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
這是兩根電動按摩棒發出的聲音,其中一根插在瞭媽媽蜜穴中,另外一根插在瞭媽媽的屁眼裡……
媽媽的雙腿被劈成瞭一字馬,她的手腕和腳腕都被拴在瞭一張女性專用的拷問床上。為什麼說是專用的呢,因為在這張床上有各種花裡胡哨的刑具,這些刑具並不是為瞭懲罰女人的,而是為瞭讓她們更愉悅……
媽媽是趴在這張床上的,這張床最大的獨特之處就在於,它並不是一塊平板,在板身上一共開瞭三個窟窿。第一個窟窿直徑就隻有四五厘米左右,它的位置剛好卡在媽媽的口鼻處。媽媽的嘴裡含著一個白色的鏤空口球,她的口水一絲一絲的拉著長線,從這第一個窟窿口滴到瞭一個正下方的玻璃容器裡面。距離這個窟窿大約半米不到的位置,又有兩個窟窿,這兩個窟窿的直徑可就比剛剛那個窟窿要大得多瞭,因為媽媽的那一對超級爆乳必須要從這兩個窟窿裡自然的垂落下來。媽媽的這對大乳房平時僅僅是傲然的挺立在胸前就已經讓人感到十分誇張瞭,可當它們像現在這樣完全自然垂落下來的的時候,這才真正看清它們到底有多麼雄偉。世界的最高峰是珠穆朗瑪峰,它的海拔大約有八千八百多米,而世界的最低點是馬裡亞納海溝,它的海拔大約是負的一萬一千米。它們這之間的落差可能就是聳立和垂落之間的區別吧。媽媽現在的這對大奶子就處在馬裡亞納海溝的位置,而當她翻過身來到時候,她就是珠穆朗瑪峰瞭。
在媽媽垂落的吊鐘大奶上是一雙來回揉搓著乳肉的女性之手,這雙手沾著催情的生物精油將媽媽的一對爆乳塗得油光發亮,這雙手不停的按摩著媽媽的乳身,乳根,和乳尖。但是它又非常謹慎的避開瞭媽媽的乳暈和乳頭。不過這些揮發著催情劑的精油卻還是一股一股順著媽媽的乳肌最終匯聚到瞭她挺立勃起的粉嫩花苞上。
這樣專業的乳房按摩並沒有讓媽媽感到十分舒服,反而讓她異常煎熬難忍。因為她的情欲一直處在被調弄的邊緣,可是她又一直得不到絲毫的發泄和滿足。她覺得自己的整個乳房幾乎都要燃燒起來瞭,而她的乳尖更是像有千萬螞蟻啃咬式的難受。她真的很想有人來捏弄一下她的乳頭,或者最好是能夠大力的替她吮吸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已經這樣煎熬忍耐瞭多久,那個經常來玩弄他的男人已經有很久沒來替她止癢解渴瞭。
單單是乳房的刺激就已經足夠讓媽媽快要發瘋發狂瞭,可是與她的乳房一起被照顧的還有她同樣肥碩飽滿的大屁股。在她的臀肉上也揉按著一雙類似的手,而且臀肌上也被塗滿瞭類似的精油。這些精油不經意的滑向瞭她的屁眼縫隙,她的蜜穴洞口,還有她與乳頭一起挺立漲紅的敏感陰蒂。
媽媽的雞皮疙瘩每兩三分鐘就會掃過一遍全身,她的乳頭每五秒鐘就會微漲一下,她的蜜穴每十秒鐘就會流出一股淫水,她的屁眼每二十秒就會湧出一股腸液。她的陰蒂每一秒都在刺激著她渴望高潮的神經。可是她的身體反應雖然如此的強烈,但她卻已經很久都沒有得到徹底的泄身滿足瞭……
在她不斷滑落著淫水,腸液的陰蒂正下方也有一個透明的玻璃容器。這個容器裡收集的液體要比媽媽嘴巴下面的那個收集的稍微多一點,其實從這些液體收集的分量上也可以大致推斷出媽媽究竟已經被折磨瞭多久。這個容器被裝滿大約需要一升左右的液體,而以媽媽的口水來計算,滴滿一升的口水大概需要至少半天的時間。現在這兩個容器大約都已經收集瞭一半以上瞭,也就是說媽媽至少已經被這樣調教瞭數個小時。兩個容器每收集滿一次,媽媽就會休息一會,補充一些水分,或者一些必要的營養。然後再讓她對著一個更大一點的玻璃容器進行尿液排泄。
……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用力……啊啊……好爽……好厲害……爸爸……你的雞巴好大……阿娟……啊啊……阿娟要瘋掉瞭……」
媽媽渾身赤裸的跪在一個日式臥房的角落裡,她驚懼的表情,她淒美的神色,還有她柔婉的身姿還真的被這日式情調帶出瞭幾分大和撫子的神韻,而且她的跪姿也像極瞭一個日本女人。這就是最近一段時間調教的成果瞭,她甚至還被刻意的梳起來一個傳統的日式發型。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在她乳房和屁股上按摩的那幾隻手都是屬於幾個日本女人的。她們隻負責調教媽媽,可是她們卻沒辦法跟媽媽溝通一句話,這就是娟姐的厲害……
媽媽吃驚的看著在榻榻米上瘋狂做愛的娟姐和陳友發,她覺得自己看到的不是兩個人,而是兩頭猛獸,一個狼吞虎咽,另一個也如饑似渴。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操我……啊啊……用力操阿娟……啊啊……好爽……爸爸……爸爸你好久都沒操人傢瞭……人傢的騷逼都……啊啊……都要得相思病瞭……啊啊……爸爸……用力……用力啊……」
