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我的面色很憔悴，如果照下鏡子，一定能看見兩道明顯的黑眼圈，餐桌對面的媽媽則和我萎靡的氣色迥然不同，她神采洋溢，臉上掛著端莊的微笑，難以想象她和我一樣隻短暫的休息瞭一個多小時。
昨夜，應該說是今天凌晨才對，我還想繼續做下去，無奈沙發和地毯上沾滿瞭我倆的精液和淫水，媽媽便以要收拾為由將我趕回瞭房間，說實在的，幹那麼久我也有些累，上樓之時，兩條腿都有些虛浮打顫。
而當我剛才下樓，不知道媽媽用瞭什麼魔法，整個客廳都煥然一新，絲毫看不到我倆瘋狂交媾的痕跡，媽媽身上的裝束也和往常一樣，還是那套寬大到不合理的灰色套裝，完美地將她無敵的身材弄成一幅臃腫的模樣。
「兒子，來根油條！」
「哦。」我抬手接過油條，面對爸爸，我多少還是有點做賊心虛，隻好低下頭去，默默吸著碗裡的粥，努力讓自己不露異常。
回想起媽媽高潮時的浪叫，我胯下的肉棒依然有些躁動，三次射精，每一次都堪比升天，尤其是第三次，肉棒在蜜穴裡耕耘瞭很久很久，快感始終維持在最高點，我本想強忍不射，可是媽媽率先高潮，龜頭沐浴在自芯噴出的陰精中，那刺激……
一句話，實在是太強太強，我實在招架不住，馬眼一哆嗦，跟著也噴出瞭精華。
一想到我在親生母親體內射精，甚至還有可能導致她懷孕，我的心口就湧起一股濃烈的情緒，那是一種混合著緊張和焦慮的感觸，但更多的是由打破禁忌帶來的激動和解放感，即爽快又香甜，好似痛飲美酒後微醺狀態，一點一滴回味悠長，讓我如癡如醉，唇齒留香。
「噝簌——。」我端起碗大大地吸進一口，打破禁忌的感覺就是如此美妙，讓我喝白粥都喝出瞭仙釀的香醇口感。
不過我們畢竟是母子，我隻能安慰自己，男人愛女人，尤其像媽媽這樣的女人，是任何一位身體健全的雄性所持有的本能和天性，我的想象力實際上很匱乏，切身感受過她身上的香軟，我才深刻體驗到古人說的諸如“荒淫無道”、“禍國殃民”等成語的意義，如果媽媽身在古代，她應該就是那位“自此君王不早朝”的人物。
況且是她勾引我，按理說我是受害者才對。
呵呵。我默默笑瞭笑，說破道破，我不想回頭，我也根本無法再回頭，何必再去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總之道德的枷鎖無法再束縛我，我才不管她是不是我媽，我就想摸她弄她，如果可以，我想親遍她的全身，探索她身上每一個角落，一天二十四小時把雞巴插在她溫暖的穴裡，肏他媽個天翻地覆。
不去想還好，一想口中甘甜的回味就變成瞭饑渴，隔座而望，一股濃濃的占有欲冉冉升起，擁抱媽媽的渴望變得更加強烈，簡直就像中毒那般撓心撓肺，無法平復。
當我喝幹碗底，媽媽恰如其時地伸過手來，「凡凡，媽媽再去給你盛一碗。」
「……嗯。」淡雅的笑顏看得我一恍惚，我木納地點瞭點頭。
剛剛醒來時，我居然天真到幻想過媽媽會不會真的擺脫瞭脅迫，想著隻要我努力，媽媽一定會對我敞開心扉，今後我們就可過上沒羞沒臊的性福生活。
可下樓前偷聽到瞭一通電話，立刻打碎我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用想，昨夜發生的一切，就是顏斌對媽媽忠誠的獎勵，具體來說，就是允許她以“保全顏面”的方式來勾引我這個“蠢兒子”。顏斌還要媽媽做好準備，等他進一步做通我的工作後，媽媽就得再來引誘我，直到我完全參與到他們的計劃當中。
怎麼說呢？錯的本來就不是我，是顏斌，是媽媽，是爸爸，還有這該死的世界。
經過這頓心事重重的早餐，我再度暗自發誓，我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媽媽，把她徹底地、完全地變成我一個人的女人！
十幾分鐘後，我坐上媽媽的車，像往常一樣被載著駛往學校。
「嗯哼嗯嗯～故鄉的風兒啊，輕輕地吹啊吹～」
車窗外的行人和樹影紛紛閃過，悠閑的旋律傳進耳中，轉頭看去，媽媽看起來的心情很好，嘴裡輕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停在一道紅燈前，媽媽也轉頭看向我，稍稍打量後，她露出溫婉可人的微笑，「凡凡，你的臉色不太好。」
我收起惡狼般的眼色，輕聲答道，「有些睡不夠，不過還好。」
吱——。
媽媽拉開安全帶，支著身子抬手撫向我的額頭。
溫暖的手心觸在我腦門上，她量瞭量溫度，又摸瞭摸自己的額頭，坐回駕駛位，柔聲道，「學校這兩天開運動會，正好沒課，要不請假回傢休息？」
「不用。」我輕輕搖搖頭，看著媽媽神采奕奕的雙眼，忍下心口躁動，微笑道，「媽，你看起來好開心。」
媽媽嫣然一笑，眨瞭眨眼，偏過完美的側顏，略略頷首，低聲道，「當然啦，所有問題都解決瞭，以後就沒人欺負我們啦。」
我很難想象她在對我撒謊，她臉上溫婉的笑容真切自然，絲毫看不出矯揉造作，似乎真的一切都將回歸從前，種種揪心的事跡會像浮生夢幻一樣消散。
「是啊，沒人欺負我們瞭，呵呵。」我低頭淺笑一聲，默默提醒自己，絕不能被她的外在所感染，我要保持清醒，要把她每一個表情、嘴裡說出的每一句話都當成是刻意偽裝出的虛假。
轉頭看向那對山欒般優美的嘴唇，下體又傳出一陣隱隱的躁動，我無可救藥地伸出左手，輕輕撫在瞭她的大腿上，「真的是……太好瞭。」
媽媽微微一怔，低頭看向我在她腿上摩挲的手掌，輕聲道，「凡凡，不要。」
「媽，我覺得你今天特別漂亮。」
「快把手拿回去，萬一外面有人看見……」她的聲調漸漸變急促，略顯焦急的掃瞭我一眼，蹙眉輕聲道，「凡凡，你答應過媽媽，今後你得好好念書，不要胡思亂想。」
「是是，親愛的媽媽。」我抽回手掌，微笑道，「不過嘛……兒子可沒別的心思，你不要老記著昨晚才是。」
「誰、誰想著昨晚瞭！」媽媽蹦著嬌嗔起來，偏著端莊的容顏瞪瞭我兩秒，兩道秀長的蛾眉用力一凝，沒好氣道，「真是跟你老爸越來越像，不許貧嘴！」
「好啦媽媽大人，綠燈都亮瞭。」我笑著說道，臉上一如平常，輕輕拽住瞭左手的五指，偷偷感念剛剛撫過大腿上絲滑柔軟的觸感。
「唉，真是，光顧著和你說話。」看瞭眼路口，媽媽再轉頭與我相視一笑，松開瞭腳下的油門，緩緩道，「凡凡，跟媽媽保證……以後不能再提，也不能再想瞭。」
我呵呵一笑，嘆聲道，「好好好，我再跟您保證，我保證不提也不想～。」
……
學校，動員大會後。
我趴伏在教室外圍欄上，望向樓下攢動的人影，喧囂嘈雜的聲響一浪接一浪不停湧進耳膜，許是因為疲憊，大腦在此刻猶如處在一層無形的壁障包裹下，意識顯得格外寧靜。
今天的校園比往常熱鬧許多，一年一度的秋季運動會和文化節開幕在即，全校師生集體出動，各項準備工作如火如荼的順序展開，校園各處都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
操場上的一個少年始終沒有逃過我的視線，就是那個指使媽媽和我亂倫的小奸夫，他叫葉小武，或者叫做顏斌。
顏斌懷抱足球，沿著操場的跑道慢步前行，不久之後，消失在瞭操場盡頭泳池入口的方向。
聯想到之前監聽到他和媽媽約定去那邊幽會，我不禁低頭發出苦笑。
車子一到學校，我們剛一分開，慢慢就迫不及待地給顏斌打去電話，用那種肉麻到讓我不適的語氣祈求得到她的獎勵：一根小小的肉棒。
我以為經過昨夜的連番鏖戰，我已經在肉體上已經滿足她瞭，可聽看起來媽媽還是那麼欲求不滿，似乎隻有那根小屌才能讓她滿足。
我不禁懷疑是不是我太弱？難道說我的性能力甚至比不過一個孱弱的小鬼，可能嗎？
「呼——。」我笑著呼出一口氣，怎麼可能。
本想跟去偷窺，但老實說，我真的很累，這會兒趴在欄桿上，睡意一直不停侵襲著腦海，不過我想安安靜靜休息一小會兒也不成，剛閉上雙眼，我這該死的腦子就開始不停去回想昨夜媽媽胴體的香軟。
肥臀被抽插得啪啪作響的美妙旋律仿佛猶在耳邊，我用力晃瞭晃腦袋，強行拋飛淫靡的回憶，可沒消停一會兒，腦子立刻又被其他猥瑣的念想所占據，或是我以前看過的黃圖和AV，或是昨天給我口交的小美女精致的小臉，甚至是看到操場上的學姐和學妹，我都忍不住去想象著她們衣衫下有著怎樣的景象。
不知不覺間，我盯著操場意淫瞭很久很久，膨脹的下體在繃緊的內褲中變得越來越硬，我無奈地大力吸進一口氣，短暫的平復後，從欄桿上站直瞭身體。
我不能滿腦子隻有性欲，我要想真正得到媽媽，就應該振作起來，立即行動才對。
問題是，我一時也想不到該如何行動，癥結還是我能掌握的信息太少太少。
我的王牌是監控程序，當下媽媽和劉晨北的手機裡都沒有得到什麼特別有用的信息，要說唯一的收獲就是媽媽昨夜在我睡著後用社交軟體發出的一條信息，不過隻有一句話，「現在我去見斌斌。」
對方是一名陌生的網友，媽媽隨後也刪除瞭這條記錄，我多少有些費解，就感覺……好像媽媽在向誰匯報一樣，但對方應該不是顏斌吧？無論如何，當前的關鍵還是在於顏斌，若是能監聽到他的手機，相信很多疑問都將迎刃而解。
隻可惜我沒有動動手指就遠程給他裝上的技術，最簡單的辦法是守株待兔等他來我傢，可他那麼謹小慎微，不知會等到何時，或許我可以想辦法弄個釣魚鏈接讓他自己點，但我想他也沒那麼蠢，那樣做還不如直接去偷他的手機，要不是劉晨北那狗日的還不值得信任，我真想直接去拜托他幫幫忙。
……
想瞭小半天，當我掃過操場一角，偶然的發現讓我的目光隨即一凝。
居然又在球場上看見瞭顏斌。
他身上換上瞭一身球衣，正雙手撐著膝蓋，氣喘籲籲地站在臺前邊的一小塊空地上。
小片刻後，他打直身板，緩緩後退，再幾個大步向前，用他稀爛的腳法將草坪上的足球朝著墻壁大力抽去。
周圍活動的學生雖然很多，但他看著像是獨自一人，我不由心生疑問，他現在應該在泳池那邊和媽媽幽會才對。
思考瞭小片刻，我打開手機一看，媽媽的定位是在禮堂內，沒在泳池那，想想也就明白瞭，估計因為媽媽開會暫時走不開，所以他才在操場上踢球打發時間。
不過我立馬再一想，他要不就把手機留教室裡，要不就帶身上，照理來說，他肯定會隨身攜帶手機。之前看他去泳池那邊身上都還穿著校服，而現在換上的是一身球衣……我看操場上這麼多人，他也沒地方放，那八成，他會把手機留在泳池那裡。
由於天氣轉寒，學校上個月就已經停止瞭遊泳課程，泳池大門已被幾根大鐵鏈緊緊鎖上，照理說沒人能進得去，他們選那兒偷情，倒也合情合理。
既然他們能進去，那我肯定也能進去，若現在摸過去，豈不是有就機會安上監控程序？得虧我一直在課桌裡放著此前專門準備的數據線，我瞬間睡意全無，事不宜遲，立刻動身跑回教室！
……
短短幾分鐘後，我已來到位於操場隔壁的泳池外，迅速觀察一番，快步走進瞭舊校舍和籃球館之間的一條死胡同，不出所料，小道盡頭拐角的臺階上的小門果然沒有鎖上。
從方位上判斷，門內連通的應該是存放遊泳器材的用具室，踏上一人多高的臺階，我推開虛掩的小門，透過門縫偷偷朝裡看去，除瞭一大堆浮標之外就別無他物，當然也是空無一人。
我暗自興奮，放輕腳步，輕聲推門閃身進入其中，走過十來米，來到器具室的另一頭，面前的兩扇鐵門同樣沒被鎖上，我推開一道縫隙，就此踏入瞭泳池內部。
秋日的陽光下，池水已經被抽幹多時，青瓷磚鋪設的池底上散落著大片落塵留下的污跡，舉目望去，左前方能夠看到操場的一隅，因為泳池在設計上要比操場高出幾米，加上鐵絲網和高墻遮擋，外面的人的很難看到泳池內的景象。
以前我就在想，學校是不是故意這樣設計，以此杜絕好色之徒的偷窺妄想，雖說在舊校舍高層廊上依然能夠看到泳池的一角，不過顯而易見，他們不會選擇在光天化日下辦事。
我轉身看向身後的小樓，除去來時走過的器具室，還有兩間遊泳教室，我靠近粗略查探一番後，發現兩間大門同樣被鎖得嚴嚴實實，那麼剩下的目標就很明確，我摸瞭摸兜，抬腳往位於泳池右側的更衣室走去。
剛剛踏進男生更衣室外的凹形墻，出現在視線裡的一道倩影立刻讓我頓住瞭腳步。
恍然間，我仿佛看到瞭媽媽坐在裡面。
定睛一看，我才發現是那名姓楊的女教師，她今天沒有紮馬尾辮，秀發簡單栓在腦後的樣子與媽媽的發型有幾分相似，再加上那件相同款式的深灰色制服，也難怪我會把她的側影認錯成媽媽。
我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她心有所感似的轉頭向門口方向看過來。
我瞬間瞳孔張大，反應過來後立刻抬腿向後一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退瞭出去！
「小武？」女教師輕聲問道。
