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瞭擺手說不急,我叫你帶的課本呢?帶來瞭嗎?
姚老師從袋子裡又拿出一冊語文書,用嘲諷的語氣說你想幹嘛?難道想要我給你上課嗎?
我嘿嘿一笑,說是呀,就是想上你的課。知道嗎?從前你給我上課的情景,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什麼意思?她疑惑的問。
在我心裡,你不單是我的語文老師,也是我的性啟蒙教師。我清瞭清嗓子,將我中學時代對她的性幻想全都告訴瞭她。
姚老師聽的臉頰一陣青、一陣紅,眼神交替流露出悲哀和憤怒。
她冷冷的說,現在你的幻想就要實現瞭,你還等什麼呢?來吧,你不是想要精油波推嗎?我這就滿足你。
不急。我按住她準備脫衣服的手,說我真正想要的不是個按摩女郎,而是當年那位深情並茂念詩的老師。我想再聽你給我念一遍現代詩版的《楓橋夜泊》。
不好意思,我忘記瞭。姚老師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絕。
我略帶遺憾的說,那你給我念一篇課文吧,就念上次那篇《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
姚老師勉強照辦瞭。她站在我面前翻開課本,有板有眼的念瞭起來:“我傢的後面有一個很大的園,相傳叫作百草園……”
起初幾句她念的很僵硬,但畢竟有深厚的素養和職業習慣,很快就調整瞭狀態,跟之前錄節目的水準大致相當。
我盤膝坐在床沿上,欣賞她嫻熟朗誦的豐姿,眼前仿佛又浮現出當年她娓娓講課的畫面,肉棒頓時翹瞭起來,將褲襠撐起瞭帳篷。
我三下五除二脫光衣褲,挺著硬邦邦的肉棒上前兩步,站到姚老師身旁。
她的呼吸頓時屏住瞭,顯得有些緊張,嘴裡繼續念道:“……木蓮有蓮房一般的果實,何首烏有臃腫的根……”
我輕薄的說,老師你瞧,我也有臃腫的根。
姚老師瞥瞭一眼,見我這麼快就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不由目露驚異之色,呆瞭兩秒才問我,是不是可以開始瞭?
繼續念!我揮瞭揮手,我沒叫你停,就不要停。
姚老師終於明白我是要戲弄她,臉上帶著羞辱的表情,忍氣吞聲的念瞭下去。
我的右手從側面伸過去,老實不客氣的按上瞭她的左胸,隔著襯衫輕輕揉捏瞭起來。
盡管隔著衣料,那飽滿柔軟的手感仍能清晰的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