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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啊啊!!……」

  媽媽早上迷迷糊糊的剛一睜開眼睛,她就看到陳友發瞪著一雙佈滿血絲的可怕眼球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她……

  「……呃……對……對不起……我……我嚇瞭一跳……你……你還好吧……我……我不知道你醒瞭……我……我昨天實在是太累瞭……所以……所以可能支持不住就睡著瞭……」

  「過幾天並不是你跟你丈夫16周年的紀念日對嗎?」

  陳友發一字一句的低沉的說著話,可是他的眼睛還是一動也沒動。

  「……我……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是……是再過兩個月……怎麼……怎麼瞭嗎?」

  「你昨天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是因為這句話出錯瞭對嗎?」

  「……」

  「不要騙我……因為我會搞清楚的。」

  「……是……是的……」

  「什麼地方出錯瞭?」

  「過幾天……過幾天其實是孩子們的生日……我……我的丈夫……會……會在這一天吻我的肚子……他會假裝是我……是我為他生出瞭寶寶……」

  「原來如此……所以我不應該吻你的唇,而是應該吻你的肚子,對嗎?所以你清醒瞭過來,但是你沒有反抗,也沒有掙紮,你繼續順應著我,欺騙著我,對嗎?你是從一清醒過來就開始瞭計劃嗎?」

  「……呃……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我沒有欺騙你……我……我當時隻是很害怕……我隻是隱約知道自己被迷奸瞭……我沒有想更多其他的東西……」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瞭你孩子的遭遇?」

  「……這……這怎麼可能呢?我……我如果早知道的話……我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

  「你不會是等待著我自投羅網吧。」

  「你……你是什麼意思?……我……我有點糊塗瞭……」

  「是嗎?……我也有點糊塗瞭……我想瞭一整晚……我也沒想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到底……到底怎麼瞭……有……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全部!全部都不對勁,沒有一樣事情是正常的,每一次都看似是你在做出妥協,可是事實上卻是每一次都是我在妥協。我甚至在你面前都變得口無遮攔瞭,我竟然什麼都想告訴你,你……你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你是受誰的指使?劉志和劉媛真的是你的孩子嗎?你是處女,這一點很和我的胃口,你已經年過三十瞭,可是你卻還是處女。你的樣貌身材樣樣都驚世駭俗,我能有這麼幸運?你不覺得這一切都顯得太刻意瞭嗎?」

  「……你……你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是我想要……想要你對我們做出這些事情的嗎?」

  「不一定是你,但或許是你背後的人……」

  「我……我背後是誰?」

  「這個問題正是我想問你的啊。」

  「……你……你怎麼瞭?……我……我和我的孩子……我們本來過著好好的生活……我們本來是很快樂……很幸福的……我們沒想招惹誰……更不可能招惹你……你……你如果肯放過我們……那……那我們肯定會感激不盡的……」

  「你總算稍微正常一點瞭,你是為瞭孩子才願意對我好的是不是?」

  「……是……是的……我……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受到傷害啊……我……我畢竟是他們的母親啊……」

  「你知道嗎……我從認識你到現在,我一直都有一種在上當受騙的感覺。雖然我說不清楚究竟是哪裡被你套牢瞭,但是我總是覺得很不對勁……」

  「你……你的話好可怕……我……我什麼都沒有對你做啊……是……是你……是你把我……把我帶到這裡……也是你把我脫光衣服……對我……對我做那些事的啊……難道……難道這些事……是我……是我自己想要的嗎……」

  媽媽真的是太可憐瞭啊……就連自己被人淫辱都要委屈的辯解不成嗎?難道她遍體鱗傷的被人虐待瞭一個遍,她還要承擔更多莫須有的罪名嗎?誰能想象一個女人,一個極其柔軟無助的女人,不但深陷桎梏,她還要委屈的為自己的失身進行辯解呢……這已經不是一般禽獸的所作所為瞭……陳友發不愧是個魔鬼……

  「你仿佛要挾瞭我,通常都是我給別人開出條件,等待別人的答應。可是我跟你的所有約定都像是被你引導著完成的,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自在,很不痛快,也很不適應。你一直在跟我耍花招啊……」

  「我……我……我怎麼可能在你面前耍花招呢……我……我對你耍瞭什麼花招呢?」

  媽媽幾乎快要急哭瞭……

  「你幾乎沒有開口求我做任何事,但是我卻稀裡糊塗的全都答應瞭你……」

  「……你……你指的是什麼事情?」

  「我讓你的孩子休息瞭一晚,我還答應放過你的丈夫,我還許諾你婚姻的名分,我幾乎也同意瞭會照顧你的孩子,這些全都不是我最初的設想,這些都是你引導我做出來的決定,我很反感有人將思想強加於我,你可以說是給我洗瞭個腦啊……」

