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我和張蘭已經認識快一年瞭,在這段快樂的時光中,我和她除瞭在生活上相互照顧,學業上互相幫助,兩個人在性經驗方面也越來越嫻熟,過著一段如膠似漆的生活。為瞭慶祝我們相戀一周年,我特地選擇即將到來的假日安排瞭一次遠遊。我們倆很早就開始為這次遠遊計劃做準備,但臨到行前一周,張蘭告訴我,女排隊剛制訂瞭一個集訓計劃,時間和這次遠遊沖突。我隻好安慰她去安心集訓,我們再另做打算。
張蘭去集訓的那段日子,我可謂度日如年,隻能靠她的內衣和照片來打發寂寞的時光,但是為瞭迎接她回來的那天,我努力克制瞭自己自慰的欲望,不想讓我的情欲浪費在她蜜洞以外的任何地方。
一天傍晚,我在學生社團的辦公室和一幫弟兄們喝瞭點酒,然後天南海北地亂侃。忽然發現一個人站在門口,我定睛一看,是張蘭手裡提著行李站在那兒。我不敢相信地揉瞭揉眼睛,她剛去瞭一個禮拜,怎麼就回來瞭呢。
我立刻走上前去接過她手中的行李,把她讓進房間坐下,發現她的精神很差。弟兄們一看張蘭來瞭,馬上識趣地紛紛起身告辭瞭。張蘭等大傢都走瞭,站起來一把抱住我,嚶嚶地哭泣起來。我一時間不知所措,拍著她的背讓她稍微平復,才問她發生瞭什麼事。
張蘭告訴我說,她被排球隊除名瞭。起因是集訓期間,許昕仗著和教練關系曖昧,老是找她的碴。她和許昕多次發生矛盾後,在一次訓練時,忍不住當著眾人的面說許昕為瞭討好教練,和教練有不正當關系。高平當場下不來臺,勃然大怒,把張蘭交給隊裡處理。隊裡認為這件事很嚴重,做出瞭對張蘭除名的決定,並責其立即離開集訓地。
我立刻明白這對張蘭意味著什麼,她從小學就開始打排球,現在除瞭我,排球就是她大學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雖然我也為張蘭的沖動感到遺憾,但是看到我心愛的女人現在這幅極度傷心的樣子,我胸中忽然燃燒起瞭為她復仇的烈焰。這一切的起因毫無疑問就是許昕,由於張蘭原來在排球隊中的地位,可能早就引起瞭她的嫉妒,從而想盡一切辦法把她排擠走,而幼稚的張蘭最終墮入瞭許昕的陷阱。我問張蘭除名的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嗎,張蘭臉帶淚水搖瞭搖頭,說她不但馬上向隊裡做瞭檢查,還讓父母特地打電話給學校求情,但是隊裡還是做出瞭除名的決定。為此一向對張蘭很嚴厲的父母,還打電話狠狠訓斥瞭她一頓。
“那就沒什麼顧慮瞭,從現在開始這件事就和你無關瞭,剩下的我來處理,”剛說完這句話,我忽然為自己感到很自豪,我將義不容辭地為張蘭,這個把一切都交給瞭我的女人,去對付那些膽敢傷害她的人。
“你不要因為我而沖動,”張蘭看著我眼裡燃燒的怒火,忽然有點後悔。
“我隻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他們傷害瞭你,其他的你就不用考慮瞭,”說完我把張蘭緊緊摟在懷裡,感受著她雖然有點擔心和自責,但同時充滿瞭幸福的復雜情緒。
接下來幾天,我一邊和提早回到我身邊的張蘭享受著魚水之歡,一邊無時無刻不在腦子中盤算著報復的計劃。而我對於許昕的瞭解,僅限於張蘭之前偶爾對她充滿不屑的隻言片語的評論,而這是遠遠不夠的。
