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沖動傳達到骨骼肌,配合非常嫻熟,恰巧從食指到小指的四根指頭觸碰到李星華的左半邊圓形,一觸即回。再配合天生又珉起的嘴巴,李星華差點不能確認剛才那是不是幻覺。
「啊,首長…不是,馬同志,我收下還不好麼?」李星華又嘟起瞭嘴巴。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和餐車一樣,這年代軟臥車廂也不是平頭百姓能享受得起。南京作為起點站,沒上幾個人,車廂裡空空蕩蕩。再往前就是天生所在的車廂瞭,李星華走在前面準備開門。就在這時,火車猛然晃瞭一下,天生一時沒站穩,向前倒瞭過去。
天生急忙用右手撐住,卻摸到瞭李星華的腰間,同時伴隨著慣性將她擠壓在瞭鐵門上。
「啊!首長……」李星華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
「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拿著東西沒有站穩,就摔瞭一下。」天生解釋的同時並沒有起身,右手也沒有離開李星華的腰上。因為他剛才看到,前面有一個隧道。
火車「嗚」的一聲鉆進瞭隧道,車廂內失去瞭光照,霎時陷入瞭黑暗與沉寂。兩個人誰也沒有動。
可能是黑暗的環境助長瞭一些心思,也有可能是乘務員的順從刺激瞭一些欲望,先動起來的是天生的右手。
一開始是在腰間原處慢慢揉動,極輕緩,就像在幫革命同志做按摩一樣。天生並沒有覺察到前面的人有所反應。他漸漸不想控制自己瞭,突然攬住瞭李星華的右腰,隔著深藍色的軍裝開始上下遊走。
李星華大腦仿佛空白瞭,站在那裡,竟想不起來掙紮。
天生的右手又轉向下,再次觸碰到一個圓形。先是用整個手掌覆蓋在屁股上面,輕輕用幾根手指畫出圓形的整個輪廓,就像在測量這個圓形的大小。突然五根手指使勁伸長,像抓大饅頭一般用力。
「啊!」倉促之間自己的一半屁股竟被這位首長整個抓住瞭,再也不能埋起頭來裝鴕鳥的李星華忍不住叫瞭出來。可剛叫到一半,還沒等天生發作,像記起什麼來似的,李星華又趕緊捂住瞭自己的嘴巴。
觀察到這一幕的天生在黑暗中更讓人看不清表情。指尖充斥瞭滿是青春的肉感,彈性頗佳。於是一邊放下瞭左手提的東西,右手又略微發力抓瞭一把。
首長在摸我的屁股?這是對我在耍流氓嗎?那麼大一個首長在對我耍流氓?我是不是要馬上揭發他?可萬一是黑暗中首長沒有看清楚鬧瞭笑話怎麼辦?從來沒有和異性有親密接觸經驗的李星華此時大腦已經快紊亂瞭。
手中的快感二度交織,天生幹脆將自己的鼻子埋進李星華的脖頸間,並用已經空出的左手繞過前去,一把抱住瞭她。天生做瞭一個深呼吸,馨香撲鼻,與上車前聞到的明明味道不同,有一絲甜。與此同時他感受到已經抱緊的妙人正跟隨著他的呼吸而顫抖。
李星華隻感到自己開始發熱,渾身發抖,徹底放棄瞭思考。
天生發現自己勃起瞭,大約隔著兩件軍褲和兩件內褲正頂在剛認識不超過二十分鐘的女火車乘務員的屁股上。右手撿到瞭便宜,左手早已看不過去,不安分地沿著軍裝向上攀爬。
可還沒攀登到玉女峰,前方便傳來瞭光亮。天生有點氣急,這隧道怎麼這麼短?鐵道兵都是怎麼修的路?心一橫,他拉著站在原地發懵的李星華進入瞭旁邊無人的衛生間。
軟臥車廂的衛生間還算寬敞,容納兩人也不算特別擁擠。天生猛得發力,將李星華壓得雙膝跪在瞭地上。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可以嗎?」面對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李星華,天生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問道。
