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我的傢。」開門之後,艾莉克希絲頗為自豪地帶我在她的公寓裡參觀瞭一圈。
這個兩房一廳,大概有一百五十平方米的屋子非常整潔,寬敞的客廳裡擺著一張淡藍色的沙發和一張茶幾,對面的墻壁上掛著一面五十寸長的平板電視。
開放式的廚房尤其漂亮,而在架子上整齊擺好的各色鍋盆告訴我,或許可以期待一下艾莉克希斯的手藝。
「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傢就行瞭,」艾莉克希絲對我說道,「我先去換身衣服。冰箱裡有飲料,櫃子裡也有零食,不要跟我客氣。我馬上回來。」
「好的,謝謝。」
我好奇地緩步走在客廳和廚房之間,試圖從裝修和艾莉克希斯擺在各處的個人物品窺入這個女孩的個人世界。
屋子的裝修並不算華美,而是整齊幹凈,舒適溫暖,很符合我對艾莉克希絲的印象。墻壁上掛著一些顏色淡雅的油畫,壁爐上擺著三張被框起來的照片,吸引瞭我的註意力。第一張是張全傢福,艾莉克希絲站在中間,在她兩旁是一對中年的夫婦,三人均是笑容燦爛。第二張是穿著啦啦隊制服的艾莉克希絲,眾星捧月地站在一眾隊友中間,捧著一個巨大的銀色獎杯。第三張則是與菲莉茜蒂一起拍的,兩人熱情地擁抱在一起,背景看起來是歐洲某處一棟宏偉的城堡。
「不好意思,久等瞭!」
身後傳來艾莉克希斯的聲音,讓我轉身回應。看到金發美人時,我眼前一亮。艾莉克希絲柔和的發絲被簡單地挽起,紮成一個漂亮的低位馬尾。她換上瞭休閑的灰色長袖T恤與一條黑色的緊身褲,寬松的衣擺在小腹處打瞭個結。緊身褲將艾莉克希絲長得過分的美腿毫無掩飾地勾勒出來,從那盈盈一握的蠻腰開始,劃過兩瓣完美的飽滿蜜臀,循著那對豐腴健美,筆直站立時股間幾乎沒有縫隙的玉腿,最後蓋過線條柔美的小腿肚,在瑩白的腳踝截止。她秀氣可愛的腳掌則藏在一對粉色阿迪達斯拖鞋後,隻露出瞭潔白的腳背和圓嘟嘟的小巧腳趾。
雖然在外見到她時,麗人經常穿著較為隨意的,休閑的衣服,但衣服的搭配與風格總是恰好到處,彼此相合。然而此時的艾莉克希絲,穿著這種沒有一絲顧忌到形象的居傢服裝,卻有一種未經雕琢的清純自然。
就好像是隻有丈夫才能見到的,在傢裡的妻子不為人知的那一面一樣。
啊呸呸呸,我搖瞭搖頭,將這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念頭甩瞭出去。
「啊,看來你發現瞭我的照片。」艾莉克希絲背著手來到我身旁,微微俯下身與我看著這些照片。
我指著照片說道:「它們很有你的風格呢。能不能跟我說說這些照片背後的故事?」
「當然。」艾莉克希絲拿起那張全傢福,說道,「這便是理查茲一傢瞭。 左邊的是我的爸爸,羅伯,右邊的是媽媽,瑪德琳。這張全傢福是去年拍的,每年我的父母都要拉著全傢人拍一張類似的,所以這是每年都會換新的一張照片。」
「你是獨生女嗎?我是獨生子呢。」
艾莉克希絲點頭道:「是啊,其實我一直想要一個兄弟姐妹的,但是我的父母都是很註重事業的人。他們說,有瞭我之後,要是再生一個的話,就隻能犧牲各自的部分事業,或者分散對我的關心瞭,想瞭想,還是不願意這麼做。」
「你的父母頭腦很清醒啊,確實,生小孩這種事情,在我看來,不是百分百確認自己想要的情況下,是不應該做決定的。」
艾莉克希絲微笑道:「嗯,是的呢,雖然有時我覺得隻有自己一個孩子很孤單,但是我也一直都明白,爸媽是因為愛我才猶豫著,沒有再生小孩的。」
「那這張呢?是康大的啦啦隊贏瞭什麼比賽嗎?」
