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周五放學後，我又來到瞭李若水的地下宮殿，或者他口中的“育畜高中”。

　　“子業兄你來瞭！”李若水無不興奮地對我說，“我知道你會來的。怎麼樣，想通瞭嗎，怎麼救木白？”

　　“想通瞭……隻是，我還有一點不明白。”我已知曉自己的命運，神色暗淡地說。

　　“哦？請講。”

　　“育畜高中的校規是你定的，你也需要遵守對吧？否則就毫無意義瞭。”我問。

　　“是的，我如果不帶頭遵守，那我們就很危險瞭，因為這種事情被別人發現可不太理想。”李若水嚴肅地說。

　　我繼續問：“根據育畜高中第一校規，你發現瞭我媽無意中對我泄露瞭這的信息，是一定要盡力糾正的。”

　　“對。”

　　“但你卻沒有給我任何明確的建議，隻是讓我自行觀察我媽的生活。你這麼做似乎違反校規瞭啊。”

　　李若水聽瞭我的話一笑，說：“這個我可以回答你，非常簡單。是這樣的，如果三天前我告訴你如何能救張木白，也就是你媽媽。你雖然是個有理智的人，但也一定會當場和我翻臉。所以我緩瞭三天，讓你自行觀察木白的一舉一動，我相信這樣更能說服你去救你的母親。”

　　我嘆瞭一口氣說：“你說的對，我現在幾乎已經被打動瞭。”

　　李若水說：“哦？再說說。”

　　我咽瞭一口唾沫，然後一字一頓地說：“按照你給出的「三校規」，我能救媽媽的方法就是——自己也加，入，育，畜，高，中！”

　　“哈哈哈哈。”李若水放生大笑，“子業兄果然聰明——校內人在任何情況下不得向無關人泄露學校信息——我故意寫的是無關人，你也加入這裡，自然就不是無關人瞭，那麼木白當然也就不算泄密瞭，多麼簡單的邏輯，這個文字遊戲算是被你破解瞭。怎麼樣，加入嗎？”

　　我突然發現，這個看起來弱小膽怯的高中生，竟然內含著一種無比強大的氣場。這幾聲大笑，竟讓我不由得打瞭個寒戰。

　　我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接著說：“根據「第三校規」，校內人要聽上級的話，我一旦選擇加入育畜高中，我就要完全聽你的話，你幾乎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情。你可以隨意地打我，罵我，我幾乎沒有還手的權力。當然，根據你的「第二校規」，校內人不得使自己的身體受到致殘或更嚴重的傷害，我還有保護自己的權力。”

　　“是的，大概是這個意思。”李若水點頭說，“但也別光想著壞處。我相信這幾天你也看到木白，也就是你媽媽的情況瞭，你是怎麼想的？丟臉，屈辱，還是氣憤？呵呵，我向你保證，加入這裡後你可以看到更多。你是個聰明人，動用你的想象力，我不想再多說瞭。”

　　“我早就想明白瞭，我加入。”說出這句話後，我似乎平靜瞭下來。

　　“好！”李若水高興地大喊出來，“子業，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太好瞭！我太開心瞭！現在，你聽好瞭！脫光你的衣服，給我跪下！”

　　“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個男的啊！”

　　我本以為李若水是需要我當個打手什麼的，或者僅僅當個沙袋供他出氣，因為我是個男人。可玩玩沒想到他讓我脫衣服。

　　隻見李若水面目嚴肅瞭起來，說：“畜牲！我的命令你沒聽見嗎？我還以為你的領悟力有多強，難道也是一頭豬嗎？我讓你脫光衣服，然後跪下！你是哪個字聽不懂！”

