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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三十五)

  “起來瞭,懶豬!”

  沉睡中的我忽然被人揪住瞭耳朵,睜眼一看是王瑩笑盈盈的素臉。她穿著我昨天穿過的那件襯衫,伏在我胸口向我做著鬼臉。我伸手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伸手到襯衫裡揉她屁股時,發現裡面是真空的,什麼也沒有穿。王瑩見我的手指又要往她屁股溝裡掃,趕緊伸手擋著。

  “哎,你餓不餓,我給你做好瞭早餐呢,”王瑩伸嘴在我臉上飛快地親瞭一口說道。

  “現在幾點瞭,沒時間吃瞭吧,”我看著房間裡明晃晃的陽光,想掀開被單起身。

  “你今天別去上班瞭,”王瑩嘟著嘴,一把壓住一絲不掛的我說道,“我今天請假瞭,你在傢陪陪我嘛。”

  “這合適嗎?”我故意為難地說道,“那我最少也得請個假吧。”

  “你能不能就別請瞭,”王瑩撒著嬌爬到我身上說,“我剛請假,你又請,會不會引起別人瞎聯想呢。”

  “你身為公司負責行政人事一把抓的總經理,竟然教唆我曠工,”我一邊咯吱她癢癢肉,一邊說道。

  “哎呀,好瞭,別鬧瞭,”王瑩笑得喘不上來氣,也不耽誤她伸手一把握住瞭我的肉莖,等我稍一停手,她趕緊笑著說道,“你忘瞭你是公司的老二瞭嗎,神出鬼沒是應該的啊,今天就踏踏實實地在傢裡當個好雞巴吧。”說著用掌心兜住我的陰囊,溫柔地捏瞭捏,還低下頭用牙叼住我的乳頭吮吸起來,把昨晚現學的趕緊現賣起來。

  和張蘭和馨怡的經驗告訴我,女人在破瓜後的頭幾次做愛中是學得最快的,次次都能讓令人耳目一新。能見證這種成熟的過程,對任何男性來說都是值得終身珍藏的記憶。我真想在床上馬上再跟她大幹一場,可從外面飄進來的早餐香味激起瞭我的食欲,肚子咕咕響瞭一下。

  “老公,要不我把早餐端進來吧,”王瑩見我點瞭點頭,起身小跑著出瞭臥室,再回來時手裡端著一個托盤,裡面是兩份早餐。

  王瑩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爬上床在我身邊躺下。她拿起一杯牛奶遞給我,然後自己拿瞭一杯橙汁。

  “我也想喝橙汁呢,”我看著她小口地呡著橙汁,故意不滿地說道,“幹嘛給我喝牛奶,你自己喝橙汁。”

  “你是男的當然要喝牛奶啦,”王瑩不以為然地回答道,然後神秘兮兮說,“我不告訴你我為什麼喝橙汁。”

  我把牛奶放到我這邊的床頭櫃上,伸手咯吱她。

  “你幹嘛,”王瑩差點嗆瞭一口,看著噴到我那件白襯衫上的橙汁,氣呼呼地說道。

  “我要喝你的奶呢,”我故意把頭埋在她胸口,隔著襯衫蹭著她的乳房,像個小孩子似的。

  “別胡鬧,快喝牛奶,”王瑩說話時竟然有點象媽在哄孩子。

  “不嘛,我就要喝你的奶,”我搖晃著她的身體,害得她隻好也放下瞭橙汁。

  “別吵瞭,乖,”王瑩撫摸瞭一下我的臉,伸手解開瞭幾顆襯衫紐扣,把一側的乳房露瞭出來對著我的嘴,就象是母親要給孩子喂奶。

  我趕緊拿起牛奶杯喝瞭一大口含在嘴裡,放下杯子後就趴在她乳房上,叼住她的乳頭邊吮吸,邊把口中的牛奶喝瞭下去。這樣重復瞭幾次,才把杯中的牛奶喝完,然後滿意地把頭枕在王瑩的胳膊上,嘴裡含著她香甜的乳頭。

  “呵呵,真沒想到你和還沒斷奶呢,”王瑩摟著我的頭,在我的頭發上親瞭一下,“以後媽天天給你喂奶。”說完她自己忍不住咯咯地笑瞭起來。

  “媽,你還沒說男人為何要喝奶呢,”我用臉蹭著她的乳房,象小孩似的問道。

  “你長大瞭要娶媳婦,”王瑩摸著我的頭笑著說道,“現在給你喂足瞭奶,將來和媳婦睡覺,才有奶射給她啊。”我心裡一陣好笑,王瑩不過是見過我的精液象牛奶,就搞出這麼一套理論來。

  “那媽媽你為何自己喝橙汁呢,”我接著奶聲奶氣地問道。

  “唉,你有完沒完瞭,誰要當你的媽啊,”王瑩一把將我從她乳房上推下來,伸手從餐盤裡拿瞭一根香腸遞給我。

  “那這個是不是給我補雞雞的,”我接過香腸在她的臉上劃瞭一下說道,“好讓我用雞雞塞老婆嗎?”

  “你這腦子裡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王瑩的臉一下子紅瞭,輕捶瞭我一拳。

  “老婆,說正經的,”我把香腸在嘴裡咬瞭一口,一邊嚼著一邊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吃什麼嗎?”

  “想吃什麼?”王瑩聽我叫她老婆,馬上一臉笑瞇瞇的,忽閃著長長的睫毛下那雙烏黑的大眼睛說道,“我給你做去。”

  “我就想吃你,”我忽然跳起來,抱住她的屁股朝天舉起來,一下子把頭埋到她的胯間,一口啃住瞭她的陰戶。

  “啊,啊……”王瑩措不及防,卻馬上用大腿夾著我的頭喊道,“你前世別是一條狗吧,怎麼老喜歡舔人啊!”

