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啊啊啊——！」我實在是疼痛難忍，哀嚎到不停抽搐，隻覺天旋地轉，胸悶氣短，隨即眼前一黑，就此暈厥瞭過去。
……
「把他搬過去，拷起來。」
「你是不是傻，手跟腳怎麼可能同時銬得上？」
不知過瞭多久，我隱隱感覺到有人在搬弄我的身體。
「臭傻逼！先拷手，再綁腳！」
腦袋很沉，我繼續回復瞭少許時間，待到蓄積瞭幾分氣力，緩緩睜開雙眼。
一個人影蹲在我身側，正拿皮帶在綁著我的雙腿。
……是劉晨北。
是劉晨北……這個混蛋！
「嗚嗚！嗚！嗚嗯！」我猛然瞪大雙眼，正欲破口大罵，卻發現嘴上纏著膠佈，吼不出聲。
繼續掙紮瞭兩下，腦後傳出框框兩聲，我仰頭看去，看到雙手被銬在瞭墻根下的水管上。
「老實點！」劉晨北用鞋尖踹我一腳，俯身用膝蓋壓住我的雙腿，手裡抄著一根粗麻繩要往我雙腿上套。
我雙眼冒著火光，蜷起小腹，抬腳就踹到他腰部！
「我操。」他一個趔趄頓住身體，回頭喊道，「小武！還不快滾過來幫忙！」
「裝你媽裝還，老子要信你的話，保不齊還要挨一頓揍。」
我循聲望去，隻見顏斌坐劉晨北身後，他坐的位置……居然是美婦的背上。
那美婦用雙膝和雙肘撐住地面，側臉漲得通紅，身體不停輕顫，大顆大顆的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滴落，似乎她隨時都會支持不住倒下，但她卻憋著氣，堅強支撐著背上的重量。
「嗚！嗚嗚——！」我扯著手銬，又喊瞭兩聲。
顏斌慢悠悠地站起來，走到我身前，呵呵笑著揚起嘴角，「別鬧。」
我瞪著他，「嗚！」
他忽然抬腿，一腳踏在我的心口位置！
我被踹得仰面倒地，頓時隻覺胃裡天翻地覆，胸口的骨頭似乎碎掉那般，差點緩不上氣！
啪！
隻聽一聲脆響，他回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劉晨北臉上，「吃屎吧你，這都搞不定？」
「斌哥，我會搞定他。」劉晨北擺出一副低眉順眼的漢奸模樣，轉過來盯著我，瞬間就換瞭副地主惡霸的臉面，「我操你媽的！」
我剛剛好轉半分的心口又傳出一陣劇痛，喉頭湧出一口苦水，漫過鼻腔，從鼻孔中噴瞭出來！
這狗日有樣學樣跺下一腳，力道比顏斌還狠！
「臭傻逼，還敢不敢亂動！」他指著我的鼻子大罵，又抬腳準備再跺！
顏斌一掌推開他，打發狗似的揮手道，「滾一邊兒去。」
我鼻腔裡哧著熱氣，艱難地回復著呼吸，瞪向劉晨北那張極度扭曲的狗臉。
這狗日的雜種，天殺的王八蛋！
「別光瞪他啊，看看這兒。」顏斌低頭盯著我，緩緩踱步，走到瞭拷住我的另一側。
我艱難的仰頭，順著他的腳步望過去，卻看見瞭媽媽。
……媽媽渾身赤裸，以紮馬步的姿勢站在墻角下，她雙手抱在後腦，嘴巴被一個黑色的物體大大的撐開，臉頰上、身體粉裡透紅的的皮膚上都佈滿瞭汗漬，兩條大腿在不停搖晃，顯然，已經保持瞭這種辛苦的站姿很久。
媽媽看到我的目光，雙眼緊緊的閉上，鬥大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不停地從眼角滾落。
媽媽剛才保護瞭我……
她不是要和顏斌一起來羞辱我嗎？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一時間我被團團疑問困住，腦子裡一團亂麻。
「陳一凡，你那點兒演技跟你媽比起來，我隻能……呵呵。」顏斌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著媽媽漲紅的臉頰，「她騙得我好慘，就差那麼一點兒啊，我就著瞭她的道。」
手掌撫到媽媽的嘴邊，顏斌轉過頭去，握住那個黑色的物體，左右搖瞭搖。
「唉。」他低頭輕嘆瞭一聲，忽然猛地一下，抽出那個東西！
媽媽身體猛然一顫，喉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我就……這麼的，不值得你相信？」顏斌將那黑色的東西舉在媽媽嘴前，輕輕搖晃幾下，手臂慢慢向下擺，那東西掠過巨乳高聳的弧度，湊到瞭亂顫的奶頭上。
我仔細看，才看出那就是電暈我的電擊器！
媽媽身體顫抖得更厲害，嘴巴依然大大張開，唾液不斷溢出嘴角，與臉頰上的淚珠混合在一起，化成兩道水線，大滴大滴向下滴落在地！
「背叛我的下場你是知道的，幹嘛還要背叛我？」顏斌手臂繼續向下，電擊器滑過平坦的小腹和肚幾眼，在媽媽的皮膚上留下兩條淺淺的紅印，一道道汗液順流而下，本來無暇的肌膚，就像洪水泛濫後良田，變得烏七糟八，凌亂不堪。
電擊器慢慢移動到陰阜的位置，顏斌暫且停下，唰唰的刮弄起瞭媽媽的陰毛，「這屌毛，爸爸幫你刮刮？」
他手臂突然再向下一滑，將那電擊器插捅進瞭玉胯！
「嗬呃！」媽媽嘴巴終於能夠合上，卻是一聲讓我心痛的嗚咽！
「嗚嗚！嗚——！」
我大喊著讓他住手，可任憑我怎麼喊，都無法喊出聲！
「別吵！」顏斌回頭吼道。
媽媽還紮著馬步，雙腿像樹枝一樣亂抖，「斌斌，斌斌，我不會再背叛你，你不要，不要為難凡凡……」
「你這人還真是，到這時候還替別人求情。」顏斌緩緩抬頭，斜眼瞄著媽媽，「我就問你，我什麼時候為難過他？」
他抬起另一隻手，指向躺在地上的我，「除瞭讓他肏你我有沒有幹過別的事？好好想想他肏你那慫逼樣，那是在為難他？」
說話間，他手握電擊器在蜜穴中亂攪一通，媽媽被他捅得嗚咽不止，用惺忪的淚眼望著我，搖頭哭道，「……不，不關他的事啊……」
「哼！」顏斌忽然扯出電擊器，起身狠狠地按向媽媽的乳房，「老子給過你機會，你他媽的要實在不喜歡可以不做，老子沒有逼你！是你自己選的，到頭來還是背叛我！？」
「我錯瞭，我錯瞭！」媽媽埋頭緊緊閉上雙眼，放聲哭嚎著求饒！
可就算這樣她也沒躲，依然紮著馬步，雙臂舉過頭站在原地！
顏斌再將電擊器往媽媽乳房狠狠一按，「你捫心自問，我哪點對不起你？！」
「嗚——！」我憋出全身氣力，再次掙紮著沖著顏斌大吼！
他回過頭來，一臉猙獰地看著我，滲人地笑瞭笑，「事實證明，你就是自始自終都沒有信過我。」
「我錯瞭！嗚嗚……」
「本來我不想折磨你兒子，可你這樣，也怪不得我瞭。」他垂下手裡電擊器，回過頭去看著媽媽，「給老子站好，狗閉嘴上，好好看著。」
媽媽立刻緊咬嘴唇，想說什麼又不敢開口，餘光瞟向我，流露出無比的擔憂，不停抽泣著向顏斌搖頭。
我緊盯著走來的顏斌，鼻腔裡噗哧著熱氣，胸腔中恨意爆表，哐當一聲，再次扯瞭下雙臂。
「你媽這人啊，就是有被害妄想癥，老是覺得我會把你怎麼樣。」他呵呵笑著蹲下來，舉起手裡的電擊器看瞭看，「你大可使勁掙，大不瞭，我再讓你試試這玩意兒的滋味。」
「嗚……嗚——！」
「好吧。」這小惡魔往空中拋瞭下電擊器，一臉玩味地俯視著我，突然按下瞭開關！
「再動，再動一下？」他挑眉笑道，居然將噼滋啪滋作響的兩條電流就朝我雙眼按來！
眼看藍色的電流一絲絲接近，似乎馬上就要蹦進眼裡！
我竭力向後仰頭躲著，極大的恐懼讓我幾乎無法呼吸，不由得停下瞭掙紮，不敢再動彈……
「這就老實瞭？真沒勁。」顏斌拿開電擊器，瞇眼把頭俯得更低，「本來老子就想玩玩，可你小子居然敢動手。」
「是不是覺得老子是傻逼，不知道你在搞什麼把戲？」他轉過耳朵湊到我嘴邊，停瞭片刻，哎呀笑道，「說什麼我聽不清？哦不好意思，忘瞭把膠帶取下來。」
滋啦——！
他重重撕開貼在我嘴上的膠帶！
我張瞭張火辣辣發疼的嘴唇，大口大口喘息著，再扯瞭一下手銬，望著他吼道，「放開我！不然……不然我報警！」
「呵呵。」顏斌淡然一笑，緩緩起身，仰頭抬手，一臉無所謂。
「來把他解開，讓他報警。」他朝劉晨北招呼完，走到美婦身邊，屁股一撅，重新坐到她背上。
看他如此淡定，我心中不禁一凜，而劉晨北還呆呆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
顏斌臉色一沉，提高聲調，「聽不到嗎，去把他解開！」
「……好，好的，斌哥。」劉晨北掏出鑰匙，幾步走近，在我頭邊蹲下。
他正要插進鑰匙，頓瞭頓，回手掏出手機，放到我面前晃瞭晃，「傻逼，你要想清楚，報警最慘的可是我們兩傢呀。」
