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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迷情

第十六章:迷情

  「初三組這燈怎麼沒關呢?屋裡有人嗎?」

  天色已晚,走廊昏黃的燈光下,一束雪白的手電筒光芒照到門上的窗戶上,一個蒼老的公鴨嗓從走廊傳來,隨即又響起一陣敲門聲。

  過瞭片刻,才聽見開門聲響起,隻聽走廊裡有人說道:「秦大爺,我們商量工作呢!您這是……」

  「我看三樓亮著燈,上來看看。你們忙著!我去初四學年組看看,那屋也開著燈呢!」

  「咚咚咚!」同樣的敲門聲響起,隨即一陣劇烈的咳嗽。

  「進來!」

  門房秦大爺推開木門,初四學年組的凌老師正坐在辦公桌旁,手上拿著一桿筆,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大爺!」正伏在桌子上寫字的男生回過頭來,跟自己熱情的打招呼。

  這學生,秦大爺有點印象,這孩子足球踢得好,人高馬大的,籃球打的也不錯,身子骨挺結實,踢球的時候總有一群女生給他當拉拉隊。

  「凌老師,還沒回去呢?」秦大爺關瞭手電筒,客氣的問到。

  「沒呢,大爺!我給學生補補課!」

  「行,我就看樓上燈亮著,上來看看,怕是忘瞭關燈。你們忙著吧!」秦大爺臉上掛滿笑容,臨走時善意的叮囑道:「天不早瞭,補一會兒就回去吧!晚上沒公交車瞭!」

  秦大爺披著大棉襖,走著八字步,踩著棉拖鞋,啪嗒啪嗒的下樓瞭。他心裡想著剛才在初三學年組看到的景象,屋子裡那個女的是初三學年的王老師,男的是教務主任劉秉忠,看王老師著急忙慌的樣子,估計倆人在屋裡就沒幹啥好事兒。

  「還得說人傢凌老師,下班瞭給學生補課,這份敬業精神,真是沒法比!唉,世風日下啊!」秦大爺四十多歲就在學校看大門瞭,什麼西洋景兒沒見過,教務主任和女老師偷個情,那可不算什麼,老師跟學生自己都見的多瞭……

  初四學年組內,被他認可的凌老師松瞭口氣,趕忙拿出紙巾來,擦去手上的精液,又拿瞭一張遞給李思平,讓他收拾一下。

  剛才聽到秦大爺敲隔壁初三學年組的門,凌白冰嚇得趕緊坐回自己的位置,手上的精液灑瞭不少,有的落在瞭地上,有的落在瞭李思平的內褲上。

  李思平也嚇傻瞭,愣在那裡手足無措。

  「提上褲子!假裝寫作業!」凌白冰穿著短皮靴的腳踢瞭男生小腿一下,低聲喝到,同時把手上的精液甩進垃圾桶,來不及擦,就那麼握起來放在桌子上,右手拿起一支筆來,假裝批改作業。

  眼睛盯著筆記本,卻根本看不進去一個字符,她已經不在乎左手的粘膩瞭,隻要秦大爺不進門來,不發現異常,自己怎麼的都行。

  好在李思平褲子提的飛快,加上解開的校服遮擋住瞭兩人身上的狼狽,秦大爺的眼神不好使,肯定看不見這裡的端倪。

  唯一的問題就是地上星星點點的精液,隻要他不走過來,那就沒什麼問題。

  秦大爺對虛掩著門的初四學年組辦公室內的師生二人一點懷疑都沒有,雖然女老師挺好看,男學生個兒也夠高,但倆人開著門,離得那麼遠,衣服都整整齊齊的,能出啥事兒?

  他可不知道,自己這是來早瞭,再晚點兒,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呢!

  凌白冰心有餘悸,辦公室門沒鎖,兩個人剛才說話的聲音不大,初三學年組那倆人如果仔細聽,肯定能聽見他們說的話。不過估計他們那對野鴛鴦光忙著快活瞭,沒想到自己這屋也有人沒走。

  想到「野鴛鴦」,凌白冰臉上一紅,他們是野鴛鴦,那自己跟學生算什麼?

