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所等的機會終於到瞭,這一天老爺吩咐著預備一些替換衣服。太太按照往常一樣的吩咐丫頭們預備好瞭老爺出門用的東西,太太坐瞭汽車把老爺送上瞭火車,太太在回來的路上對司機朱虎說道:“回頭到傢,你來我屋裡一趟。”
朱虎答應瞭一聲“是。”
太太回到瞭自己的房間抽足瞭十幾口大煙之後,朱虎果然來瞭。太太把房裡的人都轟瞭出去隻留下一個司機朱虎,於是把自己計劃的主意向朱虎一說,又拿瞭兩千塊錢給朱虎。
朱虎唯唯的答應瞭太太的話,拿瞭兩千塊錢歡歡喜喜的退瞭出去,太太又把粗使的李媽叫來吩咐瞭一會兒,最後又將書僮叫來,都吩咐好瞭,也都用錢買好瞭,隻等夜靜時候行事瞭。
午夜時分,人們都已經睡著瞭。
書僮走到秋菊的窗戶外面輕輕的叫道:“秋菊姐,秋菊姐。”
秋菊翻瞭個身,問道:“誰呀?幹什麼?”
書僮在窗外輕聲的說道:“老爺有樣東西叫我交給你的,我放在書房裡,你來吧。”
“明天再拿好瞭。”秋菊睡意正濃,不想起床。
但是書僮卻又說道:“秋菊姐,是一張火車票,明天一早就開車,老爺要帶你到天津去呢。”
秋菊一聽心中大喜,睡意立消,一翻身就下瞭床,輕輕的開瞭門向書僮說:“給我吧。”
“秋菊姐,車票放在書房裡呢!你來拿好瞭。”
秋菊一聽,也來不及穿衣服,隻穿瞭一件小背心,一條小短褲,就隨著書僮往跨院裡走去,兩個人輕手輕腳的推開瞭起坐間的門走瞭進去。
書僮進得門來就回身一把摟住瞭秋菊。秋菊扭動著身子喊道:“你這是幹什麼啊?”
書僮緊緊摟住她道:“秋菊姐,我想瞭你好久瞭。你跟老爺在這屋子裡幹的事兒,我都知道瞭,你也讓我同你睡一回好不好?”
秋菊一面扭著身子掙紮,一面說道:“憑你也配?你既知道我同老爺的事,那你就該知道,我馬上就是這兒的姨太太瞭,連太太見瞭我都得客客氣氣,你敢無禮,我叫老爺槍斃瞭你。”秋菊的話剛說完,屋裡燈光猛然一亮,太太走瞭出來,緊跟著就是春蘭和夏桃,還有李媽,秋菊一看情形真是魂都被嚇得飛瞭。
太太往太椅師上坐下拍著桌子罵道:“好啊!你這狐貍猜,原來你迷上瞭老爺,還不快與我跪下!”
秋菊這時已經嚇慌瞭,她已忘瞭一切規矩回嘴說道:“這是老爺自己要我的。”
太太一聽喊道:“反瞭,反瞭,快給我把這小賤人綁起來。”
這時書僮把秋菊一按,秋菊就兩腿不由自主的跪瞭下來,太太說道:“你們替我把這小賤人的衣服給我剝掉瞭。”
春蘭與夏桃兩人同時上前,動手將秋菊的背心和短褲都撕瞭下來,秋菊被剝成瞭赤條條的,粗使的李媽用繩子把秋菊的手反綁瞭起來,跪在地下。
這時秋菊自己也知道該是要倒黴的時侯瞭,目前隻想少吃點虧,等候老爺回來再設法告枕邊狀瞭。
太太厲聲問道:“你這個狐貍猜,快說出來,你是怎樣勾引瞭老爺的!”
秋菊哀聲說道:“太太,真是老爺叫我的…”
太太不等秋菊的話說完,又把桌子一拍罵道:“你放屁,老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他會找你?哼,不打你,諒你也不會說實話。李媽,你給我用力打。”
李媽答應瞭聲“好!”就跑進裡屋拿瞭根馬鞭子,秋菊哀求道:“太太,饒瞭我吧!”
但是李媽的鞭子卻“啪”的一聲抽在瞭秋菊的肩頭,秋菊痛得徹骨,大叫一聲伏到瞭地上,李媽的馬鞭子卻一下下緊跟著抽瞭下來。眼看著秋菊的背上皮開肉綻,紅紅的鮮血流瞭出來,秋菊殺豬似的慘叫瞭一聲昏瞭過去,李媽也停住瞭抽打。
這時太太叫瞭聲:“來人啊!”
