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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忙裡偷閑

第一百八十章:忙裡偷閑

  左統領神色復雜地端詳著唐禹仁平靜中蘊含著無法動搖的意志的臉龐,良久後搖頭道:「你這小子……當初我提撥瞭田道之為玄蛟校而不是你,你還很不服氣來著。現在總算明白我為何那麼選擇瞭吧?」

  唐禹仁點頭道:「田道之比屬下更為明智,更為圓滑,也更善於掩飾心中所想之事。在需要與朝堂時時碰撞的組織裡,他確實是一個更適合做領袖的人。屬下如今明白瞭,大人慧眼識人。」

  左統領嘖聲道:「而且你這牛脾氣可是越來越沖瞭,連我都這麼頂撞,我可不敢把你放到前線以外的地方。唉,也罷,衛裡有你這樣一腔熱血的人,才能有凝聚力和令人信服的大義。但太多瞭,又容易遭人忌憚。」

  唐禹仁垂首道:「屬下亦明白大人斡旋在天子之側與朝堂之間的難處,但屬下已不願再被這些爾虞我詐的勾當所束縛瞭。抱歉,屬下無法在這最驚險的戰局上,為大人分擔。」

  左統領站起身來,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指著他道:「除瞭破案偵查,潛伏廝殺之外,玄蛟衛的運行還有官場處事的道理,後者你是壓根不想觸碰啊。這一點,你遠遠不如道之好用。」

  她頓瞭頓,又失笑道:「不過,人就是這樣的,強行讓你去做一個圓滑通透的人精,也不過是試圖讓猛虎學會飛翔,讓雄鷹學會遊泳。既然如此,那便去做你想做的吧!我相信你懂得分寸。至於小梁的事,我會助你們一把的。若有朝一日,你真的創下大禍瞭,我也不會為你網開一面的,因為如你所言,那便是你應得的。」

  唐禹仁深深地鞠躬道:「多謝大人成全。」

  「多謝大人成全!」我與梁清漓齊齊彎腰,由衷地感謝面前這個女子。

  她隻是揮瞭揮手道:「其實比起我,你們更該去見秦宓,她的寶貝徒兒要為你們翻案,正好能用上秦傢的關系。薛傢擺的慶功宴我就不去瞭,田道之既然從懷化回來瞭,你與他可代我出面。不過你們見到小薛之後,跟她說一聲,有空來我這兒轉轉,我好久沒見過她瞭。嗯,還有,你且去密庫取幾份朝元藥湯,托人給秦喜那小子給他送去。他武功全失,我是沒法子再一次幫他找回來,但好歹能養好身子。」

  「是,屬下在此替秦喜謝過大人。」

  「對瞭,你的義肢怎麼沒安裝上?用得不舒服麼?」

  「義肢十分好用,多謝大人。不過,屬下準備潛伏時才安裝起來,這樣有便於隱藏身份。」

  「……不愧是『灰蛇』啊。」便是連左統領對於唐禹仁這種嚴苛到變態的自我規劃啼笑皆非。

  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左統領對唐禹仁提出瞭最後的疑問:「禹仁,你想要堅持的公道,是俠義之道。它也許存在於人心中,但絕無法被律法所拘束,更無法被官府所提倡。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比我更明白武林中人,江湖俠客所受到的忌憚和約束。若有一日你心中的道義與官府所立下的規則水火難容,你該如何自處?」

  唐禹仁閉目思考瞭一陣,輕聲道:「屬下不知。也許有一天屬下會因為這份沖突撞得頭破血流。亦或許,這種問題本就是要碰壁之後才能讓想自己明白的。」

  他笑瞭笑:「到那天,也許屬下能與大人再見,告訴大人屬下所得出的答案。」

  左統領欣賞地說道:「好!我期待著這一天。」

  我們離開瞭永寧宮之後,默默地跟在禁軍侍衛身後直至出城。出瞭城門之後,我立刻開腔瞭:「好啊你個唐禹仁,等著看我們笑話是吧?竟然把左統領的身份留到現在揭曉。」

  唐禹仁臉上淡淡的笑容帶有幾分促狹:「左統領十分討厭將玄蛟衛的工作與她的皇室身份牽扯在一起,你們將她當成純粹的玄蛟衛首領看,她才更開心呢。不過,呵呵,我確實是故意的。」