  「……這……這怎麼可能呢……你……你難道非要傷害我們你才會覺得正常嗎?……你難道非要施加可怕的事情,你才能覺得安心嗎?我……我隻是想要通過滿足你……來……博得你的仁愛啊……這些可怕的事情你不是非做不可……你可以選擇手下留情的……你不必恐嚇我……也不必用一些可怕的事實來脅迫我……我相信你有這些力量……我想我已經足夠畏懼你瞭……我隻是在你嚇我之前……我就想要先對你低頭罷瞭……我哪裡有能力給你洗腦呢?……我隻是太害怕你瞭……」

  「任何人在害怕的時候都會選擇反抗,可是為什麼你不會呢?」

  「……你……是你告訴不可以反抗的啊……也是你告訴我不可以拒絕你的啊……當我醒來之後……我……我是想……想請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和我的傢庭的……可……可你卻告訴我……我的孩子已經變成瞭那種樣子……也是你將他的視頻播給我看的……也……也是你告訴我……我看過之後就算你肯放我……我……我也不會離開瞭……我……我確實無法再離開瞭……那是我的孩子啊……我是他們的母親啊……如果我反抗你……你豈不是會對他們施加更粗暴的傷害瞭嗎……」

  「你既然是為瞭孩子,你怎麼能保證你是真心對我呢?」

  「……這……這就像你說的……我們……我們無依無靠……現在……現在隻能任人宰割……誰……誰能照顧我們母子……誰能保護我們……誰……誰能對我們好一點……我們……我們當然就會感激他……用心對待他……哪個女人會不喜歡真正對她好的男人呢……如果你……你是真的喜歡我……也願意愛我的話……那……那我也可以真心對你的啊……」

  「你難道不明白我是你的仇人嗎?你為什麼對一個仇人這樣好?」

  「你……你雖然……雖然做出瞭很多可怕的事情……可……可是現在還來得及啊……過去的事情就隻能是過去瞭……你不是也要我為以後多做些打算嗎?……你對我……對我做的事情……我……我是可以忍耐的……我……我並不怪你……你也並不是我的仇人……」

  人們都喜歡善良和純潔,這種美好的舒適感會讓人對世界充滿希望和樂觀,人們會覺得自己的生活就算不能馬上變好,可也至少存在真正幸福的可能性。可是人人雖然熱愛美好,但人人卻也並不願意自己成為美好的原動力,因為這樣會讓自己面對非常多的壓抑與束縛。這就好像貪官受賄一樣,如果不受賄就可以得到心靈的高尚,但是卻會感到這些錢失去的非常可惜,可如果選擇受賄,就會獲得非常實際的人生滿足,這些錢可以用在很多實際的地方,可以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可以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受賄的好處如此之多,而且也如此的看得見也摸得著,相較之下,高尚這種東西就顯得有些虛無縹緲不切實際瞭。況且真正高尚的人是不會在意虛名的,那麼高尚的品格和行為究竟是讓別人更舒服呢?還是讓自己更舒服呢?因此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身邊的人是高尚的,而不希望自己是高尚的。與高尚者為伍將會獲益無窮,可成為高尚者則隻會不停的犧牲和奉獻。試想想凡是有腦子的聰明人會這麼傻嗎?真的有人願意如此高尚嗎?

  「柔兒……你要麼真的是一個高尚的無可挑剔的人,你要麼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最可怕的人……因為你的品德和操守已經遠遠超出瞭讓人感到愉悅的程度,你甚至已經會讓人深感慚愧瞭,你讓我慚愧到害怕面對你。你讓我覺得自己真的像個畜生,你把我們之間的距離拉的實在是太遠瞭,遠到我根本找不出絲毫的借口來安慰我自己瞭。可是我真的該相信這些完美的東西嗎?你說你能忍,你說你不怪我,你說你可以真心對我,即便我已經把你和你的孩子弄成瞭這樣,你還是可以做到這些,可是我也真的很想知道什麼情況下,你才能表現出一點點凡俗的樣子呢?究竟怎麼樣對你,你才會把我看做敵人呢?不瞞你說啊,柔兒,我其實更擅長對付敵人,而不擅長對付你這樣的高尚之人。你難道真的可以永遠保持這樣的善良和美好嗎?」