娟姐放浪忘情的抱著陳友發的頭用力的將他的嘴巴往自己的奶子上面按。而陳有發也死死的咬住娟姐的奶頭,瘋狂的在她的騷逼裡面抽插。媽媽被他們嚇壞瞭……不僅僅是被他們的行為嚇壞瞭,也被他們的言語和情緒嚇壞瞭。媽媽從沒想過做愛還有這樣瘋狂的方式……
「啊啊……啊啊……操死瞭……啊啊……操死瞭……阿娟要被爸爸操死瞭……啊啊……好爽啊……奶頭……啊啊……奶頭要被爸爸咬掉瞭……啊啊……又疼……又爽……啊啊……好過癮啊……爸爸……你太厲害瞭……操死阿娟瞭……啊啊……」
媽媽自從進入這件臥室,自從娟姐褪下瞭身上的和服,她驚訝的嘴唇就沒有合攏過。娟姐的身材皮膚自然沒法跟媽媽相提並論,甚至差的還有不少距離,所以媽媽不可能對娟姐的身體有多大的吃驚,真正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娟姐身體上滄桑的痕跡……
她的已經略帶下垂的乳房雖然比不瞭媽媽,可是這對爆乳也至少有G 罩杯以上瞭,她的乳房充盈度相較媽媽也還差的遠,她的乳頭的顏色也已經漸深至棗紅色。可這對乳房對於一個年過五十的中年熟女來說,其實已經算是很上乘的瞭,也能看得出來這對大奶是經過瞭悉心保養和維護的。可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看看娟姐,再看看角落裡恭敬跪著的媽媽,尤其是媽媽兩條白皙玉臂緊緊夾住的那兩個漲爆的大乳球。娟姐非常不甘心,也非常不痛快。可是她卻也自有她的絕妙辦法來填補這段差距。她的這一絕妙方法才是讓媽媽真正驚訝不已的地方……
娟姐的一隻乳頭咬在陳友發的嘴巴裡,另外的一隻乳頭則是勾在陳友發的手指中的。因為在她的兩顆紫葡萄一般的大乳頭上分別穿瞭兩個易拉罐粗細的金屬圓環,陳友發一邊痛快的吃著奶,一邊上下提拉著這個淫靡的金屬乳環……
「啊啊……大雞巴……啊啊……大雞巴……啊啊……人傢要大雞巴……大粗雞巴……啊啊……爸爸……啊啊……你的大雞巴要把阿娟的騷逼操爛瞭……啊啊……人傢……啊啊……人傢都被你操瞭幾十年瞭……啊啊……人傢的騷逼……隻是認識爸爸的大雞巴……人傢的淫洞……啊啊……早就長成爸爸大雞巴的形狀瞭……啊啊……」
陳友發的大雞巴粗暴的在娟姐的肥逼裡操進操出,而且隨著他大力的抽插娟姐的騷逼竟然還發出瞭「叮叮當當」的響聲……
媽媽隻是看瞭一眼娟姐乳頭上晃來晃去的金屬乳環,她就已經驚訝的張開瞭小嘴。她的視線順著娟姐肚子上的紋路又向下看到瞭她肚臍上的一顆至少有拇指那麼大的鉆石臍釘。可是真的讓媽媽驚訝到忍不住雙手捂著嘴巴的是這顆明晃晃臍釘下面的……兩排整整齊齊的銀色小圓環,這些圓環分居兩列均勻的穿在瞭娟姐肥大飽滿的兩片陰唇上。娟姐隻要脫掉內褲輕輕的挪動一下身體,這些小陰環就會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悅耳聲,那聲音就跟現在陳友發狂操娟姐的肥逼所發出的聲音是一模一樣的,隻是現在這悅耳聲中還夾雜著一些「噗呲噗呲」的淫靡水聲……
「你真是越老越騷瞭……你的騷逼都快變成水袋子瞭……還說是我的形狀……真想要塞滿你的騷逼,起碼得兩根雞巴一起操你……你看看你騷逼裡的淫肉都已經外翻出來瞭……阿娟啊……你這騷逼我看是沒有男人能滿足你瞭……」
「啊啊……啊啊……爸爸……你……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傢呢……啊啊……討厭啦……啊啊……人傢……人傢的騷逼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啊啊……還不是為瞭服侍爸爸你嗎……啊啊……你……你……你以前每天都往人傢的小嫩逼裡硬塞進來三根按摩棒……啊啊……人傢……人傢哪裡受得瞭嘛……現在……啊啊……現在把人傢的玩壞瞭……你……你就嫌棄人傢瞭……啊啊……人傢不幹嘛……爸爸……啊啊……阿娟……阿娟離不開你的大雞巴……啊啊……人傢要……人傢要你像以前那樣狠狠的操人傢騷逼……操人傢的花心……啊啊……人傢要在子宮裡灌滿爸爸的精液……啊啊啊……」
媽媽聽著娟姐不知廉恥的淫聲浪語,她的粉艷面頰已經燒得發燙,她的嬌嫩的乳頭也跟著微微的勃起瞭。可是她的視線卻呆呆的盯著一隻被陳友發的大雞巴操的翩翩起舞的花蝴蝶……
這恐怕是一隻在南美洲的亞馬遜熱帶雨林中才會存在的稀有蝴蝶,它的翼展比成年人的手掌還要更大,它的頭部足有男人的拇指那麼粗,它的眼睛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它舞動的翅身揮出一道道彩虹絢麗的靚影。