「呸！」我朝他臉上吐去一口唾沫，抬起脖子看向顏斌，「少廢話，大不瞭大傢一起死！」
「一起死……呵呵。」劉晨北輕笑一聲，抹瞭抹臉，「就算你報瞭警，斌哥也不會有事。我幫你捋捋，你媽媽強奸瞭斌哥三年，斌哥可是受害者啊。」
「放你媽的狗屁！」
劉晨北抖著爪子，嗤氣笑道，「唉。誰對誰錯，我們要講法律、看證據。證據我們有的是，關鍵你媽也承認啊。你要報瞭警，她最多判個幾年，可我們老爸就慘瞭，大概率會落得個終生監禁或者死緩，運氣不好，死刑也說不定。」
「臭雜種，少來唬我！快把老子解開！」
「先別忙著罵，我們再說說你。」劉晨北也是神色如常，自信滿滿，忽然揚起嘴角，邪魅一笑，「你說你不光強奸生母，你還強奸學妹……哦，我忘瞭告訴你，你強奸小雪的整個過程我可是好好的都拍下來瞭，你真的……好殘忍。」
我腦子嗡的一下響瞭起來，咬著牙低吼道，「你他媽的……快放開老子！老子先弄死你！」
他皮笑肉不笑，瞇著眼睛湊近我，「閉嘴吧你，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兇？」
「小白啊，快放開他，我想看你倆打一架到底誰會贏。」顏斌笑道。
「斌哥，您別開玩笑瞭。」劉晨北笑著應瞭一句，回過頭來就換上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陳一凡，你他媽的就會吼，你動我一下試試？我保證會從葉芳身上找回來。」
「你……！？」他居然拿芳芳來威脅我，我立刻發瘋似的掙紮起來，「你敢動她，老子扒瞭你的皮！」
「啊？你來扒我的皮啊，你來啊？」劉晨北瞇著眼睛與我對視，「今晚我就去幹她，幹完還找十個八個黃毛輪奸她。」
「趕緊解開他！別他媽廢話！」顏斌催促道。
「哦，好……好的，斌哥。」劉晨北收起手機，兩下解開瞭我的手銬。
我立刻抬起有些酥麻的手臂，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在地上！
「凡哥，凡哥！呃……你誤會小弟瞭，咳咳！」劉晨北掙紮著咳嗽瞭兩聲，「我隻是說說，沒有……」
我甩頭瞪向顏斌，「敢碰葉芳，我死也要拉你們墊背！」
劉晨北這條狗蜷起膝蓋頂在我腰上，奮力嘶聲，「凡哥……咳，松開，要死瞭……快松開！」
「噓，噓，小聲點。」顏斌朝一邊努瞭努嘴，笑嘻嘻的對我說，「別吵那麼大聲，待會兒把人引過來可怎麼辦。」
我反應過來，猛然記起媽媽，她依然紮著馬步站在墻角裡，兩隻腳抖動得閉剛才更厲害，似乎經受的痛苦比托著顏斌的美婦還要強烈百倍。
隨著媽媽舍身護我那一幕重新湧進腦海，我瞬間有一股想哭的沖動。
此刻我徹底明白，不管媽媽以前做過什麼，她的心裡，始終是有我的……
「快去報警啊，你可以賭一賭，看看我們誰的下場更慘。」
我繃著手臂上的青筋，緩緩松開掐住劉晨北的雙手，從地面上站瞭起來。
「你，不要動芳芳，還有……」我低喘兩聲，抬起僵硬的手臂，指向媽媽，竭力壓低聲調，「不要為難我媽，否則，我報警，我們看誰先死……」
「……你，敢……」當成板凳坐著的貴婦艱難轉頭，用要殺人的目光盯著我。
「呼——。」劉晨北吐出一口大氣，爬起來就狗臉一變，「操你媽的，你等著瞧！」
「滾一邊兒去。」顏斌笑罵道，微笑著轉頭看瞭眼媽媽，滿臉戲謔，悠然開口，「別廢話瞭，手機就在你兜裡，要報警就趕快報。」
「凡凡……不要……」媽媽有氣無力的聲音傳進我耳中，轉頭看去，她身體晃動得更厲害，似乎隨時的都會倒下。
我眉頭緊緊一皺，幾步躥過去扶住她，「媽，你快坐下……」
金秋氣候微涼，媽媽身上的皮膚卻如蒸汽般滾燙，臉頰上的幾道汗液匯成水線不斷滴落，可她卻堅持紮著馬步，沖我使勁搖頭，「凡凡，不要報警，絕對不能報警……聽話，聽話……」
「快點吧，手機我留在你兜裡，摸出來就報警咯。」顏斌笑道。
「媽！你別說話瞭！你，你……」我看瞭眼她痛苦的馬步姿勢，著急道，「你不要這樣瞭！」
「媽媽沒事……不要扶媽媽，聽話，別報警，聽話……」
「你快坐下啊！」
她還是使勁搖頭，我沉吸一口氣，轉頭吼道，「不想讓我報警就趕快叫我媽坐下！」
「哈哈，說到底，還是不敢報警是吧。」顏斌笑著拍瞭下大腿。
「我叫你讓我媽坐下！」
他伸手撫摸著貴婦的翹臀，悠然開口，「要我放過你媽，也不是不行。可今早事要怎麼算？我總不能讓你白打一頓。」
我單手扶住媽媽，大聲吼道，「有什麼沖我來！」
「嗯，我喜歡這種氣勢。」顏斌朝媽媽揮揮手，「那你就休息下吧。」
媽媽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情仿佛劫後餘生那般放松下來，身體一瞬間癱軟下去。
「……媽。」我俯身下去，輕輕呼喚瞭一聲。
媽媽沒有對我的呼喚作出回應，她伏在泥地上，神情恍惚，疲憊的雙眼合得隻剩一條縫隙，似乎失去瞭所有力氣。
「媽，你怎麼樣？沒事吧？」我又問道。
媽媽臉上艱難地擠出一絲微笑，「沒事……」
看著她被汗水浸透的笑顏，時間仿佛定格住，各種情緒湧過腦海，她對我的溫柔、她的一顰一笑，還有數不盡的美好回憶如同白駒過隙，無論什麼時侯，她始終都是世上唯一的、最愛我的母親。
欣慰之餘，更多的卻是無盡的自責和心傷。
她給瞭我生命，含辛茹苦撫養我長大成人，十幾年如一日付出無私的愛，她對我的恩情用一輩子都還不清，我居然還瞧不起她，在心底咒罵過她？
我終於意識到我錯在哪裡。
我太著眼於事情的表面，忽視瞭所有問題的核心，以致於我的心也開始扭曲。
就算媽媽背叛瞭我和爸爸，那又怎樣？
況且她沒有背叛我們，她默默承受一切，她為我們付出瞭所有，我哪有一丁點兒資格去恨她！
我隻是一廂情願地去恨她，恨她沒有一直當我心目中那個完美的母親，恨的隻是我不能占有她！
我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好瞭別哭瞭，看這裡。」顏斌拍拍手，打斷瞭我的淚水和思緒。
「你要是不敢報警，我給你兩個選擇。」他俯身將之前被打斷的竹棍放在腳下，噼啪重重一聲踩爛，「你要能做到其中一項，今早的事，還有你媽背叛我的事就都算瞭，我還可以保證，不會動芳芳學姐。」
「當然，也不會讓小白這個混蛋動她。」他抓起腳下的爛竹棍，握在手裡，嘶啦一聲，掰出瞭一根長竹條，「我做事講究公平和公正，向來說話算數。」
我再看瞭眼伏在地上的媽媽，抬手抹瞭一把淚，「……你想怎樣！」
「那麼仔細聽好瞭。」他揮瞭揮手裡的竹條，看著我笑道，「這第一個呢，你讓我抽十下，你不吭聲就算你贏，吭聲就多抽十下。如果你再吭聲……我讓你媽多紮幾個小時馬步，呵呵。」
「好……你要說話算話，我讓你打！」
「別急，先聽我說完。」他笑瞭笑，「這第二個就更簡單瞭。你就跪在我面前，給我磕個頭，叫我一聲爸爸就行。」
「怎麼樣，你選哪個？」
打死我我也不會給他磕頭叫爸爸，「我讓你打就是！」
「凡凡……」媽媽虛弱的聲音傳進耳中，轉頭看去，她正艱難地朝我爬過來。
顏斌揮著手裡的竹簽指她，冷聲道，「不要動，不要說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我猛然瞪向他，「你想打，我隨便讓你打！以後不許再接近我媽！」
「可以，我答應你。」他緩緩從美婦腰上站起來，面帶微笑，走到我面前，卻隨手把右手中的竹條丟掉，左手往右一丟，接住被拆得稀零八落的爛竹棍。
唰——！唰——！
他將竹棍使勁揮舞兩下，臉上始終保持著滲人的微笑，「轉過去。」
我心中一緊，緊鎖眉頭，咬緊牙關轉身過去！
呼——啪嚓！！！
他絲毫不給我準備時間，抬手就抽在我背上！
劇痛比之被電擊時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沒忍住，俯身張口，叫出瞭聲！
「喲，還以為你多厲害，這才第一下就叫啦。」
後背上傳出仿佛被打得皮開肉綻的痛感，我低頭大張口喘息著，即心悸又無可奈何，隻得忍受住他可惡的嘲笑。
待到稍微平復，我用力咬下嘴唇，回頭大吼道，「再來！」
「好吧，念在這次是第一下，我不給你做數。」顏斌拿爛竹棍他手上輕拍著，笑臉陰沉，緩緩開口，「這接下來，你可要好好忍住瞭哦。」