緊接著耳中聽到的高跟鞋蹬蹬踏地的響聲，我扭頭看向來路，已經來不及退回到用具室，再抬頭望前一望，我立馬踮起腳，蹦跳著大跨步跳進更衣室入口前方的拐角處。
剛轉過墻角，我腳步不禁一頓，又遇見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物。
居然是劉晨北。
他低頭瞪大雙眼，似乎我的突然出現也讓他頗受驚嚇，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他正高高趴在更衣室的外墻上，掂起的腳下墊著厚厚一疊青磚，青磚下面是一張課椅，椅子下面還支楞著一張廢舊的課桌。
「小武，別捉弄老師瞭，來瞭就快進來吧……」墻角後傳來女教師略顯焦急的呼喚聲音，劉晨北眼神瞬間變得凝重，他往我身後掃瞭一眼，彎下雙膝，小心翼翼地從課桌上爬瞭下來。
「是我。」他應瞭一聲，快步走出瞭墻角。
「……晨北？小武來瞭嗎？」
「沒有，他一會兒會過來，先叫我過來看看。」
女教師急切道，「你能不能去叫下他，我……真的很急。」
「我有些話想告訴你，我們進去談。」
兩人的說話聲音漸漸變得很輕，我扭頭看向靠墻搭著的課桌，再抬頭看向墻面，剛才隱隱約約看見劉晨北在上面放著什麼東西。
通風口所在的高度目測有四米左右，我輕輕退後兩步，踮腳一望，發現那上面竟放著一個毛絨絨的微型收音設備，還有一部插著充電寶的手機。
來之前我還特意確認他的定位在教室內，這麼看來，墻上的就是這傢夥的第二部手機，想想他剛才那樣，八成是想要偷拍更衣室內的情形。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來都來瞭，不如……我耳朵貼著墻角聽瞭片刻，聽不到對話聲，轉頭迅速爬上墻去，果然發現他手機裡正運行一個視頻錄制應用。
我摸出兜裡的數據線，連上自己的手機慌不迭地搞瞭一陣，給他第二部手機也安好瞭監控程序，萬事妥當，我再跳下課桌，打開監控程序簡單調試一番，更衣室的景象就正正的出現屏幕上。
兩人在小小聲說著什麼，女教師的神色看起來很焦急，我掃向室內另一頭，在靠墻的櫃子上看到瞭顏斌換下的校服，一串鑰匙和手機也正正的放在上面。
隻要給我兩三分鐘就能安裝好監控程序，可惜這次是沒有機會拿到瞭。
目光回到兩人身上，再瞟過女教師身上的裝束，我不禁低頭靠近屏幕，認真仔細的打量起來。
……她沒穿褲子？
我看瞭半天才看清楚，她腳踩著一雙高跟鞋，兩條腿和翹臀上套著齊腰深的黑色絲襪，除此之外，整個下半身再無半分佈料遮掩，再一看上半身，原來她是把長袖外套披在背上，雖然兩手各捏住胸前的一片衣襟，但胸口依然露出瞭一抹渾圓的弧度，讓我知道外套下是一具真空的胴體。
劉晨北說瞭幾句話，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到瞭長凳上坐下。
像是被安撫妥當，女教師垂下頭去，不再言語。
劉晨北回頭走向更衣室門口，我迅速往兜裡揣好好手機，十幾秒後，他就出現在墻角處。
他慢慢走向我，瞪著我的眼神似乎很不滿，等走到我跟前，他擰著臉，用極低的聲音的說道，「你跑來這幹什麼，快出去！」
「我就是看到顏斌進來，想看看他來這幹嘛。」我緩緩回頭，看向墻面上的通風口處，嘴裡回懟道，「那你又在這做什麼？」
劉晨北眉頭緊緊一蹙，低聲道，「你不要管我，我跟你說過，不要跟蹤顏斌！被他發現就糟瞭，你腦子放清醒點！」
「不是沒被發現嗎，再說是我跟蹤他，被發現也跟你也沒鳥關系，你怕個鳥？你就這麼怕他？」
「我怕他？要不是……」劉晨北憋住嘴裡的話，盯著我目光微微躍動，神色忽然凝重起來，沉聲問道，「你到底來做什麼？」
看樣子他隱瞞頗多，這會兒又開始懷疑我，我沉住氣與他對視，急速思索一番，將計就計，張口答道，「好吧，老實說，其實我今天跟蹤的是你。U 盤裡的內容，還有你在做什麼，我有很多問題需要你解釋。」
他眉頭輕輕聳動，沉默片刻後輕輕呼出一道鼻息，緩緩答道，「先跟我出去，待會兒我慢慢跟你說。」
「千萬別出聲。」他轉過身去，回頭小聲叮囑道。
我沒再拒絕他，隨他踮著腳尖走出墻角，就像做賊似的，兩個人躡手躡腳往前走，慢慢走回瞭用具室。
可就當我們正準備走出外面的死胡同，兩聲皮球拍地的響動讓劉晨北猛地一哆嗦，他扯著我就往回跑，整個人變得比受驚的野馬還要狂放！
一路跑回墻角，他用力把我往裡一推，手扶著墻低吼道，「藏好！絕對不能被他發現！」
他抽身而出，幾秒鐘之後，皮球拍地的嘭嘭聲由遠到近，顏斌的少年音隨即傳來，「喂喂，你不在外面好好把風，跑進來幹什麼？」
「斌哥。」劉晨北低聲答道，「我進來檢查一下。」
「那檢查好沒有？」
「沒有問題。」
短暫的沉默後，顏斌呵呵笑道，「你小子啊……齊叔讓我告訴你，周末你可以去他哪兒玩，好好做事啊，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斌哥，也勞煩你幫我謝謝齊叔叔。那，我先出去瞭。」
「嗯，滾吧。」顏斌笑道。
我摸出手機，點開更衣室內的畫面，顏斌剛剛一出現，坐立不安的女教師立即抱臂起身，看她的口型，似乎想要和他打招呼。
顏斌突然又轉身走瞭出去，站在門口位置大喊道，「喂，別想著進來偷看哦！」
顏斌再度回頭走進室內，反手指著門口，笑著對女教師說瞭兩句，聽不太清他在說什麼，我抬頭看瞭眼通風口處的麥克風，迅速摸出耳機插在手機上。
「……沒有，沒有等多久，小武，老師那件事怎麼樣瞭？」女教師急切道，挺著兩根黑絲美腿小步靠近。
「放心，已經辦好瞭。」顏斌悠然邁步，坐上瞭長凳。
「太好瞭！謝謝小武！」喜悅之情瞬間鋪滿女教師俏麗的瓜子臉，她興奮得不停跺腳，鞋跟踩得地面「蹬蹬蹬」的直作響。
絲襪翹臀看得我一陣恍惚，這邊顏斌抬手抹瞭一把被汗水打濕的額頭，低頭嘆道，「唉，出瞭一身汗，真爽。」
他腳踩著足球，一臉玩味地微笑著偏過頭去，淫邪的目光倒和我有幾分相似，也在女教師的身上肆意遊動。
「嘿嘿。」他笑妮妮地盯著女教師，抬手扣著雞巴，緩緩開口，「楊老師啊，你要怎麼感謝我啊？」
女教師沒有回話，略顯踟躕地低頭看向腳下，隨即松開瞭拉著衣襟的兩隻手掌，慢慢揭開瞭披在身上的外套。
一對不大不小的雪乳緩緩嶄露真容，乳形圓潤飽滿，就像兩片渾圓的玉碟扣在胸上，頂端兩顆乳頭有著初春櫻花般的淡粉色，兩環小巧的乳暈生得尤其精致，甚至在鏡頭中反射出瞭一絲粉色的柔光。
我向下看去，視線在她的肚幾眼和黑絲蜜襠來回掃動，小腹湧進一股暖流，褲襠裡的肉蟲隨即開始不停躁動。
女教師瞟瞭一眼顏斌，突然間兩手抬高一甩，又將外套重新披到肩上，她朱唇輕揚，白皙的俏臉上換上一副輕松的表情，「小武，老師突然想起來還有很多事沒辦，今晚再陪你吧。」
「哦。」顏斌笑著抽回扣著褲襠的手指，微微偏頭盯著女教師，「事情給你辦好瞭，就開始敷衍我瞭？」
「不是啊，老師真的有事。」女教師雙手環抱，搓瞭搓手臂做樣子，展顏笑道，「而且這裡好冷，又不安全，你看今天學校準備運動會，學生都在自由活動，萬一有人進來就不好瞭。」
「怕什麼，有小白在外面把風不是？」顏斌盯著她，小臉意味深長的笑瞭笑，抬手對著地面點瞭兩下，「就這裡，現在。聽話的就快過來，不要跟我玩心眼。」
「哎，小武，要不……」
「過來。」顏斌臉色一沉，語氣不容辯駁。
女教師面上不好再推辭，尷尬地笑瞭笑，停瞭兩秒，幹幹脆脆的脫下外套，邁開黑絲美腿走進顏斌身前，輕舒玉臂，捧起小臉低頭吻瞭下去。
顏斌大張開嘴，將舌頭伸進美唇見攪動，一陣深吻後，他的兩手按在雪乳上撫瞭幾下，輕輕往前一推，抿嘴笑道，「不愧是號稱冰雪美人的楊老師，奶子果然冰涼冰涼的。」
女教師賠笑道，「就是啊，今天是真的很冷，小武你看，現在還是不要瞭吧。」
「轉過去。」顏斌含笑瞪著她。
女教師立在原地，笑容虛假且無奈。
「冷是吧，冷就先熱個身。」顏斌站起身，一隻手掌順著腰肢上細密的黑絲輕輕向下撫，摸到腿根處再往上撫動，最後停在蜿蜒的臀股一側，手背輕揚，輕拍瞭兩下，「快轉過去，把前些天教你跳給我看看。」
女教師緊緊閉上雙唇，不知是真冷還是假冷，再度抱起雙臂互相摩挲瞭幾下，萬般無奈地笑瞭笑，轉過身去。
她放開雙手，緩緩曲下雙膝，俯身將兩手撐在膝蓋上，把一對絲襪翹臀撅瞭起來。
兩隻屁股蛋有著黑瑪瑙般靚麗的色澤，顏斌大大張開五指，「啪」的一聲按在上面，蠕動手指捏瞭兩下，抬頭咧嘴笑道，「這襪子挺適合你的啊，比光屁股還好看。」
「啪！」他忽然又是重重一巴掌拍出脆響，大聲叫道，「還不快開始！」
女教師悶哼一聲，翹臀就像打開過電的開關一般迅速搖晃起來，一時間黑絲起舞，肉浪翻飛，原來，她跳的是電臀舞。
「不錯，繼續。」顏斌嘴裡贊著，目光卻沒有在舞動的黑臀上面停留，他微微仰身，偏頭看向門口，一臉壞笑地挑瞭挑眉。
看不見門口是誰，但我隱隱有預感，抬手將監控程序切換到媽媽的定位上，果然發現她的已經悄然來到瞭泳池這裡。
顏斌對著門口比瞭個噤聲的手勢，輕輕揮瞭揮手，再轉頭過來，看向電臀嘿嘿笑道，「楊老師，你這屁股蛋要是讓同學們看到，你高冷的形象可就全完蛋咯。」
「我，我可不敢給別人看，呼……」女教師搖臀不止，低喘一聲，扭過頭來，強作笑顏，「老師，隻跳給小武一個人看。」
「你也可以跳給你老公看呀。」
「怎麼可能……呵呵。」女教師輕輕笑瞭笑，回過頭去，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怎麼就不可能，我拍下來發給他。」
「不要！」女教師立刻停止瞭電臀舞，高跟鞋「噔噔」地踩瞭兩下，猛地回頭，支著雪亮的大眼睛緊張兮兮地望著顏斌。
「跟你開完笑的啦，放心，我們的關系不會讓外人知道的。」他故意把“外人”兩個字說得很重。
女教師籲出一口氣，看見他沒有真的拿手機拍攝自己，擠開嘴角在臉上拉出笑容，「小壞蛋，老是捉弄老師。」
顏斌坐回長凳，翹起二郎腿，使勁一揚手，「給我繼續搖起來！速度再快些！」
「好好，老師馬上跳。」得到指令的女教師背身過去，將黑絲翹臀懟在顏斌的臉上，下一秒鐘立刻開足馬力，劇烈抖動地腰肢帶著電臀上下起伏，甚至晃出瞭淫蕩無比的殘影。
晃晃晃晃晃晃——「啊。」我低吟一聲，埋頭看去，才註意到我另一隻手已然放在褲襠上，不知不覺間，肉棒已經變得像鐵棍一樣堅挺。
我這剛剛一收下手，眼神不自覺又被飛舞的電臀吸引過去，一股股壓抑不住的欲流在小腹內亂竄，手掌鬼使神差地再度向褲襠慢慢伸過去……
真是變得奇怪瞭，昨晚射瞭那麼多次，明明頭昏腦脹，卻還是止不住暴走的性欲。
激烈的電臀舞持續瞭幾分鐘，女教師似乎有些疲憊，晃腰的速度漸漸放緩，她把頭埋的更低，雙唇大大張開，劇烈喘息起來。
趁著她沒註意，顏斌回頭招瞭招手，下一刻中，媽媽腳步輕輕地走進瞭更衣室。
顏斌使瞭個眼神，媽媽單手扶胸，輕輕吸進一口氣，柔聲開口道，「楊老師，你……這是在幹什麼？」
「……」女教師猛地回過頭來，看到媽媽，忽然就像石化一般，直直僵住，一動不動。
幾秒鐘內，更衣室內變得鴉雀無聲，女教師的一對美眸漸漸瞪得比銅鈴還大，霎地雙腿一軟趴倒在地上，口中隨即爆發出振痛我耳膜的驚聲尖叫！
「啊——！！！！」
「啊！啊哈嗚……哈啊啊……！」她兩隻腳不停像後蹬，淚水崩湧而下，一隻手護住胸脯，一隻手在身後的地板上亂舞亂抓，似乎想找到遮蓋身體的衣物。
顏斌笑盈盈的望著她，偏著頭，一根手指插進耳洞扭瞭扭，悠然道，「別叫那麼大聲，你是想把外面的學生引進來？」
女教師反應過來，立刻閉上嘴唇，漲的通紅臉蛋不停顫抖，淚眼飄忽定，忽然放在長凳一側的外套，立刻四肢著地幾下爬過去，唰的一下扯下護在瞭前胸。
顏斌扭頭看瞭媽媽一眼，對著女教師的方向努瞭努嘴，媽媽再向前踏出兩小步，擰住眉頭再開口，「楊老師，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的！」女教師瘋狂甩著通紅的臉頰，兩條黑絲美腿抖動得像狂風中的細木枝一樣。
「什麼不是！」顏斌騰的一聲從長凳上竄起來，幾步跑到女教師身前，彎腰用力一扯，將她護住身體的外套扯開丟往房間的另一個方向。
女教師雙手抓扯不及，眼看著唯一遮擋身軀的佈料被甩飛，花容再度失色，抽泣著迅速往外套方向爬去。
媽媽裝模作樣的低嘆一聲，做勢要轉身離去，女教師扭頭一看，漲紅的臉蛋瞬間被嚇得煞白，顧不得再去抓外套，像從洞窟裡飛奔而出的兔子一樣「嗖」的一下奔到媽媽身前，雙手緊緊抱住她的一條小腿，嘶聲裂肺的哭喊道，「肖老師不要！求你不要告訴別人……讓人知道我沒法做人瞭！我什麼都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啊啊！」