  越想越不自在,手上黏糊糊的難受,她站起身,順手帶上瞭門,把暖壺中的水倒進臉盆裡,打上香皂,認真的洗瞭起來。

  男孩的精液並不是那麼難聞,隻是自己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個東西,本能的有些反感。洗幹凈手,她拿起拖佈,在臉盆中沾瞭水,將水泥地上的白色精液蹭掉,又把垃圾桶裡的垃圾裝進塑料袋裡,準備走的時候扔掉。

  她忙碌的時候,李思平一直想幫忙,卻都被她推開。看著凌老師虎著臉的樣子,李思平心知理虧,不敢多嘴也不敢讓開,就那麼站在那裡,看著她忙活。

  終於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細節處理幹凈,凌白冰這才坐下來,這一陣忙碌,她有些氣喘籲籲,看著李思平站在那裡罰站似的,心裡想著自己也不能太過火瞭,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自己控制不住邪念,也不至於被他得手。

  「坐下吧!別跟受氣包似的!」指著凳子,凌白冰把筆記本到李思平面前,說道:「這幾道題,我畫上瞭,你回傢去好好再做一遍,明天早上來瞭給我。」

  「我……」李思平欲辯解兩句,卻不知從何說起。

  「你什麼呀!」凌白冰氣不打一處來,柳眉倒豎說道:「不好好補課,凈想些歪的邪的,這要是讓大爺抓到瞭,我就不用上班瞭,還當什麼老師,找個地縫鉆進去得瞭!」

  被她一說,李思平垂下瞭頭,他也一陣後怕,這要是真被抓到瞭,可就真的不得瞭瞭。

  「算瞭,不說瞭,收拾收拾咱們走吧!」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凌白冰也不忍心再火力全開的噴下去瞭,收拾瞭東西,把辦公室門敞開著,放放裡面的異味,就一前一後的和李思平下樓瞭。

  凌白冰在樓梯口等李思平去扔垃圾的當口,劉主任和王老師也一前一後的走瞭過來,劉主任面帶疲態,王老師倒是滿面春風。

  「凌老師,才走啊?」劉主任倒是臉皮夠厚,微笑著打著招呼。

  「嗯,學生留堂瞭。」凌白冰知趣的沒多問,點點頭微笑一下就過去瞭。

  四個人前前後後的出瞭辦公樓,到大門口的時候,劉主任和王老師分開,凌白冰和李思平一起往公交站牌走。

  「凌老師,你說這倆人……」李思平畢竟年輕,琢磨瞭半天才回過味兒來,感情自己跟凌老師親熱的時候,隔壁也在做著同樣的事,甚至是做著他想做而沒做過的事。

  「閉嘴。」凌白冰低聲喝到。

  「噢……」李思平像鬥敗瞭的公雞。

  「思平,這幾天不方便,等……等老師租好瞭房子,搬瞭傢,就……就可以瞭,以後……以後可不能在學校這樣瞭,太危險瞭。」凌白冰耐心的做著思想工作。

  「嗯,我知道。」凌老師都這麼說瞭,李思平趕緊裝出一副聽話乖寶寶的樣子。

  「……」凌白冰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想想自己還沒辦完離婚手續呢,就和自己的學生如此曖昧,還親口告訴他,等自己租好房子的,就可以……

  暗罵自己無恥,凌白冰把手插進風衣兜裡,大踏步的走向公交站牌。

  下午的時候已經給青姨打過電話,說瞭自己晚上要補課的事情,李思平也不想回去那麼早,他就亦步亦趨的跟在凌白冰屁股後。

  倆人的車不在一個站牌,看著男生跟著自己,凌白冰冷著臉問道:「你不回傢啊?」

  「還早呢!我送送您!」李思平一臉憨厚,渾然不似之前的憊懶模樣。

  「你就皮吧!我怎麼就治不瞭你呢!」被他的表情逗笑,凌白冰好不容易擺出的高冷架子一下子就垮瞭,她伸出手,輕輕的捶瞭一下男生,樣子根本不像是老師對學生,反而像是情侶之間的打鬧。