  我聽她這麼一說,故意舔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好瞭,別舔那裡瞭,”王瑩嬌羞地抗議道,“我現在已經不是處女瞭。”

  “老婆舔起來更香甜呢,”我邊說邊把剩下的大半截香腸插進她已經濕潤的蜜洞,等沾滿瞭她的蜜汁,拔出來放進嘴裡大嚼起來。

  “唔,不要……”王瑩被我用香腸捅著蜜穴,嬌媚地呻吟起來,“哦……啊……”

  王瑩昨晚剛破瓜的陰戶還是非常嬌嫩,那兩牙不長的唇瓣隻在邊緣帶著一點點淺啡色,輕輕地蓋住瞭蜜洞口,此刻那裡正散發著雌性的幽香。其實女人私密處的氣味也個個不同,就拿我的這三個女人來說吧,張蘭的味道帶著酸味,馨怡是一種談談的腥味,而王瑩的氣味中帶著一絲甜味。

  王瑩的陰核不是很明顯,幾乎看不見皮下的那個豆豆。我按著她蜜穴口上端唇瓣合在一起的地方,由輕到重揉壓起來,沒想到王瑩猛地合上大腿,又把我的頭狠狠地夾瞭一下。

  “唔,唔……不要,不要……唔……”王瑩的雙腿被重新分開,在我指尖的彈奏下,她發出瞭一連串的呻吟。我用食指在她逐漸勃起的豆豆上打轉,看到她兩腿忽然蹬直瞭,就換瞭大拇指飛快的搓起來。終於王瑩倒吸瞭一口氣憋著,一挺腰把陰阜往上繃出來保持瞭幾秒種,再落下時,小腹和大腿根猛烈地顫動瞭幾下。

  我跪在她腿間,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掃著她的豆豆,還捎上她的蜜穴口,讓她接連陰蒂高潮瞭幾次,直到她裸露的肌膚上滲出密密的細汗才住手。

  “舒服嗎,”我趴在她的耳邊輕柔地問道。

  “你剛才是弄的哪裡啊,”王瑩慢慢清醒過來後,摟著壓在她身上的我喃喃地問道。

  “你忘瞭,你原來在醫院給我陪床時,我也這樣弄過你的啊,”我吻瞭一下她的耳垂說道。

  “哦,可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弄的呢,”王瑩用臉頰輕蹭著我的嘴唇和臉說道。

  “你不會不知道陰蒂吧,”我對王瑩在性方面的無知感到非常詫異,想起前天晚上無意中撞破瞭馨怡背著我用假陽具自慰,我疑惑地問道,“你這麼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什麼怎麼過來的,”王瑩睜開眼,一頭霧水地反問道。

  “你難道沒有自慰過?就是手淫,”我盯著她那雙純潔的大眼睛,覺得不可思議。

  “唔,討厭,”王瑩一下明白過來瞭,羞紅瞭臉說道,“不告訴你。”

  “不是,不是,”我伸手撥開瞭她搭在臉上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很正常啊,你一個單身女人,身體各方面都正常,難道沒有忍不住的時候?”

  “有啊,”王瑩忽閃的眼睛看著我,羞澀地說道,“可我不敢象你這樣亂來,怕把裡面弄壞,就是用手碰碰外面。”

  “哎呀,你這個傻姑娘連女人怎麼長的都不知道啊,”我聽明白她的意思,伸手刮瞭一下她的鼻子。

  “誰象你似的,天天研究女人怎麼長的。老實說除瞭怡妹還有那個張蘭,還研究瞭多少個,”王瑩輕推瞭一下我赤裸的胸膛說道。

  “你別瞎想瞭。你才是我惦記的第一個,誰讓你不肯呢,”我很誠懇地說道,“其實在你之前我也不清楚女人怎麼長的。”

  “你怎麼不惦記點我好的?”王瑩氣呼呼的說道,“我就想不明白瞭,你一天到晚瞎琢磨這些下流的東西,當年怎麼讓你考瞭個狀元!”

  “唉,說真的,你看沒看過自己那裡,”我興趣忽然上來瞭,想要扶起她看自己的下面。

  “我不要看嘛!”王瑩掙紮著滾到一邊,“有你研究清楚不就行瞭。”

  “那可不行,”我想她坐起來也未必能看清楚自己,於是伸手拿起床頭的手機,一手扳住王瑩讓她老實躺下。王瑩被我按著仰面躺著,掙紮瞭一會兒,見拗不過我,隻好伸手捂住瞭臉,任憑我分開她的腿,拍瞭幾張她私處的特寫。

  “唉,你看啊,”我湊到王瑩頭邊,拿開她臉上的手,把手機舉到她眼前說道,“你看這是你的陰道口,我手指掰開的是你的陰唇,人字上面接頭的地方有點凸起的小豆豆就是陰蒂。我剛才就是按這個小豆豆,才讓你爽的。你看你如果自己按這裡的話,碰不到你裡面的。”

  “哦,是這裡啊,”王瑩睜大眼看瞭一下自己私處的照片,一把搶過手機扔到瞭一邊,“難看,我不要看呢。”

  “別胡說,你這裡長得好看呢,”我扳過她的臉認真的說道。

  “我不信,”王瑩忽然有點生氣地說道,“你比較過很多瞭吧。”

  “哎呀,現在這種照片網上到處都是呢,”我發現說漏嘴瞭,趕緊解釋道。

  “哼,別說馨怡瞭,我看你也沒少研究那個張蘭吧,”王瑩嘆瞭口氣說道,“我一想起你和我做的事,在別的女人身上也做過,我就不開心呢。特別是那個張蘭,你看她昨天對我那麼兇。”

  忽然手機響瞭起來,我和王瑩同時看瞭一眼屏幕,上面竟然顯示著張蘭的名字。

  “媽呀,她真是我的克星,”王瑩趕緊鎮定瞭一下情緒,拿起起手機按下接通鍵說道,“你好,張總。”

  “你是陳萍?怎麼是你,”我能聽見張蘭遲疑瞭幾秒才問道,“我打的是常務副總裁的電話,怎麼是你接的。”我和王瑩都吃瞭一驚,趕緊扭頭看瞭一眼床頭,枕頭下露出瞭另一個一模一樣手機的一角。

  “噢,常務副總裁出差回來,說手機弄丟瞭,向公司申領瞭一部新的。我想試一下新的電話卡,你的電話就打進來瞭。你現在找他嗎?”王瑩說完向我吐瞭吐舌頭,用手撫瞭撫自己的胸口。

  “哦,我今天在傢休息,這不剛才想起點事,想和他溝通一下,”張蘭在電話那頭好象並沒有懷疑,“那我怎麼聯絡他呢?”

