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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很多人會把這座城市稱之為欲望之都,或者是魔都。這座城市早在清朝末年就已經開始發展成在全球都有一定影響力的大都市。隨著一個國傢的文明興衰,戰亂災禍,其實有很多曾經非常發達的城市都已經逐漸被歷史掩埋,一座城市就像一個國傢,也像一個人,沒有真正的長盛不衰,隻有一時的繁花似錦。不過一座城市的壽命自然是要遠遠長於一個人的,所以一個人對於一座城市而言或許會經歷不同的起起落落,但是一座城市對於一個人而言卻可以輝煌一生。

  當人們在一座城市能夠找到一塊上百年的紅磚青瓦時,就證明這座城市已經迎來送往瞭數代夢想傢,野心傢,大傢,小傢,奠基者,締造者,達者,隱者。很多人看過,來過,也停留過,他們在這裡愛過,恨過,也醒悟過。有些人最後離開瞭,有些選擇永遠的留下瞭。可是不管對於離開的人還是對於留下的人。這裡或許從未是他們的故鄉,而他們自己也永遠都隻是個過客。

  有人的地方就少不瞭故事,可究竟是人在書寫著城市的故事,還是城市在書寫著人的故事呢。人們可以選擇愛這座城市,可是這座城市也能選擇愛人嗎?城市是偉大的,可是人卻是渺小的,這偉大雖然看不見渺小,可是這些渺小卻最終成就這偉大。有多少忙忙碌碌的渺小之人寄生在這座偉大的城市,他們生活在這裡卻並不能享有這裡,他們隻有在房地產廣告上才能看到諸如城市的主人這樣充滿虛假和欺騙的安慰字眼,他們何曾是這座城市的主人呢?這些人從來沒有成為這座城市的主人,這座城市才是這些寄生者的主人。沒有人甘願為奴,可是人人都確實的被這城市奴役著,人們誤以為這座城市裡包羅萬象,應有盡有。沒錯,這座城市幾乎什麼都有,可就是沒有自我。你可以找到一切,卻無法找到自心。但是當一個失去瞭自心和自我的人,難道他真的還可以擁有一切嗎?一個連自己都沒有的人,難道不是一無所有的嗎?

  陳友發看著這魔都的江邊夜景,他陶醉瞭,他也頓悟瞭。這江景再美也隻不過是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啊。隻有迷茫的無心之人才會愛這不變的江景不變的月。而真正的拾心自悟之人則會愛這動情動性的江月美人。

  一瓶紅酒是不足以醉倒陳友發的,之所以讓他這一刻如此微熏輕飄的,是醉人的美眷,醉人的情啊。

  「柔兒……嗯……我也這樣稱呼你行嗎?這的確是最適合你的稱呼……嗯……玉柔……真是個好名字啊,你也真的是人如其名啊,不但柔婉溫順,也像玉一樣純潔無瑕。」

  陳友發的手裡還有半杯酒,他的身體又陷在瞭舒適綿軟的沙發裡,他的胳膊搭在陽臺的護圍上,他用手指輕輕的敲打著金屬欄桿。他一邊品著杯中的美酒,一邊透過這迷人的外灘夜景感悟著人生。媽媽就坐在他的對面,可是與他的愜意自得不同的是,媽媽拘謹的將雙腿卷起並攏,她的手也緊緊的合十夾在並攏的大腿之間,她挺直瞭身子,小心的坐在沙發的邊緣。她也扭頭看著這座繁華的都市,可是在她的眼睛裡看到的以及在她的心裡想到的都是與陳友發截然不同的東西。媽媽並不在意這些閃爍的霓虹,她之所以盯著它們看,隻是因為她不想直視陳友發。她的心裡也沒有陳友發的這諸多感慨,她僅僅是在想她的孩子已經離開她幾天瞭,已經有幾天沒有吃好飯,睡好覺瞭,不知道她能不能讓她的孩子今晚好好的休息一會……

