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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源

一、起源

  我叫David ,出生在澳大利亞。別看長得黑頭發黃皮膚的,其實我連中國都沒去過,可是個土生土長的澳大利亞人,連中文都是最近學的。

  我爸媽都是中國人,爸爸中文名我記不住瞭,大傢都叫他Andy,曾經是個餐館的廚師,在我10歲那年不知去向瞭。媽媽叫魏重,是個樓面,中國話叫服務員,也在餐館上班。我的傢裡條件並不好,尤其是爸爸不知去向瞭以後,而媽媽卻似乎滿不在意,甚至連提都不提。

  據說,他倆在中國的時候很風光呢,還是醫生和老師,我才不信呢。

  哦對,我還有個姐姐,叫Jackey,很土的名字吧,誰讓爸媽的英語那麼差呢。

  我的中文名叫鄭曉平,但我從來不用。姐姐倒是蠻喜歡中文,哦對,她中文名叫鄭曉和。隻是在父親出走後,她不知道爲什麼,馬上就放棄瞭自己的姓氏,隻讓大傢叫她「小和」。

  當然,這篇故事跟我姐姐可沒關系,我也好久沒見過她瞭。聽說她結婚瞭,丈夫是個中國人,我隻能遠遠地祝福她,她一定還沒原諒我吧。

  那應該是2011年吧。我16歲,小和姐姐18,她剛剛考上大學,去瞭外地住。隻留我和媽媽在傢。

  我的媽媽可漂亮瞭。媽媽名字是魏重,可人卻輕得很,160cm 的個子,正正好好100 斤,瘦瘦的,40歲,看起來也就30出頭。

  我的姐姐鄭曉和也漂亮,但和媽媽不一樣。姐姐像爸爸,哪裡都小,清清爽爽的,惹人憐愛;媽媽則是個大美女,雖然也瘦,但一點都不小,胸部至少有C罩,五官也更開闊,大眼睛,高鼻梁,倒是有點像澳洲人。

  我從小學習就不好,在班裡也就是中等。而比我大兩歲的姐姐可是個優等生。

  媽媽對我也似乎並不重視,完全的放任自由。平時也不怎麼跟我談心,隻是一心一意地照顧著姐姐。

  澳大利亞這種國傢,大多數人也就是個高中水平,上大學的人寥寥無幾。以我的水平,自然是考不上的。

  既然註定瞭上不瞭大學,我也就選擇自我放縱瞭。

  像我這種學習差的華人在澳洲隻能找些個黑人朋友,白人是結交不上的。

  其實黑人也沒什麼不好,就是腦子差瞭點,但是人都比較好玩,也更加隨性,沒什麼心眼。而跟我玩的最好的,那要數Frank 和Ian 瞭。說實話,這倆黑鬼我是花瞭好久才分出來的,長得太像瞭,都是一米九的個子,結實的身材,當然還有驢一樣的大屌。

  我當然也不是什麼好人,從小學就開始接觸A 片瞭。什麼口交啦,肛交啦,SM瞭,這都是小意思。而且,我14歲就跟女生發生過關系瞭,對什麼男女關系看得很開。

  最近尤其迷上瞭「MILF」系列,「MILF」顧名思義,就是「Mother I'd Liketo Fuck (我想要上的媽媽)」。竟常常對媽媽有瞭幻想。

  而媽媽,似乎對我毫不在乎,我好也罷,壞也罷,都跟她沒關系一樣。

  有一次,我聽到媽媽跟姐姐打電話,媽媽說:「David 這孩子一點都不像中國人,腦子像木頭一樣。我對他可是沒什麼指望,隻要他以後不搞出事情,連累我就好。」我聽瞭心中當然不快,像吃瞭蒼蠅一樣,因爲是偷聽到的,又不好說出來。

