瞭一些有趣的人,其中有一對十分體面的中年夫婦擁有一個漂亮的羅馬尼亞女奴。
這勾起翰斯蓄奴的欲望,希望他們也能弄一個女奴,在傢24小時不間斷地服侍他們,供他們玩SM,並服侍他們的生活。琳丹同意瞭。不久,翰斯就搞到一個有受虐傾向的澳地利女孩艾米利。這是一個身材不高,紅棕頭發的女孩,有著較強的受虐欲。琳丹肉體上的痛苦沒有瞭,因為丈夫的施虐欲全集中在女奴身上。但她在精神上仍感壓抑,因為她很難接受同另一個女人分享丈夫,雖然這個女人隻是他們的傢奴。艾米利很馴服,在他們面前總是跪著,而且他們可以隨意鞭打她。但自從她來後,翰斯三分之二的精液都射在艾米利的肛門和嘴巴裡。
每天晚上,琳丹洗漱完畢,穿著性感的內衣,灑上香水,等在床上,而丈夫卻先要在地下室虐待女奴近一個小時,才會上來幹她。
後來,琳丹幹脆也到地下室,加入丈夫的遊戲,她會坐在一張老式沙發上觀看丈夫在艾米利身上熱身,然後就在地下室瞭讓丈夫操。丈夫射精後,女奴總是用舌頭將他們排泄的體液從他們的下體舔食掉。
QH這一時期,琳丹開始大量地接觸SM的書籍和雜志。直到這時,她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希望得到異性的虐待。
漸漸地,她在SM中找到瞭感覺和樂趣,特別是看到那些有屈從心理的男人對女人的各種離奇古怪的崇拜時,她開始亢奮。她告訴翰斯,她也想搞一個男奴讓她虐待。翰斯並不反對。他們在當地的SM的小報上登出招奴廣告,沒想到不到一周竟然有20多個回復。
琳丹在德國住瞭8年,期間先後同十幾個男人發生過關系,絕大部分是在丈夫的眼皮底下進行的。她和丈夫不斷變換花樣地調劑她們的性生活,玩的最多的是SM和D/s.其中有許多荒誕離奇的經歷,讓琳丹對德國社會的前衛和觀念的開放驚詫不已。
其中有一次經歷,簡直讓琳丹難以置信,終身難忘。1993年的一天,她接到一封信,是一個叫史帝夫的27歲的德國男人寫來的,他住在漢諾威,看到她在當地一傢色情小報上的留言。他說他想做她的活人馬桶,隻做三天。他說他從小就有這種幻想,一直想實現這一不可告人的願望。他希望LINDA能幫助他完成自己的心願。說如果她同意,他可以把自己鎖在一個類似馬桶的箱子裡三天,讓琳丹把他當馬桶使用。這三天他會隻吃琳丹排泄給他的“東西”。而三天後,兩人可以忘記所發生的一切。
琳丹看的心驚肉跳,但按捺不住好奇,決定給他回信。她說可以,但要她的丈夫也加入進來,同她一起使用“活馬桶。”
幾天後,史帝夫回信,說他暫時無法接受讓另外一個男人使用他,因為這是他的第一次,他目前隻能接受有統治欲的漂亮女人使用他。
琳丹將信給丈夫看,翰斯同意她一個人同史帝夫玩“馬桶”遊戲。
接下去的一周,正巧漢斯要去法國辦事,要五天後回來。琳丹就寫信給史帝夫,安排會面。
那是一次令人難忘的經歷,後來她把這個故事詳細地講給羅媛春聽。
那天,她開車去火車站接他,三天後又在老地方送走瞭那個吃掉她三天糞便的德國青年。後來史帝夫用英文寫出瞭她倆三天的經歷,發表在一本SM的雜志上。
在德國的8年裡,琳丹同丈夫先後玩過8-9個性奴,還在傢中圈養過兩男兩女四個私奴。有一度曾經同時擁有兩個傢奴(live-inslaves),滿足他們前衛的性欲需要。其中一個男奴是一個來德國讀書的臺灣留學生。
這個27歲的臺灣青年,到德國已經4年瞭,有著極強的受虐嗜好。見到翰斯和琳丹便像找到瞭最終歸宿一樣,很快就立下契約,甘願終身為她們夫婦做奴。
翰斯夫妻倆對臺灣青年的服侍很滿意,他的肛門幾乎被翰斯8英寸的陰莖和琳丹10英寸的假陽具操爛瞭,後來隻能用嘴巴來滿足這對瘋狂淫亂的夫妻。後來,他成為琳丹夫妻的厠奴。最後半年,倆人的尿和琳丹無數次的大便都是這個臺灣人用嘴巴和胃消耗掉的。琳丹越玩越過分,最後她竟然背著丈夫,用屁股將那個臺灣人活活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