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我說今天怎麼沒來叫我起床呢,原來是母子情深,愛意纏綿啊!你們倆赤身裸體的摟在一塊,呵呵呵,我還以為我這是在看黃片呢。」
媽媽的一聲慘叫將我從睡夢中驚醒瞭,我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李成剛拽著媽媽的頭發將媽媽拖離瞭我的身邊。媽媽的一隻手滑過我身體,在空中搖晃著對我依依不舍……
「媽媽!!……」
我也驚慌的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媽媽伸出瞭手……可是李成剛迅速的將媽媽拖拽到瞭床邊上,而我的脖子卻被狗鏈子緊緊的勒住瞭……在我伸出的手掌中,隻有媽媽的幾縷絲發從空氣中慢慢飄落下來……
「真是個淫婦啊!昨天勾引醫生,今天居然都跟兒子抱在一起瞭。真是下賤的連一條母狗都不如啊,我他娘的昨晚原諒瞭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對你的仁慈嗎?」
李成剛死死的抓著媽媽的一把秀發,地板上,空氣中已經飄蕩著很多被李成剛扯拽下來的發絲瞭……媽媽癱坐在地上,她的頭發連帶著整個上半身都被李成剛來回的搖晃,媽媽雙手扶著李成剛的胳膊,懇求他手下留情。可是狂暴的李成剛竟然一手拽著媽媽的秀發,另外一隻手直接掐上瞭媽媽柔嫩的脖子……
「……呃……呃……啊啊……不……不要……呃呃……」
「李成剛!!你放開我媽媽!!你不能這麼對她!!」
「看來你真是滿血復活瞭,一晚上就讓你喘過氣瞭來?……莫非……莫非你們……每天晚上都背著我偷偷私會?……」
「……呃呃呃……呃呃……」
李成剛仿佛發現瞭什麼驚人的秘密,他把媽媽按在床邊,他蹲下身子,將自己兇狠醜惡的嘴臉湊近瞭被他掐的滿臉漲紅的媽媽……
「淫婦你說!你這幾天是不是每晚都陪他睡覺?」
「不是的!!媽媽隻是怕我太冷瞭!!你……你昨天把她打的太重瞭!!我隻是幫她揉瞭一下臉頰,我們……我們是太累瞭所以不小心就睡著瞭!!」
「你閉嘴!!!狗東西!!你再敢出聲我就立刻掐著這個賤貨!!」
我慌忙的替媽媽聲嘶力竭的辯說,可是李成剛突然朝我怒目圓睜的大吼,他掐著媽媽脖子的粗手明顯又加重瞭幾分力道,我看到媽媽痛苦的表情,我趕緊用手捂住瞭自己的嘴巴,然後跪在地上不停的給李成剛磕頭……
「淫婦!你到底陪他多久瞭?」
「……呃……呃……孩……孩子……你……你放瞭我們吧……我們不會恨你的……呃呃……我們會對你感激不盡的……你……你不要再這樣瞭……啊啊啊……」
「哼哼哼……好啊……很好……很好……終於都露出真面目瞭……我現在不是老公瞭?你也不是乳奴瞭?孩子……你覺得我是個孩子?好,很好!我讓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個孩子還是個男人!」
「啊啊啊……啊啊……」
李成剛說完話之後,直接拽著媽媽的頭發就把媽媽整個人都拖到瞭床上,媽媽根本無力做任何掙紮,李成剛粗魯的就像是一頭發瘋的野獸,他將媽媽拖上床之後,又拉著媽媽的頭發,將媽媽的上身提瞭起來,媽媽一隻手護著自己的後發,一隻手勉強的將身體支撐在李成剛的身前。
「給我跪好瞭賤貨!!……啪!!」
李成剛松瞭一下抓著媽媽手,媽媽的身體一下就傾倒在床上,他揮起巴掌對著媽媽跪立的巨臀狠狠的抽瞭一記臀光……然後他握住自己同樣怒漲的大黑雞巴又一次的對準瞭媽媽幽深的臀溝……