「首……長,你……說……吧…」李星華都快不認得自己的聲音瞭,臉燙得已經快暈過去,偏偏她卻動彈不得。
「同志間是不是要互幫互助?幫助同志,你就當做革命任務去完成,聽見瞭嗎?」天生的語氣有些變調。
「是,堅決……完成任務……」李星華突然松下瞭一口氣。是啊,剛才和現在的一切都是在和首長一起完成革命任務呢。
天生解開瞭自己的皮腰帶,連同內褲一起扯瞭下來,在外面就已經勃起的雞巴一下子跳瞭出來,殺氣騰騰的。除瞭喝酒,天生的小兄弟倒也算天賦異稟,大約二十公分長,棒身膚色黝黑,密佈著粗壯的青筋,就像佈滿瞭血管一樣。發脹的大龜頭極紅,形狀酷似爆炸後的原子彈蘑菇雲,更可怕的是比他媽雞蛋還粗。馬眼遇見空氣更是興奮得不得瞭,正急劇擴展,一張一合間好像還有渾濁的液體要流出來。兩顆卵子沉甸甸的像彈匣一樣掛在下面,同樣飽滿到發脹,每一個都比鴨蛋還要大。
李星華眼睜睜看著天生脫下褲子,露出瞭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大…棒子?那個大棒子就在自己面前不超過三十公分的地方,隻比兩支鋼筆加起來稍微短一點,好像比自己的小臂還要粗。那東西前面怎麼還有一個那麼深的縫?不知道怎麼,這讓她想到瞭自己身上的某一處部位。啊?那東西後面還有一撮雜亂的黑毛。這就更像自己身上的那處部位瞭。李星華松下來的那口氣又提瞭上來,就在大腦轉動時,她又聞到瞭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有點腥臭。
看著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雞巴,又轉念想到自己這是在去往廈門上任的火車上,天生的臉頰也熱瞭起來,馬眼更是像泉眼一般湧出一股泉水。一已經做瞭,二就不能休。
「把嘴巴張開,不許咬,更不許吐出來,就這麼張著。」天生開始命令著。
李星華機械般執行著,嘴巴努力張成瞭一個O字型,盡量遵從首長的命令保持不動。
天生連忙將食指和無名指塞進李星華的櫻桃小嘴,上下左右轉瞭兩圈,並試圖將O字型擴得更大一點。拔出來時,手指上已經滿是津液,天生直接抹在瞭李星華的臉頰上,並將雙手交叉,抱住瞭她的後頸。
天生胯部用力帶動向前,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轉瞬即逝。李星華一片茫然還沒理解要發生什麼,便感覺一個粗壯的棒子擠進瞭自己的嘴裡。
她的第一個感覺是好燙。第二個感覺是好粗,怎麼比雞蛋還要粗。第三個感覺是好脹,嘴巴都被塞滿瞭,一點東西也進不去瞭。
天生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三分之一的雞巴操進瞭李星華的小嘴,溫暖濕潤瞬間包圍瞭他的先頭部隊,忍不住呻吟瞭一聲,便想再擠進前去,讓後面的兄弟部隊也痛快痛快。這時卻看到李星華眉頭緊皺,前方似乎遇到瞭比較頑強的工事。天生便改直搗黃龍的策略為來回抽送。
李星華此刻隻能被動承受著,努力按照首長的命令,讓牙齒不落下來。那股腥臭的味道好像更重瞭,似乎就來自自己吞下的大棒子。
天生此刻不能去臺海前線浴血殺敵,便把前面美人的小嘴當成瞭戰場,肆意沖鋒。沖鋒瞭五六十次,他感覺李星華快要到承受的極限瞭,便第一次鳴金收兵,把雞巴從她小嘴裡拔瞭出來。
嘴裡失去瞭大棒子的支撐,李星華一下子就低下頭猛烈喘息著。衛生間裡渾濁的氧氣湧瞭上來,和原有腥臭的味道一起灌入大腦,她變得清醒瞭也變得迷茫瞭。
天生估摸著休息得差不多瞭,又把李星華拽瞭起來,對準她的小嘴又插瞭進去。雖然她的舌頭並不會配合,龜頭還總是被牙齒刮碰到,天生的快感還是逐漸變得強烈,看著嬌媚的面龐,體會著豐厚的嘴唇,他不禁心想:媽的,我要是一個泥腿子還能有這種享受嗎?
