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停在座落在新宿西口的凱悅麗晶門口,穿著制服的門童幫我拉開瞭車門,走向車尾廂想拿行李時我搖瞭搖手。我穿過旋轉門,走過象鏡面一樣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來到前臺辦好入住手續。拿好鑰匙轉身要離開的時候,聽到女服務生在我身後輕喚瞭幾聲,忽然反應過來她是在叫那本冒名護照上的人名,我趕緊回頭向她微笑著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女服務生雙手捧著一個巴掌大的紙盒懸在櫃臺的上方,我掃瞭一眼盒上的人名,伸手接瞭過來揣進瞭口袋,然後匆匆走入電梯。
進瞭房間後我把包往床上一扔,拆開紙盒從裡面掉出一個嶄新的手機。除瞭出廠設置外,手機裡沒有任何內容。我用它撥通瞭我自己的手機,來電號碼竟然不顯示。我隨手把它扔到瞭床頭櫃上,信步走到窗前拉開厚重的窗簾,隔著巨大的玻璃窗看著外面夜色中閃耀著燈光的市景出神。
跟隨著張蘭來到日本這一路上,此刻想見到張蘭的欲望變得非常強烈。想起今天上午還和張蘭身處同一個會議室,她那風姿卓越的容貌莫名地讓我心動。張蘭現在應該也身處這個巨型城市的某處,她在做著什麼,和什麼人在一起,很多年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現在無法抗拒地佔據瞭我的大腦。
如果此行的目的是老虎所說的那樣,我將會很快見到張蘭。如果真像老虎所說的那樣,需要我做誘餌的話,是不是我現在馬上撤出,或者不按照他們的指令行事,張蘭就不會有危險呢。這個念頭在我登上飛機時曾經閃現過,現在重新開始困擾著我。
到目前為止,我對於下一步將要發生的事還不清楚。唯一知道的是,假冒的護照和簽證已經讓我順利通過中國和日本的邊境檢查,充分說明瞭這件事背後所暗藏的那股勢力是不可小覷的。難道我接下來的每一步行動都在為虎作倀?
我被吵醒時睜眼看到盛夏的陽光從窗簾縫中射進來,悅耳的電話鈴聲此時聽起來卻是那麼的刺耳。我伸手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喂喂」叫瞭兩聲。
「一會兒把地址發給你,請10點前到達,你要抓緊時間出門瞭。」電話裡的男人用中文說完自顧自收線瞭。
出租車開出瞭東京最後停在一個江戶時代的建築前,我抬手看瞭一下表已經過瞭10點瞭。古宅門上的湯字讓我立刻意識到這是一處溫泉水療中心。一邊暗忖為何會把我帶到這裡,一邊硬著頭皮推開瞭半截的木門。
接待處是一個穿著和服的女服務生,看見我一個人走進來,站在前庭的中央環顧著四周,一直笑瞇瞇地看著我。我遲疑瞭一下,隻好走上前去。還沒等我開口,她從櫃臺後面小碎步走瞭出來,手裡捧著疊得整整齊齊的白毛巾來到我面前,嘴裡說著日語示意我跟她走。
我從更衣間出來時,身上就隻剩下一個佈簾擋在胯下。回廊的盡頭豁然開朗,眼前出現一個日式的庭院,有石燈籠、木橋和幾棵修剪地很整齊的矮松。遠角是一個天然的火山巖砌成的湯池,水汽瘟氳的池中隻做著一個中年男子。
聽到有人走進池水的聲音,他拿開臉上的毛巾向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我也回鞠一躬,在他的對角找個位置坐下泡在湯裡。看他把毛巾重新搭在臉上,我也學他蓋著臉仰面靠在池沿上。