媽媽在現實生活中從沒有接觸過體帶紋身的人,她的教養和修為以及她的宗教信仰都讓她對這樣的行為方式敬而遠之。可是越是覺得陌生的東西,當它突然展現在面前的時候也就越是具有視覺沖擊力。媽媽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瞭,她覺得自己看到的一切仿佛就像是地獄的圖景,她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瞭邪惡的索多瑪欲望之城……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啊啊啊……好爽……好爽……人傢的陰蒂……要……要被你捏爆瞭……啊啊……噴水瞭……啊啊……要噴水瞭……啊啊……不行……不行瞭……啊啊……阿娟要上天瞭……啊啊……要被爸爸操上天瞭……操死瞭……爽死瞭……啊啊……爸爸……操爛阿娟……操死阿娟吧……啊啊……來瞭……來瞭……啊啊啊……要噴瞭!!!……啊啊啊啊!!!!」
陳友發像一頭大黑熊一樣瘋狂猛烈的抽操著娟姐紋著蝴蝶,穿著陰環的大肥逼,他的大雞巴每一下操進都像是一把利劍直刺娟姐的心臟,而他每一次抽出都恨不能把娟姐的子宮肉都給硬生生的拖出來。娟姐的淫水「噗呲噗呲」的濺射的到處都是,她自己的奶子上,陳友發的胸毛上,他們大腿的結合處,全都濕嗒嗒的淫靡不堪。娟姐被操翻出來的陰道裡粉紅色的騷肉與她顏色深到發紫的陰唇簡直不像是從一個身體上長出來的物件。她這柔嫩外翻的裡肉真的像是一灘肉泥一樣緊緊裹覆著陳友發暴虐兇殘的大雞巴,她的一串陰環也被帶動著在這肉泥之中翻出來又陷進去。她的肥大陰蒂上釘著兩枚閃爍的鉆石蒂釘,這兩枚鉆石就是下面這隻五彩大蝴蝶的閃亮眼睛,這雙眼睛透出來不是美麗明耀的光澤,而是最淫亂,最放蕩的欲望之光……
陳友發粗暴的用手捏著娟姐如紫葡萄一般的肥大陰蒂,他的大嘴巴也齜牙咧嘴的死死咬著娟姐的一顆如大櫻桃一般的腫脹乳頭。他的動作兇狠殘暴,他的力量牛鬥磅礴,他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也沒有一分一厘的手下留情。他的樣子兇神惡煞,他的表情猙獰恐怖,他仿佛真的是想要把娟姐的陰蒂給捏爆,仿佛也真的是想要把娟姐的乳頭給咬爛。這可是女人身體上最柔嫩,最嬌弱的兩個部位,媽媽被徹底的嚇傻瞭,被徹底的驚呆瞭,媽媽害怕的連眼睛都眨不動瞭,連冷汗也都已經冒不出來瞭。可是令她更加震驚和崩潰的是,娟姐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瘋狂的高潮瞭……而且從她的陰道口上劇烈的噴射出勢不可擋的一浪浪清濁的淫洪……
這……這是怎麼瞭?……這是什麼?……這些液體是尿嗎?……跪在一旁觀賞的媽媽緊緊的合攏著自己的雙膝,也緊緊的攥住自己冰冷的手指……她真的害怕極瞭,她從來不知道女人還可以變成這幅樣子,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得不觀看這些畫面,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是不是也會變成這樣……她原以為陳友發最近對自己的凌辱和虐待已經是非常過分,非常可怕的瞭,她原以為自己已經是非常可憐的女人瞭,她原以為陳友發對自己已經是足夠殘忍和無情的瞭。可是她現在看到眼前的圖景……她才算是被真正可怕的恐懼給深深震撼到瞭。
媽媽的口鼻呼吸艱難……媽媽的耳朵嗡嗡作響……媽媽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眼淚已經不自主的從她的眼眶滑落瞭下來……
當娟姐翻過身體像一隻母狗一樣趴在陳友發的身前時,媽媽已經有些搖搖晃晃瞭……
她看到一朵妖艷的大牡丹花暴裂著怒放盛開……
「啪……啪……啪……啪……」
那根兇殘的黝黑鐵棒一下一下的穿刺著這朵艷麗紅花的花蕊……一陣陣臀浪帶動著鮮紅的花瓣來回的在空中飛舞……
「叮叮當當……叮叮當當……」
「噗呲……噗呲……噗呲……」
「呵呵呵……哈哈哈……啊啊啊……」
「爸爸……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好過癮……啊啊……幹死阿娟……操死阿娟……」
