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絲內褲褪至膝蓋,惹的安霓裳心中狂跳,她貝齒咬著紅唇,明眸躲躲閃閃瞧著鏡中,那裡有道熟悉高挑倩影,衣衫穿著得體,氣態盡顯幹練,可偏偏腰部以下又不著片縷,兩條修長美腿直接裸露於外,更羞臊的是……
這怎麼形容?看著豐盈白膩腿根處,鬱鬱蔥蔥密林,以及含羞帶怯,緊緊閉合在一起的那道粉紅裂縫,安霓裳甚是為難,她這是頭一次如此認真打量自己私處,剛才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可如今又發現言語匱乏,根本不知道如何描述。
要不避開那個答案?想到這裡,安霓裳又提上褲子回到外邊,坐到椅子旁,繼續做著那未完成惱人工作,前前後後,到頭來反而白忙一場。
4號答案後面附加填寫:粉紅色。
寥寥幾字,卻讓安霓裳素手顫抖不停,感覺整個心都要從胸腔跳躍出來,她明眸看向門口,那裡當然無人,隻不過頭一次做這種羞人事,令人異常難堪,外加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
越過最難以啟齒問題,接下來快樂許多,5號問題直接選擇:否,不接受多人輪奸,來到6號,她略微猶豫,然後答案填寫:幻想過露出。
網絡之中,安霓裳少瞭很多顧及,也不想再自我壓抑,既然現實中得不到想要的,那不放虛擬網絡放松自己,至於露出,那晚看完畫冊確實幻想過,隻不過和別的女人愛好不同,她是喜歡薑飛嚴厲的苛求。
後面種類太多,有些也是懵懵懂懂,挑選瞭幾個不太反感的,戶外露出、鞭打、扇耳光,當來到最後的8號問題,安霓裳琢磨許久,神色較先前認真許多,可能源於第一次和心上人吐露心扉,亦或者心中隱約想要放縱一次。
我其實不清楚自己期待什麼,我的傢境非常優越,長大後婚姻和事業都非常不錯,有著數不盡的財富,這應該算普通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吧!
可最近一段時間,又總覺得自己什麼也沒有,會不會給你感覺人心不足?
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偶爾想想自己也覺得不正常,工作我明明屬於那種高高在上的女人,但又非常厭倦那種狀態,有著無盡財富,卻不想被萬人敬仰,更不想老公把我當成女神看待。
我想犯錯會被責罰,我想他事事不必考慮我的感受,我想他和你一樣,不用尊敬我。覺得我淫蕩也好,恬不知恥也罷,但我就想他撕碎我驕傲的外衣,讓我卑賤的仰視他!
你知道嗎?我生活中不是一個壞女人,說這些隻是想做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吐露多年心扉,安霓裳長長舒瞭口氣,把熟透瞭的嬌軀貼靠椅背,心中如同有塊巨石卸下,讓魏峨起伏的胸口皺與平緩,做完一切隻覺得身子軟綿綿,提不起一絲力氣。
休息片刻,她紅著俏臉勉強坐直,但臀間莫名發熱,讓人有點坐立不安,換瞭幾個姿勢,總算舒服一些,明眸惶惶盯著手機屏幕,方才種種荒唐言論,哪怕對面是自己愛人,明知道對方不清楚自己是誰,但依然讓她緊張不已。
萬一哪天清楚自己就是魅惑女妖,他會鄙夷自己嗎?
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淫蕩女人?
