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們不一樣,現在我們在表演!”對方言語總帶有淫穢色彩,這讓安霓裳有些無奈,也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是清楚牛愛菊不是有意,更像是習慣養成自然,她早就閃身離去。
牛愛菊不是傻瓜,自然聽出安霓裳的不喜,她不以為意的笑瞭笑:“OK,先走幾步!”
既然答應做學生,安霓裳自然會聽從吩咐,她深深吸瞭一口氣,然後邁著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款款而行。
女人行進之間,帶出一股香風,來回走瞭幾次,牛愛菊伸手打斷。
“氣場太強瞭,有沒有人給你說過,你氣質太霸道?”牛愛菊邊說邊做著手勢:“作為女人,這種天生自帶的冷艷氣質非常好,很多男人就喜歡你這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能讓別人產生征服欲!”
“不過,你扮演的是紀鳳妃,她在人生第二階段,是妓女花魁,你身上缺少那股騷勁。”
“再來一遍,按照我說的做!”
安霓裳點瞭點頭,牛愛菊說的她能聽懂,可又不知如何張嘴解釋,自己像那個….才不正常,最後想到薑飛在劇組和別人打成一片的那幕,她抿瞭抿紅唇,依照對方的吩咐,再次學起走路來。
“慢點,對,走路註意扭胯!”
安霓裳羞臊的一遍一遍走,牛愛菊挖苦的一遍一遍教。
“臀部別那麼僵硬,力道放松,你要由內到外,想著男人都盯著你奶子和屁股,並且心中要期待別人的關註!”
“哎,你怎麼這麼笨呢,身為一個女人,都表現不出自己的優勢,哪個男人敢接近你!”
“等會練習吧!”安霓裳一甩手,臨走時橫瞭牛愛菊一眼,最後也不嫌棄臟,在不遠處找瞭個臺階,直接坐下。
“咋瞭?”牛愛菊嘴巴大張,啞口無言瞧著撂挑子不幹的女人,剛才不是好好的嘛?
胖女人哪裡清楚,她剛才說到“哪個男人敢接近你”,這句話直接讓安霓裳直接聯想到瞭薑飛,從那天會所過後,對方再沒有碰她,這讓女人很失落,覺得自己作為妻子很失敗。
不過,胖女人畢竟不是安霓裳的下屬,也不理會她的生氣,自顧走到箱子裡找瞭一番,回來時手裡多瞭東西。
“說你幾句就受不瞭?”在安霓裳回首,牛愛菊把手中衣物扔在地上:“趕緊換上!”
“你!”安霓裳氣急站起,明眸冷冷的看著胖女人,作為雇主,她是真沒猜到對方居然敢把衣服扔到地上。
“受不瞭回傢去,我也不想教你這麼笨的人!”牛愛菊老神在在,從旁邊抽出一條椅子躺下。
安霓裳愣瞭一下,繼而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以往哪個對她不是恭恭敬敬,今天居然要被如此羞辱,想到這裡,她心理又一陣委屈。
要不回去吧?
可那樣不是白來瞭?回去後還要被人用異樣眼光看著,可對方說話真的很過分,居然說自己笨。
難堪、屈辱,兩種復雜的情緒在安霓裳心間徘徊,她低頭看瞭一眼地上,那裡有件沾染泥土的衣服,準確點是一件蕾絲鏤空裙。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過去瞭,房間內的兩人,還是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牛愛菊肥胖身軀仰躺在椅子上,像是睡著,安霓裳明眸復雜盯著衣服,鬢角處泌出香汗。
無形的交鋒,大約持續瞭十分鐘,最終——安霓裳微微低頭,然後躬身、下蹲,白皙的素手伸向那件鏤空裙,如果仔細觀察,可以看見她那誘人的紅唇,讓貝齒咬的毫無血色。
今天的天氣似乎多變,不知什麼時候起風瞭,冰涼冷意鉆入女人的裙擺,她瑟縮一下身子,緊緊夾住修長的美腿。
躺在椅子上的牛愛菊,悄然睜開眼睛,看著那因為弓腰而顯得更加碩大的肥臀,她眼中出現一抹不屑。
安霓裳拾起裙子後,也沒有說話,徑直朝剛才的換衣地走去,可剛一抬腳……
“怕什麼,都是女人,你老公晚上不看你呀?”胖女人阻攔聲傳來。
安霓裳回頭,卻見牛愛菊正翹著二郎腿,斜眼看著她,而且目光中還帶有不耐煩的鄙夷。
這荒唐的一幕,差點給安霓裳氣暈,她何曾受過這種屈辱,往日哪個站在她面前不是戰戰兢兢,對方居然敢…..最可恨的是,面對牛愛菊無賴做派和歪理,她卻偏偏反駁不出來。
真是一個可惡的人!安霓裳貝齒緊咬,把這個無法無天的牛愛菊恨到極點,可對方有句話沒錯——彼此都是女人,遲疑片刻,白皙的素手還是緩緩伸向腰間。
玉帶解開,華麗的衣裙“砰”的一下,瞬間松散開來,安霓裳那晶瑩如玉的豐盈嬌軀,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散而散吳酒就吳散吧柳。
少瞭衣服束縛,女人的領口處,被那飽滿的雙乳徹底崩開,哪怕有黑色蕾絲遮掩,依然有不少雪白的嫩肉裸露於外,那顫顫巍巍的迷人形狀,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牛愛菊望著眼前一切,偷偷咽瞭一下口水,目露有些貪婪,哪怕身為女人,哪怕見過那麼多性感的酮體,哪怕剛才心中以有準備,可當安霓裳真正解開衣衫,她還是被震撼的無以復加。
那豐盈的豪乳,玉骨冰肌的嬌軀,水蜜桃形狀的肥臀,以及那兩條夾的緊緊的性感美腿,無一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簡直不像人間所有,當瞧見安霓裳雙腿間,那條被絲薄的蕾絲所遮掩的神秘之地,牛愛菊甚至產生一股暴虐的沖動。
安霓裳不習慣暴露於人前,事已她哪怕羞澀到動作僵硬,但還是很快換好衣物,這條黑色帶有白鉆的蕾絲鏤空裙很合身,就是有點短,堪堪到大腿根,弓腰估計都能看到內褲,並且有點太過修身,顯得雙乳和屁股非常凸出。
“幹什麼?”安霓裳不解的望著牛愛菊,發現對方走到大門口。
“跟過來呀!”牛愛菊理所當然的招瞭招手。
“穿這個?”安霓裳不敢置信的指瞭指自己的包臀裙,覺得對方瘋瞭,這種不檢點的衣服,怎麼能穿出…..還未等女人心裡掙紮一番,卻見牛愛菊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應該沒什麼吧,就是短瞭一些!安霓裳急的跺腳,最後還是安慰自己一番,才急忙跟瞭上去。
“感受到瞭嗎?”站在安霓裳右側的牛愛菊,肥手指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農村漢子,曖昧笑道:“所有男人都盯著你看,不要回頭,按照我教你的走路方式!”
