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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夜話

第三十八章:夜話

  「哎……」

  一棟高檔公寓內,夜色透過窗簾,灑在一具雪白的胴體上,一隻藕臂從被子伸出來,推瞭推趴在一旁的男子。

  「嗯,怎麼瞭?」男子哼瞭一聲,轉過頭來,少年老成的面龐上仍有一絲稚氣未脫,卻已有瞭大人的模樣。

  「去給你青姨打個電話……」美少婦靠過來,伏在少年的耳鬢旁,低聲說著話的同時,不往輕輕蹭著少年的臉,像隻溫順的貓兒。

  「打什麼電話?」李思平一臉的問號。

  「告訴她,你今晚不回去瞭,在我這兒住瞭。」凌白冰閉上瞭眼,沒敢去看少年的眼神,她怕那裡面有戲謔,有輕視,或者有猜疑。

  「噢,好吧!」李思平明白瞭,以前想過留宿,但是凌白冰怕被唐曼青發現自己和學生的「奸情」,所以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既然都挑明瞭,那麼幹脆就順其自然瞭。

  李思平卻不知道,這隻是凌白冰考慮的一個方面,另一方面,她還有別的想法。

  覺得琢磨的差不多瞭,凌白冰對下瞭床的李思平說道:「你青姨說最近要出門,說沒說要去哪兒?」

  剛才一陣稱不上久別卻極為強烈的性愛後,兩個人略作修整,又做瞭一次,身體的極度疲憊和舒爽下,凌白冰無意中想起瞭那天和唐曼青會面的細節,這才關註到這個事情。

  「寶貝兒,我先給青姨打電話!」李思平從凌白冰的包裡掏出手機,撥瞭傢裡的電話,「嘟嘟」響瞭兩聲後,話筒那頭傳來唐曼青帶著笑意的聲音:「凌老師……」

  「青姨,是我,思平」,李思平打住繼母的話頭,趕忙說道:「我在凌老師這裡,今晚我不回去瞭,打電話跟你說一聲!」

  「啊?」電話裡唐曼青明顯一愣,隨即笑道:「臭小子,挺能的嘛!行,你在那裡住吧!有機會我再問你怎麼讓你凌老師回心轉意的!」

  「好的,青姨,那我掛瞭!」李思平生怕繼母說太多,搞壞眼前的大好局面,趕緊掛斷瞭電話。

  李思平赤裸著身子爬上床,凌白冰側著身子掀開瞭被子迎接他進來,等他躺好,依偎著靠進少年的懷裡,輕輕道:「她怎麼說?」

  「沒說什麼,就說知道瞭,然後等有機會問我怎麼讓你回心轉意的。」李思平如實道來,這也是他的特點,很難對凌白冰撒謊——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

  「你知道我是怎麼回心轉意的嗎?」凌白冰饒有興味的盯著李思平,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我知道啥,我也犯嘀咕呢,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思平緊緊摟著嫵媚動人的班主任老師,在她白嫩的面頰上輕吻兩下,說道:「寶貝兒,你跟我說說唄,到底為啥?」

  「其實我自己也說不太清楚」,凌白冰靠在少年壯碩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緩緩說道:「非要說的話,我覺得就是我本來就沒想過要和你長相廝守,或者說一直在逃避我們年齡上和身份上的差距帶來的問題,和你到底是單純的男女之情,還是老師和學生的不倫之戀,還是二者都有的奸情……」

  「你青姨說得對,我是因為離婚瞭,感情和自信心都處於一個特殊的時期,所以才會對你的出現格外重視,但我並沒有因此對你有一個合適的定位,至少之前沒想好,你到底是我的男朋友,還是我的學生情人,或者僅僅是我轉移婚變痛苦的性伴侶。」

