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發現在感到非常的困惑,因為他知道媽媽的反應完全是因為他的誘導而產生的,他既想要得到這個結果,他又非常厭惡這個結果。他想得到媽媽嗎?
當然想,那麼為瞭得到媽媽他的所有所作所為都是必不可少的,甚至也是嚴密執行的,這些必要的所作所為沒什麼太大的差錯,也沒有讓他感到慌亂的意外。可是從他開始深入到接觸媽媽之後,他自己對於這個本來想要的結果就已經產生動搖瞭,他想要媽媽,但他想要的並不是這個結果,他甚至有點開始期望自己的計劃出現漏洞,比如他期望給媽媽吃下的藥失去瞭藥效,所以媽媽現在的迎合其實是媽媽在演戲。又或者媽媽從藥力中蘇醒瞭過來,看到他的樣子之後非常的難過,然後開始劇烈的掙紮與反抗。這些可能才是他現在更願意去面對的情況。他厭惡這個結果既有他自己身上的因素,也有媽媽身上的因素。
陳友發非常不喜歡後悔的感覺,可是他越接觸媽媽,他對自己的這一系列計劃就越感到後悔,他現在感覺自己已經開始有些疲於應付瞭,他不是在掌控媽媽,而是在被媽媽無意識的感染力持續的影響著。媽媽本身的反應也讓他對這個結果感到不滿,他覺著自己正在很努力,很費勁的去破壞一個本來很純潔,很美好的完美事物。可是這些破壞對他本人的益處並不是太大,或者他覺得也不是那麼太劃算。陳友發絕不是李成剛那樣的人,他並不是一個內心狹隘和黑暗的人,他不會盲目的報復和施加懲罰。
如果一件事情的目的性不明確,那麼他是不會真正將一個計劃付諸於行動的。可是現在破壞媽媽美好的動機究竟是為瞭什麼呢?僅僅是為瞭占有嗎?為瞭占有什麼呢?占有一個女人嗎?這個女人真正值得占有的又是什麼呢?她的身體?還是她的靈魂?如果隻是為瞭占有她的身體,那麼陳友發現在應該已經滿足瞭,他應該開始享受瞭,可是他卻沒有這種舒服的感覺。那麼難道真的是為瞭占有媽媽的靈魂嗎?怎麼才算是占有媽媽的靈魂?讓媽媽拋棄對傢庭,對丈夫,以及對孩子的感情,然後心甘情願的依附於他,歸屬於他?這樣水性楊花的行為不就變得隻像是一個普通的愛慕虛榮或者淫亂放蕩的女婊瞭嗎?這樣的女人還有什麼高貴的靈魂可言呢?
陳友發自己都有點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要什麼瞭?隻有媽媽堅守自己的品性,媽媽才是一個真正有魅力的女人,媽媽的肉體越誘人,她的堅守就顯得越可貴,她越是如此可貴,她的靈魂就越高尚。陳友發在媽媽越發高尚的靈魂面前,他覺得自己卻越發顯得有些可恥瞭。如果說他將這個女人的兒子騙上床是有自己非常不得已的原因,而將她潛在的很可能會成為她兒媳的唐馨茹騙上床也可以解釋為這是工作的需要。那麼他冒然的打破這個女人生活的平靜,然後對她進行蹂躪和誘奸,這一點除瞭自己的貪婪,自私和暴虐之外還有什麼可辯解的呢?陳友發不是無心之人,他也需要經常開導自己。每當他心中不適的時候,他就會對自己說,不是我想這樣,是這世界要求我這樣的。誠實的說,他的這個解釋幾乎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下都是說得通的。偶爾說不通的時候,他也可以說命如草芥,人如浮遊,在所難免的事情也不是他能輕易掌控的。可是現在他面對媽媽他不知道還能怎樣開解自己瞭。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不懂欣賞,不懂珍惜的粗人嗎?一個機器?不,這絕不可能啊,陳友發還是很看重一個人是否有靈魂的,當然對他自己也不例外。這世界上有媽媽這樣的人在,這世界才有希望啊,如果全是他這樣的人橫行於世,人類或許總有一天就會毀滅。強大的人都喜歡自嘲和自我批判,陳友發不是不懂什麼叫好,他難道不希望自己生活在一個充滿陽光和歡樂的伊甸園裡嗎。他喜歡伊甸園,可是伊甸園存在嗎?能夠分清現實和理想並不意味著沒有理想。如果這世界上的所有女人都像媽媽,那麼每個人都會生活在幸福之中,他自己也能為此受益。
他知道但凡是人就會有私心,有私心就會有污點,這個污點會隨著欲望的擴大而迅速的吞噬一個人。世上並沒有那麼多真正高潔的人,絕大多數人都不過隻是善於偽裝罷瞭。所以陳友發每次破壞的所謂美好,基本也都是裝摸做樣的偽善。