「呵呵……爸爸……你看……你看……啊啊……你看你的美人……呵呵……她竟然暈倒瞭……呵呵……啊啊啊……屁眼……啊啊啊……爸爸……屁眼也要操翻瞭……啊啊……腸子都快被你操出來瞭……啊啊……爸爸……啊啊……你……你一想到你的大美人……你……你就對人傢這麼粗魯……啊啊……好硬……啊啊……好大啊……人傢不幹嘛……啊啊……你的心裡就……就隻有那個騷貨……啊啊……你的小賤人都暈瞭……啊啊啊……爸爸……你就隻會折磨阿娟……你……你都不會心疼人傢……啊啊……你看……你的寶貝美人在看著你呢……啊啊……你這樣會嚇壞你的嬌娘子的……啊啊……用力……再用力……操死人傢……啊啊……爸爸……啊啊……陛下……主人……我的王……啊啊……我的大雞巴親爹……啊啊啊啊……又要來瞭……啊啊啊啊……又要到瞭!!!……啊啊啊啊!!!……操死瞭!!!……爸爸……爸爸……你喜歡阿娟還是那個賤人……啊啊……爸爸……人傢要你……啊啊……人傢才是你的女人……人傢才是你最愛的母豬!!!……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一個個火辣辣的巴掌發瘋似的抽打在這肥滿的淫臀上……也抽打在這朵嬌艷的大紅牡丹花上……一股股又濃又稠的乳白色精液像露珠一樣噴射到這些嬌嫩的花瓣上,這花瓣因為抽打而變得更加紅艷動人瞭,它晃晃悠悠的托著一坨坨晶瑩的白露珠,讓它更顯淫亂放蕩,腐敗糜爛瞭……
娟姐又瘋狂的高潮瞭……陳友發也瘋狂的噴射瞭……可是倒在草席上媽媽卻再也無力睜開眼睛瞭……
……
「你醒瞭?」
「嗯?……」
房間還是同樣的房間,燈光還是同樣的燈光,床榻也還是同樣的床榻……隻是……人卻不似之前的人瞭……
「林玉柔……嗯……真是個好名字啊……又細又柔很配你的身段氣質啊,呵呵,真是好名字養人,人也映襯著好名字啊。看看你這惹人疼的小臉蛋,再看看你這勾魂的小眼神,還有你這吸陽榨精的軟身子……嘖嘖嘖……可真是天生的美尤物啊……看看水嫩的你,再看看已經日漸珠黃的我自己……唉……我能叫你一聲玉柔妹妹嗎?」
「你……你是誰?……」
「我虛長你幾歲,我們不妨就以姐妹相稱怎麼樣?你放心吧玉柔妹妹,我不是壞人,我也不會傷害你,我們隻不過都是同一個男人的女人罷瞭。」
「你……你真的是他的女兒嗎?」
「嗯?……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啊……你是真不懂還是裝模作樣啊,你難道不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叫他們爸爸嗎?你叫的越甜,他們就會感覺越爽,哼,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呵呵呵……男人啊……他們巴不得連這輩子也不放過呢……」
「那……那你是他的妻子?」
「……呵呵呵……哈哈哈……你太可愛瞭玉柔妹妹……你覺得像他那樣的男人會有妻子嗎?呵呵……我倒是想有這個名分啊……想從他那得到這個名分的女人又豈止我一個啊。我們哪有這樣幸運的好福氣呢。」
媽媽希望陳友發真的有個女兒或者妻子,因為如果他還有傢人,親人,尤其是最親密的血親的話,她相信她們是一定可以理解她作為一個母親的焦急心情的。
「那……那你也跟我一樣……是……是被他擄來……囚禁在這裡的嗎?」
「……呵呵呵……呵呵……對……沒錯……我也是跟你一樣啊……被他擄拐到這裡……囚禁在這裡……隻是……我被他囚禁的時間……有點太長瞭……」
「我……我也不知道被他囚禁瞭多久瞭……我……我也好怕啊……」
娟姐穿著一身火紅色的鮮艷和服,而媽媽的身上也被穿上瞭一件輕薄的棉絲浴衣。可是娟姐並沒有像日本女人那樣跪坐在榻榻米上,她隻是自然抱著自己蜷曲的膝蓋,雙腳平放在柔軟的草地上,她微微歪著腦袋,眼睛冷冷的看著躺在她一旁的柔弱的媽媽……
「時間久瞭……也就不怕瞭……或許你還會喜歡上呢……」
「喜歡什麼?……喜歡像他剛剛那樣對你嗎?……你……你真的不會痛苦嗎?」
「那隻是一小部分……我說的是與他相關的一切……他是個讓人非常著迷的男人……不僅僅是在床上……」
「可……可你身體……還有他對你的態度……你……你真的會喜歡嗎?」
「……唉……怎麼說呢……開始的時候……是會有些痛苦……可是日子久瞭也就慢慢喜歡上瞭……這應該怎麼解釋呢……我也不知道……我的學問也不高……不過總還是要把生活過下去的啊,與其痛苦何不好好享受一番呢?」
「你……你被他囚禁多久瞭?」
「額……好問題……我來算一算……額……有點算不清瞭……但是總也有個三十,四十年瞭吧,時間過得還真快呢……」
「這……這是真的嗎?……這麼久瞭嗎?」
「沒錯,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比你現在還年輕的多呢。」
「這麼久……你……你為什麼不逃走呢?」
「嗯?……那你為什麼不逃走呢?現在這個屋子裡就我們兩個人,沒有別人看著你,你怎麼不逃呢?」
「我……我的孩子還在他手上……我……我是不可以離開的……」
媽媽想起她的心肝寶貝,她忍不住又眼圈發紅瞭……
「哦……原來如此……我……曾經也有個孩子……也是在他的手上……可是我與你不同,那孩子是我主動送給他的。」
「……你……你為什麼那麼做?」
「我們女人總還是要依靠著男人而活的,尤其是強大的男人,這也算是為瞭孩子吧,我們做母親的,所做的一切還不就是全為瞭孩子嗎。」