「啊啊啊……啊啊……輕……輕一點……啊啊……慢一點……啊啊啊……」
李成剛抄起他的大傢夥不留任何餘地的直接一口氣刺穿瞭媽媽的菊門……
「淫婦你說!現在我是誰?你該叫我什麼?」
「啊啊……啊啊啊……慢一點……不要……不要這麼大力……啊啊……好痛……啊啊啊……屁眼……屁眼會壞掉的……」
「啪!!……」
又是一記火辣辣的臀光……
「你就是一個淫賤的肛奴而已!!你的屁眼你就是用來給男人操的!!」
「啪!!……啪!!……」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打我瞭……啊啊……好痛……啊啊啊……」
「賤婦!!淫婦!!臭婊子!!竟敢戲弄我!!你現在說!我是誰!你應該叫我什麼!!」
李成剛一隻手纏著媽媽順滑的絲發,他的手指狠狠的勾著媽媽的發根,他的另外一隻手不是扇著媽媽的臀光就是死命的掐陷進媽媽的臀肉。媽媽的頸子被他拉拽著直直的伸長瞭,媽媽的淚臉也被他扯動著高高的揚起瞭。媽媽胸前碩大的一對吊鐘乳也被他操的來回瘋狂搖晃。他的大雞巴每次重重的操進媽媽的屁眼一下,媽媽的身體就會像鐘擺一樣前後聳動一次。他的大雞巴狠命的將媽媽的屁股向前撞擊,他的手又死死的將媽媽的頭發向後拉拽。這一前一後的力量全都集中在瞭媽媽細柔的腰肢上。媽媽雙肩直立,一對大奶子搖搖晃晃的高聳挺拔,媽媽雙腿並攏,一對大臀球顫顫悠悠的肉浪翻騰。可是高聳的乳山和翻騰的臀浪卻擠彎瞭媽媽的柳枝纖腰,從媽媽光滑的後背到媽媽隆起的臀峰,媽媽的細腰被壓成瞭U字型的深凹的盆地。
「啊啊啊……啊啊……輕一點……啊啊……好痛……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啊啊啊……不要……啊啊……我們跟你無冤無仇……啊啊……你放過我們吧……啊啊啊……」
「還嘴硬!!長著這麼大的一對淫蕩大奶子,還有這麼肥的一隻大淫臀,你他媽的給我裝什麼貞潔聖女!你就是一個下賤的婊子!是個不要臉的賤貨!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每個男人都恨不得活活操死你!你生下來就是為瞭給男人操幹的!你說是不是!!!」
「啪……啪……啪……啪!!」
李成剛像是發瞭瘋一樣對著媽媽的大屁股狂暴的抽打,他的大雞巴也像是撞針一樣對著媽媽的屁眼瘋狂的抽操……
「李成剛你別虐待我媽媽瞭!我求求你瞭!我給你磕頭瞭!她現在有孕在身!這你應該是知道的!你這樣虐待她,她是很有可能會流產的!我求求你!至少看在這是陳友發安排的份上饒瞭媽媽吧!媽媽的身體不行瞭!她昨天已經遍體鱗傷瞭!!我求你瞭李成剛!我給你當牛做馬!你放瞭媽媽吧!」
「你不說我還不來氣,你一說我就更是忍不瞭瞭!!」
「啪……啪……啪!!!」
李成剛對著媽媽肥滿的臀肉又是三巴掌,媽媽的大屁股已經完全變成瞭血色,一個個交疊的血紅巴掌印清清楚楚的滲在瞭媽媽嬌嫩渾圓的臀峰上……
「不!!……不要!!不要再打媽媽瞭!!你看!她的臉頰都青瞭,她的乳房也已經滲出紫紅的瘀斑瞭……別再打她瞭!她受不瞭的!她的……她的屁股快要皮開肉綻瞭……我求你瞭李成剛!你打我吧!!我給你當沙包!我給你當出氣筒!你放過媽媽吧!!」
直到這一刻我才清楚的看見媽媽柔美的臉頰上已經印出瞭四個青紫的指印,而在她晃動的爆乳周圈也已經淤痕斑斑……更誇張的是媽媽現在仍被抽打著的這隻豐滿肉臀,它現在的顏色甚至……甚至已經跟媽媽艷紅的嘴唇沒有太大差別瞭,仿佛隻要用手輕輕的觸碰這臀肉一下,這對暴漲的血球就會立刻被紮破噴出殷紅的鮮血……