我重重吸進幾口氣，繃緊全身的肌肉，挺直後背對著他，「來！」
竹棍劃破空氣的聲響呼嘯著傳進耳中，緊接著又是一股火辣辣的劇痛襲來，比之第一下還要猛烈！
我雖緊咬牙關沒叫出聲，但雙腿一軟，向前跪趴在瞭地上！
「呵呵。後面可還有八下呢，要不你轉過來，叫我一聲爸爸？」
媽的，為什麼會這麼痛……
我深呼吸一口氣，從地面上撐起身體。
「真的要繼續？你背上可是在流血瞭哦。」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吼道，「再來！」
「媽的有種，我喜歡！」顏斌一臉興奮，高高舉起爛竹棍，「接好瞭！」
呼哧——！
啪！
第三下抽擊落下，我再一次被打倒在地！
那是種仿佛剝皮抽筋，敲骨吸髓一般的極致痛感，可還沒等我做出片刻喘息，第四下抽擊接肘而來！
「硬骨頭啊！？」
啪嚓！
他立刻再次揮下竹棍！
我背過手去試圖遮擋，竹棍一下打在瞭我的手臂上！
「啊！啊……」我實在沒忍住，再一次叫出瞭聲！
「啊哈哈，叫瞭！又叫瞭！」他拿竹棍頭捅瞭捅我像被火燒一樣疼的後背，陰陽怪氣地笑道，「下面你可要忍住瞭哦，再叫兩聲……我肏死你媽！」
呼嚓！
身後再次傳出一聲讓我心顫的巨響，我慌忙中張口咬住手指，身後卻沒有感到新鮮的痛感，我心下一驚，立刻回頭看去，果然又是媽媽！
她撲在我已痛得像是爛掉的後背上，替我擋住瞭一擊！
顏斌用力一揮爛竹棍，指著媽媽厲聲道，「你想幹啥？滾開！」
媽媽帶著哭腔大喊，「你打我，我替他！」
「你替他？好，好……」顏斌的笑臉變得更加陰沉，「本來老子不想打你，但你這麼主動……那老子就如你的意！」
呼——啪！
媽媽發出一聲悶哼！
「媽！！！」我心頭一顫，大叫著試圖翻身，她卻用身體死死的壓住我！
啪嚓——！！！！
轉瞬間，又是一聲讓我心碎的抽擊聲響起！
媽媽緊緊咬住嘴唇，咬破瞭嘴角也一聲不吭！
「媽！媽——！」我再也無法忍受，瘋瞭似拼命掙開瞭她！
兩道滲人的傷痕交錯在媽媽的臀部上，另一道嶄新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腫起來，殷紅的血絲從皮膚上滲漏而出……我轉頭過去，瞪向顏斌，心口隻剩下一個念頭……
我要弄死這個雜碎！
媽媽卻一把抱住我的腰，把她整個身體掛在我腰上，讓我邁不出一步！
顏斌大大攤開雙臂，望著我笑道，「來吧，弄死我，一瞭百瞭！」
我使勁掙瞭兩下，「媽，你放開我！」
「凡凡！」她臉上淚痕凌亂，卻強作笑顏，「不要胡鬧，媽媽一點兒也不痛，聽話！」
我咬著牙，低頭看向她焦急的臉龐，心情無比凌亂，我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她要做到這種地步……
「媽……為什麼啊？」
媽媽看我不再強掙，柔聲道，「媽媽真的沒事，斌斌隻是有些生氣，讓他發泄一下就好瞭。」
我淚流滿面，抬起顫抖的手臂指著顏斌，聲問道，「都這樣瞭……你為什麼還要幫這畜生說話啊！」
她始終緊緊抱住我，「凡凡，是我們錯瞭，我們對不起斌斌，你別擔心，媽媽真的沒事。」
「我們能有什麼錯……我們哪裡對不起他啊！？」
「是我們的錯。」媽媽搖搖頭，「不，都是媽媽的錯！」
我低頭望著她身後的血痕，用力握住她的手背，「媽……我知道爸爸做瞭錯事，可跟我們有什麼關系？他……」
我憋住哭聲，甩頭看向顏斌，「他憑什麼！！！」
「唉。」顏斌拖著聲音嘆道，「你還知道你爸做錯事啊。」
「不管我爸欠你傢多少錢，我替他還！不許你再欺負我媽！」
「還錢？你要還錢？呵呵呵呵哈哈。」
「我一定會還你！」
我想向前一步，腰間卻無比沉重，低頭看去，媽媽把頭靠在我腿上，環住我的胳膊一點也沒有放松。
顏斌不停發笑，越笑越狂放，笑到捂住瞭肚子，「還一定還我，你是要笑死我……哈哈哈！」
「你笑什麼，不許笑！我說到做到！」
「凡凡，凡凡！」媽媽焦急萬分地望著我，「不要說瞭，聽媽媽話！」
「哎呀呵。」顏斌抬手扶住額頭，沉吸瞭幾口氣，終於憋住瞭笑聲。
「既然你問憑什麼。」他拖著聲音，隨手丟下爛竹棍，抬起頭，微笑著看著我，「那我就告訴你，免得你說我欺負你們母子。」
媽媽發出一聲輕輕的嗚咽，低頭靠在我腿上，手臂把我抱得更緊。
顏斌掏出手機，一邊搗鼓一邊輕輕搖頭，臉上的笑容漸漸僵住。
片刻後，他哈呼出一口大氣，重新掛起捉摸不透的笑臉，走到我面前，舉起瞭屏幕。
畫面裡是兩個赤條條人影，看到女人的長相，我猛然一怔。
關穎……而把她懸空抱在胸前的男人，居然，是爸爸。
爸爸臉上掛著我從未見過的淫邪表情，大口大口的親吻著關穎汗濕潮紅的脖子和臉頰，關穎雙眼迷離，癱在爸爸懷裡，似乎有些神智不清，她的兩條大腿被大大分開，其間陰唇外翻，穴口浮腫，陰阜周遭異常凌亂，顯然，她已經被糟蹋過很多次，而爸爸的肉棒，居然插在她下體另一個洞穴裡……
啪嘰啪嘰的肛交聲中，肉縫中不停被抖出粘稠的液體，手機中傳出另一個男人陰沉的笑聲，「阿榮啊，看來這騷貨真挺喜歡你啊。」
「文哥，別這樣說嫂子，呼。」爸爸搖著腰，始終保持著抽插肛門的動作，一臉淫笑親瞭一口關穎的面頰，輕聲道，「嫂子，難受嗎？難受我把你放下。」
「你也真是，幹嘛跟個婊子這麼客氣。」
聽到侮辱性的詞匯，關穎木納的神情中有瞭一絲反應，她居然望著鏡頭嫵媚一笑，淺淺的發出一聲嬌吟，仰起螓首，朝爸爸支過瞭嘴唇……
「呵呵，呵呵。」顏斌一掌抽回瞭屏幕，站在我面前，又開始發笑。
媽媽垂頭不語，身體上發出陣陣輕微的顫抖，我頓時悲從中來，本以為爸爸隻是為瞭錢，為瞭讓我們母子過得好一點，可他……居然還做過這種事！
怪不得關穎有這麼深的怨念！
我無奈垂眸，俯身扶住媽媽，「……都是他的錯，關我們什麼事……」
「不關你們的事？我媽讓我做的，不過是把你們做過的事再做一遍而已。」顏斌再次舉起手機，放到我面前，「來，再看看這。」
我抬頭看去，隻見屏幕中出現瞭一個趴在地上血人，他腿上皮肉外翻，一些傷口甚至深可見骨，他的手邊還放著一隻虎鉗，而他的幾根手指……竟被七拐八歪的全部掰斷！
看向男人的面容，我再次大驚失色！
這個人，他，是顏斌的父親，顏強！
「你根本想象不到，我爸死之前有多慘。」顏斌看瞭一眼劉晨北，回頭笑道，「實際上，我爸媽的關系感情很好，我爸最大的錯誤就是信瞭那兩個老狗，居然在跑路前還托付他們照顧好我媽，你說可笑不可笑？」
他晃瞭晃手機，收回兜裡，「不過我爸也算不不蠢到傢，好歹又在偷偷收集保險，可下場嘛，就是你看到這樣。這也就算瞭，他們連我媽也不放過，知道他們怎麼幫我媽的？」
他笑瞭笑，「天天給她喂藥，把她像狗一肏. 」
就像在和我閑談一樣，他繼續說，「我媽那時候啊，什麼都不懂，就記得我爸說，他很快會回來，有難處，多找他的兩個“兄弟”幫忙。結果呢，我媽被逼得生不如死，然後你的狗爹才假惺惺地說要幫她。」
「最好笑的是，我媽媽居然還真的信瞭，結果還是殺人滅口。」
「所以我媽“失蹤”瞭。」顏斌緩緩從地上站瞭起來，俯視著我，微笑道，「但是天無絕人之路，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你要問我憑什麼，那憑什麼你們可以幸福，我們就一定要受苦？」
我無法辯駁，抬頭望著他，「你打，打死我都可以……我隻，求你一點，不要再碰我媽……」
「你傻啊，我怎麼可能放過她，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她。」顏斌抬腳踩上地面上的碎竹棍，「剛才沒打完的，繼續吧。」
媽媽突然爬起來，抬手拽住瞭顏斌的褲腳，帶著哭腔顫聲大喊，「斌斌……爸爸！求你打我，女兒該打！不能打凡凡！」
「你不要這樣啊媽！」看著媽媽越來越腫、變得烏紫且冒著一條條血絲的臀部，我著急扶著她，「快起來，我們去醫院！」
媽媽雙眼含淚，柔聲道，「凡凡聽話，隻是一點皮外傷，擦點藥水就好瞭，媽媽真的沒事。」
「你這樣還說沒事！快起來啊！」大滴大滴的淚水從我眼眶中滾落，突如其來的悲慘事實，讓我的情緒接近崩潰。
「那你們慢慢討論，討論好瞭告訴我。」顏斌慢悠悠的說道。
這都是些什麼事呀……
媽媽的淚眼中閃耀著幸福和欣慰，臉上作出試圖讓我安心的笑顏，「凡凡，這點小傷真的不算什麼，別難過瞭，你就聽媽媽一次，好嗎？」