我試著想深入瞭解一下許昕,然而由於許昕認識我,也清楚我和張蘭的關系,所以必須保持足夠的距離,以免被她覺察。我曾經去看過她幾次訓練,在看臺上看著她穿著性感的排球服,正逐漸取代張蘭在球隊裡原先的重要地位,心裡除瞭憎恨她對張蘭造成的傷害,還有一絲無法言喻的東西。
我在和張蘭交往之前,由於個人魅力所在,再加上講義氣,經濟寬裕,身邊已經慢慢聚瞭不少弟兄,喊我做老大。我平時煙啊,酒啊一直不斷地供著他們,請他們下館子,解饞兼補營養。每當他們在學校裡,社會上遇到瞭什麼危機,我也會主動出手幫助他們。當我和張蘭剛公開戀愛關系時,我隱隱感到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們在有意無意地疏遠我,我剛開始還猜想是不是因為一眾兄弟中隻有我一個人有女友,而惹人嫉妒瞭。我有一次在不經意間瞭解到,全是因為其中的一個兄弟。他叫老虎,來自中部一個比較落後的地區。老虎是兄弟們給他起的外號,原因是他長得虎頭虎腦,然而除此以外,他身上並沒有其他任何和老虎相似的品質和特征。有人告訴我說,有一次老虎在我不在場時,喝醉瞭酒撒酒瘋,說我搶瞭他心中的女神,說我算什麼兄弟,要和我沒完。原來這幫兄弟中,我頂沒註意的就數老虎,他平時少言寡語,做事不太肯出頭,在我眼裡這種人隻能算是充個人數,混吃混喝的主兒。
我聽說老虎的事兒,剛開始覺得有點好笑,象他這樣的條件和背景,還想找張蘭這樣的女友,豈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後來慢慢開始理解他瞭,甚至覺得他這種癡情,證明他應該是那種挺講情意的人,如果你對他好點的話,他可能會以赴湯蹈火來回報你。更讓我感興趣的是,老虎和許昕及許昕男友都來自於同一個城市,他們來到這個城市後,通過同鄉會彼此認識瞭,一直保持著交往。他會不會是通往許昕的突破口呢?我決定深入接觸一下這個老虎。
老虎傢景並不好,我開始經常在經濟上關心他,比如買點生活日用品送給他,幫他付飯菜票的錢。老虎不知是不是因為出於對張蘭的心結,對我的好意領受得很勉強。我意識到如果不讓他徹底接受張蘭已經是我的女人的這個事實,他是無法為我所用的。
那個年代大學裡女生的數量明顯少於男生,能交到女朋友的男生都是幸運兒。以我們學校來說,除瞭張蘭所在的外語系,女生數量明顯多一點外,象老虎這種理科院系的女生數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僅有的幾個也都是歪瓜裂棗的。而大學時期的男生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身體發育到瞭最旺盛的階段,所以大多數沒有女友的男生隻能靠手來解決性欲。一般來說,手淫時最理想是一邊看著淫穢的書籍,圖片,影視等,但那個時候的物質太匱乏,這些東西不是那麼好搞到的,而對於老虎這樣的學生,經濟能力也是一個問題。
幾天後的一次兄弟們聚會,我忽然發現老虎不在,於是問身邊的兄弟,他們臉上帶著不屑的神情說老虎今天有更快活的事兒怎麼會來。原來老虎寢室的室友門今天晚上都要上課,所以他可以一個人在寢室盡情快活。
