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天生自己也不知道他對李星華到底是什麼感覺,是在火車上的一次美麗邂逅?還是可以金屋藏嬌的小情人?還是心底暗潮下湧動而出的欲望?
不管是論青春還是論容貌或者是論身材亦或是論韻味,天生都見識過比她更出色的。那又是什麼在那個隧道如此刺激瞭他,竟使得他置可能的風險於不顧從而短暫失去瞭理智?一向追求掌控感的天生還曾經仔細想過這個問題,可直到昨晚李雲龍拍桌子控訴趙剛不公的遭遇時,他才豁然開朗起來。
他去過朝鮮戰場,在那見過志願軍司令員彭德懷;他也去過莫斯科紅場,在那見過蘇聯最高領導人赫魯曉夫;他還去過南京軍事學院,在那見過睡在我們身邊的赫魯曉夫;他更去過河南嵩山,在那見過公社路邊的餓殍;他同樣去過天安門廣場,在那見過偉大領袖毛主席。
那是他在多年壓抑下驟然爆發的無聲反抗,就像喬治·奧威爾筆下的溫斯頓背叛老大哥一樣,而李星華就是他符號意義上的裘莉亞。作為工人階級的火車乘務員是維系這個制度這個政體正常運轉的一環——哪怕是極微弱的一環,侵犯她、玩弄她、占有她,是天生對這一切的破壞與踐踏。
同樣心跳得有點快的天生走著走著居然發現自己走過瞭,內心揶揄瞭一把:馬天生啊馬天生,不到一個月沒操過女人,你至於嗎?
繞回來後,他用右手食指的關節在木門上輕扣瞭兩下。
漫長的幾秒鐘過去瞭,「吱呀」一聲,門從裡面拉開瞭。
天生看到一位嬌羞可愛的藍白色姑娘,她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無處安放的十根手指暴露出主人的局促和不安。
幾日來被田雨、馮楠和王鷗錦輪流勾出來的欲火和熱血一下子充湧瞭天生的大腦和肉棒,他邁進門來就將其一把關上瞭,上前兩步直接從李星華的腋下抱住瞭她。雙手環繞在腰際裹得很緊,天生感受到她那因紮緊佈帶而顯得更加凸起的酥胸被他的胸膛無情地擠壓著,青春的彈性頑強地在與入侵者貼身肉搏著。
兩人的臉頰也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天生忍不住在她左側的臉頰上來回摩擦著,「星華,我想你,你穿著這身裙子漂亮極瞭。」
拉開門的李星華顫巍巍地站著,看清來人後,她連大氣也不敢出。隨著門關上發出「啪」的聲響,她更是被那人抱住瞭,不過比上次在衛生間裡要熱烈得多,他的雙臂是那麼有力,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耳邊聽見那大膽且直接的心聲後,她的眼前就像蒙上瞭一層霧,原來他喜歡我,喜歡穿這件裙子的我。
天生的鼻子在她的脖頸處貪婪地呼吸著,少女體香混合雪花膏、洗發粉和香皂的味道,聞起來甜甜的,這氣味中好像人為添加瞭烈性春藥,他感覺到自己此時正頂在人傢小腹上的肉棒已經變得更加碩大。
嘴巴和鼻孔裡的熱氣打在李星華逐漸發燙的肌膚上,她像起雞皮疙瘩般顫抖瞭起來,隻好伸出手用力抓住天生寬大的後背,可這又將自己呵護倍加的乳房擠壓地更扁更平,「等等,我肚子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是……那個嗎……」
天生在她的臉頰上肆意親吻著,準確地說是用嘴唇戳著,「星華,你太美瞭,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然而沒給對方留下任何思考時間,他抱著李星華推在墻邊,用自己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壓瞭上去,兩個膝蓋向內扣緊,卡在她的大腿外側。四隻手抓在一起,指縫間互相纏繞著,並逐漸抬高釘在墻面上。他抬起脖子,面對面地像餓狼一樣用目光死死地盯著屬於自己的獵物,從她的眼睛裡天生讀到瞭錯愕、驚慌、羞愧、欣喜甚至還有一絲絲情欲。欣賞完她微不足道的掙紮後,天生將自己的嘴唇印瞭上去。