望向衛生間裡的鏡子,隻見一隻吐著火紅信子的黝黑粗壯蟒蛇雄赳赳氣昂昂,不斷鉆進鉆出身前一個淡紅色的洞穴,卻還漏出大半個身子在外面。洞穴的主人正面色潮紅,仰面失神,口水混合著馬眼流出的液體湧出,時常無意義地發出幾聲嗚鳴。
反復幾次擂鼓出擊與鳴金收兵,天生也快要堅持到極限瞭。嘴上「啊,啊」的叫著,胯下的速度越來越快,也不再憐惜佳人能否承受得起,開始瞭最後的沖刺。
似乎是感受到與之前幾次有所不同,李星華死命得與自己的惡心和缺氧做戰鬥,怎麼樣也不能辜負首長的期盼,這成瞭她此時唯一的精神支柱。
「啊!我不行瞭!操,我操死你,操死你的小嘴!操,我要射瞭!」平時幾乎不說臟話的天生正像一頭被關在籠子的猛獸在咆哮。
伴隨著天生屁股用力的一頂,又有幾公分的部隊強行擠瞭進去,一股一股白色的精液從卵子一直運輸到馬眼,最後在這裡澎湃綻放。此時李星華已經吞進瞭雞巴的一半,白眼都快翻出來瞭。
首長還在按著自己的頭,李星華也不敢亂動,任由自己嘴裡的大棒子像水管一樣不停地向外噴湧,有的甚至順著喉嚨直接流到瞭食管裡。噴湧出來的東西比自己的口水混合體更腥更臭,她還從來沒嘗到過如此難聞的味道。由於噴出來的東西太多瞭,她的嘴巴根本容納不瞭,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巴縫流瞭出來。由於怕弄臟瞭衣服,李星華急忙用雙手把它捧住。
足足射瞭將近二十秒的時間,直到最後一股精液也在戰場上登錄瞭。在喘息休息的天生滿足地抽出瞭自己的雞巴。射完之後的那傢夥也有十二三公分長,在窗戶透進的陽光照射下隻見那插進李星華小嘴的前半部分像沁滿瞭油光一樣。
「張開嘴,把那東西和你手裡捧著的都吞進去,快。」天生又發佈瞭一道命令。
李星華嘴裡都是滿滿的白色精液,濃稠到根本看不見別的東西。低頭看瞭看自己的雙手,她才直觀地感受到自己嘴裡到底是什麼東西。她強忍著惡心,開始吞咽腥臭無比的液體,艱難咽完嘴巴裡的存貨時,她的舌頭和味覺已經麻木瞭。
天生看著自己的精華被吞進瞭美人的肚子裡,又湧起瞭強烈的生理快感,雞巴也有復蘇的跡象,好像肉眼可見的在變大。直到李星華像小貓一樣舔舐完瞭自己手捧的精液,天生把半硬的雞巴在她臉上胡亂蹭瞭蹭,伸手拿紙擦瞭幹凈,又擦瞭擦李星華的臉龐、嘴角和雙手各處。
「你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回來。」天生提上褲子,轉身推開衛生間門走瞭出去。
李星華出色地完成瞭全部的任務,癱倒著倚著墻壁坐著。可能是精液走到瞭胃裡,一陣惡心和暈眩突然襲擊瞭她,抱著馬桶便幹嘔瞭起來。
過去沒有幾分鐘,天生又推開衛生間門進來瞭,手裡還拿著一茶缸溫開水。
「漱漱口吧,這樣會好受一些。」天生攙扶著李星華站瞭起來,並將茶缸遞給瞭她。
「謝謝……首長…」由於被天生從後面攙扶著,就像被摟在懷裡一樣,李星華看著鏡子中親密的二人臉色又紅瞭起來。
漱完瞭口,喘順瞭幾道氣,李星華感覺好一些瞭。沒有經受過性教育的她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瞭什麼,但她還是本能的意識到,首長好像很喜歡剛剛那麼做。因為他的手到現在還沒有從她的身上拿開……