「嗯……我……我也是想要早點跟孩子們團聚……我……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怎麼樣瞭。」
「你放心吧……陳友發雖然很粗暴,也很殘忍,可是他還不至於對幾個毛孩子下狠手,況且他也還算是個有信用的男人。我雖然變成瞭現在這幅樣子,可是他也的確是照顧瞭我們母子。」
「你……你真可憐……你的孩子不是他的吧。」
「當然不是,他在江湖上闖蕩是不敢要孩子的。」
「那……那你的丈夫呢?孩子的爸爸呢?」
「死瞭……」
「……對……對不起……」
「沒關系,反正就是個人渣而已……」
「……」
「是陳有發替我報的仇,我很滿意,也很感激他,所以我跟他也還算是心甘情願的吧。」
「你的丈夫背叛你瞭嗎?」
「沒有……他強暴瞭我……」
「……我……我很抱歉……我不該多嘴的……讓你……讓你想起傷心事瞭……」
「沒事的,早就不傷心瞭,現在反而痛快多瞭。陳友發雖然暴虐可是也比這些人渣強多瞭,唉……玉柔妹妹……咱們女人就是命苦啊……尤其是像你這樣出落得如此標致動人,那可真是紅顏薄命瞭……妹妹啊……你聽姐姐一句勸,陳友發的確是個惡毒的男人,可是也還算是靠得住的,咱們女人總是要找個安穩的依靠才可以啊。我看你剛剛竟然都昏死過去瞭,想必你的心還是純潔幹凈的,可是再純潔再幹凈的女人不是也逃不開服侍男人的命運嗎。你還是早點學著放開自己吧,一來可以少受點罪,二來也好早跟你的孩子團聚啊。」
「可……可我已經很順從他瞭……我……我是從來都不敢反抗他的啊……」
「男人都喜歡在床上淫亂放蕩的女人,你越是肆無忌憚的發騷發浪,他們就越是發瘋發狂,你見過陳友發對你發瘋發狂嗎?」
「……嗯……像……像對你那樣的沒有過……但……但是有一回……他……他有些失態瞭……」
「所以說啊好妹妹……你還是不能真正的感染他啊,什麼時候你能讓他失去理智瞭,他也就什麼時候會顧念你的訴求瞭……到那時你再求他讓你們母子團聚不就行瞭嗎。」
「可……可我應該怎麼感染他呢?」
「我聽他對我抱怨,說你在床上一不敢叫,二不願浪,就連高潮你都很少發泄出來,是嗎?」
「我……我不是有意的……隻是……隻是我真的有點怕他……我……我不敢拒絕他,也不敢反抗他,可是如果我刻意的迎合他,他也還是會對我生氣的……我……我就隻能照著他的吩咐去做瞭……」
「呵呵呵……我的聽話的好妹妹啊……身子是你自己的……幹嘛要聽別人的呢?」
「可我在他面前,我……我的身體也是不聽我使喚的……我真的好緊張……好害怕……我……我隻要看到他……我都會忍不住的渾身發抖……」
「可憐的妹妹……你這樣怎麼能行呢……如果他哪天對你沒興趣瞭……你的孩子……恐怕也會兇多吉少的啊……」
「那……那我該怎麼辦呢……求你……求你教教我吧……我……我得快點見到我的孩子們……」
「聽說你的身體不太敏感是嗎?所以你在床上總是不太自然?」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的乳房感覺很強烈……我也很難忍……可是……可是我總是不能很好的迎合他……我覺得我可能是被嚇怕瞭,他……他一進入我的身體,我的腦子就會亂哄哄的不知所措……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瞭……」
「你剛剛看到我的下體瞭吧。」
「……嗯……」
「你看到我的陰蒂瞭嗎?」
「……嗯……」
「害怕瞭?」
「……嗯……」
「別怕,其實咱們女人跟他們男人是一樣的,男人要割包皮,女人也是一樣要割包皮的,他們男人割完瞭就成瞭真正的男子漢,咱們女人割瞭也才能渾身都是女人味啊。我以前也是不懂享受的,身子又硬又緊,隻知道讓男人隨便的使用,可是自己卻裹得嚴嚴實實。後來我就變成現在這樣瞭,自從割完瞭之後,我真是體會到瞭什麼叫做欲仙欲死,從此在床上爽快的就不隻是他們男人瞭,我也可以痛痛快快的享受一番瞭。你別看他剛剛對我那麼粗暴,其實我自己也爽的要命呢。你看,他讓我痛快,我也能讓他痛快,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我也得變成那樣嗎?」
「這個就隻能看你自己瞭,你願不願意犧牲自己的身體來拯救孩子,這個隻能是你自己來決定瞭。」
「我……我願意……我肯……你……你能幫我嗎?」
「呵呵呵……我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不過這個島上有個很厲害的醫生,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替你去跟陳友發求求情,也算是為瞭能讓你更好的服侍他吧,我想他應該還是會答應的。況且我跟瞭他這麼多年,他應該會給我一個人情的。隻是你可千萬別忘瞭咱們姐妹之間的情分啊。」