一切都朝著未知發展,安霓裳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和迎接什麼,是對方鄙夷羞辱,亦或者認為自己是個不守婦道,背著老公出來發騷的賤女人……
她一邊等待回復,一邊胡思亂想起來,想到夢境過分處,便用素手捂著有些燙的嚇人雙頰,狂跳不已的心田,恐懼和期待皆有之,前者怕對方發現自己真實身份,會看輕自己,後者希冀愛人瞭解自己難以啟齒心事。
是不是太大膽瞭?許久不見那頭回復,這個工作生活向來說一不二,擁有傾城之色的冷艷女人,心再次懸起,握著扶手的白皙玉手,手心位置悄然出瞭汗水。
隻是這次有點久,有點度秒如年感覺。
……
安氏拍攝場地外圍。
和辦公室那名惶惶等待回復的女人不同,薑飛那是一個鬱悶,本來就想聊個騷,實驗一下最近在牛愛菊那裡學習進度,可沒成想這個網名為《魅惑女妖》的少婦,太過悶騷。
本來他已經做好一番苦戰機會,哪成想進度出奇的順利,這個素未蒙面的女人,居然恬不知恥的認真回復,種種言辭刺激的他雞巴梆硬。
可惜——瞧著不遠處走來的章天運,他不知該埋怨對方來的不是時候,還是檢討自己挑的時間不對,要是無人打擾的地方,指不定要和《魅惑女妖》大戰三百回合,最好來個降妖伏魔,好好整治一下這個騷貨。
“嘟……”薑飛無奈把手機貼到耳邊,這是唯一想到的辦法,要是晾著對方,弄不好到嘴的鴨子就飛瞭,倒不是對《魅惑女妖》有什麼想法,這虛擬世界,誰知道那名少婦是美是醜,主要第一次網絡調教,要是就這麼無疾而終,會讓他有種挫敗感。
電話接通後,薑飛也不廢話,直接眉飛色舞嘚瑟道:“喂,李素,快感謝我吧!”
“薑哥,怎麼瞭?”那頭李素嘴裡像吃著什麼,說話有些含糊。
“記得早晨那個讓你完成不瞭任務的少婦吧?”眼瞅著章天運越來越近,薑飛壓低音量長話短說:“對,就是她,別看她挺矜持的,其實就是一個賤貨,估計這會騷逼都是濕的,我這邊有點事,你先幫我操練操練她,先說好,別露餡,好瞭,不說瞭!”
最後一個音節落下,無意中壞人好事的章天運也來到身前,摟住他熱情笑道:“來瞭也不打電話,搞突然襲擊呀!”
薑飛和章天運關系不錯,雖說不上無話不談,但也是能聊黃段子的酒肉朋友,隻是此刻心情不佳,就好像男女做愛臨近高潮,突然被別人硬生生打斷,那種難受勁別提瞭,他就那麼看著忙忙碌碌的拍攝演員,也不接話。
“這幾天忙啥呢?”章天運擠出笑臉,腦瓜子飛速運轉,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咋把眼前這位財神爺得罪瞭。
錢財確實能改變許多東西,擱在往常沒投資時,薑天運絕不會如此做派,發現以往輕松閑談的老男人,此刻小心翼翼模樣,薑飛心裡多少不落忍,便揮揮手含糊道:“一些私事。”
“嘿嘿,我懂。”章天運古怪笑,先是瞧瞭瞧左右,然後給瞭薑飛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薑飛一陣無語,知道對方肯定不懂,但也懶得解釋,索性找瞭個石凳坐下,看著前方表演,可看著看著總覺得不對,好半天,才回過味來,他指瞭指那群烈日下的演員們:“今天這人怎麼這麼少?”
“哦,錢大志那組提前拍攝,進度趕得快一些,他…”章天運有些欲言又止,說道最後,本能回頭望著身後高聳入雲的安氏大廈,似乎是避諱什麼。
和很多沒心沒肺隻知道玩女人的導演不同,章天運曾大起大落,紙醉金迷風光時,也落魄拍過AV,一度成為圈子裡笑料,可即使那樣,他依然覺得自己會東山再起,靠的也不單單拍劇熱賣能力,而是那種八面玲瓏的心思。
頭幾天,安氏一個部門經理突然打電話過來,有意無意中詢問瞭一下錢大志近況,順便催促配角拍攝進度,這讓向來知道察言觀色的章天運,腦中天雷滾滾,苦思一夜才參破其中奧妙,事已第二天早飯都不顧的吃,急忙劇組先趕拍錢大志的戲。
這不,也就是昨天,他突然接到錢大志電話,和曾經意氣風發不同,那頭似乎一下失去精氣神,如同垂垂老矣的老人,嘶啞著聲音訴說傢裡和所在公司出瞭一些事情,要緊急處理一下。
生活中一般得罪誰,頂多斷人財路,但讓傢裡出瞭事情,這就有點狠瞭,章天運哪見過這個,翻來覆去想瞭想,總覺得有安女王影子,事已這兩天一直檢討自己,有沒有對薑飛失禮的地方,要不剛才也不至於如此失態。
錢大志那種人,薑飛第一次見面就不喜歡,多他少他也沒放心上,剛才隻是隨口問問,至於章天運復雜心理更不會清楚,他附和點點頭,然後安靜看著遠處,其實目光主要集中在那道不輸與嬌妻倩影身上。
“我說兄弟,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這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也許是氣氛太過尷尬,章天運把屁股像薑飛這邊挪瞭挪,一邊用目光不著痕跡撇瞭眼遠處姚青雪的翹臀,一邊打著哈哈:“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大美女,你就一點不動心?”末瞭猥瑣加瞭句:“我可聽說,這妮子還是個處!”
