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妍腳上穿著的是一雙NIKE的人字拖,從大學期間她就喜歡穿這種款式的拖鞋,細長的腳趾中間夾著東西的感覺挺舒服的。
拖鞋的底子彈性很好,NIKE不禁做運動鞋很棒,拖鞋依然沿用瞭良好的工藝。所以向妍走上樓梯時,基本上沒什麼腳步聲。
當走過瞭樓梯轉角,向妍發現,樓上客廳裡的燈不像樓下都打開著,應該是隻開瞭墻壁上的幾盞壁燈,偌大的空間有點幽暗。但似乎有一處的燈光比較明亮,當向妍走上瞭最後幾節樓梯時發現瞭正是陽臺上射出的燈光。
可是正是當她的目光落到瞭陽臺時,腳下的步伐停瞭下來,就連左腳上的人字拖都因為腳趾誇張的張開著,而掉落在臺階上。
樓梯上的向妍看見瞭眼前的一幕,感覺自己呼吸都停止瞭,胸腔裡如同小鹿亂撞,俏臉上的嫣紅也如同煮沸的開水,從脖頸直接升到瞭腦門。
「我的天吶~ !」向妍心裡忍不住狂喊,這對兒年紀不小的夫妻竟然正在做羞人的事情,並且玩的還那麼瘋狂。
順著她羞澀的目光,陽臺上一具皮白膚嫩的嬌軀正詭異的坐在秋千上,兩條腿正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抬著,順著修長白皙的美腿,向妍看到李晴嵐的腳踝正跟秋千上的麻繩縛在一起,漂亮的玉足甚至都翹過瞭她的頭頂,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整個人的下身姿勢有點像一個V字。李晴嵐的下身前,嚴景安正光著膀子坐在一個方凳上,一雙花臂伸在身前,似乎正在對著李晴嵐搗鼓著什麼。
隻是這匆忙一眼,向妍就感覺雙腿有點軟瞭,人是依偎著樓梯旁的墻壁才沒癱軟。
這也到怪不得她,別說看到自己的公婆做羞羞的事情瞭,她連一段完整的島國電影都沒看完過,大學時期嚴隨風就想拿那種電影給她做輔導,都被她令行禁止瞭。因為從小就聽慣瞭外婆的那套說詞,什麼不該看的如果看瞭,會長針眼,要懂得廉恥……
可眼下這對人,年紀加起來都比外婆還要大瞭,怎麼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向妍心裡一時間思緒萬千。
李晴嵐的身影依舊還在向妍的視線裡,隻見她如墨的長發披在身後,腦袋微微向後仰著,面朝客廳的方向坐在秋千上,兩隻素手就握在腳踝下的麻繩上,這樣的舉動跟馬戲團裡耍雜技的差不多,看著她柔軟到不像話的身子,向妍有點目瞪口呆。
「舒服麼?」
「唔……唔……」
陽臺上的嚴景安和李晴嵐突然發出瞭聲音,但是傳到向妍耳中時,已經很非常蠅弱瞭。
向妍咋舌不已,那樣子還能舒服?就光是腳被膠帶綁在繩子上,她就覺得挺恐怖的。
這時,她又看到嚴景安從李晴嵐的雪白的腹下掏出瞭一樣東西,棕褐色的,長長的,那什麼玩意啊?跟一截樹樁子似的,表面還有許多坑坑包包的顆粒!
李晴嵐似乎因為那件東西被拿出,輕松瞭許多,揚起的頭終於擺正瞭,嘴裡還發出瞭「嗚…」的一聲舒爽。可也正因為她現在面相著嚴景安,向妍竟發現她嘴裡塞著一顆球型物品,怪不得剛才她嘴裡一直是發出嗚咽聲。
性虐待?向妍心裡突然生出這樣一個想法……
可是後面發生的事情卻推翻瞭她這個自以為是的想法。
嚴景安抬起手,伸向李晴嵐嫵媚嬌艷的俏臉上,然後夾住那顆球型物品從她的櫻桃小嘴兒裡取瞭出來。
「哈~ 差點被你弄死瞭……」
沒瞭嘴裡的異物,李晴嵐嬌媚的用姑蘇腔撒著嬌,說的跟唱的一樣好聽,酥麻的軟話就連向妍聽到都忍不住渾身顫栗。
嚴景安一手摟著李晴嵐的纖細腰身,將秋千往自己懷裡拉近瞭幾分,然後空閑的那隻大手就攥住瞭李晴嵐那盈盈可握的酥胸,虎背狼腰緊緊的貼在李晴嵐身前,厚重的聲音從他嘴裡說出,「誰叫你那麼貪吃呢,總得喂飽你才行。」說罷,便堵住瞭懷裡女人嬌滴滴的小嘴兒。
「唔嗯……」
頓時間,整個二樓裡「呲溜呲溜」的吮吸聲源源不斷的傳入向妍的耳道內,這恐怕就是傳說中的魔音入耳。向妍想走,很想,恨不得瞬移到樓下臥室裡,然後給自己腦袋上裹上被子。可是身子卻重如千斤,腿腳也像長瞭釘子,當初在駕校裡學車就是這種感覺,不僅身體無力,還心慌的要命。
明知道不該看,可她的烏溜溜的眸子卻好奇的不肯閉上,還整的圓滾滾的……
或許是已為人婦,卻仍被眼前的長輩新奇的招式給震撼瞭吧。
就在向妍正窺睹春光時,嚴隨風正端著一口不銹鋼小鍋,一點點把裡面的食物分撥在兩個碎花瓷碗裡。