我馬上找借口離開瞭聚會來到瞭老虎的寢室門口,看到有燈光透過門上的毛玻璃。我敲瞭敲門,側耳聽瞭一下,裡面沒什麼動靜。繼續敲瞭幾下還是沒有人應門。我喊,“老虎,老虎,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還是沒有動靜。我挨個查看老虎寢室這一側的其他房門,看到隔著兩個房間的一個門上的玻璃透著燈光,似乎還有收音機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我剛敲瞭敲門,門就開瞭,探出一個長著亂蓬蓬頭發的腦袋。這哥們居然認識我,而我卻不認識他。他把我讓進屋子,問我幹嘛。我說我找老虎,敲門沒人開門,不知道他在不在。他說這哥們一準躲房間裡酣暢著呢,要不你從我們陽臺爬過去瞧瞧。我說我正是這個意思,一邊就往陽臺上走。
“老虎怎麼也是你們兄弟,你們多少也幫幫他嘛,前兩天去動同寢室一傢夥的人體雜志,還被人動手打瞭。成天拿本地攤買的破字書亂擼,連個女人影都見不著,千萬別再憋出什麼病來。”他在我身後故意說給我聽。
我這才知道老虎最近還被人打過,怪不得這兩天見他總是萎靡不振的。我輕輕翻進老虎寢室的陽臺,透過窗戶看見老虎在房門背後的下鋪自己的床上平躺著。他手裡拿著一本雜志,下半身精赤條條的,另一隻手上下快速套弄著一個黑紅的醜陋玩意兒。我推瞭一下陽臺門,發現沒插上,於是拉開門一下子沖進瞭屋子。
老虎的反應也很迅速,他一把扔瞭雜志,伸手飛快地把身邊的毛巾被拉過來蓋在身上,一邊扭頭看誰進來瞭。我快步走到老虎床前,一把掀開他身上的毛巾被。老虎嚇的用雙手飛快地捂住還翹在那兒的玩意兒,一側身面朝墻壁,卻忘瞭他的光屁股正對著我。我撿起地上的雜志,是一本地攤上銷售的什麼文藝,裡面以中篇小說為主,還有一兩篇長篇連載,其中經常會有一段段的露骨描寫。雜志已經過期很久瞭,紙也被翻的卷瞭邊。
我讓老虎坐起來,老虎被人撞破瞭醜事,低著頭服服帖帖地,從亂七八糟的床上摸出一條皺巴巴的短褲穿上,和我並肩坐在床邊。我看瞭看表,離他的室友們回來的時間還有不到十來分鐘瞭。我從口袋裡摸出一盒高級香煙,抽出兩支,遞瞭一支給他,他把煙放在鼻子底下,貪婪地嗅瞭半天才點上。我和老虎什麼話都沒說,連著抽完兩支煙。
不一會兒,聽到走廊裡嘻嘻哈哈的聲音由遠及近走過來,接著門鎖被轉動瞭,前後進來五個老虎的室友,都用吃驚的眼神看著我和老虎肩並肩地在門後的下鋪坐著。我沒說話,伸出手指著最靠門的一個傢夥,扭頭看看老虎,老虎搖搖頭。接著是他旁邊的一個,老虎又搖瞭搖頭,當我剛指向第三個人,老虎馬上點瞭點頭。我二話沒說,從老虎的床邊躥起來,一拳揮到他的臉上,他向後一個踉蹌,身體撞到門邊的儲物櫃上彈瞭回來,我另一拳直接搗在他的腹部,他疼的象蝦米一樣弓起身子,被我一膝蓋頂翻在地。其他室友見此情景,紛紛奪門而出,留下他一個人倒在地上。我蹲下身子觀察他臉上的傷口,一邊從褲袋裡掏出一把彈簧刀,貼著他臉邊將刀刃彈出來,然後用刀刃在他臉上擦瞭擦,說瞭六個字,“老虎是我兄弟。”他臉上充滿瞭痛苦,費力地點瞭點頭。我幫他從地上站起身來,在他耳邊說瞭個滾,就看他忙不迭地拉開們沖瞭出去。
我回過頭來,看見老虎就坐在床邊上看著剛才的一幕,一動沒動。我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東西扔在他的大腿上說,“我給你帶個禮物,兄弟。”
他忙不迭地並住腿接住它,這是那張張蘭脫裙子蒙住頭的照片。他驚奇地看瞭看照片,扭過臉來問我,“這是誰?”