「楊老師，你，你……這？」媽媽抬頭看向顏斌，似乎在尋求他的指示。
「哈哈哈！」顏斌大笑著彎腰拍起瞭自己的大腿，突然跳到媽媽身旁，抬起大腿，一腳將將女校教師踹得仰躺到倒。
「表情真是不錯呢。」他眼瞟著地上的女教師，握住媽媽的手臂往他身邊一拉，另一隻手按上媽媽的胸脯，隔著制服按住一顆大奶子上狂放的揉動。
媽媽假惺惺地扭瞭起來，「小武，你對老師做什麼……」
女教師又是一驚，趕忙雙手撐地支起身體向前爬去，語無倫次地哭嚎道，「趕快放手！肖，肖老師對不起對不起！」
「你還真是蠢，還沒發現嗎？」顏斌滿臉戲虐的哼笑瞭一聲，抬手就拉住媽媽腦後的秀發，將她扯得九十度朝天揚起頭。
女教師嚇成烏紫色的嘴唇上掛著凌亂的唾液，對著站在門口的兩人不停輕顫，片刻後，她終於意識到什麼，雙眼再度瞪大，手臂猛地一抬，顫聲道，「你……你，你！」
「唔。」顏斌踮起腳，埋頭一口咬在瞭媽媽的粉唇上，他嘴裡含著的半片美唇，抬手攬住媽媽的腰，一邊親嘴，一邊斜眼笑道，「如你所見，嗚……我，和肖老師，滋……就是這種關系。」
「她她，她……！你，你們！？」
「一驚一乍的幹什麼呀。肖老師是我的女人很奇怪嗎？」顏斌蔑視女教師一眼，抬起兩根手指撥在媽媽的柔唇上，媽媽立刻含住手指，一臉無辜的輕輕吮吸瞭起來。
從驚恐到難以置信，女教師臉上的表情段時間內發生瞭相當豐富的變化，她小嘴張得比雞蛋還大，足足過瞭小半分鐘她才回過神來，隨後用她的一對淚光閃閃的俏眼死死盯著媽媽。
漸漸地，她胸口兩隻雪奶不再劇烈起伏，眼神也慢慢變得冷厲，最後闔上少許，充滿瞭敵意。
「哈哈。」顏斌哈哈笑著抽出媽媽唇中的手指，掃她一眼，走回到長凳舒心地坐下。
媽媽滿懷歉意的再看著女教師，一陣局促後，小步上前，彎腰扶住她的雙臂，「我不是故意嚇你，我……我不會告訴別人，你快起來吧。」
「滾開！」女教師一抖肩，揮手重重一掌將媽媽手臂打開。
她瞪著媽媽，重重地「哼」瞭一聲，匹自從地面上爬瞭起來。
媽媽低頭輕嘆一聲，轉頭看瞭眼顏斌，慢步走到長凳邊，坐到瞭他身旁。
顏斌笑盈盈的抬手環住她的腰，腦袋靠在她的肩頭嗅吸瞭兩口，一隻手掌從教師制服領口伸進去，攤在巨乳的位置開始緩慢的搓揉。
「小武，讓我把外套脫瞭再摸吧。」媽媽沁沁柔聲道。
「好，快脫。」顏斌收回巨乳上的手掌，轉而伸進媽媽的兩腿之間，一臉貪婪陶醉的抓揉起媽媽的玉胯。
媽媽緩緩低頭，兩手慢慢解開胸前的紐扣，打開寬大的外套，她真實的曲線漸漸嶄露，隻見豐滿的胸脯將白色襯衣高高撐起，與下方平坦的小腹形成瞭完美的弧度。
媽媽沁沁地看瞭女教師一眼，抬手再繼續去解襯衣的紐扣，「楊老師，對不起，我……」
「閉嘴！」女教師爆喝打斷她，狠狠一沉眼，冷笑道，「虧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想不到居然是這種貨色！」
顏斌梗著脖子扭頭一瞪，「什麼什麼貨色？你什麼態度？你罵她還是罵我？」
女教師身體一怔，趕忙擺手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剛才實在是被嚇的不輕，沒有罵你啊小武。」
「呵呵，是嗎。」顏斌繼續揉捏媽媽的陰部，收起臉色，一臉壞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那個學校裡最保守，看起來最老實本分、最不可能做出格事的肖老師，怎麼會是這種女人吶？」
女教師瞪著媽媽，滿臉鄙視的「切」瞭一聲，訕笑道，「是啊，肖老師人長得漂亮，心腸也好，傢裡還有有個模范好老公，同事們心裡都很羨慕呢。」
顏斌抽回兩腿間的手掌，搭在媽媽胸前露出的奶罩上抓瞭一把，慢慢向上，輕輕撥過媽媽的臉頰，微笑道，「她在拐著彎罵你賤啊。」
媽媽怯怯地看瞭女教師一眼，臉上的神色顯得很羞愧，緩緩低頭，藏住瞭目光。
顏斌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媽媽的神情，伸手撥開球褲，手指握住小雞巴晃瞭晃，媽媽立刻會意，側身俯下臉去，伸出小半截舌尖，輕輕地在小肉棒的頂端挑瞭一下。
顏斌低頭扶著媽媽的腦袋，把那張端莊的臉龐從小肉棒上抬瞭起來，微笑道，「先別吃，來，做給她看。」
媽媽扭頭與女教師對視一眼，略顯猶疑地從長凳上站起瞭身。
女教師見狀，緊蹙著蛾眉挪動腳步，抱起雙臂，擺出一副看戲似的姿勢。
媽媽緩緩轉身，面向顏斌，兩手緊緊拽住裙角，停瞭片刻，並攏的雙腿慢慢彎瞭下去，媽媽的手臂輕輕顫抖瞭兩下，看起來好像有些緊張，但是下一刻忽然就「撲通」一聲重重跪下，再畢恭畢敬地磕下頭去，嘴裡叫瞭一聲，「爸爸。」
女教師美眸長大，身體又是微微一震，隨後重重「哼」瞭一聲，滿臉不屑得甩過臉去，不再看她。
顏斌彎下腰去，伸手撫摸瞭兩下媽媽的頭頂，微笑道，「女兒真乖，來，吃你最喜歡的雞巴。」
媽媽雙手撐地，扭著裙腰下的肥臀往前爬出一點，慢慢抬頭撅起美唇，將小肉棒肉棒吸進瞭檀口。
「啊哈——。」顏斌呼出一口舒爽，雙手按住媽媽的螓首兩側，用力往下一壓。
媽媽把臉深深地埋進他張開的兩腿之間，稍做停頓後，立刻上下起伏吞吐起來。
「看到瞭嗎，肖老師是真心愛我的。」他微微仰著身體，悠悠然道，「那麼楊老師，你愛我嗎？」
女教師緊的眉頭不停發顫，眼睛瞟著地上的媽媽，結結巴巴道，「我，我……」
「哦，我知道瞭，楊老師不愛我。」
沉默中，女教師的清亮的雙目在日光燈下的照射下輕輕躍動，她忽然神色一松，松開瞭雙臂，變臉似的換上諂媚的笑容，「小武，我當然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你既然願意為我做任何事，那跪下叫我一聲爸爸聽聽？」
「嗚呼，叭叭……嗚嘶——。」媽媽嘴裡恰如其分地發出瞭巨大吮吸聲。
「……」女教師又像是被定住一般怔在原地，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地上的媽媽，手足無措，久久不能發聲。
「我覺著呢，呵呵。」顏斌緩緩抬手，放在媽媽起伏的後腦上輕撫瞭兩下，「你就是有求於我才低聲下氣，回頭你的事情一辦完，肯定要甩我臉色。」
「哪，哪能啊。」女教師臉皮抽動，皮笑肉不笑地輕聲答道，「我是真心喜歡小武，現在也好，將來也好，我永遠不會對小武甩臉色。」
「呵呵呵。」顏斌繼續輕撫著媽媽的秀發，盯著女教師笑而不語。
蹬蹬蹬。
女教師踏動腳底的高跟鞋，扭過柳葉嫩腰，對著顏斌抖瞭抖黑絲翹臀，回過一張媚笑的俏臉，「小武，你是知道的，以前我根本不可能學這些，都是為瞭你我才會那麼努力，我是真的愛你啊。」
「你也真夠虛偽的。」顏斌抬起雙腿架在媽媽的肩膀上，兩隻手興奮地拍著她起伏的後腦，「還是肖老師乖，對咱們一點兒都不含糊。」
「嗚嗯，嗚、嗚、嗚……啊。」
媽媽像受到鼓勵似的，快速激烈地吸起瞭肉棒，淫靡香艷的場景看得我又恨又氣，眼睛瞪著她上下起伏的腦袋，又飄忽在女教師的裸體上，我狂咽下一口唾沫，咬著牙惡狠狠的擼著，心裡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那般瘙癢。
我本是極度缺乏睡眠，身體狀況欠佳，可不知為何，一旦擼動肉棒的速度但凡稍稍停歇，我便覺得胸悶氣短頭痛難忍，眼下就像中毒一般陷入一種不可自拔的死循環，手上自慰的速度隻有更快，以此緩解身體上的不適。
肏……肏！
一陣狂擼後，一道道濃精霎那間噴發而出，遠遠的射在瞭對面的墻壁上。
劇烈的快感沖得我腦門一陣眩暈，可雞巴絲毫沒有松懈的跡象，鬱悶之餘，我又繼續擼動起來，套弄肉棒的手指速度越來越快。
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要用壓榨的方式透支掉我體內所有的能量，感覺……雞巴就像是要炸掉一樣！
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禁狠狠暗罵，這種極度反常的狀態，讓我突然想起昨晚在媽媽嘴裡聽到的一個詞匯……
淫藥！
「怎麼還不出來！」
看到劉晨北發來的信息，我沉吸幾口大氣，大力捏下肉棒，摟好褲子，邁著虛浮的腳步悄聲走出瞭墻角。
穿過小門，回到來時小徑，見他正守在門口。
「怎麼這麼久？」一看見我，他立刻擰著臉責問起來。
說話間，他低頭掃瞭一眼我胯下被暴挺的褲襠，目光微微一閃，似乎想起什麼，便收起瞭神色。
我看得胸口瞬間怒氣上湧，向前一步，怒目而視，「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冷靜點。」他眉頭緊蹙，用餘光註意著門內的情況。
我大口大口喘出幾口氣，憋住難受無比的雞巴，壓低聲調，再度開口，「好，你快說！」
他輕聲答道，「你媽給你下瞭藥，就在今早。」
「今早？」
「對，今早。」
我回想瞭片刻，恍然想起餐桌上媽媽不停給我添粥，我原以為她是在表現對我的關心，居然是這樣。
劉晨北再開口，「我們需要好好談談，不要對我有敵意，我們是盟友，我們需要信任。」
我努力調整呼吸，強行平復體內暴走的欲火，對他點點頭。
「我放裡面的東西，你沒亂動吧？」
「你在監視他？」我反問道。
劉晨北沒有否認，「你不要再盯著他，萬一出瞭問題，我們都不會好過。」
他再瞟一眼我膨脹的褲襠，輕聲道，「你收拾下先回去，這裡完事後我會去找你。」
我也想控制住這根可惡的陰莖，可身體的狀態現在並不為我本人的意志轉移。突然想到昨天替我口交的小美女，柔嫩的小嘴在我肉棒上嘶磨的觸感讓我停下本該邁出的腳步，我回頭看向劉晨北，喃喃道，「小雪，昨天那個女生……」
他盯著滿懷的期待的眼神，輕聲道，「你想讓她幫你？」
我心神一振，立刻點瞭點頭。
「不行，你需要休息。」
「我沒事。」
……
心跳和炙熱的肉棒如共振一般在同時劇烈脈動，我不太記得之後我是如何故作清高又支支吾吾，但經過一番死纏爛打，到瞭十來分鐘後的現在，我厚顏無恥的坐在墻角下，就在昨天我們談話的那間舊校舍內。
劉晨北說，小雪要等到第三節課的時間才能過來，我隻得一隻手緩緩撫慰褲襠，另一隻手舉起手機，又打開遊泳更衣室內的畫面看瞭起來。
與我離開時略顯不同，已脫得赤條條的顏斌站在長凳前，與同樣脫得精光的媽媽相擁而立，他雙臂環抱著媽媽艷絕肥滿的雙臀，小身體則與巨乳緊緊貼在一起，兩腿之間那根小玩意兒也陷入美胯之中，隨著身體的緩緩搖曳，慢慢享用著媽媽勾人的蜜穴。
一旁女教師看樣子已經被晾瞭不少時間，她臉上掛著些許無奈和焦躁，兩隻手交叉搓著手臂，雪乳頂端的兩顆粉葡萄緊緊收攏，看起來她是當真覺得很冷。
顏斌與媽媽的濕吻在繼續，小半分鐘後，他用力墊腳往上挺瞭挺身，小雞巴刺瞭兩下玉胯，俯下腦袋，一頭紮進兩隻宏偉的乳峰，伸長舌頭舔瞭舔淫蕩的肥乳，大張著嘴將乳頭和乳暈一並咬住，「嗚哇」一聲揚起瞭頭。
媽媽有人大口大口的吮吸他的頭皮和額頭，雙手貼著他後背胡亂遊走，盡管隔著鏡頭，她臉上的潮紅和幸福的微笑依然被我看的真切，隻是再看這張臉隻能讓我徒增煩躁，視線沒多停留，我緊緊盯向瞭她身下一對光滑到反光的大圓臀上。
一回想昨夜後入它們極度彈軟，雞巴立刻變得更加腫脹，我隻覺心癢難耐，焦急萬分的抬頭看向教室門口，期盼發泄我性欲的小美女能夠盡快出現。
然而現實總是事與願違，我不斷抬頭還是沒等到我心心念念的小美女，更衣室內的女教師似乎同我一樣焦躁，她轉身拿起她的外套披在肩上，又拿出她的手機低頭看瞭起來。
細看之下，女教師的五官倒是和小美女有幾分相似之處，要說她也算是長得很美，也許是因為太像在網絡上的網紅臉，看多瞭會審美疲勞，以前擦身而過我也沒有留下什麼特別的印象。
但此時此刻她當仁不讓成為我完美意淫的對象，要是有這樣一名美女站在我面前，我會用雞巴狠狠地愛她，絕對不會把她晾在一旁挨涼受凍。
對顏斌這個小鬼，我現在真是既羨慕又憤恨，不管其他，發泄獸欲成瞭我唯一的念頭，就像在看AV一樣，我低喘著捏住瞭肉棒，咬牙切齒地對著媽媽的屁股和女教師繼續狠擼……
過瞭小兩分鐘，隻見女教師的目光的突然一閃，嘴角露出一絲狡詰的微笑，偷偷把手機的鏡頭抬瞭起來。
偷拍的動作卻正好被顏斌的餘光瞄到，女教師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一點一點地，像是把頭埋沙子裡的鴕鳥似的放下瞭手。