  「跟我去也好,我找瞭個便宜點兒的賓館,幫我把箱子搬過去。」

  「哪有大晚上搬傢的啊?再說瞭,這都過點兒瞭,已經開始計算第二天的房費瞭吧?」

  「昨天八點多入住的,沒到一天呢!」凌白冰早就計算好瞭,這點事兒,難不倒她。

  「您可真是……」李思平滿臉無奈。

  「真是什麼?」凌白冰叉起腰質問。

  「沒什麼,沒什麼……」

  「真沒什麼?」

  「真……真沒什麼!您別掐我耳朵啊!」李思平彎著腰順著凌白冰的手勁兒走,怕被掐疼。

  「你意思老師太算計是吧?」放過瞭他的耳朵,凌白冰才說道:「你是不當傢不知柴米貴,以後老師自己過日子,不算計著花怎麼行?自己住要租房子交水電燃氣費,這些都是錢,不算計誰養我?」

  「我養你啊!」李思平情不自禁的喊瞭出來,馬路對面的站牌還有幾個人在等車,聽到聲音望瞭過來。

  「瞎喊什麼呀你!」凌白冰急的捂住瞭男生的嘴,心裡化瞭蜜一樣的甜,嘴上卻嘴硬道:「你憑什麼養我?你才多大啊!」

  「我有錢,真的,我有錢!」李思平撥開凌白冰的手,隨即又拽回來,放在自己的校服兜裡,感覺到兩隻冰涼的小手在自己手掌間漸漸融化,暖熱瞭起來。

  「你能有什麼錢啊?那不都是你青姨的麼……」凌白冰的聲音輕輕地,柔柔的,男孩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她冰封的心融化瞭一角。

  「那是……」李思平想辯解那是自己的錢,卻無從出口,那確實是青姨的錢,但是那是因為自己,那筆錢才會翻倍的,那裡面也應該有自己的錢才對!

  看他無言,凌白冰抽出手,捏瞭捏男孩的臉蛋,柔聲說道:「你的心意老師心領瞭,但你畢竟還小,老師不會對你提什麼要求的。」

  頓瞭頓,凌白冰繼續說道:「你們班是老師帶的第一個畢業班,你是老師遇到的第一個從全班倒數考到全年級靠前的學生,你是老師的驕傲,好好學習,別讓老師失望,我就滿足瞭。」

  「凌老師,我……」李思平急欲表態,卻被凌白冰止住,她輕聲說道:「車來瞭,上車吧!我們回賓館說……」

  * * * * * * * *

  已經將近晚上七點,夜色籠罩,遠處的城市燈火通明,流光溢彩,如同仙境,卻不知道幾人未歸,幾人無傢?

  這個時間段,公交車上人不多,兩個人擠到後面,兩站地後就有瞭座位,兩個人坐在一起,凌白冰靠著窗,看著窗外的夜景,心中思緒萬遷。

  李思平靠著美麗的老師,看著窗外,也看著她。

  她美麗的面龐如雕如畫,紅唇艷艷,瓊鼻巍巍,睫毛輕顫,眉毛微皺,玉手支頤,寂靜無聲。

  她美的讓人心顫,美的讓人心疼。

  回憶如潮水般湧來,從第一次相見的驚艷,到她對自己的特別關照,成為她的課代表;從冬令營路上見到她年輕的那一面,然後是她無助的撲進自己懷裡,到自己第一次見到女性香軟的身體,再到親眼看到她對婚姻的執著和無助,對愛情的傷心和失望……

  半年多來得點點滴滴湧上心頭,她的美好,她的堅強,她的聰慧,她的調皮,她的威嚴,她的無助,她的柔弱,她的小心眼,她的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吸引人。

  那份朦朧的好感,那份淡淡的感恩,那份積蓄瞭許久的深情,隨著兩個人相處時間的增多日漸加深,隨著兩個人越來越親密的感覺逐漸質變,終於在那一刻,擊碎桎梏,突破界限,激發瞭男孩心裡的柔情,他無師自通的明白瞭,自己愛上瞭身邊這個美麗的女人。