男人幾大鐵,葷段子雖不在列,但好歹有朝嫖靠攏趨勢,要是薑飛沒有成傢,章天運當然不敢這麼說話,萬一人傢以後是男女朋友,或者走到婚姻殿堂呢?但有傢則不同,偷腥還談什麼避諱。
天天一個劇組,姚青雪和薑飛一起神態,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點什麼,說章天運怕安霓裳也好,敬畏也罷,可終歸離他太過遙遠,何況他也不信,身旁這個道友會笨的把這種事情也和安女王說。
“想什麼呢,我們就是普通工作關系。”兩人以前聊天葷素不忌,可不知為何,談到姚青雪,薑飛就格外不舒服,他轉頭正色看著章天運:“我和你說,可別出去亂嚼舌根!”
“聊個天,你急什麼。”
發現章天運滿是幽怨望瞭過來,薑飛一陣雞皮疙瘩,不知道的看到此情此景,說不定會誤以為兩人發生過什麼,不過也知道怨不得對方,實在是曾經無事經常談論女人,想到這裡,他語氣軟瞭下來:“背後議論別人不好。”
氣氛尷尬,又伴隨沉默。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人是不抗念叨的,在兩個大男人找不到話題時,一聲嫵媚女聲在薑飛耳旁響起。
人為至,香風先襲來。
“啊,姚小姐過來瞭,你們……你們聊,我那邊有點事!”章天運顯然沒註意姚青雪到來,直接一個激靈站起。
“他怎麼瞭?”在章天運走遠之際,姚青雪素手交疊小腹位置,明眸含笑站在薑飛身前。
“我哪裡知道。”剛才談論的女人,如今近在眼前,薑飛多少心虛外加尷尬,而且一站一坐,目光所及全是姚青雪白皙腰身,和性感胯部,這種無言誘惑,讓他小兄弟有點抬頭趨勢。
“你是怕我,還是怕安姐,怎麼連微信都不敢回復!”見薑飛別過頭去,姚青雪氣惱剁瞭一下腳,故意般把豐盈身子緊貼著他坐下,然後羞憤道:“我難道能把你吃瞭?”
“說什麼呢,你安姐在傢都聽我的。”一句霸氣十足的話,硬生生被薑飛說的半點氣勢沒有。
說完便盯著腳下,他不是傻子,怎能猜不出身旁絕色佳人心思,對男人來說,被一名身份、地位、容貌,樣樣俱佳女人所喜歡,是一件很榮耀事情。
可是——他不敢。
沒錯,就是不敢,如果說韓薇那算受瞭誘惑一時興起,但姚青雪性質則不同,生活很多東西,因何而起,因何而終,朋友因金錢而起,必以利益落幕,反之炮友也是如此,因性而起,滿足為終,便不會拖泥帶水。
男人不知不覺,想起嬌妻臨摹的一幅字。
“世間很多事,看似相同,其實天差地別,萬物有法,不深入其中,難懂其中三味!”