剛過瞭一會兒,又聽到木屐嘎嗒聲,我循聲望去竟然是一個女性朝我們的湯池走來。她徑直來到池邊,蹲下用手試瞭試水溫。她把裹在身上的浴巾解下前,我和中年男子拿下面巾和她打瞭招呼。她身上隻剩下腰間的白佈簾,邁腿進湯池的時候,我瞥見她佈簾下的毛發一閃。
這名女子的面容和身材都保養的都像30歲出頭的樣子,但我猜她的實際年齡要再大一些。她頭上包著毛巾,一些露出來的頭發被水貼在她的臉上,臉頰和五官都充滿瞭輕熟女的風韻。
她伸手往自己微露出水的肩膀上撩著水,一副風姿綽約的樣子。這是我第一次經歷日式的男女混浴,雖然重要的部位都擋著,但水面下女性的乳房還是清晰可見的。中年男子沒有再往臉上蓋毛巾,我踅摸著他裝著閉目養神其實在偷眼看她。
我正偷觀女子水下的春色時,一個20多歲的男子不知何時來到的池邊。他一身黝黑的膚色,雖然個兒不高但滿身都是腱子肉。他赤著腳縱身跳到瞭湯中,激起的水花打在原來池中三個人的臉上。這應該是在這種場合非常不禮貌的舉止,我用手抹瞭一下臉上的水,看著池中的這個傢夥竟然咯咯地笑著。
激蕩的池水剛剛平復下來,青年男子又開始搞怪,面向女子站在水中央伸手到佈簾下撓動著,接著還把水下的佈簾掀起放下,把自己的肉莖露給她看。女子臉上露出明顯的尷尬,但還是默不作聲,把臉微微別過去一點。
沒想到青年竟然伸手解下瞭自己的佈簾,一揚手向女子扔去,女子沒來得及躲開,佈簾的一部分貼到瞭她的臉上。女子趕緊挪瞭挪身子,讓佈簾飄開去,眼睛直瞅我和中年男子,似乎希望我們能出來制止青年的胡鬧。
我最看不慣欺負女人的男人,拳頭都捏緊瞭,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忽然一個毛巾丟瞭過來。我扭頭看到中年男子,面向我搖瞭搖頭,並指瞭指青年後背滿身的刺青。青年此時面對著女子,把半勃起的肉棒對著女子擼動起來。
我忽然記起這是在日本,幫會的勢力很強大,而且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此行的目的,確實也不該管閑事。
我剛重新坐回去,青年竟然一下躥到女子的身邊坐瞭下來。中年男子又重新閉起眼養神,我也隻好垂下頭裝著沒看見。青年開始嬉皮笑臉地和女子搭訕著,女子往旁邊挪瞭挪身子,他就再貼上去,伸手在水下掂弄起女子的乳房。女子說瞭幾句可能是不要亂來之類的話,聲音一直控制著不大,而男子竟然伸手到女子的佈簾下面去瞭。
我有點焦急起來,心裡想著為何會被叫到這個地方來,還遭遇瞭這種場面。
我正想如何離開這裡,如果離開接下來該怎麼辦,忽然聽到女子的驚呼聲。
那邊女子站起身來,準備要離開湯池,卻被青年拽住一隻手。女子掙紮著要甩開青年另一隻扯著她腰間佈簾的手,看得出她使出瞭渾身的力氣。青年一急眼,拉著女子的胳膊將她甩往池中,女子一個踉蹌仰面倒在水中。
雖然是齊腰的水,但她整個人跌倒到瞭池底。女子摸著池底想要站起來時,青年一步躥上去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起來。女子在池底拚命掙紮激起水花四處飛濺,像一條落網的魚。青年看她掙紮變弱,就松手把她提出瞭水面。
聽著女子大聲的喘息伴隨撕心裂肺的咳嗖聲,我都有點不忍繼續旁觀瞭。沒想到女子剛一喘定,扭身又要逃,結果被青年再次按到水裡。這次的時間比上次還長,女子到後來已經沒有什麼掙紮,兩隻手都飄瞭起來,才被青年從水裡拉起來拽著她的手拉倒池邊,把那具白皙的身子搭到池沿的火山石上。