「劉志!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啊!我真的不知道你有何德何能,從我認識你至今,每一件跟你相關的事情我都開始搞不定瞭,但是每一件事在開始的時候又都看上去很順利。你就像一隻陰溝裡的老鼠一樣竄來竄去,你不停的在我眼皮底下耍著各種各樣的小花招。唐馨茹她隻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我本以為很輕松就可以把她給搞定的,可沒想到她後來還是偷偷摸摸的跟你抱在瞭一起。你妹妹也不過隻是一個被人操爛瞭的小蕩婦,我都已經把她操的一個勁的直喊爸爸瞭,可是到頭來她竟然還是跟你合起夥把我耍的團團轉。你媽媽這個大奶騷貨是我見過最溫順,最聽話的一隻天然母畜瞭,我原以為不用我怎麼費力調教,她就應該乖乖的就范瞭,事實上她一直表現的也都非常好,她的身子是出奇的敏感。有那麼幾個瞬間,我真的以為她已經徹底淪為一個合格的性奴瞭。她都三十歲瞭,還是處女,這麼多年積壓的情欲按說不用我過分的挑逗,她也應該是看見雞巴就淌水的。我操瞭你媽這麼久,我從來沒刻意的潤過滑,她的身子就像是天生水做的,比如現在,我這麼暴力的插進她的小屁眼,她居然還是立刻就徹底濕透瞭。我本來覺得總算是可以完成一次任務瞭,可是,可是沒想到連這樣的悶騷欲女都半夜三經的爬起來又跟你摟在一塊瞭。他媽的,你覺得我現在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嗎,我把她操流產瞭,我是個死,可是我再失敗一次,我他媽的一樣還是個死。既然橫豎都是個死,我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操死在這個絕代美人身上,也不枉我李成剛狂操瞭這十幾年。你說,我他媽的還有什麼可在乎的。」
李成剛一邊對我說著話,一邊操著媽媽更來勁瞭。可能他真的已經無所顧忌瞭,可能真的如他自己所說的,他已經失敗過太多次瞭,或許這是陳友發給他的最後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瞭。正如二弟分析的一樣,李成剛現在已然背負三條人命,他如今已跟行屍走肉沒有多大分別,陳友發讓他來調教我跟媽媽,看上去雖然像是個不錯的工作,可是隻要仔細的想一想就能明白這其實也是個見不得光的要命差事。
其實自始至終我跟李成剛都不過隻是陳友發的兩個玩物罷瞭,假如沒有陳友發,李成剛或許不會跟我產生太多的人生交集,他也斷沒有能力把我迫害至此。
這就是統治者的遊戲,這就是統治者的手段。他們維系統治的方式就是通過底層的角鬥和傾軋來實現的。他們巧妙的偽裝瞭自己,他們居高臨下的操控著每一個木偶,他們讓這些木偶彼此仇視,但是每一個木偶又願意對他們崇敬有加。越是社會底層的人就越喜歡崇拜大人物,富豪,權貴,政客,企業傢,夢想傢,甚至演說傢,這些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人們喜歡評論他們,人們熱衷於看到成功者的輝煌,人們甚至不惜放棄自己的一切去成就別人的榮耀。多麼可怕的人類啊,多麼難以置信的權力遊戲啊。難怪上帝不允許人類建造巴別塔,因為這樣的東西或許隻能將人類推向最終的滅亡。