我叼起一根煙說,“你猜猜。”
老虎盯著照片看瞭半天,茫然地搖瞭搖頭。他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照片上那個隻穿著內衣褲的女人的身體屬於他心中的女神張蘭。“張蘭,”當這兩個字平靜地從我的嘴裡說出來,我看到他渾身一哆嗦,象是聽到瞭一聲炸雷,手中的照片差點掉到地上。
我看著他五味雜呈的臉說,“這張是我送給你的。”我知道這種照片對於象老虎這樣的人來說,可以算是毀滅性的打擊。他們這種人往往生活在自欺欺人中,明知道自己暗戀的對象成瞭別人的女友之後會發生些什麼,內心卻極力否認這一切,永遠將自己心目中女神的形象定格在清純裡。
“就算我不交張蘭,她也不會給你機會,這點你真的不明白?”我頓瞭頓接著說,“我交瞭張蘭,畢竟多少還能讓你跟著沾點便宜,總比別人交瞭她好吧。”
“真的是她?” 我看著他的眼睛點瞭點頭。他用手拂瞭拂照片,呼吸漸漸變粗。從表情上看,老虎的心緒正從不願接受照片中人物的身份及其暴露的穿著,漸漸往所有正常男人面對半裸的嬌軀都會產生的正常反應轉換,哪怕面對的隻是一張照片,而且還看不見臉。“
我幫你把著門,你稍微快點,你這塊兒完事瞭,我還有事找你,”說完話我伸手拉開門就要往外走。
老虎忽然站起來,伸手輕輕拉住我的胳膊,哀求似的問我,“她是在脫,還是在穿?”
我回頭看著他的臉,冷冷地反問道,“這有區別嗎?”
老虎的臉皺在一起,手中捏著照片,慢慢向床上倒去。我剛出門就聽見老虎壓抑的嗓子裡發出的一聲低低的嚎叫。剛還說瞭讓他快點,差不多20分鐘過去瞭,他才開門出來,看見守在門口的我,他臉上掛著一副發泄後的平靜和疲憊。我向他晃瞭晃頭,示意他跟著我。就這樣我們一前一後,穿過路燈發出的昏黃光線在校園裡穿行著。我知道從今晚走出寢室門的那刻起,這隻老虎已經屬於我瞭。
我們進瞭學生社團的空辦公室,剛坐下我就給他點上一隻煙,然後開門見山地問他,“你能給我說說許昕的事兒嗎?”老虎稍稍遲疑瞭一下,就開始向我和盤托出他所知道的許昕。
其實老虎在來上大學前就聽說過許昕,因為許昕是老虎那個城市裡最好的高中的校花,一直是老師的寵兒,學生的楷模。許昕出生在一個知識份子傢庭,父母在當地都有很體面的工作,她從小成長在一個講究傢教,並經濟優裕的生活環境裡。許昕的男友楊凡是他從小學一直到高中的同學,從上中學起就一直追求著她。為瞭能和許昕成為正式的男女朋友,並維持這種關系到大學畢業,他一直追隨她來本市上大學,希望將來能一起參加工作,並最終組成傢庭。但楊凡高考失利,經過當官的父親的疏通,勉強進瞭一所離我們不遠,但比我們學校次很多的大學。根據老虎從其他同鄉那裡聽到的情況,許昕就因為這一點,認為楊凡有點配不上她,對他若即若離,但楊凡卻一直對她鍥而不舍。
有一個情況引起瞭我的註意,那就是同鄉們一致都認為楊凡從來沒能將許昕搞到過手。老虎還說起楊凡和他當官的爹有一個共同的癖好,就是都比較好色。但苦於沒有固定的女朋友解決性欲,竟然花錢去找過小姐打洞,還當著同鄉們的面吹噓過。當時社會上還沒象現在這樣黃業泛濫,找小姐還是一件很大膽的想法,不隻是冒著被抓的風險,到哪兒去找都是個問題。老虎說這小姐好象還就住在我們這兒附近。時間過得很快,桌上本來空著的煙缸已經堆滿瞭煙頭。我給老虎飛快地佈置瞭幾件事,一是進一步接近並瞭解楊凡的生活習性,二是打聽一下楊凡找的那個小姐的情況,三是瞭解一下楊凡和許昕來往走動的規律。
快要結束談話前,老虎忽然問我,“你不是已經有張蘭瞭嗎,怎麼還打聽許昕呢?”我看瞭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聽他咽瞭一口口水,遲疑瞭一下又問,“那個照片是張蘭嗎?”我望著昏黃的燈光下,老虎那呈現著復雜表情的臉說,“你是我兄弟,我能騙你嗎?”
