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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九)

  實在是太丟臉瞭!

  我心有不甘的趴在班花身上,盡管肉棒已經軟綿綿的吐盡瞭精華,我還是不想將它拔出來。

  因為我沒法接受如此殘酷的事實。

  多年前以處男之身第一次做愛,雖然也早泄瞭,但好歹也支持瞭三分鐘,沒有早到這種程度。

  難道是我老瞭嗎?身體機能已經退化瞭?還是由於占有瞭夢寐以求的女神,過於激動導致的意外?

  幸好班花堅持關燈,彼此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免除瞭不少尷尬,否則我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對不起,我……我……很久沒做瞭……太緊張瞭……對不起……”

  我結結巴巴的解釋著,心中的沮喪真是不用提瞭。

  班花的喘息逐漸平復瞭下來,默然半晌,低聲說:“你讓一讓……我要去洗澡……”

  “哦,哦……好……”

  我戀戀不舍的抽出肉棒,跪坐在她身旁,想要摸索床邊的電燈開關,一時之間沒摸到;想找電視遙控器,也不知道扔去瞭哪裡。

  隻聽一陣悉唆聲,班花已經披上睡袍摸黑下瞭床,緩慢的走到門口。

  一拉開門,外面街道的微光照瞭進來,能夠看清輪廓瞭。班花加快腳步,走進瞭她自己的房間。

  這時我也找到瞭手機,借助屏幕的亮光,赤條條的跟瞭過去,剛好瞧見班花的背影閃進浴室。

  “你出去!”

  班花的嗓音變的很冷,跟剛才的動情判若兩人。

  我本來想進入浴室跟她來個鴛鴦浴的,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沒戲瞭。

  “呃……我也想洗個澡……等你洗完瞭我再洗……”

  “叫你出去!”

  這次不單嗓音冷,語氣也前所未有的嚴厲。

  “OK,OK,我在外面等你。你要是害怕,隨時叫我。”

  我知趣的退瞭出去,替她帶上瞭房門。

  片刻後,洗浴聲停止,然後腳步聲接近瞭門邊。

  我心裡剛泛起一線希望,隻聽“啪”的一聲,房門又被反鎖瞭。

  唉,今晚看來沒可能梅開二度,用實際行動彌補過失瞭。

  我懊惱的回到自己房間,懶洋洋的躺在床上,隻覺的全身都疲憊的要命。

  為什麼她會突然變的如此冷淡?

  第一大概是因為我射的太快,沒能在生理上滿足她。第二則是她完事後恢復瞭理智,對自己的行為頗為後悔。

  作為一個有夫之婦,首次失身給外人,違背瞭一貫堅守的道德觀,心中會湧起很強的罪惡感,令她一時之間接受不瞭這個事實。

  嗯,沒關系。我安慰自己,今晚畢竟突破瞭最後一關,這本身就是重大勝利。有第一次就肯定會有第二次,終歸能將勝利成果鞏固下來。

  這麼一想,我心裡舒坦多瞭,打瞭個哈欠,迷迷糊糊進入瞭夢鄉。

  次日早上睡到自然醒,習慣性的在床上賴瞭片刻,剛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正好收到班花發來的信息。

  ——我的內褲是不是在你那裡?

  我轉頭四顧,從床上望到床下,起初沒有任何發現,直到抖開瞭毯子,才瞧見床腳有一條淡藍色的蕾絲內褲。

  用腳尖勾過來一看,哈,那上面不單殘留著漬痕,還粘著兩根烏黑的陰毛。

  肉棒條件反射般翹瞭起來,恢復瞭昨晚運動之前的雄風。

  我將內褲湊到鼻邊貪婪的嗅著,那股成熟淫靡的氣息,令我更加興奮的難以自抑,忍不住用舌頭去舔那一小塊漬痕。

  這時班花的信息又發瞭過來。

  ——喂,你還沒起床嗎?