  「……謝謝……你……你可以這樣叫我……你……你希望我怎麼稱呼你呢……」

  「呵呵,通常我不會跟女人交流關於稱呼的問題,因為隻要是跟我上過床的女人,她們都會統一叫我爸爸,最初我隻是覺得這個叫法會讓我更興奮一點,可是後來她們叫著叫著,我也就變得越來越名副其實瞭。不過我並不想你這麼叫我,我更希望你把我看做一個愛人,而不僅僅是一個性伴侶,所以,以你的才智,我想知道你打算怎麼稱呼我呢?」

  「……我……我可能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有情調……我……我可能不是一個太浪漫的女人……我……我隻……我隻談過一次戀愛……甚至……甚至那都不一定能算是戀愛……因為當我認識他的時候,我就已經基本算是嫁給他瞭。所以……所以我……我隻知道怎麼陪伴你和照顧你……我……我可能不懂得你說的那種愛情……」

  媽媽並沒有撒謊,她不是故意想要拒絕陳友發,這一點陳友發自己也能看得出來,媽媽不是一個有秘密的人,她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撒過謊,他會視情況刻意隱瞞一些事情,但是她隻要開口說話,那就絕對沒有謊話。

  「這麼說你跟你老公算是青梅竹馬瞭。」

  「……不……我小時候並不認識他……我們的婚事是……是父母主持的……」

  「這樣很好,年輕人往往喜歡沖動做事,到頭來耽誤瞭自己,也耽誤瞭對方。現在的很多年輕人嘴上都是無私的情愛,可是他們的心裡卻是自私的放縱。我年輕的時候也沒有能夠好好的把握自己,現在回想起來,有很多遺憾啊。不過沒有愛情就有瞭婚姻,你難道不會心有不甘嗎?你不想轟轟烈烈的愛上一回嗎?」

  「……我相信我的父親是不會害我的,而且事實上,我的丈夫也的確對我很好,我已經很滿足瞭,我不知道別人的愛情是什麼樣的,但是我覺得自己已經很幸福瞭……」

  「柔兒……你真讓人沒法不愛你啊……你不需要任何的愛情和浪漫,因為這些東西恐怕早就主動的送到你面前瞭。你的存在就已經是愛情和浪漫本身瞭,隻要能看著你,陪著你,就已經很美好瞭。」

  陳友發看著媽媽額前和耳際被晚風吹起的絲發,他的醉意更濃瞭……

  「……我……沒有那麼好……隻是我接觸過的人並不太多……所以我不需要考慮那麼多人的感受,我隻要好好的珍惜我的身邊人,這樣對我來說就足夠瞭……」

  「呵呵……你的每句話都能融化一個男人的心啊……」

  陳友發笑的玩味,這既像是無奈的苦笑,又像是灑脫的訕笑,他笑著又飲下瞭一口滿是酸甜苦辣的美酒……

  「你的丈夫喜歡喝酒嗎?」

  「不……他不太喜歡飲酒……」

  「他是做生意的,不會喝酒怎麼能行呢。」

  「他……隻是不在傢裡飲酒……在外面他可能也是會喝酒的。」

  「那你一定很高興,你應該也不喜歡他喝酒的吧。」

  「嗯……我不知道……不過我父親是很喜歡飲酒的……他隻要喝瞭酒就會很高興,他會一邊喝酒一邊寫字,我小時候很喜歡陪他,他也喜歡叫我給他研墨,所以我沒覺得喝酒有什麼不好的,隻要他能高興,我看著也會很高興的……」

  陳友發在江湖上闖蕩,幾乎喝瞭大半輩子的酒,他自認無論是自己的酒量還是自己的酒品都能算得上是酒場魁首,他幾乎喝遍天下美酒,而且很少醉倒。他知道男人是離不開酒的,因為男人都是縱情縱性的,都是渴望瀟灑無拘的。真正能成全一個男人這份自由之心的不是真的自由,而是酒中的難得糊塗。這種讓一切都隨風飄逝的感覺是痛快的,是灑脫的。不過他雖然好酒可是也並不嗜酒,因為他也知道苦酒難消的道理,有時候為瞭酒醉而醉反而不能自醉啊。陳友發經常因為醉意苦澀而徹夜難眠,他究竟有多少年沒有為自己喝下一杯酒瞭?他究竟品的這天下佳釀又有幾杯是為酒本身而品的呢?有很多個瞬間,他都已經喝夠瞭這樣的苦酒。所以他聽到媽媽的話,他的心中倍感淒涼啊,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酒中大者,可是沒想到他到頭來不過隻是一個飲酒的機器而已,隻知酒精的滋味卻不知酒醉的趣味啊……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友發突然越笑越大聲,越笑越痛快,他昂著瞇著眼,放聲的仰天大笑……