  「啊啊……啊……不……不要……輕點……輕一點捏……會……會痛……啊啊……」

  陳友發正說著話,他就突然一把抓向瞭媽媽的乳尖,他用手指粗魯的揉捏著媽媽的乳頭,媽媽的整個乳房經過昨天的蹂躪,現在已經有些細微的傷痕和紅腫瞭,尤其是嬌嫩的乳頭在昨天受到虐待是最多的,所以不要說像陳友發現在這樣暴力的捏弄,就是輕輕的觸碰一下,媽媽也會覺得胸前一陣腫痛。

  「這樣你也會還是不會怪我嗎?我如果每天都這樣對你,你也還是會真心待我嗎?」

  「……啊啊……啊……你……你怎麼瞭……我……我是哪裡做錯瞭嗎?……啊啊……真的好痛……昨天……昨天太大力瞭……乳頭……乳頭已經有些紅腫瞭……求你……求你輕一點好嗎……我……我難道好好待你……這樣……這樣都是錯的嗎?……難道我不該好好對你……好好侍奉你嗎?……你……你難道真的希望我恨你嗎?」

  「好……讓我們來驗證一下,你是真的這麼善良,還是……你是真的訓練有素……」

  「啊啊……你……你要做什麼……啊啊……你……啊……」

  陳友發突然從床上彈起來,他一隻手抓著媽媽的手腕,另外一隻手還捏著媽媽的乳房,他像個瘋子一樣,粗魯的將媽媽從被子裡拽出來,然後又硬生生的把她拖下瞭床。媽媽來不及穿鞋就被她跌跌撞撞的拉扯到臥室的最中央。在這個貼著范思哲墻紙的豪華臥室的主墻上是一面鎏金鑲邊的歐式全身圓鏡。陳友發將媽媽拉到這面鏡子跟前,他從背後環抱住全身赤裸的媽媽,他的雙手對著鏡子不停的揉弄著媽媽的大乳房,他的大粗雞巴也從媽媽的腿縫中探出瞭一個紫紅發亮的鷹勾龜頭,這個龜頭正好不偏不倚的抵在瞭媽媽綻開的蝴蝶翅膀中間。

  「啊啊啊……你……你這是怎麼瞭……你要做什麼……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粗魯……我……我有點害怕……你……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些……你為什麼要對著鏡子做……做些事……這……這會讓我難為情的……我們……我們可不可以到被子裡去……讓我在床上服侍你好嗎……」

  媽媽被陳友發粗暴的舉動嚇壞瞭,她不知道陳友發這究竟是怎麼瞭,他昨晚睡覺之前明明還溫柔的抱著她,親吻她。雖然她心裡覺得有一絲惡心,但是她卻也還是感受到瞭陳友發對她的依戀。怎麼今天早上一睜眼,他就像是突然變瞭一個人一樣呢?他不僅敏感多疑,而且他還異常的兇暴粗魯。也不知道他昨晚是不是休息瞭,但是現在的他看起來又像是精力旺盛的樣子瞭,他難道不會累嗎?他昨天明明射瞭一次又一次,他昨晚睡覺的時候,他下面的那根大東西就一直沒軟過。現在早上才剛一睜眼,他……他竟然又把他的大傢夥給挺立起來瞭。媽媽的屁眼的傷口還撕扯的疼痛難忍,她的乳房也明顯感覺到有陣陣脹痛,她的穴口因為被強力破處,到現在也還沒有真正得到恢復和休息。她覺得這真的是太難應付瞭,她渾身所有可以討好的男人的部位都已經被陳友發無情的掠奪瞭,而且都已經被他摧殘的傷痕累累瞭,可是他卻仍然雄風依舊,矗立不倒。媽媽現在都已經開始雙腿發軟,站也站不穩瞭,她真的快要被陳友發給活活的操死瞭。

  「別轉頭!看著鏡子!我要你看著自己的淫態,我要你盯著我的大雞巴和你自己的大奶子!別轉頭!!」

  媽媽實在無法面對鏡子裡赤條條的兩具淫靡的肉體,她本能的閉起眼睛將頭撇到一邊,可是陳友發卻粗魯的捏著她的下巴又把她的頭給掰瞭回來。

  「啊啊……啊……我……我……我可不可以不看……好羞恥……我……我不想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啊……求你……求你不要再逼我瞭……我……我有點受不瞭瞭……你……你真的好可怕啊……你……你明明昨晚還溫柔的抱著我的……你……你到底怎麼瞭……嗚嗚嗚嗚嗚……」