青年把氣息很弱的女子面朝下擺好,伸手撩起佈簾的身後部分,把鼻子湊到胯間象條狗似的一陣亂嗅,然後拉開女子腰間的一個繩結,一把扯掉瞭她身上唯一的一塊遮羞佈。青年先是打量瞭一會兒自己的戰利品,然手伸手揉搓起女子豐腴的臀肉,黝黑的雙手按在白皙的屁股上形成瞭強烈的對比。
他掰開女子的臀肉對著色澤深啡的女性恥部,遠遠近近地欣賞著,一邊還自言自語。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對著我和中年男子做瞭一個邀請的手勢。
中年男子一直在觀看著眼前的一幕,伸手解下瞭自己的佈簾,看著自己已經勃起的肉莖在水中晃瞭晃,和青年嘰裡咕嚕客氣地交談著,還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他站起身往女子那兒走時,向我招瞭招手,見我尷尬地搖瞭搖手,指著我腰間被頂得老高的佈簾哈哈笑瞭起來。
我有點不知所措,為瞭掩飾自己的尷尬也站起身來,不知為何也解下瞭佈簾,當雄偉的肉莖露出來的時候,面露吃驚之色的中年男子和青年不約而同地鼓瞭幾下掌。
三個男人圍在女子赤條條的身體旁邊,看著三根肉棒都直挺挺地指著女子的胯間,青年嘰裡咕嚕說瞭幾句,伸出手比劃著,我猜是要猜拳,也跟著伸出瞭手。幾輪下來竟然是我贏瞭,兩人讓到一邊,笑嘻嘻地讓我先來。我一直想著自己早泄的樣子,暗忖要在日本人面前丟人怎麼辦,猶豫著沒動。
這時女人似乎有點恢復瞭意識,身體輕輕扭動起來,這兩人立刻撲上去,用手按住瞭她,催促我快點上。我隻好硬著頭皮把肉莖對準女人的入口時,這兩個傢夥竟然還用手掰開瞭她的陰戶,讓唇瓣自然分開瞭。我一挺身將肉棒頂進瞭女人的身體,來回運動瞭幾下發現裡面還不是很潤滑,好在她的肉腔不是很緊小,讓我尚能抽插自如。
意識模糊的女人似乎很疼的樣子,掙紮的幅度大瞭起來,她被用力按在池沿上,體內的水都被壓瞭出來,沿著嘴角往外汩汩地流著。不爭氣的肉棒忽然一陣酸麻,壞瞭要丟人瞭。
「放開我,我求求你們~」意識模糊的女人咕噥瞭一串中文。
被兩個日本人按在我身下,被我從後面奸污著的難道不是日本女人,而是中國女人?不光是我,那兩個傢夥也聽到瞭,興奮地對視著,嘰裡咕嚕地交談中夾雜著支那支那的發音,然後面對我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
我的大腦瞬時一片空白,想立刻停下來,可是又無法幫助這個女人不被這兩個傢夥繼續侮辱。我該怎麼辦啊,也許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快點結束,於是我用力聳動著腰肢,希望增加對肉棒的刺激早點射出來,可是射精的欲望卻一點也沒有瞭。不知道抽插瞭多久,我都快失去瞭時間的感覺,連這兩個傢夥的臉上都顯出瞭吃驚的神色。
女人雖然還在掙紮,卻有瞭明顯的分泌,她的恥道變得潤滑起來,失去瞭剛才的艱澀讓我更難尋找射精的感覺。我忽然想到瞭今天本來預期會見到張蘭,當張蘭的臉龐浮現出來時,我不可抑制地想像著現在被這兩個日本人壓在我身下的就是她的軀體。
我忽然能感到女人肉腔的壓力,和裡面那些褶皺的摩擦,肉莖開始積累快感帶來的刺激。終於在一陣猛烈的沖擊之後,我把一股積蓄瞭很久的精液射進瞭女人的深處。