艾莉克希絲自豪地說道:「啊,這是去年我們在全國比賽獲得優勝後的團體照片!也是我作為隊長第一次拿到這份榮耀!那是我一生中最重要也最驕傲的時刻之一。」
我誇贊道:「看瞭你們在返校節的表演之後,我隻能說是名副其實瞭。你大一和大二的時候有沒有贏過全國比賽?」
金發美人撫瞭撫相框的邊緣,說道:「大一的時候贏瞭,那時的隊長,凱蒂,是康大近二十年來最厲害的啦啦隊隊長,她有好幾個副手和隊友都是彼時康城大學頂尖的舞者和體操運動員。這些運動員們都是被她親自說動,除瞭那些本職活動之外,兼職加入瞭啦啦隊,是以形成瞭康大啦啦隊的黃金一代。她大二的時候便毫無爭議地當上瞭隊長,開啟瞭康大啦啦隊的王朝,加上大一時便贏過的那一次,四年四優勝。她在康大時,其他學校隻能爭第二。」
我驚嘆道:「哇,這聽起來像是電影劇情,太厲害瞭吧!」
艾莉克希絲對我眨瞭眨眼,說道:「是啊,你要是以為我帶隊的時候很厲害,凱蒂會讓你下巴都掉在地上的。她是我的偶像,當她站在場上時,整個世界都要為她拜倒。我對領導隊友的一切心得都是靠著模仿她得來的。嗯,凱蒂畢業之後,我大二的那年,康大五年來第一次失去瞭全國比賽的王座,大傢都很擔憂,因為我們比起前輩們,平庸太多瞭。所以大三時我當上瞭隊長之後,便開發瞭一個新的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
艾莉克希絲吐瞭吐舌頭,可愛地說道:「沒錯!你不會以為Ace從來都是陪著我們一起跳舞的吉祥物吧?它是去年才開始這麼做的。當然,吉祥物一直都是啦啦隊比賽很重要的一部分,我們也不是第一個將它作為重心來設計套路的學校,但是,嘿嘿,我可以說沒有任何學校有我們這麼厲害的舞者來當吉祥物。所以去年我們便靠這個驚喜,重奪瞭獎杯。」
我贊道:「厲害!確實,雖然你們的套路本身已經很棒瞭,但是加上Ace的時候,才真正地成為瞭激動人心的演出。」
艾莉克希絲忽然有些低落地說道:「嗯……今年要是沒有她的話,也許會有些麻煩呢。不過健康為重,我們不能催促她。」
我聽著有些不對,問道:「聽起來Ace好像得瞭病?出瞭什麼問題嗎?對瞭,你好像說過它的身份是個秘密,它到底是誰扮演的?」
「嘻嘻,大部分時候,Ace是由一個啦啦隊上的男生,羅德裡克,扮演的。但是比賽規則說明瞭,我們可以有多達兩個人選來扮演吉祥物,所以一般的場合都是羅德裡克穿上Ace的服裝。到瞭重要比賽時,則是換上返校節晚上你看到的那個人。而她也是你認識的人。」艾莉克希絲嘻嘻笑道。
我飛速地在腦中過瞭一遍自己認識的,能與啦啦隊搭上關系的康大女孩,自言自語地說道:「被你拉進隊裡,跳舞很厲害的女孩,最近得瞭病的……」
忽然,一張完美符合這些要素的甜美面容躍入腦海,令我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不是吧,菲莉茜蒂?她是個舞者?」
艾莉克希絲看著我一臉驚呆的樣子,開懷地笑道:「哈哈哈哈,是不是有點難以相信?沒錯,我在當上隊長之後,求她加入啦啦隊求瞭好久,她才勉為其難地答應瞭。菲莉茜蒂是我認識的,在我們這個年齡段最有天賦的舞者,比我強多瞭。而且舞蹈對我隻是個非常喜愛的愛好,但對她來說卻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嗯……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對她來說,從此無法再進步,可能比殺瞭她還難受……希望她能早日康復吧。」
說到後面時,艾莉克希絲無法阻擋地露出瞭難過的神色,令我連忙轉移話題道:「一定會的!不說她自己體質很好,哈特曼一傢那麼有錢,肯定會用最好的資源來醫治她。說起來,最後這張照片,看起來也是這幾年拍的,這是在哪裡呢?」