  媽媽怎麼能夠理解這些性情乖戾的暴君脾性和猜忌多疑的奸雄思維呢。這些詭詐狡黠已久的暴徒們,他們早就已經失去瞭正常的人性瞭。別人演戲頂多是在人性基礎上披上幾層虎豹狼皮的外衣,這麼做也無非是世道艱難不得不學著自我保護而已。可是對陳友發他們這些人而言,他們早已經是虎口蛇心,他們演戲則是在自己惡魔的身體上披上兩件血淋淋的人皮外衣,他們高興的時候就會假裝有個人樣,他們不高興的時候,他們就會露出自己極度貪婪和醜惡的嘴臉,因為他們早就已經不算是一個人瞭。

  「你說的對……我……我昨天是溫柔的抱瞭你……我不但溫柔的抱瞭你一次,我幾乎是溫柔的抱瞭你一天一夜啊,可是,越是這樣就越顯得不對勁瞭……我……我他媽的明明是打算迷奸你的,我隻有在把你抱上樓的那一小段時間瞭,是能感覺到正常的,可從那之後,一切都不按我的計劃進行瞭,我也不知道你給我灌瞭什麼迷魂藥,我……我竟然……我竟然真的感覺愛上你瞭……像昨天那種樣子還叫做迷奸嗎?到底是我在迷奸你啊,還是你在迷奸我啊。我陳友發活到現在瞭,我他媽的操瞭多少女人瞭,我第一次為瞭自己操個女人的屁眼而對女人道歉,你再與眾不同,你也不過隻是個女人而已,你真以為自己是仙女啊,你真以為自己是聖母下凡嗎?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高尚到什麼時候,你到底是女神還是騷貨就讓它來好好的驗一驗吧!」

  「啊啊啊……啊……啊……痛……好痛……啊啊……不要這麼粗暴……啊啊……會……會壞掉的……啊啊……不要啊……」

  陳友發用一隻胳膊勾住媽媽的兩條臂彎,然後用另外一隻大手抓著媽媽的一邊乳房以此來扶住媽媽前傾的身體,他沒有給媽媽任何準備的時間和調整的餘地,他就再一次將自己怒火高漲的大雞巴刺入瞭媽媽身體……

  「抬起頭來騷貨!我要你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淫樣!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陳友發使勁提拉瞭一下媽媽的胳膊,媽媽被他拉拽著挺起瞭暴漲的大胸脯,這對大奶子對著鏡子來來回回的不停搖晃著,而媽媽則痛苦呻吟著又流下瞭恥辱的淚水……

  「啊啊……啊……不……不……不要這樣對我……請你不要再羞辱我瞭好嗎……你……你昨晚答應不再羞辱我的……你說你會善待我的……嗚嗚嗚嗚……不要……真的好丟臉……我……我不想看自己……嗚嗚嗚……啊啊啊啊」

  媽媽一邊哭泣著求饒,一邊哀怨的提醒著陳友發昨晚對她的保證,可是媽媽不這樣說還好,她這一提醒,讓陳友發更加的惱羞成怒瞭,他現在已經對自己流露出的感情非常懊惱瞭,再經過媽媽的這一提醒,他幾乎連毀屍滅跡的沖動都有瞭,所以他又使勁的對著媽媽洞穴深處頂撞瞭兩下……

  「你……你果然不是一般女人……你真的很聰明……非常聰明……可是那些話,現在它們不一定還有用瞭,因為我必須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樣的,我要把你徹底的剝開,我要看看的你的心究竟是什麼顏色的,在我把你看清楚之前,你什麼都不是,你隻是一個發浪的騷貨,我要先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這麼有廉恥,這麼有慈心,你究竟是女神呢還是婊子呢?」

  媽媽此時終於知道陳友發為什麼會感到如此孤獨瞭,因為像他這樣的人根本就無人可以忍受的瞭。

  「啊啊……你……你不要……你不要這樣啊……求求你冷靜一下好嗎……求你不要這麼暴躁……我……我陪你躺著休息一會吧……啊啊啊……你……你累瞭……你一天都沒有好好休息瞭……你……你的眼睛都紅瞭啊……啊啊……你……你這樣會熬壞身體的……啊啊啊……你昨天已經射過很多次瞭……你……你這樣是不行的……啊啊……我……我也會受不瞭的……你……你休息一下你就會平靜下來的……你不要再折磨自己瞭……啊啊啊……」