　　一股強烈的威壓讓我不由得服從他的命令，我竟然以最快地速度脫光瞭自己的衣服，然後直挺挺地跪在瞭地上。直到自己聽到“撲通”一聲後才感到一股巨大的屈辱感。

　　我，陳子業，一個一米八的堂堂男子漢，竟然跪在瞭一個隻有一米五的同齡人面前。

　　隻見李若水抬起手來，“啪啪啪啪”打瞭我四個耳光。我明明看到他抬手，竟然連躲開的勇氣都沒有，硬被抽瞭四個大嘴巴，李若水力氣不大，但依然打的我暈頭轉向。

　　“看你那小雞巴，還算個男人？我打你連躲都不敢躲。就這慫樣，以後在我面前，你就叫陳娘們兒，聽見瞭嗎？”李若面目猙獰地對我說。

　　我長這麼大隻有我打別人，何曾受過這種屈辱？換做平日，我就算拼瞭十條命也要以牙還牙，而且我的雞巴絕對不小。但由於剛剛做出的決定，我終於還是選擇瞭屈服，低下頭，屈辱地說：“陳娘們兒聽見瞭。”

　　我聽到自己口中說出的話不由得一陣心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平時一直以純爺們自居，之前也沒少欺負過一些有點女性化的男同學，今天竟然親口說出瞭自己是娘們的話，不敢想象。

　　隻見李若水漸漸收起瞭猙獰的面容，又轉為一臉和善，竟然以一種抱歉的語氣，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哈哈，子業兄，不好意思，我有點惡趣味，還望海涵。”

　　我對李若水的突然轉變有些意外，一時不知道怎麼應付，隻得怔怔地說：“啊……沒關系，沒關系……”

　　李若水摸瞭摸我的頭，塞給我一張光盤，說：“我先出去一趟，給你個任務。這個光盤裡有幾個小電影，你任選一個，然後一秒不差的看完。之後到107房間來找我。”

　　由於剛才的屈辱讓我過於難堪，我低著頭小聲回復到：“知道瞭。”

　　李若水揚聲說：“嗯？誰知道瞭？”

　　我反應瞭兩秒鐘，頓聲說：“陳娘們兒知道瞭！”

　　李若水哈哈大笑地走出瞭門。

　　我的心情屈辱到瞭極點，尊嚴掃地。我暗問自己值嗎，這麼做到底為瞭救媽媽，還是為瞭什麼別的？

　　想到這裡，除瞭屈辱感外，我竟產生瞭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我下意識地把光盤放進瞭屋中的電腦裡，然後啟動投影儀。

　　光盤中有5 個avi 格式的文件，分別寫著“數學”“語文”“化學”“物理”“生物”。

　　這是什麼，教學視頻？李若水讓我看教學視頻嗎？

　　我疑惑地隨便點開瞭“化學”文件，視頻開始播放，顯示“第一天”。

　　隻見畫面中是一個教室，講臺上站著一個40多歲的女人，一米七左右。雖然上瞭些年紀，但氣質極佳，再加上長相姣好，給人一種成熟冷艷的感覺。黑板上寫著三個字：易書雲。我突然想起，隔壁育人高中似乎有個老師叫易書雲！難道她也被搞到這裡瞭？

　　講臺下學生的座位上隻坐著一個女人，我仔細一看，分明就是媽媽！

　　隻見媽媽穿著正常，絲毫沒有任何輕佻，但沒有戴眼鏡。我長出一口氣，看來並不是什麼色情視頻。內心深處竟有些失望。

　　隻見媽媽的桌子上擺瞭5 個精致的小碗，比小酒盅也大不瞭多少。

　　我心想，這個文件名是“化學”，難道媽媽在上化學課？是的，確實是化學課，隻是接下來的內容差點讓我驚掉瞭下巴。

　　隻見易書雲說：“人類大便有四分之一是水分，其餘大多是蛋白質，無機鹽，脂肪，未消化的食物纖維等等。想區分出一坨大便是誰拉的，不僅要知道他之前吃過什麼，最好還要知道拉屎人的身體狀態，飲食習慣等等。你面前的五個小碗中是我們五個人今早的大便樣品，本訓練的最終目的是讓你區分每坨大便是誰拉的。”

　　說到這裡，隻見媽媽臉色鐵青，顯出一臉鄙夷的神色，卻不敢說話，隻能默默聽著。

　　易書雲繼續說：“今天是你第一天訓練，我們先從簡單的做起。我們五個人中，隻有生物老師朱小雲昨天吃瞭金針菇。我們知道金針菇是很難被人體自身消化的，所以在拉出時還會保持其原有的形態。張木白老師，現在請你找出來。”