  “要不我現在馬上給他送過去,你別掛啊,”王瑩說著向我擠瞭擠眼睛。

  “不必瞭,也不是什麼著急的事兒,下午再打吧,”張蘭說瞭謝謝和再見就掛斷瞭電話。

  “還好她今天也在休息,不然在公司一轉悠發現你也沒上班,不就穿幫瞭,”我用手指點著王瑩的額頭說道。

  “哼,管她呢,”王瑩把手機拿在手裡掂著說道,“我剛才好想跟她說,他就在我身邊,光著屁股給我做報告,給我分析我的陰蒂呢,張總要不要來一起聽一下啊。”說完她和我都滾在床上笑成瞭一團。

  “唉,你怎麼給我選瞭一個跟你顏色和型號一樣的手機呢,”我邊笑邊喘著說道,“你也不象其他女的用個花裡胡哨的手機套。差點讓張蘭逮住。”

  “好瞭,別提這個母夜叉瞭,”王瑩一下壓到我身上,“你別忘瞭你還欠我一千次呢。”

  “什麼,什麼,還有一千次?剛才那次不算啊,”我故作驚奇地問道。

  “那不算,我要你雞雞在我身體裡才算,”王瑩撒嬌地說道。

  “那昨晚那次也不算啊,”我委屈地說道。

  “昨晚是試用期,”王瑩用耍賴的口氣說道,“你今天才正式上崗呢。”

  “那我試用期算通過瞭嗎?”我故意惴惴不安地問道。

  “試用期表現不錯,我決定給你轉成正式編制,”王瑩拍瞭拍我赤裸的肩膀,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道,“今後要再接再厲,千萬別辜負瞭我對你的期望。”

  “謝謝陳總經理的栽培,”我繼續跟她打趣道,“我保證完成任務!”

  “好瞭,別囉嗦瞭,”王瑩早伸手抓住瞭我的肉莖,“我也要吃香腸瞭。”

  “唉,你頭朝下趴,”我指揮著王瑩的動作,一邊示意她脫掉身上還穿著的襯衫。

  “你這是要幹嘛,”王瑩邊脫襯衫邊不解地問道。

  “這叫69式,”我伸手開始往胸口抬王瑩的大腿,“你吃我的香腸時,我也可以吃你的水蜜桃啊,”

  “69,什麼69,”王瑩把白花花的大屁股朝著我,面朝下將兩條大腿分開跨在我胸口。

  “6倒過來就是9 ,你看我和你現在的姿勢像不像一個6和9啊,”我說完在她陰戶上啪地親瞭一口,然後大口嗅瞭幾下她帶著甜味的體香。

  “討厭,”王瑩忽然明白過來瞭,隻嬌嗔地罵瞭一句,就低下頭把我的肉莖吞進瞭嘴裡。

  我貪婪地舔舐著王瑩的蜜唇和菊門,還把舌頭伸到她蜜穴裡舔那昨晚剛碎裂的膜肉,直到裡面流出潺潺的溪水。王瑩嘴裡含著我的肉莖隻能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不一會兒就把肉莖吮吸得無比雄偉。我拍瞭拍王瑩豐腴的臀瓣,一提腰從她身下抽身而出跪在她身後。

  “這叫後入式,也叫老漢推車,還有人叫它狗仔式,”我扶著王瑩完美梨形的腰臀,讓她保持著跪趴的姿勢。沒等扭頭訝異地看著我的王瑩開口,我就把早已經硬得不行的肉棒撲哧一聲插進瞭她的肉穴。

  這個新鮮的動作讓王瑩格外興奮,她已經不象昨天壓抑自己的呻吟,充滿性感的叫聲越來越響。我的肉棒在窄緊的肉穴抽插,裡面的褶皺刮擦著我敏感的龜頭,兩具身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在房間裡回蕩著。

  忽然手機的鈴聲又響瞭起來,我扭頭一看屏幕上顯示著馨怡的來電。

  “別,別管它,”王瑩隻顧舒服地呻吟著。

  我伸手按斷瞭電話,繼續抽插起來。可不一會兒枕頭下面的那個手機響瞭起來,我伸手拿出來一看,又是馨怡的電話。

  “你接一下吧,”我把手機遞到王瑩的面前,沒等她拒絕就幫她接通瞭電話。

  “喂,馨怡,”王瑩隻好用雙肘撐在床上,兩手把手機捧在耳邊,“唔……哦,我昨晚……身體不太舒服……對……我回自己傢瞭……唔……我……我沒什麼……對……嗓子有點啞……現在好多瞭……唔……我沒事,沒事……他……他還沒回來吧……不,不知道……公司……唔……公司沒說……好,好……真,真沒事……唔……再,再見……”王瑩一掛斷電話,就把手機扔在瞭一邊,大聲地呻吟起來。

  我的經驗是後入式不太容易讓女性高潮,象張蘭和馨怡這種比較老道的女性喜歡在女上體位高潮,但男伴必須有足夠的定力,因為女性到時會不受控制地主動追求快感。而王瑩還沒有到那個火候,我於是把她放倒在床上,用傳統的男上體位加速沖擊。

  “唔……我,我不行瞭……”王瑩忽然姣喘連連,緊接著就被送上瞭雲端。我並沒有停下,稍微減慢瞭速度,但是加大瞭每次抽插的幅度。我等她稍微喘定,再次加快瞭速度,把她第二次送上瞭高潮。這次我不再減速,而是繼續大力沖擊她此刻變得異常敏感的蜜穴,直到我把精液射進她的花心,讓王瑩又經歷瞭幾浪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

  渾身大汗的我和她摟在一起瘋狂地吻著對方,似乎想把對方的靈魂吸入自己的體內。等兩人無力地分開,我和她肩並肩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不時充滿柔情地相互對望一眼。