  「呵呵呵呵……你聽聽……你聽聽……這像是正常人說的話嗎?……你自己都這樣瞭你竟然還說這樣的話……我是有點瘋狂瞭……我是有點受不瞭瞭,可是……可是這些瘋狂是誰帶給我的?昨晚我是幹瞭你的屁眼,可是我卻發泄的像一個瘋子一樣,我從來沒有失去過理智,我從來沒有像昨晚那樣猖狂,就算我心裡真是那麼想的,可我也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你知道昨晚我的形象對我來說有多麼危險嗎?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引誘我失態的,你是不是想用你的身體把我迷倒?你為瞭誰?僅僅是為瞭救你的孩子嗎?」

  ……瘋瞭……這下陳友發恐怕是真的瘋瞭……可是他為什麼要將自己變態的瘋狂全都發泄到媽媽的身上呢。陳友發一直以來自以為自己是一個勇於承擔,敢作敢為,說一不二的英雄豪傑,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卑鄙無恥到連自己親口說出的愛都不敢承認,連自己沒有把持住的失態都要推卸到別人的頭上。他強暴媽媽,虐待媽媽,現在還要繼續的侮辱媽媽……

  「嗚嗚嗚嗚……求你……嗚嗚嗚……求你冷靜一下……啊啊啊……你說過你是喜歡我的啊……啊啊啊……你說過你愛我……嗚嗚嗚……怎麼可以這樣……嗚嗚嗚……你怎麼能這麼不講理呢……嗚嗚嗚嗚……明明……明明是你……明明是你對我做出那種事……你怎麼可以……啊啊啊……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呢……嗚嗚嗚……」

  媽媽傷痕累累的身體正在承受著粗暴的奸淫和凌虐,而媽媽善良的心靈也在感受著無盡的摧殘啊……

  「別跟我說廢話……你這個騷貨……是你誘惑我……是你勾引我……是你把我弄得神魂顛倒瞭,你隻是一個女人,你隻是一個長著漂亮臉蛋,奶大臀肥的淫賤婊子而已,我不能愛你,我不可能對你有感情,不行……不能……是你在耍心機……你……你竟然還想貪圖嫁給我……你這麼年輕……你的兒子……你的女兒……他們都還怎麼小……你……你們……你們是想繼承我的遺產嗎?……就憑你們?……就憑你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嗎?……你以為你被我操瞭兩下……你……你就可以獲得我的繼承權瞭嗎?……賤貨!你想得美……你以為我陳友發是這麼好騙的嗎?你假裝聖潔的關心我兩句,你就可以得到我辛辛苦苦創造的一切瞭?賤人!!」

  「啪!!啪!!啪!!把屁股給我抬高點!!你不是想讓我操你嗎,我今天就非操死你不可!!啪!!啪!!」

  隨著陳友發的三個巴掌,媽媽雪白的大屁股上立刻就映出瞭血紅的掌印……

  「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陳友發將一個一個令人作嘔的欲加之罪無情的傾瀉在媽媽的身上,媽媽……

  媽媽她……她何時受過如此的奇恥大辱啊……她明明是被人用最過分,最殘暴的手段強奸和凌辱,可是她現在卻被指責是一個淫賤的女人,她的傷痛無人過問,她的悲泣無人心疼,她的破碎的心也無人安慰……可是她現在竟然還要背負上勾引男人,放蕩淫亂的罪名……這……這究竟是怎樣的地獄折磨啊……可是……可是即便她的遭遇已經如此荒唐瞭……但陳友發竟然還把貪圖財富和遺產的可恥罪名也扣在瞭媽媽的身上……媽媽的這雙潔白如雪的玉手這輩子可能連一分錢都沒摸過,她……她何曾在生活上皺過一次眉,低過此一頭。她從出生到現在什麼時候跟錢打過交道。這樣的侮辱實在是太低劣瞭,媽媽本來就過著富足美滿的幸福生活,她就算是需要精致華貴的生活品質,可她有什麼必要去貪戀別人的那些財富呢?媽媽可以說她自始至終她最不缺的就是財富,在她的整個生命裡最不起眼的東西就是錢,她自己最不可能在意的一樣東西也是錢。可是現在……媽媽竟然……竟然在陳友發的臭嘴裡成瞭一個遍體鱗傷的淫亂放蕩,欲求不滿,貪財慕勢的騷浪賤貨……

  「騷貨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你是不是故意迷亂我的心智!你是不是故意想騙取我的感情!」

  ……陳友發的話簡直要讓人作嘔到連腸子都能吐出來……他不但可恥,他不但多疑,他不但有迫害妄想癥,他還是個自大狂,自戀狂……他……他現在就正照著鏡子,難道他看不出自己醜惡的豬頭臉有多麼惡心嗎?聖潔的媽媽就被抱在這麼一個渾身都淌著污濁肥油的齷齪人渣的身上。試問他有哪一點可以配得上媽媽的一絲一毫?這面鏡子並不是一面普通的鏡子啊,陳友發想用這面鏡子來侮辱媽媽,可是殊不知這恰恰是一面照妖鏡啊,這鏡子裡的映像並不是男女的淫亂交合,而是一個狂亂的惡魔,一個發瘋的小醜在迷亂的自我陶醉,自我沉迷……