曾經二弟給我講過一個意味深長的……淺顯道理,他問我是否喜歡觀看體育賽事,我說我偶爾會看上兩眼,但是不會太著迷。二弟對我說,他是一個資深的足球迷,他非常喜歡足球,喜歡這種高強度的競技運動,他說競技運動的魅力就來自於一定要分出勝負高下。人們真的會接受重在參與這種屁話嗎?當然不可能,在安菲爾德球場,在老特拉福德球場,在諾坎普,在伯納烏,在威斯特法倫,在蓋爾森基興,在糖果盒,在紀念碑……在這些最瘋狂,最火爆的足球場裡難道有快樂祥和的友誼嗎?人們喜歡勝利,人們追逐強者,人類的劣根性都是好大喜功的,因此請你捫心自問,當你懷揣著激動心情去看一場最重要,最期待的頂級賽事的時候,假如你有可能的話,你是否願意將自己一周的運氣賜予自己最忠實的主隊呢?這的確是一個很可怕的事實,這就是統治與被統治的奧妙……
「李成剛,不是的!你……你醒醒吧!你仔細想一想,你隻是一直在被陳友發利用罷瞭,如果沒有他的命令,你……你根本不會跟我發生這麼多事情,每一件事都是陳友發策動的,你已經在深淵裡越來越不能自拔瞭,你再這樣下去,你會毀掉你自己的!」
李成剛減緩瞭抽操媽媽的頻率,我第一次看見瞭他帶著疑慮的表情。他很顯然也在心裡猶豫瞭,他何嘗沒有為自己的人生設想過,就算他曾經沒有,想必他最近這段時間也應該會有幾個難眠的夜晚。
「可能……你說的是對的吧……可能我真的沒有出頭之日瞭,我也知道幹爹不是真的對我好,我也知道自己隻是個賣命的。可能我已經把自己給毀瞭……可是你的這些話……換誰來說都比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會更有用,劉志……我最恨的人不是陳友發,也不是拋棄我的父母,甚至不是那些社會上看不起我的人。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你已經什麼都有瞭,你卻還是不斷的得到各種各樣的好運眷顧,你真的讓人很不服氣啊,你又瘦又小,又弱又蠢,可是什麼好東西都是你的,可你憑什麼呢,你有能力擁有這些嗎?就說唐馨茹吧,如果她跟瞭我,我保準沒有一個男生敢給她寫情書發短信,她難道不應該屬於一個真正能保護她的強者嗎?
但是你真的很有一套,你就像一隻打不死的蟑螂一樣,你不但一直喘著氣,你還得到的越來越多瞭。我最後一次見王詩琴的時候,我問她是誰給瞭她這麼大膽子竟敢反抗我,你猜她怎麼說?她居然說,她不是膽子大,她隻是明白瞭人生真正的價值,她說讓她明白這些的不是別人,就是你劉志。從我認識你開始,你的名字出現的頻率就越來越高,我的所有挫折和失敗都伴隨著你的名字。你受到的折磨和虐待也不輕瞭,可是這些都還是玩不廢你,就連幹爹對你都有點吃驚瞭,你年紀不大,但是你憑什麼表現的比我們所有人都清高呢,王詩琴誘惑不瞭你,連浪浪都要被你教育上兩句,你的女人被人玩成瞭那副樣子你也不在乎,你的妹妹像個肉便器你也不覺得羞愧,現在連你媽媽的屁眼也被我操爆瞭,你還是能忍受。
劉志,說實話,我以前是嘲笑你的,你跟一個白癡沒有多大差別,可是現在我真的有點佩服你瞭,似乎所有屈辱下賤的事情到瞭你這裡,它都能被你搞出一些正人君子的模樣。可是我們已經在你身上投入瞭那麼多,你難道指望我們輕易的放棄嗎?我為瞭你,沒瞭一根指頭,殺瞭三個弟兄,我現在就是幹爹一條半死不活的走狗,你告訴我,這口氣怎麼咽下去。別再給我說道理瞭,或者誰說都行,就你不行,我這輩子就要跟你死磕到底瞭,我倒要看看你能宅心仁厚到幾時,我倒要試一試難道這天底下真有好人不成?……」