  “你好壞,讓我接馨怡的電話,”王瑩翻身把赤裸的乳房壓在我胳膊上,伸出手指輕撫我的乳頭。

  “你當然要接瞭,”我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她先打我的手機不通,再打給你也不通,你昨晚又沒回傢,象她那麼聰明一猜就知道瞭。”

  “她一直問我是什麼病呢,”王瑩有點擔心地說道,“她會不會聽出來什麼啊。”

  “你剛才可不就病瞭嘛,”我伸手刮瞭下她秀氣的鼻子笑著說道,“要不是我妙手回春,你這會兒要急火攻心瞭。”

  “討厭,”王瑩甩瞭一下頭發,重新把臉枕在我肩膀上,“我看馨怡倒是要急火攻心瞭。她也憋瞭很久瞭,再加上我這個新老婆,到時要辛苦你瞭。”說完她用手輕輕撫弄著我剛消退的肉莖,仿佛在呵護一個寶貝。

  忽然我的手機響瞭一下,提示有微信進來。我伸手拿起來一看,是馨怡發來的,問我什麼時候回來。

  “看樣子今晚我們得回傢瞭,”我看瞭王瑩一眼說道,“不然馨怡要疑神疑鬼瞭。”

  “你回你傢吧,”王瑩扭臉看著天花板不高興地說道,“我在我傢再養幾天病。”

  “什麼你傢我傢的,”我把她的臉轉過來朝著我,“我那兒就是你的傢。”

  “可你一回去肯定跟馨怡住一塊兒,”王瑩垂下眼睛囁嚅道,“我隻能待在那個客房,還不如待在這兒呢。”

  “我回去就和馨怡說,讓她跟小阿姨挑明,”我用額頭蹭著王瑩的額頭說道,“我們仨住一塊兒。”

  “可還有一件事呢,”王瑩還是垂著眼,“你不在的時候,馨怡一直說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身體能好,到時她想一起見證我的第一次呢。可現在我已經不是處女瞭,她遲早會知道我們倆偷吃的。”

  “那也沒辦法瞭,”我想起馨怡曾旁觀過我對王瑩那次失敗的破處,“不過也不是每個女人的第一次都出血的。”我眼前不禁浮現起瞭張蘭的第一次。

  “也隻好這麼說瞭,”王瑩還是有點擔心地說道,“不過你們傢馨怡鬼精鬼精的,不好騙呢。”

  王瑩說完起身往浴室跑。我也跳起身追上去,一進門就看見渾身赤條條的她剛坐上馬桶。王瑩見我走上前,不明就裡地抬起頭看著我。

  “讓我看你撒尿吧,”我伸手拉著她的胳膊說道。

  “你看唄,”王瑩一動不動地坐著。

  “我看不見呢,”我拉著她的胳膊晃瞭晃說道。

  “怎麼看不見?”王瑩歪著頭看瞭我一眼,忽然明白我是要她露出私處小便給我看,馬上沒好氣地說,“你變態啊,那有什麼好看的,去去去。”

  “不嘛,我就要看,”說著,我伸手把她從馬桶上拎瞭起來。

  “你幹嘛,快松手,”王瑩被我拉下瞭馬桶,趕緊蹲在地上,還用手捂住瞭自己赤裸的陰戶,“我不尿瞭。”

  “唉,你不尿剛才坐在馬桶上幹嘛呢,”我和她對面蹲下,敞著胯故意把柔軟的肉莖大方地露出來。

  “流氓,快回傢讓你們傢馨怡表演給你看,”王瑩嬌羞地搡瞭我一下,眼睛一直離不開我的肉莖,嘴裡卻說道,“我又不是你的老婆!”

  “老婆,老婆,”我伸手搭在她肩膀上,一邊搖晃一邊耍無賴般地喊道,“你不想做我老婆,想給誰當老婆啊。”

  “難道老婆都要做這麼羞人的事?”王瑩一臉狐疑的神情,“馨怡給你看過撒尿?”

  “看是沒看過,”我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可如果我要求的話,她可不會象你這樣扭扭捏捏的。”

  “你知道我什麼都不懂的,你可不要騙我啊,”王瑩的臉騰地一紅說道,“要我哪天曉得你欺負我傻,我就不跟你好瞭。”說完王瑩雙手捂住臉,開始重新醞釀尿意瞭。

  “唉,手別捂著臉,把下面分開點,”我見她小腹起伏著,知道她快尿瞭,趕緊說道,“聽說處女尿出來都是一條線呢,讓我看清楚點。”

  “我又不是處女瞭,”王瑩雖然嘴上反駁著,卻聽話地伸手到胯間分開瞭蜜唇,把臉扭向另一邊,嘴裡咕噥著,“讓你看看看,看個夠!”

  我把頭伸到王瑩胯間,逼得她把大腿分得更開瞭,蜜穴中剛好有一些白色的精液流出來。我剛看清嫩肉中那濕漉漉的尿眼,它就往外一挺張開瞭,一股帶著熱氣和臊氣的液體飛流而出。略帶香檳色的尿液真的是一條水柱,在空中劃著一條弧線落在浴室大理石的地上。我忍不住伸出雙手接瞭些在掌心,尿液沖擊在我掌心發出很響的聲音,還飛濺瞭不少到王瑩胯間,引得她轉過頭來看時,我正好捧著她的瓊漿送入口中。

  “媽呀,你在幹嗎?”王瑩嚇得下巴都合不上瞭,下面的尿柱也瞬間收瞭,“你不嫌臟啊。”

  “唉,你咋不尿瞭,”我伸手到她胯間想再接點,“怎麼才尿瞭這麼點?”

