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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陰錯陽差

第九章 陰錯陽差

  生瞭孩子後,爹爹並未將兒子留在谷裡,反而送去瞭離出雲谷最遙遠的鳳凰閣去養育,每年他會出谷去見一回面,我則連兒子的面都完全沒有見過的就過瞭18年,對兒子唯一的瞭解是他好歹還姓尉遲,名叫雷霆。

  時間悠閑而過,我和爹爹的日子也過得快樂又自在,若非爹爹每年固定的出一回谷,我還真忘瞭自己生過孩子這回事,知道自己是個不負責的母親,但也沒辦法啊,爹爹不讓我來養,我會忘掉是自然嘛。

  於是又是一年盛夏,爹爹再次出瞭谷,我一個人窩在涼亭裡看著書,過著好悠閑的日子。

  過熱的天,隻穿著薄薄的雪杉,由於其他人被揮退,所以任風兒將衣裳吹拂飄揚,裸露出圓潤的肩頭和唯美的頸項。

  看著書,卻被忽然靠近的陌生氣息給微微惹惱得掀瞭眼,見著名20歲上下的青年男子,面容說不出的俊美,全身也張揚著無比的邪魅和霸道。不是谷裡的人,因為他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所以懶得理睬的低下眼去,托腮繼續看我的書。

  結果他居然步步走入涼亭,中音悅耳的嗓道:“你真美。”

  瞟他,見到他眼裡的驚艷和癡迷,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反感。索性放下瞭書,歪頭瞧瞭他好一會兒,他很俊美,俊美得過分,比起爹爹要多瞭份陰柔和邪氣,但也算得上是個好看的人,況且他讓我有些覺得熟悉,“你是誰?”

  “你許配瞭人麼?”他與我異口同聲。

  噗嗤笑瞭,知道自己的容貌依舊維持著16歲左右的模樣,出雲谷的人都可以憑借功力和藥物來維持長生不老,但氣息肯定是不同的,他難道感覺不出我已經是個孩子的娘瞭?

  他瞇瞭瞇眼,也微笑瞭,“我第一次見到你這麼美的人。你爹是誰?我想向你求親。”

  好笑的搖頭,若是讓爹爹知道瞭,怕不是一掌拍碎瞭他的頭,“我嫁瞭人的。”仰頭看看蔚藍的天,想起爹爹已經出谷近一個月,也該回來瞭,不禁彎出甜美的笑,好想爹爹。

  才想轉頭向他再度拒絕,卻無法相信自己竟然眼前一黑,陷入瞭黑暗。

  醒來,自己竟然在陌生房間的柔軟大床上,全身赤裸裸,雙手和雙腳都被牢固的綁縛向大床的四角,向身前跪坐的那個年輕俊美的邪氣男子展示著自己所有的私密!

  惱怒瞭,“你!……”瞪圓眼,熟悉的感覺到四肢的酥軟和麻癢的欲望,是春藥!他竟敢偷襲我還喂瞭我藥?

  他也是赤裸的,精健的身軀頎長好看,垂眸瞧著我,他笑得滿意又狂妄,“不怕你不從,在這裡,可是吞瞭兩粒好吃的小丸子呢。”說著,竟然將食指比住我大張的幽谷間那粉色的小嘴,直直按瞭進去。

  “啊……”我弓身,忍不住呻吟一聲,搖起頭,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由得怨恨起爹爹,都是他愛玩,調教得我如此敏感,再加上藥,我無法抗拒啊!“不行……你……恩恩……”他旋轉手指瞭!