  我原本想答復她,心念一轉改變瞭主意,反而把手機關瞭,專心致志的狎玩她的內褲。

  幾分鐘後,輕輕的腳步聲響起,班花從她的房間走瞭出來。

  我俯身將內褲扔到床底,再側身躺好蓋上毯子,裝出正在熟睡的模樣。

  由於希望空氣流通,我這個房間的門並未完全關閉,留著一條縫隙。班花走到門口,湊眼向裡張望瞭一下,然後把房門推開,躡手躡腳的走向床邊。

  這倒有點出乎意料瞭,我裝睡的目的是想等她叫醒我時,假裝不知道內褲的下落。雖然最後一定會幫她找到,但可以延長她留在我房間裡的時間,以免她一拿到手就走。

  沒想到她一看我正在熟睡,壓根就不想叫醒我,準備靜悄悄的拿回內褲,不願跟我多加糾纏。

  呵呵,想的美!既然進來瞭,就沒那麼容易出去瞭。

  我發出平穩的呼吸聲,雙眼睜開一條線,隻見班花穿戴的整整齊齊,上身是白色襯衫,下身是墨綠色的及膝短裙,都是昨天穿來的那套裝束。

  當然,裙子裡沒有內褲。現在的她是光著屁股的。光想到這一點,我就小腹發熱,肉棒翹的更厲害瞭。

  班花在房間裡東張西望瞭一陣,蹲下身來,很快發現瞭床底的內褲。由於被扔到瞭最裡面,她不得不趴在地上,將小半個身體探進去,伸長手臂去撿內褲。

  我悄無聲息的掀開毯子,兩條腿挪到瞭床沿,側身挺著昂揚的陽具耐心等待。

  班花撿到內褲,剛直起腰,猛然躍入視線的就是我一柱擎天的壯觀景象。

  她“啊”的一聲尖叫,俏臉煞白,一副受到驚嚇的表情。

  多年前我出其不意的將大衛裸體圖片亮給她看,她也是發出這樣的尖叫聲,像這樣子嚇白臉。現在這一幕又重現在我眼前瞭,堪稱是“神還原”。

  惟一不同的是,當年我隻能讓她看大衛雕像的陽具,以此宣泄我被壓抑的欲望。

  此時此刻我卻是真正亮出瞭我自己的陽具,讓她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要死瞭你!你發神經啊……”

  班花的俏臉迅速泛紅,又羞又惱的訓斥我。

  我得意的哈哈大笑,在她眼前誇張的抖動陽具,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甚至比真刀真槍的做愛更加滿足——昨晚做的時候黑燈瞎火,她其實並沒有看到我的肉棒。

  “你好惡心呀,變態!”

  班花氣的隨手一揮,將內褲當作暗器擲瞭過來,正砸在我臉上。

  我毫不介意,抓住內褲深深吸瞭一口,做出一副陶醉狀:“哇,好濃鬱的味道……”

  “變態,還給我!”

  班花更是羞的無地自容,跺著腳嗔罵。

  我假裝把內褲遞給她,然後突然停在半途,指著中間部位說:“等等,這上面有兩根毛毛,我要收藏起來作紀念。”

  “不行!”

  班花面紅耳赤,猶如氣急敗壞的母老虎般飛撲上床,劈手來奪內褲。

  我松手讓她奪到,再順勢一拉,將她整個人拉進瞭我懷裡。

  她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伸臂緊緊摟住瞭。

  “你幹嘛?放開……唔、唔……”