  “好,我讓你喝個夠,”王瑩忽然發狠似的說道,“你這個死變態。”說完尿液又嘩嘩地沖瞭出來,我又接連喝瞭好幾口。。

  “我做夢都沒想過會讓別人看我撒尿,”王瑩把最後幾滴甩幹凈後,貌似身心疲憊地坐在瞭地上,用手心和手背碰著自己紅得發燙的臉說道,“更不要說還有人喝我的尿瞭。”

  “我又不是別人,”我故意厚著臉皮說道,“我連你屄都操過瞭,你身上哪一分哪一毫我沒見過。”

  “那不一樣的,我也沒少幻想過和你做愛,”王瑩臉上剛帶著甜蜜,馬上又換上瞭羞澀的表情,“可你各種亂舔,還看我撒尿,還有喝尿,這些我連想都不敢想呢。”

  “夫妻之間無所謂的,”我故意輕描淡寫地說道,“隻怪你想像力太差。”

  “唉,你說其他夫妻之間是不是也這樣啊,”王瑩挽住我的胳膊,把本來蹲著的我拉著和她並肩坐在一起,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我們這幾天所做的事,讓我一下子明白馨怡為何那麼淫蕩瞭。”

  “嗨,我們管其他人幹嘛,”我樓住她赤裸的肩膀,用手指點瞭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你啊,說不定骨子裡比她還淫蕩呢,隻不過一直沒人被開發。”

  “不過,我其實心裡很高興,”王瑩用頭蹭著我的胳膊,嬌嗔地說道,“說明你非常非常非常愛我。”

  “為什麼呢?”聽到她連說瞭三個非常,我故意傻傻地反問道。

  “你連那樣都不嫌臟呢,”王瑩摟著我親瞭一下我的臉頰說道,“你不愛我的話怎麼做得出來呢。”

  “哪有嫌老婆臟的,你這個傻瓜,”我回吻瞭一下她,心想她如果知道我還喝過其他女人,而且是那種臟女人的尿,會怎麼想呢。

  “來幫我洗澡吧,”王瑩跳起來打開水龍頭,然後拉著我一起進瞭寬大的浴缸。

  我先躺下讓她睡在我身上,看著她往浴缸裡扔瞭個泡泡浴球,不一會兒整個浴缸就被泡泡覆蓋瞭。

  我和她洗瞭一個舒舒服服的鴛鴦浴,彼此沒有再故意刺激對方的敏感處,畢竟縱欲過度還是不好的。

  我先出瞭浴室,看到手機振動瞭一下,拿起一看是一個未接來電的提示。王瑩跟著出來,看見我在翻看手機,隨口問瞭一句,“有事嗎?”

  “我得去趟公司,”我看著手機上張蘭的那個號碼說道,“不然萬一張蘭知道我今天也沒上班,會不會猜疑呢。”

  “都下午瞭,”王瑩用毛巾揉搓著頭發說道,“再說你不是說晚上回你傢嗎?”

  “唉,以後別再什麼你傢你傢的瞭,”我不高興地說道,“你休息一下就先回去,讓我到公司轉一圈露個面,再用座機給張蘭打個電話就馬上回傢。”我邊說邊給馨怡回瞭一個微信,說我剛下飛機先到公司去一下,晚上回傢。

  “那也行,”王瑩略一沉思說道,“還是小心點好,那個張蘭也不是好對付的。”

  “記得給馨怡打個電話說知道我回來瞭,你晚上也回傢,”我穿戴整齊,臨出門時匆匆交待著王瑩。

  *************

  上午還晴空萬裡,這一會兒卻下起瞭滂沱大雨,無情地沖刷著趴在地平線上無邊無際延伸著的城市。

  “你怎麼沒在公司啊,”我在車上打通瞭張蘭的手機。

  “我有點不舒服呢,”張蘭嬌滴滴地說道,“你不來看看我嗎?”

  “哪兒不舒服?”我想張蘭是不是病瞭,馬上關心地問道。

  “哪兒都不舒服呢,”張蘭故意哼瞭幾聲。

  “有沒有特別不舒服的地方啊,”我聽出來她其實沒病,於是逗趣起來。

  “有啊,你猜猜看,”張蘭在電話裡憋著笑意,“聰明如你,能不知道?”

  “哦,那兒昨天不是剛治過嗎,”我一本正經地說道,“怎麼這麼快又復發瞭。”

  “討厭,怪你沒治徹底,”張蘭嬌嗔地罵道,“現在病得更厲害瞭。”

  “那可就不好辦瞭,”我為難地說道,“看樣子得加大劑量瞭,不知道你受不受得瞭。”

  “我看也是,那你帶著藥嗎?”張蘭故意裝出擔心的口吻,“昨晚有沒有全用在其他病人身上瞭。”

  “我幫你省著呢,”我用一副讓人放寬心的口吻說道,“再說其他病人沒你病得這麼重呢。”

  “你那其他病人昨晚受瞭幾劑藥啊,”張蘭忽然酸溜溜地說道,“病人太多,就你這一個大夫,也難為你瞭呢。”

  “唉呀,你不知道你傢大夫藥量足啊,”我得意地說道,“趕緊準備好,大夫馬上到瞭。”

  “人傢早準備好瞭,就等你這個壞蛋瞭呢,”張蘭氣咻咻地抱怨道。

  “好瞭,一會兒保證藥到病除,”我掛上電話前說道。

  我剛在張蘭別墅前的車道停好車,她的房門就打開瞭。我冒著瓢潑大雨沖到門廊時,看見門口沒人。我伸手推開瞭門,想起自己上次正是在這裡中瞭埋伏,才被綁到瞭老虎的黑獄,後脊梁忽然涼瞭一下。

  忽然我身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然後我的右肩就被人拍瞭一下。我一扭頭看右邊,一個白晃晃的東西擦著我身體的左側躥瞭出去。一絲不掛的張蘭,一挺腰躲過瞭我伸出去抓她的手,扭著腰肢,搖擺著渾圓的屁股跑開瞭。

  看著她豐腴的臀肉在跑動中亂顫,我二話不說就追瞭上去。張蘭象一隻矯健的小鹿似的,圍著房間裡的傢具繞來繞去,一邊開心地嬉笑著。我倒象一隻笨熊,有幾次手幾乎碰到她的身體,怎奈指尖劃過光溜溜的肌膚,抓也抓不住。最後我氣喘籲籲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看著她無奈地搖瞭搖頭。張蘭搖晃著身前那對豐滿的乳球,雙手叉著腰,邁著臺步走近我,等我一伸手她又一下子跳開瞭。她隔著茶幾對著我嬉皮笑臉地扭著屁股,晃著乳房,嘴裡得意地說著,“抓不到,抓不到。”