媽媽跟著也緩緩回頭看去，當她看到女教師手裡的鏡頭，立馬將臉埋進顏斌的肩上，驚恐失聲道，「不要拍！」
顏斌盯著女教師，雙手掰瞭掰絕頂的肥臀，再松開手，不慌不忙的撫著媽媽後背上的美肉，微擰著眉頭低聲道，「你怎麼又來瞭，她想拍就給她拍吧，有什麼大不瞭。」
「我……我沒拍。」女教師做賊心虛似的把手機拽在瞭胸前。
顏斌沒有理會她，輕輕扶起媽媽的腦袋，仰頭美唇嘴上輕吻一下，揚眉笑道，「昨晚不是說好瞭嗎？怎麼還在害羞啊。」
「爸爸……我，我……」媽媽的聲音很輕，我聽不見她在說些什麼，但看樣子是在跟顏斌道歉。
兩人親昵的耳語瞭好幾分鐘，顏斌再重重摟住白花花的美臀，張開小臉咧嘴一笑，「是啊，不用壓抑自己瞭。」
「嗯。」媽媽點瞭點頭，朱唇微啟，胸口的一對大奶隨著呼吸起伏瞭幾下，轉而變得沉靜下來。
她放開懷中的顏斌，緩緩轉身面向女教師，打直瞭兩條飽滿修長的美腿，腰身筆直，端莊而立。
再看媽媽臉上，已經沒有瞭剛才的慌張和窘迫，她帶著從容和平靜的微笑，柔聲道，「楊老師，能麻煩您給我和小武拍幾張照片嗎？」
「……」女教師略作猶疑，沒再辯解，緩緩舉起手機對準瞭面前的二人。
媽媽垂下光彩秀麗的眸子，微笑著緩緩蹲下，螓首靠在顏斌挺起的小屌前，抬手撩起耳邊的秀發，完全露出微紅的側臉。
「楊老師，可以準備瞭。」她微微轉頭，對著女教師輕輕點瞭點頭，一隻手伸到顏斌身後扶著他的屁股，閉上美眸，玉頸輕舒，嘟著誘人的美唇就親吻在小龜頭上。
媽媽保持住這個下賤的姿勢，似乎就等著女教師來拍下，可女教師呆呆立在原地沒有動作，不知在作何感想。
顏斌開口催促道，「等什麼呢，還不趕快拍？」
「好，好的。」女教師趕緊抬手，低頭在手機上點瞭兩下，抬眼答道，「已經……拍好瞭。」
媽媽移開貼在龜頭上的嘴唇，抬眼莞爾一笑，圈起雙手，比出一個愛心的形狀套在瞭雞巴棍子上，而後轉頭，用溫婉可人的笑臉對準女教師手裡的鏡頭。
女教師再次按下屏幕上的快門，媽媽繼續變換姿勢，張開美唇，從側面咬住肉棒，斜眼看著女教師，俏皮地眨瞭眨眼。
又是幾張連拍後，媽媽變得愈發放得開，仰頭說道，「爸，你把腿叉開一點。」
顏斌偏頭哦瞭一聲，依言張開雙腿，低頭問道，「這樣嗎？」
「對，就是這樣。」媽媽莞爾一笑，緩緩挪動蹲在地上的雙腳，轉身過來，弓著身子跪坐在瞭卵袋的正下方。
她抬頭望吊在她頭頂的小雞巴一眼，打直腰肢，螓首緩緩上抬，用頭頂的秀發頂住小肉棒，而後再微微頷首，調整瞭下頭頂的高度，用抬起右手扶住小屌的卵袋，慢慢地將它們擺弄到瞭額頭的正中央。
「好瞭，楊老師，您可以拍瞭。」媽媽收回右手，頭頂雞巴，面帶微笑，端端正正地跪在鏡頭正前方。
「哦哦哦，這個造型還真是不錯呢，雞巴就像掛在頭頂上的首飾一樣，嘿嘿嘿。」顏斌雙手叉腰，淫笑著看著前方，「快拍快拍！多拍幾張，多拍幾個角度！」
女教師在小狗日的指示下前後左右移動，媽媽也隨著拍攝的進度微調姿勢，或是抬起雙手比出兩個勝利的手勢，或是又比出一個紅心套上小肉棒，或是將臉仰得更高，讓卵袋落在瞭她的眼眶上。
一幅幅淫靡的場景讓我體內脈搏急速跳動，我一邊狠狠的暗罵，一邊使勁的擼，雙眼緊盯著媽媽的頭頂，設想要是我的卵袋凳在上面，要是媽媽在我胯下……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下體像過電一樣酥麻……
「啊不好意思肖老師。」顏斌忽然低頭看去，伸出手指，在小雞巴前頭的空氣中輕輕一撩。
我眉頭一皺，兩指在屏幕上一滑放大鏡頭，隻見自馬眼垂下的透明液體正好滴落在瞭媽媽的眉心上，粘稠的汁液順著高挺的鼻梁流到瞭粉頰兩側，就像兩道濕淚，弄花瞭她粉紅無暇的魅惑臉龐。
而我淫蕩的母親卻再次做出讓我氣喘籲籲的舉動，她居然雙手反撐著地，挺著胸口兩個大肉球後仰下去，嫩紅的舌片繼而從美唇中竄出，接住瞭持續滴落的一道道雞巴汁。
「嗯……嗚，好香啊。」媽媽一邊卷著舌頭往嘴裡舔，一邊輕輕搖動身體，大奶子和軟糯的腰肢一蕩一蕩，吃瞭幾口，她又緩緩踮起腳尖，張開雙腿，將肉胯間的淫穴盡情展露到女教師的視線下。
「呵呵。」女教師訕訕的笑瞭笑，按向屏幕，又拍下一張，「肖靜媛，你老公還真是可憐呢。」
「楊老師啊，你別瞧不起肖老師，你傢裡的那位也好不瞭多少些。」顏斌瞇著眼睛看向她，緩緩道，「你知不知道，為什麼肖老師這麼聽我話？」
女教師沉默半響，低聲道，「……我哪知道。」
「真不知道？」顏斌等瞭她片刻，自顧自繼續說道，「因為啊，她想要的東西我都能滿足她，不論是性欲，還是其他任何東西。」
「……」女教師沉默不語。
「哈哈哈……哎呀。」顏斌嘆瞭一聲，自信滿滿地仰頭笑道，「明白瞭嗎？做人要真實一點，你讓我爽，我就能替你辦到你想要的事。跟我不用來虛的。」
女教師微微低頭，瞟向仍在認真舔舐雞巴汁的媽媽，放下手裡的手機，緩緩開口，「小武，我沒有騙你，我……我喜歡和你做愛，我也很感謝你為我做的事。隻要你可以繼續幫我把……」
女教師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來，她抬手看瞭一眼，迅速關掉屏幕，繼續說道，「幫我把那個，那件事……」
她又看瞭一眼我搖著淫乳舔蛋蛋的母親，閉上瞭嘴唇。片刻後，她蹙起一雙柳葉眉，嘆聲道，「我真的，什麼條件都會答應你。」
「難道我一直沒在幫你？」
「我知道，我是說……」女教師的手機又亮瞭起來，她狠狠的咂下嘴，使勁一按屏幕，猛地將其再度掛掉。
給她打電話的人契而不舍，瞬間又打過來，顏斌開口笑道，「接吧，免得他一直打。」
女教師一把舉起電話，「喂！你幹嘛！」
聽瞭小片刻，她沉聲低吼道，「知道瞭！我在上課！別再打瞭！」
凌厲的表情就像一頭發怒的母老虎，女教師掛斷電話，看瞭看還仰著大奶舔雞巴汁的媽媽，低嘆連連，表情無奈又苦惱。
「嘖，嘖，嘖，你不行啊。」顏斌搖瞭搖手指，「接個電話而已，跟他好好說嘛。」
女教師雙拳拽緊，手臂不停的輕顫，整個人又沉默下來。
「不理我？」顏斌看瞭她一小會兒，也不再不理會她，低頭把媽媽扶瞭起來，手裡揉捏著媽媽胸前的肉彈，慢慢轉身，坐回到瞭長凳上。
女教師似乎憋不住胸口的悶氣，向前重重一步，沉聲道，「小武！那件事真的對我很重要！隻要你答應幫我到最後，我保證今後我會像這個賤人一樣好好伺候你！」
「我沒說不幫你，不過你的態度實在該改改，不許罵肖老師賤人，心裡想也不可以。」
女教師立刻撅著屁股向著媽媽深深地鞠瞭一躬，大聲抱歉道，「肖老師對不起！我老……我傢裡人來電話說事，心裡有些著急！我心直口快，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呵呵，你老公一個電話就急成這樣，所以說你還差的遠呢。那這樣，讓肖老師給你好好上一課，完瞭我再繼續談。」顏斌轉過頭去，看著把頭伏在肩上的媽媽，柔聲道，「乖女兒。」
「爸爸？」媽媽姿姿媚媚的叫瞭一聲，抬起春情泛濫的美眸望著他。
顏斌低頭湊近她耳邊窸窸窣窣耳語幾句，摸瞭摸肥臀，微笑道，「去吧。」
媽媽回以微笑，起身走到長凳後的衣櫃前，拉開櫃門，拿出瞭自己的手機。
「哦，對瞭，就請你把下面錄下來，帶回傢好好學習學習。」顏斌笑道。
「辛苦瞭，楊老師。」媽媽扭著肥臀，巨乳一抖一抖地走回長凳前，再看瞭眼女教師，抬手撥通瞭電話。
媽媽把手機舉在耳邊，柔聲微笑道，「喂，老公？在忙？」
「唰啦」一聲，我從地上撐起瞭身體，手掌緊緊握住雞巴，低頭認真看向屏幕。
她想幹什麼？
隻見媽媽嘴裡「嗯嗯」著，背對著顏斌搖瞭搖撅起的肥臀，慢慢彎腰沉下去，空出的手臂穿進兩腿間，低頭扶住小肉棍對準蜜穴口，一屁股就坐瞭下去。
「這會兒我沒事，你要是忙我待會兒再打給你。」她拿住手機的手掌輕輕一舉，微微點瞭點頭，像是在認真聆聽爸爸的說話。
「好，就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她溫柔的嗓音像的清風一樣幽遠寧靜，隻聽聲音，絕對難以想象到她全裸的身姿上下有著怎樣一副淫靡的景象。
顏斌兩手從腋下穿過，扣住瞭兩隻熟桃般翹挺巨乳，媽媽隨即慢慢扭動起婀娜的腰肢，保持著舒緩的節奏，套弄起肥臀內的小肉棒。
就這樣安靜瞭十幾秒鐘，她微笑著看著女教師手裡的鏡頭，緩緩再開口，「凡凡現在上高二，再過一年多時間，就該到上大學的時候瞭。所以我想……」
似乎電話那頭的爸爸在打岔，媽媽輕「嗯」瞭一聲，停下說話聲。
又過瞭幾十秒，媽媽的眉頭一擰，沒好氣道，「你胡說些什麼，我不是跟你講凡凡的女朋友，再說凡凡現在本來就不應該早戀，專心讀書才是正事。」
她換瞭一隻手舉起電話，空出來的手「啪」的一下按在顏斌的手背上，蹙眉嗔道，「你還胡說！要是凡凡考不上好大學，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我以為媽媽是要把顏斌的手掌打開，但她居然按著他手掌使勁抓揉自己胸口的肉球，我大力吸進一口氣，「日你媽」的叫罵出聲，攤開滿手的粘液看瞭看，再度狠狠的捏住自己腫脹的龜頭繼續開始擼動。
「好瞭，不說這個瞭，我想說的是……哎呀，都怪你打岔，我不想說瞭。」
媽媽閉上嘴繼續扭腰，我能想象地到電話那頭的爸爸肯定像平常一樣極盡討好之能在向媽媽解釋，如果他看到媽媽現在的樣子，想必會比我還難受。
媽媽吭吭哧哧的故作扭捏，小半響後，終於說出瞭讓我更加心碎的話。
「那，那我真的說瞭，你認真聽好……就是，就是凡凡上大學後，傢裡隻剩我們兩個人，所以我想……」她勻瞭一口氣，轉頭看向身後的顏斌，俏眼翻飛，輕聲道，「要不，要不趁我還年輕，我們再要一個。」
……
「沒聽清？我……我就是這個意思。」
「你這人怎麼這樣。」媽媽柳眉微蹙，臉上看起來像是真的在害羞，同時間，她扭動的軟腰和肥臀速度也越來越快，紅著臉嘴裡嗔道，「那，你答應瞭？」
「……你！不害臊！我才不說。」
「我就不。」媽媽撒嬌似的嘟著嘴，前後扭動的腰肢停下片刻，緊接著慢慢將巨臀抬起一小寸，淫蕩的腰肢像陀螺一樣轉瞭來，讓肥臀以肉棒為軸，在顏斌的腿上畫起瞭圓。
他們繼續在電話裡拉扯瞭一陣，我大概其聽得出來，電話那頭的爸爸試圖讓她說幾句肉麻的情話，這時顏斌按住媽媽的肩頭，抬手拍瞭拍她的側臉，撅起嘴唇湊瞭過去。
媽媽微微一笑，一臉正經的對電話說道，「好吧，就答應你這次，就一次。」
說完，她後仰著偏過頭去，接住瞭顏斌索吻的嘴唇。
「唔，唔……唔，這麼害臊的話，你要我怎麼說的出口……」
「啵。」嘴唇分開，媽媽故意發出瞭一聲重重的脆響，然後拉著嗓音對手機說，「你讓人傢說這麼害羞的話，還說什麼奇怪的聲音，再胡說我不理你瞭。」
說完，媽媽偏頭過去，張開紅唇，長長地伸出瞭舌頭，她迷離著雙眼，輕輕「啊哈」一聲舔向瞭顏斌。
……
又過瞭一小陣，媽媽回頭抿瞭抿嘴唇，板著個臉對電話說道，「好吧，再原諒你一次。我說瞭，你……你仔細聽好。」
媽媽手指在屏幕上點瞭一下，再次偏頭向後轉去，托著手機，把麥克風的位置靠近在兩人的嘴唇中間。媽媽含情脈脈的望著顏斌，噘嘴柔情一吻，「爸爸，我愛你。」
「噢嚯嚯嚯！」爸爸興奮的笑聲從手機中傳出來，原來她打開瞭免提。
「老婆老婆，好老婆！求你再說一次，再說一次就好！」爸爸像猴子似的繼續興奮地叫嚷。
媽媽的眼神始終集中在顏斌的臉上，閉上雙眼，又輕輕吻瞭過去，「爸爸，我愛你，我要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電話裡的爸爸大叫道，「老婆，我愛你！！！」
「唔嗯，滋、滋滋……」媽媽不再理會他，專心和顏斌吻瞭起來。
「啊～」手機放下，兩人的深吻仍在持續，媽媽朱唇微張，伸長脖頸，發出瞭一聲動人心魄的呻吟。
顏斌臉上亦是洋溢出巨大的滿足感，他打瞭個哆嗦，啃咬瞭一口嘴邊的香肩，「乖女兒，你真棒。」
表揚瞭媽媽一句，他抬眼看向女教師，「如你所見，肖老師要給我生孩子，你要不要也給我生一個？」
完全被驚呆的女教師花瞭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一隻手放在心口，不知作何回應。
「哈哈……哈！」顏斌大喊一聲，重重一把將媽媽推下瞭身去，媽媽立刻用雙手撐住瞭地面，高高撅起瞭一對寬大的美臀。
他把住媽媽的兩胯，挺身刺進小肉棒，快速而大力地抽插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嗙嗙嗙！
肥臀和大腿急促的撞擊聲中，媽媽被幹得滿臉春潮，顏斌瞪大雙眼望著女教師，搖著腰高聲喊道，「要求我辦事，首先得拿出合適的態度！」