「他……！」我知道媽媽不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傷害，我咬住嘴唇憋住瞭要說出口的話，但是憋不住淚水，鬥大的淚珠不停落在媽媽臉上。
「好久沒看到凡凡哭鼻子瞭。難受就哭出來吧，哭出就來會好受些。」媽媽撫摸著我的額頭，溫柔的聲音如清風一般撫慰著我。
「媽！」我不再壓抑，用力抽泣起來，仿佛回到瞭從前那個在外面被欺負後，在媽媽面前尋求安慰的小男孩。
「放心，媽媽不會有事的。」媽媽輕輕環抱住我，溫柔的手掌撫摸著我的後背，「斌斌不是你想的那樣，斌斌是很好的孩子，這些年一直在保護媽媽。」
我的額頭靠在媽媽溫暖的胸脯上，顫聲抽泣道，「媽……不要這樣！求你瞭！」
媽媽輕輕推起我，捏住我的鼻子掐瞭掐，「凡凡，這次真的是媽媽做錯瞭，斌斌的媽媽……你關阿姨，前些日子，也走瞭。」
「呵呵呵呵。」顏斌突然發出滲人的笑聲，陰陽怪氣地打斷媽媽，「對啊，我媽死瞭，你好開心呀。」
「我發過誓會照顧你一輩子，我從沒想過背叛姐姐！」媽媽赫然抬頭，沖他怒吼。
「是嗎。」顏斌目光冷厲，揚起嘴角，「那我們好好說道說道？」
媽媽低喘瞭幾下，緩緩垂下頭去，低聲道，「我知道錯瞭……我隻是，不想讓凡凡受到牽連。」
顏斌大聲嘆一口氣，緩緩蹲下，抬手輕輕撫摸著媽媽的頭頂，「我媽說的對，仇人永遠都是仇人，我對你再好，你還是把我當仇人。我要是再信你，恐怕下一個死的就是我吧。」
媽媽眼中含淚，抬頭望著顏斌，「斌斌，我知道你對我好，我真的，隻是太害怕……」
顏斌揮手打斷她，「每次你都這麼說。」
媽媽松開環在我腰上的雙臂，挪動膝蓋，正正跪在顏斌面前，「我保證是最後一次！你怎麼罰我都可以，放過凡凡，跟他沒關系啊！」
「不要說瞭，我不會再信你。」顏斌緩緩起身，望著我冷笑。
我抹瞭一把眼淚，從地上站起來，「不要再折磨我媽，我傢欠你的，我來還。我給你當牛做馬，要打要殺隨你便！」
劉晨北哼笑出聲，「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顏斌低頭看瞭一眼地上的竹棍，「陳一凡啊，暴力從不是我的主義，可對那些背叛瞭我的人，就一定要受到懲罰。」
我護在媽媽身前，「你再敢打我媽一下……我陪你一起死！」
「喲嚯嚯？」他彎腰撿起竹棍，湊近我笑道，「沒關系，死就死，我不怕死，不過我要是死瞭，你覺得，你媽和葉芳能好過嗎？」
「凡凡！」媽媽也抬手拉住我的褲腳，憂心忡忡地望著我，「聽話，不要說瞭，不關你的事！」
天色漸暗，黃昏的光線幾近稀薄，校園內依舊嘈雜，但沒有人註意到籃球館後這處隱秘的角落。
我沉住氣，盯著顏斌再開口，「……你不要做太絕，我再說一次，有什麼沖我來……」
顏斌收起笑臉瞪著我，「老子就要做絕，你敢怎樣。你有種就去報警，報瞭警，老子照樣收拾你媽。」
「好……」我轉頭看瞭眼媽媽，抬頭緩緩看向顏斌，「……我弄死你，我把你們所有人都弄死……」
「陳一凡！」劉晨北擋在我身前，厲聲道，「你敢動斌哥一根毫毛試試！」
「夠瞭！」媽媽突然大喊一聲，雙手死死拽住我褲腳，「你再胡鬧，媽媽死給你看！」
我立馬低頭喝道，「你胡說些什麼！」
劉晨北推我一掌，用他那張本是清秀英俊，卻笑得很讓人生厭的臉龐對著我，「臭傻逼，你就是想肏你媽而已，求求斌哥不就得瞭？裝什麼裝啊？」
我拽緊拳頭，強忍住弄死他的沖動，他卻一臉討打的表情，對著我不停拱火，「瞪我幹嘛，你以為老子怕你？」
「你……找……死！」埋藏在我胸口的火藥被徹底點燃，我掄起拳頭就往他臉上砸去！
「凡哥我錯瞭！」劉晨北舉起手裡的手機朝我一丟，嘴裡叫嚷著向後退開！
我猛地掙脫媽媽，一個健步竄出，再度朝他揮起拳頭！
他卻收起慌亂的神色，咧嘴一笑，側身閃到我右側，抬腳撩向我的支撐腿！
我霎時間失去平衡，向前撲倒！
他用兩手夾住我揮出的手臂，發力往背後一鎖，我竟被他按在瞭地上！
「傻逼玩意兒，我不還手，你當真以為我打不過你！？」
他叫罵著用膝蓋抵住我的脊骨，背後的傷口被觸動，劇痛瞬間讓我咬牙切齒！
「啊——！」我強行憋住疼痛，奮力起身！
可他的力氣居然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我幾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我嘴裡啃著泥地，喉頭悶哼一聲，憋出全身的力氣，再度嘗試撐起身體！
他仍舊牢牢控制著我的手臂和腰眼，讓我無法掙脫！
他嘴上不忘嘲諷我，「你媽逼的臭雜種，給臉不要臉！」
「啊——！！！啊！！！！！」
我叫得聲嘶力竭，還是依然無法擺脫他的束縛！
漸漸我失去瞭力氣，一股難以言喻的無力感，如決堤的洪水那般，奔流湧出……
終於，我失去所有力氣，癱倒在瞭泥地上……似乎就連呼吸的力氣都要消失殆盡……
他還在我耳邊叫罵著什麼，我已經聽不清，反正，都是對我的侮辱。
……好想死。
我才知原來我這麼弱，居然就連他都打不過。
我這樣的人，還怎麼去保護媽媽。
……
顏斌蹲在我面前，抬手拍瞭拍我的臉，「老子就知道你打不過他，你小子最近整宿整宿的不睡，白天又使勁肏屄，身子虛著呢。」
媽媽撲過去，抓住他的褲腳，哭求道，「饒瞭凡凡吧！」
顏斌搖搖頭，起身一腳踩在媽媽頭頂上，看著我笑道，「不怕你笑話，我還真挺喜歡你媽媽的。剛開始我也特別恨她，可接觸久瞭，我發現她真的是個好人。」
他仰頭輕嘆一聲，「為此，我特別不理解我媽，為什麼不直接搞死你老爸，非要我去折磨她？」
媽媽恭敬地由他踩著，「斌斌，希望你能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我這次真的會離開那傢……從此以後，不會再跟他們有任何關系！」
「哼。」他輕笑一聲挪開腳，背著手，緩緩走到美婦身旁，「陳一凡啊，這兩年我媽一直在養病，這病根子就是被你爸他們玩的時候留下的。我呢，又跟她鬧得比較僵，好一陣子沒跟她聯絡過瞭。」
他彎腰扯起美婦的頭發，「我還真以為，你媽有在偷偷聯系我媽，想不到啊，居然是我們的珍珍。」
美婦滿面驚恐，顫聲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她，都是肖靜媛的主意！」
「別怕，我知道你隻是從犯。」顏斌在美婦臉上輕吻一口。
「斌哥，這小子跟豬腦袋一樣，說什麼都信，嘿嘿。」
我再次扭動快被擰斷的胳膊，雙眼血紅瞪著他，此刻心中對他的恨意已遠遠超過顏斌！
顏斌笑道，「別這樣看他，其實我早就知道瞭，我不過是讓他給你找點事做而已。」
「爬過來。」他朝媽媽揮瞭揮手。
媽媽立刻爬到他腳邊，他抬起腳，用鞋尖勾起媽媽的下巴，「老實跟你說，我本來就沒打算跟你媽動手，畢竟打在你身上，比打在她身上更有效。」
我的心仿佛碎掉一般，忍著疼，抬眼哭求道，「那你打我……求你瞭……」
「我改主意瞭，你和你媽，你們兩個都不打瞭。」
聽他這麼說，我落入漆黑的深淵的內心猛然燃起一股希冀，「斌哥……你說話算話……」
「說話算話。」顏斌丟掉竹棍，挪開腳，低頭笑盈盈地看著媽媽，「阿姨，你是瞭解我的，現在當著你兒子的面我再問一次，我和他，你選誰？」
「斌斌，我不會再背叛您，不會再撒謊！」
「別害怕，我和你兒子，你認真選一個。如果你要你兒子，雖然我會有那麼一點點小失落，但我還是會放手，今後不會再為難你們。」
媽媽立刻抱住他的一條腿，「爸爸！女兒會永遠跟你在一起！」
「嗯。」顏斌蹲在地上，掰過媽媽的臉頰，伸長舌頭，猥瑣無比的舔瞭上去，「看看，你媽真不要你。」
媽媽雙眼含淚，臉上帶著讓我心如針紮的微笑，「凡凡，你就當媽媽死瞭……以後不要再管媽媽的事。」
「媽……」
「對不起。」媽媽溫柔地看著我，眼神仿佛訣別一般，輕輕地開口，「忘瞭我，我不配當你的媽媽……對不起。」
我的情緒再度失控，渾身顫抖，望著她大喊，「你就是我媽，不是什麼其他人！以後不許你再跟我說對不起！」
顏斌笑道，「我不打你媽，可你要想她好過就不要吵，好好聽我說話。」
劉晨北扯住我的頭發，將我面門一把扯瞭起來，「傻逼！聽清楚沒！」
