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朱唇半啟,急促的喘息,秀靨全是那種無聲的渴望,她情不自禁配合的聳動肥臀,妄圖捉住那害人的硬物,可偏偏玉佩總是擦肩而過,這讓她焦急不已,忽然,身後響起瞭「三王爺」的聲音:「喜歡這種感覺嗎?」
原本在情欲有些迷失的安霓裳,聽到這種奚落的言語,心中頓時一慌,不知如何是好,慚愧方才太過淫蕩的同時,又惱恨「三王爺」的無禮,自己已經那樣瞭,為什麼對方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還要赤裸裸的問出來。
「安霓裳,你怎麼這般不知羞恥!」安霓裳緊咬貝齒,俏臉一片自責,胯間私處火燒火燎的空虛敏感,以及現在情況的進退兩難,使她心中升出一抹委屈,也不知是埋怨自身的淫蕩,還是老公在床底的軟弱退縮。
懊悔不已的女人,並沒察覺「三王爺」停止瞭撞擊,那雙肥手先是撫摸瞭一下她那豐隆肥碩的肉臀,繼而撩起那襲古裝裙擺。
剛才洗澡後,安霓裳隻換瞭外衣,內裡還穿著那件黑色蕾絲,臀間的涼意,讓她猛然清醒過來,可就在她要阻止的時候,卻為時已晚。
「三王爺」一手扶著她顫顫巍巍的雪臀,另一隻手輕輕撥開遮掩私處的蕾絲內褲,露出那神秘的桃源聖地,隆起的恥丘、濃密的陰毛,以及那道讓任何女人都嫉妒不已的粉嫩細縫,凡此種種,把見多識廣的牛愛菊,都看的目瞪口呆。
說時遲,其實一切在短短瞬間完成,當僅有的遮羞佈被撕開,羞怒不已的安霓裳,急忙夾緊修長的雙腿,試圖用這種方式掩蓋自身的春光乍泄,可她顯然低估瞭「三王爺」的底線。
「啊…!」安霓裳擅口中,傳出一聲嫵媚的淺唱呻吟,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她豐盈的嬌軀,直接癱軟下來,側趴在床上,滿面紅潮的喘著粗氣。
原來方才「三王爺」撥開那絲薄的蕾絲時,手中也未閑著,在她渾圓肥美的臀溝中,輕輕一劃,直接把拇指陷入粉紅的私處,而那早就濕漉漉的緊致玉道,在這要命的刺激下,更是直接溢出一股淫水。
「牛愛菊,你快松開…啊…!」極力掙紮的安霓裳,隻覺嬌軀一緊,被胖手摟抱住,繼而感覺胸口處一片冰涼,這還不算完,最可怕的是,她察覺一隻油膩大嘴覆蓋在自己高聳之地,隨即乳頭一痛,直接被對方銜住。
望著如同水蛇扭動的安霓裳,施暴者牛愛菊如同男人一般壞笑,嘴巴死死吸住那散發體香的飽滿雪乳,同時探入禁地的手指也不閑著,按照以往的經驗,不停地抽插揉搓。
「我給你加錢,快松開…我…」上下敏感處同時遭襲,使安霓裳顫聲相求,最可怕的是私處的那隻手,嫻熟的抽插,不停的挑逗摩擦,如同一根燙人的火棍,讓本來消逝的空虛,變得越來越嚴重。
「這隻是讓你,更好體驗紀鳳妃被凌辱的狀態。」牛愛菊臉上掛著說不盡的鄙夷嘲諷,瞧著安霓裳粉紅私處,此刻淫水密佈,兩片肥厚的陰唇不斷開合的誘人景色,她用餘下指頭碾起女人,因為動情而勃起的陰蒂。
「啊…別…不要…!」安霓裳眉目如畫的秀靨,被刺激的猛然揚起,隻覺嬌軀如同一個燙人的火爐,而那可惡的手指便是引子,不斷通過小穴,傳遞到她內心深處,她俏臉通紅的夾緊美腿。
可似乎沒有作用,那股讓人恨不得立馬死去的空虛,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愈演愈烈,不斷的沖擊女人僅有的理智,過瞭片刻,她情不自禁的蠕動著肥臀,美腿也不似剛才抗拒,不經意間悄悄分開。