因為一直用力按著女人,中年男人有點累瞭,他見我的肉棒退出瞭女人的身體,立刻松開瞭手甩著手腕。青年把女人從池沿上拉到湯池裡,讓她的下體浸在水裡算是沖洗瞭。
他排第二個,可因為等瞭很久他的肉棒已經軟瞭下去。他拿著肉棒對著女人一直躲避的嘴巴,惡狠狠地對軟綿綿的女人吼叫著。中年男人湊過來,掄起胳膊對著女人糊滿瞭頭發的臉連扇瞭幾個耳光。女人嗚嚥著張開嘴把青年的肉棒含進瞭嘴裡,慢慢吮吸起來。
青年在奸污女人時,我和中年男人幫著按著她。他半當中還試圖奸污女人的肛門,但沒成功。青年抽插的時間不太長就射精瞭,完事後他竟然也不管中年男人,跳出湯池跑瞭。
中年男人學著青年的樣子把女人浸在水裡,還用手搓洗瞭女人的陰戶。讓她幫著把肉棒吮吸大瞭,就再次把她搭到池沿上開始奸污。經歷瞭兩次強奸,女人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瞭,乖乖地趴著經受著男人的沖擊。
我在一旁浸在池湯裡腦子象僵瞭一樣。中年男人比青年搞得更快就完事瞭,他從女人身上滑瞭下來跌坐在池湯裡。女人還面朝下趴著,身體忽然開始抽動起來,不用問那是因為巨大的恥辱而抽泣。
「還是我的小神厲害。」
這句話傳到我耳朵裡時,讓我有恍如隔世的感覺。我感覺在哪裡聽過同樣的聲音說過同樣的話。
中年男人爆發出哈哈大笑,拉瞭一把還趴在池沿上的女人,她正笑成一團,滑跌入瞭湯池。女人從水裡再鉆出來的時候,一下子湊到我的面前還咯咯地笑著。
「我的小神,你忘瞭你的相好瞭?!」
我忍不住揉瞭揉眼睛,再看眼前的人竟然是——李潔!
高平——就是剛才那個中年男人讓女服務生把茶送到池邊,和李潔、我一起品起茶來,補充一下水分。我看著高平比十幾年前老瞭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在日本生活久瞭瞭緣故,舉手投足都像足瞭島國人。
而李潔保養雖好,可是人比很多年前成熟瞭不少,難怪我剛才都沒認出這兩個傢夥。高平剛給我解釋完前面是一場AV的拍攝,還給我指瞭幾處隱藏攝像機的位置,據說一共有九臺。經過剪輯後,這就是一場非常逼真的「溫泉強制註入」戲。
李潔趴在池沿上幫我們斟茶,白皙的身體上還留有不少剛才在池沿上擦出的紅印子。一想到她剛才的樣子,讓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敬業。而則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當瞭一回男優。
「你剛才表演得很精彩,完全表現出瞭一個旁觀者在那種情況下怎樣慢慢變成瞭幫兇。」高平讚許地說道,「效果比我預想的要好得多。」
我無言以對對他的評價,隻是埋頭喝茶來掩飾自己的窘態。我從來還沒有這樣一絲不掛地同時坐在同樣赤條條的高平和李潔兩人面前,聽高平評價我剛才如何奸污瞭他的女人。
「小神,你說我剛才冒出中文的時候你是咋想的,」李潔似乎還沉浸在剛才拍戲的興奮中,「我感到你的雞巴軟瞭一下,接著就變得更硬瞭,操得更狠瞭。」
「這種心理活動很好理解,他本來以為你是個日本娘們,表面上看起來他半推半就,其實心裡並沒有什麼負擔,雖然知道自己在實行強奸。可忽然意識到自己參與瞭對中國女人的凌辱,內心肯定有起伏。但男性那種罪惡感所帶來的興奮很快轉化成瞭異常的性興奮。」高平試圖剖析我剛才的心理活動,「看來你是一個天生的男優,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在那種狀況下完成性行為的。」