  「……你……幾乎喝瞭一整瓶紅酒……你是不是醉瞭……我扶你進去休息吧……」

  媽媽不知道他為什麼如此狂笑,更不知道他為什麼笑著笑著突然哽咽瞭……

  「我沒事柔兒……我倒是真想痛痛快快的醉上一次,就像你父親那樣,不過我不懂書法啊……哈哈哈……沒法讓你為我磨墨瞭……我是個粗人啊……是個俗人……就算我洗瞭大半輩子,怕是也洗不掉這一身的銅臭與戾氣瞭,你我真有點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是仙境裡的仙女啊,而我卻是血池中的骷髏……」

  陳友發醉瞭……他從沒有醉的這樣徹底……這樣通透……這樣有血有肉……

  「……我去為你倒一杯水好嗎?」

  媽媽小心翼翼的等待著陳友發的答復,她不敢輕易的起身,也不敢隨意的自作主張。

  「柔兒……你是不是很怕我……」

  「……嗯……有一點……」

  「像你這樣聰明的女人都會對我感到害怕嗎?你能告訴我你在怕什麼嗎?」

  「在我的身邊……從來……從來都不會有人對我說骷髏的……」

  「哦?……他們雖然沒告訴你,可是你還是知道瞭這個東西對嗎?」

  「嗯……我是知道……這個可能人人都會知道……但並不是人人都會把它說出口……你……可能已經習慣這樣瞭……你……可能需要別人怕你……所以……所以你才會不經意的說出這些可怕的東西……」

  「呵呵……真是聞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柔兒……你隻認識我區區幾個小時……可為什麼你竟能如此的知心呢……」

  陳友發一口喝掉瞭剩下的所有紅酒,他不是不知道品酒的方法和禮節,隻是他習慣把自己看做一個豪爽之人,隻要是他在興頭上,那無論是喝酒,喝茶,或者是喝水,他都能喝出一飲而盡的氣度和風范。

  「……其實你的誇獎……也……也會讓我感到害怕……面對你的誇獎我會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我並沒有刻意的做什麼……或許……或許我此時在你的眼中還都是好的……可……可你如果明白瞭……我其實並沒有多少長處的時候……你……你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對我瞭……」

  「那樣難道對你不好嗎?如果我真的對你沒有感覺瞭,你不就可以自由瞭嗎?難道你真的想要陪伴我嗎?呵呵……柔兒……謝謝你能像現在這樣對我,哪怕這並不是真的,我也已經很知足瞭,現在看來,似乎我瞭解你還不如你瞭解我更多,你或許已經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瞭,但是你對我而言卻仍然像個迷,我在你的臉上,你的眼中,我看不到絲毫欺騙的痕跡,但是我必須誠實的告訴你,我不可能這麼簡單的就相信你,你很好,你對我也很好,但是你的這些好都很不合情理啊,我從你身上挑不出毛病,可是我也實在找不出理由來相信你,這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會為瞭某個目的去做一件事,就算是那些看似盲目的事情,也還是有跡可循。你的目的我想我也很清楚,你隻是想保護你的孩子,雖然你沒有開口求我,但我知道你是在為你的孩子努力的爭取著。你一定很想讓我放過你的孩子,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開口求我呢,你明知我很喜歡你,你明知你有開口求我的資本,可是你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無論在什麼情況下,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千萬不要忘瞭這是陳友發,不要抱任何僥幸,因為他從來不是人們以為的那種樣子。