我走出房間和老虎分道揚鑣往自己的宿舍走的時候,聞著校園裡各種花草在夜裡散發的香氣,腦子裡一想到許昕正在被我慢慢接近,我就莫名地興奮。忽然間想起今天吃中飯的時候,張蘭說她晚上想到階梯教室和我匯合復習會兒書,準備明天的考試。
我一看快到教學樓熄燈的時間瞭,尋思著到階梯教室去看看她還在不在。走進教學樓的時候,很多學生已經開始三三兩兩回宿舍瞭。我來到階梯教室的門口看到裡面已經沒幾個人瞭,張蘭還在裡面,但不是一個人。她旁邊還坐著一個面生的男生,正歪著頭和張蘭說話。
張蘭眼睛盯著書,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他。等我走近瞭,張蘭一看到我,也不顧身邊的男生,一下子跳起來說,“你怎麼才來啊,我等你半天瞭。”
男生面露尷尬,匆匆收拾瞭書本離開瞭。我在張蘭的身邊坐下,聞到她身上散發的洗澡後留下的香皂清香,問她,“復習得怎麼樣瞭。”
“還說呢,”張蘭嬌嗔地說道,“人傢一晚上都在想你不知道跑到哪兒開心去瞭,什麼也沒看進去。”
“是不是因為有帥哥陪著看不進去書,還賴我?”我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說,忽然看到桌子上有一隻鋼筆,估計是剛才那哥們走得太匆忙落下的。張蘭捶瞭我一下,被我拉住手。這時忽然梯教的燈都熄瞭,還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學生,連忙在黑暗中借著外面路燈的光收拾東西離開瞭,很快隻剩下我和張蘭兩個人。
“你是不是找別的女孩子去瞭,”張蘭雖然說者無心,我聽瞭心裡卻一驚,想著今晚基本上都是圍繞著許昕在忙活,竟然被她給說中瞭。我為瞭掩飾尷尬,馬上把嘴蓋在瞭她的嘴上。張蘭香唇半啟,並沒有讓我很爽快地把舌頭伸到她嘴中。我開始隔著衣服揉搓她的乳房,然後熟門熟路地把她無袖連衣裙一側腋下的拉鏈拉開,伸手進去把她的乳罩推高,用手指揉搓她一邊的乳頭,然後是另一邊。張蘭呼吸開始急促,雙唇開始瘋狂地吮吸我的舌頭。我熟練地把她的乳罩解開從一邊的袖子裡抽瞭出來,然後撩起她的裙子,她扭動著身子配合我褪下瞭她的內褲。我把兩件內衣放在鼻子上深深吸瞭一口氣,胸腔裡立刻飄蕩著張蘭浴後的體香,我摸到褲襠的中間還有些許濕潤。這套正好是我給張蘭在教室裡拍照那天穿的黃底碎花內衣。此時的張蘭除瞭身上那件薄薄的連衣裙,裡面已經不著寸縷瞭。