  「這幾天我思考瞭很多,我對你都沒付出那麼多,沒有義無反顧,我根本沒有權利和道理要求你對我如此」,凌白冰語速很慢,顯然是一邊思索一邊陳述,她低聲說道:「如果我有勇氣站在人群面前,站在全校師生面前,告訴大傢,你是我男朋友,是我的愛人,那麼我當然有權利主張你對我的專一。事實是沒有,我不但沒有這個勇氣,我還生怕別人知道咱倆之間的關系,對待這份感情的時候,我的態度和一個沒有離婚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說穿瞭,我還在為自己將來再嫁人留瞭出路和可能……」

  凌白冰按住李思平的嘴唇,不讓他說話,繼續說道:「我當然有權利這麼做,因為這是自我保護,但相應的,你當然也有權利這麼做,不管表象如何,事情的本質,其實是一樣的,我們都是不願意承擔這份責任和負擔的。」

  「你也不用解釋」,凌白冰仰著頭,認真的看著少年,眼神癡癡的,眼中似乎還有醉酒的迷蒙,但語調卻無比的堅定:「我和你之間的關系,不是那種單純的男女關系,既有陪伴,也有感情,更離不開物質基礎——經歷過婚姻和傢庭,我還幻想純粹的男女關系,真的是我太幼稚瞭。」

  「不管以後如何,我們之間是變得更加有感情,還是更加依賴對方,或者更加物質,都沒關系,在最難的日子裡,有你陪我一起走過,這就足夠瞭,未來的事情,交給未來的我們去處理吧!」

  凌白冰一邊思索一邊總結,終於把內心的感覺用語言表達瞭出來,這是她作為語文老師的能力,也是經歷過一番情感挫折後的蛻變——這挫折,可能從她婚變之前面臨買房問題的時候就開始瞭。

  李思平畢竟還年輕,想不到這些道理,但不代表他不懂情趣,等凌白冰說完瞭,他緊緊抱著美麗少婦的火熱身體,極為情動的說道:「寶貝兒!冰兒!你真是太好瞭!」

  「傻子,就會說我好,我到底哪裡好?」凌白冰戳瞭他的額頭一下,嗔道:「是不是就是因為我長得好看,你才對我好的?」

  「不是,不是!」李思平先是搖頭,然後又覺得不對,趕忙點頭,解釋道:「你當然好看,我也好喜歡,但不是因為這個覺得你好,而是……」

  「而是什麼?」凌白冰故意逗他。

  「而是……」李思平抓耳撓腮,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瞭。

  「限你一分鐘內答上來,不然默寫《滕王閣序》十遍!」

  「憑什麼!」李思平本能的要抗議。

  「憑我是你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你說憑什麼!」凌白冰柳眉倒豎,端起瞭班主任的架子,但赤裸著身子,雙乳顫巍巍的,根本沒有為人師表的嚴肅勁兒。

  但李思平還是有些潛意識的順從瞭,或者終於想明白瞭要怎麼應付美人薄嗔,隻見他伸出雙手,托住那兩團傲人的雪峰,帶著一絲諂媚的笑說道:「說瞭不許生氣哦!和你在一起,我有種和親情一樣的感覺……」

  「什麼親情?」凌白冰倒是被他說得一愣。

  「我也說不清楚」,李思平把美女班主任重新摟進懷裡,眼光落在天花板上,眼神有些迷茫:「剛到這裡的時候,我很排斥新環境,因為傢裡的事情,我想做出改變,卻又不知道如何著手,就覺得自己很沒用,不知道該怎麼做……」

  「然後呢?」凌白冰隱約明白瞭什麼。

  「然後你就對我特別照顧,又讓我當課代表又單獨給我補課,以前從來沒有人對我這樣過」,李思平把頭埋進少婦的肩頭,輕輕聞著她的體香,緩緩說道:「這種被人信任、被人看重的感覺,很好,很溫暖……」