  “濕得好快,真不知是藥催的還是被調教的,你的男人很會玩你麼?”他邪邪笑瞭,“我會讓你忘記他的,小寶貝。”說著,雙手上前,一手捏住我充血的花核揉動,另一隻手則又探入一根手指,撐開曲起,探索我的敏感點。

  我嚶嚀,覺得好痛苦,身體是歡娛的,精神卻是極端的厭惡,爹爹以外的男人啊!“不要碰我……啊……啊啊……別……”

  他忽然用力戳弄,低低笑起來,“聽見你的淫水響沒?別違抗我,順著那藥享受下去,你會快樂的哦。”說完,俯下頭,“好美的乳頭,粉色的呢。”嘴巴一張,整個的含住,溫柔的吸吮起來,兩隻手還不忘記繼續挑逗我。

  我扭腰,想抗拒又想接受,四肢根本無法動彈,隻得不斷搖頭,“不要碰……啊啊啊……別……”快慰,罪惡的快慰升起來瞭,可不是爹爹……

  他貪婪的輪流吸過我的雙乳,大手離開瞭我的私處,掌住我的乳房又搓又捏,“彈性真好,少女的乳房就是這麼棒,就算被人玩過也一樣,乖寶貝,你的聲音好浪,跟你的男人上床的時候,也是這樣叫的,恩?”

  我咬住下唇,閉上眼,不想去看他,卻被胸乳忽然的重捏給驚得忍不住叫起來,“疼……”

  他笑起來,笑容格外的邪魅。“我會疼你的,小東西。”說著,又低下頭,將我發疼的乳房又好好的舔瞭一番,全部都濕漉漉的,才抬起頭,“喜歡麼?想要我也用嘴伺候你底下的小濕穴麼?”

  全身泛濫著熱浪,我面色通紅,微微掀眼,又閉瞭去,不願再看向他,“待他回來,你就死定瞭。”

  “我倒要看看在我身下的你,還會想著其他的男人?”他仿佛受到瞭挑戰般笑起來,大掌移到我腿根,推得更大,俯下頭,熱切的吸住瞭我的陰核。

  我尖叫,狂野的快慰席卷,“不不不……啊啊啊啊……不……”小腹酸得不行,穴兒深處也湧出大量的汁液,他的舌頭和嘴唇帶來的快感太劇烈瞭!

  “叫得再浪些!”他輕笑,“你喜歡是不是?”說著又是一陣狂吸怒吮,拇指還拔開我的陰穴的花瓣,一張一合的擠壓著裡面洋溢的液體,“又濕又粘的,隻有放蕩的女人才有那麼多淫液。”他說著將唇舌往下,罩住瞭那被迫張大的小嘴,津津有味的吸起來。

  我仰頭低叫,腰拱得好高,再也不能思考,隻能憑借著身體的本能,將下體更加往他臉上送去,“啊啊……不行……不……”

  “這個時候還說不?小騙子!”他輕笑著猛的將兩隻手指並起戳入,快速的來回抽刺,讓那嘖嘖的水聲響翻天,“再多流點水,好讓我搞得你更舒服。”說著,他單手撐身懸在我身上,仔細的瞧著我沉浸在快慰中的臉,“真美,淫蕩得讓我好硬,小寶貝,你的男人會把你弄得這麼舒服麼?”

  我搖頭呻吟,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啊啊……那裡……”

  “這裡?”他笑得有趣,手腕一轉,用力往讓我抽搐的那點搗弄,“先喂你一次高潮,讓我看看你浪到什麼程度。”

  加快和加重的速度讓我叫起來,藥效和太過敏感的身體很快的到瞭極點,我猛然繃起身,隨後重重抽搐瞭。“啊啊啊啊啊……”

  他緩慢的抽動著依舊埋在我花穴裡的手指,邊看著我的模樣,“很舒服是不是?你這裡咬得我的手指不放,如果放入更大的東西,一定會讓你更舒服的是不是?”

  我劇烈喘息著,扭開頭,羞恥的淚滑出瞭眼眶。

  他愣瞭愣,“為什麼哭?我讓你快樂瞭呀。”

  “你根本不是他,為什麼要碰我!”我哭嚷起來。

  他沉默,解開瞭我的束縛,卻兇狠的吻住瞭我的嘴,“你是我的!我絕不讓任何男人再碰你一根寒毛!”大手激烈的撫摩著我,“寶貝兒,你是我的!”說著他強迫的捉住我的手握住他的男性,“摸它,我要用它占有你,你明明是想要我的!”