我把她的頭按瞭下去,她馬上伸手拉開瞭我的褲鏈,掏出我已經勃起的陰莖,一口含瞭下去。我看著她把屁股高高地翹著,埋頭苦幹的樣子,忽然撩起她的裙子,欣賞著月光下她白皙豐腴的美臀。我順手拿起桌上的那隻鋼筆,摸索到她已經開始濕潤的洞口插瞭進去。張蘭感到身體裡有異物插入,吐出瞭我的肉棒,伸手想去摸,被我捉住瞭。
“討厭,”張蘭皺著眉,“什麼東西就往人傢身體裡塞,臟不臟啊。”
我馬上哄她說,“小妹妹,你發燒瞭,我給你量量體溫。”張蘭不再理我,開始專心地含我的肉棒。我就拿著那隻鋼筆緩緩地在張蘭的身體裡抽插,還輕輕攪動著。張蘭以為是新鮮的玩法,很興奮,嘴裡含著我的肉棒嗚嗚地哼著。不一會兒筆上就沾滿瞭她肉洞裡分泌的體液,在月光下亮閃閃的。我知道張蘭已經快忍不住瞭,就把她抱到瞭我的腿上,撩起她的裙子,讓她分開腿,對準我的肉棒坐瞭下去。在空蕩的教室裡張蘭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隻能憋在喉嚨裡輕輕呻吟。我看著在我肉棒上起起伏伏的張蘭,腦海裡想著許昕模糊的面龐,覺得自己應該好好計劃一下具體的報復方法瞭。
忽然聽到教室外面有人說話,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說,“這麼晚瞭你怎麼還在這裡。”
一個男生的聲音馬上說,“我鋼筆落在教室瞭,我來找找。”
“這麼黑瞭怎麼找,”說著一束手電的光就照進瞭教室。
張蘭飛快地從我的大腿上跳瞭下來,而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肉棒噴射瞭。由於沒有張蘭的肉洞接著,我的精液噴得到處都是。在手電的光照到我們之前,我趕緊把還硬著的肉棒塞回瞭褲襠,並拉上瞭拉鏈,並飛快地把張蘭的乳罩和內褲揣進瞭褲袋。張蘭也迅速地整理瞭一下頭發和身上僅有的連衣裙。
我伸手擋瞭擋手電光,聽拿手電的人說,“這兒還一對呢。”我聽聲音知道是保衛處一男一女負責查夜的兩個人,還有剛才纏著張蘭的那個男生。
女保衛忽然問男保衛,“你聞到這兒一股什麼味兒嗎?”男保衛沒搭話,不知道為何沒聞到空氣中明顯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他盤問我和張蘭說,“你們還在這裡幹嘛?”
“我們撿到瞭一隻鋼筆,”我馬上回答說,“在等等看有沒有人回來找。”說著我把粘著張蘭體液還沒幹透的鋼筆舉到手電光中。
“不會這麼巧吧,一個丟瞭筆,一個撿瞭筆,一個來找,一個在等,”女保衛有點狐疑地說,想伸手來接鋼筆,卻被男保衛制止瞭。
男保衛用手電照瞭照那個站在黑暗中的男生問,“你看看是你的嗎?”