  「啊啊……啊啊……好過分……嗚嗚嗚……怎麼可以這樣……嗚嗚嗚……啊啊啊……」

  媽媽忍耐著疼痛的奸淫,忍耐著靈魂的折磨,她哭的淒慘,她叫的難受……

  「啪啪啪!!騷貨!你不是能忍嗎?這樣你還能接受嗎?你還願意對我好嗎?說!你到底是假慈悲還是真淫亂!」

  「啊啊啊……不要打我……好痛……啊啊……屁股好痛啊……嗚嗚嗚……你不要這樣……求求你……求求你恢復正常好嗎……我真的好怕……嗚嗚嗚……你不要再折磨我瞭……啊啊啊……輕點……啊啊啊……輕一點……好大……你的東西好大……啊啊……不行的……我會受不瞭的……啊啊……」

  「現在知道怕瞭?知道怕就給我老實一點!現在我不想再跟你囉嗦瞭,你如果再說廢話我就把你的大肥屁股徹底打成肉醬!說!你是不是淫亂的騷貨!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啪啪!!」

  「啊啊!!不要……不要再打我瞭……啊啊……我……嗚嗚嗚……我是……嗚嗚嗚……啊啊……我是……我是故意勾引你……啊啊……是我不好……啊啊……你不要再這樣瞭……嗚嗚嗚……我……我不該勾引你……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嗚……」

  殺人也不過頭點地而已啊……媽媽……媽媽這是受著什麼樣的虐待啊……

  「你說你是不是騷貨!你是不是故意想要騙取我的感情!你說你愛我是真的還是假的!啪啪啪!!」

  「啊啊啊!!我說……我說……啊啊……別打……啊啊……我是騷貨……我是……嗚嗚嗚嗚……我是故意……嗚嗚嗚……我是故意要騙取你的感情……啊啊啊……我是想要你愛我……啊啊啊……我是想要依靠你……嗚嗚嗚……是我不好……啊啊……我是騷貨……我是騷貨……求求你……不要再傷害我瞭……我……我真的好痛……啊啊啊……求你瞭……」

  「知道疼就要誠實一點!你告訴我你想嫁給我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想要幫你的孩子謀取我的繼承權!你是不是打算在嫁給我之後就謀害我!」

  陳友發一邊說這話,一邊非常野蠻粗暴的抽插著媽媽的下體,媽媽的大腿已經開始哆嗦的厲害……

  「啊啊……我……我不敢瞭……啊啊……我什麼都不敢瞭……我……我隻聽你的……你要我做什麼……啊啊啊……我就做什麼……你不說話……我……我就什麼都不敢做瞭……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啊啊啊……我好難受……我不敢貪戀你的任何東西……啊啊啊……我……我隻是你身邊卑微的一個女人……我……我對你而言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我不敢奢望任何身份……啊啊啊……你要我來我就來……你要我走我就走……啊啊啊……請你停下吧……啊啊啊……要……要裂開瞭……啊啊……受不瞭瞭……」

  「你現在還敢假裝聖母嗎?你說我現在是不是你的敵人,你現在恨不恨我!」

  「啊啊……我……我不敢瞭……我什麼都不敢瞭……啊啊啊……你……你讓我恨你我就恨你……啊啊……你……你不讓我恨你……我……我就不敢恨你……啊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啊!!!」

  「騷貨你以為這麼說就沒事瞭嗎?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你他媽的明明長著這麼一對淫蕩的大奶子,還撅著這麼肥碩的大屁股,你裝什麼聖母!你說你是不是以為你可以用你的大奶子和大屁股誘惑我,引我上鉤!居然還敢誘騙我射在你的奶子裡!你這個賤人!你一直在對我耍花樣!你以為你能掌控我嗎?說!啪啪啪!!!」

  「啊啊啊……不……啊啊……嗚嗚嗚嗚……不要……嗚嗚……我……我錯瞭……都是我的錯……嗚嗚嗚……我不該引誘你……啊啊啊……都是我的乳房和屁股的錯……啊啊啊……我不該誘惑你射在我的乳房中……嗚嗚嗚……可我真的沒有掌控你啊……嗚嗚嗚……我哪裡有那樣的本領呢……啊啊啊……饒瞭我吧……嗚嗚嗚……我錯瞭……不要再打我瞭……嗚嗚嗚」