  我用強吻堵住瞭她的語聲,同時將她推倒在床上。右手撩開及膝短裙,伸進去愛撫光滑的大腿。

  班花象征性的掙紮瞭兩下,就認命般不動彈瞭,但她的牙齒緊緊閉著,不讓我的舌尖探進口中。

  不肯和我舌吻?沒關系。我轉而親吻她的耳垂、脖頸,左手解開她的襯衫,插入文胸的罩杯中捻動嬌嫩的乳尖,右手中指準確找到瞭陰蒂,對所有這些敏感點展開全面進攻。

  沒多久就見效瞭,班花緊蹙雙眉嬌喘籲籲,鼻子裡漏出若有若無的呻吟,唇齒微微開啟,讓我品嘗到瞭香甜的舌頭。

  不過當我試圖剝光她時,她又會拼命扭動身軀,或是撥開我的手造成各種幹擾。

  折騰瞭半天,好不容易才把襯衫的紐扣解開,文胸卻無論如何脫不下來瞭,甚至連推高都做不到。

  我焦躁起來,不由加大瞭力道,想把文胸強行扯脫。

  “喂,你別那麼粗魯好不好?”

  班花不滿的抗議。她的裙子倒翻瞭上去,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盡頭處,那一小叢烏黑陰毛分外顯眼。

  “這麼用力會被扯斷的!那我還怎麼見人呀?”

  我心中一樂,原來她是害怕這個,才不敢大力掙紮。

  “不想被扯斷,你就自己把它脫掉。”

  “我不!”

  “你不聽話,我就強奸你瞭哦。”

  我半真半假的威脅她,操縱肉棒在她雙腿之間來回磨蹭。

  她呸瞭一聲,高傲的扭轉頭不理睬。然而她的身體依然很誠實,跨下傳來的觸感告訴我,那道溫暖的肉縫已經潮濕瞭。

  我試圖幹凈利落的占有她,然而又遇到昨晚同樣的問題,龜頭剛迫開陰唇就被卡住瞭,總是不能順利入巷。

  “嘖嘖,沒用的銀樣蠟槍頭!”

  班花用嘲笑的眼神斜睨我:“這樣的廢物也好意思拿給我看,我還不如看回大衛雕像呢……哎呦!”

  如此赤裸裸的挑釁,反倒激起瞭我更強的占有欲,肉棒的硬度霎時增強瞭一倍,猛然沖破瞭狹窄的關口,盡根沒入瞭陰道。

  班花雙眉緊蹙發出悶哼聲,十指抓住我的背部,指甲陷入皮肉中,帶來少許疼痛。

  但這種程度的疼痛,有時候也會轉化成欲望的催化劑,通過彼此緊密結合的性器官,加倍奉還給她。

  她的陰道像昨晚那樣把肉棒勒的很緊,稍微一抽送就帶來強烈的刺激,爽的我很快又湧起瞭射精的沖動。

  幸好昨晚射精射的份量很多,而且時間間隔才八小時,龜頭的敏感度有所降低;而且我吸取瞭昨晚早泄的經驗,沒有貿然進行毫無保留的沖刺,這才沒有再一次出醜。

  “你這個……啊啊……沒用的……銀樣蠟槍頭……啊……”

  班花閉著雙眼,面色潮紅的反復呢喃,仍然企圖用譏笑的方式打擊我。

  我沉住氣不為所動,保持原有的節奏由淺入深的抽動,慢慢享受占有她的樂趣。

  這之後的十分鐘,我們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做單調的活塞運動。我不是不想換個姿勢,但我生怕拔出去之後,就很難再順利的插進來。

  單調,有時候也蠻有效。班花的呢喃聲逐漸不成語句瞭,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動情的呻吟。

  不知何時開始,她的兩條美腿情不自禁夾住瞭我的腰部,雙手按著我的背脊,用各種身體語言暗示我插的更深些。

  然而采取目前這個姿勢,已經是最深瞭;加上我也有點累瞭,於是我試圖在保持插入的狀態下,改變成“觀音坐蓮”的姿勢。

  剛把她的上半身抱起,肉棒突然感覺她的陰道驀地劇烈收縮,勒緊的程度驟然增加瞭一倍,龜頭仿佛被一張櫻桃小嘴猛力吸吮,帶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啊啊啊……完瞭……”

  我在心裡發出無奈的嚎叫,無論我如何努力都沒法力挽狂瀾,精關在剎那間再次失守,將滿腔灼熱的欲望噴射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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