人如果不貪,那就沒人可以拿他怎麼樣。可是陳友發活瞭大半輩子瞭,見過不貪的人嗎?一個都沒有!有的人貪財,這是最下等的人,有的人貪權,這樣的人要稍微高一點,還有的人貪圖地位和名望,這一部分人大多都有些才華的,他們貪圖的東西也有可能是他們的才學能夠匹配的上的。可是這樣的人再出類拔萃也不過是一些有才無德的小人而已。再高一點的還有貪圖清高的,陳友發在官場上翻滾瞭大半生,什麼樣的官員他沒見過,他最恨的一種就是假清高的那一類。每個人都知道為官難,真正做過官的都明白哪有什麼真正的清官,都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瞭。所有當官的在進入官場之前,他們都明白官場如染缸的道理,如果真的如此在意潔身自好的話,這個官場他最初就不應該踏進來。他進來就註定要被上色,難道白色可以將五彩的染缸都染白嗎?所以這種所謂的清高隻是這些占著茅坑不拉屎的沽名釣譽的人聊以自慰的無病呻吟而已。為什麼陳友發喜歡本分,因為本分的人既不會給自己添麻煩也不會給別人添麻煩,他們自己會活的坦然也讓別活的舒心。他們沒有那麼多宏圖大志,也沒有那麼多積極進取,他們不會消耗別人的資源來補充自己失敗的經驗。陳友發接觸過太多誤以為自己可以的人瞭,他給過很多人機會,也付出過很多的進步成本,可是這些人除瞭認錯和道歉,他們什麼都沒有,這些成本他們還不上,這些代價他們也擔不起。所以貪婪的人都是極其自私自利的,他自己也不否認自己也是如此。既然大傢都一樣,那麼還有什麼真正的善惡之分呢。因此陳友發在他的世界裡是很少感到心中有愧的,他覺得隻要對得起自己,就不會真正對不起別人。那些總是覺得自己被別人,被這個世界虧欠的人不但是最自私的,而且是最愚蠢的。他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想奢望自己那點卑微的付出能得到多麼大的回報。現在連這樣自私自利的人都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傾訴著自己的委屈瞭,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善惡可言呢?
仿佛每個人都需要被理解,被關愛,被安慰。每個人的,每一次的心酸事都像是一個難以越過的人生大坎。誰不是無辜的?誰不是委屈的?誰不是背負著所有的忍受和包容?這些荒唐而惡心的脆弱偽君子已經徹底讓陳友發對這個世界失去瞭希望。他自己都沒有什麼可抱怨的,他為什麼要聽這些蠢貨的嘰嘰歪歪呢?
他是有很大的能力,可是他的能力隻有在順勢而行的時候才能發揮威力,如果他逆勢而行,他自然也會粉身碎骨的。那麼現在什麼是順勢呢?順勢是人心向惡還是人心向善?順勢是爭名逐利還是淡泊名利?這些問題的答案難道是他定義的嗎?
歸根結底他豈非也隻是一個隨波逐流的時代浪子而已啊,他與其他人最大的不同也僅僅是他翻騰的浪花要稍微的高一點啊。他如果真的下定決心要用自己的能力來再造玄黃,且不論他是否真有這個具體的本事,隻單說這樣逆天悖時的行為難道不會遭受天譴嗎?
究竟需要多少機緣巧合,多少萬物精華,又得有多少個普羅米修斯似的無私奉獻者才能造就出這樣的一個真正聖潔的女人呢?她的確是生活在養尊處優的良好物質環境中,可是為她創造這種舒適環境的人難道也能像她一樣純潔嗎?她的確被保護的很好,可她身邊的那些保護者難道身上沒有一塊傷疤嗎?她不但長得好,也生的好,她的命也不是一般的好啊。這麼多的好才成就瞭她的好,才能維系住她持續的好。她已有這麼多的好,可她更難得的是她還能恪守自己的本分。
她擁有的各種能力和各樣的資本都足以讓她成為一個更顯赫,更耀眼的女人。可是她卻始終保持著一個女人最平凡的姿態,這一姿態甚至比最普通的女人還要更低,還要更平凡。她從不過問與自己的本分不相幹的任何事,她也不會自作聰明的去插手那些庸人自擾的是非。她連對自己美貌的定義都顯得非常拘束和謹慎。
她的人生目標很簡單,隻是愛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然後讓自己漂漂亮亮的,自尊自愛,僅此而已。這樣的人生要求難道很過分嗎?這樣的道德底線難道還算高嗎?