顏斌輕笑一聲，在我痛苦的目光中，手掌抓住媽媽的乳房，再度伸長舌頭去舔舐她的臉頰，「你媽的皮膚真好，又嫩又滑，姆……就連汗水都是香的。」
啵。
他吸吻一口，收回嘴唇，手掌繼續揉捏胸口的巨乳，另一隻手放上媽媽的後背，輕輕撫動著，「我是真心愛你的媽媽，準確的說，從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你媽的身體啊。」
他搬動媽媽的肩膀，讓她正面對著我，「站起來，讓你兒子好好看看。」
媽媽緩緩站瞭起來，顏斌還蹲在地上，兩隻手握住媽媽的腳踝，慢慢向上撫摸。
他撫過兩雙修長緊實的小腿，摸到泛紅的膝蓋，揮指拍去上面的塵土，再按上去輕輕捏瞭捏，抬起頭，微笑著望著我，「看看這腿，多棒。」
他將兩手插進媽媽膝蓋彎內側，摩挲兩下，「我小時候跟別的熊孩子沒什麼不同，將來能討個大長腿的漂亮老婆，我也是幻想過的。能遇上你媽媽，我也算是很幸運吧。你看這雙腿又長又直，還他媽有肉，每天玩都不會膩。」
我心如刀絞，重重的閉上瞭雙眼。
「別閉眼，好好看看。」
他沉臉瞪著我，看我重新張開雙眼，他也重新露出笑臉，兩隻手掌撫在媽媽圓潤飽滿的大腿肉上，繼續向上撫摸。
摸移到腿根部位，他抽出左手，拍瞭拍媽媽的大腿外側，「把腿並攏。」
媽媽立刻並攏雙腿直直站好，他放在大腿內側的那隻手掌向上滑去，幾根手指並攏，貼著玉胯下的神聖三角，上下翻轉，左右摩挲。
這樣擺弄一番，他攤開手指，將媽媽的陰唇擠在一起，陰唇上滴落的汗液，就像被他擠出水來，「你媽這屄也是極品，肉粉肉粉的，看著跟小雪的小屄似的，外面嫩，裡邊兒緊，我從小肏到大，都沒覺得松垮過。」
他另一隻手也伸進玉胯，向內彎起手指，撥弄瞭幾下陰毛，兩手一左一右扣住陰唇，向兩邊拉開，露出瞭穴口粉色的蜜肉。
「看到這顆陰蒂瞭麼？」他瞟著媽媽嬌嫩的肉蔻，呵呵笑道，「這是你媽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隨便撥個幾下，保準屄裡要流水。」
「斌哥……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流著淚，抬眼望向他。
「聽話，好好看著，別說話。」
他抽出手掌，打直身體，站到媽媽背後，兩手同時按上腰部兩側，捏起瞭上面的軟肉。
「這腰也好，軟綿綿的，又光滑又有彈性，像這樣從後面環抱住手感特別好，我想你試過瞭，應該知道。」
他笑瞭笑，兩隻手繼續向上，摸到媽媽高聳的胸脯，使勁向內按瞭按，翻過手掌，手指捏住兩顆肉粉色的蓓蕾，緩緩地搓揉，「還有這大奶子。你看，就算我把手攤開都包不住。」
他一邊搓，一邊向空中提，等到把媽媽的乳房抓成竹筍形狀，手指在一松，彈軟的巨乳落下，頂端的兩顆奶頭已變得硬挺，如糕點上兩顆紅棗，點綴在瞭奶油球上。
「好奶，真是好奶。」他松開一隻手，捏住媽媽的下巴，掰向左邊，又朝右邊掰去，就如同在檢查牲口，「最後就是這張百看不膩的漂亮臉蛋……我真是愛死瞭。隻可惜她的主人不愛我啊。」
媽媽身體猛地一顫，「不是的！」
「你也不要說話。」顏斌一掌按住媽媽的嘴唇，站到她身側，「把腿張開，蹲下來一點點。」
媽媽擰著眉角，張開雙腿，緩緩向下屈膝，擺出剛才一樣的蹲馬步姿勢。
顏斌向上推著兩顆肉球，讓媽媽將身體微微提高一點，他再讓媽媽抬起雙臂，舉過頭頂。
「我很喜歡這個造型，這樣能最好的欣賞她的身體，真是又美又騷，完美極瞭。」他把頭伸進媽媽腋下，伸出舌頭舔瞭一口。
媽媽看瞭我一眼，身體微顫，緩緩垂下眼簾，躲過瞭目光。
「不要折磨我媽啊……」
「操！斌哥叫你別說話，你他媽還敢張口！？」劉晨北怒罵一句，接著吼道，「珍珍，把膠佈拿來！」
顏斌擺手笑道，「不用。」
他轉過頭，繼續吸吻瞭幾口腋下，收回腦袋，輕輕扶著媽媽再向上站起少許，單手撩下運動褲，露出雞巴。
「我不會折磨你媽，你放心聽我說話。」他再扶著媽媽轉瞭半圈，側身對著我，向前一步，用兩條細腿夾住媽媽的左大腿。
他半軟的雞巴貼上媽媽汗濕的肌膚上，皺巴巴的包皮就想吸水的蝸牛那般慢慢地蠕動伸展，立刻出現瞭勃起的跡象。
「我和她見面最初那幾個月，她老是愛哭。」他挪動雙腳，將身體和媽媽靠得更近，再微微曲下雙腿，似蹲似坐，讓雞巴和卵袋貼在媽媽的膝蓋上，身體再慢慢向上抬，肉棒貼著媽媽的腿面向上滑動，一跳一跳，接近腿根部位時，已經勃起瞭不少。
他再緩緩曲下雙腿，讓卵袋和雞巴和貼著媽媽的大腿向下滑，「我最喜歡看她一邊哭啊，一邊脫衣服的樣子，每次我都特別興奮，每次，我都要射個三四次才會休息。」
「呼……」反復上下嘶磨，顏斌的雞巴變得越來越硬挺，包皮漸漸向後縮，露出小半截龜頭。
「每次做愛，她就會躺在床上哭，後來啊……」他繼續在媽媽大腿上慢慢聳動著雞巴，「哭得雖然少瞭，但做愛的時候還是像個石頭一樣一動不同，一點聲音都不給，簡直就像在肏個女菩薩……時間久瞭，我也很煩啊。」
「我有那麼討厭嗎？」他仰頭看向媽媽，微笑著問道。
「……沒，沒有。」媽媽低著頭，輕聲回答。
龜頭上的包皮已經完全褪下，他再彎腰向前一聳，將整根肉棒壓上瞭媽媽的大腿，轉頭再看向我，「於是乎，我開始去逼她做不喜歡的事。我把她帶到外面去肏，在樓梯間肏，在小超市裡肏，還有在學校裡面……」
他磨雞巴的速度漸漸加快，說話聲中開始夾雜著低喘，「……去男廁所肏，在教室裡肏，我逼她在教室門口給我舔雞巴，呼……」
他喘瞭口氣，「總之啊，那段時間她哭得更厲害瞭，可隻要拿你爸威脅她，無論我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會答應，哈哈。」
噗嘰、噗嘰、噗嘰……
他挺腰的速度變得又急又重，雞巴和卵袋擠著媽媽汗濕的大腿，發出淫靡而急促的旎綺聲響。
「我很開心……我媽媽也很開心，鼓勵我……再接再厲，啊。」
他低喘著停下說話聲，一臉淫笑著抱住媽媽的腰，把臉埋進媽媽的巨乳，張口含進瞭一顆含苞待放的殷紅乳頭。
「滋姆……滋滋。」仿佛餓鬼撲食，他大口大口地嘬著乳暈吸啃一番，又偏著腦袋去吸吮一旁豐腴軟彈的乳肉，聳屁股的動作也未停歇，好一陣子滋啵滋啵的吮吸後，他長長伸出舌頭，從下到上，緩緩舔舐著奶油佈丁似的軟彈乳肉。
當舌面掠過草莓色的乳暈，他仰頭用舌尖勾著奶頭，舌頭用力向上一挑，再低下頭，輕吻在乳尖上。
他大張口喘出一口氣，面帶滿足的淫笑，斜眼瞟著我，「開心歸開心，慢慢的，我變得有些奇怪。我本該折磨你媽媽，但我越來越討厭看她哭，越來越想讓她笑。為瞭讓她開心，我更加賣力地肏她，還特意去學習瞭很多技巧，總歸工夫不負有心人，你媽媽身上的敏感部位，我全都掌握到瞭。」
他弓著身子，仰頭將臉伸進媽媽腋下，深深地嗅吸瞭一口媽媽腋下的氣味，同時重重德挺瞭兩下腰，「啊，啊啊……這個味道……真受不瞭……」
媽媽朱唇緊閉，褪去瞭汗氣的臉頰重新泛起潮紅，似乎想躲開他的舌頭，又不太敢躲，梗著玉頸微微偏頭貼著舉過頭頂的玉臂，額上的青絲和胸口的美乳一起輕輕顫抖。
顏斌滿臉陶醉，繼續湊近去吸聞媽媽的腋下肉，又一口嘬進嘴唇，發出巨大的吮吸聲，「唔姆，你媽媽……也最怕，唔嗚嗚……這裡，每次都躲……」
忽然間，媽媽豐腴的胴體輕晃兩下，站在腳步，緊閉的雙唇中竟發出一聲春情蕩漾的嫵媚呻吟。
「哈哈。」顏斌淫笑一聲，口舌繼續在腋下攪動，含糊不清地對我開口，「我還……滋嘶……要瞭很多，強效淫藥，偷偷給她吃，終於有一天，我讓她，啊哈……叫出瞭聲！」
「啵，啵，啵！」他使勁親瞭腋下幾口，渾身肌肉繃緊，屁股同樣使勁聳動起來！
「頭一次聽你媽媽叫出聲，我笑得像個傻子一樣，哈哈哈……我卯足勁幹她，就像瘋瞭一樣繼續幹她！」
「幹、幹、幹！！！」
滋唧滋、滋唧滋、唧滋、滋唧！
片刻後，他嘴裡發出一聲悶哼，仰著頭抽搐幾下，又把舌頭伸進腋下去舔。
舔瞭好一會兒，他停下抽搐，收回腋下的舌頭，張開夾住媽媽的雙腿，站直身體，後退瞭一步。
媽媽的大腿面被他捂得泛紅，玉肌上面流淌著一灘七零八落精液，而他肉棒和卵袋也變得黏黏糊糊，馬眼裡還在往外滲著殘精，一道道粘液順著龜頭不斷流下肉棒，掛上春袋，卷起瞭他根根撮撮漆黑的陰毛。