  「我問你個問題,你繼母對你好嗎?」凌白冰說完,又覺得沒表述清楚,換瞭個措辭:「或者說,你覺得她,帶給你母愛瞭嗎?」

  「母愛?」李思平遲疑瞭一下,隨即搖瞭搖頭,輕笑瞭一下:「你是不知道,我爸去世之前,我倆幾乎都不怎麼說話的,我除瞭氣她就是氣她,我倆能相安無事、處的還算不錯,就是因為她對我的寬容。她從來不去我爸那裡說我的不是,反而我爸要打我的時候,還會幫我說話……」

  「你爸還打你?」凌白冰有些驚訝,她以為這樣的情況下,李思平的父親該給他更多的愛才是。

  「打,有時候都往死裡打。」李思平的眼神黯淡下來,他不想去回憶過去的日子,卻控制不住那些場景浮現在眼前:「我不知道為什麼,從我記事兒起他就看我不順眼,不是打就是罵的,可能是我媽去世,他認為是我帶來的厄運吧?」

  「可別這麼想,孩子的出生是對父母的恩賜,常理來說不該如此的。」凌白冰寬慰著少年,趕忙轉移瞭話題:「照你這麼說,我就能理解瞭,你以前沒感受到多少父愛,你繼母也沒給你母愛,老師對你稍微好一點,你就覺得不一樣瞭。」

  看李思平點頭,凌白冰繼續說道:「正趕上你傢裡出瞭事,加上新環境的陌生帶來的孤獨感,老師對你的關懷讓你找到瞭一個情感宣泄的渠道,也能夠接受一個陌生人走進你的生活——不然換在以前,哪個老師對你好你都會覺得是有目的的,或者是帶著惡意的,因為你對這個世界都充滿瞭排斥。」

  「最關鍵的一點是,老師還長得這麼好看!」李思平「嘿嘿」一笑,捧瞭一把凌白冰。

  「那是!」凌白冰照單全收,根本不客氣,隨即笑道:「我還說你跟你繼母是亂倫,咱倆這才是實打實的亂倫呢!你自己都沒發覺,你不自覺的把我當成瞭母親,把我對你的關心當成瞭母愛……」

  李思平一呆。

  凌白冰繼續說道:「就算不是母愛,也是類似於姐弟的那種情感,而不是男女之情——或者說不是純粹的男女之情。」

  「你總說純粹的男女之情,純粹的男女之情應該是什麼樣的呢?」李思平先是點瞭點頭,接著又搖瞭搖頭,他發現自己並不知道男女之情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沒有對比,也自然就不知道區別瞭。

  「很簡單的,冬令營的時候,那個姓陳的要欺負我,你當時會保護我,可是如果是我自願和姓陳的在一起呢?你還會阻止我嗎?」

  「不會……吧?你都自願瞭,我為什麼要阻止你呢?」

  「對啊,如果是男女之情,你一定不會願意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這就是區別瞭。」

  「可是我現在也不希望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啊!我希望你就是我一個人的。」

  李思平有點急瞭,他可不想凌白冰跟別人跑瞭。

  「傻樣!」凌白冰開心的親瞭他一口,靠在少年的懷裡,接著說道:「你現在當然不願意瞭,因為我們之間已經是男女之情瞭,但是也不能完全否認沒有親情的存在。對瞭,如果你繼母要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會怎麼做?說真話!」

  「我應該會支持她吧?」李思平又不傻,當然不會說「我肯定反對」瞭。

  但凌白冰也不傻,她戳瞭戳少年的額頭,笑著嗔道:「這麼小就會撒謊瞭,果然男人都是花心的!」

  「說誰小呢?哪裡小瞭?」被觸瞭逆鱗的少年幡然而起,早就被少婦小手撩撥得充血的陽具挺翹著湊過來,壓伏在美麗少婦白嫩修長的雙腿間,沒有前戲便盡根而沒,嘴裡更是不依不饒:「剛才誰被肏得又是叫「哥哥」又是叫「爸爸」的?看你還說我小!」