女教師並攏雙腿，糯糯的答道，「我，不可以……」
「是瞭，你骨子裡很高傲，不想求我，我也勉強不瞭你！」顏斌暫且停下抽插，俯下頭捏瞭捏媽媽腰上的美肉，微笑道，「我不缺女人，對吧，乖女兒。」
「楊老師，小武這麼優秀的男生，既能帶給你女人的快樂，又能幫你解決煩惱，啊……」媽媽上下搖動肥臀，自己主動地動瞭起來，她張大的明眸中笑意滿滿，「想想就多麼美妙！為什麼，為什麼要猶豫？」
「唉別說瞭，她不叫就不叫，我有你就夠瞭，我的好女兒，大美人兒！」
女教師瞄著一直搖臀浪叫的媽媽，酥胸不停起伏，大口大口的吸著氣，「我真的做不到……小武，生孩子之外，其他的事，我都可以……」
「啊？放心，我不要你給我生孩子。」顏斌再度開始宋腰，啪啪聲中，他繼續說道，「不過我就喜歡看高傲的女教師臣服在我腳下的樣子，你給我跪下，叫我一聲爸爸就行。」
「啊哈——。」媽媽搖著大奶又發出幾聲嬌媚悠長的喘息，女教師緩緩抬頭望著她，像是打瞭強心針，臉上的糾結和遲疑漸漸散去，再看向顏斌的眼神中裝滿瞭諂媚的笑意，緩緩屈膝，跪在瞭地上。
「爸……爸爸。」
「聽不到，大聲點。」
「爸爸……」她漸漸提高聲調，抬頭大聲叫道，「爸爸，爸爸！那件事，今後就拜托您瞭！」
「嗯，不錯，很有精神！你的事包在我身上，我會負責到底！」
女教師喜笑顏開，仰著頭興奮道，「謝謝爸爸！」
「嘿嘿。」顏斌扯住媽媽腦後的秀發，把她的臉扯起來對準瞭地上的女教師，睥睨道，「你還罵不罵肖老師賤？」
女教師微微一笑，望著媽媽說道，「姐姐，妹妹沒別的意思，妹妹比你還賤吶。」
她緊接著向前爬去，爬到顏斌身旁，抬頭諂媚道，「咱們姐妹賤是應該的，誰叫小武同學是咱們的爸爸吶，為瞭小武開心，咱們就該犯賤！」
顏斌呵呵搖搖頭，「楊老師啊楊老師，你平時板著個臉，沒看出來說起騷話來到是頭頭是道啊。可我咋聽你這話裡帶刺，是不是對我和肖老師很不滿？」
「小武你多心瞭，我心腸直，說話不會拐彎抹角，我都豁出去叫你爸爸瞭……」她嘆氣笑瞭笑，「既然你肯幫我，今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把你伺候好～。」
「你這人說話到也夠實在，嗯，我喜歡！放心，今後我肯定不會虧待你，但也要記著，要是敢背叛我，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怎麼會呢小武……爸爸。」女教師呵呵笑著改瞭口，「就算爸爸不肯再幫我，我也不敢背叛你啦。」
「知道就好。」顏斌朝一旁努瞭努嘴，「你把衣服披上，去旁邊休息會兒，我給肖老師下完鐘就來肏你的騷屄。」
「好好。」女教師站起身，低頭看向掛在媽媽胸前的兩顆巨乳，微笑道，「知道姐姐身材好，沒想到這麼有料，姐姐當初是怎麼跟我們的小武同學勾搭上的啊？」
「嘿！」顏斌向前一趴，身子趴在肥臀上，兩手扣住媽媽沉甸甸的大奶亂抓瞭幾下，抬頭淫笑道，「話是沒錯！老子就愛這對大奶！不過我這裡還有一個規矩，勞煩楊老師做好自己，不要打聽別人的事！」
「明白。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隱私。」女教師意味深長的笑瞭笑，又對媽媽說道，「姐姐，以後我們要互相多多幫襯。」
「嗯。」媽媽上下搖瞭搖屁股，表示贊同。
女教師剛拿起外套，止不住話匣子，又轉頭又說道，「要是以前我聽人說姐姐的閑言碎語，聽一萬次我也不會信，可現在眼見為實，不由我不信啊……姐姐您給說說，妹妹隻是有些好奇，姐夫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
「話真多，不過這事還真被你說中瞭。」顏斌挑眉哈哈笑道，「他就是想生兒子也生不瞭啊，還不是得靠我？哈哈哈。」
「是啊，小武……爸爸時間長，花樣又多，可真是厲害！」女教師抓準時機就不停附和，「就說前天晚上，再弄幾次，現在您不用逼我叫爸爸，當時我都要喊您爸爸求饒瞭。」
「又來瞭，你平時那臉色恨不得把人凍死，這會兒哪那麼多騷話。」顏斌瞪她一眼，大聲笑道，「不過我喜歡！」
「我對別人一個樣，對小武就是這幅樣子啊。我剛剛不是說瞭嗎，我隻對你賤，小冤傢。」
「就算你在編假話，說多瞭也會成真，所以你要養成習慣，沒人的時候都要叫我爸爸。」
「好的，爸爸。」
嗙！嗙！嗙！
顏斌猛然加速，大力抽插起瞭媽媽的肥臀，一臉興奮道，「那我就再告訴你個肖老師的秘密，她老公不是活兒不行嗎，所以她還勾引瞭自己的兒子。」
「……兒子？」女教師失聲道，「我們學校那個！？」
「可憐肖老師，親兒子雞巴隻有五厘米長，還他媽也是個陽痿，哈哈哈！」
媽媽浪叫著和聲道，「是啊，人傢好可憐！兒子的雞巴也不行呢！」
女教師嘴角抽動，一臉鄙夷地看向媽媽，「那你……還真是可憐呢。」
「不過幸好，啊、啊、啊……人傢還有爸爸的大雞巴！」
哐吱。
聽到推門的聲音，我猛然抬頭，發現小美女已經站在瞭門口。
「哥哥，小雪來啦。」小雪關上房門，邁著乖巧可人的腳步朝我走來。
我把手機甩到一旁，鼻腔裡噴著帶有血腥味的熱氣，磨著牙，騰身就撲瞭過去！
「哥哥，你等等！」
我抱著她先狂親瞭小臉一陣，拉住她腿上的校褲就往下重重一扯！
「啊！」小雪發出一聲痛呼，扭動著嬌軀掙紮道，「哥哥，哥哥！小雪求求你，輕點！」
我狠狠抓揉著柔軟的嫩臀，手掌再粗暴地伸進小褲，當手指觸碰到溫熱的小穴，我整個人變得更加狂暴，「嗙！」的一聲把她甩在瞭我之前鋪好的軟墊上。
我兩手按著白裡透粉的小膝蓋，呼啦一下就掰開兩條白皙纖細的美腿，「媽那個巴子！」我惡狠狠的罵一句，心口氣氛無比，滿腦子都是媽媽那副淫蕩下賤的模樣。
「不，不要……」
我跪在地上，把雞巴對準小穴口，身體往前一挺，強行將大龜頭捅進小雪的體內！
「嗚——！嗚嗚嗚……嗚啊啊……！」
耳邊傳出小美女帶著哭泣的悲鳴，她不停用柔嫩的小手推搡我，用嬌弱的聲音懇求著我對她憐惜，可我就像一頭餓到極致的野狼，獵物越是反抗就越是能激發出我的獸欲，我把她死死壓在地板上，貪婪的嗅吸著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瘋狂的啃咬著她身上像絲綢一樣滑嫩的肌膚……就像在發泄我對母親的不滿一樣。
我分辨不清是淫藥的作用還是我心中積攢瞭太多恨意，最終，全部傾瀉到瞭一個無辜的美少女身上。
肏、草、操！
……
過瞭很久，當狂暴的性欲終於隨著射進小穴的精液消散，我心滿意足的趴在少女柔軟的肉體上，午休舒緩的鈴聲讓我的理智漸漸平復，終於，我意識到我這些行為有多麼的離譜。
我不太記得蹂躪她的細節，小美女也早已不再反抗，甚至不敢抽泣，我爬起身，心含愧疚地抽出小穴內半軟的雞巴。
低頭看去，她的校褲被我褪到瞭腳踝處，淡粉色的小內褲仍然掛在腰上，隻是被我扯成瞭近似一根直線，嬌嫩的小穴被我的大肉棒撐得又紅又腫，外翻的粉肉不斷向外淌著粘稠的精液。
而小雪的小肚皮上、微微隆起的嬌乳上都是我留下的抓痕和吻痕，臉上凌亂的散落著發絲，盯著我的淚眼中滿是恐懼，一雙粉唇不停的顫抖，卻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對不起……」我想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她似乎以為我又要動粗，緊緊閉上雙眼卻沒有躲避，嬌小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可憐又無助的模樣讓我無比心疼和內疚。
我輕輕拉下推到鎖骨出的小胸罩，替她整理好衣衫，托著她的後腦，溫柔的將她從地墊上扶瞭起來。
「哥哥錯瞭，原諒哥哥。」
「小雪，你還好嗎？跟哥哥說句話好不好？」
我想說更多安慰的話，可我說不出口，隻能把她摟在懷裡，不停重復道歉，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腦。
小雪始終沒有回應我，但當我試圖替她穿好褲子，手掌觸摸她小腿的一瞬，卻再次嚇到瞭她。
她迅速翻身過去，驚恐萬分地跪趴在地上，朝我撅起不停顫抖的小屁股，嘴裡嚶嚶抽泣道，「小雪不會逃！拜托……拜托哥哥，對小雪溫柔一點！」
我真想抽自己一耳光，看到她悲慘的模樣，下體居然還在悸動。
呆立在原地片刻，我往手指上抹瞭一把唾沫，蹲下撫摸在瞭紅腫的小穴上，「不用害怕，哥哥不會再對你動粗，所以……哥哥現在肚子有些餓，吃過午飯後還可以拜托小雪嗎？」
……我在說些什麼。
「好的，好的……」小雪自然答應瞭我，我忍不住把她抱進懷中，借以安慰知名，無恥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要不是肚子實在有些餓，我估計我還會再和她做一次，確認瞭她身體沒有大礙後，我替她穿好褲子，又抱著好好親瞭一陣，把她送到瞭樓下。
分別之後，我來到食堂，也許是因為身體透支瞭太多能量，我的食欲暴漲，足足吃下瞭平常三四倍的飯量。
飽腹帶給我巨大的滿足感，回到教室後，我的心情變得很好，好到心中失去瞭大部分的緊迫感，想到媽媽也不再憤怒。
舒心的坐在課椅上，我開始回味著小雪軟香溫玉的小嬌軀，也許淫藥的藥效還沒過去，疲勞的下體再次頑強的勃起……
我能怎麼辦呢，將來也使勁肏媽媽就是瞭。
這樣的想法還是讓我的心隱隱作痛，但我早該意識到事實就是如此，征服媽媽，不可能隻靠溫情。
問題是顏斌到底在謀劃著什麼，他想讓我在他們的計劃中扮演什麼角色？
媽媽今早給我下藥顯然也是出自他的授意，估計他就是想撩撥我的性欲，好讓我眼睛離不開媽媽，以期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其實細想一下，我完全沒有必要對現狀太過緊張，無論他有什麼打算，憑借我手裡拿著監控程序，隻要我穩穩當當的收集情報，遲早會找出真相，掌握主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恍惚間，一道帶著香風的倩麗身影晃過眼前，芳芳回到瞭教室，坐在瞭我身旁。
我趕緊夾住褲襠裡粘濕的肉棒，奇怪模樣還是引起瞭芳芳女神的註意，我扭頭對她作出尷尬的微笑，芳芳俏臉一紅，趕緊移開瞭目光。
我的女神還是那麼的清純，還是那麼的漂亮。
這幾天我心思都在媽媽身上，完全忽視瞭我心愛的芳芳，雖然我們本來就很少說話，但上次在鋼琴室外的偶遇讓我明白，她一定也對情有獨鐘。
……突然想起我好像邀請過芳芳共進午餐，這麼重要的事居然被我忘得一幹二凈。
芳芳嘴上不說，可心裡一定很失望吧。
我想向她解釋，但是我不想編撰甜言蜜語去哄她，終究，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好時機。
抱歉，芳芳。等我的事情都解決瞭，我會好好補償你。
心裡默默向她道歉，我悄悄向外移動瞭少許，不讓自己身上的淫邪氣息污染到她的純潔。
繼續發瞭小半個鐘頭的飯暈，眼看到瞭和小雪約定再會的時間，我偷偷瞄瞭一眼芳芳，夾著褲襠裡的大肉棒站起身，準備再次前往舊校舍。
走到教室門口，兩個人影讓我腳步一頓。
是媽媽，還有顏斌。
看到穿戴妥當的媽媽，我的下體先於我的表情起瞭反應，也多虧如此，在我註意到站在她身後的顏斌時，臉上沒有流露出敵意。
楊姓女教師也站在顏斌身旁，她潔白的瓜子臉上冷冷清清，看著我的眼中卻帶著那麼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
「小武，楊老師，你們先過去，我馬上來。」媽媽回頭對那兩人說道。
女教師微笑著點頭道，「好的肖老師，小武，我們走。」
顏斌手裡托著一疊試卷，沒有說話也沒有看我，他靜靜的跟隨在女教師身旁，再平常不過的表情就像一個純真的小男生一樣。
可我知道啊，我母親的肚子裡現在一定裝著這小鬼的精液。
「媽？」我開口道。
媽媽從兩人離開的背影上收回目光，撩瞭下頭發，看著我，柔聲道，「凡凡，今天下午我們早點回傢，爸爸說今晚去外面吃飯。」
「怎麼今晚不在傢裡吃？」
「爸爸好像工作上有什麼喜事，而且……」媽媽對著我露出溫婉的笑容，「解決瞭那件事，媽媽也想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慶祝你將懷上顏斌的野種？
「對啊，是該慶祝一下。」我微笑道。
「下午跟老師請個假，五點前去停車場等媽媽。」