艾莉克希絲似乎也察覺到我的意圖,非常配合地解說道:「這是去年暑假我和她一起去歐羅巴旅遊時拍的呢。那是我們倆人第一次獨自旅遊。當然,我父母和菲莉茜蒂的爸媽還是不完全放心,雖然沒有親自跟我們一起,但也安排瞭隨行的人手。盡管如此,也給瞭我們足夠的自由。這是在艾爾陵蘭有名的阿什福特城堡前拍的。」
「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吧?」
「是呢……雖然有時候她會讓我很頭疼,我也會讓她抓狂,但是我們都無法想象沒有對方的生活。」艾莉克希絲淡粉色的嘴唇微微翹起,想必在回憶著與摯友共度的美好過往。
「哎呀,不過你一定餓瞭吧!我這就去準備做飯,你想要看電視的話,遙控器就在桌子上。」她拍瞭拍手,恍然說道。
我跟著她來到廚房裡,說道:「說起來,我也琢磨過一陣廚藝。我幫你打打下手吧?」
「不行!」艾莉克希絲撅嘴將我輕輕地推瞭出去,語氣強硬地說道:「都說瞭這是我感謝你的方法,當然不能讓你動手瞭。」
「哈哈好吧好吧,那我在這裡跟你聊天,這樣總可以吧?」
「嗯,這倒勉強可以接受。」
艾莉克希絲動作嫻熟地準備瞭兩份fettucine alfredo——阿爾弗萊多意式寬面條。她將新鮮的fettucine寬面條泡在水裡煮開,同時在平底鍋裡將已經切好的雞胸肉塊煎熟。雞肉盛出後,她在鍋裡將一大塊奶油融開,加入瞭鹽、胡椒、和蒜鹽,加熱後又加入大量的帕瑪森奶酪,最後調成一道濃稠醇厚的乳白色阿爾弗萊多醬。將雞胸肉撒上調料二次煸炒後,倒進阿爾弗萊多醬和面條,融在一起,再加一點歐芹提味,出鍋。
這道在西聯極為有人氣的意面簡單易做,味道醇厚可口,又易於改良和搭配各種各樣的口味,因此無論是在尋常人傢裡還是在上檔次的意式餐廳,都久經不衰。當然,加瞭雞肉的做法是西聯的本地特色,這個位面的意大利與現實一樣,正宗的阿爾弗萊多寬面是隻有奶油醬和面條的。
艾莉克希絲將兩盤面條放在桌上,我幫忙將她已經準備好的一小盆田園沙拉和半條長棍面包出來。她又回到廚房裡說道:「哦對瞭,我拿點橄欖油出來。」
擺好香氣騰騰的意面,翠綠的沙拉,和金黃的面包,艾莉克希絲滿意地拍瞭一張照片,然後對我招呼道:「哦對瞭,凌雲,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我再拍一張。嘿嘿,這幾張圖我要發給菲莉茜蒂,她可喜歡我做的意面瞭。」
我將兩根大拇指豎起,做出一副期待的模樣,讓艾莉克希絲拍瞭幾張照片。她滿意地坐下來說道:「來,凌雲,吃吧!希望你喜歡阿爾弗萊多寬面。」
我先是嘗瞭一口沙拉。嗯,不錯不錯,菜葉新鮮,沙拉醬清甜中帶有一絲酸味,讓人食指大動。面包則綿軟香甜,蘸著橄欖油吃時,更是添瞭層次感和香氣。最後則是面條,哇,面條柔韌彈口,雞肉嫩滑咸香,肉汁飽滿,奶油醬則口感醇厚,但又不至於太膩,與寬面結合在一起,香甜濃鬱,恰好到處。
我舉起大拇指由衷地贊道:「Wow!真的很好吃!一百分!」
艾莉克希絲欣喜地問道:「真的嗎?」
「真的,一點都沒有刻意恭維你。你的手藝真的很棒,棒到讓我有點心理不平衡瞭說實話。」我一本正經地說道,「艾莉克希絲,能不能告訴我你有什麼缺點嗎?因為目前就我所見到的,你為人善良友好,頭腦聰明,相貌美麗,多才多藝,傢境富足,現在還廚藝精湛,我開始覺得有點超現實瞭。你是不是私下裡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可怕秘密?不然的話,太不平衡瞭吧?」