  「嗯……」雖然有之前殘留體液的潤滑,少年的兇猛動作還是讓凌白冰吃不消,她推著少年的胸脯,雙腿卻僅僅勾住少年要拔出抽送的肉棒,口中媚叫連連,不停央求:「好哥哥……好爸爸……不要……好人兒……輕一些……還沒濕呢……」

  看她這麼識相,李思平志得意滿,伏在少婦的身上,緩緩蠕動,輕聲道:「老師,你像那天那樣,學學小說裡的人說話,感覺可好瞭……」

  「什麼小說……」凌白冰話說到一半就明白瞭,白瞭一眼身上的少年,嗔道:「你就欺負人吧,這時候都要讓人時刻記著是你的語文老師是吧?」

  沒等李思平尷尬上臉,凌白冰卻接著說道:「好哥哥……好達達……奴奴的心肝,你疼疼奴奴吧……」

  李思平被她誘人的少婦風情勾的興發如狂,那雙粉嫩如玉的美腿勾的也不再緊密瞭,便狂風暴雨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凌白冰如同風中一枚荷葉,隨波搖蕩,婉轉承歡,柔美的身體變幻著不同的角度,迎接著情郎的沖擊,口中更是淫詞浪語不斷,將語文老師的職業與女人身體結合得淋漓盡致:「心肝……入死奴奴瞭……」

  「好哥哥……好達達……」

  「好人兒……妙人兒……蜜人兒也似的好郎君……弄得奴奴美死瞭……」

  「奴奴的親漢子……被你弄死瞭……」

  「好哥哥……奴奴要來瞭……要來瞭……要來瞭……」

  李思平終究抵不過美艷班主任老師的媚態和淫詞浪語,在身下的凌白冰即將高潮的時候敗下陣來,一股濃精突突迸射,到最後一滴射進美少婦的陰道,這才癱軟的趴在她身上。

  李思平劇烈的喘著粗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凌白冰,凌白冰卻不以為意,隻是緊緊的抱著他,等喘勻瞭才說道:「傻瓜,想什麼呢,一晚上都做幾次瞭……」

  「不是應該越往後越持久的嗎?」李思平撓撓頭,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你這幾天是不是都沒和她做過?」

  「嗯,沒做過。」李思平毫不隱瞞。

  「沒做過自然會敏感一些。」凌白冰帶著笑意,伏在少年的臉旁,微笑著問:「為什麼不跟她做呢?」

  「當然是因為你瞭。」李思平摟著凌白冰的手更用力瞭,「我是不明白為什麼她要主動跟你挑明瞭說這些,雖然我知道她這麼做是為瞭我好,但就是不能理解,本來好好的……」

  「這就是她的過人之處瞭,你呀,畢竟還是個孩子。」凌白冰閉上眼睛,娓娓道來:「從你這裡聽到的她,和我接觸到的她,有一致的地方,也有不一樣的地方,但綜合起來評價,你的青姨是一個很會權衡利弊和得失的人,很理性,理性的程度超出瞭一般的女人。」

  「和她相比,我就差太多瞭。」凌白冰自嘲的一笑,說道:「跟你莫名其妙在一起,就已經是稀裡糊塗瞭;然後發現你倆有染,又是一頓吵鬧;如果最後咱倆真斷瞭,那麼這吵鬧還值得,結果卻又在一起瞭……」

  「不說這個瞭,我聽你青姨說,你打算幫我調動工作呢!」凌白冰睜開眼,帶著戲謔和認真,還有一些感動,問道:「你是怎麼想的呢?你怎麼知道我會同意換個環境?」

  「我猜你會的吧?畢竟在這裡這麼不開心……」李思平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堅定的說道:「如果沒有這個關系,我也不會多想,既然有這麼一個機會,那麼花點錢,給你換個更好的環境,我覺得是值得的。」