「好的。」我微笑著緩緩點頭。
「那……媽媽先走瞭。」說完她就邁動腳步，似乎迫不及待想去追上離開的兩人。
我心下一沉，抬腳跟在她身旁向前走去，平靜低聲道，「媽，那件事真的解決瞭？」
媽媽腳步微微一頓，繼續向前邁開，同時轉頭對我舒心一笑，「凡凡放心，真的沒有問題瞭，媽媽的朋友找到瞭他絕對忌諱的把柄，他不敢再威脅我們。」
「這樣就好。可是，難道我們要放過他？」我明知故問，就想看看媽媽還會對我編出什麼樣的謊言。
「媽媽……我們跟他談過，」媽媽在樓道處停下，左右轉頭看瞭看，一臉的認真盯著我，「隻要他們不再威脅我們，我們也不會公佈我們手裡的把柄，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瞭。」
「可我想到他對你做那些事，我心裡就難受。」
她抬手撫摸我的臉頰，心疼道，「凡凡，不要再想瞭，今後好好生活才最重要。」
「嗯，我明白瞭，媽……」我抬手撫上她的胸口，「媽媽，可以陪陪我嗎？」
「快住手！」她慌忙按住瞭我的手臂，皺著眉頭，很嚴肅的責備我，「記住，我是你媽媽，以後不能對媽媽動手動腳！」
「對不起……媽，你不要討厭我。」
她換上笑臉，再次撫摸著我的臉頰，「媽媽怎麼會討厭你呢，凡凡是好孩子，過一段時間，那些事就會忘掉的，對嗎？」
「嗯，我會忘掉。」
「凡凡乖，回去吧。」媽媽像哄小孩那樣笑著哄瞭我一句，可能是覺得和我裝腔作勢很煩躁，她說完立刻丟下我，蹬蹬蹬小跑著跳下樓梯，很著急地去找她的小情夫。
我收起笑臉，目光漸漸變得有些陰沉，靜靜站瞭幾秒鐘，扣瞭扣褲襠裡的雞巴，選擇瞭另一個方向，前往本來的目的地，舊校舍。
空蕩的教室裡沒有看到小雪，劉晨北等在那裡，他瞪著我，把我瞪得有些心虛。
「小雪呢？」我主動走上前去，開口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你臉皮有多厚？」劉晨北抬起手，一拳不輕不重錘在我胸口。
「……我隻是想問下她還好不好。」
「她還好。」劉晨北瞟我一眼，沉聲道，「不過你今天別想再碰她。」
「抱歉，我……我我錯瞭。」除瞭認錯，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緩緩轉過身去，趴在窗口上，「也不怪你，要怪就怪給你下藥的人吧。」
說著他從兜裡掏出兩個小瓶，回手遞給我，「解藥，拿著。給你和叔叔。」
「她給我爸也下瞭藥？」我眉頭緊鎖，盯著兩個小瓶內不同顏色的藥片。
「你吃黃色的，回去把綠色的藥片磨碎，找機會混在叔叔的飲食裡邊。叔叔吃的藥，男人吃瞭會失去性能力……」劉晨北回過頭來，又輕嘆一聲，「顏斌的計劃才剛剛開始，你要做好長期服藥的準備。」
我心口怒氣上湧，一把接過藥瓶揣進衣兜內，沉聲道，「他到底在謀劃著什麼？」
「就是報復啊。」
「我知道是報復，他要怎麼報復？讓我和媽媽亂倫是報復？你不要騙我，今天必須跟我說實話。」
「要錢也要害人，這就是報復。」劉晨北看向窗外，緩緩道，「這麼跟你說吧，他的計劃首先是讓你們母子亂倫，之後會用上各種手段去刺激你，同時向你泄露更多真真假假的信息，如果你不知道真相，你會慢慢被誤導，一點一點、慢慢地在糾結和內疚中放棄思考，心裡隻剩下如何永遠占有阿姨。」
還真是被他說中瞭，我想的最多的的確是如何去占有媽媽。
劉晨北呼出一聲悠長的鼻息，繼續說道，「你會發現想要的總是得不到，但總會看到有那麼一點點希望。」
他轉頭看向我，面色略顯傷感，「知道嗎，小雪從前是很開朗的一個孩子。」
聽他突然提到小雪，我就想到楊老師，仔細琢磨琢磨，這兩人的長相確實有幾分相像。
「那個楊老師也是你傢親戚？」我問道。
劉晨北苦笑著點點頭，「楊雪菲，楊雪蘭，她們是兩姐妹。我從小就很喜歡雪蘭姐，按輩份來說，我該叫她姑姑，小雪呢，我一直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可我……呵呵。」
他低頭笑瞭笑，不再說話。
「你和小雪以前，是不是……」我喃喃道。
他看起來不想多談，背轉過身來，背靠著窗臺，仰頭嘆道，「繼續說說你吧。當你快被折磨得要瘋掉的時候，顏斌會拿阿姨當誘餌，逼你去對付叔叔。他很恨我們的父親，他要用最殘忍的方式奪走我們父親的一切，沒有什麼比自己的親人背叛更殘忍，我想你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劉晨北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瞭我一眼，「就算你很聽話，你想要碰阿姨一根手指頭也很難，你想做任何事都要經過他的允許。」
「操。」我低罵一句，心中百轉千結，捏緊拳頭，一下接一下，緩慢而沉重的捶在瞭墻上。
「我傷害瞭小雪，現在我還要傷害雪蘭姐……每個人都有欲望，每個人都很固執，曾經我也一樣。」劉晨北抬手輕輕拍拍我的肩，低著頭又長長地呼出一口鼻息，仿佛將他自身不愉快的回憶都從鼻腔中噴瞭出去。
片刻後，他仰頭微笑道，「我觀察瞭你很久，一直在給你提示，你比我以前要冷靜，呵呵。總之，你比我強。」
聽他誇獎我可一點不開心，輕聲道，「我比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反正他是認為你比我聰明，給你設下的圈套也比起我要復雜得多。我隻說一點，今後絕對不要再對阿姨心存希望，不要相信她告訴你的任何一個字，她現在的心思完全在顏斌那兒，她做的一切都是為瞭顏斌，說白瞭，就是針對你。」
我不禁嘆聲苦笑，緩緩點瞭點頭。
「不過就算現在知道瞭真相，你還是必須繼續配合他們演下去，否則顏斌會認為母子相奸的戲碼打擊不到你，轉而對你的女朋友葉芳下手。」
「芳芳！？」我瞬間失控，猛然瞪大眼珠，差點驚叫出聲。
「他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拿捏你的機會。」
「嗙！」我一拳重重錘在墻面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極度的緊張讓我心如刀割，變得難以呼吸。
劉晨北平靜如常，仿佛我的反應在他意料之中，緩緩道，「不用緊張，現在你的註意力在阿姨身上，他暫時不會動葉芳出手。」
「既然你找我，你一定有辦法搞定他？」我眼球亂顫，滿臉期待的望著他。
「搞定顏斌不難，關鍵是要搞定他背後的人。難道你沒有想過，顏斌幾年前就開始活動，他現在也不過是個初中生，他怎麼能夠做到那麼多事？」
「是顏強。」我立刻答道。三年多前的顏斌還隻是一個小學生，肯定是顏強在幕後指使他。
劉晨北卻緩緩搖頭，「跟顏強沒關系。」
「不是顏強？」我頓時失聲，再凝住目光，沉聲問道，「那顏斌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他看我一眼，「要瞭解清楚整件事，你還需要知道一些事實。」
我隻覺心口煩悶異常，但還是按奈住心情，認真點瞭點頭，「你講就是。」
「我給你的U 盤在哪？」他突然問道。
「藏在傢裡。」
「好。記得藏好。」他輕輕點頭，繼續說道，「U 盤是顏斌給我的。」
這話又聽得我一頭霧水，我正欲發問，他擺瞭擺手，「這個稍後再說，先聽我講完。我以前一直想不太明白，顏強為什麼沒拿那麼要命的東西來要挾我父親？」
這也是困撓我的一個疑問，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劉晨北繼續說道，「後來顏斌逼我去監視我父親，我才知道，原來我父親就一直在監視著顏強。」
他微微一頓，笑瞭笑，盯著我說道，「我現在百分之百確定，顏強手裡根本沒有什麼罪證，真正的幕後黑手是他的妻子，關穎。」
「等等，等等。」我實在按奈不住，出聲打斷瞭他，「他們是夫妻，誰拿到又有什麼區別？你說U 盤是顏斌交給你的，他幹嘛要給你？今天你們提到的那個“齊叔”又是誰？顏斌說你想要的會給你，你想要什麼？」
劉晨北輕輕砸瞭下嘴，臉上看起來有些不耐煩，「我就是在跟你講，你還想不想聽？」
這副賣弄關子的態度讓我很討厭，我沉聲催促道，「那你還不快說。」
「你認真聽就是，不要打岔。」他微微蹙眉，加快語速再開口，「顏強夫妻的關系並不好，你看過新聞就知道，他跑的時候隻帶上瞭他的情婦。關穎留在國內，不光要應付法院和各路債主，還有那些放高利貸的黑社會，結果就是被逼得整日東躲西藏，甚至還撿過垃圾，睡過天橋。」
他繼續講述，我從他後面話裡得知，我爸就是代表銀行的討債人之一，通過顏強情婦提供的情報，查到瞭他很多隱匿的資產。那名情婦實際上是劉文安排的人，就是為瞭監視他。
他們所有人都忽視瞭關穎，可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關穎根本不是懵懂無知的傢庭主婦，她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說，事發之後默默扛下一切，就是為瞭等待時機報復她的仇人，包括她自己的丈夫。
顏強出逃後，顏斌被送到名義上的遠親傢寄養，那傢人姓葉，真實身份是本市黑道人物齊金標手下的馬仔，齊金標和關穎關系匪淺，自三年多以前，一直參與到關穎的計劃中。
關穎有兩個目的，一是要搶走劉文所有的黑錢，二是要讓他和我爸也嘗到被最親人背叛的痛苦，最終要讓他們兩個妻離子散，傢破人亡。
關於劉文還有更關鍵一點，他背後有一張錯綜復雜的關系網，或者說，他是上面某些大人物的錢袋子管傢。正因為牽扯太大，因此關穎不能簡單地暴露那些證據，雖說那樣做瞭劉文肯定會很慘，但她也肯定拿不到一分錢。
為瞭讓所有人放松警惕，關穎特意忍受瞭小半年非人的生活，之後她就蟄伏起來，顏斌也變成瞭葉小武，被她操控著開始瞭她的計劃。
關穎很擅長操控人心，從那名情婦開始，然後是我的母親，再到劉晨北和楊雪菲，看起來她很享受玩弄她敵人傢的女人，似乎復仇就是一場她的遊戲，她想把我們兩傢的女人和孩子都變成她兒子的狗，最後栓著我們一起去啃咬我們的兩位父親。
劉晨北說，他母親是唯一的例外，因為他母親本來和關穎關系很好，事發之後，也是唯一一個真心幫助過她的人。
劉晨北還說，每個被顏斌調教好的人都能拿到一個裝有罪證的U 盤，很快，我和女教師楊雪蘭姐也會拿到。
說到這裡，他背身躺回窗臺，偏頭問道，「你仔細想想，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沉思片刻，「每一個U 盤都是定時炸彈，對我們是威脅，對他們是保險。」
「不錯。」劉晨北輕笑一聲，點瞭點頭，「因此我們必須確保所有罪證同時都被銷毀，無論在是U 盤還是在網上，或者在其他什麼地方。重中之重，我們必須要找到關穎。找到她，我們才有可能找出每一份證據，這也是為什麼我要冒險提醒你的原因所在。」
我眉頭一皺，「照你的意思，好像我就能找到關穎。」
「你不知道她藏在哪兒，可你媽媽很可能知道。」劉晨北無比鄭重的望著我，「我從顏斌那兒弄到瞭幾個視頻，確定阿姨見過她，而且我懷疑她們一直有在聯系。」
「怎麼說？」
「我有拿到瞭你傢監控探頭的權限，有一次我偷聽到阿姨接電話，像是在匯報顏斌的一些情況。我又觀察瞭一段時間，發現對方每個月都會和阿姨聯系一兩次。」
他從窗臺上撐起身體，走進我身前，把聲音壓得很低，「我想那人就是關穎。我看得出她很關心顏斌，但她似乎不想讓顏斌知道，每次都要等到顏斌睡著的時候才跟阿姨通話，這很奇怪，我監視顏斌這麼久，也從來沒看到過他和關穎有過聯系，似乎他們母子間出瞭什麼問題。」
我想到瞭媽媽昨夜又刪掉的那條訊息，短暫的思考後，決定還是先不說出來，「你說的視頻給我看看。」
「好，我會發給你，但重要的是你要找機會幫我拿到阿姨的手機，不是常用的那部，是另外一部，阿姨藏在你傢一樓的儲物室裡，那裡是監控的死角。我在電信公司認識一些人，隻要能拿到手機，就能查到對方的號碼，進而查到對方通話時的位置。」
「你要找的就是對方的號碼，對吧。」
「對，隻要找到關穎，剩下的交給我父親去處理就行。」
我偏頭一頓，「這麼說，你爸已經知道瞭？」
「暫時還沒有。我試過找我父親談……我們的父親被盯得更緊。」劉晨北露出心有餘悸的表情，低聲道，「顏斌告訴我，不會再有下次。我忍瞭很久，才找到機會做到一些事。」