到這裡我基本明白瞭今天為何會見到高平和李潔瞭,所謂讓張蘭拍攝AV是需要他倆的參與,甚至是我的參與來完成的。
「唉,小神,過瞭這麼多年你咋還那麼厲害啊。」坐在我和高平中間的李潔嘬瞭一口茶,瞟瞭一眼我水下漂浮著的陽具嬌嗔地問道。
「好瞭,好瞭,過去的事情我們先放一放。你現在知道我和李潔在日本是從事AV制作的,我是幹導演的,李潔嘛更厲害是制片人。」高平及時打斷瞭李潔的話頭說道,「你也知道這次來日本是為瞭配合一部AV的制作,女主角是張蘭。」
當張蘭的名字從高平的口中說出時,我聽著很彆扭,於是喝瞭一口茶來掩飾。
「我們的劇本還沒有完全定下來,今天想聽聽你的意見。」高平接著侃侃而談,「AV的女主角都有一些固定的角色,例如,人妻啊、教師啊、OL啊的什麼,性行為也不外乎生奸、口交、肛交、放尿、工具等,劇情嘛也有固定的套路,例如,辦公室、戶外、巴士、教室啥的,你談談有什麼想法。」
我不敢相信張蘭的第一個男人和曾經侮辱過他的禽獸,正討論如何再次侮辱她的細節。
「我覺得戶外挺好。」不知為何我脫口而出道,「比如在深夜的居住區,一個男人騎車帶著赤身裸體的女人,和夜歸者擦肩而過。」
「唉,那麼色情的劇情怎麼一下子就被你隨口道來,你還真有兩下子,以後我找你做編劇得瞭。」李潔興奮地睜大瞭眼睛。
「張蘭目前的職業生涯讓她身上充滿瞭一種獨特的味道,是絕大多數女性所不具備的那種自信和驕傲,讓她出演OL應該比較合理。」看著眼前的高平一臉認真地聽我談想法,我幾乎一下不敢肯定那晚在我眼前凌辱張蘭是否還是高平,「但要讓一個女人能接受這樣的凌辱,之前似乎要有些鋪墊。」
「那在這之前可以安排一些室內的強制調教,」高平竟然能不動聲色地接著我說道,「把她OL身上的自信和傲氣摧垮。」
「我覺得強制調教不如自願被調教效果好。可如何讓原本自信和傲氣的女人自願被調教,這需要些其他劇情來鋪墊吧,比如某種心理威脅,或者調教者掌握著被調教者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盯著高平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倒不難,每個人都有弱點,不少是來自於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高平悠悠地說道,但語氣中充滿瞭邪惡的味道。
「那怎樣的調教能讓一個女人喪失尊嚴,接受戶外的凌辱呢?」我知道自己正在問出從十幾年前那個黑夜開始,就一直糾纏著自己的問題。
「對女人就算有心理威脅,從開始也要隱藏她將面對的最羞恥的結局,否則她會立刻拚死反抗。」我知道高平這是在回答我的問題,「可以讓她先自行有限度地在調教者面前暴露身體,然後一步步讓她徹底暴露,尤其是性器官的徹底暴露。」
原來張蘭被高平調教的初期是這樣的,我眼前閃過張蘭在高平面前徹底暴露性器官的淫靡畫面,可能在我跟蹤她那晚之前就發生過瞭。是怎樣的心理威脅能讓張蘭背叛我,被高平這樣一個她不但不喜歡,甚至反感的男人凌辱。
「快看啊,你們兩個!」李潔指著水下我和高平胯間,不知何時已經青筋暴突地勃起的兩根肉棒歡呼道。高平講述著如何凌辱我曾經心愛的女人的細節,鄙夷地看著我努力克制著聽者的興奮反應,而李潔隻認為男人們因為在討論色情的話題而變硬瞭。