「星華同志,剛剛發生的事情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不想有任何其他的人知道。你和我之間是純潔的革命同志關系,你聽清楚瞭嗎?」天生嚴肅地板起瞭臉。
「是,我不會和其他人講起的,包括我的父母和領導。我向毛主席保證,請首長放心!」李星華第一次見到天生如此嚴肅,也不由重視起來。
天生點瞭點頭,摸瞭摸李星華的頭發,盯著她同樣會說話的眼睛道:「你很漂亮,謝謝你。」
還沒有學會怎麼回應男人親昵的李星華此刻眼睛睜得更大瞭,長長的眼睫毛閃動著,天生的贊美和肯定戳動瞭她的內心,令她芳心鼓舞,於是她想得到更多認可。李星華壯起膽子,向前抱住瞭天生,倒在瞭他的懷裡,顫巍巍地說道:「如果首長喜歡……沒人的時候我就…和首長像剛才那麼做……」
天生似乎沒有想到小姑娘會這麼大膽,難得的失措瞭幾秒鐘,然後也抱住瞭李星華,低下頭在她的眉毛之間輕輕親瞭一口。
李星華感受到天生的嘴唇印在瞭她的臉上,很濕很潤。這就是書裡講的親吻嗎?我又該怎麼辦呢?首長這是喜歡我嗎?不知道他結婚沒有?好像在送站的隊伍裡沒有看到?呸呸呸,我怎麼想到這裡來瞭。
就在李星華大腦飛速轉動時,天生從相擁中抽身,摸瞭摸她的臉頰,走瞭出去。
天生躺在自己的鋪位上,唯有射精後的舒暢和垃圾桶裡的茶缸告訴他一切都是真實的。離開瞭生活十幾年的南京,面對未知道路的挑戰和刺激,他需要通過這種發泄來舒緩情緒。看著天生難得寡言起來,跟隨他多年的警衛員魏大勇和秘書王明清大約也能體會到幾分,雖然剛剛上午十點多鐘,也紛紛閉目養起神來。
當李星華支撐著來到自己車廂的乘務員休息室後,一眼便看見瞭桌子上的花生和瓜子,還壓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工工整整地用鋼筆寫著「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八個字,沒有落款。看著四周無人,面紅心跳的她偷偷地將紙條放在貼身衣服的暗袋內,好像這樣她就能和寫紙條的那個人繼續親密著。晚飯時她又想到這裡,便趴在桌子上埋起頭甜蜜地笑瞭起來,身邊的女同事都笑她是不是思春瞭。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第二天的下午,前面就是終點站廈門瞭。打包完行李的天生走出包廂準備活動一下,沒想到又碰到瞭李星華,這一日一夜間兩人也不時碰見過幾次,可身邊總是有人,他抿起嘴笑著點點頭。李星華突然走過來塞給他一張紙條,轉身就跑開瞭。
天生打開瞭紙條,上面寫著「願我如星君如月」,翻過來看背面還寫著一個廈門的通訊地址,想必是她的單位或者住處。他細心將其收好,無奈地搖瞭搖頭。
到站時,站臺上早有七八名軍人在等候。天生快步走下車,來到跟前敬瞭一個軍禮,「我是馬天生,請問是31軍的同志嗎?」
「政委好,我是31軍參謀長田保華。李軍長還在開會,我和其他幾位同志代表軍部來迎接你啊!」田參謀長握緊瞭天生的雙手,透著一股爽朗,五十多歲,一米七的個頭,長臉,眉毛很粗,倒是好認得很。
「馬政委好,我是31軍政治部主任鄧玉和。這是政治部副主任魯山。」鄧主任戴一副大大的方框眼鏡,頭發不多,笑瞇瞇地向天生介紹著。倒是這不顯山不漏水,望之城府頗深的魯副主任讓天生多留瞭心。