  「騷貨你告訴我現在誰才是真正的掌控者,誰才是你的擁有者,你的這對淫蕩大奶和風騷肥臀是給誰長的,回答我!!」

  「啊啊啊……是你……是你……啊啊……你才是真正的掌控者……你才是我的擁有者……一切……啊啊……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裡……啊啊……嗚嗚嗚……我……我什麼都做不瞭……我什麼都不是……啊啊啊……我的淫蕩大奶和我的風騷肥臀是為你長的……是為你高興……為你發泄用的……是為瞭滿足你……我沒有其他作用瞭……啊啊啊……我不配愛你……嗚嗚嗚……我也不配得到你的愛……我……我隻配用身體為你泄欲……嗚嗚嗚……我……我什麼都不敢要……我全聽你的……嗚嗚嗚……求你原諒我……原諒我好嗎……啊啊啊……」

  「很好……現在你給我跪在我的腳下,親吻我的腳趾!」

  陳友發使勁的拉起媽媽的身體之後,他松開瞭挽住媽媽胳膊的手,他的雞巴也從媽媽的蜜穴裡抽瞭出來,他的大龜頭與媽媽的蜜口之間拉出一道長長的粘絲。

  媽媽打著哆嗦,踉踉蹌蹌的一邊抽泣,一邊跪在瞭地上,媽媽用玉指將自己的絲發繞著細長的脖頸捋到瞭身前,她顫微微的對著陳友發惡心的腳趾低下瞭頭……

  媽媽用自己嬌艷的紅唇一下一下的親吻著陳友發的臭腳,她的眼淚不停的滴在陳友發的腳面上,這些眼淚隨著媽媽的親吻而滑進她自己的嘴巴裡,這眼淚既是苦澀的,也是酸楚的……

  「抬起頭來!」

  陳友發像是神明一樣俯視著跪在他身前的媽媽,媽媽慢慢的抬起瞭她驚恐萬分的美麗臉龐,這張俏臉已經被折磨的萬分憔悴瞭,可是它的美貌不但沒有減弱分毫,反而因為它楚楚哀怨的神色,更添上瞭幾分讓人心碎的淒美……

  「張開嘴!」

  ……媽媽知道他要做什麼……這些事都是早晚會來的……

  媽媽不僅張開瞭她的櫻桃小口,她還主動的伸長脖子含住瞭那根紫紅黝黑的盤龍柱……

  「很好……」

  陳友發威風凜凜的岔開兩腿,讓雙手自然垂落身旁,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又看著背身跪在他胯間努力吞吐的媽媽,他笑瞭……他終於滿意的笑瞭……

  當他緊緊抱著媽媽的頭死命的在媽媽的喉嚨裡抽插的時候,媽媽的手卻自然的平放在膝頭,她既沒有蜷曲自己的手指,也沒有用力的去抓撓自己的皮膚。她很自然的放松瞭整個身體,除瞭她止不住的眼淚……

  「張開嘴!」

  陳友發將一股股的濃精全都一滴不剩的射在瞭媽媽的嘴裡……

  「用舌頭攪弄一下這些精液!」

  ……媽媽照著他的吩咐用舌頭攪拌著滿嘴的濃精,她鮮紅的舌頭與白濁的精液來回的交纏翻滾……

  「咽下去!」

  ……媽媽雖然早已料到陳友發的這些荒淫要求,可是當她真的不得不受此大辱的時候,她還是痛苦的閉上瞭眼睛,她的眼角又滑落瞭幾行熱淚……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媽媽將嘴裡的濃精一口一口全部都吞咽到肚子裡……她強忍著惡心與恥辱…