他的臉色也有些泛紅，面帶微笑輕喘兩下，挺著依然勃起的雞巴站到媽媽身前，轉身正面俯身著我，「我把她幹到不停噴水，抓爛床單，咬破瞭嘴唇！你能體會到當時我的成就感嗎？」
他轉頭看瞭一眼媽媽，單手把住軟腰，手掌貼在平坦的小腹上拂動瞭兩下，「叫給你兒子聽聽！」
媽媽睜開波光瀲瀲的眸子，臉上閃過一絲羞愧和猶疑，隨即再度閉上雙眼，輕輕揚起螓首，嘴裡發出瞭接連不斷，如絲如媚的嫵媚呻吟。
「啊……嗚嗯，哈嗚嗚啊……」
「爸爸……大雞巴，嗚嗯啊……爸爸的大雞巴，女兒，想要……」
「當時可不是這樣叫的，不過聽著也不賴。」顏斌掰著媽媽背對著我，推著她緩緩後退，站近我面前。
他雙手放上媽媽的兩胯，左右輕輕推瞭推，仰頭笑道，「屁股，搖起來。」
媽媽繼續呻吟嬌喘，微微沉下肥臀，緩緩扭動腰肢，在我面門前將肥臀在空氣中畫起瞭圓。
「搖快點！再叫大聲點！」
媽媽立刻加速扭動肥臀，嘴裡發出瞭更加急促的浪叫！
看著烏紅的臀肉上那一根根血絲，我忍不住怒吼，「顏斌！你……」
嘭！
我還沒來得及說完後半截話，立刻招致劉晨北的報復！
他將我的手腕狠狠一擰，另一隻手按住我的後腦，將我的臉砸進泥地！
「操，還敢狗叫！」
「別這樣，讓我聽聽他想說什麼。」顏斌笑道。
「斌哥抬舉你，別他媽不識好歹！」劉晨北拉起我，俯頭在我耳邊，厲聲道，「要叫斌哥！懂嗎？叫斌哥！」
「別介，他比我大，我該叫他哥才是。」
我望著媽媽滲著血絲的肥臀，眼裡流出瞭屈辱的淚水，垂下頭去，憋住想哭的沖動，張開顫抖的嘴唇，「斌哥……我求你……帶我，媽，去醫院……」
「都是皮外傷，不礙事。」顏斌輕笑著答道。
「嘿嘿！」劉晨北跟著笑瞭兩聲，坐在我背上的屁股一抬，像在抽插空氣一般前後劇烈晃動起來，「你媽的大屁股塗上斌哥的精液，保證一點兒疤都不會留，肏起來還是嗙嗙響！」
「你媽的雜種還是不是人？再亂逼逼小心老子削你。」顏斌笑著罵道。
劉晨北立刻收聲，「對不起斌哥，我不逼逼瞭。」
顏斌看向我，微微一笑，一隻手伸到媽媽腰間，示意她停下搖臀和呻吟。
「放心吧，待會兒我會照顧好你媽。」
「我隻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媽！」我埋頭哭道。
「不會的。小白，放開他。」
劉晨北猶豫不決，「可他要是犯渾……」
顏斌面色不改，從容淡定得再開口，「我都不怕，你怕個啥？」
劉晨北松開我的手腕，罵罵咧咧地站起來，擺出一副忠誠護主的狗樣，站在我和顏斌之間。
顏斌緩緩挪步，走到媽媽的正面，雙手環抱住她的後背，將他濕嗒嗒黏糊糊的精液肉棒插進瞭兩腿之間，支過腦袋，笑著問我，「你不介意吧？」
媽媽的一雙玉臂仍舉過頭頂，她回過頭，向我投來憂心的目光。
稍停片晌，她收回視線，曲腿緩緩搖曳身體，主動用蜜穴去蹭玉胯下的肉棒，並重新開口，再度開始呻吟嬌喘。
我揪心的偏過頭，起身坐地上，默認瞭眼前的事實。
顏斌淡然一笑，收回腦袋，對著媽媽輕聲開口，「把腿張開一些，再蹲下來一點。」
媽媽聽他的話擺好姿勢，他立馬向上一挺，讓雞巴插進瞭蜜穴。
「手放下來，抱我借點力，沒那麼辛苦。」說完，他把腦袋搭在媽媽肩上，看著我笑道，「接著往下說啊。」
兩人的身體和性器都緊緊貼在一起，一抽一插，互相擁抱著上下搖曳，「在那之後那幾個月，我每次幹你媽，都要幹到她噴水才罷休，她每天都會流一屁股淫水，慢慢不會再哭，甚至會主動脫光衣服來抱我親我。」
咕唧一聲，肉棒在玉胯內捅出瞭一圈白漿和淫水，「以……以至於讓我產生瞭錯覺，她已經愛上瞭我，直到我媽告訴我，那些，都是演技……」
顏斌喘瞭喘，繼續說道，「我還不信，我媽就讓我看瞭很多監控，我才知道她還是會背著我偷偷抹淚。我很傷心，質問她為什麼要這樣。」
媽媽頓時停住嘴裡呻吟，身體又開始微微顫抖。
顏斌偏過頭，親她耳垂一口，輕聲道，「沒事的，繼續。」
媽媽埋頭抱住他，嘴裡重新發出淺淺的呻吟聲。
「呼。」顏斌輕輕嘆出一口氣，把下巴靠上媽媽泛著淡淡紅粉色光澤的玉肩上，面帶微笑望著我，「你媽說，她願意為你老爸贖罪，一輩子照顧我，還說無論我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會答應。我那時被她迷得不要不要的，也是心疼，於是又問，你到底是討厭我還是喜歡我，要是討厭我，為瞭你那個畜生老公值得嗎？」
咕唧、咕唧、咕唧……
啪。
肉棒在蜜穴內攪瞭十來下，他突然重重地抬腰一捅，手掌撫摸著垂在媽媽後頸的青絲，繼續說道，「你媽媽啊，一聲不吭，就坐在我面前縮成一團，哭啊哭的……」
「後面，又發生瞭很多事……總之經過很多波折，我和她，都不好受。」
「唉。」一聲嘆息後，他暫時停下說話，安安靜靜地抱著媽媽。
肉棒繼續在蜜穴內進進出出，兩個人晃動的身體就像一對活塞，很有節奏地上下起伏，媽媽穴口周圍白沫越來越多，紅腫的屁股下春水潺潺，或是從顏斌晃動的卵袋上滴落，或是從粉色的蜜肉中拋濺而出。
顏斌漸漸加快抽插的速度，他閉上雙眼，忘情地親吻著媽媽的肩頭肉，一下下接連不斷的抽插，讓穴口周遭變得更加泥濘，就如同鐵鍬在雨後的花田裡翻土，打出瞭噗嘰噗嘰的水花聲。
這樣過瞭好一陣子，他雙手抱住媽媽的後背，睜開瞭雙眼，「你媽她啊，始終不願意放棄你們父子，我也是，始終也不願意放棄……讓她愛上我。」
他抬眼看向天空，輕輕呼出一口氣，「我和我媽的矛盾就在這裡，她想讓我把你媽徹底玩爛，把她玩死為止。說實話，我認為我媽太偏激，我不想這樣。我是真覺得復仇無所謂瞭，我隻想將來好好的生活。」
他望著天空，停頓片刻，「我媽病情惡化的時候，我騙她說，我會好好聽話……她看出瞭我的心思，又罵瞭我，叫我不要犯傻。她要我把你媽肏懷孕，等到肚子大起來的時候，再把你爸捉起來，當著他的面，把孩子給打掉……她說，不能心軟，一定要你媽和肚裡的孩子都弄死。」
「斌哥……不要……」我滿面驚恐的望著他。
顏斌搖搖頭，「……我和她大吵瞭一架，問她為什麼不肯放下，她很生氣，要我滾，不想再看我。在那之後，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差，我也沒再去看過她。」
說著說著，他突然開始哽咽，「分開得越久，我越是難過……我想瞭很多，終於意識到我會同情你媽，其實也是因為我媽媽。我媽也是因為我爸才會受辱，我媽以前也很溫柔，本來她不是這樣的……」
肉棒從蜜縫中滑出，他嘆息著聳瞭聳鼻頭，吸進鼻腔中的淚水。
隔瞭幾秒，他低頭下去，扶著雞巴，重新插入媽媽的穴口，「我也明白，我媽到死，也沒法再走出來瞭。」
啪——。
他突然屁股一聳，挺腰的力道及重，將媽媽的玉胯撞出瞭巨大的聲響。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他的身體急速聳動，每一次抽插的力道都很重，肉棒就像一根尖刺，刺得媽媽披肩的秀發亂舞，胸前的美乳亂顫。
幾十下暴刺讓他和媽媽都發出瞭急促的喘息，媽媽伸張玉頸，不停向上踮腳拔高身體，而他的額頭也在微微冒汗，剎地抬起雙手，捉住媽媽的臉頰上去就狂吻一通。
他大力抽插著，吮吸媽媽的嘴唇和舌頭，也許是累瞭，他吐出媽媽的嘴唇，一並抽出蜜穴裡的雞巴，後退一小步，屈下膝蓋，光屁股坐到地上仰面躺下。
媽媽喘息兩聲，抬手撩瞭下散落在耳邊的發絲，立刻也彎腰下去，跨腿蹲在他身上，手扶著雞巴插進蜜穴，再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他身上，前後扭動腰間的美肉，主動套弄他的肉棒。
金黃色的浮雲慢慢飄過，地面上一片旎綺春光。
顏斌抬起雙臂，墊在腦後，安安靜靜地望著黃昏的天空。
媽媽輕輕的呻吟聲在空氣中慢慢回響，悅耳動聽，婉轉悠揚，我聽得心生向往，又聽得心酸難熬。
「陳一凡。」顏斌緩緩轉頭，微微一笑，慢慢開口，「我想方設法讓你媽侮辱你爸，我以為我們的情，偷著偷著就會變成真的，可我還是錯瞭。」
他臉上浮現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是把你媽媽，當成瞭我媽媽的替代品。畢竟我和我媽，永遠不可能像這樣。」
說完，他看向媽媽，抽出腦後的兩手，朝向空中伸出，「奶子。」