安霓裳紅唇半張,乳房的輕微痛感,配合胯間麻癢的敏感,使她感覺喉嚨有什麼東西要沖出來一般,可又不敢放肆呼喊,怕被「三王爺」看輕。
我反抗瞭,但是掙脫不瞭,再說,這隻是演戲!恍惚間,不知為什麼,安霓裳第一時間不是想的自己被凌辱,反而糾結這些無關緊要,可能,任何女人都需要一件道德的外衣。
由被動,變得轉而配合的女人,此刻似乎忘記身在何處,也忘記自己的身份,好像自己就是紀鳳妃,正在面臨一場真實的強奸,屈辱中所帶來的異樣興奮感,讓她陰唇如同一張要吞噬什麼東西的毛嘴,一邊流淌著淫水,一邊時而開合,時而收縮夾緊。
牛愛菊撫摸著泛著油光的肥厚陰唇,引得安霓裳直哆嗦,隨即她用兩根手指粗魯的剝開後者的緊致之地,裡面濕蠕的嫩肉清晰可見。
「呃…」安霓裳終於忍受不住,一聲賤賤的呻吟聲,自擅口發出,神智被情欲沖擊,也變得不那麼清醒,開始扭動嬌軀逢迎起來,整個人陶醉在這種羞人的幻境中,迷迷糊糊中,甚至期待「三王爺」不要照顧自己感受,最好再粗暴一些。
牛愛菊這回沒有再淺嘗即止的挑逗,由一根變成兩根,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瞧著在身下,那具不斷翻滾的豐盈肉體,她胖臉上變得越發興奮。
「不要!…噢…呃…啊…!三王爺!別…別這樣對我!」安霓裳不斷哀嚎、嬌喘,每當手指立體而去,她則委屈的前傾,渾然忘記周圍一切。
「噗噗噗…」不知何時,房間內響起瞭這種淫靡的聲音,流淌在手指的淫水,使牛愛菊啞然失笑,繼而她轉頭,望著肌膚雪白,雪乳半露的安霓裳,尤其看到對方那張凌然不可侵犯的俏臉,手中動作更加粗魯起來。
「啊…輕點…」安霓裳眉頭難過皺起,膚若凝脂的嬌軀,此刻泛起動情的緋紅,此刻她已顧不得羞恥,最大化的張開兩條豐盈的大腿,曲意逢迎的胯間手指,以方便更加深入的抽送,頃刻間,那張精致的俏臉兩側,開始泌出汗水,把那柔順的青絲打濕。
女人生澀的配合,和壓抑帶有生澀的呻吟,這讓牛愛菊大呼意外,她看人眼光很準,當然瞧得出安霓裳生活、工作應該屬於那種冷艷,且高高在上的女人,可沒成想挑逗起來,居然如此放蕩。
最後,牛愛菊隻把它歸功自己手法高明,以及安霓裳的體制敏感,完全沒料到對方把她當成莫須有的「三王爺」。
聽著綿延悠長的嬌喘,牛愛菊也格外興奮,把安霓裳軟綿綿的嬌軀倚靠在自己身上,當瞧見對方雙腿間所暴露的那道緊致裂縫,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想著定要好好教訓這個表裡不一的騷貨。
說做就做,牛愛菊一手扶著安霓裳肥美的翹臀,另一隻手「哧溜」滑進那道緊致的逼縫,當探入其中,再次感受那個溫熱之地,以及裡面的緩緩蠕動的細膩嫩肉,那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沖擊,讓她這個女人也心驚不已。
安霓裳本能想並攏雙腿,隻可惜被「三王爺」牢牢控制,而陰道的收縮,隻能讓對方變本加厲的作弄,可偏偏這時,深入私處的手指也不閑著,在裡面不停的摸索扣挖,這種令人發瘋的快感,使得她嬌軀痙攣不已。
被欲火占據身心的女人,在「三王爺」高超的手法下,肥臀不停的掙紮、聳動…