  他的舌在我嘴裡攪動,他的手在我身上移動,他的男莖在我手裡顫抖,好大好燙……火熱的感覺再起,是藥還是生理我不知道,但我虛軟得根本沒法抵抗他,隻得在他懷抱裡哆嗦起來。

  “小寶貝,讓我好好的弄你,弄得你欲仙欲死,忘掉那男人!”他說著,抱起我,跨坐上他的雙腿,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撐開我的花瓣,強大的壓力逼迫上那收縮的穴兒,“好濕,寶貝,要我進去麼?”

  我想推開他,可身體卻顫抖著更貼近他,閉上眼,無望的感受著自己被緩慢的撐大,可怕的碩大甚至和爹爹有得比的巨棒,硬硬的進來瞭!“啊啊啊……”

  “好小好緊,寶貝,你的浪穴咬得我好舒服!”他呻吟著前後挪動臀部,好更快的頂入,“別夾住我……噢……”他忽然抓住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而他那粗棒竟然就這麼生生的全部戳進來瞭!

  “啊……太深瞭……”我尖叫,子宮被撐入的疼痛和摩擦的巨大快慰叫我忍不住扭動起來,“呀呀呀呀……”被爹爹以外男人的侵犯竟然是這般罪惡的快樂,我哭泣著迎接他一開始就兇狠的搗弄。

  “別哭,我會讓你求我的!”他放我躺下,抱起我的雙腿,快速又用力的狠狠頂撞,“好棒的淫穴!你喜歡我這麼玩你麼?說!”

  連翻的狠頂重撞讓我無力的在床上起伏移動,驚人的快感浪潮洶湧澎湃,搗住臉我哭叫起來:“爹爹救我!爹爹……啊啊啊……”

  他一怔之後嘶吼起來,死死扣緊我的腰身,野獸般的刺搗,“不準你叫其他的男人!你是我的!誰也不許得到你!”

  我哭叫,為那無上的快感也為那無恥的羞憤,被搗弄得幾乎發疼的穴兒開始用力抽搐,終於,我劇烈哆嗦的尖叫瞭,“到瞭到瞭……啊啊……爹爹……爹爹……”

  “不準再喊你爹!”他狂怒,放肆的抽動著,忽然猛的抽出,瞇眼盯住我噴瀉愛液的小穴,“現在占有你的人是我!”將我猛的翻個身,用力拔開我的雪臀,粗魯的再度貫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失控的搗弄接近糟蹋的蹂躪,我無力低叫著,任著藥性和他的粗暴在我身上肆虐,尖銳的高潮和極端的疼叫我昏沉,隻知道他一直在我的穴裡戳擊,變著方式玩我,在那裡面瀉瞭好幾次都能迅速的勃起再繼續兇狠的撞擊。

  最後是記憶是我在他粗野的抽插中昏迷過去。

  再度醒來,全身都疼得不得瞭,尤其下身的穴兒還陣陣抽疼,委屈和惱怒湧上心頭,才掀開眼,就見對面的巨屏風後拐入瞭爹爹。

  沒等我開口,床上驚起的年輕男子才跳下床,就被爹毫不留情的一掌打飛出去,撞上一邊的墻壁。

  “遙兒。”爹爹低沉性感的聲音裡滿是心疼,“你還好吧?”

  “爹爹……”淚水湧出,我哭瞭,“好疼。”

  他唰的扯開覆蓋在我身上的被褥,臉色頓時大變,轉過身去,冷笑著對著那邊勉強爬起來的年輕男子,“你竟然把你娘弄成這樣?雷霆,你想死嗎?”

  ……現場頓時陷入死寂,那邊腫起半張臉的俊美面孔完全的扭曲瞭,“娘……”

  我也呆住,任憑爹爹仔細的檢查過我赤裸的身體,才不可置信的叫道:“啊?他是雷霆?”

  爹爹陰沉著張臉,將手指探入我的穴嘴,見我怕疼的瑟縮,臉色更是難看,“他是你生的那個混帳東西,我就晚回來瞭半日,居然搞成這樣。”側過身去,“你過來。”

  雷霆僵硬不可置信的走過來,立刻被爹爹一掌又狠力的甩瞭出去。

  “如果連藥都不會幫你娘上,我現在就殺瞭你!”爹爹冷嗤,回頭皺眉的脫下外袍小心包裹住我,忽然一怔,“他射在你裡面還是外面?”