  「……如果……你不來找我……我們可能就永遠都不會相識……我也就很可能永遠都不知道我的孩子變成瞭這樣……你雖然對我和我的孩子做出瞭這麼多……這麼多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可你至少還是誠實的告訴瞭我……我是對我的孩子很著急……我也很想求你……可是如果你真的肯隨便就放過他們的話……你恐怕也不會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瞭……我沒有奢求你能馬上相信我……可我總要從現在開始就得努力履行我的承諾瞭……我沒有開口求你,其實就像你不相信我一樣,我也不能確定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如果你是真心喜歡我,那麼你一定也需要我好好待你,當你感受到我對你的好之後,你就會真的喜歡上我,你喜歡我就一定會希望我好,你就會自然知道我的傷心和憂慮。如果你不在乎我的傷心,那麼你也就不是真的喜歡我,你隻是想要把玩我而已。所以如果你喜歡我,我就不必求你,如果你隻是想把玩我,那我求你也是徒勞的。我現在真的什麼都做不瞭,隻能讓你真的喜歡上我……隻有你喜歡我……愛我……你才會真的對我和我的孩子手下留情……」

  陳友發出席過無數大大小小的演講和座談會,他見過許多能言善辯,巧舌如簧的所謂學者,演說傢,辯論傢。可是他向來對這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偽學之士嗤之以鼻,他從未覺得自己被誰說服過,或者論倒過。可是他在接觸媽媽的區區一天時間內幾乎就已經被媽媽多次辯駁的啞口無言。甚至這都不應該稱之為辯駁,因為媽媽並沒有硬塞給他任何觀點和認識,媽媽隻是一直在遵從著他的要求,他的願望,他的目的。陳友發曾想如果媽媽肯跟他在一起,他就會讓媽媽衣食無憂,安枕無慮。他會給媽媽的比媽媽想要的還多。可是沒想到當媽媽清醒過來之後,反而是媽媽給他的比他想要的還多。而他自己面對這夢寐以求的情況卻顯得有些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瞭,現在媽媽可以放下顧慮投身到他的懷抱瞭,可是他有勇氣實現自己的諾言嗎?他還敢保證媽媽的衣食無憂和安枕無慮嗎?他連媽媽此時的傷心都不敢大膽的面對瞭。

  從來沒有過這麼被動的感覺,他一直都很討厭那種扭扭捏捏,優柔寡斷的人,可是他現在就硬生生的被媽媽逼成瞭這種人。他想要媽媽,可是他又不敢放膽去接受媽媽的奉獻,讓他放棄媽媽,他又十分難以割舍對媽媽的愛慕。他真有點反感現在的狀況瞭,要麼大膽的接受,要麼大膽的放棄,有什麼大不瞭的呢,連一個細細柔柔的嬌弱女子都可以如此爽快的敢說敢做,他陳友發竟然躊躇猶豫的成瞭一個的婆媽之人。

  陳友發拿起瞭桌子上的手機,他撥通瞭一個電話……

  「喂……是我……把劉志和劉媛帶回房間去……讓他們好好休息……」

  陳友發的話很簡練,也很幹脆,他說完話立刻就把電話掛斷瞭……

  「……謝謝……」

  媽媽低下頭,小聲的對他道瞭一聲謝……

  「這是你應得的……」

  「……時候不早瞭……我……我扶你進去休息好嗎……外面風大……你……你又喝瞭酒……你會著涼瞭……」

  陳友發女人雖然不少,可是媽媽這種女人的體貼他卻感受的次數不多,他知道媽媽這是在報恩,可即便如此,這也是非常難得的。如果換做是其他的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或者在這種迷人的風景中,她們更多的還是會選擇撩起衣服跨在他的身上然後努力的扭動她們的屁股。

  「柔兒……我也不想顯得如此下流無恥,可是我現在真的很想要你。」

  陳友發看著嬌美的媽媽,她的頸子和她的胸口在月光下看起來比平時還要更白更柔。她的微紅的臉頰也顯得比平時更水嫩瞭。雖然這睡袍很寬大,可是它仍然很難遮擋住媽媽一對暴漲乳房擠壓出來的深邃乳溝。媽媽婉柔的腰肢就像她纏繞在乳下的系帶一樣纖細,她的光潔的小腿就像鏡子一樣映照著幽微的月光,她的長發披散,絲柔飄搖。她的眼波流轉,眸光瀲灩。