  我站起身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扒瞭個精光,向小妮子做瞭幾個健美運動員展示肌肉的動作,還特地晃瞭晃我胯間的肉莖。等到她看得出神,吞口水的當口,我猛地躍過茶幾跳瞭過去,一個餓虎撲食把她抓在懷裡,然後和她隨著慣性一起摔倒在她身後的長沙發上。

  “人傢都病瞭你還這樣,”張蘭被我咯吱得喘不過起來,高聲叫道,“你算什麼大夫啊。”

  “我這不給你把脈呢,”我伸手到她光溜溜的下體,按住她已經濕濘的蜜洞口說道,“哦,病得真不輕呢,都化膿瞭,得趕緊治。”

  “討厭,誰化膿瞭,”張蘭嬌喘著說道,“你是個庸醫。”

  “胡說,庸醫能天天帶著針筒嗎,”我說著用手擼瞭擼已經勃起的肉莖,對著她晃瞭晃,“要打針瞭,怕不怕?”

  “大夫,你打輕點好嗎?”張蘭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任由我倒提起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

  “打輕瞭怕是治不好呢,”我用龜頭抵住她還縮在一起的唇瓣,一挺身連那些肉體一起狠狠捅瞭進去。

  “唔……”張蘭一聲姣叫,雙手摟住我的屁股一按,那肉穴一口就把我的肉棒全吞瞭進去。

  我直起腰對著張蘭的蜜洞一口氣插到她冒白漿,然後把渾身發軟的她拉起來,讓她趴到沙發上,改從後面沖刺。

  張蘭每次都象是從肺的底部發出聲音,本來悶悶的叫聲,一部分從口中被撞瞭出來,一部分經過鼻子就變成瞭誘人的姣哼。

  為瞭讓她高潮,我坐在沙發上,換她在上面。我任由張蘭一會兒上下起伏,一會兒前後聳動,自己則專心玩弄起她的乳房來。等到張蘭的肉穴開始卡我的肉棒時,我扶著她的腰開始大力地沖擊起她的花心。

  張蘭第一次高潮後,我讓她仰躺在沙發上,抬起她一條腿,繼續急速地沖刺起來。接二連三的高潮讓張蘭渾身佈滿瞭細小的汗珠,胯間也早就黏糊得一塌糊塗,終於在她肉穴一浪高過一浪的箍迫下,我飛越瞭臨界點,和她一起戰抖著沖上瞭浪尖。

  高潮過後,赤條條的我和張蘭擠在沙發上緊摟在一起。不知過瞭多久,我睜眼吻瞭一下張蘭大波浪的秀發。

  “怎麼樣,病好點瞭嗎?”我問還閉著眼回味著高潮的張蘭道,“劑量夠不夠?”

  “你真厲害,”張蘭悠悠地說道,“可是隻怕我這是慢性病,藥不能停呢。”

  “那好辦,”我滿不在乎地說道,“有我在保管藥到病除,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嘛。”

  “我想跟你結婚,”張蘭忽然睜開眼看著我說道。

  “那我不成瞭重婚罪瞭,”我話一出口就後悔說錯瞭。

  “哼,你別忘瞭你說過要娶我的,”張蘭柳眉一豎嗔怒道,“想賴賬,沒門!”

  “可你不也成瞭重婚瞭,”我想提醒她也沒非我不嫁。

  “我不管,”張蘭耍賴道,“我打聽清楚瞭,到C國註冊結婚不要證明的。我們倆去那兒登記結婚吧。”張蘭說後一句時,臉上抑制不住眉飛色舞的神情。

  “這種名份重要嗎,”我用質疑的口吻說道。

  “當然重要,我不想我們將來的孩子沒爸爸,”張蘭說著開始用乳房蹭我的胸口,還把腿盤到我腰上用力勾著,讓我的肉莖緊緊頂在她恥丘上。

  “哦,不會那麼快有孩子吧,”我有點緊張地說道。

  “對瞭,我聽說你和馨怡也沒孩子呢,”張蘭忽閃著大眼睛問道,“是你們沒想要,還是懷不上啊。”

  “還沒有好好計劃過,”我敷衍地回答道。

  “那你們避孕嗎?”張蘭刨根問底起來。

  “也沒怎麼避呢,”我想起和馨怡做愛基本不用避孕套,如果要用也是為瞭增加情趣,使用帶凸粒的那種。

  “那怎麼懷不上,你們不會是算準瞭安全期才做吧,也沒算得那麼準吧,”張蘭有點不可思議地說道,“會不會你們倆誰不行啊!”

  “別亂說,”我被她問得有點不耐煩瞭,“你當年不也沒出事嗎?”

  “那不一樣,”張蘭低頭用舌頭勾瞭勾我的乳頭說道,“我那時還是小姑娘,那塊田還生著呢。”

  “哦,難道有這種說法,”我有點吃驚地問道。

  “如果不是的話,你就慘瞭,”張蘭忽然收起笑容說道,“隻能說明你不行啊。”

  “好吧,好吧,我不行,你也別老琢磨給我生孩子瞭,”我有點不高興瞭。

  “怎麼,生氣瞭?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張蘭趕緊寬慰我道,“我這幾天是危險期,希望能懷上。再不行的話,現在科學技術那麼發達,你別擔心,我保準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什麼,什麼,”我聽到張蘭說她特地選擇危險期讓我內射,心裡著實一慌,嘴上卻趕緊掩飾道,“你怎麼知道就能生大胖小子,難道還重男輕女?”