　　我看到此處，險些嘔瞭出來，這也太惡心瞭，這女人竟然這樣折磨媽媽。然而我轉念一想，媽媽會弄大便嗎？下面竟不由得贏瞭起來。

　　隻見媽媽臉色繼續鐵青著，盯著面前的五坨大便樣品，緩緩地搖瞭搖頭說：“太惡心瞭，我來不瞭。”

　　易書雲的態度冷清瞭起來：“張木白，我並不是問能不能來這個，而是命令你。我希望你清楚自己現在的位置。”

　　媽媽暗想瞭一會，然後嘆瞭口氣說：“唉，行……你能不能讓我戴上眼鏡看，我這高度近視，真的看不清啊。”

　　易書雲說：“看不清就離近一點，校長吩咐過，上化學課時你不能戴眼鏡。”

　　媽媽聽罷，嘆瞭口氣，然後憋著氣，把臉湊近瞭其中一個碗。隻見媽媽皺著眉頭，瞇著眼睛看瞭一第一個碗15秒，確認瞭沒有金針菇後，把頭遠離碗口，然後深吸一口氣，把頭靠近第二個碗。

　　化學老師易書雲在講臺上面無表情，不慌不忙地等著媽媽。

　　隻見媽媽按照剛才的流程查閱完第四個碗後，抬起頭看著易書雲說：“易老師，第四個碗裡有金針菇，這坨大便時朱小雲老師拉的。”

　　說完，媽媽向著側面一陣幹嘔，看來雖然剛才一直憋著氣，也還是被惡心到瞭。

　　我心裡暗暗地可憐媽媽，下面卻更硬瞭。

　　易書雲也不挑剔，隻是點點頭說：“好，第一天的化學課結束。”

　　視頻變暗，看來這次訓練結束瞭，過瞭兩秒鐘，隻見出現一個標題，寫著“第五天”。

　　還是那個場景，易書雲站在講臺上，穿著和上次一樣的衣服。

　　下面坐著媽媽，唯一不同的是，媽媽竟然全身赤裸，一絲不掛！

　　我自然地就註意到媽媽的乳房，媽媽的乳房當然是雪白色，竹筍型，玲瓏挺拔，絕對的極品。

　　還沒等我欣賞完，易書雲開口瞭：“張木白，開始吧。”

　　轉而再看媽媽，媽媽害羞地低下瞭頭，然後抬起眼珠怯怯地看著易書雲，說瞭聲：“是。”但已經完全沒有瞭之前的愁容。

　　媽媽用臉湊近第一個碗，這次不但沒憋氣，還用力聞瞭聞，然後“咕嚕”一聲咽瞭口吐沫，像是要把大便的味道吃掉。最後瞇著眼睛仔細看瞭5 秒鐘。

　　我驚訝於媽媽的轉變，才過5 天，竟然已經能適應瞭大便的味道，看來他們的確調教有方。

　　隻見媽媽抬頭，說：“這坨是易老師您的，您得過膽囊炎，因此大便略有苦味，而且便色金黃，與您暖性體質符合。”

　　“好，按照上節課的指示，繼續。”易書雲命令道。

　　媽媽接下來做瞭個讓我驚掉下巴的舉動。

　　隻見她用手戳瞭下第一個碗裡的大便，屎粘到瞭手指上一些。然後她舉起蘸著屎的手指，緩緩地靠近自己潔白的臉蛋，然後慢慢地把屎塗在瞭鼻子和嘴唇中間。鏡頭裡看去，像是長瞭兩撇棕色的小胡子。

　　我隔著屏幕差點吐瞭出來，連硬氣的雞巴都軟瞭下來，太他媽的惡心瞭！媽媽竟然是個這麼惡心的人。

　　這時，隻見媽媽抬頭看著易書雲，眼神中露出一種順從。

　　易書雲點瞭點頭說：“好！接下來是抗幹擾測試，鼻子下面粘著我的屎，看你還能不能分得清其他的。張木白，第5 坨。”