  陳友發又醉瞭……

  「……在……在這嗎……」

  媽媽小聲的詢問,因為這裡雖高,可下面也是車水馬龍啊,況且這裡幾乎位於整個城市的最中央,仿佛這裡的一切都在聚焦著所有人的目光。

  「你不喜歡嗎?你看這裡的夜景,這裡的風光,有多少人想在這裡感受這樣的情致啊,哪怕隻是在這裡看上一眼,他們也會覺得此生無憾瞭。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其實這裡還有一個比這些美景更美的美人,僅僅隻是看一眼美景就足夠他們高潮的瞭,如可以欣賞著這樣的美景又懷抱著更美的美人,你說這豈不是神仙般的享受瞭嗎?」

  「……那……那我們……就在這個沙發上嗎……」

  媽媽緊張的加快瞭呼吸的頻率,因為無論媽媽多麼冷靜和沉著,她其實都不過是今天才剛剛體驗瞭第一次而已,在她被破處的時候,她還是處於半昏迷,半淫亂的狀況。所以她現在也幾乎還算是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初始心態,她聽到陳友發的要求,她嬌羞的就像一個剛剛被掀開蓋頭的新婚娘子。

  「你有點怕嗎?你害羞緊張的樣子讓你更美瞭……」

  「……嗯……我……我是有點怕……不過……不過我願意……我……我隻是從來沒有過……我怕會壞瞭你的興致……」

  「呵呵……柔兒……你真個美人啊……你別怕……我隻是想跟你一起看看這絢麗的夜景……」

  陳友發將手中的酒杯放到瞭桌子上,然後他的嘴角掛上瞭所有好色男人都會有的那種標志性淫笑,媽媽對這種淫笑還很陌生,她從未見過有誰對她這樣笑過,可她雖然不熟悉這種笑,但她也還是能感覺到一種不懷好意的邪惡在向她慢慢靠近。

  陳友發繞過媽媽沙發的椅背,假裝紳士的握著媽媽的玉手,輕輕的將媽媽從沙發上請瞭出來。他溫和的摟住媽媽的纖腰,媽媽也並沒有拒絕他的舉動,他摟著媽媽靠在瞭陽臺的欄桿上,他吹著微風,看著美景,也嗅著媽媽醉人的體香。

  「怎麼樣柔兒,這裡景色好嗎?你喜歡這裡嗎?」

  「……嗯……很漂亮……很繁華……」

  「你看街道上那些形形色色的路人,你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嗎?」

  陳友發一邊指著樓下熙攘的人群,一邊更用力的抱緊瞭媽媽。

  「……我不知道……」

  「他們是在感嘆,他的嘴裡一直在發出哇哇哇的驚嘆之聲,你知道他們在驚嘆什麼嗎?」

  「……不知道……」

  「他們在驚嘆……哇……好美啊……好瞭不起啊,我們要把這些拍下來給我們的父母瞧瞧,給我們的朋友看看,給我們的所有身邊人都炫耀一番。呵呵……可是……是誰創造瞭這些美景呢……是誰締造瞭這些繁華呢……這些螻蟻永遠都不會明白這個問題,他們就隻是卑微渺小的參觀者,遊覽者。他們隻為自己能看上一眼就興奮的蹦蹦跳跳瞭,那……你看……那裡是不是有幾個蹦蹦跳跳的小麻雀……她們的胸部都還沒有發育起來,可她們卻連屁股都不願遮擋瞭……這就是可悲的人類啊……如果我願意,我就可以讓她們跳動更歡快一些,而且我幾乎不必付出任何代價,比如,我可以讓她們上來,到我們現在站著的這個位置拍幾張照,讓她們可以更好的欣賞一下這番景色,她們就會興奮的連衣服都扒光,她們其實未必會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可她們太興奮瞭,她們太激動瞭,她們在如此興奮激動之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扒光自己的衣服。多麼可憐的一群螻蟻啊,你再看那幾個偷偷摸摸盯著她們屁股的男孩子,呵呵……他們竟然會把這樣的女孩當做女神來看待,真是遺憾啊,他們的女神或許每天都會含著不一樣的雞巴。而他們不但連這樣的女神都得不到,他們甚至有可能一輩子都沒見過真正的女神,比如像你這樣的真女神……」