李星華發現自己幾乎不能動瞭,她的後背牢牢地粘貼在墻上,雙手雙腿也都被控制住瞭,自己暫時稍微自由一些的脖頸處以上的部位她又舍不得移開,因為她正在被那個人親吻著臉頰,濕熱的嘴唇還有滑滑的舌頭掠過,她眼前的霧氣更濃瞭。可突然間那令她心醉的觸感消失瞭,李星華睜開半瞇著的眼睛,發現天生同樣在註視著他,以一種讓她沉迷的目光。那一刻,她的中學老師以及年長幹部們都和眼前的身影重合到瞭一起,與此同時她發現自己內褲濕潤的地方變得更大瞭。
四片唇畔相遇瞭,它們跨越瞭從南京到廈門上千公裡的距離。天生閉上眼睛享受著李星華嘴唇的豐潤與飽滿,雖然她就像木頭一樣不懂得回應,但沒有關系,今天有足夠的時間教會她怎麼取悅一個男人。他的兩片嘴唇從李星華微張的小嘴中強行擠入,並當做千斤頂去使用,將她兩片豐厚的嘴唇撐開瞭,他伸出舌頭在她緊閉的牙齒和牙齦上橫行霸道,復又用舌尖在牙齦四周快速轉著圈,將自己的唾液均勻塗開,就像在宣誓對此地的主權。
「我和他……接吻瞭,這就是我的初吻嗎……」這是被強行奪去初吻的李星華生出的第一個念頭。第二個念頭則是「啊,他怎麼開始舔我的牙齒……」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不僅感不到惡心,反而是麻酥酥的,異樣的舒服讓她不禁想叫出來,可嘴巴正被他享用著,她隻能用鼻子微微哼出聲音來。
天生的牙齒也沒有閑著,在嘴唇和舌頭的配合下,充滿侵略性地咬著李星華的厚唇,上下左右都沒有放過,力度也逐漸變大瞭起來,直到她不耐痛的「啊」叫瞭一聲方才停止。
「這是你第一次接吻嗎?」天生戲虐地笑瞭笑。兩張臉之間的距離大約隻有幾公分,彼此間的呼吸清晰可聞。
李星華羞得想把自己的頭埋到地底下,可是她做不到:「那個……我…我……是……」
天生對於這個答案很滿意,用左手繼續按住李星華的雙手,右手的食指則托起她垂下的頭,輕輕地在對方臉上哈瞭口氣:「你真的很漂亮。」話音剛落,他又粗暴地吻瞭上去,右手卻悄然向下。
沒有任何阻礙,右手精準地從白墻邊和佈拉吉的縫隙中插入瞭進去,來到一瓣或者說兩瓣開闊地。
隔著一層佈料,天生感受到瞭李星華不是很厚的內褲和被它包裹的翹臀。由於還被天生壓在墻上,李星華的屁股此刻處於受兩面夾攻的境地。在各種力的作用和相互作用下,兩瓣開闊地變幻成各式各樣的形狀,天生不由嘖嘖稱奇起來,沒想到這麼纖細的身材下竟醞釀著如此豐滿的屁股,由青春帶來的彈性非常棒,緊實有力卻不過分,恰到好處,這讓他想起瞭比李星華還小五歲的女兒明明的蜜桃臀,他的火氣更大瞭。
天生沉不住氣瞭,他從李星華暴露在外的小腿處撩起裙子,右手直接隔著薄薄的內褲握住瞭她的翹臀。蒲扇般的大手五指分開到最大程度,重重捏住瞭圓潤的臀肉,他甚至感到自己的手指都陷進去瞭幾公分。
「啊!」疼痛、羞愧和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弱心思交織在李星華的腦海,她下意識地叫出聲來。小時候的營養雖說不是很好,可李星華的肉都長在瞭該長的地方,集中在胸和屁股上,讓她從小就比其他同齡瘦巴巴的柴火妞引人註目。上次在火車上以及剛才,怎麼說首長的手都還和她的屁股相距一條軍褲或者是一件佈拉吉,而這次她一直自信的屁股正隔著薄如蟬翼的內褲被眼前令她著迷的男人握在手中把玩著,她更清楚地知道在內褲無法完全覆蓋的地方,首長的手指正與她裸露的屁股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對方的呻吟就像點燃瞭汽油庫的火花。天生變得更加粗暴,用瞭五六分的力氣捏住她的臀肉,李星華此時總能恰當地呻吟出來,他的手就會松開。如此循環往復,少女的呻吟聲在屋內久久徘徊不去,天生便是此間演奏的指揮傢。那點微弱的心思已經進化成瞭一絲驕傲,原來他喜歡撫摸我的屁股……嗎?