媽媽俯身而下，往他手心獻上一對豪乳，他撐住瞭兩軟肉，再轉頭看向我，「我還是喜歡你媽媽的，就算她在跟我演戲也無所謂，像她這樣又純又賤的大美人，誰會不喜歡呢？」
他對我笑瞭笑，兩手在美乳上搓著八字，繼續說道，「我想給我媽一個交代，又不想真的害你媽，於是我想啊想，想到瞭一個一箭三雕的好辦法。就在一年前，趁你在網上亂搜，我叫人弄瞭一份監控程序買給你。」
我恍然一怔，抬頭看向顏斌，心緒如萬千根絲線亂纏在一起。
是瞭，既然劉晨北在騙我，那天遊泳池也是刻意引我前去的。
監控程序……他們就是想讓我通過監控程序，看到看到媽媽最為淫蕩下賤的一面……
「傻逼，是不是還在想找機會給斌哥裝上，啊？」劉晨北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說話啊傻逼？知不知道最高權限誰手裡？怎麼不說話瞭？」
「……」我抓在地上的手指緩緩嵌進泥地裡，心臟就像又被捅瞭一刀，渾身癱軟無力，沒法做出任何反駁。
「你消停會兒，我話還沒說完呢。」顏斌喝止住他，看著我笑道，「我讓人跟我媽帶瞭個話，就說假如你媽懷上我的種，再弄死她，我於心不安。不如，讓她懷上你的種，這樣我沒有心理負擔，到時候你老爸肯定會更慘。但我要實話實說，這些都是騙我媽的。讓你們母子亂倫，既能滿足我的幻想，又能讓我媽開心，誰都不會有損失，多好不是？」
他微微揚起頭，「你就告訴我，你有損失嗎？能和你媽做愛，你不開心？」
「傻逼，斌哥問你話呢？」劉晨北喊道。
我沉默片刻，輕聲答道，「斌哥，我，我……」
顏斌不等我回答，又笑著問媽媽，「被親兒子幹屄，你開心嗎？」
「開心……」媽媽暫且停下扭腰的動作，輕輕回答完他，繼續移動蜜穴去套弄他的雞巴。
「聽見瞭嗎，你媽也說開心。」他呵呵笑瞭幾聲，嘆出一口氣，「很可惜，你媽就是不願意相信我，老是覺得我要害你們。老子真是好心喂瞭驢肝肺，費力又不討好哇。」
「……斌斌，是我誤會你瞭。」媽媽扭頭看瞭我一眼，緩緩回頭過去，輕輕開口，「我會聽你的，凡凡……凡凡也會聽話的。」
他輕輕捏瞭捏媽媽的乳房，沉默片刻，拉著媽媽的上半身緩緩向下，等到巨乳貼上他的胸脯，他放開雙手，讓媽媽平貼在他身上，「嗚呼……還是有點重啊。」
他雙手抱上媽媽的後背，再開口道，「陳一凡啊，我小的時候很喜歡這樣，雖然被壓著有點喘不過氣，但確實很爽。不管怎樣，我得謝謝你，從結果來看，是你幫我逼出瞭你媽真實的想法，我是又生氣，又有那麼點高興，你看，她被我調教瞭這麼長時間，還是不願意放下你和你的死鬼老爸，我真不知道該說她是執迷不悟好呢，還是說她是忠貞不屈？呵呵。」
……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小白像狗一樣聽我的話？」他突然又問道。
「……」我轉頭看瞭眼劉晨北，不知如何作答。
顏斌也笑著看向劉晨北，「你，告訴他。」
「因為斌哥給瞭我本來這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他扯著嗓子喊道。
「呵呵。」顏斌再看向我，「你還不知道，珍珍是誰吧？」
「她叫梁麗珍，她就是小白……劉晨北這狗日玩意兒的親媽。」
劉晨北立刻向顏斌深深鞠下一躬，「斌哥！我會永遠追隨您！」
他再回頭瞪向我，「你個豬腦袋，智障玩意兒！你連我媽都不認識還想跟斌哥鬥？吃屎吧你！」
「別嚷嚷瞭，去肏你媽吧。」顏斌朝貴婦人珍努瞭努嘴。
劉晨北撅起屁股又鞠一躬，「謝謝斌哥！我會繼續努力！」
梁麗珍鳳眸低垂緊盯地面，雖然依舊是面無表情，但在她臉上，我還是能看出滿滿的無奈和心傷。
顏斌嘆道，「唉，我有時候，真覺得自己厲害啊。」
劉晨北這狗日走到他母親身前，極其粗暴地扯起她的頭發，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她臉上！
我看得心神一震，隨即心下一沉，死死瞪著他，這他媽真是條吃屎的瘋狗，天打雷劈的畜生！
「嘿嘿……斌哥，你看那事？」他掏出雞巴就塞進瞭他母親的嘴裡，一邊挺腰狂肏，一邊扭頭瞟我一眼，「這傻屌差不多也搞定瞭……」
顏斌擺擺手，「罷瞭，那就如你願，楊老師我交給你。」
「謝謝斌哥！」劉晨北雙手一按，整根肉棒塞進瞭梁麗珍口中，逼得她玉頸靜脈湧現，雙眼流淚，不停痛苦嗚咽。
這畜生卻絲毫不顧忌他母親的感受，雙手久久不放開，一臉淫笑，繼續搖頭晃腦地聳屁股，「齊叔那兒我可以去吧？」
「你可以去玩。」顏斌盯著梁麗珍，頓瞭頓，繼續說道，「幹脆，今晚帶楊老師和你媽一起上直播吧，能不能搞定？」
劉晨北抽出他母親嘴裡的雞巴，轉身九十度鞠躬下去，「斌哥一萬個放心，我能搞定！」
他抬眼色咪咪地瞄著媽媽的屁股，「您看，要不讓媛媛也……」
「傻逼。」顏斌笑罵一句，轉過頭來，攤開手掌，慢悠悠地揉著媽媽後背上的美肉，「我跟你講，小白可是十足的變態，每天要他媽又是磕頭又是喝尿，真他媽的惡心死瞭。還是你們這種好，相親相愛，我看著舒服。你要知道這三年多來，我可是一次也沒讓別的男人碰過你媽，小白這混蛋一直就還想肏她，他這次給我立瞭一功，照理說，我該賞他。」
劉晨北興奮道，「真的！？謝謝……謝謝斌哥！」
我怒瞪他一眼，心裡也明白顏斌話裡的意思，放低姿態，「斌哥，請您，不要讓別人碰我媽……我保證，今後天天做愛……給你看。」
「有眼力見。不過嘛，小白這裡我也還得考慮下。」顏斌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舉出一根手指，向著地面點瞭兩下，「在那之前，先跪下叫我一聲爸爸？」
劉晨北接話道，「斌哥，這小子肯定不服你！您把媛媛交給我，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顏斌微笑著望著我，收回手掌，不重不輕地拍著媽媽的後背，就像在拍一件待價而沽的物件，「你，怎麼說？」
我拽緊拳頭，強忍住再要與劉晨北搏鬥的沖動，望著顏斌，顫聲開口，「斌哥……你，保證……」
「那要看你咯。」顏斌摟緊媽媽，親在她後頸上，再抬起雙腿，圈在瞭媽媽的腰上，肉棍一下從媽媽的陰道內彈瞭出來。
我有的選嗎？我沒得選。
媽媽為我付出瞭那麼多，我何必再在乎那麼一點點尊嚴……
再看一眼媽媽烏紅色的屁股，我下定決心，跪地俯下瞭腦袋，「……爸爸。」
「我說啊，你就不能叫大聲點嗎？」顏斌拖著聲音說，「你們一個二個的，每次都非要我來提醒。」
我雙拳拽得更緊，沉聲道，「爸……爸爸！」
「誒，兒子乖。」
「操你媽的軟骨頭！」劉晨北叫罵一句。
巨大的屈辱將我徹底壓垮，我趴在泥地上，就像一條剛被毒打過，奄奄一息的死狗。
「別罵瞭，他都這樣瞭，我也不好說什麼瞭，想肏他媽，你自己去商量吧。」
「好的斌哥。」說完，他沖我吼道，「喂，傻逼！」
我緩緩抬起雙眼，極力壓制住快要沖破胸口的怒氣，腦子已最快的速度運轉，思考弄死他的一萬種辦法。
他撓瞭撓他的狗雞巴，揚起狗頭，再張口叫道，「要不老子吃虧點，我媽加上楊雪菲、楊雪蘭，三個女人跟你換，這總可以瞭吧！」
顏斌笑罵道，「你說換就換啊？你個無情無義狗東西，人傢能跟你一樣？」
他攤手笑道，「斌哥你這話說的，這都不願意，他就真的是傻逼。」
回過頭來，他又沖我喊道，「喂，以後你天天可以肏你媽，給老子肏一次怎麼瞭？」
「滾……」我咬牙低吼道。
「看來，你們是談不攏咯。」顏斌笑道。
劉晨北突然甩著雞巴，撲通一聲也跪在地上，「斌哥，把媛媛給我肏一次吧，一次就好，您不是說過嗎？」
「哦？我什麼時候說過？」
「您確確實實說過，就是那天晚上說的，“也不是不可以”，我記著呢……」
顏斌笑道，「你還真他媽貪心。」
他狗臉上笑開瞭花，「那，您的意思是？」
我猛然抬起血紅的雙眼，瞪著他罵道，「王八蛋！你不要得寸進尺！！！」
他回頭與我對罵，「雞巴粗腦子小的傻逼玩意兒，老子不光要肏你媽，還要肏你的女朋友，怎麼樣！」
我一下從地上爬瞭起來，餘光瞄著他的狗雞巴，雙手暗自蓄力，這次一定要給他抓爛！
「想動手？！」他仰著烏龜一樣的中分頭，騰的一下也跳瞭起來，「你他媽個臭傻逼，信不信老子把屎給你打出來？！」