連這樣自謙的一份人生美好都要去破壞嗎?她甚至知道自己有一副容易招蜂引蝶的容貌和身材,所以她幾乎連門都不出瞭,她幾乎除瞭自己的孩子都不認識任何人,這樣的自重自持還能挑出什麼毛病呢?她的生活影響到誰瞭?她的人生追求打擾到誰瞭?她的美麗與幸福又與哪個不相幹的陌生人產生瞭莫名其妙的交集瞭嗎?陳友發實在找不出可以辯解的絲毫理由瞭。
他強行的闖入她的生活,又打破她的寧靜,現在還自私自利的強占她作為別人愛妻和慈母的身份,是不是顯得有點太過分瞭,是不是有點太過霸道瞭。陳友發現在的確是一個強大的破壞者,可是曾幾何時他也是一個信仰堅定的幸福守護者啊。他曾經也覺得自己是一個好男兒,他在用自己的鮮血和傷痛守護著無數的幸福傢庭,他曾經覺得自己的犧牲是值得的,他從未認真去考慮過這個幸福的傢庭究竟在哪裡,究竟是誰。這雖然隻是一個概念,可是這個概念也很光榮,也很神聖。他曾經是相信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的。他曾經相信人間是有真善美的。不過往往就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啊。當他拖著遍體鱗傷,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他的幸福世界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他根本找不到值得他如此守護的幸福究竟在哪裡瞭。他幾乎失去瞭一切,可是他用生命守護的東西卻從來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
如果那個時候他就能幸運的認識媽媽那該多好啊,他至少會知道最起碼還有一個真正值得他去流血犧牲的美好希望存在,一個真真正正的,不需要包裝,也不需要粉飾的真實的美好。
早幹嘛瞭?為什麼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現在出現瞭呢?現在出現還有什麼用呢?隻是為瞭帶來一些靈魂的拷問嗎?老天啊,你真是跟我開瞭一個天大的玩笑啊。如今我已過天命之年瞭,整個人生都已無法回頭瞭,難道我不得不告訴自己這一生都全錯瞭嗎?
媽媽或許不會知道,陳友發自己或許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或許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陳友發在這一刻將一滴眼淚滴在瞭媽媽柔美的臉上。
陳友發打算放棄瞭,他每一次打算將爸爸從媽媽的意識上剝離,媽媽就會表現出對爸爸更強烈的感情。他覺得再這樣下去,就算媽媽受得瞭,他自己恐怕也支撐不住瞭。不要再相互折磨,相互為難瞭,忘瞭這些因為所以吧,就當是舒緩一下神經瞭,就當是愉悅一下身心瞭,就當是填補一份遺憾吧。為瞭媽媽,也為瞭他自己。
「柔兒,老公不強迫你瞭,是老公不好,老公今天太興奮瞭,因為你知道老公難得興致這麼高漲,老公也難得能進入你的身體。老公是怕委屈瞭你啊。柔兒,我們結婚多少年瞭?」
「……額……額……老公……啊……柔兒知道……柔兒為你什麼都願意……柔兒沒事的……隻要你高興……柔兒不在乎其他的……啊……啊……咱們結婚……馬上……馬上就16周年瞭……啊……老公……人傢……人傢還以為……今年……你……你不會陪柔兒瞭……啊……老公……謝謝你……謝謝你能陪著柔兒……」
「……柔兒,現在老公剛好狀態正佳,讓我們就把今天當做咱們16周年的紀念日好不好,你陪伴瞭老公這麼多年,老公都沒能在身體上得到你,老公想讓你再重新感受一次洞房花燭夜的幸福好嗎?」