  心中那塊聖地萌發出瞭一顆稚嫩的果實,稱之為愛的感覺從內心蓬發出來,充溢著他的內心,那一瞬間,好似打通瞭任督二脈一般,一股豁然開朗的感覺湧上心頭,那份明顯遲到的美好感覺徹底占據瞭他的身心。

  他隻想把這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她,讓她再也不皺起眉頭,不面色憔悴,不眼含哀傷。

  慢慢把手伸進凌白冰的風衣兜裡,握住她指尖微涼的小手,李思平側過頭去,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姐,我愛你。」

  凌白冰身體劇震,想轉過頭來看他,卻隻是微微動瞭動下巴,不敢回應男孩熾烈的情感。

  她的內心轟轟作響,男孩的感情瞬間爆發,那種澎湃的愛意自己心有所感,但自己該怎麼回饋他呢?自己是他的老師,還是離過婚——馬上要離婚的女人,自己有權利接受這樣的感情嗎?

  並且,自己還會愛別人嗎?

  她的心中糾結著,錯過瞭回應的時機,聽到耳畔一聲輕輕的嘆息,她木然的轉過頭去,卻見男生已經仰頭靠在瞭椅背上。

  她心中酸楚,嘴唇顫抖著無聲的說道:「你以後會遇到更好的,老師隻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等你畢業瞭,你就會忘記我的。」

  這句話,她是說給自己聽的……

  一直到進入賓館的房間,兩個人都沒有交談。關上門,凌白冰把昨晚拿出來的東西裝好,就要去樓下退房。

  「你幫我拎這個,咱們下樓吧!」凌白冰把大一點的拉桿箱推給李思平,隻見他拎起拉桿箱,放到門口,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已經被男孩撲倒在瞭床上。

  「思平,你幹嘛!」

  「你答應過我的,會幫我解決需要,我現在就需要你!」李思平把她壓在身下,脫掉瞭自己的褲子!

  「思平,你不要這樣!你幹嘛!松……松手!」

  「老師!凌姐!我愛你!你就讓我愛你吧!我會疼你的,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李思平在凌白冰的耳畔嘶吼著,宣泄著內心的情感。

  初涉愛河的男生不懂得這感情為什麼這麼強烈,他那頑劣不堪的性格讓他在愛與被愛上都異常晚熟,與他的性格毫不相稱,這感情一旦爆發,卻如火山般熱烈。

  他一直在尋找那種來自於女性的關愛,那是他渴望母愛的體現,在青姨身上,他感受過,在凌白冰身上,也感受到過。

  這份母愛的替代品,摻雜在男女之情中,讓他徹底失控。

  「啪!」凌白冰一巴掌抽醒瞭他,看著自己愛的人在那裡嚶嚶哭泣,李思平心如刀絞。

  「臭小子!你知道老師……嗚……老師以前差點被人……被人強奸……你……嗚……你還欺負我!」

  凌白冰躺在床上大聲哭泣,李思平躺在她身邊,想安慰,卻不知道怎麼說,想把她抱進懷裡,哪知道手指剛碰到她的胳膊,凌白冰就觸電一樣躲瞭起來。

  被自己愛的人如此戒備,那種感覺心如刀絞,李思平極度自責,自己怎麼就忘瞭凌白冰差點被強奸的事情瞭呢?

  他心中懊悔,恨透瞭自己的魯莽和沖動,跪坐在床邊,左右開弓,抽起瞭自己的嘴巴。

  「對不起,對不起……」每打一巴掌,他就說一聲「對不起」,每一巴掌下去,都是一片通紅的掌印,沒幾下,他就被自己打的頭暈眼花瞭。

  自殘一樣的抽打終於吸引瞭凌白冰的註意,男孩的鼻子都開始淌血瞭,她趕忙撲過去,拉住他的雙手,一邊哭著一邊說道:「傻孩子,你這是幹嘛!」

  「凌老師,我對不起你!你松手,我打死我自己!」李思平歇斯底裡的吼著,但他沒有掙紮,乖乖的任梨花帶雨的美女老師抓著自己的手,他沒敢用力,雖然已經有些迷糊瞭,他還是記著,再也不能欺負凌老師瞭。