  「這事兒靠譜嗎?還真別說,我真想過換個工作環境重新開始,畢竟我離婚的事兒,早晚會有人知道的,而且咱倆這樣,我也怕被有心人發覺瞭……」凌白冰說出瞭自己的想法。

  「真的啊?你也這麼想?」李思平很開心,能為自己心愛的人做些事情,是男人最幸福的事情,他有些興奮的說道:「怎麼會不靠譜呢?我青姨當初就是靠這個人調動回來的,他是國傢總局的副局長,很有一些實權的,當初也是通過我爸的關系接觸上的,不然真沒機會認識這麼大的領導。這個人很貪錢,我打算這次之後,多給他送一點,以後有些事找他幫忙也容易。」

  「你老說這次這次的,你青姨怎麼挑瞭個你要中考的時間段出門?」凌白冰剛才就想問,結果被他打電話岔開瞭,這會兒找到瞭機會,問出瞭心中的疑惑。

  「是這樣的,有個賺錢的機會,歐洲杯你知道吧?足球!我爸有個朋友,有內部的消息,我青姨準備用手上的錢博一把。」李思平撒瞭個謊,沒有說出實際情況,把唐曼青放到瞭主導位置:「我中考反正怎麼都考得上,名次怎麼樣無傷大雅的。」

  「這樣的傢長可是不多見。」凌白冰隨即莞爾:「不過也是,繼母睡瞭繼子,這樣的傢長更是不多見,能幹出這種事兒來也不稀奇……」

  因為之前有過一起投資的經歷,凌白冰很是信任李思平這個「內部消息」,隨即問道:「真這麼有把握的話,老師也跟著你發發小財?」

  「那……就得看你怎麼表現瞭!」李思平端瞭一把。

  「德行!」凌白冰擰瞭少年情郎一把,隨即用嗲嗲的聲音的問道:「好哥哥,你想讓妹妹怎麼表現呀?達達……親達達……」

  看著她假的不行的媚笑,李思平起瞭一身雞皮疙瘩:「別!別瞭!我是真不行瞭,您再叫我要逃命瞭!咱睡覺好不好?您想怎麼著都行!」

  「哼,這還差不多!」凌白冰終於放過瞭他,隨即像是想起瞭什麼,問道:「你倆平常一起睡嗎?」

  「誰倆?哦,你說我跟青姨?」李思平楞瞭一下,照實說瞭:「沒有,她晚上得哄小妹,都是做完瞭就回去瞭。」

  「哼,還做完瞭,我吃醋!」凌白冰撒起嬌來,和初中生區別並不大。

  「寶貝兒,不吃醋,不吃醋,我這不在你這兒住呢麼!」李思平沒談過戀愛,不太會哄人。

  「她……她在床上的表現怎麼樣……」凌白冰問出這個問題,自己都覺得臉紅。

  「這個……」李思平真不好說,他能說「我青姨可比你騷多瞭」嗎?傻子才說呢!

  「還行吧!」

  「哼,敷衍!」凌白冰又擰瞭李思平一把,憤憤然說道:「看她那樣就得比我騷,一說起你來寶貝得不行不行的!」

  「姐,「騷」這個詞兒,好像不太好……」李思平看著凌白冰的表情,小聲說道:「您說我青姨騷我沒意見,但是用在您自己身上……」

  「你意思是老師不夠騷嗎?」凌白冰借著酒勁兒,啥話都往外冒:「你今晚射瞭四次瞭吧?你說老師騷不騷?」

  「騷,騷,寶貝兒可騷瞭……」李思平無語凝噎。

  「這才對,可是聽著怎麼這麼別扭呢……」凌白冰酒意上湧,勞累瞭一天,加上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倦意不斷襲來,眼皮耷拉下去,沉沉的就那麼睡著瞭。

  看著身邊的美人,和床上的一片狼藉,李思平抱著美人兒班主任老師,待她睡熟瞭,悄悄起來收拾瞭一下,才回去摟著凌白冰,朦朧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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