  我對梁清漓嘖聲道:「看看,這人表面上死板正經,實則這樣的小心思多得是,可別被騙瞭。」

  梁清漓微微一笑,然後對唐禹仁說道:「謝謝你,唐大哥。雖然你說自己這麼做隻是為瞭維護心中的公道,但……奴傢還是不勝感激,並且十分慶幸還有人去堅持對的與錯的。若當年越城能有像唐大哥的人在,也許,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唐禹仁嘆息道:「大燕負瞭你,弟妹。不僅是你,所有被官府這個龐然巨物被錯誤地碾壓的百姓,都被辜負瞭。我不知道這些錯誤究竟能否被糾正,糾正瞭,又會對你們意味著什麼。我隻知道,至少不應該將錯就錯,把這些劣跡掩埋。」

  我們無言地走瞭一段路之後,我又問道:「左統領真的很偏愛你啊。你這麼激烈地表明自己的立場,她都願意包容下來,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可以讓你兩邊跳。」

  「嗯……左統領是個很特別的人。她是陛下最寵愛也是最受信任的妹妹,雖然武學資質平庸,但是智慧與眼光無可比擬,是整個玄蛟衛的靈魂人物。外人並不知,玄蛟衛向來有由皇室子弟掌管左統領這一位子的傳統,但平陽公主是百年來最優秀的一位,這是公認的。而且比起能力,最令我敬佩的是她的智慧與從不被俗世規矩約束的思想。我從未擔心過自己的態度會令她不悅,因為她隻需看我一眼,便知道我會如何回答瞭。」

  「你真的準備脫離玄蛟衛嗎?」

  唐禹仁下意識地扶瞭扶空空的左袖道:「也許吧。雖然它無法做到我當初加入時想象中的那些事,但又有誰能夠全憑道義與熱血去貫徹自己的道路呢?至少,我知道左統領是與我同路的人。而且玄蛟衛的招牌,也確實挺好用的。」

  回到薛府後,我硬拉著唐禹仁跟我們進去一起吃午飯。來到內廳時,看到薛槿喬跟譚箐談得正歡。

  兩人見到我們進來,均是起身打招呼。薛槿喬挑眉道:「喲,禹仁,連著兩天都見到你瞭,可不是易事。今兒總能留在府上吃頓午飯瞭吧?」

  「嗯,伯父在麼?昨晚事務甚多,到瞭飯點才抽出身來,沒有機會與薛伯伯談話,我該拜見他一面。」

  薛槿喬將章伯喚瞭過來:「章伯,爹爹今天還沒出門吧?你帶禹仁去見見他。」

  唐禹仁離開後,我們一邊品茶一邊閑聊。薛槿喬好奇地問道:「如何?你們去見瞭左統領瞭吧?」

  「見瞭,她答應會幫我們一把,將賑災案重審。她還說你得盡早去見見她,很久沒有與你見面瞭。」

  薛槿喬開心地說道:「好極瞭。有左統領的幫助,若還能說動我的師父,那便有把握瞭。」

  「她也說比起找她,你師父才是最能幫我們辦成這事的。」

  「嗯,沒錯。師父的兄長,秦傢傢主,便是如今的刑部尚書,也是三司推事中擁有決定權的其中一人。不過師父向來公私分明,你與清漓得與我一起去見她,看看能否求得她的助力。」