　　媽媽點瞭點頭，然後用臉湊近第五個碗，用心地又看又聞。媽媽鼻子下面塗的屎果然對她造成瞭幹擾。隻見媽媽眉頭緊鎖，高度近視的眼睛快瞇成瞭一條縫，還是看不出。

　　時間就這樣過瞭一分鐘，媽媽依然毫無進展。

　　這是，隻聽易書雲說：“當人憋氣時，氣味是進不到鼻子裡的。但用舌頭依然可以品嘗出味道。比如說，舌根可以感受出苦，而舌尖可以品味出甜。當你遇到強烈氣味幹擾時，可以憋住氣，嘗一口眼前的物體。”

　　我聽明白瞭，她是讓媽媽吃屎。

　　媽媽聽瞭也是一驚，然後抬起頭，戰戰兢兢地說：“根……根據第二校規，我們不可以對自己身體造成……造成太嚴重的傷害吧，吃瞭屎會對身體不好吧？”

　　媽媽竟然試圖用校規來保護自己。

　　易書雲說：“你說的有一點錯誤。第二校規是說不可讓自己收到致殘或更嚴重的傷害，確實大便中有許多有毒的物質，過多食用會對你的生命造成威脅。但我隻是要你品味一點即可，之後你可以做任何程度的清洗。因此，你身體幾乎不會收到任何傷害。明白瞭嗎？”

　　媽媽見自己的反抗被輕松地化解，不由得絕望起來。隻見媽媽臉色又變成鐵青，就像在第一天中的視頻裡一樣，然後緩緩地搖瞭搖頭，似乎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滿臉委屈地說瞭一聲：“易老師說得對。”

　　媽媽咽瞭口吐沫，憋住一口氣，然後湊向那坨屎。

　　媽媽張開秀口，伸出柔軟的舌頭，輕輕地舔瞭一下碗中的屎。然後她緊閉上瞭自己的雙眼，似乎開始咀嚼舌頭上的味道。咀嚼中，媽媽的五官扭曲在瞭一起，我從未見過面目這樣猙獰的媽媽。

　　過瞭一陣，痛苦逐漸從媽媽臉上退去，媽媽睜開瞭眼睛，略帶著開心地對易書雲說：“這坨屎是語文老師陳雨的，陳老師喜歡吃辣的，大便中又未消化的辣椒殘留，我的嘴現在還能感受到辣味。”

　　說罷，隻見媽媽突然把臉對著旁邊，又是一頓幹嘔。

　　易書雲微微一笑：“張木白老師，你做的很好，今天的化學課結束。”

　　視頻再一次變暗，這段訓練也結束瞭，過兩秒鐘，出現瞭一個新的標題“第十天”。

　　畫面亮瞭起來，我的好奇心更是被點燃瞭起來，心中竟然暗暗好奇媽媽被調教成什麼樣瞭。

　　視頻中，站在講臺上的依然是易書雲老師。而講臺下面卻看不見桌子和椅子，而是空出瞭一大片區域。

　　隻見教師的末尾跪趴著一個周身雪白的赤裸女人，雖然看不清臉，不用猜就是媽媽。

　　隻是這次，媽媽的雙眼被一塊黑佈遮住，以至於完全看不見一點光亮。

　　講臺下面還是放著5 個碗，每個碗中隱約可見一坨大便。

　　隻見易書雲說：“張木白老師，訓練之前問你一點題外話。”

　　媽媽依然跪趴著，隻是頭更低瞭，說瞭聲是：“是。”

　　“額……雖然我們這個是為瞭去除你的惡心感的訓練，但你為什麼拉完屎不擦屁股？”

　　我心中一凜，這是前天的事情，是我設計讓媽媽拉肚子的。

　　“報告易老師，校長給我佈置的任務就是這兩天不許擦屁股，而我昨天沒忍住，上瞭……上瞭一次大號。”媽媽小聲地說。

　　易書雲接著問：“你是豬嗎？不讓你擦屁股，你不會兩天不吃飯嗎，這樣就不會拉屎瞭，又餓不死你。”