「謝謝你……那……那就拜托你瞭……我……我會感激你的……我……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幫助,如果以後有一天我自由瞭……我……我是一定會報答你的。」
「呵呵呵……好好好……那……我可就等著你的報答瞭……」
……
「嗚嗚嗚……嗚嗚嗚……不……太可怕瞭……嗚嗚嗚」
「馨茹你不要哭,我們要堅強一些才行啊,我們要努力的面對現實,我之所以告訴你,就是因為我們不得不面對這些,我……我其實也很想隱瞞你,我也很想編造謊言來安慰你,可是那樣能有什麼用呢,那樣隻能是強化敵人,而弱化我們自己啊。」
「嗚嗚嗚……可……可我們的敵人這麼強大……我們……我們怎麼對抗他們呢……嗚嗚嗚……」
馨茹忍不住蹲在地上痛哭瞭起來,現在劉志杳無音訊,他的媽媽也已經不知去向,她自己也身陷囹圄,就連程小飛也沒瞭主意和對策,而且陳友發現在的形象已經不僅僅隻是一個普通的暴徒那麼簡單瞭,他簡直是一個無法無天的殺人魔王。
「馨茹……你冷靜的聽我告訴你,其實……其實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糟糕的。」
「這……這還能更糟嗎?難道……難道……嗚嗚嗚……我……我要去島上找劉志……你……你告訴我那個島在哪……我……我實在是受不瞭瞭……」
「馨茹你要冷靜啊,我們最起碼也還是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啊。」
「我們現在還能做什麼呢?……他們一個一個的都離我們而去瞭……我們……我們現在還能做什麼呢?」
「你別著急啊馨茹,事情雖然很糟,但是也絕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可我怎麼能不著急呢……我們做的事情這麼微不足道,可……他們……他們的處境又……又……嗚嗚嗚嗚……」
「馨茹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這個事情我還沒有得到準確的驗證,但是我也幾乎能確定個七八成瞭。」
「你……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是好秘密還是壞秘密……」
馨茹雖然皺起眉幽怨的看著程小飛,可是她哭紅的眼睛裡還是閃動著期待希望的光芒。
「是好秘密!你……你冷靜一點,不要哭,聽我好好跟你說好嗎?」
「……嗯……」
「你……你認為你瞭解劉志的所有情況嗎?」
「嗯?……他……他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我猜測他或許比我們所有人想象中都要特別的多。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會粗心大意的不顧及劉志的傢庭嗎?我雖然不知道他的媽媽長得什麼樣子,但是至少我敢確信她的媽媽會是安全的。而且或許她的媽媽跟他們在一起反而會更好一些。」
「你……你為什麼這麼說?」
「跟你說實話馨茹,我從沒想到會把事情鬧的這麼大,我其實本來不是計劃著要推翻陳友發他們的,我隻是想在合適的時候提醒陳友發,這或許隻是一場誤會,因為我們是沒有必要成為敵人的。」
「我……我不懂……」
「馨茹……陳友發他不是普通的罪犯,想要讓這樣的人伏法,那代價都是天大的,而且他如果徹底的倒下,即使不說是咱們的國傢,至少在很大的范圍裡是會引發劇烈震蕩的。他就像是一顆非常恐怖的核武器,就算是在自己傢裡引爆,整個地球也都會受到波及的。」
「這……這哪裡是好秘密……你……嗚嗚嗚……」
「不不不……馨茹……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啊,我的意思是說陳友發不想毀滅,可是我們本來也是不需要毀滅他的,陳友發他並不是一個傻子,他也知道趨利避害,他不會瘋狂到隻是貪圖一時享樂的。其實我跟劉志的本來計劃是打算先收集他的一部分材料,然後再結合一些深層的背景給他一定的壓力,這樣他應該就會明白我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對我們彼此而言做朋友總是好過做敵人的,我們可以隻當是發生瞭一場很不必要的誤會,然後你和劉志就可以脫身離開瞭。」
「……你指的材料就是我正在做的這些事嗎?……」
「你做的事情隻是一部分,我的情報也是一部分,劉志這次在島上受苦也是一部分,我們分頭行動就能知道陳友發的底子有多厚,他的根基有多深,這一個月雖然對他而言很重要,可是對我們來說也很關鍵,我們本來是計劃讓他務必要信守他的承諾的,如果在這一個月中我們能夠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充分的自由,這其實是最佳的解決方案。因為如果真的想要扳倒陳友發,那可就是引爆核彈瞭……」