朱虎從房裡走瞭出來,用冷水向秋菊背上澆去,秋菊又慢慢的蘇醒瞭過來,抽抽噎噎的哭著。
太太說道:“朱虎,你替我看看秋菊的屁股是否肥白!給我狠狠的抽。”朱虎答應瞭一句,向秋菊的屁股望去,倒的確是雪白粉嫩,而且非常豐滿。
這時朱虎舉起馬鞭“啪”的一聲抽打下去,那白嫩嫩的屁股肉上立刻就是一條血痕,鮮紅的血緊跟著冒瞭出來,秋菊又是一聲慘叫。朱虎的鞭子卻不停的抽打瞭下去,不一刻的功夫,一個雪白的美人被打得周身血染的一般。
朱虎抽打瞭一會兒,見秋菊已不再動彈就停下瞭手,再用冷水澆下去,秋菊卻還是醒不過來,太太親自在秋菊的鼻孔上拭瞭試,見已經沒有瞭氣息,這才照計劃行事。
朱虎把秋菊的綁松瞭,背在肩上走出瞭書房,房內自有兩個丫頭一個書僮打掃地上的血漬。
朱虎背著秋菊出瞭後門,李媽就把後門關上。這時涼風一吹,秋菊微微的動瞭一動,朱虎心想:“糟糕!原來她沒有死。”一邊想一邊拉開瞭車門,汽車的後座上已預先鋪瞭一張草席,是預備將秋菊的屍首用草席包裹瞭丟到護城河裡去的。
朱虎將秋菊往車上一放,秋菊痛得醒瞭過來,呻吟瞭一聲。這時朱虎忽然心中一動,在秋菊耳邊說道:“忍住痛先別出聲,要是太太知道你沒有死,還要捉回去打的。”
秋菊雖然被狠狠的抽打到死瞭過去,但是並沒有打著頭上,所以腦子還是很清楚,知道這是自己的生死關頭瞭,於是一聲不響,直等到朱虎將車子駛上瞭大路,才呻吟瞭一聲說道:“朱虎哥,你救救我,現在要送我到那兒去呀?”
朱虎將車子駛慢瞭一點,說道:“現在隻有我能救你,暫時送你到我傢裡去吧。”
朱虎說著,果然把車子開到瞭自己的傢裡。
那是一所小小的房子,一共隻有三間屋,朱虎的母親住瞭一間,中間是堂屋,朱虎住瞭一間,倒是個獨門獨院的小房子。平素朱虎很少回傢,隻有這老太太一個人住著。今天三更半夜的朱虎來叫門,老太太忙起床來開瞭門。朱虎從車座裡抱出瞭秋菊,卻把老太太嚇壞瞭,朱虎忙開瞭門將秋菊抱到自己的屋裡放在床上,一面同老太太兩人替秋菊擦洗,一面朱虎把這事的前因後果向老太太一說。
老太太聽說是自己兒子救瞭一個女人,倒也高興,同時看看秋菊也的確是又嬌又美,而秋菊也忍住瞭痛一口一聲“老媽媽救命!”的叫著。
老太太把祖上留下來的傷藥拿出來給秋菊上瞭。
朱虎急急的回到公館去向太太交差,隻說是已經將秋菊的屍體丟到瞭護城河裡去瞭。
太太聽瞭很高興,又取瞭二千塊錢賞給朱虎。朱虎還借機會向太太請瞭三天假,好在老爺不在傢,太太是難得用車子的,所以就準瞭朱虎的假。
朱虎走出瞭太太的上房,看看時間已經不早瞭,他又從後門走瞭出去回到自己的傢裡。
這時老太太巳經替秋菊敷好瞭藥,秋菊伏在床上也睡著瞭。
老太太見朱虎又回來瞭,就與朱虎在自己房內說瞭一會話,之後老太太也就困倦的睡去。朱虎輕輕的走回自己的房間,見床上的秋菊正爬伏著睡熟著。
洗幹凈後的背面敷著藥,已經使得血痕結起瞭疤,除此以外,這一身細皮白肉真令人心神搖蕩。
朱虎慢慢的坐在瞭床邊上,輕輕的摸瞭摸她屁股旁的白嫩肉兒,他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會下那麼狠的手抽打下去。
秋菊這時被朱虎的撫摸,猛的醒轉過來,一看是朱虎,羞澀的說道:“朱虎哥,謝謝你的救命大恩。”
朱虎的心跳著,手卻沒有離開那塊細皮白肉,他又輕輕的捏瞭捏,說道:“你還覺得痛嗎?”
“好得多瞭,哥。這藥很好,一敷上去就不痛瞭,也許一天兩天就會好瞭。我不知該怎麼樣謝你呢!”