「麻煩你瞭,不僅蹭你的車,還讓你幫我做瞭頓飯……」
李佑晴笑瞇瞇的站在廚房門口對著裡面的嚴隨風說道。眼前男人高大的身型,穿著板正的襯衫西褲,卻做著傢居的貼心暖事兒,倒也別有一番風趣。
「有什麼麻煩的,不就是煮瞭幾袋子泡面麼,你說的我都不好意思瞭,去吧,我馬上端過去,你先去餐桌上坐好。」嚴隨風認真的將鍋裡的湯汁也倒進瞭碗裡,還找出瞭香油往碗裡滴瞭幾滴。
原來嚴隨風是送李佑晴到瞭她住的小區後,看到她居住的單元樓竟然是老式的回遷房,就是五六層,剛好讓開發商省瞭電梯的那種。
扮演著送佛送上西,就隻好攙著她回到瞭傢裡。
本還以為李佑晴之前說自己沒結婚,隻是真的沒結婚,可是沒想到她竟是連男朋友都沒。從她傢裡的擺設,除瞭有一雙多餘的男士拖鞋,其他一點兩人生活過的痕跡都沒。似乎這也是一個拉近和這個未來幫手的一次好機會,所以嚴隨風給向妍發瞭一條跟朋友吃頓飯的信息。
「別看這隻是一碗泡面,可是我用的方式可是獨傢秘方,保準好吃。」嚴隨風端著兩碗面,樂呵呵的走到餐桌前,然後放下面,趕緊將手伸到耳根後。這也是小時候媽媽教的,隻要摸到燙的東西,趕緊摸摸耳朵就好瞭。
「噢,那我可得好好嘗嘗。」李佑晴煞有興趣的說道。
面裡嚴隨風加瞭一些李佑晴冰箱裡放著的火鍋底料,湯色倒是蠻濃鬱的。
兩人吃飯間,又聊瞭一些公司裡的事情,這頓飯倒真是如嚴隨風所料的,拉近瞭他和李佑晴不少距離。
飯後,嚴隨風關心的問向李佑晴:「傢裡有跌打酒麼?」
「有紅花油,等下我自己塗一下就好。」
「幫人幫到底吧,等下你找出來,我幫你揉一下。哦,別多想,就是想讓你好的快點,可不是想占你便宜。」
「咯咯咯,男人是不是都這麼說?」
李佑晴聽到嚴隨風認真的口氣,忍不住咯咯直笑,平日工作中那個精明嚴謹的模樣都換做瞭成熟女性的獨有風情。
「我實話實說而已,先聲明,我可是已婚人士。傢裡還有老婆,這種玩笑開不得。」剛說完那句話,嚴隨風就懊悔自己多嘴瞭,本來挺好的,隻要告辭就好,搞得現在氣氛有些曖昧。
李佑晴挑釁的看瞭嚴隨風一眼,「你這麼說,那我可就更放心瞭,正好我自己擦著也費勁。」說完,她便慢慢悠悠的回到臥室。等她再出來時,腿上的已經沒瞭肉色絲襪,手裡還多瞭一瓶紅花油。
嚴隨風隻好走到廚房,打開瞭冰箱,從裡面取出瞭一些冰塊,然後想瞭想,又到瞭衛生間拿瞭一條毛巾,將冰塊放在毛巾瞭,做瞭個簡易的冰袋。
當他來到瞭女人面前時,卻看到瞭女人羞憤的表情。
「怎麼瞭?等下我給你冷敷一下,消腫很快的,說不定明天就好瞭。」
「毛巾你可真會挑……」
李佑晴陰陽怪氣的話,令嚴隨風摸不清頭腦,可隨機一想,又明白瞭她的話裡意思。應該是拿瞭她擦拭私密部位的毛巾吧,可是女人都是這樣,擦臉的,擦頭的,擦腳的,擦那裡的……還都放在一件房裡,怎麼可能分得清麼。
管她呢,用完大不瞭洗洗就是瞭,嚴隨風心裡腹誹道。
之前向妍崴腳時,他也照顧過,怎麼一個步驟還是熟悉的。「你先去沙發上坐好,趕緊幫你上瞭藥,我就得走瞭。」
李佑晴聳瞭聳肩,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翹起瞭二郎腿,毫無瑕疵的一雙長腿優雅的疊在一起,精致的玉足展露在這個已經成瞭自己上司的男人面前。
嚴隨風不再墨跡,看瞭看手腕的表,已經九點多瞭,本來送李佑晴就已經耽誤瞭不少時間,加上做飯吃飯,再遲一些向妍該擔心瞭。
來到李佑晴身前,「你可以稍微往後躺一點,不然總不能讓我蹲著吧。」說著,拿起瞭沙發前茶幾上擺放的紅花油看瞭一下。
「行,醫者仁心,聽你的。」
李佑晴笑顏如花的抱著胳膊靠在沙發一側,然後將腿平放在沙發上,「是左腳,別按錯瞭。」
嚴隨風笑瞭笑,然後坐在她身旁,將她的左腳抬起,放在瞭自己的大腿上,沒有先塗藥水,而是用他自制的冰袋敷瞭她稍微腫起的腳踝。
冰袋剛一接觸李佑晴的肌膚,她就忍不住條件反射地想縮回去,「忍著點,隻是冰一些,又不是痛。」嚴隨風呵止她。
「沒事,你繼續……」李佑晴打瞭個冷戰,苦笑道。
在柔軟的冰袋跟她的肌膚接觸瞭十幾秒後,李佑晴才算是適應瞭溫差帶來的刺激。然後就看著嚴隨風抓著毛巾輕輕的在她的腳踝周圍遊走,按壓,她順便偷偷觀察著他的眼神。此時的嚴隨風是那麼專註,完全沒有扭頭看一眼的意思。哪怕李佑晴因為被他掀起長腿,裙下已經春光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