她白瞭我一眼,說道:「好吧,現在你就太誇張瞭,我可沒有那麼厲害,也不是什麼隱藏的殺人狂,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把你給害瞭。」
話是這麼說,但是艾莉克希絲絕美的臉蛋上,洋溢的喜意卻是藏都藏不住。
很快,我們倆就將食物都吃完瞭。我不顧艾莉克希斯的反對,將盤子和餐具都拿到瞭洗手池裡準備洗碗:「這樣吧,你可以把它們擦幹,咱們分開來清理,如何?」
「好吧……」金發美人臉頰有些鼓鼓地,不滿地站在我身旁接過我洗完的餐具,細細地將它們擦幹凈。
將一切都料理完之後,艾莉克希絲泡瞭茶,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中間,我則坐在沙發的右手側。
剛一坐下來,金發美人便按捺不住地開口問道:「我過去這幾天都好奇的不得瞭,現在總算有機會問瞭。你是什麼樣的法師?從哪裡學來的能力?在此之前有沒有遇到過鬼?哇,你不會是個超級英雄吧?唔,如果無法告訴我的話,沒關系的,我不想冒犯你的隱私。」
我看著艾莉克希絲亮晶晶的大眼睛,笑道:「哈哈,總算來瞭。嗯,不過你等瞭這麼多天才問瞭問題,還挺能忍的嘛。我看看哈……」
我根據自己早早準備好的背景故事,再次將「茅山傳人」的外公祭瞭出來,並且將奧麗維婭對我提起的,這個位面的茅山派歷史結合瞭自己編造的來歷。
「所以,如你所見,雖然我靠著一個華國老道士的指點和自己的小心研究,琢磨出瞭符籙的用法,但我實在稱不上是一個真正的道士。我沒有『氣』,也使用不瞭法術,甚至連身體素質因為在大學疏於鍛煉的原因,都挺孱弱的。要不是我還保留瞭一些以前練武時的經驗,可能在保安來之前我就被那個蒙面人給打死瞭。」我感慨道。
艾莉克希絲默默地消化著這個七真三假的故事,嘆道:「饒是如此,你也已經真正地踏入瞭一個普通人無法想象的世界瞭呢。雖然危險,但是也精彩得令人向往。」
我苦笑道:「有時候我也這麼想的。但是更多的時候,我隻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地進入瞭一個不屬於我的地方。原來我隻是隱隱覺得過去幾個月的康寧頓好像有什麼不對的,但是在便利店上晚班的那次遭遇之後,我才真正地感覺到瞭危險。我也跟你說過,沒有『氣』的話,除非我找到一個陰氣旺盛的來源,不然的話是很難判斷自己畫的符籙到底有沒有效。現在雖然我知道自己確實有那種能力瞭,但是……確認的方法卻讓我開心不起來。」
艾莉克希絲驚訝地問道:「你在之前沒有遇到過超自然的存在嗎?」
我攤手道:「生死威脅遇到過,但是真正的靈異現象,從來沒有呢。要知道,這個世界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屬於你我所熟悉的那一個。隻是很少很少的時候,會出現這種本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就像Matrix裡出現瞭故障一樣。」
艾莉克希絲沉默瞭片刻後,輕聲說道:「是啊……我想起瞭你我數周前一起吃飯時聊過的話題。你說得對,冰冷且缺少無法理解的未知的物質世界,才是最令人安心的啊。」
言罷,她有些怔怔地看著前方,顯然想起瞭數日前那令人恐懼的經歷。
「嘿……你沒事吧?」我有些擔憂地問道,「雖然你看起來精神好瞭不少,但是這種東西肯定會對你的精神健康有很大影響的。不僅是蒙面人,還有……克裡斯那檔事。有沒有考慮見一下心理醫生?」