“這藥是我傢的祖先留下來的,當初我父親是清朝的武秀才,為瞭練功,傢裡都留有這些藥,是專門醫傷的。好在你隻是外皮受傷,經過一兩天就會好的。”
朱虎說著的時侯,手不停的在撫摸著。秋菊松瞭松身子,朱虎的手摸到瞭秋菊的小肚子,秋菊將身子壓瞭下去,使朱虎的手停在小肚子底下。
朱虎心跳著說道:“妹妹,倒是以後你怎麼辦呢?”
秋菊嬌媚的嘆瞭口氣說道:“哥,我已經是死瞭的人瞭,是哥救瞭我的性命,以後哥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哥,我算是你的人瞭,你愛怎麼辦都行。”
秋菊一邊說著,一邊把小肚子松瞭一松,使朱虎的手滑到瞭自己的陰戶上,朱虎一邊揉摸著這滑膩膩的陰戶,秋菊嬌浪的說道:“哥,妹妹的一身哥都看見瞭,都摸過瞭。哥,妹妹隻有嫁給你,我替你伺候老母親,更伺候你。”
秋菊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握住瞭朱虎的雞巴,原來朱虎天生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秋菊用手一握,隻感到有點燙手,她的心跳得很厲害。而朱虎也覺得一支嫩嫩的小手握住瞭雞巴,大雞巴猛的跳瞭一跳,又伸長瞭一點,秋菊偷偷的用手量瞭量,約莫有七八寸長。
而這時的朱虎心也跳得急速起來,那雙不老實的手在秋菊的陰戶口上用力的摸瞭起來,一個手指頭插進瞭陰戶縫裡去,秋菊不由自主的“嗯!”瞭一聲,輕輕的說道:“哥,媽媽睡瞭沒有?”
“睡瞭,她老人傢累瞭一夜瞭,現在睡得很熟。”
秋菊聽瞭這話,將腿根放瞭放,陰戶口又開瞭一點,朱虎的手指幾乎全是插瞭進去,並且抽動瞭起來。秋菊也握緊瞭朱虎的粗壯的雞巴捋瞭起來,一邊說道:“哥妹妹一身的傷,不然的話,就讓哥…”說著一隻小手加快捋著雞巴。
朱虎抽回瞭手忙道:“妹妹,你受瞭傷是不能夠交媾的,還是等你的傷好瞭再來吧。”
秋菊握住瞭他那大雞巴,不忍釋手的套弄著,嬌浪的說道:“哥,妹妹的傷要全好瞭至少也需等三五天,可是哥隻請瞭三天假,而現在你的雞巴又硬得這麼厲害……哥,妹妹以前聽人傢說過,女人的嘴也可以給男人抽插的。妹妹雖然沒有嘗試過,可是妹妹太愛你瞭,讓妹妹來試一試看好嗎?”
秋菊一面說著,一面已經把頭慢慢的挪動瞭起來。
其實朱虎也早就知道,女人的嘴照樣可以供男人抽插的。可是總因為秋菊是帶瞭一身的傷,不忍再去玩她,現在既是秋菊自己願意,朱虎也就不推辭瞭。他叫秋菊依舊躺著不必挪動,他把秋菊的枕頭墊高瞭一些,然後朱虎站到瞭床邊上,秋菊側著臉握住瞭朱虎的大雞巴。
秋菊嗅到瞭一陣男人獨有的氣味,不由得心中一陣蕩漾說瞭句:“哥你的雞巴好大啊!”然後伸出瞭香舌舌尖兒,先在大雞巴的馬眼上舐瞭一舐,一股男子的騷水滑膩膩的舐在瞭舌頭上,她用舌頭在整個大雞巴上打瞭個轉兒,張開瞭小嘴兒含住瞭大雞巴的頭子,漲得她的嘴有一點酸酸的很不好受。
朱虎這時卻覺得一股熱流直透腎臟,漲得雞巴更加雄壯,不容得秋菊輕吸慢吮,就拿這櫻桃小口當做陰戶一樣的抽插瞭起來,秋菊連忙雙手握住雞巴,使得一根雄壯的大雞巴被兩隻小手握去瞭四分之三,隻剩下這四分之一在嘴裡進進出出,那舌頭舐吮著那條粗粗的丟精管兒。
朱虎感覺到大雞巴好像插在一個暖暖的洞中似的,眼看著秋菊的白肥屁股上一條條的鞭痕都在抖動瞭,更感到淫性大發,竟自狂抽猛送起來,直抽到秋菊的嘴角流出瞭白漿子,真是越抽越覺得有趣。一陣高興,那陽精竟收不住似的猛的射瞭出來,射的秋菊滿滿一口。
秋菊等朱虎出盡瞭精,撥出瞭雞巴,才算是松瞭一口氣,等朱虎把痰盂拿到床前,才將滿嘴的陽精吐瞭出來,喘瞭一口大氣,嬌媚的看瞭朱虎一眼說道:“哥,你的雞巴太厲害,也太大瞭。”一面把身子挨進瞭一點,示意朱虎在旁睡下。
朱虎睡在瞭秋菊的身旁,說道:“妹妹,你又不是處女,怕大雞巴幹什麼?”