「那……那現在這個方案還可行嗎?現在他們連劉志的媽媽都擄走瞭……」
「馨茹……你先別慌……我覺得他們現在這個瘋狂的舉動完全是在自尋毀滅,因為我猜測他們可能並不瞭解自己正在做著多麼愚蠢的事情。」
「你……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他們未必真的瞭解劉志以及關於劉志的所有情況。」
「可……可他有什麼不同呢?」
「我要承認,我其實真的還什麼都不知道。可是馨茹,我能調查一下陳友發,我更能調查一下你的父母,我幾乎可以調查咱們學校裡的所有人。你父親公司去年的幾個虧空以及他利用信托關系從影子銀行以四個點的傭金代價融出瞭一筆數額不小的資金,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從差不多兩個月前就已經開始調查劉志以及他的傢庭背景瞭,但直到現在我卻還基本上算是一無所獲,對於劉志的信息挖掘難度是在所有人裡面最大的。」
「這……這可能隻是因為他回國的時間還太短瞭……他在國內又沒什麼親人,所以你查不到也是正常的啊……」
「可是你知道這個信息的挖掘難度有多大嗎?」
「不知道……」
「你應該知道劉志有一個親姑姑的吧。」
「嗯……我還看過她的照片呢。」
「那你就已經比我厲害多瞭,因為如果不是劉志親口告訴我,那麼她姑姑這個人基本上就是查無此人的。」
「怎麼會呢?」
「劉志告訴我他的妹妹回國是姑姑親自送回來的,這個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吧。」
「嗯……」
「但是我查過那天全部的飛行記錄,包括所有的中美航線。卻根本找不到她姑姑的名字。」
「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覺得很奇怪啊,所以我又使勁的往上查瞭一下,我想通過軍事層面的航空管制來瞭解一下情況,結果你知道是什麼信息嗎?」
「什麼信息?」
「回饋給我的信息一共就四個字:不要過問……」
……
「林太太……對不起……都是我害瞭你啊……你的體檢報告是我拿給陳友發的,你遭受的這一切全都怪我啊……」
劉醫生面對著躺在手術臺上媽媽,他痛苦的懺悔著……
「不……劉醫生……你不要這樣……這些都不怪你……反而……反而是我應該感激你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孩子們的遭遇,是你及時的提醒瞭我。」
「孩子?……你的孩子怎麼瞭?」
「我……呃……我……我的孩子們也都在他們的手上,我……我到現在都還沒能見上他們一面呢……我都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瞭……劉醫生……你……你見過我的孩子嗎?」
「多大的孩子?叫什麼名字?」
「一對雙胞胎,快十六歲瞭,男孩叫劉志,女孩叫劉媛。」
「十六歲的孩子我沒見過,不過我可以幫你去打聽一下,你知道他們在哪嗎?」
「就在這個島上,他們本來說是要參加英語比賽的。」
「嗯……我好像有聽聞過……這島上似乎是有個什麼國際中學生英語比賽,你不要著急林太太,我一定會盡力幫你打聽他們下落的。」
「謝謝……謝謝你瞭……我……我都已經快一個月沒有他們的消息瞭,我……我實在是受不瞭瞭……」
媽媽僅僅是看到瞭一絲希望,她就已經激動的熱淚盈眶瞭……
「你不要難過林太太,我相信你的孩子一定會沒事的,他們有你這樣好的母親,他們一定會受到保佑的。」
「嗯……謝謝你劉醫生……沒想到……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那……那我就隻能全拜托你瞭……因為……因為我也實在是不知道還有誰能幫助我們瞭……」
「林太太這本來就是我虧欠你的,我對你的罪本來就很難贖清瞭,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幫助你的。我……我也想盡綿薄之力來保護你……隻是……隻是今天這手術……你……你實在是不應該做的……」
「我……我起初也是有些害怕的……我……我還從來沒動過手術……可是……可是有你在我就放心多瞭……你是一位好醫生,不僅醫術好,而且人也好……是你來幫我做這個手術的話……我……我就沒那麼怕瞭……」
「……林太太……對……對不起……我……我不能再幹這樣的事瞭……我去替你找陳友發求情……我……我不能再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瞭。」