  這種情緒日積月累,我竟産生瞭一些非常邪惡的想法。

  這天,我想往常一樣跟Frank 和Ian 在一起打球。當然我們是用英語交流的,這裡我寫的是中文翻譯。

  Frank 說:「操,打球真沒意思,我想找個女人。」Ian 也說:「對,我隻想發生一場毫無意義的性交。」我們是好朋友,自然是無話不談的。

  我對他倆說:「操,你們這麼想女人,你們爲什麼不回傢裡操你們的妹妹呢,如果沒有妹妹,就操你們的媽媽~ 」

  Frank 聽瞭笑瞭,說:「哇,兄弟,我媽媽是個二百多斤的傢庭主婦,你要是想試試,可要小心點啊,別被壓死瞭!」

  Ian聳聳肩說:「我的媽媽10年前就吸毒吸死瞭,不然我肯定讓你爽爽。」我心裡想:這黑人真的是垃圾,生活在這種環境下,能好才怪呢。

  Ian 又對我說:「David ,你媽媽還活著嗎?」

  我罵道:「你他媽說的什麼話,你個傻逼!」說完,我轉念一想:我媽媽……我倒是想瞭好久瞭~ 難道,這是個契機?對啊,我看瞭這麼多A 片,其中也有和自己媽媽做愛的。別人行,我怎麼不行?

  我低頭思考瞭一會,Frank 和Ian 看我不對,便問我:「David ,你怎麼瞭,像個木頭。」

  我暗中思考:這兩個人又傻又暴力,也都操過很多女人,我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我讓他倆上瞭我媽,然後我分一杯羹,即使以後出事瞭,他倆是罪犯,沒我什麼事。對,就這麼幹!

  我抬起頭,笑嘻嘻地對他倆說:「兄弟們,我給你們介紹個女的,漂亮極瞭,還不要錢,就是歲數有點大,你們要不要?」

  他倆精蟲上腦,哪裡有拒絕的道理,馬上問:「在哪,當然要!」

  我說:「白癡,是誰都不問。我跟你說,那個女的就是我的媽媽,你們再想想。」

  他倆頓時就懵瞭,過瞭一會,Frank 先說:「David,這你就不夠朋友瞭,我們想做愛,你卻拿我們消遣。我們不是動物,亂倫的事可做不來,而且這是犯法的!」

  我當時就急瞭,說:「白癡,我讓你們上我媽媽,怎麼是亂倫呢!我上才是亂倫,而且關你們什麼事?再說,我媽要是願意呢,那還犯法嗎?」

  我當然知道我媽不會願意,這麼說是騙他們倆。

  Ian 撓撓頭說:「David ,你媽我們見過,中國女人,漂亮極瞭,我當然想上,但你確定你能把這事辦妥當嗎?」

  我說:「隻要你們聽話,當然能。可是,今天不行,明天我保證讓你們上到。但是你們要保證我兩件事。第一,到時候對我媽千萬不能心慈手軟,該打就打,該虐待就虐待,我是他兒子,後續的事我來處理;第二,你們今天可不能自己射瞭,明天至少給我保證一人三發。」