「田參謀長好、鄧主任好、魯副主任好、同志們好,我感謝組織對我的關懷和照顧,我代表我個人謝謝你們。」天生客氣地招呼著。
在眾人的幫忙和簇擁下,天生向出口走去。然而他好像記起瞭什麼,轉過頭向車廂揮瞭揮手。大傢也都沒在意,一個姑娘的心卻砰砰地跳著。
天生和參謀長田保華坐在伏爾加牌小轎車的後面,前面則是司機和政治部主任鄧玉和。
「政委,你住的地方已經收拾出來瞭,基本的生活用品和床褥被罩也都添置瞭。你看還需要配備負責生活的勤務員或者其他同事嗎?」鄧玉和轉過頭來問道。
「辛苦同志們瞭。雜七雜八的事情我讓警衛員去做就行,他平時就和我住在一起,不需要麻煩其他同事瞭。還有,王明清秘書和黃勇波師傅的住處安排好瞭嗎?後面他們的傢屬還要過來的。」天生不放心地問瞭一句。
「都安排好瞭,收到政委的電報我們就去辦瞭。兩處兩居室的屋子,也都在軍部一個大院裡,比較方便。」作為天生以後的副手,鄧玉和辦事情倒是很妥帖。
「辛苦瞭。」天生拍瞭拍鄧玉和的肩膀。
車開瞭不到半個小時,拐進一個有士兵站崗的大門,便來到瞭軍部大院,停在瞭一棟二層小樓前。小樓前面帶瞭一個院子,院子內還有幾間平房,主樓是三開間,羅馬式立柱撐起瞭上下兩層。建築明顯是民國時期的南洋風格,隻不過潔白的墻面上長瞭不少爬山虎,變得有些混搭。
看著天生有些困惑,田保華主動開口解釋道:「這個大院都是當年接收國民黨時留下的軍產,軍中正師級以上的幹部基本都住這種二層小樓,這也是閩南傳統的建築,算不得什麼。」
天生聽到這裡才放下心來,讓田保華和鄧玉和二人領著走瞭進去。
「對瞭,李軍長的住處在哪裡啊?我待會可要登門拜訪一下。」天生邊走邊問。
「李軍長是住這裡嗎?你們問清楚瞭?」來到一棟二層小樓門前,天生轉頭問向和尚和王明清。
「政委,就是這。俺問瞭兩個同志,他們都是這麼說的。」魏大勇點點頭確認著。
「好。」天生說完就敲起門來,「請問李軍長在傢嗎?」等瞭一會,卻沒有人應道,天生隻好又問瞭一遍,「我是馬天生,特來拜訪李軍長。」
說完沒多久,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女人從裡面打開瞭大門。「各位同志,不好意思。我是李軍長傢的保姆。李軍長和田護士長都還沒回來呢,你們先到裡面坐吧。」
沒想到在廈門聽到瞭一點蘇州口音,天生下意識地朝著那個保姆多看瞭幾眼。圓臉,五官周正,皮膚白皙,齊劉海背後紮著短辮,透出與年齡不相稱的江南小傢碧玉婉約美。骨架較小,胸脯和屁股都不大,一米六多倒不是很矮。說不上有多美,卻不知在哪裡反而讓人生出一絲想要保護她憐惜她甚至蹂躪她的沖動。除此之外,在言談舉止間自然流露出知識分子的氣息,想必是受過極出色的教育,天生對她的保姆身份有些想不通瞭。
天生的屁股還沒在沙發上坐熱,就聽到一輛小汽車由遠及近地駛來。
「小田啊,是不是傢裡來什麼客人啊?」人未至聲先聞,一陣大嗓門從門外飄瞭進來。
天生知道是正主來瞭,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李雲龍,李軍長!你好啊!你的名字簡直是如雷貫耳啊。我是馬天生,不請自來,還望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