  「別打瞭!你打死自己,老師怎麼辦?你想讓老師身敗名裂嗎?」凌白冰哭泣著質問他,因為雙手約束著男孩的手,她的身體自然而然的貼在他的身上。

  「老師,我心裡難受哇!」李思平放聲大哭,這時候,他才表現出孩子氣的一面,哭的歇斯底裡,又委屈至極。

  男生摟著美女老師的腰,哭得涕淚交流,有傷害瞭愛人的委屈,有母親去世後自己的無助,有父親對自己的冷漠,有父親去世後自己的絕望,心中百味俱來,李思平越哭越傷心。

  「別哭瞭,別哭瞭!」被他哭的傷心,凌白冰松瞭手,將他緊緊摟進懷裡,哽咽著出聲安慰。

  想到自己那麼多的付出,因為一次意外就被嫌棄,自己如此精簡度日,換來的竟然是一片苛責,凌白冰也被勾動心愁,一起哭瞭起來。

  兩個人涕淚交流的不知道哭瞭多久,終於哭累瞭,聲音小瞭,眼淚也不流瞭。看著近在咫尺的花臉,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瞭。

  凌白冰伸出手去,輕輕觸摸男孩兒已經腫瞭的臉,說道:「傻瓜,很疼吧?」

  「有點疼……」李思平傻乎乎的點頭。

  「瞅你那傻樣,以後可不許這樣瞭!」

  「那你原諒我不?」

  「原諒瞭。」

  「那你愛我不?」

  「……」

  「愛不愛我?」李思平又舉起瞭手。

  「傻不傻呀你!」凌白冰趕忙拉住他的手,接著,聲若蚊鳴的說道:「哪有你這樣逼著人傢說的啊!」

  「到底愛不愛啊?」

  「愛……哎呀,怕瞭你瞭!」

  「那你說你愛我。」

  「有你這樣的嗎?別……別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凌白冰被他弄得又甜蜜又糾結,終於還是違心的說瞭一句:「我愛你……」

  「好老師!好姐姐!我一輩子都愛你,我永遠都愛你!」李思平心中無比的快活,他緊緊地抱住凌白冰,在她耳邊瘋狂的呢喃,不停地說著愛的誓言。

  被他的火熱感動,凌白冰也低聲的回應著:「好弟弟……好思平,老師也愛你,但老師離婚瞭,配不上你……唔……」

  李思平用唇舌堵住瞭凌白冰自我貶低的話,凌白冰看著近在咫尺的雙眼,感受著其中的熱愛,她原本打算徹底冰封起來的心徹底的融化瞭,她乖乖的閉上眼睛,摟住男孩的脖子,伸出柔嫩的香舌,任君品嘗。

  隨即,便是一次長長的熱吻。

  一次徹底的宣泄,打破瞭兩人心與心之間的隔閡,此時此刻,他們需要的是全身心的貼近對方。

  吻到情濃,兩個人撕扯著對方的衣服,還不待徹底赤裸,男孩已經挺起粗大的肉棒,任年輕少婦伸出玉手盈盈握住,牽引著,奔著那愛欲的桃源而去。

  「吻我,思平……」凌白冰勾住男孩的腰,手掌撫上他紅腫的面頰,臉蛋羞的通紅,語調卻無比堅決:「愛我,好好的愛我……」

  「好!」受到瞭鼓舞,李思平雙手握著美女班主任的兩團豐乳,感覺龜頭被引到瞭一處濕膩潤滑的所在,他挺腰向前,一貫而入。

  「啊!好深!」凌白冰情不自禁的叫瞭起來:「太粗瞭……」

  「喜歡嗎,老師?」李思平輕輕地挺動,雙手愛不釋手的把玩那對乳肉,每一下都盡根而入。

  「壞小子……啊……好舒服!別叫我老師……」凌白冰羞的用手蓋住瞭臉,卻又被少年拿開。

  「那該叫什麼?」李思平握住她纖細的手腕,輕聲問道:「你喜歡我叫你什麼。」

  「叫……啊……你喜歡……叫什麼……都好……」凌白冰輕輕的呻吟著:「其實……其實你叫我……老師……我也喜歡的……就是……啊……你一叫……我就……酥酥……麻麻的……啊……就……變得好淫蕩……」