艾莉克希絲神色復雜地看著我,將自己的位置挪近瞭點,說道:「過去這幾天晚上,我一直在做噩夢。有時,我會看見那晚發生的事,但是在夢中你沒有來,隻有我和菲莉茜蒂被那個蒙面人追逐,毫無希望地被殺瞭,然後我在一片驚懼中嚇醒。」
「而更多時候,我隻是在黑暗中逃跑,跑呀跑呀,我可以聽到他的腳步聲,我可以感覺到你所描述的那份陰冷的惡意,在我身後逼著我前行……你是怎麼做到的,凌雲?你是怎麼有勇氣面對他,並且與他對鬥的?前幾天我每次回想起那晚的經歷,我都會渾身發抖,無法呼吸。就算是現在我也……」
女子的呼吸驟然加快,幾乎成瞭喘息,雙手微微地在顫抖。
我輕輕地拍瞭拍她的手,安慰道:「不要以為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也很容易。我也是經歷過生死危機之後,才能勉強迎上這種嚇人的場景而不崩潰的。你現在還在消化那時收到的驚嚇,最好找個心理醫生梳理一下情緒。面對這種情況,害怕和不安是正常的,我想你也明白這些道理。但是明白是明白,如何調解這種感情卻是自己需要慢慢琢磨的東西。如果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東西的話,我會盡量幫你的。」
「真的嗎?」艾莉克希絲眼神希冀地看著我,握住瞭我的手。
我鄭重地點頭道:「一定的,若你需要人聽你傾訴,幫你消化那些負面情緒……無論是什麼樣的難題,隻要你願意對我透露,那我就會盡我所能地幫助你。」
金發美人再次挪近瞭一點。這時她玲瓏有致的胴體已經完全地依在我的左臂上,秀氣的左腳毫無忌諱地勾過我的大腿,將之夾在她那對豐腴緊實的玉腿間,纖足搭在我的小腿上。同時,我可以感覺到她溫熱柔軟的峰巒隔著輕薄的佈料擠壓著我的手臂,那兩團豐盈滑膩的玉乳隨著她悠長的呼吸輕輕地在上下摩擦,觸感美妙得不可思議。
艾莉克希絲海藍的眸中閃爍著迷離的光芒,明艷無暇的臉蛋離我的臉隻有幾寸距離,粉唇微微翕動:「什麼都可以嗎?」
她低沉的音調沙啞而性感,音色仿佛浸透在純粹的荷爾蒙裡,不同於往常溫暖和煦的氣質,而是充滿瞭迷亂的媚意。仿佛能剪水的雙瞳也不知不覺間浮起瞭一層潤濕的煙霧,稍稍瞇起的清澈眸子蕩漾著某種熾熱而深沉的渴望。
過去這幾天艾莉克希絲一直在向我發程度不等的訊號,隱晦地顯示著與往常性質完全不同的興趣和親近。一開始我將之歸類為懼怕後本能的,對救助者的依賴。這種感覺會隨著時間和冷靜,慢慢轉化為感激和更為純粹的親善。
但是艾莉克希絲今晚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卻讓我驚覺,她對我英雄救美後的行為已經超乎瞭那種感激性質的信賴,並且更進一步地形成瞭男女之間的吸引力。
無論是毫無顧忌於朋友關系界限的身體接觸,還是邀請我進入她的傢這麼私密的場所,甚至親手做飯這種答謝方式,都是進入瞭相當親密領域的行為。而她一點也不在乎形象,換上舒適居傢服的做法,在我看來也許意味著兩種可能。一種是我與她熟悉到她不需要任何多餘的修飾,另一種則是,她認為在我面前不需要任何偽裝和掩飾。無論是哪種可能,都說明艾莉克希絲真正地把我當成瞭一個親近之人。
哪怕我並不是一個察言觀色能力頂尖的人,也辨認得出,這並不隻是我自作多情。換成一個其他的更為熱情大方,喜歡身體接觸的女孩,也許還有待商榷,但是艾莉克希絲這麼一個分寸感拿捏得極為精準的女孩,是不會這麼隨意且曖昧地對我做出這些舉動的。
而此時此刻,她對我的意思已經明顯得隻差開口邀請我吻上她粉嫩的雙唇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