說來說去,就是姚青雪愛意讓薑飛有點承受不住,說他當婊子立牌坊也好,說他嘴邊肉不吃也罷,但心中就是隱約覺得,要是和旁邊這個嫵媚尤物發生點什麼,嬌妻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你厲害行瞭吧!”姚青雪話語姍姍來遲,聽起來有些惆悵,她像個天真無邪孩子,用素手扶著下巴,明眸平靜眺望天際。
天空碧藍如洗,蕩漾朵朵白雲,幾隻小鳥翱翔天地。
藍天、白雲、綠地、佳人,一樣不缺,本應是心懷暢意情景,可薑飛就是高興不起來,他轉頭看著嫵媚仰著俏臉,眉目如畫,美的驚心動魄,比之嬌妻亦絲毫不顯遜色。
絕色姿容,纖毫畢現,沒有一絲瑕疵,當真一個嫵媚天成,風兒襲來,女人三千青絲隨風起舞,某一刻薑飛甚至有種擁佳人入懷的沖動,最好幫對方梳攏秀發,可惜就是少瞭那麼一絲勇氣。
“我…”薑飛心裡有點難受,總覺得今天失去瞭什麼。
“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就是有時候忍不住,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女人心有所感轉頭,和薑飛四目相對,明眸彌漫水霧:“不好好找個男人,都二十好幾瞭,偏偏喜歡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到瞭最後,她素手故作不解懷一攤,就是笑的令人心疼:“這麼說沒別的意思,誰讓我遇到的晚呢?”
“你…你怎麼會喜歡我呢?”薑飛吭哧半天,問出瞭憋瞭許久心事,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對方堂堂一個大明星,到底喜歡他哪點。
“是不是有點假呀?”女人如同猜到薑飛心思,笑著把秀發向旁邊一攏:“薑飛,生活不是電視劇,不需要那麼多相濡以沫和青梅竹馬,更不需要患難見真情,也並不是非要生離死別才叫愛情,有時候僅僅一個瞬間就夠瞭!”
姚青雪也許不是第一個喜歡薑飛的女人,但絕對是最快那個,快的薑飛莫名其妙,當然也是涼的最快那個。
他也理解對方,一則自己有傢室,腦熱之後難免顧及,再則幾次微信約會拒絕,人都有自尊,尤其姚青雪這種優質女人,聰明人談話不需費勁,今天這番談話,看似表達真情,本質無疑挑明瞭以後兩人隻是朋友關系。
說不失落那是假的,可話說開瞭,薑飛也自然許多,接著恍然想到什麼,便擔憂道:“你和徐百強關系很好?”
“不太熟,以前商演時候,徐百強接過一些雜七雜八外圍活,我看他辦事利索,就總找他,這一二來去也算認識瞭。”姚青雪不明所以,歪著俏臉奇怪望著薑飛,不明白話題怎麼扯到別人身上。
“他在追你?”薑飛遲疑問道,上次聽韓薇說起他便上瞭心,要說他心中最忌諱的人,徐百強無疑拍在第一,說來對方倒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己事情,反之還因為自己受瞭嬌妻無妄之災。
可那個陰測測男人對女人太瞭解瞭,哪怕作為朋友,他也不想姚青雪和對方接觸過多,哪傢夥絕對不是個結婚對象。
“堂堂安氏女王的男人,也開始關心這些花邊新聞瞭?”姚青雪翻瞭個好看白眼。
“其實他這人……”薑飛還未說完,便被姚青雪打斷。
“就不能不聊別人,還是我姚青雪就那麼不堪入目,連個追求我的人都不該有!”
“呃, 是我的問題。”見姚青雪俏臉寒霜,薑飛也就打住,細想一下,覺得替人瞎擔憂,那天結婚紀念日,徐百強那熱切勁,顯然早就認識。
可能是自己先入為主,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SM調教這種東西,想到這裡,薑飛也就釋然瞭,但他剛想拋開徐百強話題聊點別的,突然發現一具軟柔身子貼瞭上來,繼而緊緊抱著自己,緊貼胸膛的那對波瀾壯闊的雙乳,差點讓他舒爽叫出聲來。
美好的東西通常短暫,一觸即分的姚青雪,低著頭紅著臉,聲音細不可聞:“有沒有安姐的大?”
“啥?”薑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回過味來,便見那名體態豐盈倩影瀟灑遠去,一邊咯咯直笑,一邊像嫖客一般頭也不回擺手,好像在說不要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