他看向我，凝重道，「今後顏斌一定會告訴你他對復仇不感興趣，他隻喜歡玩女人之類，然後像我上面說的那樣，他會不斷給你嘗到一些甜頭，引你掉進他的圈套。你不能信他給你的任何保證，到瞭最後……」
停頓片刻，他繼續說道，「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們兩個肯定是死路一條，所以我們必須要早做準備。但是記住，你偷手機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著急，絕對不能露餡。估計這兩天阿姨就會用上那部手機，趁今天他們在學校亂搞，你下午先回去確認下位置，之後再等合適的時機偷給我。」
「原來如此，我明白瞭。」我一臉嚴肅的答道。我有監控程序，找到一個號碼對我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根本不用帶走手機。但對於劉晨北說的這些我還需要消化下，最近被騙瞭太多次，我想我過分謹慎也是好事。
接下來，劉晨北繼續交代瞭我一些細節，又反復叮囑我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我一一應答後，回到瞭教室。
……
積累在體內的疲憊終於爆發，很快我就支撐不住，給媽媽打瞭個電話，告訴她我困得厲害，要回傢睡覺，晚上就不出去吃飯，媽媽知道我的情況，也沒有多說。
回傢一覺睡到天黑才醒，隨意解決瞭晚飯，我很輕松的就找到那部手機並弄到瞭上面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著急著發給劉晨北，趁著空閑時間我打開瞭他發來的視頻壓縮包，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真理永遠不會過時，我倒要要看看視頻能不能佐證他那一大通話的真實性。
裡面有三段視頻和幾十張雜亂的照片，大部分照片內的場景都是昏暗的背景墻和凌亂的茶幾，看樣子拍攝於一間KTV 包房內。
其中有幾張照片上出現瞭面貌稚嫩許多的顏斌，他赤身裸體和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咋一看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他和關穎也有不倫的關系。
在他左邊的女人是我的母親，右邊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身材打扮看著有幾分眼熟，但面相卻很陌生，看瞭好半天我才想起她就是網帖裡另一個被調教的女人，就是號稱“人間絕色，艷熟美肉”那位，這裡認真看看她身材和樣貌，確實算得上有料。
從照片的角度來看，相機應該是被這名美婦舉在手上，她側身仰望著鏡頭，顏斌則微笑著俯在她肩上，而一旁的半裸的媽媽用她的大奶抱住顏斌手臂，閉著眼睛對鏡頭比出V 的手勢。
放大照片，我將目光匯聚到葉小武腿間朝天勃起的那根短小的玩意上，光溜溜的，甚至連毛都還沒長，再看他的臉，何止是稚嫩，完完全全就是小孩子的模樣。
盡管已經確認奸夫就是這個小鬼，可實際看到這麼小的一個小人左擁右抱兩個成年美婦，我依然倍感詫異。
關掉照片，我點開第一段視頻，出現的就是網盤視頻裡的那個破房間，第一幀畫面就是媽媽的背影。
媽媽坐在一扇老式漆木梳妝鏡前，身上穿著一件凸顯身材的青花瓷旗袍 -與其說是旗袍，不如說是性感內衣，旗袍下沿不長，開叉卻開到瞭腰部，媽媽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外，若隱若現的肥臀緊緊的壓在瞭一隻小巧的圓木凳上。
「阿姨，快點，快點嘛，我等不及啦。」畫面之外傳來顏斌稚嫩的童聲，從鏡面反射的景象中，可以看見他赤裸著小身板跪在那張鋪著花格子床單的舊床上面，手攝影機正對著媽媽的背影。
媽媽仰著頭，正往兩瓣美唇上塗抹著鮮艷的唇彩，聽到催促，她美眸含笑，望著鏡面舒張玉頸，揚首將火焰一般的紅唇抿瞭抿，柔聲道，「好瞭，斌斌，阿姨馬上就好。」
秀發盤髻，語笑嫣然，不得不承認畫上淡妝的媽媽美艷得不可方物，她細膩端莊的臉上飽含春情，回首嫵媚一笑，悠然從小圓凳上站起身。
覆蓋在大腿上青花綢緞在空中微揚，霎那間閃現出半邊白玉般的碩大美臀，媽媽緩緩轉身，隻見高聳的胸脯頂端凸出瞭兩顆堅挺的蓓蕾，這一身青色的旗袍將她的身段襯托得更加曲線誘人。
媽媽並著兩條赤裸的大腿，抬手在腰間開叉的部位輕輕一撩，把玉腿根部漆黑的毛叢和雪白的小腹展現在瞭鏡頭前，她再手扶著香腮微微轉頭，嬌軀輕輕扭動，不停對著鏡頭拋去勾魂似的媚眼。
小顏斌就像發情的猴子似的在床上興奮地蹦跳，帶著手上的鏡頭一陣亂晃，媽媽嗤嗤笑道，「真是性急，一會兒都等不瞭。」
「嘿嘿。」鏡頭終於安定下來，小顏斌催促道，「阿姨快點嘛，快點，快點。」
「好，好。」媽媽放下粉頰上的手掌，向前一步，抬起柔白的膝蓋放上床沿。
「嘿咻。」她一躍而上，另一隻膝蓋也放上瞭床鋪，螓首輕揚，對著鏡頭嫵媚地眨瞭眨桃花眼，雙臂撐著床面匍匐到顏斌兩腿之間。
顏斌把鏡頭對準他勃起的小肉棒，媽媽隨即趴下去，手指輕輕捻住無比袖珍嬌小小龜頭，支過粉色的柔唇，輕輕啵在瞭上面。
肉棒的包皮還沒有褪去，長度看著堪堪隻相當我的小手指，對比之下，媽媽茵艷的紅唇實在是顯大，仿佛一張口就能輕易吞掉半個小顏斌。
她手指輕輕撥開包皮，伸出香舌挑在小屌前端，待到整顆粉嫩的龜頭露出，紅唇撅成一團將其整顆唆入口中，「滋滋」的吮瞭兩下。
「斌斌，舒服嗎？」媽媽輕挑眉黛，明眸閃閃，語笑嫣然。
爽……呼。顏斌把鏡頭靠近，畫面放大到瞭媽媽的下半張臉和小肉棍上，嘿嘿，阿姨快舔。
嗚呼呼。媽媽香舌點著小屌彎彎眼笑，低頭輕松的含進整根小肉棒，緩緩搖著腦袋一口一口輕吮。
媽媽看起來沒有一點被威脅的樣子，美唇認認真真的愛撫這根小小屌，一對美眸始終飽含寵溺的笑意直視著前方，和迷奸視頻裡悲憤的眼神簡直判若兩人，看來這時候她已經完全淪陷瞭，可我就搞不明白小鬼頭究竟是哪一點吸引瞭她？
憑什麼？就憑這根小屌？
「嗚滋，嗚滋，嗚滋。」
聽著吮吸聲，我身體躁動的同時也莫名鬱悶。
「噗呼，嗚。」
「嗚——啵。」
媽媽的節奏漸漸加快，幾十口快速的吞吐後，小雞巴已經被裹上瞭一層剔透的糖漿，此時媽媽略做停頓，嘴唇唆起一縷包皮，慢慢揚起瞭頭。
「啊嘶。」她大張開口，伸出香舌在小龜頭上環繞兩圈，而後將舌面緊貼肉棒的根部，緩緩向上刮舔去。
「啊嗚，啊啊哈……」舔到頂端盡頭，媽媽再低頭輕吻小龜頭一嘴，又滿臉寵溺的彎眼笑問道，「這樣爽嗎？」
「爽啊，怎樣都爽，嘿嘿嘿！」小顏斌嘿嘿笑道，「阿姨阿姨，你坐上來，讓我先射一次，我想射進你的屄屄裡！」
「嗯。」媽媽溫婉一笑，撐起柔軟的身體，叉開兩條雪白豐盈的美腿站在瞭床面上。
媽媽俯視著鏡頭，撩開旗袍叉就要蹲下，突然撅腿停下在半空中，柔聲微笑道，「斌斌，想要阿姨脫掉嗎？」
「不用，就這樣來吧，挺好看的。」
媽媽莞爾一笑，放下玉胯，對準坐在瞭小肉丁上，婀娜的腰肢如同微風下的漣漪，橫挪後移，優雅輕緩，慢慢地扭動起來。
顏斌「嘶嘶」出瞭兩口氣，往旁邊床面上放好鏡頭，空出兩隻小手從旗袍腰間兩邊開叉的部位伸入，手指像蚯蚓一樣向上蠕動，最後打直雙臂，撐住瞭兩隻高聳的巨乳，瓷青色的絲綢下兩隻小手上下一通揉動，兩隻大奶不停變換出各種形狀。
片刻後，他的兩手同時向前用力一抓，媽媽輕輕呻吟一聲，俯身下去少許，讓旗袍內的小手可以更加方便的抓揉自己胸口的美肉。
媽媽繼續輕輕舞動雪臀，顏斌的喘息聲隨即傳來，他一邊揉乳，一邊低喘道，「阿姨快……再快些。」
「好的，嗯啊呼。」媽媽性感撩人的腰波變得急促，幾十回合後，顏斌揉捏巨乳的速度隨之越來越快，兩隻小手如同風火輪那般瘋狂的搓揉起圓圈，同時小腰不停主動向上挺，搖得破床嘎吱嘎吱亂叫。
一大一小兩個極不對稱的人體交相發出淫靡的喘息聲，媽媽低頭問道，「斌，快射瞭嗎？」
「嗯啊……嗯！」小顏斌興奮叫道，「寶貝阿姨，我我馬上就快射瞭……你把屁股抬起來，讓我來動！」
「射吧，射進阿姨裡面。」媽媽停下動作，把美臀往空中太高少許。
「我來啦！」顏斌立刻瘋狂的挺動小腰，玉胯被撞擊得噼啪直做響，「啊，啊——！」一聲長嘯後，他的兩隻小手死命按住巨乳，小腰向上彎成拱橋般的模樣，嘴裡嗚咽著將精液送進瞭媽媽的花徑中。
「嗙」的一聲，小身體落在瞭破床上，雙臂隨即從旗袍內滑落而出。
「哈，好舒服，哈呼……阿姨，我好喜歡你啊。」
「阿姨也好喜歡斌斌。」媽媽臉頰微紅，溫婉一笑，側身爬出鏡頭，回來時手裡拽著幾張紙巾，半蹲在床上，手伸進玉胯間輕輕地搽拭瞭幾下，做完這些，媽媽再度俯身下去，支出紅唇和香舌，一臉寵溺地去清理剛射完精的小屌。
顏斌輕喘著問道，「阿姨，隻要你的壞老公死瞭，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對嗎？」
媽媽的眼眸微不可查的一閃，沒有說話，嘴裡含著小肉棒「呼呼」抿瞭兩聲，繼續埋頭認真清理。
「媽媽說瞭，阿姨的壞老公活不瞭多久啦。」顏斌稚嫩的童聲中帶著幾分天真爛漫的憧憬，「以後阿姨就是我的老婆，我就是阿姨的老公，我要和阿姨天天做愛，讓阿姨給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他突然提高聲調，「阿姨阿姨！你轉過來，讓我也給你舔舔！」
媽媽從雙唇中擠出小肉棒，柔聲道，「不要啦，雞雞剛插過，那裡臟。」
「我才不嫌阿姨那裡臟呢，快過來嘛，把屁屁舉在我臉上。」
「好吧。」媽媽俏臉緋紅，撐起豐滿的肉體，手端著旗袍後擺轉身過去，弓著腰將碩臀跨在瞭顏斌的臉上。
媽媽再空出另一隻手，往後遞去一張紙巾，「斌斌，再擦擦。」
顏斌重新拿起攝像機，對準上方兩隻如同拋過光的皮球似的美巨臀，猶如泰山壓頂一般，占滿瞭鏡頭兩團美肉碩大絕倫、肥碩飽滿，充滿瞭巨大的壓迫感。
細看下，臀面上的肌膚如絲如玉，細看甚至能看到幾條淺淺的靜脈線，深幽的臀溝中一輪肉色的菊眼卻小巧可人，兩瓣飽滿的肉鮑色澤艷麗，茵艷盛景惹得作為看客的我淫心萌動，情不自禁伸手在褲襠上摩擦兩下，但見顏斌象征性的拿紙巾在蜜縫上抹瞭抹，便隨手丟到旁邊，手指拈起一撮微曲陰毛把玩起來。
「看到阿姨的屄屄，雞雞又硬得厲害瞭呢。」他的手指往下輕扯直陰毛，將恥丘上的肌膚稍稍扯起，吱吱笑道，「以前看男人下面黑油油的，咦，好惡心！可阿姨阿姨不光臉長得好看，下面也長得這麼好看，毛毛好可愛呢！」
媽媽微笑道，「斌斌喜歡，阿姨好開心。」
「以後呢，阿姨的屁屁不許給你老公看，也不許給別人看，隻能給我一個人看哦。」
「好的寶貝，阿姨的屁屁隻給你一個人看。」
「嘿嘿。」顏斌淫笑兩聲，小手攤開摸在珠圓玉潤的臀丘上摩挲著，「阿姨，把屁屁放下來吧，我要好好聞聞和舔舔。」
「嗯……好吧，小心些，別吃到臟東西瞭。」媽媽認真叮囑道。
顏斌把鏡頭放到腦後的枕頭上，巨臀緩緩坐下，包裹住瞭他的小臉，隨後畫面定格在瞭媽媽腰間的聖女窩上。
我緩緩嘆出一口氣，關掉瞭視頻窗口。
顏斌提到瞭他媽媽，說什麼我爸活不瞭多久，聽起來他們想要弄死爸爸……爸爸固然有錯，但絕對罪不至死，不過爸爸這幾年都還好好，也發生什麼事。再回想下媽媽細微的神情變化，我肯定她心裡還裝著爸爸，至少那個時間點一定是這樣。
而如今顏斌和關穎間似乎有某種芥蒂，視頻中的那個時候，他們這對母子的關系應該還很好，這幾年間肯定還發生瞭不少事，我不由得再嘆出一口氣，深深的感覺到求知者的困境，真是知道的越多，越覺得自己無知啊。
……
點開第二段視頻，出現的畫面卻讓我眉頭深深一皺。
媽媽渾身一絲不掛，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鏈鎖著吊在一面青灰色的濕墻上，她嘴裡封著口球，臉上淚痕遍佈，被鐵鏈拉開的雙腿之間還插著一根嗚嗚鳴叫的電動棒。
鏡頭赫然一轉，對準瞭一旁小顏斌憤謾的側臉。
畫面外突然遞出一根皮鞭，隨即傳出冷厲的女聲，「打死這個賤人！」
顏斌接過皮鞭，雙眼盯著前方，手臂輕輕顫抖著矗在原地，遲遲沒有向前踏出腳步。
「還等什麼？快去！」神秘的女人高聲催促道。
怎麼回事？說話的女人是關穎？
顏斌轉頭看瞭一眼鏡頭方向，雙眉一沉，似下定決心，梗著脖子向前走去。
「啪！」
一聲脆響後，皮鞭正正落在媽媽雪白的胴體上！