  “你不懂吧,”張蘭得意地一笑說道,“我這幾次高潮每次裡面都酥開瞭,如果懷上一定是兒子呢。我教你的這些可別回去告訴馨怡啊。”說最後一句時,張蘭忽然扳瞭一下臉,還瞪瞭我一眼。

  我看她暫時不提結婚的事兒瞭,趕緊哄著她起來去洗澡,怕這種親昵的話題再繼續下去,她哪根筋又搭到那上面。

  “我才不洗呢,”張蘭一把推開我的手,“我要讓你的子子孫孫在我身體裡好好養養,說不定就有一個能長出來。”

  說完她竟然還趴在沙發上,努力降低上半身,把屁股抬高,一臉認真的樣子讓我感到非常滑稽。

  “唉,你這兩天陪陪我吧,”張蘭依然趴著,側頭對坐在一邊的我說道,“我在公司的系統裡發瞭一個出差的指令,讓你到外地一個關聯單位去一個禮拜。”

  “什麼?幹嘛這麼做呢,有必要嗎?我們這樣不也能天天見面嗎?”我有點意外她竟然動用手中的權力,想和我獨處一段時間。

  “當然有必要啊,”張蘭睜大瞭眼睛說道,“我們得趁我這幾天危險期天天努力呢,再說瞭我們還得去登記呢。”

  “什麼,什麼,”我沒想到張蘭又提起瞭登記的事兒,“我這剛回來就又要走啊,再說也沒準備啊。”

  “怎麼,舍不得馨怡啊,”張蘭爬起身摟著我的脖子,坐在瞭我的大腿上,啵得在我臉上親瞭一下說道,“我可都準備好瞭,機票,酒店都訂好瞭呢,而且C國是落地簽,我們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可是……”我一想起這幾天和王瑩漸入佳境,而且回來到現在還沒和馨怡正式見上面,卻又要離開她們,心裡有點舍不得。

  “別可是瞭,你就知道欺負我!”張蘭忽然姣叫起來,“你就一直以為我好欺負,我不幹!”

  “那,那好吧,”我無意中抬頭看見壁爐上方掛著張蘭父親身穿將軍服的照片,下面還擺著張偉的照片。兩個和張蘭血緣上最親密的人,此刻正一臉嚴肅地看著我這個一直欺負他女兒或妹妹的混蛋。我略一沉吟說道,“那也得讓我今晚回去準備一下,總得跟馨怡說一下吧。”

  “好瞭,跟我一起去洗洗吧,”張蘭見我最終答應瞭她,從我腿上高興地跳瞭下來。

  “你不是不洗瞭嗎?”我故意打趣道。

  “討厭,不洗的話一會兒該有味兒瞭,”張蘭咯咯地笑著伸手握住我的肉莖,牽著我往浴室走去。

  ***********

  車駛近小區門口時,雨已經停瞭一會兒瞭。經過路邊停著的一輛車時,裡面的司機按瞭一下喇叭。我扭頭一看是王瑩坐在自己車的駕駛座上,趕緊在她前面靠邊停車。我暗忖她為什麼停在這兒,從倒後鏡看到王瑩下瞭車,往我副駕駛這邊的車門走來。

  “唉,你怎麼停在這兒啊,”我沒等上車的王瑩坐好就開口問道。

  “我想等你回來一起進去,”王瑩整理瞭一下那身平時上班常穿的職業裝,眼睛看著車前方回答道。

  “那你也不用把車停在小區外邊啊,”我疑惑地說道。

  “我想問你一件事兒,”王瑩忽然開口說道,“我剛才去公司取車時,順便上去瞭一趟,聽人說你今天沒去過公司。”

  “噢,我剛才車有點毛病去整瞭一下,”我沒想到王瑩會上公司,趕緊解釋道。

  “哦,修好瞭嗎,”王瑩扭頭掃瞭我一眼隨口問道。

  “沒大毛病,鼓搗一下就好瞭,”我心裡咯噔一下,尋思著她怎麼象是老婆在查崗啊,難道女人和男人一旦睡過覺就有管閑事的權力瞭。

  “那好,我再問你是不是明天要出差?”王瑩忽然轉過臉,雙眼盯著我的臉問道。

  “哦,對瞭,剛有一個急差要去幾天,”我知道她一定在公司管理系統裡看見瞭那個行程,隻好信口開河道,“我剛回來,而且還剛升職,一下子手頭事情太多瞭。”

  “噢,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呢,”王瑩又象是隨口問我。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我伸手想摟一下王瑩,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被她身子一歪躲開瞭。

  “你的出差行程是今天上午輸進去的,”王瑩冷冷地問道,“你不會忘瞭那時你在幹什麼吧?”

  “噢,就為瞭這個啊,”我呵呵笑瞭一下說道,“看你這樣子象是在審犯人呢。這你得去批評齊雯瞭,昨天下班前我就讓她搞好,誰知道她拖拖拉拉到今天才做。”

  “真的嗎?”王瑩用充滿狐疑的眼光看著我說道,“那為何沒有訂機票和訂酒店的記錄。那麼遠的路,你不會打算開車去吧?晚上想睡大街上,還是睡車裡?”

  “唉,我說你今天怎麼瞭,”我有點沉不住氣瞭,掏出手機遞到王瑩面前說道,“要不你給齊雯打個電話證實一下,順便問問她為何沒有訂機票和酒店。”

  此刻我心裡亂成一團,之前還天真地以為,隻要把公司的總裁和行政總經理同時征服於胯下,自己一定會在公司如魚得水。可沒想到實際情況卻是,那邊剛被總裁逼著假出差,這邊就被行政總經理給戳穿瞭。

  王瑩一把擋開我的手機,伸手到我的褲襠摸索到拉鏈就往下拉。我不知道她想幹嘛,抗議地扭動著身體,可還是被她把肉莖掏瞭出來。王瑩俯下身把臉湊到我褲襠前,用鼻子對著我的肉莖嗅瞭幾下,然後猛地伸手下去攥住我的睪丸狠狠地捏著。我措不及防疼得大叫起來,伸手去扒她的手指,可反而被她捏得更緊瞭。

  “說,你剛才到底幹嘛去瞭,”王瑩氣得咬著牙問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疼得牙齒直打戰。

  “那是怎麼樣的呢,”王瑩不依不饒地追問道,“說,剛在哪兒又洗瞭一次澡?”