  他倆哪有不答應的道理,自然高高興興地決定瞭。

  其實,我哪有什麼辦法,隻是學著平時看的A 片裡的套路,再加上他倆平時比較暴力,興致到瞭根本不用我教的。

  第二天是周六,我按照計劃邀請他倆到我傢玩遊戲機。

  媽媽平時根本不待見我的這些朋友,但出於禮貌也在盡量招待。

  我們三個在廳裡玩遊戲,媽媽給我們洗瞭點水果,看我們不長進的樣子,嘆瞭口氣,就進屋休息瞭。

  我對他倆使瞭個顔色,示意行動要開始瞭。隻見這倆黑鬼早就按捺不住瞭,下面翹起瞭老高。

  我心想這事成瞭,就算我不管,看他倆這架勢也能把我媽強奸瞭。

  我假裝傢裡沒飲料瞭,對媽媽喊瞭一聲:「媽,我出去買點飲料。」媽媽沒答應,我就出去瞭。

  當然,我隻是守在瞭窗口,哪裡會去買什麼飲料。

  我傢是一幢小別墅,典型的澳洲窮人房。隻要不拉窗簾,透過玻璃就能看到裡面人的一舉一動。我則是在窗外偷偷地窺視。

  過瞭五分鍾,隻見媽媽從她的房間走瞭出來,恰巧要從他倆面前路過。

  媽媽正走著,隻見Frank 突然抬起他那猩猩般的手掌,「啪」地一聲,重重地打在瞭媽媽的屁股上。

  那聲音大的,估計連對面街都能聽到。

  當時是夏天,媽媽穿著休閑短褲,不厚。那一聲好像打在瞭肉上一樣,非常清脆。

  媽媽疼得一下子跳瞭起來,除瞭疼痛,更多的是驚訝。任誰也想不到兒子的朋友會有這種舉動。

  媽媽轉過頭去瞪著Frank ,厲聲問道:「你幹什麼!」媽媽的英語不好,語速有點緩慢。

  Frank 笑嘻嘻地說:「魏女士,聽說您平日在傢裡非常寂寞,我隻是想增加一些氣氛,制造一些樂趣。」

  其實這是我故意對他倆的誤導,騙他們說媽媽平時經常思春,饑渴難耐。

  媽媽心裡又驚又懼又怒,卻不敢表現得太直接,隻得說:「我的生活很好,請你不要做這種令人尷尬的事情!」

  話音未落,隻聽得「啪」的一聲,Ian 笑嘻嘻在媽媽的屁股上重重地打瞭一巴掌。

  這聲更響,更脆,疼得媽媽「嗷」地一聲蹦瞭起來。

  隻聽Ian 說:「是啊,魏女士,不要做那個掃興者嗎。我們來這裡,不就是像跟你一起開心嘛。」

  媽媽有點被打懵瞭,但顯然已經意識到瞭問題的嚴重。

  她一句話也沒說,回身就想進屋報警。

  那倆黑鬼性欲已被激起,哪裡肯就此中斷。

  隻見Ian 一把拽住媽媽的左手,說:「哪裡走,我的美人?」

  媽媽氣炸瞭,大叫道:「你放開我,你讓我走,你們這是犯罪!」說著掄開右手想去打Ian.