暫時將屁股把玩夠瞭的天生迫不及待地探索起新領域來,「把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快!」他從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有一些扭曲。
收到自己無法抗拒也不願抗拒的命令後,李星華半張開自己櫻桃兒似的小嘴,微微向前伸出淡粉色的舌頭,可這就足夠瞭。
天生敏銳地捕捉到戰機,輕易地就把她的嫩舌包瞭餃子,用嘴唇和舌頭將其含住,狂熱地吮吸著上面甜美的甘露。他的兩隻手環繞在李星華不足兩尺的細腰間,將其抱起,撲向瞭沙發。他靠著沙發背坐在上面,而環中的妙人雙腿被迫在他的胯間分開,跪坐在天生的大腿上。
李星華的屁股坐在男人強壯的大腿上,為瞭保持平衡,她不得不將雙手撐在天生寬厚的肩膀上,摸上去感覺是那麼結實有力,她又回憶起剛才舌頭被吮吸的感覺,渾身都酥軟瞭。
「抬起頭來,看著我。」天生的語氣不容置疑,他的兩隻手撩起瞭裙子,正在李星華的細腰和翹臀之間徘徊。
李星華艱難地緩緩抬起瞭自己的頭,她隻瞅瞭一眼,臉頰旁已渲染出兩朵血紅。
天生端詳著她的鵝蛋臉,從柔美的眉眼到高挺的鼻梁到豐厚的嘴唇,再配上嬌羞卻蘊含情欲的面孔,端得上是個小美女。雖說不如女兒明明漂亮,可她「裘莉亞」般的身份再加上那一絲欲迎還拒的溫順與服從,倒也著實讓他心潮澎湃。
李星華受不瞭天生那仿佛要將她融化般的目光,狠下心來咬瞭咬嘴唇,聲如蚊蚋:「你……你…看夠瞭沒有?」
天生聽到後笑瞭笑:「我看不夠又當如何?」
「我……」李星華想瞭想,自己確實拿他沒辦法,似乎她也不想有什麼辦法。
摸瞭摸她的頭,天生吻瞭上去。四瓣嘴唇分開後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線,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尤為璀璨。天生復又輕巧地用舌尖在李星華的嫩舌上畫圈,雙手突然從背後插入到她的內褲中,直接握住瞭兩片翹臀揉捏不已,入手光滑嫩彈,這使得她抑制不住的猛烈呻吟。
「舔我的舌頭,含住它。」
李星華又聽到瞭天生的命令,下意識地執行瞭下去。
天生將頭向後靠在沙發背,閉上眼睛享受著妙人稚嫩的唇舌。他把兩隻手抽到前面,輕輕地從腰間攀上瞭從未有男人染指過的玉女雙峰。雖然還隔著兩層佈料,精神上的占有已經讓天生夠美好瞭。他慢慢地用手掌覆蓋上去,用手心感受那隆起的高度,好像比明明的略微小瞭一些,可現在條件普遍不好,這也算是未婚女子中相對較大的瞭,轉念又心想自己的愛撫不就是最好的靈丹妙藥,準能刺激得她再大一圈,他十七歲的女兒不就是最具有代表性的例子嗎?