  我問道:「冷玉仙使是個什麼樣的人?可別告訴我,她跟左統領一樣,其實也有什麼嚇死人的秘密身份啊。」

  薛槿喬大笑道:「什麼?禹仁難道沒有事先告訴你們左統領是平陽公主?哈哈哈,這個傢夥可真可惡。放心吧,關於師父的事,該知道的你們都已經知道瞭,像對待田將軍那樣行事便可以瞭。」

  我有些懷疑地問道:「真的這麼簡單麼?左統領身份如此超然,都不想隨便介入這份朝堂之爭,秦前輩作為都指揮使,陛下的親衛禁軍長官之一,按道理來說也應該是不好插手此事的吧?。」

  薛槿喬攤手道:「道理是這麼說的,不過師父這人……嗯,她的位置十分微妙,遠不止是一個都指揮使可以涵括的。她大部分時間其實並不在京中,而且對這些門門道道瞭如指掌,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什麼,她自有分寸,因此我們隻需要盡可能地懇求她幫忙就行瞭,若她不願,那說什麼都沒用的。過幾天等她從冀州回來瞭,正好可以為我們講解一番此案重審的後果。」

  梁清漓這時忍不住問道:「薛小姐……為何你會如此慷慨地幫助奴傢與夫君?奴傢十分感激於你的好意,也無意冒犯,隻是奴傢實在不明白,為何你會如此真實情感地投入於這件事來。」

  薛槿喬被這個問題問得怔瞭怔,蹙眉整理瞭一番思緒後,才緩緩說道:「不,你的問題並不冒犯。事實上,一個在此之前與你素不相識的人會做到這個地步,任誰都會有疑問的吧?至少,師父是不會放過這個問題的。而我若無法給出一個能令她滿意的答案,或者她認為這僅僅是一時沖動的任性,那她肯定不會願意如此輕率地參與這宗結局難料的舊案。」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因為這是我作為昆侖派的大師姐應該承擔的責任。」薛槿喬露出一個驕傲的笑容,「武林白道之所以是白道,不隻是因為它是黑道與邪道的對立面。官府給它的諸多容忍與特權,也是有緣故的。行俠仗義,維護官府的秩序,對於六大派的門人來說,不僅是一種長久以來的傳統,更是大燕官府賦予的義務。」

  「我與禹仁數年前相識的緣由,便是雙方為瞭促進玄蛟衛與昆侖派年輕一代弟子的合作關系的場合。」

  「但這可很難稱之為行俠仗義,關系到朝堂爭鬥,官場浮沉的案子,向來都是我們被告誡需要遠離的。無論是玄蛟衛,還是昆侖派。」這時唐禹仁走瞭進來,搖頭說道,「秦前輩也許會給你左統領給瞭我的同樣警告,我們若是依賴武林的身份這麼做,那便是越界瞭。」

  薛槿喬抱著雙臂挑眉道:「左統領這麼說瞭麼?嗯,也許吧。不過,師父對於官場的規則十分清楚,她也能告訴我們,我們所籌謀的東西到底能否有結果。」

  唐禹仁卻沒有就此放過,而是繼續說道:「從我的觀察,你對此事十分上心,但我卻難以理解這是否是你真正的動機。我不欲揣摩你的理由,隻是,我可以接受甚至贊同單單是奉行職責,便是一個足夠的理由。但以秦前輩的行事風格和想法,這個原因恐怕不足以說服她。這一點,你有做好準備麼。」

  薛傢千金蹙瞭蹙眉,點頭沉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確實考慮過瞭。與師父說起此事時,我會提起其他的理由的。隻要師父聽進去瞭,那她一定會明白的。」

  「那就好。」唐禹仁意味深長地說道,然後在我身旁坐瞭下去。薛槿喬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但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垂首沉默瞭一陣。

  接下來的數日我與梁清漓和譚箐都難得地有瞭一段輕松的小假期。當然,我與譚箐每日都會緊張地與顏君泠群聊,並且計劃好接下來要做的事。首要的環節,便是前往建寧與顏君泠碰面。