「啪!……夾緊一點騷貨!我要看看究竟是你們的母子情深,還是我的大雞巴操的更深!!」
李成剛又重新回到瞭爆操模式……我……我絕望的閉上瞭眼睛……原來真的都是因為我……都是我害瞭她們……都是我連累她們受到瞭這麼多傷害和虐待……
「媽媽!!……對不起!……是我連累瞭你啊!……李成剛!!……我……我跟你打個賭!!……你……你敢嗎?」
「哦?……有點意思……什麼賭?說出來我聽一聽。」
「你……你不就是想看我崩潰或者墮落嗎?我們以三天為期限,你……你可以隨便虐待我,隻要……隻要你不傷害我的健康,隻要你不讓我缺胳膊少腿,我……我隨你怎麼折磨,隻要這三天內,我……我向你妥協瞭,我向你求饒瞭,或者……或者我向你的淫威屈服瞭,就算你贏,到時候我就真的隻做一隻狗,我甚至連人話我都不再說瞭。你敢嗎?」
「啊啊啊……啊啊……寶寶……啊啊……寶寶你不可以……媽媽不許……啊啊……你不要做傻事……啊啊……媽媽沒事的……啊啊……媽媽……媽媽喜歡被大剛操屁眼……啊啊……媽媽……媽媽喜歡大剛打媽媽的屁股……啊啊……你不是讓媽媽舒服嗎……啊啊啊……媽媽……媽媽現在就好舒服……啊啊……大剛……啊……大剛老公……你……你用力……你用力操人傢的小屁眼……啊啊……人傢的屁眼緊嗎……啊啊……你……你喜歡嗎……啊啊……你的雞巴好大……好威猛……啊啊……操的人傢好舒服呢……啊啊……使勁操我……我要大雞巴……啊啊啊……我是賤貨……我是妓女……你……你有本事就操死我吧……啊啊啊……」
媽媽聽到我的話之後,她不知道從哪裡突然來瞭一股力氣,她撅著自己的大肥臀,她雙手撐在床榻上,她奮力的挺動著自己的身體,她主動的用自己緊窄的小屁眼瘋狂的套弄著李成剛的大雞巴……
「哈哈哈……有意思……這不愧是禁斷母子情啊……好!這個賭讓我有點興致,不過……我要給你改改規則,虐你我已經沒有多少興趣瞭,你就算真是一條狗,這對我也沒多大好處,我對你媽媽的這身美肉那可是百玩不厭,你媽媽的渾身的淫洞我也是百操不膩的。我給你們開開恩,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母子情深,接下來我允許你們母子倆一起受虐,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是兒子忍不住求著要操媽媽,那兒子就算輸瞭,可是媽媽如果反過來要求我操她,那媽媽就算是輸瞭。你們一方輸瞭不算全輸,你們兩個人如果都輸瞭,這才算輸。如果你們徹底輸瞭,兒子就自己割瞭舌頭當狗,媽媽就得用刀在自己的大奶子上刻出蕩婦二字。可是如果你們最終都堅持住瞭,那我願意放你們一馬,至少我以後不再碰你們,怎麼樣接不接受啊?」
「你……你先把媽媽放瞭……你……你讓我們商量一下可以嗎?……」
「呵呵呵……不錯,看在我突然來瞭興致的份上,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啪!!……去吧賤貨!跟你的狗兒子好好商量商量吧,等會我再狠狠的操你!」
李成剛淫笑著對媽媽的肥臀又打瞭一巴掌,但是他終於從媽媽的屁眼中抽出瞭他粘著一屢屢晶瑩絲液的黑雞巴。隨著「波」的一聲,媽媽的身體癱倒在瞭床上,可是媽媽沒有多做休息,她顫抖著自己的胳膊,勉強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她搖搖晃晃的爬下床,又跌跌撞撞的朝我走過來,我的脖子拉直瞭拴在門上的鐵鏈,我伸開雙臂繃緊瞭自己的胳膊。媽媽幾乎是撲進我懷裡的,而我也幾乎是將媽媽吸到我身邊的。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我們的手相互撫慰著對方的身體,我溫柔的親吻著媽媽的臉頰,而媽媽也疼溺的磨蹭著我的脖子……