　　媽媽顯然被這兩句話羞辱到瞭，通紅這臉說：“我……我……”看來媽媽想反駁。

　　隻見媽媽遲疑瞭一會，然後嘆瞭口氣說：“對……我是豬。”媽媽已經無力反駁瞭。

　　“行行行，不廢話瞭，開始今天的訓練吧。張木白聽好瞭，請在以下5 坨大便中，找出馬海英和秦嵐的大便。”

　　聽到這兩個名字我心中想瞭個悶雷。

　　“馬海英”！這不是我的物理老師嗎，難道她也在這裡！可是她……我想到馬海英平日裡板著臉的嚴厲模樣，完全與色情聯想不起來啊！

　　“秦嵐”！育人高中的傳奇女校長，上任三年來，憑自己對教育的一片公心，硬是把育人高中從一個貴族學校變成一個隻要成績好人人都能來的精英院校。我記得秦嵐曾經在電視裡說過，平等是自己的信仰，她不懼怕任何勢力，隻求窮人傢的孩子也能收到最好的教育。怎麼秦嵐也會在這裡？李若水到底是什麼人？

　　可是時間不允許我想太多，視頻中媽媽已經開始行動瞭。

　　隻見媽媽被蒙住雙眼，膝蓋與雙手著地，跪爬著向前行進。

　　媽媽爬的很流暢，很熟練。人類經過十萬年的進化，早已不再適合爬行，但媽媽卻像一生下來就在爬一樣。

　　左手向前一掌，然後右膝向前一步，然後一扭雪白的屁股，像是一隻正在獻媚的小貓一樣。

　　光看媽媽赤裸爬行，我的下面就又硬瞭起來。

　　終於，媽媽爬到瞭那些大便前面。

　　隻見媽媽用鼻子嗅瞭嗅第一個碗裡的屎，然後低頭用舌頭一舔，舌尖勾住些許大便，然後迅速地把舌頭收回嘴裡，認真地咀嚼，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痛苦。

　　我清晰地記得第五天時媽媽對咀嚼大便還是很反感，第十天竟然如此熟練，真是不可思議。

　　“苦中帶臭，澀而不粘，易老師您要多吃些蔬菜瞭。”媽媽自信地說。

　　說罷媽媽轉到第二坨，同樣舔瞭一點。

　　“硫化氫的味道多餘糞臭素，馬海英老師最愛吃豆制品，這坨時她的。”

　　易書雲滿意地點瞭點頭。

　　媽媽品嘗瞭第三坨，媽媽咀嚼這坨屎的時間有些長。我觀察到，媽媽的表情越來越自信，甚至有些喜悅。隻聽媽媽說：“金針菇經過瞭一個輪回還是這麼脆，這個是朱小雲老師的。”

　　接著是第四坨：“陳雨老師貌若天仙，每次看到陳老師都感覺自己醜得像頭豬。但陳老師得屎也是最臭的，而且陳老師還是那麼愛吃辣的。”

　　一共5 坨屎，媽媽已經辨認出瞭其中4 個，本可以用排除法得出結論。但媽媽依然品嘗瞭最好一坨：“秦老師飲食均衡，大便幹濕有度，軟硬適中，真是屎中的淑女，這坨屎是秦老師的。”

　　媽媽一口氣品完瞭五坨屎卻沒有一絲惡心的表情，然後說：“報告易老師，第二個碗是馬老師的，第五個碗是秦老師的。鑒定完畢！”

　　易書雲微笑著點點頭說：“張木白，你表現得很好。我的訓練到此結束瞭，你可以摘下眼罩瞭。”

　　媽媽摘下瞭眼罩，露出她美麗卻朦朧的眼睛，感激地看著易書雲。

　　隻見媽媽雙膝後撤，然後一個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大聲地說：“母豬張木白謝謝易老師，以及生物老師朱小雲，物理老師馬海英，語文老師陳雨，數學老師秦嵐。”

　　易書雲愣瞭一陣，然後說：“哦？這些天我們這麼折磨你，你怎麼反而感謝我們？”

　　媽媽說：“木白雖然笨，但並不傻。易老師你為瞭去除我的惡心感，設計瞭一系列的測試和訓練，讓我區分你們的大便。你們五人的大便，無論是從氣味還是成分來說，這十天來沒有任何變化，說明你們這十天從來沒有變過自己的食譜。正常來說，一個人每天的食物不可能一樣，而你們為瞭讓我更容易地適應，竟然連續十天吃瞭一樣的東西。木白怎能不感激？”