  「我就喜歡你的淫蕩!」李思平大受鼓舞,加快瞭挺送的頻率,嘴上不依不饒:「你就是我的老師,我的寶貝兒老師,我的冰兒老師,我的姐姐老師!」

  「啊……啊……」凌白冰被他肢體和語言帶來的雙重刺激弄得說不出話來,隻剩下大聲的喘息和劇烈的呻吟。

  「寶貝兒老師,美女班主任,被自己的學生用雞巴肏是什麼感覺?」李思平變本加厲,挑她反應最激烈的話說。

  「舒……舒……」凌白冰快美得說不上話瞭,身子不停地扭動,眼看著就要高潮瞭。

  「浪貨老師,淫婦老師,騷逼老師,喜不喜歡學生的大雞巴肏你?」感覺到凌白冰蜜穴的陣陣緊縮,李思平猜到她喜歡自己這樣稱呼她,便從善如流,變著花樣的用語言羞辱凌白冰。

  似乎內心深處的欲望得到滿足,凌白冰覺得自己就是個淫婦,就是個騷逼,就是喜歡勾引自己的學生,那份若即若離的高潮終於來到,隨之而來的,是整個身心的徹底解放。

  「啊……」凌白冰身體劇烈的顫抖,仿佛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蜜穴的軟肉急劇收縮,擠壓的那粗壯的肉棒也突突的射出瞭精液。

  「淫婦要被你幹死瞭……」凌白冰舒爽得眼冒金星,她緊緊摟著趴在自己胸前的男孩,不停地蹭著他的臉頰,親吻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呢喃:「你真是老師的克星,老師快要被你……被你幹死瞭……」

  兩句話帶瞭兩個不雅的詞兒,這可不是平時喜歡吟詩唱詞的凌老師,被她突如其來的騷浪刺激得一陣哆嗦,李思平身體一動,潛伏在美女班主任老師體內的肉棒又有瞭反應。

  「還是年輕啊……」凌白冰伸手握住男孩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肉棒,臉紅紅的說道:「其實老師早就該想通瞭,都已經這樣瞭,還跟你端什麼架子,還想著裝回老師的高貴,太傻瞭。」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凌白冰眉目含情,看著李思平,手上輕輕擼動,輕聲說道:「你既是老師的無價寶,又是老師的有情郎……從今以後,你喜歡讓老師做什麼,老師就做什麼,你想做什麼,老師都依你,好不好?」

  「好……」當然好瞭,誰碰上這事兒不說好?

  「嗯,思平,它怎麼又硬瞭呢……」凌白冰滿面春情,星眸半閉,呼吸都帶著濃濃的情欲味道。

  「老師,你好騷……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騷呢……」

  「壞蛋……老師一直都這麼騷,就是你不知道而已……」凌白冰嬌喘著說道:「以前就對著胡銘騷,以後就對你一個人騷,好不好……」

  提到胡銘,凌白冰出奇的沒有任何感覺,似乎那就是一個路人,隻是有回憶而已,她捏瞭捏男孩堅挺的肉棒,滿意的呻吟瞭一聲,膩聲道:「這麼快就又想欺負人傢瞭……」

  「欺負你什麼?」李思平強自壓抑,避免被她誘人的風情弄得失控。

  「欺負人傢的小妹妹……」凌白冰膩聲答道。

  「還叫什麼?」

  「小穴……」

  「不對。」

  「那……小騷逼?」凌白冰捂著臉,強忍著羞意,說出那個平常說不出口的詞。

  「誰的小騷逼?」

  「討厭!我的……」

  「你是誰?」

  「我是……我是凌白冰……」

  「你是幹什麼的?」

  「老師……思平的老師……」

  「嗯,被什麼欺負?」

  「嗯……壞死瞭……大肉棒……」凌白冰羞不可抑,她覺得自己的臉頰都快著火瞭,隨著語言刺激的加劇,男孩停留在她身體裡的雞巴也在膨脹,帶給她更強的快感,也讓她更加沉溺於這無邊的欲望。