男生立馬跑瞭上來,一邊接過筆,一邊裝著仔細看瞭一下,連聲說,“是我的,是我的,”我和張蘭看到他在黑暗中狐疑地摸瞭一下筆桿,湊近看瞭看上面泛著的水光,還下意識地在鼻子上聞瞭聞,然後趕緊別在襯衣口袋上。
“你們都違反瞭教學樓使用規定,跟我們到保衛處去做個登記吧。”男保衛說完就讓我和張蘭,還有那男生跟在他們後面往保衛處走去。我忽然註意到男生的褲子拉鏈沒拉上,白襯衣的一角還露在外面。我暗想這傢夥一定在保衛來之前,躲在梯教門口一邊看我和張蘭做愛,一邊打手槍呢。
張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裙子下面一絲不掛,怕被人看到因為沒戴乳罩而凸顯在薄薄絲綢上的乳頭,把書本緊緊抱在胸前。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湊到我的耳邊小聲但惡狠狠地問,“你剛才塞的是不是那隻鋼筆?”她看著我夜色中不置可否的表情忿忿地說,“你太惡心瞭……臟死瞭……我回去怎麼洗啊……你怎麼還還給瞭他……”
在保衛處辦手續的時候,我看到女保衛也註意到男生沒拉的褲鏈,想說又沒說,隻是清瞭清嗓子。出瞭保衛處,男生飛也似得消失在夜色中。
在送張蘭回宿舍的路上,我一隻手撫摸著她絲綢下光溜溜的屁股,另一隻手還從張蘭的袖口伸進去,摸她裡面光溜溜的乳房。張蘭一點反應也沒有,好象在想著什麼心事,忽然扭頭問我,“你剛才和我好的時候在想誰?”我莫名其妙地看瞭看她,不知如何回答,不知不覺已經到瞭女生宿舍的門口。
“我聽到你喊瞭一個名字,”張蘭說完看也沒看我,也沒道別,就扭頭走進瞭女生宿舍。我晃瞭晃神,但腦子裡清楚地知道如果我真喊瞭一個名字,那肯定就是我今晚和老虎討論的那個女人瞭。
許昕除瞭排球以外,還酷愛遊泳。和體育館相連的就是遊泳館,每次參加完訓練,她都會到遊泳池裡遊上幾圈,才去洗浴。所以每次訓練時,她在排球服的下面直接穿著三點式的泳衣,等訓練結束,她就脫掉彈力上衣和排球褲,直接跳進泳池。
雖然許昕的三點式還是那個年代比較保守的式樣,但由於那時大多數女生還穿著一件式的泳衣,所以她很快就成瞭遊泳館裡的一道風景線。很多男生為瞭看出水芙蓉的她,特意很晚才來遊泳。考慮到在遊泳池裡,不太容易被別人認出,能比平時更接近她,所以我也混入瞭圍觀者中觀察她。
許昕的男友楊凡不知通過什麼渠道也搞到瞭我們學校的遊泳證,可能想盡點護花使者的責任,無奈許昕不太領受他的好意,反而老把他晾在一邊。那天我和前幾次一樣,在離許昕不遠的地方慢慢的遊著,和其他男生一起看著她象一條海豚似的,暢快地在水面上忽隱忽現,每遊完一圈,就換一種泳姿。等到她差不多遊完瞭,我趕緊隨著大部分的男生離開泳池,紛紛占據池沿上的有利位置,等待著看她出水的一瞬間。
雖然我因為張蘭而憎惡這個女人,但我不得不承認許昕出水的那一瞬間是非常美麗的。許昕緩緩遊到臺階那兒,用手拉著扶手,慢慢從水裡走出來,隨著身上的水嘩嘩濺落,一具美麗的身體從水裡冉冉升起,像是一朵慢慢綻開的蓮花,然後用浴巾旁若無人擦拭身上的水。那一刻我和所有遊泳館裡的男生一樣,都恨不能變成她手中的那條浴巾。我聽到坐在旁邊的男生們,竊竊私語地議論著她豐滿的乳房和豐腴的臀部,還有她和張蘭一樣那雙頎長的雙腿。許多年以後當劉雨欣出道時,我才發現許昕其實長得非常象她。
大多數男生都知道楊凡的情況,故意調侃他,“快點上去給你老婆擦水啊。”楊凡倒也不生氣,和其他人一起色迷迷地欣賞著這個他自認的女朋友。有個男生象發現新大陸似的叫道,“快看啊,楊凡看自己的老婆也會硬瞭。”我掃瞭一眼楊凡前面頂起的帳篷,趕緊跳下水來掩飾我自己身前那個比他並不小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