「額……好……老公……柔兒好幸福……柔兒今天好開心……柔兒想要永遠陪在你身邊……柔兒愛你……老公……你……你愛柔兒嗎……柔兒想……柔兒想要……老公……求你給柔兒好嗎……」陳友發低下頭躺在瞭媽媽柔軟的胸脯上,他溫情的懷抱著媽媽,而媽媽也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
陳友發打算完全為女人做一次愛,他為瞭得到這個女人的愛,他不惜讓自己假扮成這個女人的愛人。就讓他也體驗一次擁有最美好女人的滋味吧,就讓他體驗一次成為一個幸福男人的滋味吧。同時他也可以讓這個女人也感受到擁有一個完整的男人究竟是什麼感覺,畢竟擁有完整男人的她才能真正的變成一個完整的女人。16年也實在是久瞭點,她已從少女修成瞭美婦,可她卻還沒有真正的試過做女人的快樂,她的丈夫很不稱職啊,今天就讓他們彼此都瞭無遺憾吧。
「啊啊啊……啊啊……啊……」隨著媽媽的一聲高亢呻吟,陳友發又一次將自己的雞巴插入瞭媽媽蜜穴的最深處,他感受著媽媽蜜洞裡的濕熱,他在尋找媽媽穴內肉壁的蠕動規律,他要在這些肉壁松弛的時候抽出,然後在這些肉壁內收的時候一起插入,他感覺到媽媽的g 點要比一般女人的更深一些,所以他不能抽出的幅度太大,他需要深入媽媽的身體用更快的頻率來替代更大的抽送幅度,這樣媽媽不但快感更強烈,媽媽的下體受到的傷害也會更小一些。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媽媽的呻吟中又找回瞭先前的媚意,雖然她的穴口仍然有些撕裂的疼痛感,可是她覺得自己小腹裡的熱流又開始翻滾和湧動瞭。
「柔兒,你有感覺嗎?能感受到老公的力量嗎?」
「啊……啊……能……好強烈啊……感覺……感覺好猛烈啊……」
「那你下面還疼嗎?」
「啊啊……不……不疼瞭……柔兒……柔兒有感覺瞭……」陳友發將自己的鷹勾龜頭抵在媽媽陰道的三分之二處,他每次抽拉雞巴的幅度都小於兩厘米,可是他抽送的速率差不多維持在一秒鐘抽插一個來回。他感覺到媽媽肉壁的蠕動其實是非常緩慢的,即使他的抽查頻率發生變化,媽媽穴內的蠕動也還是維持在固有的節奏上。媽媽的陰道可真是一具寶器啊,這樣的陰道恐怕就是玩一輩子都不會變形和走樣的。
「柔兒你的乳頭好像又勃起瞭,我好像感覺它頂在我的胸膛上瞭。」
「啊……啊……老公……啊……柔兒……柔兒有感覺瞭嘛……柔兒感覺有點……有點舒服……」經驗老道的陳友發如果隻是單純想讓一個女人舒爽,那對他而言簡直是輕而易舉的,所以媽媽感覺到自己敏感的g 點在被一個又硬又粗的東西來回的摩擦刺激,她雖然還沒有學會熟練的掌控自己的身體反應,但是這種若隱若現的酥麻就算她想要努力克制,那也是無法回避的。人體所有的敏感部位好像都是緊密相連的,敏感的神經傳導幾乎可以在一瞬間就將所有的生理反應傳輸到各個敏感部位。
所以當媽媽的蜜穴酥酥麻麻的時候,她的乳頭也會跟著一起又硬又漲的。
「柔兒,那你的大奶子想被吸吮嗎?」
「啊啊……啊……老公……你……你好壞……柔兒……啊……柔兒……柔兒不淫蕩……」
「柔兒不淫蕩,但是老公很淫蕩啊,老公可是很想吃柔兒的奶啊。」
「啊啊……啊啊……啊……」陳友發照著節奏繼續刺激著媽媽的g 點,媽媽聽到他淫蕩的話語,不好意思繼續回應他瞭,可是媽媽摟著他脖子的手臂卻聽話的張開瞭。
「呵呵,看來柔兒也很想老公吃奶啊是不是?」
「啊……啊……老公……你……你調戲柔兒……啊啊……」
「柔兒今天可是咱們的新婚之夜啊,你嫁給我,我就要好好的愛惜你,雖然我很想吃奶,可是沒有你的同意,我也不敢輕易動嘴啊。」
「啊啊……啊啊……怎麼……怎麼可以這樣……你……你……你之前明明……你之前明明就吃過的……你之前都不問柔兒的……啊啊……」媽媽為瞭向陳友發證明自己絕對不會拒絕他對自己乳房的索取,她甚至隔著陳友發的胳膊就把兩手伸到自己腋下,想要將自己的巨乳撮起來送給陳友發。可陳友發更情願親耳聽到媽媽親口答應他的要求。