「這樣的劇情一定吸引人,連兩位剛射過精的創作者,又有反應瞭呢!來,我幫你倆擼擼,給你們增加點情緒。」說著李潔伸手在水下把我和高平的肉莖拿在手裡,由慢到快地擼動起來。
「接下來,要讓她習慣自己在調教者面前習慣暴露自己。」高平看沉默的我補充說道。
「那如何讓一個女人習慣暴露自己,這不符合女人的天性。」我想轉移來自肉棒的強烈興奮,接口問道。
「那不外乎重複的、大量的、超強度的性行為,性交、口交、各種器具、捆綁、攝影、放尿、甚至多人輪奸。」高平一口氣述說完這一切,似乎他描述的對象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難道張蘭還遭受過除高平以外其他人的凌辱?當高平說到放尿時,那個黑夜裡單元樓門裡的水濺聲和地上的那灘尿跡,沖擊著我的心臟讓我呼吸變得凌亂。
「但也不能徹底打消她對性的羞恥,那樣就不好玩瞭。必須讓她掙紮在性羞恥和性興奮之間難以自拔,才能徹底控制她,最終在她身上為所欲為!」高平說到「為所欲為」那幾個字的時候,聲音開始有點顫抖。
就這樣高平曾經成功地控制著張蘭的情欲,讓她甘心被他凌辱,甚至做出戶外放尿這種最羞恥的行為。就連和張蘭戀愛瞭兩年的我也隻看過一次張蘭撒尿的樣子,而且還是在熱戀當中,我無法想像她竟然在和我相處的同時,還會給別的男人表演撒尿,而且還做瞭很多次吧。
「還可以設計一個女主角的男友,讓他眼看著自己的女友被人凌辱,自己卻在黑暗中自瀆、噴射!」高平說完抬頭看瞭我一眼,臉上竟露出瞭享受的表情。
我忍不住啊地哼叫瞭一聲,肉棒在李潔的手裡跳動著,一股白濁的體液從脹得紫紅的龜頭射出,懸浮在水中。李潔伸手攙起我扶著我,讓我仰面躺在黑色的火山巖砌成的池沿上,低頭把我還在跳動的肉莖含在的口中,吸溜吸溜地吮吸瞭幾下。
接下來她用一隻手把我肉棒上的皮膚用力捋下來,用手指箍住根部讓尚未消退的肉莖比射精前脹得還要硬。她開始用另一隻手飛快地搓動完全露出的肉莖,還用掌心摩擦黑紅龜頭上的馬眼。痠軟的刺激從剛射精還很敏感的肉莖傳來,沿著我的腰臀一股直沖到我的腳尖,一股直奔我的大腦。
我啊地一聲慘叫瞭出來,不知何時站起身的高平伸手壓住我亂顫的軀體使我無法本能地蜷縮起來。這種刺激遠勝於肉莖在女性恥腔和口腔裡抽動的感覺,更不要說男性自慰時的擼動。
我能感到自己的呼吸由於心悸已經失去瞭節奏,整個人像是要被從軀殼中抽離出來瞭,我竟然發出瞭象女人般的尖聲呻吟。當一股透明的液體象小便似的沖出我的馬眼時,我像女人高潮似地渾身痙攣起來。
李潔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把我的肉莖箍得更近緊並加快瞭手上的動作,一股股液體間歇地在她飛快摩擦我馬眼的手指間飛濺著。直到我被高平壓著的身體不停地戰抖著,甚至撲騰起來,像極瞭一條被扔在巖石上的活魚,李潔忽然松開瞭箍著我肉莖的手和高平一起閃到一邊。
李潔最後那幾下直接在極度敏感的龜頭上的擼動,彷彿直接用手擼著我的心臟,隻見一股腥臊的透明液體朝天射出劃著一道弧線飛出去好幾米,接著又噴瞭幾股,一股比一股弱。我的腰肢還在無力的顫動著,直到再沒有東西噴出來瞭。
「他好像是第一次潮吹呢。」李潔把手在池湯裡搓瞭搓,看著還在微微抖動的我,像是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然後得意地抬頭看瞭高平一眼。我顧不上自己第一次在高平面前發生性行為,就被他和他的女人聯手玩弄的慘樣,慢慢平復下來的身體靜靜地躺在石頭上回味著剛才那攝人心魄的高潮。