「都住嘴。」顏斌臉色一沉，仰頭看向後方。
我抬頭看去，隻見一名陌生的年輕女子站在來時的磚墻邊上，雙手抱臂，笑吟吟地望著這裡。
顏斌收回目光，輕輕推起媽媽，「去，穿衣服。」
劉晨北甩頭一看，兩步跑到梁麗珍身前，一腳就踹在她肩上，抬起狗爪，指著她惡狠狠地罵道，「還傻趴著幹甚！？還不快去幫媛媛穿衣服！」
顏斌慢慢站起來，看著我說，「你也收拾下，我們換個地方。」
我收斂住胸口的怒氣，看向正在撿拾衣物的媽媽，媽媽也看向我，汗濕的臉頰上掛起一道淡雅的微笑，試圖讓我安心。
墻邊的女子笑著喊道，「喂，搞快點啊，好幾撥人想進來瞭，再磨蹭我們可擋不住瞭。」
「好瞭好瞭，馬上就走。」顏斌摟起褲子，抬腳走向媽媽，「你們兩個先跟她走，趕緊的。」
「哼。」劉晨北嗤氣一哼，故意撞瞭一下我的肩膀，昂頭向那名女子走去。
我沉吸一口氣，轉身也跟瞭上去。
墻邊的女子一頭短發，個頭大約一米六五左右，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皮衣皮褲，腳上則是一雙高幫機車鞋，一直笑盈盈地盯著我。
「那個，羅姐啊好……」劉晨北靠近她身前，立馬換上一副漢奸臉，點頭哈腰地要上去打招呼。
「遊泳池，自己去。」短發女人打斷他，都沒正眼看他一眼。
劉晨北狗臉一邊，扭頭瞪我一眼，悻悻轉過身去，走向來時的灌木叢。
女人大眼深眉，膚色白潤，年紀應該不算太大，幹練的短發配上緊身皮衣，外形氣質頗為英氣瀟灑，比起女性的身份，更像是一位美男子，她笑吟吟地瞟著劉晨北遠去，回過頭來，放開抱起的雙臂，上前挽住我的手臂，緩緩向前邁步，「弟弟，姐姐可見著你瞭，真人看著更帥。」
「……」我一邊邁步，一邊打量她右頸部位，那裡露出瞭一道像是燒傷的痕跡，再看向她的右手背，臨近袖口處，同樣看到一點愈合後的傷疤。
她順著我的目光低頭一看，抬頭微笑道，「開水澆的。弟弟，你和媛姐姐很幸運，遇見的是斌斌。」
開水……澆的？莫非，是關穎……
想象著被開水澆在身上的痛楚，我後背上不禁冒起顆顆雞皮疙瘩。
默默前進十來步，靠近灌木叢，這位帥氣的短發美女停下腳步，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斌斌人很好，不過姐姐還是提醒你，待會兒要有點心理準備。」
說完，她放開我的手臂，轉身邁出瞭灌木叢。
我惴惴不安地跟上去，不多時候，重新回到瞭開闊處。
今日校園內的活動已接近尾聲，球館外依然人聲鼎沸，嬉鬧的低年級學生，搬運器物的高年級同學，還有來參觀文化祭的傢長，四處熱熱鬧鬧，一片和諧的景象。
洗手臺前，另有一名傢長打扮的陌生男人，短發美女微笑著上前與他搭瞭兩句腔，回過頭來，示意我繼續跟上。
她輕車熟路地帶著我走向泳池方向，我遠遠望向通往用具室的小胡同口，那擺著兩張課桌，小雪，還有另一名皮膚黝黑、臂上戴著學生會紅袖標的高年級少女坐在桌後，恰好擋住瞭進入遊泳池的去路。
小雪看見我，立刻低頭藏住目光，看不出是害怕，還是對我心存愧疚。
我的心情也有些復雜，她陷害瞭我，但我對她暴力相向，也是不爭的事實。
皮衣美女站在桌前，註意到我的表情，淺淺一笑，抬手揉揉小雪的小腦袋，向我拋來一個眼神，示意我不要逗留，馬上跟她進去。
我們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小胡同，少頃踏上臺階，進入小門後的器物室。
她掩上房門，輕聲開口，「小雪也是可憐孩子，別怪她。」
我瞟她一眼，默默思索著她一路上跟我說的些話到底是出於什麼動機，她眸光似鏡，好像一眼看穿瞭我的心思，「不要多心，姐姐不是壞人，不會害你。」
嘶——。
她突然抬手拉開夾克，露出瞭皮衣下的貼身白色V 領內襯印入眼簾，一道進入我視線的，還有她驚人的上圍。
她渾圓堅挺的胸脯就像從平坦的腹部拔地而起的兩座高山，尺寸看著比拉上夾克時看起來要大上很多，甚至比起媽媽還要大一點，看來是皮衣很緊，藏住瞭她真實的身材。
看她又要撩起貼身內襯，我恍然間趕快收回瞭目光，沉聲道，「你做什麼。」
「趁現在還有一點時間，姐姐幫你打一炮。」
「……不用！」
「弟弟，姐姐可是好心。」她輕笑著搖瞭搖頭，繼續向上撩起內衫，「不是自誇，姐姐以前可是一晚身價十萬的女人。」
我餘光瞟去，隻見她右側腰胯部位同樣散落著一些傷痕，傷痕呈濺射狀，沿著她右側的腰身向上延伸，穿過幾匹肋骨，接近她胸口小山一樣的肉彈上。
她一下將內衫撩到鎖骨位置，兩顆豪乳沒有乳罩遮掩，完全露在我眼前，眼前的景象卻讓我眉頭緊蹙，她豪乳的頂端有一圈略大的粉色乳暈，但是看不到乳頭，乳暈向內凹陷成一條垂直的細縫，而在她乳峰左右兩側還各紋著一個正楷漢字，以及一對左右對稱的小箭頭。
連起來就是“乳”和“穴”。
「看到瞭嗎，這裡是姐姐最大的賣點。」她微笑著望著我，兩根手指放上淺粉色的乳暈，將那條細縫朝兩邊撥開瞭少許，「以前姐姐還有奶水，現在沒打針瞭，出不瞭奶。不過姐姐還是有自信……三分鐘，三分鐘就能讓你射一次。」
我眉頭緊蹙，盯著她奇異的乳穴，「你那裡……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她低頭一看，緩緩嘆聲笑道，「壞就壞在姐姐胸大貌美，他們給姐姐做瞭很多次手術，讓你們男人的東西，可以插進這裡面，要不是斌斌媽，姐姐現在還被鎖在床上挨揍呢。」
她臉上的笑容更甚，就像是在說一件開心的往事，但我從她的眼中看出瞭一絲微不可查的苦澀。
看著這奇異的“乳穴”，我眼神飄忽，斷斷續續地再開口，「他們……是，我爸，他們？」
女人微微搖頭，「跟你爸沒關系，據姐姐瞭解，你爸爸人還挺不錯的。那群人也害瞭斌斌爸，斌斌媽在報仇的時候，順便救瞭姐姐。姐姐那幾年可沒少遭罪，不過比起斌斌爸，還算幸運的瞭。」
跟我爸沒關系……真的沒關系？
我深深吸進一口氣，平穩心緒，抬頭看著她的雙眼，再問道，「姐，你是……？」
「算你嘴巴甜，知道叫姐。你想問姐姐是誰？」
我點瞭點頭。
她低頭撥弄著自己的乳暈，微笑著答道，「姐姐是誰也不是，隻是個沒本事，愛慕虛榮的傻姑娘，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又好死不死染上瞭賭癮，結果就是被騙去東南亞賣身還債，不知不覺，就變成這樣。」
說到這裡，她甜甜一笑，將一根手指扣進瞭乳穴半分，「他們都不是人，讓姐姐想死都死不瞭，呼呼。」
我不知道她到底經歷過什麼，但她身上的燙傷和經過改造的乳房絕不會有假，再想想顏強的慘狀，我隻覺得毛骨悚然，後背發涼。
再沉吸一口氣，我皺眉盯著她的乳縫，開口確認道，「姐，我不明白，我爸和劉文，還有你說的他們……」
「簡單的說劉文是發包人，他們是承包人，你爸爸是發包人手下的一名員工，負責某些項目，再通俗一點講就是棋子，明白瞭吧。」
我還是沒有完全聽明白，怔怔地點瞭點頭，「……明白瞭。」
她抬頭看向我，「其實你爸也是被利用瞭，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斌斌媽不這樣想。斌斌媽……本想把媛姐姐也弄成我這樣，是斌斌勸住瞭她。」
「……」我聽得五味雜陳，不禁咂舌，腦子變得更混亂。
「好弟弟，你真應該好好感謝斌斌，所以之後不管他對你做什麼，你都不要恨他。」
我沉下眉頭，再問道，「姐，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他……斌哥，想把我和我媽怎樣？」
巨乳姐姐面帶微笑，沉默瞭小片刻，輕輕地開口，「相信姐，不管過程怎樣，結果總是好的。」
她低下頭，兩指她的乳房小穴掰開，「試試吧，姐姐不會騙你。你的東西雖然有點大，但姐姐還是可以的。」
「真的……不用瞭。」我頓瞭頓，補充瞭一句，「謝謝，姐。」
「好吧。」巨乳姐姐微笑著輕嘆一聲，放下內衫，低頭拉起夾克，「接下來可要加油，以後有機會，姐姐再陪你吧。」
她轉身過去，向前走出兩步，頓住身形，回頭再輕輕叮囑瞭一句，「弟弟，凡事往好處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