  陳友發看的興起,他也說的帶勁,他的臉上的確掛滿瞭蔑視和鄙夷。當他說到女孩屁股的時候,這算是他的第一個興致高昂之處,他的手開始穿過媽媽的腋下,進而貪婪的揉捏著媽媽一邊的飽滿乳房。當他說到可憐的螻蟻的時候,這算是他的第二個興致高昂之處,他的另外之手也抓向瞭媽媽的另外一隻爆乳。當他說到真正女神的時候,他的大嘴已經忍不住吻上瞭媽媽柔嫩的脖子和性感的耳垂……

  「……呃……呃……呃……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不要在這種地方……我們……我們可不可以回床上去……或者……或者到沙發上去……會……會有人看到的……」

  「嚒……你不想他們看到嗎?……嚒……讓他知道真正的女神是什麼樣子不好嗎?……嚒……他們見過你……嚒……可能這一輩子都再也忘不掉你瞭……柔兒……嚒嚒……你……你真的好美啊……嚒嚒……你的脖子又長又滑……你真是個尤物啊……嚒嚒……柔兒……如果你不在這……我可能真要把那幾個蹦蹦跳跳的小麻雀給叫上來瞭……嚒嚒……可是有你……額……柔兒……沒人能跟你相提並論……你是真正的女神……嚒嚒……你對我而言都是真正的女神……嚒嚒嚒……」

  陳友發一邊親吻著媽媽的脖子和耳垂,他一邊對著媽媽的耳朵喘著逐漸把持不住的粗氣。媽媽聽到他的話,又感受到他的行為,她的心裡又驚又怕,她不想在這種隨時會有暴露危險的地方被人視奸和偷窺。她也不想聽著陳友發這些不知是何用意的可怕言語,可是她也不敢輕易的反抗,因為她從陳友發越來越急促的喘息當中,她聽出陳友發是真的很興奮。

  「……呃……呃……你……你難道……你難道想與其他人……一起分享我嗎……呃……呃……我……我隻是你一個人的……難道……難道不好嗎……」

  「柔兒……嚒……你知道我們看到的這個夜景跟他們看到的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嗎?……嚒嚒……」

  「……呃……我們……我們的視野要好一點……」

  「呵呵……你真個的清純的女人啊……嚒嚒嚒……你有著成熟豐滿的身體……你有著天仙聖母模樣……你的心卻純潔的像個未諳世事的小姑娘……嚒嚒嚒……柔兒……你……嚒嚒……你簡直完美的天衣無縫……嚒嚒……而且……嚒嚒嚒……你竟然還是個處女……我太幸運瞭……柔兒……嚒嚒……我不但要得到你的第一次……我還要得到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一切……你所有的都是我的……我要徹徹底底的擁有你……嚒嚒嚒……」

  陳友發越來越興奮瞭,他的雞巴又漲的生疼瞭,可能是他晚上吃的那隻龍蝦太進補瞭,也可能是他喝的這瓶紅酒太有酒勁瞭,他揉捏媽媽乳房的手越來越用力,他甚至將自己的右手從媽媽的衣領之間直接伸進去粗魯的揉搓媽媽柔嫩肥美的乳肉。

  「呃……柔兒……我……我有點忍不住瞭……你把胳膊伏在欄桿上好好的欣賞這絢麗的城市美景好嗎,你隻需要把你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再把你的腰稍微壓低一些,然後你就隻需要放輕松就可以瞭。」