「嗚——！」伴隨著痛苦的嗚咽聲，媽媽不停的搖頭，雙頰上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那般不停滾落，顏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面色似有不忍，垂下瞭手臂，女人立刻又呵斥道，「再打！不許心軟！」
小顏斌被喝得沉吸一口氣，再次舉起皮鞭，手臂劇烈的顫抖，卻還是遲遲沒有揮下去。
「媽媽，放過她吧。」顏斌轉過小臉，滿臉懇求的望著鏡頭方向。
聽到這聲媽媽，我確定攝影的女人就是關穎。
「沒用的東西！」關穎爆喝一聲，上前奪過小顏斌手裡的皮鞭，一掌將他推到瞭旁邊。
「啪！」
「我叫你偷東西！」
「啪！」關穎又甩出一鞭，咬牙切齒的罵道，「我打死你個賤人！」
叫罵聲伴隨著皮鞭一次次揮落，一道道滲人的血痕漸漸從媽媽嬌嫩的肌膚上浮現出來，看得我眼角抽搐，心臟擰緊，實在沒有料到媽媽居然還經歷過這些事。
我想媽媽應該是試圖去偷爸爸的罪證，卻被關穎發現，然後就有瞭這種遭遇……當我意識到前因後果，再看像畫面中揮舞的皮鞭，心疼得更厲害，仿佛皮鞭落在瞭我自己身上，恨不得跳進屏幕去護住媽媽。
可我智能眼睜睜看著媽媽被鞭打，關穎全力打瞭十來下，媽媽的額頭上冒出鬥大的汗珠，身上橫七豎八遍佈著鞭痕，那個惡毒的女人一下甩飛皮鞭，猛然搖轉鏡頭，懟向顏斌，「這個賤女人一有機會就會背叛，絕對不能相信她！你要把她當成最下賤的母狗，不聽話就打死她！」
操你媽的賤人！我暗罵一句，隻是有一事不明，關穎從頭到尾都沒露臉，看鏡頭方位，似乎她是帶著攝影用的眼鏡。
顏斌咬牙低著頭不說話，關穎瘋瞭似的大喊道，「小雜種，我問你話，你聽明白不明白！」
依然沒有得到回答，關穎轉向媽媽，雙手用力扯開口球邊上的皮帶，沒等媽媽開口求饒，她狠狠一巴掌扇瞭過去。
「姐，姐姐……我錯瞭……！」
「我問你為什麼要偷東西！」關穎怒喝道。
媽媽瘋狂的擺頭，「我沒有！真的，真的！」
「哼！」關穎拾起地上的皮鞭，再次遞向顏斌，厲聲道，「打死她！打到她肯說實話為止！」
「我不要！」顏斌抬手打飛瞭關穎手裡的皮鞭。
「啪！」
關穎重重的一掌抽在瞭她自己兒子的臉上，竟然把顏斌整個人都扇倒在瞭地上！
她再次轉向媽媽，霎那間，媽媽被嚇得六神無主，繃緊的玉頸上青筋暴露，大聲辯解道，「姐……姐姐，請您相信我，我真的喜歡斌斌！我一直知道斌斌把資料藏在抽屜裡，我沒有偷啊！」
「你還敢狡辯！」她一腳踹在瞭媽媽的腹部！
「啊！啊啊……」媽媽像要崩潰一般哭吼起來。
「偷沒偷！」關穎再喝道。
「偷瞭，偷瞭！」媽媽別過臉去，大聲哭嚎道，「姐姐，放過我吧！你要害我老公我才想毀掉資料的啊！我做錯瞭什麼啊啊……」
「放屁！」關穎叫罵著扇在媽媽臉上！
媽媽緊緊閉上雙眼，顫聲道，「我發誓……我會用一輩子替我老公贖罪……求求你，隻要你不傷害他，我會一心一意對斌斌好！」
媽媽使勁搖頭，臉上忽然露出毅然決然的表情，「不然，不然……」
「不然怎樣！？賤女人，還敢反過來威脅我！？」
「不，不不是！無論如何我都會對斌斌好，我，我隻想救我的老公！如果我老公有事，我也不想活瞭！」
關穎突然抬手死死卡住媽媽的脖子，似餓狼咬牙恨道，「我就要弄死他！！！」
媽媽被鎖住頸部的血脈，身體掙紮不得，本已是通紅的臉頰轉瞬間變得更紅，幾十秒過去，關穎卻仍沒有松手的意思，媽媽的臉色漸烏漸紫，直被掐得雙眼翻白，嘴角溢出一道道白沫！
「她要死瞭，你……」顏斌沖上來抱住瞭關穎的手臂，「媽，媽媽，你快放開她啊！」
關穎轉頭看向他，沉默中，緩緩松開瞭雙手。
我憋在心口的氣終於松下去，雖然顏斌是我的敵人，但看到他救下媽媽，我心裡竟有幾分莫名感動。
「咳！咳咳……」媽媽回過氣息，低頭垂著散亂的發絲發出瞭劇烈的咳嗽，顏斌要抬手去撫摸她的臉頰，女人又重重地將他推到一旁，猛地抬手拈起瞭媽媽透紅的下巴。
她放低聲調，開口道，「實話告訴你，我沒打算真弄死陳榮。」
「咳……真，真的？謝謝您。」肖靜媛艱難的憋住微笑，轉頭看向顏斌，輕聲道，「謝，謝謝斌斌。」
「也虧你這賤人生得一幅好皮囊，斌斌中意你，是你的福分。今後好好聽話，我保證你的死鬼老公沒事。」關穎略作停頓，沉聲道，「否則，我不光要他死，我還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媽媽身體一顫，先是搖頭然後不停點頭，「我我，我今後一定不會背叛您和斌斌！」
「哼。」女人輕笑道，「不要覺得我在說大話，我說到做到，我要他死，他就得死，我還能做得天衣無縫，滴水不漏，你信不信。」
媽媽面露驚恐，惶惶答道，「我信，我信您……」
關穎甩開肖靜媛的下巴，轉頭吼道，「我們走！就讓她在這好好反省一晚上！」
小顏斌立在原地，雙眼直直望著媽媽，關穎靜靜地盯著他，喉嚨裡漸漸發出像母老虎一般的鼓動聲。
又靜待瞭片刻，她忽然踏步上前，全力一腳踹在顏斌身上！
我是萬萬沒想到，後面幾分鐘都是關穎在毆打顏斌，皮鞭和高跟鞋輪番上陣，直打得他在地板上抱頭亂竄，不停哀嚎著求饒。
……
看完這段視頻，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發呆瞭很久。
我有那麼一點點欣慰，媽媽果然是我認識的那個媽媽，絕不是淫蕩到骨子裡的蕩婦。
視頻中發生的時間點大致在兩年前左右，我努力攫取腦海中的記憶，當時媽媽有兩周去外地培訓，應該就是那時候發生的事，媽媽回傢後，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我和爸爸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媽媽過去的遭遇遠超我的想象，也許正是由於有瞭很多類似的經歷，現在媽媽才會對顏斌言聽計從，但重要的是現在，媽媽是否還把真實的感情深藏在心底，是否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可能回到我和爸爸身邊？
……
窗外傳入的引擎聲將我的思緒打斷，爸爸爽朗的笑聲隨即在屋外響起，我揉瞭揉臉頰，收好U 盤，拿起手機想瞭想，出門前把找到的電話號碼發給瞭劉晨北。
「兒子！」看見我下樓，爸爸唰的一下高高提起手中的餐袋，「烤鴨，快下來趁熱吃！」
「爸，我吃過瞭，不餓。」我努力笑瞭笑，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平常一點。
「不餓也可以嘗嘗嘛！」爸爸取出餐盒，將烤鴨和粉皮醬料盒子一一擺在餐桌上，一臉興奮的說道，「老爸跟你講，這傢店的味道正宗得很，皮香酥脆，入口那是回味無窮啊，試試就知道爸爸騙沒騙你！」
「你爸非要帶回來給你嘗嘗，多少吃一點。」媽媽微笑著說道。
再看媽媽絕美的笑顏，心中對她的感觀和白天比起大為不同，我輕嘆一口氣，點瞭點頭，「那我嘗一點吧。」
「快來快來！」爸爸替我拉開椅子，俯身拈起一張面皮，攤好黃瓜和蔥絲，再夾起幾片烤鴨放在放在瞭上面。
坐上餐桌，我裹好面皮放進口中，輕輕嚼瞭幾口，油酥回甜的口感中夾雜著幾分脆爽，味道的確如爸爸說的很美，可惜現在我沒有太多心情去細細品味。
「香不香？再來一片？」爸爸又替我攤開一片面皮。
「您放下吧，我自己來。」我咕噸咽下口裡的美食，抬頭微笑道，「爸。你還沒說今天遇到瞭什麼好事，興致咋這麼高？」
「兒子啊，爸爸又要升職瞭！還有啊，呃……啊哈哈。」爸爸頓住嘴邊的話語，笑嘿嘿的扭頭望向坐在沙發上的媽媽，眼睛一滑，「老婆啊，你來跟兒子說。」
媽媽白瞭他一眼，「八字還沒一撇，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到底是什麼事啊？」我明知故問，處在隱藏探頭的監視下，我必須得時刻註意不露出馬腳。
媽媽撩瞭撩耳邊的發絲，做出瞭她下意識的撒謊動作，微笑道，「沒什麼，就還是你爸工作上的事，你爸他拿到一個大項目，將來各方面的業績會很豐厚。」
說完媽媽從沙發上站瞭起來，走到爸爸身後輕拍瞭他一下，「你真是的，事情還沒辦成就這麼激動，這段時間好好註意身體，不要多嘴。」
「哦……哦！老婆批評得對！」爸爸嘿嘿嘿笑著抬手輕輕拍瞭幾下嘴唇，「我就是高興，管不住自己的嘴。」
「記住啊，別影響凡凡學習。」媽媽又拍瞭他一下，「我洗東西去瞭，你也趕緊去洗澡，把臟衣服收拾出來給我。」
「好的老婆大人！」爸爸站起來，對著媽媽敬瞭個滑稽的軍禮。
「呵呵。」我搖頭笑瞭笑，低頭卷好第二張面皮，默默塞進嘴裡。
……
「你是怎麼弄到這號碼的？」回到房間，手機裡收到劉晨北的短信。
「我媽的那個手機沒鎖，開機就看到瞭。」
隨便編瞭一個理由搪塞過去，我打開視頻監控，爸爸笑嘻嘻的在房間裡做著入浴的準備，媽媽站在衣櫃前替他挑選換洗的衣物，老夫老妻，平淡如初，看到他們這種生活的日常讓我內心感到寧靜。
不過我總忍不住用不太純潔的視線去打量媽媽的身形，一旦與她有過肌膚之親，我就很難再忘掉她衣衫下的美艷胴體。再看向爸爸，一股巨大的羞愧感迅速占領瞭我的心房，不禁讓我煩悶異常，嘆聲不已。
「唉——。」我長嘆一聲，仰頭怔怔的望著天花板，將來，我應該怎麼面對我的母親……
爸爸進入浴室，媽媽抱著被料和衣物去到瞭三樓，她本該在那進行今日清洗工作，可是手機監控程序提醒我，將來還太遠，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才是當務之急。
「喂，爸爸，到傢瞭嗎？」
「到瞭，現在正躺床上休息呢。」電話裡的顏斌嘿嘿笑瞭兩聲，「今晚真他媽爽，好久沒這麼爽過瞭。」
「臭爸爸你還說，射得人傢滿臉都是，害得人傢在餐桌上被老公盯著問這問那的……煩死瞭。」
「那下次爸爸不射你臉上，改尿你臉上怎麼樣？」
「壞爸爸，你怎麼能這樣！」
「怎麼啦，不願意？」
「壞，爸爸太壞瞭！幹嘛不今晚就尿在人傢臉上，還要等下次！」
……聽到媽媽這句話，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我的心情。
「哦？哈哈哈，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等爸爸尿完，女兒要吃爸爸的大雞巴，麼麼麼、滋——」媽媽嘴裡模仿出吃雞巴的吮吸聲，「還有啊，女兒的奶子還在疼，要爸爸給揉揉才開心。」
「可爸爸嫌臟，不如找你兒子給你揉咯。」
「哼，爸爸你還說，人傢可是照你說的認真的去勾引兒子呢，你不該獎勵人傢嗎。」
「嘿嘿嘿……」顏斌笑瞭一小會兒，吭吭兩聲，故作正經道，「說吧大寶貝，想要什麼獎勵，爸爸都給你。」
「爸爸要天天幹女兒的騷屄，讓女兒盡快懷上爸爸的野種！」
「就這啊，你一時半會兒懷不上又不怪爸爸不行，誰叫你吃那麼多避孕藥。」
「總之爸爸要天天幹我，懷孕以後，人傢還要挺著大肚子給爸爸幹，嘻嘻。」
「真乖。等你老公知道肚子裡是老子的野種，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哈哈哈。」
耳邊傳出顏斌邪惡的奸笑，我捏緊手機，抬手重重的掐著眼角，然而媽媽接下來的話，最終讓我的心情沉到瞭谷底。
「對瞭爸爸，今後人傢該教凡凡叫您爸爸呢，還是叫爺爺？」
「嚯嚯……你這麼賤，不怕你兒子受不瞭？」
「哪裡是人傢賤嘛。」她用撒嬌的語氣嗯瞭兩聲，「明明是爸爸壞，非要逼人傢去做的嘛。」
「那是，乖女兒最聽話瞭，爸爸很期待明天和凡凡一起玩呢，真不告訴爸爸怎麼個玩法？」
「就讓人傢賣個關子，爸爸你就好好期待吧，保證讓您玩得開心～」
嘭咚。
我甩掉手機，一掌重重的拍向腦門。無法形容我心中的不甘和苦澀，我仰頭大口大口吸進幾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
「呵呵，呵呵呵呵……」我苦笑個不停，至少這段對話讓我對爸爸少瞭許多愧疚，將來我可以不帶任猶豫的去幹媽媽，賤人和蕩婦，就是現在最適合她的兩個詞匯。
不管她從前怎樣，不管她曾經經歷過什麼，她這個人，還有我們這個傢都永遠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一絲可能性也沒有。
未來會怎麼樣我不得而知，唯一確定的是，我現在隻想盡快脫離這灘渾濁不堪的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