高平冷冷地看著像剛經歷瞭凌辱的一個女人般羞恥地蜷縮起來的我,站起瞭身讓不長但很粗壯的雞巴露出水面,伸手把李潔拉到瞭他的胯間,一下把雞巴塞進瞭她嘴裡捅起來。不一會兒他就抱著李潔的頭,腰身顫抖瞭好一會兒才松開她,然後讓李潔為他潮吹,也飛射出瞭腥臊的液體,隻不過他卻能在顫抖中一直保持著站姿,看來早已是個中高手。
「太精彩瞭。」李潔不顧嘴邊還掛著高平的精液,竟然笑著鼓起掌來,「就這一會兒一齣戲的劇情就基本聊出來瞭,就像二位的精液一下子就射出來瞭。看這部戲的宅男們射出來的精液,搞不好能把這個池子裝滿呢。」
「可這次小神被安排是不能讓被張蘭看見的,那就隻能演那個悲催的男友瞭,反正你之前也是她的男友,心理活動代入感一定很強。」李潔抬手拍瞭一下背朝著她的我的屁股,還順手用手指撩瞭一下我股間的陰囊和肛門。
和高平在溫泉分手以後,李潔開車送我回酒店。一路上李潔習慣性地把手搭在波棍上,有時還輕輕地擦動著,我忍不住伸手拿起那隻手捏起來,回味著剛才它讓我所體驗到的人間那最欲仙欲死的快感。
「怎麼啦,又想要瞭。」李潔扭臉看瞭我一眼,嫵媚地一笑,「別急這幾天我跟著你,讓你好好享受享受,沒瞭姐我看你這幾年肯定給憋壞瞭。」
剛進房間我就要剝李潔身上的衣服,李潔一邊回應著我熱烈的濕吻,一邊伸手推開我說,「別猴急瞭,下午還有不少事兒呢,你趕快休息一下別耽誤事。再說一天幾次要傷身體的,我的小神!」
「你知道張蘭這次來日本是為瞭什麼?」我悻悻地松開李潔一屁股坐在床上,裝著隨口問道。
「她來玩的吧,誰知道呢。」李潔邊說邊解開襯衫的紐扣,「我想躺會兒,你也一起睡一下吧。」
「那她知道被人安排拍AV嗎?」我看著李潔脫去瞭襯衫,上身隻剩下黑色的蕾絲胸罩,在乳頭處是半透明的薄紗。
「我想她應該不知道吧,要不然還要你去引誘她幹嘛?」李潔扭著身體動手褪下窄裙。
「剛才高平說的那個方案是有人預先策劃好的嗎?」我看著李潔露出的黑色襪褲是那種露出圓形襠位的,黑色蕾絲內褲的面料在恥部也是半透明的,隻能勉強遮住毛發。我想起以前李潔在國內是開內衣店的 .
「你別管那麼多瞭,照著做就行瞭,不然……」李潔忽然停嘴不說瞭。
「不然怎樣?」我趕緊追問道。
「唉,你別問瞭,你好好地聽話,晚上回來我讓你再爽個夠,我的小神。」
李潔背過身去脫褲襪,露出瞭丁字褲的細帶卡在她豐腴的臀瓣間。
「你這些年在日本一直做AV嗎?」我看無法直接問出點什麼,就轉換瞭話題。
「嗯……幹過很多職業。」李潔把褲襪扔在床上轉過頭,那雙原本顧盼生輝的美目在我臉上逡巡時有點哀怨,「你想知道一個女人在日本能幹些什麼嗎?」
我知道再問下去有點不太禮貌瞭,於是站起身給李潔讓開瞭床鋪。
「其實也沒啥,女人要生存是很容易的,隻要不太老。」李潔背向我伸手到身後解胸罩時,我伸手幫她解開瞭搭扣,她著急地說,「你可別動我,我知道你性欲超強,但你得存點子彈啊,備不住張蘭萬一想要呢。」
「你覺得現在的張蘭還會吃這一套嗎?」我隻好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腦子裡想著這個俗套的計劃是否能夠成功,但不論如何見到張蘭再看情況決定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