  陳友發簡單的指導瞭媽媽幾句,他就從媽媽的衣服裡將自己揉乳的手抽瞭出來。他親自將媽媽的胳膊擺放在欄桿上,然後他又抱住媽媽的大肥屁股稍微的挪動瞭一下位置,他的手扶在媽媽的軟腰上隻是輕輕的一用力,媽媽的腰肢就像拱橋一樣被他壓出瞭完美的弧線,這弧線的最低點甚至都壓到瞭媽媽大腿根部的位置。媽媽柔韌的身體就好像全身都是軟肉而沒有一點骨頭的感覺。

  「柔兒……你的這個大屁股真是太驚人瞭……這個尺寸就是那些洋妞也比不過你啊,而且你的屁股竟然也這麼柔軟,他必須親自感受和驗證一下究竟是你的奶子更軟還是你的屁股更軟……」

  陳友發隔著媽媽的睡袍就忍不住開始揉捏媽媽的大屁股,他一邊擠壓一邊扯動,他感受著媽媽屁股的肉感和飽滿,他不禁發出瞭由衷的感嘆。他的左手捏著媽媽的臀肉的一拉一拽,他的右手又穿過媽媽的腋下探入瞭媽媽的衣領。他一手捏著巨臀,一手抓著爆乳,他的堅硬似鐵的大雞巴也輕輕的磨蹭在媽媽的臀縫之間。

  「嗯……似乎還是乳房要更軟一些,不過差別真的很小啊,你的這個大屁股真是太不一般瞭,它這麼柔軟還能這麼挺翹,這完全是你的皮膚十分緊致的緣故啊,讓我看看這個肥臀的真面目……」

  「啊……不……不要……呃……」

  陳友發一下就掀起瞭媽媽的睡袍下擺,媽媽感受到自己的下體吹來一陣猛烈的涼風,這陣涼風不僅僅吹著她的屁股,也吹著她豐盈的大腿和她的羞恥的私密地帶……

  「柔兒……你現在可是渾身赤裸呢……你是故意為瞭滿足我的嗎?」

  「……呃……呃……人傢的內褲……全都……濕透瞭……所以……」

  媽媽羞恥的說不出話瞭,她將自己的眼睛像是掩耳盜鈴一樣的擋在細細的欄桿上,她不敢回頭看把玩她屁股的陳友發,她更不敢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陳友發很喜歡媽媽這樣的羞恥態度,他覺得女人越羞恥就越有把玩的樂趣,他抽回那隻伸進媽媽衣領的手,然後他將兩手的拇指插進媽媽的深深的臀溝中,他的其餘的手指則死死的陷在媽媽柔軟的臀肉裡,他的胳膊連帶著拇指使勁的用力向兩側一掰……

  「……真是完美啊……」

  陳友發不禁又發出瞭一聲感嘆,因為他費力的掰開媽媽的臀縫之後,他看到媽媽的蜜穴和媽媽的屁眼幾乎上下並排而立,媽媽蜜穴幾乎完全處於大腿根部的正中間,而媽媽的屁眼則完全處於這兩瓣肥碩臀肉的正中間。如果將媽媽壓在身下分開她的雙腿一插到底的話,就會有一種徹底在操幹她整個人的感覺,可是如果以現在這樣的姿勢分開她的臀肉一插到底的話,就會產生一種隻是在操幹她的大肥屁股的錯覺,因為媽媽的屁股實在是太大瞭,從陳友發的視角看過去,既看不到媽媽的纖腰,也看不到媽媽的大腿,整個眼眶裡全都被這個碩大的屁股填的滿滿當當,這個視線裡就隻有兩種東西,被操開的大肥屁股,以及正在抽插操幹這個大屁股的大粗雞巴。

  媽媽的這個大屁股雖然極其誘人可是絕不是任何人都能輕易享受的,因為媽媽的臀縫實在是太深瞭,而且也因為臀肉的飽滿,她的臀縫也實在是太緊瞭,無論是想要穿過這個臀縫還是想要擠開肥滿的臀肉都是非常不容易的,並不是所有男人的雞巴都具備這個長度和這種硬度。可是這種擔憂對於陳友發而言是完全多餘的,因為他大雞巴現在已經插進媽媽這個性感迷人的大屁股的臀縫之中瞭。