「媽媽……你……你的頭發……還有……還有你的屁股……你……」
「寶寶……別難受……媽媽沒關系……你放心……你不記得媽媽昨晚告訴你的話瞭嗎……寶寶……媽媽倒不下去……你別擔心……」
「嗯……媽媽……我……我也會堅強的……那……那我們跟他賭嗎?」
「媽媽……媽媽是你的人瞭……媽媽全聽你的……你讓媽媽做什麼……媽媽就做什麼……」
「李成剛……這……這期間你不可以進入媽媽身體,你更不可以射在她身體裡,因為她是有孕的,你……你不能傷害她。」
「嗯?……那還有什麼意思,我就算不跟你打賭,我對她也是想操就操的,難道你能攔得住嗎?」
「可……可媽媽如果流產瞭,你……你也要付出代價的,最起碼陳友發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覺得我還在乎這些嗎,我已經是半個死人瞭,我現在就隻是想找點樂子做罷瞭。」
「那……那你把媽媽玩壞瞭,你還有什麼樂趣,媽媽……媽媽不能受到傷害。」
「罷瞭,看在你們母子亂倫的如此情真意切的份上,我就再給你們開個恩吧,這三天內我可以不操她的騷穴,更不會射進她的陰道,這是最後的底線。至於她會不會流產,這也得看她自己的造化瞭。既然是賭,那就得有點賭的成分。如果她當真流產瞭,也算我輸。怎麼樣很劃算瞭吧,別再討價還價瞭。」
「我……我跟媽媽沒有亂倫……媽媽……媽媽是清白的……你不能刻意的傷害她,你不可以為瞭虐待她不擇手段,她不能有身體上的損傷。」
「呵呵……你們亂不亂倫隻有你們自己知道,或者我們馬上就會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刻意傷害她的,就像你說的,我也不想把她玩壞瞭,我不會再扇她耳光瞭,我也不會再打她的奶子和屁股,但是除此之外,所有的調教你們都必須乖乖的配合,你們可不能像剛剛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老給我演苦情戲。你們得真心的配合我,滿足我,怎麼樣?這樣你們滿意瞭嗎?考慮好瞭嗎?」
「寶寶……媽媽沒事……媽媽可以的,隻要是咱們母子在一起,什麼都難為不瞭咱們。媽媽有你在身邊,你就是媽媽最好的護身符,媽媽不會有事的。」
「媽媽……我……我又連累你為我受委屈瞭……」
「寶寶……你……你怎麼還對媽媽說這樣的話……我們不是說瞭永不分離的嗎,這下我們不用偷偷摸摸,我們可以真真正正的相伴在一起瞭,媽媽是你的人,媽媽跟你是一體的,你好媽媽就好,你不好媽媽也要陪著你一起受難。」
「李成剛……我跟媽媽既然是一起受虐,那……那你就不能把我們分開,我們要……我們要緊緊連在一起……」
「呵呵呵……好,可以滿足你們,既然如此,賤貨也就不算人瞭,她就跟你一樣也變成一隻淫賤母狗好瞭,我用一根鐵鏈把你們的項圈拴在一起不就行瞭嗎。哈哈哈哈!」
「不行……媽媽……媽媽不是狗……她……她不可以帶項圈……」
「寶寶……讓媽媽陪你……媽媽願意帶……媽媽寧願跟你一起……媽媽不在乎是人是狗……媽媽隻在乎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哇……你們這人狗情未瞭……讓我都有點不忍心下手瞭,劉志啊劉志,你可真是不同凡響啊,為什麼所有絕代佳人都對你生死不離呢,你們這樣還不算是亂倫嗎?你們母子都山盟海誓瞭,你們還想怎麼樣啊?難道你們還想造幾個狗崽子出來嗎?哈哈哈!」