「不……不是的……不是他要我做的……是我自己想要做的……因為有人告訴我這樣……這樣身體會變得敏感一些……男人……男人會更喜歡的……」
「是誰告訴你的?是剛剛帶你來的那個女人嗎?」
「嗯……對……她跟我一樣也是不幸落到他們手裡的……她比我可憐多瞭……」
「林太太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自稱自己是娟姐……」
「我不是說她的名字,是她的人,她可是個蛇蠍一般的女人啊,她是陳友發妓院裡的老鴇。」
「這……這不可能吧……她……她對我挺好的啊……」
「你……你太善良瞭林太太……她可是比陳友發還要更加惡毒的可怕壞人啊,她所說的每一句話你都不要相信,你也千萬不要對她抱有什麼期望,你更不要向她吐露任何心聲,她是陳友發最信賴的心腹之一啊。」
「這……這麼可怕嗎……那……那她為什麼要幫我呢?」
「她不可能幫你做任何事,她隻會利用你,她隻會傷害你,她讓你來動這樣的手術完全是為瞭遵從陳友發的命令,不……或者這本來就是她的主意。從我認識她到現在我都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女孩慘遭她的毒手瞭。她是一個蜜口劍腹的陰險女人,你一定要千萬小心啊。」
「……嗯……那我……那我知道瞭……謝謝你的提醒……他們……他們真是太可怕瞭……我……我幾乎是真的信賴她瞭……」
「林太太你要記著,在這個地方你絕對不能信任任何人,這裡沒有一個好人!」
「我……我……我知道瞭……我以後……會小心的……」
「那我親自送你回去吧,然後我來替你向陳友發求情,他對我還算是客氣的,我想他應該會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你的。」
「不……不要……謝謝你的好意劉醫生……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可是我猜你未必真的瞭解陳友發的為人……如果……如果這真的是他的意思的話……那……那恐怕這是沒法改變的……就算你拒絕瞭……也還是會有別人來折磨我的……與其讓別人來羞辱我……我……我更想請求你來幫助我……而且……而且我也必須盡快跟我的孩子團聚……我……我沒事的……我已經不在乎自己瞭……隻要能討得陳友發的歡心……讓我做什麼我都肯……我……我隻求能快點見到孩子們……」
「……林太太……」
劉醫生自從認識瞭媽媽,他的那顆早已石化的心仿佛又跳動起來瞭……隻是每次他的心跳動的時候,他的眼淚也會跟著一起湧出來……
「劉醫生……你……你不要為我擔心……我真的沒事……我……我也情願做這些事情……而且……有你來幫助我……我想我應該不會受到太大傷害的……對嗎?」
「……林太太……我……我對你實在是難以下手啊……」
「劉醫生你不要難過……這……這都是我求你的……是我自己的意願……這些不怪你……我對你隻有感激……我是真的請求你幫助我……我……我的孩子……他們在惡魔的手裡……而我……而我要救出他們的唯一方法就隻能是靠近惡魔……」
「……林太太……你……」
「劉醫生請你動手吧……請你幫助我……我以神的慈悲勸你們,將身體獻上,當作活祭,是聖潔的,是神所喜悅的,你們如此事奉,乃是理所當然的。不要效法這個世界,隻要心意更新而變化,叫你們察驗何為神的善良、純全、可喜悅的旨意。我憑著所賜我的恩,對你們各人說:不要看自己過於所當看的,要照著神所分給各人信心的大小,看得合乎中道。正如我們一個身子上有好些肢體,肢體也不都是一樣的用處……」
「我們這許多人,在基督裡成為一身,互相聯絡作肢體,也是如此。按我們所得的恩賜,各有不同:或說預言,就當照著信心的程度說預言,或作執事,就當專一執事。或作教導的,就當專一教導。或作勸化的,就當專一勸化。施舍的,就當誠實;治理的,就當殷勤。憐憫人的,就當甘心……」
「劉醫生……你……」
「愛人不可虛假。惡要厭惡,善要親近。愛弟兄,要彼此親熱。恭敬人,要彼此推讓。殷勤不可懶惰。要心裡火熱,常常服事主。在指望中要喜樂,在患難中要忍耐。禱告要恒切。聖徒缺乏要幫補,客要一味地款待。逼迫你們的,要給他們祝福。隻要祝福,不可咒詛。與喜樂的人要同樂。與哀哭的人要同哭……」
「要彼此同心,不要志氣高大,倒要俯就卑微的人。不要自以為聰明。不要以惡報惡。眾人以為美的事,要留心去做。若是能行,總要盡力與眾人和睦。親愛的弟兄,不要自己伸冤,寧可讓步,聽憑主怒。因為經上記著:主說:伸冤在我,我必報應……」
「所以,你的仇敵若餓瞭,就給他吃。若渴瞭,就給他喝。因為你這樣行,就是把炭火堆在他的頭上……」
「你不可為惡所勝,反要以善勝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