  「呃……呃……你……你是要……是要……用……用我的屁股嗎……」

  媽媽又緊張又害怕,所以她顫抖著聲音,不自覺的夾緊瞭屁股。

  「柔兒……你這個大屁股的臀縫和它的柔軟度基本都可以用來擼雞巴瞭,這真是太神奇瞭,你既有歐美女人那樣爆炸的臀圍尺寸,可是你又有中國女人細嫩的皮膚質感,而且你還有自己獨特的柔軟香滑的肉體特征……柔兒……我受不瞭瞭……我要得到你所有的第一次,我要你徹底成為我的女人……」

  「啊啊……不……不……啊……痛……啊……好痛……不行……太……太大瞭……啊……」

  「柔兒……你要放輕松……你就輕輕松松的欣賞一下這美妙的夜景,然後盡可能的敞開自己的屁眼,這樣你就會減少很多痛苦,我很也會小心的,一點一點的插進去的。」

  陳友發的龜頭早已對準瞭媽媽嬌嫩的小屁眼,他的一雙大手緊緊的抓著媽媽肥碩的臀肉,媽媽雖然本能的抖動瞭一下屁股,可是她卻也並沒有刻意的閃躲。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的,所以她也想盡力的減少自己的痛苦,也盡可能的讓身後的這個男人感到滿足和舒適。

  「啊啊……啊……好大……真的好痛……這……這個地方……真的可以……用來做那種事情嗎……啊啊……屁股……啊……屁股要裂開瞭……」

  媽媽的叫喊中基本都是痛苦的呻吟,對於媽媽如此難受的呻吟之聲其實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為媽媽嬌小的屁眼根本就沒有一絲縫隙,就連媽媽緊窄的蜜穴都還有小指頭大小的一個洞口可尋,可是這小小的屁眼看上去幾乎連一根針都塞不進去啊。

  不過陳友發是非常有經驗,他隻是看瞭一眼媽媽的這朵嬌艷的小菊花,他就知道媽媽的屁眼絕對是一個難得的肛交寶器。先說媽媽菊門的這個長相和顏色,這朵美菊花的顏色跟它下面的那隻肉蝴蝶完全像是雙生雙長的一樣粉嫩,淡淡的桃色伴著一陣陣的艷媚花香簡直會把人迷醉在這肉欲花海之中,這隻蝴蝶和這朵花不但顏色上同氣連枝,它們的長相和形態就更加的相映生輝瞭。掰開像晨霧一般柔軟肥滿的白色臀肉,然後在朦朦朧朧,似遮似掩的臀縫之間突然看到一隻剛剛破繭而出的嬌美的粉蝴蝶,幾乎就要落在瞭距離它隻有不到一指的一朵初春朝露之間的鮮嫩花蕊上。這是什麼樣的感覺,這是什麼級別的肉體美學,這是什麼水平的自然藝術啊。與其說媽媽的蜜穴和屁眼像是一隻肉蝶和一朵肉花,不如說這完全就是一隻罕見的絕美蝴蝶和一朵稀世的絕艷花朵永遠的凝固在瞭媽媽曠古爍今的絕代美肉上。

  媽媽的這朵美艷花蕊雖然嬌嫩,可是它卻已經綻放的非常飽滿絢爛,如果說那隻肉蝴蝶還隻是破繭而出,那麼這朵盛開的驚艷的花蕊就早已經在花海之中艷絕群芳瞭。所以它的花心層層纏繞,密密相交,既粉嫩又濃艷,既水潤又清麗。而它的花瓣也是綺麗怒放,璀璨秀美的。如果將這朵重重疊疊的美麗奇花徹底的拉開和展平的話,那麼它恐怕盛開的還要更加的絢麗多彩啊。

  陳友發此時就準備使用自己的這根怒漲的火龍棍徹底的打開媽媽這朵驚艷奇花的花蕊瞭,他的兇惡的紫紅龜頭已經在這朵嬌嫩的花口上吐出瞭一股股濕滑的淫靡液體,它今天是一定要探入花心的幽暗深處一窺究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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