「柔兒,你如果不同意的話,老公就隻好尊重你瞭,可是老公如果感受到拒絕的話,那老公的下面可是會再也硬不起來的。」陳友發這句話幾乎就如同一支利箭射中瞭媽媽最在意的那件心事。沒錯,爸爸幾乎可以說在她面前就從來沒硬過,她曾親眼目睹過爸爸已經急躁的滿頭是汗,咬牙切齒,可是他的下面卻仍然紋絲不動。媽媽並不太瞭解男人的生理構造,她不知道為什麼爸爸想要硬起來會這麼困難,她更不知道爸爸想要硬起來的願望為什麼會這麼強烈。每當這種時候,她都會害怕的趕緊撲上去緊緊的摟住爸爸,她要讓自己柔軟的身子平息爸爸心中的焦慮和懊惱。雖然爸爸看到媽媽的溫柔和體貼他是一定會冷靜下來的,可是媽媽還是能看得出來,爸爸隻是不想讓媽媽太擔憂,可是他自己卻仍然心裡非常難受。或許爸爸如果沒有媽媽的話,他的這點生理弱點可能也不會真的讓他如此痛苦,畢竟就算一個男人再好色,他花在床上的時間也隻是很少的一部分罷瞭。可是媽媽越是用性感誘惑的身體安慰爸爸,爸爸就會覺得越難過,越苦惱。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如果有一樣好東西,你不知道它的存在,你自然就不會想要。你隻要知道瞭你就一定會想得到,得到之後你就自然會想要享受。媽媽當然是一樣再好不過的寶貝瞭,尤其是在與她赤裸相擁的時候,這種強烈的索取欲望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爸爸每天都可以摟著這樣的美尤物酣然入睡,他也完全有資格,有機會隨意的使用媽媽的肉體,這是這種可求,可得,卻不可享的滋味又有誰能夠真正體會呢。果然這世上沒有真正的大成大全啊,無論對於媽媽還是爸爸,他們的人生距離完美幾乎隻有一步之遙瞭,可是這一步卻遠如天涯海角啊。
肯定會有很多男人羨慕爸爸,那些心思齷齪的人或許會在腦子裡想象著爸爸將媽媽脫的一幹二凈之後,將媽媽的嬌軀壓在身下,用手使勁抓著媽媽的巨乳,然後用雞巴狂幹媽媽的肥臀。他們或許會在心裡咒罵,為什麼自己沒有這麼好的福氣。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爸爸雖然可以將媽媽的身體完全赤裸的壓在身下,也可以將臉埋在媽媽的爆乳中間,可是他卻最多也隻能這樣而已瞭。爸爸心裡的苦隻有一個人真正的明白,那就是媽媽。其實爸爸在各方面也不差啊,爸爸也算是一個事業有成,有傢有業的上上之人瞭,爸爸年輕有為,又有美妻在懷,他的人生也幾如周郎的朝有瑤琴扶音,夜有嬌妻伴讀啊。他幾乎什麼都不缺,竟然隻缺瞭能與摯愛之人歡暢交合的這寸兩之肉啊。如果隻是短一點,持久性差一些其實也勉強可以將就一下,或者還有辦法補救一下。可是奈何爸爸的這個性器官它完全隻是徒有其名,並無其實啊。他的下體可以撒尿,可以流出精液,也可以感到興奮,就隻是毫無反應而已。這種絕對的先天性功能障礙,除瞭性之外它什麼都能幹。可是隻要跟性相關,那它就什麼都幹不瞭瞭。
不過也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大成若缺吧,爸爸覺得對媽媽有愧疚,媽媽也覺得對爸爸有愧疚,他們二人雖然從未行房,可是十幾年來卻始終相敬相知,恩愛有加。他們之間的這種缺憾反而讓他們比世間的大多數「幸福美滿」的夫妻還要更加圓滿。時間久瞭之後,爸爸和媽媽對這件事也都彼此看淡瞭,他們從彼此身上獲得的滿足感其實早已遠遠超越瞭性愛能帶給他們的痛快。當他們之間的感情凝結出瞭孩子之後,他們對這一點的看法就更加不值一提瞭。做愛的本質是什麼?
不就是為瞭生育嗎?很多動物一生都隻會做愛一次,它們不會把性作為享受,隻是繁衍生息的一個過程罷瞭。所以當有瞭孩子之後,爸爸和媽媽可能都已經基本不再需要性愛瞭。
的確他們不再需要瞭,他們也不再提起瞭,他們心照不宣的把這件很不痛快的事情選擇淡忘瞭。可是不需要,不提起,不回憶,它就可以真的不存在瞭嗎?