「李成剛……我媽媽是清白的……你不要侮辱她……你們……你們隻能強迫她被你們淫辱,可是媽媽她從來不淫蕩,她也不下賤,她是幹幹凈凈,清清白白的。你可以虐待她的身體,但是你絕不能玷污她的心,你應該也知道媽媽不是那種輕賤的女人,她……她好歹也伺候瞭你這麼久,你就算恨我,但你也不該侮辱她的靈魂,媽媽跟我不同,我或許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是媽媽她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你能挑出半點毛病嗎?她難道不配得到你的一絲尊重嗎?況且你說過我是一個雜種野狗,我……我怎麼配有這麼好的媽媽呢……她……她隻是念及對我的養育之情,所以才對我多加關懷。我……我可以是一條賤狗……但……但是媽媽她不是……媽媽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可以捫心自問啊……」
「……好吧……我就念在她伺候我吃住的份上……我可以……」
「不必瞭……我……我願意跟他拴在一起……我……我是他的母親……他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們是共同的血脈。你也不用再猜瞭……我的確愛上他瞭……我們是亂倫的……我的心隻屬於他……我們永遠都在一切,他是狗,我就是狗,他是人,我也是人,他是什麼,我就是什麼。我……我求你把我也拴起來吧,求你把我們拴在一起……」
「媽媽……」
「寶寶……我們不必遮掩瞭……媽媽心意已定……媽媽沒什麼好羞恥的,媽媽就是愛你……媽媽就是你的人……媽媽不願再屈服瞭……除瞭你……媽媽不會被任何男人征服。既然我們躲不開瞭,我們就一起大膽的面對,寶寶,你放心……除瞭你……誰都休想得到媽媽……」
「好!很好!不但感天動地,而且果真是情深意切。佩服!實在是佩服!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們調笑瞭,我是真想看看你們到底能有多厲害!」
……
「馨茹姐姐,你今天還要陪那個趙公子嗎?」
「應該是吧,他這幾天總是來找我。」
「可他現在對你提出的要求越來越多瞭,像他這樣的男人是很可怕的,他要是對你好,就會對你掏心掏肺,他要是一旦不滿足,他就恨不能吃瞭你。」
「他……他對我還算……還算禮貌吧……隻是……他的確有點……」
「馨茹姐姐,你不能再跟他進一步發展瞭,他這種人是極端自私的,他的禮貌隻是為瞭讓他自己好看一點,他不是真的為你著想。你看他在你面前又是哭鼻子,又是下跪送花的,他這是感動自己惡心別人。你現在妥協的越多,他就會覺得你欠他的越多,他是那種被寵壞的自戀狂。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嗯……我知道你說得對,其實……像他這樣的男生以前也有過……追求我的時候,花樣百出,死纏爛打的趕都趕不走,可是我一旦不理他瞭,他……他就什麼惡毒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這些年,我也見過不少這樣的人瞭,給我寫情書的,後來還找我要書本費。不停騷擾我的,還要我陪他精神損失費。就連有個鼓掌起哄的,都抓著我的手,說……說我欠他的人情。」