  我臉馬上熱瞭,“裡……面……”

  爹爹立刻鎖瞭眉,走過去,沉重一腳踢瞭出去,清脆的骨折和痛苦的悶哼揚起,爹爹狂怒瞭,“你想讓你娘再承受一次孕育之苦麼?混帳!”再是一腳,才抱著我離去。

  人是復雜又單純的動物,正如我之前的二十餘年生命,什麼都不缺的時候偶爾會去找自己麻煩的研究自己到底還需要什麼。如今多瞭一樣屬於自己的東西,又多瞭陌生的情感起伏後,我發現自己還真的是沒事找事幹。

  明明理智上是清晰的——無論自身有任何變化,接受即可,想那麼多做什麼?可還是鉆瞭牛角尖,為什麼會出現這些變化?為什麼偏偏是在那團肉的出現時有瞭變化,那團肉到底和我有什麼關系?是我的問題還是那團肉的問題?

  生命中難得的思索不出答案的時刻,叫我格外的產生瞭興趣。原來,在有瞭某些情緒的時候,我也有瞭新奇的事情去讓時間有瞭分分秒秒起來。

  很奇妙的,因為要思考,所以我應該一個人沉思,可理智卻無法控制的每每失控的飄向那一團肉,然後我的身體便會自發的閃到那團肉所在的地點,像個偷窺狂一般的隱身窺探被數十個人照顧得妥妥帖帖的肉團。

  有時也疑問自己,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進去觀看,不過是團肉嘛,可偏偏在有人出現的時候,我的身體又很有自主意識的躲藏起來,叫我的大腦困惑,叫我的思維混亂,我到底在做什麼?

  為什麼隻有在短暫的無人的時空裡,才能悄悄的做賊一般的靠近那團肉,低下頭瞧瞧它小小的臉。它好小,腦袋看起來還不及我的巴掌大小,五官都是小小的,眉毛淡淡的,看起來粉嫩嫩的像由面團捏出來的一樣,要不是那小鼻子底下還有鼻息,我會以為這個東西是個玩具。

  多稀奇的東西,居然會讓我產生瞭情緒,因它而起的情緒。

  看著它,我會覺得很平靜,很歡喜。偷看到它在其他人的懷裡時,我會冒出殺人的惱火,在看不到它的時候,我無法靜心,甚至是有些煩躁和失落的。

  一個肉團,牽引出那麼多的情感,讓我自己都覺得越來越和書籍裡描繪的普通人人沒什麼不同瞭。原來,我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做為普通人是好還是壞?我沒有那麼自大,自認為是所謂的超脫世俗的仙子,我隻是想研究出心裡冒出的那麼一團又一團由陌生逐漸轉為熟悉的情緒。

  然後發現一個問題,當我與肉團遠離,在目所不及的范圍內,我的心竟然再度死寂瞭,無論看到誰,無論得到什麼,無論殺瞭誰還是救瞭誰,毫無波動。

  於是深深的夜,回到那團肉的身邊,安靜的黑暗被夜明珠散發的柔和光芒所驅散。撩袍落坐於肉團小床的旁邊,低頭瞧著它。數日不見,它的五官逐漸的立體起來,開始長得像個人,光線在它眼窩和鼻梁下巴的另一側勾勒出淡淡的陰影。

  不需要碰觸,其實我已知道這個東西摸起來有多柔軟,可思索瞭半天,還是放縱瞭指尖的刺癢摩挲上瞭那柔嫩的肌膚。

  溫暖的,粉嫩的,微弱的呼吸讓我很平靜,什麼也不需要再思考,隻是這麼坐著,凝視著他,就可以維持到天荒地老。不會生厭,不會無聊,隻是寧靜和喜悅充斥在胸腔,味道很好。

  低低的,用長指去勾畫它弧度優美的小耳朵,唇角噙出個笑,“我會把你養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我會給予它我幼年時所沒有的親人,我會傳授給它我所有的醫術和功夫。原來這就是有瞭個繼承人的感覺,就是很迫切的希望將自己所有的一切傾囊送出。

  下瞭這個決定,我淺笑的直起身,離去的時候腦子裡閃過一個不太確定卻又立即被拋之腦後的疑問:它……應該是兒子吧?