有一天晚上,爸爸又如往常一樣回來的很晚,那時候媽媽已經摟著孩子睡著瞭,爸爸悄悄的坐到床沿上安靜的欣賞著睡夢中的母子。他的心裡其實很幸福瞭,可是偶爾還是難免會有傷疤作痛的時候。今晚他有一個非常關鍵的場合需要出席,席間大傢都安排瞭幾位美女作陪,對於單純的美色,已經擁有媽媽的爸爸自然是可以熟視無睹的。但是大傢興致高漲,載歌載舞,爸爸也不好隨便的回絕這盛情的款待。纏繞在爸爸身上的女人可就不會像媽媽那般體貼和溫柔瞭,這個女人風騷妖嬈,淫媚放蕩,爸爸的確有些心性波動瞭,畢竟他已經很久沒有品嘗女人的滋味瞭。這樣的場合對爸爸而言其實也並不多,隻是偶爾才會有幾次推不掉的情況。爸爸在商場上自然也是經驗豐富的,他不會輕易讓自己失態,他趕在差一點就暴露自己的弱點之前就借機離開瞭,可他的人雖然離開瞭,但他的情欲之心卻被留下瞭。他回到傢看著性感美麗的妻子,又聞著妻子身上的陣陣飄香,他是真的很想要啊。
他動情的撫摸著媽媽的胳膊,他感受著媽媽睡衣的絲滑,他傾聽著媽媽呼吸的幽婉。他仿佛覺得自己的下體好像微微的跳動瞭一下,他興奮的趕緊脫掉褲子想要一看究竟,可是當他真的脫下褲子借著幽暗的夜燈看的仔細的時候,他發現其實那隻不過是自己饑渴的心臟跳瞭一下而已。唉……他嘆瞭一口氣,非常失落,非常無奈的又回到瞭床前,他剛想要伸手再撫摸一下媽媽,聊以安慰的時候。媽媽卻背著身體柔情的對他轉過頭,然後媽媽將自己的嘴唇貼上瞭他軟綿綿的下體。
這是媽媽第一次為爸爸口交,媽媽懷裡抱著熟睡的孩子,爸爸站在床沿邊上,然後她扭著脖子,靜靜的含吮著爸爸的陰莖。不知道媽媽為爸爸吮吸瞭多久,爸爸最後非常舒爽的射在瞭媽媽的嘴裡,媽媽在爸爸爽快射精的時候,她仍然在用心的舔吸著爸爸肉棒。媽媽沒有嫌棄爸爸的精液,她用柔情的雙眼看著憐惜她的爸爸,然後她將口中含著的精液輕輕的吞瞭下去。在她全部吞咽下去之後,她又小心的張嘴含住瞭爸爸的陰莖,她用舌頭溫柔的將爸爸的雞巴清理幹凈,然後她拉著爸爸的手,讓爸爸上床抱著他們母子安靜的睡下瞭。
在這個夜裡,爸爸和媽媽沒有說一句話,他們甚至沒有做一個動作,可這卻是爸爸從小到大最滿足的一次射精。這就是媽媽,這就是最美女人的魅力,她永遠都知道爸爸在想什麼,想要什麼,她滿足爸爸的方式永遠都比爸爸自己想要的還要更滿足,爸爸從來不會對媽媽開口索取,可是媽媽每次都能知道他心裡的需求。所以並不是爸爸和媽媽真的沒有性愛,隻是他們從來不將性愛放到值得開口索要的位置罷瞭。媽媽一直在滿足著爸爸,而爸爸雖然偶爾仍會懊惱自己的無能,可是他大體上也還是很滿足的。媽媽瞭解爸爸的一切,自然也能瞭解爸爸的痛苦,所以隻要有一絲的希望和可能,媽媽就一定會全力的滿足爸爸。
現在爸爸在她的體內硬瞭,他甚至可以抽插瞭,在媽媽的心裡她其實比爸爸還要高興,她當然樂意為爸爸奉獻一切,她當然願意讓爸爸隨意在她身上索取。
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爸爸今天的話這樣多,而且對她的要求也這樣苛刻。不過她不在乎瞭,她絕對不想讓爸爸再次為自己感到懊惱,她知道爸爸能硬起來是非常不容易的,說不定爸爸這一生就隻能硬起來這麼一次,她不能讓爸爸如此遺憾,她必須徹底的成全爸爸。
「啊啊……啊……老公……老公……柔兒……柔兒想老公吃奶……柔兒求老公含住……啊啊……含住柔兒的奶頭好嗎……啊啊……」陳友發開始變得滿意起來瞭,他又忘記瞭那些不應有的煩惱。