大約過瞭五分鐘,女人擅口傳出一聲令人血脈噴張的高亢呻吟,伴隨的是那兩條曲線流暢的美腿,不規則的抖動,繼而那泛著油光的騷逼,也開始冒出一股股浪水。
「呼呼…」安霓裳癱軟在「三王爺」懷裡,隻感覺渾身軟綿綿,使不出一絲力氣,奇怪的是,被如此作弄,女人心中沒有絲毫怨恨,反而有種初承雨露,嬌不耐受的小女人媚態。
有些事情終須面對,在牛愛菊則解開繩子和眼罩後,安霓裳捂著酥胸,羞怒交加的訓斥:「牛愛菊,你是不是不想要錢瞭,演戲而已,至於那樣嗎!」
牛愛菊攤瞭攤手:「要是不喜歡,誰能強迫你呢?」
「你……」安霓裳赤裸嬌軀坐在床上,對方的厚顏無恥,讓她氣急無比,可偏偏又找不到理由反駁,最後隻能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衫,離去時惱恨道:「我不會再來瞭!」女人並非不知自己也是過錯方,可她要為自己那番淫賤的醜態找個合適的理由,可萬萬沒想到,牛愛菊居然連那僅有的遮羞佈也要撕開。
安氏集團分部,影視城。
「OK,這條過瞭!」章天運的大嗓門,整個片場都聽得一清二楚,演員們不約而同的松瞭口氣。
享受著眾人欽佩的目光,薑飛面上不動聲色,實則放在褲腳的手已經握成拳頭,心中直給自己喊瞭個YES,這段日子以來,他進步神速可以用神速形容,演到最後,隱約懷疑自己是否被編劇這個職業耽誤瞭,本質其實更適合做演員?
不過,薑飛總算還有理智,知道這並非來源於天賦,他轉過頭來,感激瞧著不遠處那道妖嬈的倩影,姚青雪心有靈犀看過來,四目相對,女人微微一笑,鼓勵點瞭點頭。
那份無聲地曖昧,搞得薑飛心神激蕩,不過,美好的意境並沒有維持多久。
「老薑,你最近太厲害瞭!」章天運一邊感嘆,一邊拍瞭拍他的肩膀,力氣不小,好像生怕不重重拍幾下,薑飛就感受不到那份情誼一樣。
誇贊固然討喜,可薑飛一想到自己扮演的角色,他便興奮不起來,移開肩膀嘀咕道:「你可別說瞭,怎麼給我選瞭個這麼個角色!」
如果說主角六王爺,大殺四方,左擁右抱爽點無數的話,那薑飛這個角色真是悲催無比,先是喜歡青梅竹馬的紀鳳妃,後來為瞭靠近愛人,更是直接入瞭王府,做瞭太監。
章天運砸吧個嘴:「你寫的劇本,怎麼到頭來埋怨起我瞭?」在薑飛鬱悶的無法辯駁之際,他繼續道:「哎,老薑,和你說個事。」
能讓章天運為難的事情,估計好不到哪裡去,但薑飛畢竟是投資方,有些事情肯定躲不過去,他隻能無奈來瞭句「說吧。」繼而便聽到章導巴拉巴拉不停,說話者的聲音,到瞭最後越來越小,薑飛也好不到哪裡去,臉色青白。
「你想讓我死呀!」薑飛一把扯過章天運,說完左右瞧瞭瞧,哪怕嬌妻不再旁邊,可他依舊心驚膽戰。
剛才章天運說的事情很簡單,或者對女演員來說在普通不過,可嬌妻是誰,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安女王,怎麼會配合拍攝床戲,而且他媽的還不是和自己,而是一個莫須有的「三王爺」。
「可這段要用替身,那就太難為人瞭。」章天運急的撓頭。
「以霓裳的性子,是不可能答應的!」薑飛直接婉拒,開什麼玩笑,讓老公去說服自己的老婆,去和一個陌生男人拍攝床戲,除非瘋瞭。
「要不問問?」章天運還是不死心,獻媚給薑飛的香艷點燃,繼續循循善誘:「就是演戲,躺一張床上而已,又不是真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