秋菊嬌羞的看瞭朱虎一眼說道:“我雖然不是處女,可我一共隻被老爺插過兩次,而且老爺的雞巴隻有你的一半大,他吃瞭春藥也隻能維持半個小時,不比你。哥,你看,玩一次這麼長的時間,現在天都亮瞭。”
真的天亮瞭,不但是天亮瞭,太陽都已經出來瞭。
老太太已經起瞭床,走過來一看,兩個人睡在一起。老太太笑瞭笑,走瞭出去,心裡也在高興,看樣子兒子可以不花一分錢得個老婆瞭。再則為瞭這女人,兒子得瞭四千塊錢的賞金,四千塊錢在窮人看來的確是個大數目瞭呢。
朱虎醒來之後到街上替秋菊買瞭些現成的衣服,否則總不能叫秋菊整天赤身露體的啊。
朱傢祖傳下來的藥真是太好瞭,秋菊第二天身上的傷痕都已經結瞭疤,看樣子在三五天內的確可以痊愈瞭。
秋菊是不敢拋頭露面的人,所以老太太出瞭主意,也不通知親友鄰居,就叫兩個人對祖宗磕瞭頭,又見過瞭婆婆,就算是結婚瞭。
這天晚上吃飯的時侯,大傢都喝瞭點酒,老太太很早就去睡瞭,其實也是準備回頭去聽房的。
朱虎和秋菊到瞭床上,朱虎摟住瞭秋菊親瞭個嘴,秋菊的香舌伸在朱虎的嘴裡,由著朱虎去吮,吮到秋菊全身顫瞭抖,朱虎脫去秋菊的衣服,自己也脫成瞭精赤光光的。
秋菊仔細一看朱虎的大雞巴,真有八寸長,那大雞巴頭子粗得有點怕人,肉棱子都是硬硬的。而這時的朱虎已經是欲火高燒,等不及瞭,正想把秋菊按倒瞭壓上去搞的時侯,秋菊急忙推住瞭他輕輕的說道:“哥,妹妹怕疤痕裂瞭。哥,你仰睡著,由妹妹我在你身上套,等妹妹的疤掉瞭以後,再由哥哥怎麼玩兒都行。”
朱虎一聽覺得這話很有道理,於是就仰臥在床上,秋菊爬到瞭朱虎的身上,兩條腿分在兩邊使陰戶大大的張開。
朱虎伸手扶住瞭大雞巴對正陰戶口,秋菊用力的往下一坐,卻不能將大雞巴套住。秋菊自己用手分開瞭陰戶,在大雞巴頭子上左右的搖動,好不容易才在浪水滑膩下慢慢的套瞭下去,秋菊卻已經是皺瞭眉,咬瞭下嘴唇。
朱虎見她這浪樣兒,雞巴又被包裹得緊緊暖暖的,心裡更感到舒服。
秋菊一下下的套著,雞巴頭兒每一下都頂住瞭陰戶心子,秋菊不由得浪哼著、嬌喘著,一起一落的套弄個不停,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也隨著身體的搖動而顫抖著。秋菊陰戶心子被頂得又酥又麻,陰精不由自主的流瞭出來,人也感到無力瞭,反伏在朱虎的身上嬌喘著。
而朱虎此時正在欲火高燒,需要急急動作的時候,偏是秋菊在此時一動也不動,急得朱虎不顧一切的把秋菊翻到瞭身下去,就似疾風驟雨般的狂插猛抽。
秋菊一聲聲的噯喲聲和著嬌喘的呻吟聲,再加上抽插時的肉與肉的碰撞聲合成瞭一支春的交響樂,而朱虎卻像一點沒有聽到似的,隻是用力的插下去,插得秋菊浪叫著:“饒…饒饒…浪貨…”
但朱虎卻理也不理,依然是狠狠的插下去,嘴上也叫著:“騷丫頭!浪丫頭!”
雖然秋菊連聲的答應者:“唉…唉…哥…親哥…”但是卻不能減去朱虎一點點抽插的力氣,直到他背脊一陣酥麻,才將雞巴頂緊瞭秋菊的陰戶心子“哎哎”的丟瞭好多又熱又燙的陽精,射得秋菊一陣陣的抖顫,一聲聲的呻吟。
秋菊半死似的軟在瞭床上,朱虎才從秋菊的身上下來,拈滅瞭油燈睡下。
此時窗外已現瞭魚肚白色,晨雞已在報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