李星華在天生唇舌的切身教導下,有一學一有二學二,進步得很快,兩隻舌頭彼此交纏著,互相交換彼此的唾液,最後混合在一起吞咽瞭下去。與此同時,伴隨著天生的探索,她開始顫栗起來,那兩隻手就像會變戲法一樣,摸到她哪裡,她就顫栗到哪裡,渾身輕飄飄的,直到她呵護倍加的雙乳遭到瞭侵犯。
用瞭些許力氣,天生輕輕握住瞭李星華的酥胸,這裡挺拔嬌嫩,充滿瞭青春,他情不自禁地多捏瞭幾把,直引得李星華放棄瞭追逐天生的舌頭,她仰起頭「啊」地叫出聲來。天生此時發現不管是揉捏她的屁股或者是胸部,李星華總是會更加動情,而且他越是用力似乎更加明顯,這從音調的高低和婉轉中足以分辨得出,這使他回憶起瞭之前的其中一位床伴,幹脆心一橫,用瞭六七分的力氣捏住瞭李星華的雙乳。
「啊!」李星華將頭抬得更高瞭,發出瞭更高亢更能吸引雄性本能的聲音。她感到瞭疼痛,可這劇烈的疼痛之間又蘊含著比剛才更多的舒爽。李星華對於自己搞不懂的事情便也不想懂,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內心深處期盼他能繼續用力,用力侵犯她的身子,侵犯她處女無暇的身子。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天生更加仔細地玩弄起雙乳來,輕攏重捻抹復挑。在高超的技巧之下李星華很快敗下陣來,隻見她眼神迷離,朱唇微啟,渾身癱軟,儼然情欲勃發。天生胯下的小兄弟好像受到鼓舞一般,因為裙子早已被他撩起,便頂著褲子耀武揚威地直直戳在李星華的內褲上,兩人上下摩擦間,那滋味倒是讓他有些不舒服。
感覺火候已經差不多瞭,天生抱著李星華站瞭起來,並拖過原本放在門口的地毯來,妥當之後他雙手捧著妙人的臉蛋問道:「星華,我很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我……我……」李星華沒想到這個問題會這麼直接,這讓她一個女孩子傢怎麼好意思說得出口呢,難道要說這幾天連做夢都會夢到他嗎?
天生輕輕吻瞭一下她的雙唇,兩隻眼睛盯著她泛起水光的眼珠:「看著我,你是喜歡的,對嗎?」
「我…是……的。」李星華艱難地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蹦完瞭所有的字,聲音細不可聞,好像這樣就可以欺騙自己他其實是聽不到的。
「那你喜歡我剛才親吻你、撫摸你嗎?」天生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像伊甸園那條象征著撒旦的蛇,正在引誘夏娃偷吃禁果,而與原故事有所不同的是,待會將由他兼任馬亞當親自為李夏娃開苞。
「喜……歡。」說完後李星華用光瞭自己全部的力氣,要不是天生始終扶著她,也許她已經癱軟在地上瞭。
天生笑瞭笑露出瞭酒窩,用力地摟住瞭她,兩個人熱烈地舌吻著,「兩個互相喜歡的人,要放輕松才對,什麼都不要想,放輕松,然後照我說的去做,服從我,好嗎?」
「好……」李星華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呼吸聲越來越輕,逐漸關閉瞭自己的大腦。
「閉上眼睛,不許睜開。」
李星華沒有思考,照做瞭。
「放松,想象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直到沒有重量。」
李星華感到從四肢到身體正慢慢的離她遠去,最後隻剩下瞭她的靈魂。
「跪下!」天生的音調剎那間嚴肅瞭起來。
李星華瞬間自然地雙膝向下跪在瞭地毯上。羊毛絨的地毯很厚,她裸露的膝蓋跪在上面倒不會覺得難受,當然此時對於外物她已經沒有體會瞭。
天生看瞭一會這幅精致的臉蛋,用右手的幾個手指劃過她的嘴唇和牙齒,並將唾液輕輕抹在她的兩邊臉蛋上。
突然,他揚起右手,「啪」的一聲響,用瞭四五分的力氣扇在瞭李星華塗滿自己唾液的左臉上,那裡瞬間變得通紅發燙起來。
「回答我,舒服嗎?」天生的聲音這時充滿瞭威嚴。
「啊!舒……服……」
又是「啪」的一聲,天生的左手用瞭同樣的力氣抽在瞭李星華的右臉上。
「舒服嗎?」
「舒……服……」
「啪」、「啪」,天生加瞭分力氣,左右各抽瞭她一個耳光,臉上的手掌印已經清晰可見。
「大聲告訴我,舒服嗎?」
「啊!舒服,舒服……」
如果此時可以照下鏡子,天生準能發現自己的面孔都有點變形瞭,早已不復平日的儒雅與穩重,因為有一團「火」正從他的內心燒到瞭他的大腦、燒到瞭他的雙手、更燒到瞭他的肉棒。
「啪啪啪啪」,他連打瞭五六下,李星華的俏臉蛋已經變得紅腫不堪。
「再大聲一點!」
「啊~ 啊!舒服,我好舒服!」
「操!你們女人怎麼都這麼賤!跪在地上被人抽耳光都會這麼爽,告訴我你的內褲是不是已經濕透瞭!」
「是……」
天生實在忍耐不住,揮手又抽瞭李星華兩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