　　易書雲嘆瞭一口氣說：“張老師你果然有靈性，校長沒有看錯你。”

　　說罷，便往門外走。走到門口時，她回頭對媽媽說：“其實這是校長的意思，我們哪有這麼好心？這十天來，天天吃苦瓜，我都快吐瞭。”說完走出瞭門外。

　　視頻變暗，結束。

　　我的精液隨著媽媽的那一聲磕頭噴湧而出，射瞭一手。

　　我心中的情緒無法形容，惡心，欲望，厭惡，震驚……我突然想起李若水讓我看完一個視頻去107 房間找他，於是趕緊穿好衣服，穿著走廊找到瞭那個房間。

　　我透過門窗看到李若水站在講臺上，似乎剛進行過一段演講。

　　這是，李若水也看見瞭我，趕緊招呼：“子業兄，進來吧。”我隨即走進瞭教室。

　　我轉頭一驚，隻見講臺下的學生座位上坐著五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分別是我雪白的媽媽，皮膚黝黑的物理老師馬海英，化學老師易書雲，育人高中校長秦嵐，一個20多歲的年輕女教師和一個面目美若天仙的中年女教師。

　　包括媽媽在內的其他人都沒說話，隻有馬海英“啊！”瞭一聲，然後趕緊遮住自己黑櫻桃一樣的乳房，驚訝地看著我。畢竟是正在教我的物理老師。

　　隻見李若水瞪瞭馬海英一下，馬海英隻得緩緩地放下雙臂，露出她嬌小凌厲的乳房，黑黑的小臉紅瞭起來，憤怒中帶著羞恥地盯著我，竟然嬌美極瞭。

　　李若水清瞭清嗓子說：“各位，今天不光是張木白老師的入職儀式。我們還來瞭一個新的同學，張木白的兒子——陳子業！”

　　說完，地下想起瞭淅淅瀝瀝的掌聲，畢竟算媽媽隻有6 個人。

　　我自然地註意到瞭媽媽，她當然是赤裸著的，兩個竹筍一樣的奶子長在胸前。

　　面對著我，媽媽似乎有瞭一絲羞恥，在鼓掌時想盡量用胳臂擋住奶子。

　　但由於所在的環境，她又不敢過度遮掩，尤其在李若水的目光註視她的時候，她會故意對我張開雙臂，用力地鼓掌，似乎在故意地擠壓自己的奶子在告訴李若水自己是多麼的服從。

　　李若說擺擺手，示意大傢停下來，然後說：“像各位入職時一樣，陳子業也同樣有一個入學任務。”

　　聽到這裡，想到媽媽受到的折磨以及李若水之前對我的態度，我心中一凜，他不會也讓我去吃屎，或者是拉屎不擦屁股吧，那可真是生不如死瞭！

　　接著，隻聽李若水說：“陳子業的任務是，在一個星期之後的月考中，達到長春一中的「全，校，第，一」！”

　　“啊！”我驚訝地叫瞭出來，我本以為他會盡情地虐待我，折磨我，沒想卻是這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座位上的眾老師也一齊叫瞭出來，看來她們同樣也很驚訝。

　　李若水接著說：“在接下來的一周中，陳子業在育畜高中的等級僅次於我，在你們所有人之上！他可以隨意命令你們任何人，輔導，凌辱，做愛！隻要不違反三校規，什麼都可以。而你們6 位老師，必須絕對地服從！”

　　李若水轉而對我說：“子業，這六個人都是育人高中和長春一中最優秀的老師。接下來的一周中，你上學也好，在這裡或者在傢也好，你可以隨意指使她們。但10天後的月考，你必須全校第一，否則，雖然不違反校規，但視為任務失敗，你將受到最嚴厲的懲罰！還有一點，考試必須公正公平，不許任何老師漏題，否則視為違反第三校規！聽明白瞭嗎！”

　　“聽明白瞭……”幾個老師參差不齊地說。

　　“聽明白瞭。”我一臉疑惑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