  不用吩咐,出雲谷的長老已經準備好瞭為繼承人發展的一切,一如我當初,衣食無憂的同時,大量的教育全部在滿月禮後全面展開,也不管那團肉是否接受得瞭,鋪天蓋地的朝它撲去。

  讓我驕傲的是,身為尉遲傢的孩子,它從未出現過負面情緒,從出生到現在,連小眉頭都沒皺過一下。第一次開口便咬字清晰,學會走路後,步子就不曾出現過踉蹌,簡直就是完美無暇。

  更完美的是,當它見到我,便會用力的奔過來,投入我的懷抱,軟綿綿的小身子緊緊挨著我,嫩嫩的在我耳邊喊著它學會的第一句話:“爹爹!”

  胸口底下跳躍的那個器官總在這個時候柔軟下去,甜的滋味會慢慢的彌散開去。

  若是知道有瞭個兒子竟然是這樣的感覺,我想我大概會忍受與那些女人的接觸,早些的為生下它而做準備。

  看著它搖晃著小腦袋,跪坐在床上看著擺在身前的書本,看著它學習著紮馬步,看著它揮舞小拳頭,看著它認真的聆聽關於草藥的描述,那感覺是多麼的滿意又自豪,多希望它快快長大,好讓我將所有的學識全部傳授給它。

  周歲,舉行瞭隆重無比的抓周儀式。

  我將裝扮得粉妝玉琢的它親自抱到擺放好瞭文房四寶、兵器、玩具木馬、算盤等事物的大殿正廳,輕輕將它放下,暗示性的推瞭推它的背,“去吧,選一樣你最喜歡的。”選擇瞭什麼便會正式規劃下它的未來。

  不知道它會選擇成為什麼樣一個人呢?不由得有些激動和有趣,我的兒子,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它好奇的左右看瞭看大殿周圍站著的長老們,再仰起小腦袋看看我,聲音嫩嫩的,“我喜歡爹爹。”

  挑起眉,我彎起好心情的笑,“我知道,乖,去選你喜歡的吧。”

  它大大的眼眸裡閃過絲困惑,再度看瞭大殿裡的人們和擺設及地上的物件,最後很堅決的捉住瞭我的衣擺,認真又大聲道:“我喜歡爹爹。”

  我開始沉思,作為抓周的儀式裡,有把人列入選擇的先例嗎?這代表什麼?這個小東西喜歡男人?額上冒出些黑線,我蹲下身,與小小的它對望,“現在是你的抓周,不許再胡鬧,去選一件東西。”為瞭表示我的嚴肅,我將對著它的笑容全部收起。

  它似乎被嚇住瞭,怔怔的看著我,揪著我衣袍的小手沒有絲毫松開。

  我擰起眉頭,這是它第一次違背我的命令。怎麼?難道我的指示有問題?垂眸掃瞭眼它的捏著我衣服的小拳頭,我冷下瞭聲:“放開。”

  它連連眨巴瞭好幾下眼,突然的,晶瑩的液體自那雙漂亮的雙眼裡倏然滑落。

  晴天霹下一道雷一般,我震撼的瞪著不斷自它眼裡溢出的水液,心猛的被揪瞭一下,微微的疼在心尖刺痛跳動著,讓我在那一瞬間無法呼吸。

  小聲的,它破碎的聲音隻讓我聽見:“我隻要爹爹。”

  “荒唐!”低聲呵斥,混亂的情緒讓我無法思考,隻是失控的拍開瞭它的手,直起身,倒退一大步,冷酷無比的掃向周圍面色大變的長老們,“你們是怎麼教導它的?!”不再看向它那張已滿是濕意的小臉,我冷哼一聲,飛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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