「馨茹姐姐……你……你實在是太可憐瞭……這世道真的是多麼無恥的人都有。那……那這個趙公子你就更得留心瞭,他估計從小就被嬌慣的不成樣子。他一句話裡少說也得帶著三個我字,他根本就不會愛任何人,他隻會愛他自己。起初他想拉你的手,還故作紳士,可是現在他……他對你索取的越來越頻繁瞭……你……你看你脖子上都……都被他吸成什麼樣子瞭……這要是被哥哥看見瞭……他估計又要做噩夢瞭。」
「……嗯……我……我會小心的……隻是……隻是現在我們還用得著他,他最近也的確沒少找陳友發的麻煩,我聽娟姐說,陳友發最近忙的焦頭爛額,他越是麻煩多,想必……想必劉志和他媽媽就會少受點苦。我……我也算是替他們分擔瞭。」
「馨茹姐姐……你……你真的是太好瞭。可就是委屈瞭你瞭。」
「不……我這也不全是為瞭拖住陳友發,其實娟姐是不想讓我跟他上床,這都是我……我故意引誘他的,因為娟姐是不願意咱們真的被誰給看上的,如果真有人想包養咱們,娟姐也會犯難的。這些客人他們都不知道內情,他們想要咱們,他們就會給陳友發施壓,陳友發轉過頭來就會給娟姐施壓。到時候娟姐自己也不得不親自出面,娟姐親自出面的次數多瞭,陳友發肯定就會對她心生猜忌,因為他們之間都是各懷鬼胎的,況且陳友發是多疑之人,娟姐也是愛揣度人心的。他們彼此的猜忌越重,他們出現的漏洞就會越來越多。」
「馨茹姐姐你真的是越來越厲害瞭,你這是鐵鎖連環計啊。」
「不是……這……這都是以前程小飛給我講的,現在我們見不到他的面瞭,我們也不能幹等著,我們總得做點什麼才行啊,我相信程小飛他也沒閑著,咱們在裡面給他們制造麻煩,程小飛在外面就能知道他們更多的內情。程小飛告訴我一個看似堅不可摧的堡壘之所以轟然倒塌不是因為外部的攻擊有多麼猛烈,而是內部的真空和混亂已經不足以支撐它的重量瞭。他說這就像一條防禦線的炮口,所有炮口都是對外的,沒有哪條防線的炮口是朝裡的,所以他稱呼咱們是特洛伊的木馬奇兵。」
「太瞭不起瞭……我以前還真是小看這個二弟瞭,我……我都有點想嫁給他瞭,他可真是咱們的諸葛亮啊。不過馨茹姐姐你也一樣瞭不起啊,這些男孩子喜歡的東西,你都能記得清清楚楚的。」
「我……我這也是被逼的……咱們……咱們沒辦法就隻能靠自己瞭。程小飛說得對,咱們必須面對現實,咱們的敵人就是很強大,咱們一味的哀哭也不是辦法,咱們得想法子跟他們對抗。我……我相信你哥哥他也在為咱們努力著呢。」
「嗯……馨茹姐姐……你……你說的對,有你的話,我現在突然信心百倍瞭。我也要繼續勾住昨天那個……叫什麼來著……總之就是那個董事長,我本來看他惡心,根本都不願碰他的,昨天我就直接把他灌醉就打發他瞭,不過現在聽瞭你的話,我決定下一次要讓他給我舔屁眼瞭,呵呵呵。」
「不,媛媛,你也多加小心啊,他們都不是好惹的,你可千萬不要大意,我們還是先要保護好自己才行。」
「我明白馨茹姐姐,我最在行的就是照顧自己。」
「叮咚……」
「咱們又得接客瞭,呵呵呵,咱們是真正的妓女瞭,呵呵呵。」
「媛媛,你……你真是看得開,我……我可不想聽到這個詞……」
「馨茹姐姐,沒事的,有什麼大不瞭的,反正你隻在乎我哥哥一個人,而他根本不會在乎你變成什麼樣的。所以你不用難為自己,妓女怎麼瞭,妓女也不是誰都能當的。咱們可是這花滿樓的花魁呢,呵呵呵,我去開門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