“可他們……”安霓裳秀靨很是為難,總感覺形式有點旗鼓南下,其實說起來也沒什麼,就是穿一件性感的衣服而已,可保守的她,始終下不瞭勇氣,當著那群邋遢的漢子目光去扭屁股。
牛愛菊挽過安霓裳的手臂,安慰道:“女人穿漂亮衣服,不就是給男人看的,你長得再好,到床上還不是用來給人操的?”
也許是剛才被幾盡看光,亦或者是多年來,每個人都對自己懼怕無比,很難遇到牛愛菊這種平等對話,讓她有種輕松感的女人,安霓裳猶豫一下,居然依言照做,略帶僵硬的扭動嬌軀。
“感覺怎麼樣?”說完牛愛菊不等安霓裳回答,居然扯著嗓門,對著路邊偷窺漢子大喊:“一百元一次,想不想幹她屁股!”
安霓裳腦子“嗡”瞭一下,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急的秀靨一片緋紅,好在那個漢子太過膽小,居然頭也不敢回,就那麼落荒而逃。
這有趣一幕,讓牛愛菊癲狂大笑:“哈哈,那個慫蛋,送上門的騷貨,都不敢操!”轉頭見身旁的安霓裳臉色不好,繼而改口解釋:“習慣幾次就好瞭,要扮演妓女,就要幻想著男人都在看你,而你也不要拘謹,身材好不是丟人的事情,你要學會炫耀自己的優勢!”
“我有些東西做不來!”安霓裳生氣的把秀靨別到一邊,異常後悔剛才出來。
“看自己想不想改變。”牛愛菊沒有繼續得寸進尺,而是怔怔出神望著天邊:“我是個調教師,認識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有清純的、有自恃清高的、還有保守的,至於身份什麼都有,教師、空姐、律師,女金領、包括自己有傢庭的人妻,生活中她們就是個兩面人,平日裡高高在上,但骨子裡的悶騷,可能你都無法想象!”
“當然,最後無一例外,全都被我訓練成瞭賤母狗。”談到調教牛愛菊神采飛揚,交流也沒什麼保留:“誇張的,我一個動作,她們的騷逼就會濕!”
“她們不恨你嗎?”安霓裳明眸好奇,像在詢問朋友,可能她自己都沒察覺,以往排斥情色的她,居然臉紅心跳的認真聽完。
女人有時候,是個奇怪的動物,她們反感那些巴結她們,把她們當成女神,並且把她們捧的高高的人,安霓裳羞於承認這點,但不能否認,牛愛菊越不把她放在眼裡,她反而有種自在的舒適感,沒瞭以往那種高處不勝寒的寂寞壓力。
“感激我還來不及。”牛愛菊擺瞭擺手,也許怕安霓裳不理解她的意思,便繼續道:“除瞭在我這裡,在外面她們還是別人眼中的女神,用網絡詞語是,舔狗無數,哈哈,笑死我瞭,我有時候真想讓她們老公或者男友,瞧瞧他們所仰慕的女人,在我腳下是多麼淫賤,順便瞻仰一下他們女神騷逼的形狀!散而散吳酒就吳散吧柳”
粗俗的詞語,使安霓裳嬌軀一哆嗦,她忍不住開口反駁:“我覺得身為女人,還是自愛的好,畢竟都有傢庭!”
“不影響呀,反而會促進和諧。”牛愛菊轉身,和安霓裳四目相對,胖嘟嘟的嘴巴劃出一道殘酷的弧度:“她們被我調教後,老公喜歡的不得瞭,也更受男人歡迎追捧!”
“男人不都喜歡幹凈的女人?”安霓裳詫異,不得不說,牛愛菊的論調,有點沖擊她的三觀,床事保守的她,對有些東西根本就不理解,至於為什麼這麼問,隻是基於最近薑飛的心態,讓她有些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