  「不對!」

  「那……大雞巴……」情人間的肆意讓凌白冰心頭火熱,自己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詞兒,她感覺自己下邊已經濕透瞭。

  「誰的大雞巴?」

  「思平的……」

  「連起來說!」

  「壞……」凌白冰一陣嬌嗔,腿間卻誠實的淌出一股淫液,她膩聲說道:「思平……思平哥哥……的大雞巴,要來欺負……凌白冰的小騷逼瞭,凌老師的……唔……小……小騷逼,要被……啊……自己學生……的大雞巴……塞滿瞭……」

  凌白冰斷斷續續的說著身上男生愛聽的話,話沒說完,竟然快活瞭一次,不是高潮,卻也讓她美得失神片刻。

  她和胡銘在一起的時候,因為聚少離多,每次歡愛都是極盡能事讓對方快樂,和李思平在一起,不自覺的就更加放縱瞭自己。

  偏偏男孩還特別喜歡端莊矜持的自己滿嘴臟話,開始是引誘,到後來已經是自己主動變著花樣要說瞭,每一句平常從來不會說的話出口,她都感覺下體更酥麻一分,淫水更多分泌一分。

  一聲「哥哥」,刺激的李思平仿佛發現瞭新大陸,讓比自己大將近十歲的凌白冰叫哥哥,那份成就感竟然這麼強烈。

  「你剛才叫我什麼?」李思平殷切的問到。

  「思平啊?」凌白冰有些納悶兒,男孩的大肉棒還在自己身體裡,一陣空虛傳來,她不滿的扭瞭扭身子,問道:「哪裡不對嗎?」

  「你剛才不是……不是叫我哥哥麼?」李思平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覺得自己占瞭別人便宜。

  凌白冰可沒當回事兒,自己以前跟胡銘在一起的時候,可是很放的開的,她原本就是床上的尤物。知識分子特別是老師,在床上可都是很放的開的,凌白冰更是如此,之前她將自己全部的熱情和溫柔都給瞭胡銘,什麼都願意跟他去嘗試,之所以之前沒有和李思平盡興表現出來,是因為面對自己的學生,她始終沒有放開。

  經歷瞭這一次的心情大起大落和「強奸」,她徹底想開瞭,人生得意須盡歡,餘生苦短,何必難為自己,煎熬旁人?

  心裡明白,原來小男人喜歡這個,她嫵媚一笑,輕聲道:「好哥哥,親哥哥,你喜歡老師這麼叫你?」

  「嗯……」李思平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讓比自己大那麼多的女人管自己叫哥,自己夠不要臉的。

  凌白冰卻不以為意,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叫什麼都可以,隻要對方喜歡,她抱著男孩的腰,膩聲叫道:「你喜歡,那以後老師就一直這麼叫你!好哥哥,親哥哥,快點用你的大肉棒幹我吧!老師又發騷瞭!」

  「呀……」李思平瞬間就紅瞭眼。

  「好哥哥……幹死妹妹吧……」凌白冰極盡媚態。

  「喝喝……」李思平賣力耕耘,汗流浹背。

  「親哥哥……老師要被肏死瞭……」凌白冰雙乳狂搖,口中淫詞浪語不絕。

  「小騷逼……」

  「老師就是你的小騷逼!啊……大雞巴哥哥……奴奴要被你肏死瞭……」凌白冰被男孩的一波超快頻率抽插,送上瞭愛的頂峰……

  那年那月,京城飯店的豪華客房裡,一個雙頰紅腫的男孩子,將他青澀的精液和青澀的愛情,都交給瞭身下這個年輕美艷的少婦。而這個少婦,也將自己的一輩子交給瞭這個比自己小九歲的男生。

  意亂,情迷。緣定,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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