  隊友們不止一次向我表示,是時候將位面任務放到正前方來瞭。我雖然為瞭個人原因拖延瞭很久,先去料理瞭諸多私事,但是眼下大燕內戰告一段落,我也不能完全地厚此薄彼,不顧兩位對我十分通融的隊友。

  用譚箐的話來說,那就是「見色忘友也得有個限度啊,混蛋!」

  我也自覺理虧,每次提到這個話題時,隻能訕訕地低頭任由兩人損我。

  這天晚上,從繁華的朱雀區夜市回來後,梁清漓提前去梳洗準備睡覺瞭。而薛府雖是薛槿喬的傢,但她卻忙得很,每日也隻是在晚膳時能見到她一面。大部分時候,都隻有我們三人與蘇真或者章伯幾個人一起進出。

  我和譚箐談性尚濃,呆在側廳裡聊天。除瞭白天的諸多見聞和景色之外,更多地在聊這些日子來譚箐所認識到的,我在大燕的朋友與同僚。

  聊到興頭上,譚箐突然舉手止住話語,左右張望瞭幾眼,然後佈下一個法術。我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你這八卦的勢頭也太專業瞭吧,有必要麼?」

  譚箐說道:「隔墻有耳,再說瞭,這樣才能八卦得盡興。有句話我想說很久瞭,你有沒有發現你對有錢有權的女強人有種特殊的吸引力啊?」

  我被這詭異的問題嗆到,臉色扭曲地看向她道:「你這什麼鬼問題?」

  譚箐煞有其事地說道的:「我是認真的!你想想,咱們親愛的顏姐一開始可沒給你好臉色看,現在可謂是態度180度大轉變,對你刮目相看瞭。這個位面裡,薛槿喬這種又颯又強又美,身份還這麼金貴的女高手,也對你芳心暗許。甚至在西聯時,菲莉茜蒂這個標準的厭男妹,也為你網開一面,特殊對待。依我所見,這可不隻是巧合,而是某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強大吸引力,你不覺得麼?」

  我沒好氣地答道:「我覺得你小說看得太多瞭。」

  「嘿嘿,也許吧。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與薛槿喬之間到底發生瞭什麼事。哪怕是以我猜想中的『女強人桃花』體質,以她這種豪爽大氣的性子,按道理來說也應該對你這種優柔寡斷,心思深沉的頭腦派不來電才對。除非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讓她印象深刻的事……」譚箐托腮思考道。

  「喂,武俠小說你沒看過嗎?直爽熱情的女俠看上文質彬彬的書生,這種故事套路可是最常見的啊!非得有什麼不同凡響的理由麼?」我有些心虛地擦瞭擦鼻子,這女人的直覺怎麼突然這麼嚇人瞭?

  譚箐含笑道:「那倒是。對瞭,我一直忍著沒問你,之前與清漓姐坦誠相見的結果如何?我看她對你還是那麼溫柔寵溺,應該沒有出現最糟的結果吧?」

  我沉吟道:「嗯……說來慚愧,她十分理解我的糾結,並且願意不追究我的不忠。唉,如果她反應更激烈點,我倒是會心裡好受點。但是她太寬容瞭,這也隻讓我更覺得自己差勁……」

  譚箐好奇地說道:「不介意我問的話,她具體是怎麼說的?」

  我大概地形容瞭一下梁清漓的想法,總結道:「其他的倒也算瞭,不同時代與位面的人觀念有所不同很自然。但是她說,既然我會在另外的世界裡過著另一個人的生活,那麼,在自己不是韓良,而是周銘,是楊凌雲,是什麼其他人時,如果要求我為她因此封閉自己的內心,也太難為人瞭。我這段時間時不時會想起這段話來,雖然本能地想要反駁,但是……其實,她不無道理。君泠也說過類似的話。」