  她哪裡知道,Frank 在旁邊等瞭好久瞭,見媽媽抬起右手,便一把死死地抓住媽媽的右手,說:「美人,這下你用什麼打人?」

  媽媽雙手被他倆兩隻鉗子一樣的黑手死死地抓住,哪裡能動彈半分。

  媽媽氣急敗壞,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大叫道:「你們這兩個黑鬼,放開我!」

  Frank 和Ian 本來還有些畏畏縮縮,一聽到媽媽叫「黑鬼」,立刻來瞭興致。因爲「黑鬼」本是一種很侮辱人的叫法,是赤裸裸的種族歧視。

  若是平時,他倆最多隻是反唇相譏,絕對不會動手,畢竟大傢不是動物。

  但此時此刻,他倆是刀俎,媽媽是魚肉,他倆哪裡能讓媽媽侮辱?黑人腦回路畢竟簡單,尤其在這種頭腦發熱的時候。

  隻見Frank 伸出黝黑的手掌,露出顔色澹一點的手心,「啪」地給瞭媽媽一個嘴巴,不重,但是聲音也不小,說道:「再說一次?」

  媽媽竟然頗爲剛烈,咬瞭咬牙,恨恨地說:「該死的黑鬼! 」

  「啪」,Ian 在那邊來瞭一個嘴巴,:「再說一次?」

  媽媽臉上吃打,嘴裡可不服饒:「該死的黑鬼!我還要講一百次!」

  「啪」,Frank 又是一下子,「再說?」……

  就這樣,我的房子裡上演著奇怪的一幕戲:兩個黑人坐在沙發的兩邊,中間死死地抓著一個中年美婦,兩個黑人一人抓著美婦的一隻手,另一隻手在輪流抽打那婦女的臉。

  媽媽的嘴巴被他倆扇瞭十來下,早已頭暈眼花,意識模煳瞭。

  他倆也覺得這麼打來打去的沒什麼意思,畢竟是來性交的,把人打壞瞭有違本意。

  於是,Frank 用大手捏住媽媽的臉頰,把媽媽俊俏的小臉移向自己的臉,倆人的鼻子幾乎碰到瞭一起。

  Frank 狠狠地問道:「婊子,還敢罵我們嗎?」媽媽臉頰被打得通紅,由於剛才連喊帶叫的,也流出瞭一點眼淚和鼻涕。

  隻見媽媽像小孩子一樣抽瞭一下鼻涕,瞪大瞭眼睛看著Frank ,眼神中充滿瞭憤怒,卻不敢說話瞭。

  倆人就這樣僵持瞭5 秒鍾。

  隻聽「刷」地一聲,原來是那邊Ian 看媽媽不說話,心中犯壞,一把把媽媽的褲子拽掉瞭。

  當時是夏天,媽媽隻穿著一件寬松的短褲和一件粉色的內褲。

  Ian 一用力,媽媽的短褲連著內褲,一下子被拽到瞭她的膝蓋。媽媽露出瞭不算太翹的屁股。是的,媽媽的屁股不算太翹,這是我才發現的,好像姐姐的屁股也不算太翹。

  我當時的角度是在他們三個人的側面,隻能看見媽媽的屁股和一點黑色的陰毛。

  這下媽媽哪能受得瞭?她拼命把臉掙脫瞭Frank 的大手,然後身子開始瘋狂的扭動,嘴裡大叫:「Help,救命啊~ 」

  我傢本來就在窮人區,人們冷落慣瞭,就算是門口在殺人都沒人會過問,更何況是發生在傢裡的事。Frank 和Ian 都隻是笑嘻嘻地一人抓著媽媽的一隻手,任憑媽媽扭動。

  媽媽不動還好,這一動,褲子從膝蓋漸漸地滑到瞭腳踝,再也提不上瞭。

  Frank 和Ian 倆人別看頭腦簡單,動作倒是利落,兩人動瞭動腳,踩瞭踩媽媽的褲子。媽媽再掙紮瞭倆下,那短褲連同內褲竟然被徹底的脫瞭下來,離開瞭媽媽的身體。

  Ian 腳踩住已經被脫下來的褲子往外一勾,隻見那褲子飛快地朝我站著的方向飛過來。隔著窗戶,那褲子自然打不到我,但我還是下意識地躲瞭一下,心想:媽的,這傢夥肯定是故意的,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看來黑人雖然腦子不行,但心是真大。

  媽媽這下可徹底慌瞭,可能腦子裡隻剩下趕緊脫身的想法,身子便用力地向後退。

  Frank 和Ian 倆人見媽媽的褲子已經被脫下,隻剩下衣服瞭。

  倆人相視一笑,同時用手拽住瞭媽媽襯衫的袖子,另一隻本來抓著媽媽胳臂的手再同時松開。

  媽媽本來就在向後掙紮,哪能想到這倆哥們會松手。媽媽順著慣性往後倒退,衣服袖子卻被他倆抓住瞭,「刷」地一下,媽媽的衣服自然地被剝離開瞭身體。

  媽媽今年四十歲,爸爸又早早離開瞭傢。媽媽常常自嘲自己是老太太瞭,對男女之事沒有一點防范,所以平時在傢裡也都不帶文胸。

  因此,媽媽衣服被剝下的一瞬間,一對不小的奶子就跳瞭出來,徹底全裸瞭。

  這下可好,本來是想掙脫魔爪的,竟然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搞的全裸瞭,媽媽尷尬至極,開始有點不知所措瞭。

  這時,我開始註意媽媽的裸體瞭。

  媽媽皮膚比亞洲人稍微白一些,但跟澳洲人比不瞭。之前說瞭,媽媽160cm的個子,100 斤,體型偏瘦,胴體上沒有一點瑕疵。媽媽的奶子有C 罩,不大不小,挺拔如竹筍。媽媽的奶頭是黑色的,這個讓我有點失望,因爲在我的幻想中應該是粉色。而且,媽媽的乳暈還有點大,比正常人的大兩圈,不太好看,難道是年紀大瞭?

  我想看的更多,但他們的反應由不得我仔細觀察。

  隻見媽媽全裸著倒退瞭兩步,愣瞭兩秒鍾,像是突然反應瞭過來似的,馬上雙手交叉護著胸,轉身就沖著門的方向跑,似乎要沖出傢門。

  眼見著媽媽已經和他倆錯開瞭身子。這倆黑鬼的反應這不是蓋得,Ian 二話不說,從沙發上一個飛撲,從後面抱住瞭媽媽的小腿。

  媽媽頓時失去平衡,一個狗啃屎地栽向瞭前方,幸好雙手及時撐住瞭地面,不然腦袋就遭殃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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