  …她盡力的迎合著陳友發的淫欲……

  「這是你的手機,你應該有你丈夫的電話吧。」

  陳友發不知何時手裡拿起瞭媽媽的手機……

  「……嗯?……我……我有……」

  「打給他……告訴他你要離傢一段時間,去陪你的孩子。」

  陳友發將手機遞給瞭媽媽……

  「……現在嗎?……」

  「現在剛好是美國的傍晚,這個時候打正合適。」

  ……媽媽顫抖著手指接過瞭手機,她猶豫瞭幾秒鐘,但是她還是打開手機,找出瞭爸爸的電話……

  「先等一下……你自己雖然剛剛吃飽喝足瞭,可是我的雞巴上還掛著精液呢,你要一邊打這個電話……一邊幫我把雞巴清理幹凈……」

  「……你……你……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是故意要侮辱我……」

  「這就是做聖母的代價,你不是可以忍受的嗎?」

  「……你為什麼要這樣難為我呢……你說的話……我……我都照做瞭……請你……請你不要羞辱我的丈夫好嗎……他……他是無辜的……」

  「那你現在就應該繼續照做,哦,對瞭,我忘記告訴你瞭,昨晚我睡不著覺,閑來無事就想起瞭你的寶貝兒子和寶貝女兒……我看瞭一下實時監控,他們倆睡的都很香,也都很甜……可是我卻徹夜難眠,我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所以我隻好找人把他們從香甜的睡夢中又叫起來陪我一起失眠……你……至少比你的兒子和女兒要幸運,因為他們從昨晚半夜就一直呻吟到現在,都還沒有停下來呢……」

  「……嗚……嗚嗚……我……我打……我現在就打電話……我會……我會一邊打電話……一邊幫你……幫你清理雞巴的……」

  媽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她哆哆嗦嗦的撥通瞭爸爸的電話……然後……她用哀怨祈求的眼神看著陳友發……她又張開自己的櫻唇輕輕含住瞭他的龜頭……

  「……喂……柔兒?……」

  「嗚……嗚……」

  「嗯?……柔兒?……」

  「……嗯……老公……老公……你……你最近還好嗎?」

  媽媽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自己的聲音,自己的眼淚,自己的無限想念與牽掛……

  「嗯……我最近挺好的……你呢柔兒……你跟寶寶們還好嗎?他們不是去參加比賽瞭嗎,你一個人在傢會不會覺得孤單?」

  「嗚嗚……嗚……」

  「嗯?……柔兒?……你在做什麼?」

  「……呃……老公……我剛起床……我在……我在護膚呢……我……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就是為瞭告訴你……我要去陪孩子們瞭……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他們……所以我想過去陪陪他們……而且……而且那邊會比較暖和……我們就當是度假瞭……」

  「嗯……這樣也好……你自己一個過去嗎?我叫個人把你送過去吧。」

  陳友發的雞巴不停的媽媽美麗的臉龐上蹭來蹭去,他將殘留的精液和媽媽的口水塗得媽媽滿臉都是……陳友發笑的開心瞭……他很願意用自己的大肉棒給這個跪在他身前跟老公隔著千裡之外通電話的美少婦做一做清晨的護膚保養……

  「……不……不必瞭……我……我今天就打算過去瞭……我已經把機票都買瞭……我沒事的……你放心吧老公……我會照看好自己和孩子們的……嗚嗚……嗚……」

  「嗯……那好吧柔兒……最近我這裡事情也比較多……可能一時半會……不能陪你們瞭……你們要多保重……多照顧自己……等……等這一陣子過去瞭……姐姐會到國內……看你們的……」

  媽媽聽著爸爸溫柔的話語,可她的嘴裡卻含著雞巴……她忍不住淚如湧泉……

  「……嗚嗚……嗚……呃……老公……呃……老公你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一定要保重啊……我……我愛你……老公……你也要好好照顧你自己……嗚嗚……嗚嗚……」

  這根殘忍的雞巴每次還不等媽媽說完話,它就又重新的塞進媽媽的嘴巴裡開始瞭無情的抽插……

  「嗯……柔兒……你別難過……你知道……我最害怕聽到你哭瞭……我沒什麼問題……隻要你跟寶寶們都好……我……我就沒什麼牽掛瞭……好吧柔兒……你……你收拾一下去陪孩子們吧……我……我要休息一會瞭……等……等你們回來……再……再聯系我吧……好嗎柔兒……」

  「嗚嗚……嗚嗚……嗚……呃……老公……老公……我愛你……我愛你老公……我們會等你……我跟孩子會等你的……你……你等我們回來……你等我們回來好嗎……等我們回來就聯系你……我們會一起跟你通話的……老公……我愛你……嗚嗚嗚……嗚嗚……嗚……」

  陳友發興奮的捧著媽媽嬌美的臉頰,他舒爽的又想要在媽媽的蜜口中再來一輪沖刺瞭……

  「柔兒……我也愛你……謝謝你柔兒……我也愛你……有你陪伴我……我……知足瞭……好瞭……我得掛電話瞭……我會等你們回來的……再見……柔兒……我愛你……再見……」

  「……嘟……嘟……嘟……」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嗯嗯……」

  媽媽止不住的哭泣,媽媽拼命的搖頭……可是一股股新鮮的濃精還是又灌滿瞭她的喉嚨……她的口腔……她的悲傷欲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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