「柔兒,那老公可不可以一邊操你,一邊吃你的奶啊。」媽媽對操這個字是非常陌生的,因為媽媽的人生裡從來沒聽過這個字,也沒人有機會對她說過這個字,就算有些人心裡想過,他也不敢當著媽媽的面說出口。
唯一一個有資格對她說這個字的人卻從來沒對她做過這件事,所以她當然會感到陌生。她自己其實也不知道這種行為該怎麼表達,她還沒接觸過這個場景,所以她一直也沒有補充這些知識和經驗。她聽到陳友發的話,她覺得有些羞人,不過她想這既然是老公告訴她的,那想必這就是最佳的表達方式瞭。
「啊啊……啊……老公……老公……你……你可不可以……你可不可以一邊操柔兒……一邊吃柔兒的奶……」果然學習一門語言還是要越小越好,在一個人完全純潔的情況下,他學說話的能力就會像鸚鵡學舌一樣,連語氣和聲調都能完全的模仿出來。
陳友發現在太興奮瞭,他從媽媽的後背抽出抱著媽媽的手,然後兩手捏住媽媽的爆乳,他發現媽媽的乳頭果然已經硬的厲害瞭,他輕輕的晃瞭晃媽媽的乳肉,然後一口就含住瞭媽媽的一隻乳頭。他這一次含住媽媽的乳頭就可以真的用吃奶來形容瞭,不是嬰兒吃奶的吃奶,而是吃饅頭,吃包子的吃奶。他張開血盆大口貪婪的吞吃著媽媽柔軟香滑的乳肉,他的大舌頭也拼命的攪拌著媽媽的勃起的乳頭。
「啊啊……啊啊……好……好激烈……啊啊……老公……你……你吃的好用力啊……啊啊……感覺好強烈……乳房……乳房好敏感啊……」隻是乳房吃的用力怎麼能行呢,下體的抽送也必須用力才可以啊。陳友發借著刺激媽媽乳頭的時機,開始加強瞭雞巴在媽媽體內抽送的力度。
「啊啊……不……不……不可以……柔兒……柔兒會……柔兒會受不瞭的……啊啊……好硬……啊啊……好大力啊……老公……老公……柔兒……柔兒覺得好奇怪啊……柔兒控制不住自己瞭……啊啊……」媽媽敏感的乳頭被陳友發粗魯的舔吸著,媽媽嬌嫩的蜜穴被陳友發強力的頂撞著,媽媽不知道現在的感覺是不是該有的感覺,可是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失控瞭,她的乳房就像要被舔化瞭一樣,從乳尖上傳來的一陣陣的快感讓她爽的整個人全都酥掉瞭,而蜜穴裡的刺激甚至比乳頭上的還要更加強烈,而且這兩種快感似乎完全是相通的,它們彼此上下傳導,相互碰撞,媽媽覺得自己的身體幾乎就快要不屬於自己瞭。
「啊啊……太……太猛烈瞭……老公……啊啊……柔兒……柔兒好亂啊……啊啊……柔兒的身體要飄走瞭……啊啊……好強烈……好刺激……啊啊……老公……啊啊……柔兒感覺好舒服啊……啊啊」這才是陳友發熟悉的女人,這才是讓陳友發輕松的女人,陳友發自己也感覺很舒服,他也覺得媽媽的反應非常強烈,可能是媽媽太敏感瞭,也可能是媽媽吃瞭太多的春藥,或者他非常不想承認是媽媽太愛爸爸瞭。
他的雞巴在媽媽的陰道裡抽插的感覺真的非常舒服,媽媽的陰道又厚又軟,他甚至誤以為自己的雞巴是不是插進瞭媽媽乳房裡,媽媽柔軟的肉壁沒有一絲縫隙的完全包裹著他的龜頭與陰莖,媽媽腔內的這些軟肉並沒有多少敏感的神經,它們的存在應該是為瞭讓孩子降生的時候,可以有足夠的保護和減壓。當然現在它們也可以讓進入這個蜜洞的肉棒充分感受到舒爽的綿軟與包覆。而媽媽兩片對稱的嬌嫩陰唇就像小嘴一樣隨著他的操進抽出,而一下一下的吻著他陰莖的根部。
陳友發操著媽媽的蜜穴,既感覺像是在操一個柔軟的豐滿大奶,又感覺像是在操一張濕滑的性感小嘴。他自己的嘴巴還正在吃著真正的肥碩爆乳,所以他也爽的幾乎要冒煙瞭。