  譚箐的眼睛突然亮瞭起來,坐直身道:「就是這個,哇!清漓把我心裡想說的話說出來瞭,真是漂亮!她真的很敏銳啊,一下子就捕捉到我們作為契約者的本質瞭。」

  「等等,你把穿梭時空的老底也漏瞭?我靠,你玩真的啊?」譚箐正欲就此發表言論,突然品味出不對來,驚呼道。

  「是啦是啦,但是沒有把超越空間的存在也告訴她,隻是大概地表示瞭我是天外來客。」

  「你這傢夥……我剛才要說什麼來著?哦對瞭。」她哭笑不得地搖瞭搖頭,醞釀瞭一下思緒後,正經地說道,「道德與原則是什麼?是一套由人制定的標準,所以它的適用范圍也是有限制的。像我們這樣需要在不同的環境與世界中扮演不同角色的人,其實隻有三種選擇,一種是隨著環境改變自己的行為準則,一種是采取新的,高於各個位面,獨屬契約者的準則,還有一種是保留自己的原則不偏不倚。」

  她瞥瞭我一眼嘆氣道:「我希望你能夠選一或者二,但是實際上,以你這扭曲的性格,大概率隻會在三裡跟自己死磕。」

  我揉瞭揉腦門道:「道理我都懂,甚至從某種層面來說,我甚至很認同你,但是情感上我還是很難接受。看著辦吧,這一關哪怕之前再糾結,也算是解決瞭。希望我在未來能夠繼續達成令自己滿意的和解。」

  「嘖。自作自受。」譚箐嫌棄地飲瞭口茶,然後又賊笑道,「不過,說一千道一萬,你的原則其實早就被打破瞭,不是麼?從你真正地願意接受艾莉克希絲的那一刻便破碎瞭。既然如此,何不試著跨越這道自己為難自己的障礙,去接受更多的人呢?何必這麼限制自己?」

  我為難地說道:「這有點破罐子破摔瞭吧?我可不想當這種人。」

  「你已經是啦!」譚箐對我吼道,「別他媽裝瞭兄弟!你已經是個渣男瞭!」

  譚箐頓瞭頓,深呼吸瞭幾下後,繼續道:「呼,有時候你這執拗的性子真讓人火大。聽好瞭,你之前跟我說過,薛槿喬對你有意,你也喜歡薛槿喬,但卻不願順應自己的心意。那為什麼艾莉克希絲喜歡你,你又願意接受瞭呢?如果答案是艾莉克希絲在你心目中更特別,更受你鐘愛,那完全OK,我相信你自己也能夠接受這種區分。但是如果薛槿喬如果在你心中也是同樣重要,同樣值得去愛的女子,那你為何又要這麼為難自己,為難她呢?為瞭一個已經被你自己的選擇和舉止搞成瞭笑話的堅持?別鬧瞭,周銘,給自己也給她一個選擇的餘地吧!」

  我頹然說道:「你說得對,真的,理智上我完全贊同,但是我就是無法接受自己這麼做,去仗著梁清漓對我的包容與愛任意妄為,逼迫她接受我就在這個位面,在她面前,去腳踏兩條船。當我告訴瞭她真相時,那一刻,她臉上的那個表情……我再也不想見到瞭。」

  譚箐癱坐在椅子上疲憊地說道:「唉,也是。你的情感問題真的太傷腦筋瞭。我有種預感,你們這三角戀,還遠遠沒有完,所以如果真的要爆炸瞭的那時侯,我隻有最後一句建議,那就是跟清漓姐商量商量,看看她是怎麼想的。比起各自把想法憋在心裡,至少試試把這些東西敞開來商量,甚至可以讓薛槿喬也加入進來。」

  「這樣,無論她們願意分享你這個人,還是要各自抽你一巴掌,都是大傢能夠贊同的事。」

  「你這是看戲不怕鬧大瞭,惟恐天下不亂啊。但是這建議……卻不能說是錯的。謝瞭,譚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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