「啊啊……啊啊……老公……柔兒……柔兒好像忍不住瞭……啊啊……老公……柔兒不知道怎麼辦……啊啊……柔兒控制不住瞭……啊啊……要……要出來瞭……啊……柔兒感覺有東西要出來……啊……好熱啊……啊……它……它要……它要出來瞭啊……啊啊啊……」媽媽感覺到自己小腹裡的那股熱流似乎再也不受她的控制瞭,陳友發每一次剮蹭媽媽的g 點,媽媽就會感到這股熱流下沉一點點,它越來越接近一個她非常陌生的邊緣,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處在一個光滑而傾斜的平臺上,她不但快要失去平衡瞭,她也完全沒有任何可以依附的摩擦力,陳友發的抽插不斷的加劇這種傾斜的力度,她覺得自己馬上就快要從這個平臺上滑落下去瞭。
陳友發的雞巴也被媽媽的蜜穴吞吐的十分舒爽瞭,他雖然不想輕易的就射出瞭,可是媽媽櫻唇發出的魅惑嬌喘和她下面誘人陰唇不停的親吻,也的確在撩撥著他松動的精關瞭。
陳友發這個時候又在丹田上提瞭一口氣,緊接著用嘴巴死死的吸住媽媽的這隻乳頭,然後他又故技重施的抱住媽媽的腦袋,將媽媽的另外一隻乳頭塞進瞭媽媽自己的嘴巴裡,這一次媽媽已經十分授意瞭,她配合的趕緊用自己纖柔的玉手捧住自己的巨乳,然後也像陳友發一樣用嘴巴叼住瞭自己的乳頭。
陳友發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瞭,他將自己的臉完全壓在瞭媽媽的乳肉上,然後他環抱住媽媽的纖腰,另外一隻手穿過媽媽的一條大腿,他用這隻胳膊固定瞭媽媽搖晃的身軀,他的手掌使勁的捏住瞭媽媽的一瓣臀肉,然後用力的向外拉扯這一大塊肥美的軟肉,結果媽媽的陰戶就更加徹底向著陳友發的雞巴敞開瞭。
陳友發調整好瞭最佳的沖刺姿勢,他要以最爽快的姿態徹底的將媽媽送上天,同時他自己也可以把所有的煩惱全都拋到九霄雲外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呃呃呃……額額……嗚嗚……呃呃呃……」
「嗷嗷嗷……嗷嗷嗷……嗯嗯……嗷嗷……」陳友發大力的操進操出,他每次插入都要讓自己的整個陰莖都完全的貫穿媽媽的整條陰道,他的整個棍身都要充分的感受媽媽溫軟肉壁的摩擦,他的龜頭要狠狠的劃過媽媽的最嬌嫩,最柔弱的敏感地帶,他不管是抽出還是操進的時候,他的龜頭每次剮蹭媽媽g 的時間足足有一秒鐘以上,他的嘴巴也在配合著雞巴的抽送,每當他抽出的時候,他就用舌頭來回的挑弄媽媽的乳頭,每當他插入的時候,他就收緊嘴巴大力的吮吸媽媽的乳頭。媽媽徹底瘋狂瞭,她不可能受得瞭如此強烈的刺激啊,她完全的放棄自己瞭,她徹底的敞開自己瞭,她想讓自己的身體隨便的跟隨爸爸的抽插而去吧,反正她自己的心,她自己的靈魂早就已經屬於爸爸瞭,所以讓一切都盡情的來吧,把一切都給爸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友發幾乎跟媽媽一起吐出瞭嘴裡的乳肉,然後又一起放聲的高喊……
太爽快瞭……太滿足瞭……
這幾乎也是他們此時共同的感覺。他們都舒爽無比的傾瀉而出瞭……
陳友發在媽媽的蜜穴裡噴射出滾滾濃精,而媽媽也將一股股滾燙的陰精澆灌在瞭陳友發的龜頭上……
陳友發抬起頭,媽媽也低下頭,他們又熱烈的激吻在瞭一起,他們的口水交纏,他們的精血融合,陳友發緊緊抱著媽媽。而媽媽也緊緊的摟著爸爸。
好愛你……
這幾乎也是他們心中同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