  “我,我……”我連著說瞭好幾個我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王瑩見我臉色發白,松開瞭捏著我睪丸的手,抽出來對著耷拉在那兒的肉莖狠狠砸瞭一拳,打開車門頭也不回地往自己的車走去。

  我把肉莖塞回褲子,連拉鏈都來不及拉好就開門跳下車。王瑩這時啟動瞭車,往後稍微倒瞭一下,打著方向盤把車頭拉出來準備掉頭。我趕緊撲上引擎蓋,用手牢牢地抓住雨刮器。王瑩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把車掉完頭,我的身體被慣性甩得滑到瞭一邊。等她加速前,我趕緊拉住雨刮器重新手忙腳亂地爬好。王瑩開到第一個路口前,猛踩剎車停瞭下來。我被巨大的慣性拋瞭出去,重重地摔在車前面的馬路上。被摔得發懵的我正想奮力地站起來,王瑩的車卻繞過我身邊揚長而去。

  這個路段雖然很幽靜,但還是有幾個路過的行人駐足吃驚地觀看這一幕,還唧唧喳喳地議論著。我從地上爬瞭起來,看瞭看身上的白襯衫蹭滿瞭地上的泥水,無奈地搖瞭搖頭走回瞭自己的車。

  坐在車裡先緩和瞭一下情緒,我拿起手機撥通瞭秘書的電話。

  “齊雯,還沒下班啊,”我用平和的語氣說道,“你能幫個忙把公司系統裡我出差的行程刪掉嗎?”

  “哦,讓我看一下,”電話那頭傳來齊雯敲打鍵盤的聲音,她一邊自言自語道,“我上午看到這個行程,本來還想問一下怎麼安排機票和住宿呢。”

  “哦,一直確定不下來,所以沒有告訴你,”我平靜地解釋道。

  “哎呀,系統提示刪除這條行程要權限的,”齊雯在電話那頭報告道。

  “哦,那你用我的權限刪吧,”我對齊雯吩咐道。

  “刪不掉啊,”齊雯的語氣裡有點驚奇,“系統提示權限不夠。”

  “哦,那好吧,你不用忙瞭,早點下班吧,”我知道所謂更高的權限隻能是張蘭。我沒等齊雯說再見就掛斷瞭電話。

  我權衡瞭一下,結論還是和剛才給齊雯打電話之前一樣,那就是必須取消這個行程。雖然王瑩剛才最惱怒的是我今天可疑的行蹤,但這個行程是導火索。如果我還由著張蘭的性子,跟她假借出差的名義去廝混,結果會變得更加不可收拾。如果取消這個行程,一切總還有解釋的機會和餘地。

  “唉,又想我瞭嗎?”剛撥通張蘭的電話,她嬌滴滴的聲音就從那邊傳瞭過來。

  “哦,你能把那個行程在系統裡刪瞭嗎?”我清瞭清嗓子說道,“我覺得那樣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省得到時老有人找你,”張蘭不解地問道。

  “唉,你能不能就聽我一回啊!”我一下子提高瞭音量。

  “好好好,我現在馬上打給秘書,”張蘭聽出瞭我的不愉快,馬上答應瞭。

  掛斷電話後,我心事重重地啟動瞭車子,慢慢地開進瞭小區裡,在最大的那幢別墅前停下。剛把車熄瞭火,手機又響瞭起來。

  “那我們明天還是在機場見,”張蘭在電話裡的聲音帶著一絲試探。

  “我想我們還是別去瞭吧,”我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為什麼啊?你不是都答應我瞭嗎?!”張蘭感到非常意外,在電話裡音量一下子提高瞭。

  “我考慮瞭一下覺得不太好,”我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不如過一段時間再說,好嗎?”

  “是不是馨怡那個騷貨不放你去?!”張蘭忽然在電話那頭情緒失控瞭,“我現在就過去把她給撕瞭……”

  “你能不能別鬧瞭!”我忽然火氣也躥瞭上來,“你們要逼死我啊!”

  “你就欺負我……”張蘭在電話那頭嚎啕大哭起來,“我不幹,我不幹……”

  “張蘭你聽我說……”我聽到她帶著哭腔的訴說,心馬上一軟。

  “我不聽,我不聽,”張蘭忿怒地叫道,“你是個混蛋,從一開始就是!我不想再見到你瞭!”

  “唉……”我剛想再說話,電話卻被張蘭切斷瞭。

  我氣得把手機一下子扔在剛才王瑩坐過的副駕駛座上,狠狠地抽瞭自己一個嘴巴。

  站在自己傢門前,我穩定瞭好一會兒情緒,才伸手按下門鈴。

  “姑爺回來瞭,”系著圍裙的小阿姨開門時還一臉笑容,看見我一身泥水,笑意馬上凝固瞭,“這是怎麼搞的啊,”她看著我一邊進門一邊問道。我沒回答她,徑直走到前廳環顧瞭一圈,沒看見馨怡。

  “馨怡呢,”我隨口問道。

  “馨怡,姑爺回來瞭,”小阿姨仰著臉沖二樓喊道,轉頭對我小聲說道,“她這兩天不太舒服,在二樓休息呢。”

  “哦,我先上去瞭,正好換換衣服呢,”說著我抬腿走上瞭樓梯。

  “洗洗就和馨怡下來吃飯啊,”小阿姨在我身後叮囑道。

  我看到主臥的門虛掩著,猶豫瞭一下推門走瞭進去。穿著睡袍的馨怡正坐在梳妝臺前,從鏡子裡看見我進瞭房間,慢慢地轉過身來。

  當我看清馨怡的臉時,自己也吃瞭一驚。隻見馨怡微微垂著頭,臉上除瞭幾道明顯的擦痕,還有幾處淤青。她抬手掩飾瞭一下脖子,卻讓我看見雪白的肌膚上,靠近喉嚨的地方竟然左右各有一個青紫印。

  “你怎麼瞭,”我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攙她起身。

  “我,我前天晚上下樓喝水,摔瞭一跤,”馨怡囁嚅地說道。

  “怎麼摔得這麼重,”我吃驚地看著她臉上的傷痕,伸手摸瞭一下她脖頸上的青紫印,“脖子怎麼也受傷瞭。”

  “我在樓梯上滾瞭幾下,”馨怡小聲地解釋道,“身上也碰破瞭點皮。”

  “是嗎,”我伸手撩起馨怡的睡袍,關心地問道,“傷得重不重?”

  “沒什麼的,”馨怡說著飛快地伸手擋開瞭我的手。好在我眼快,已經看見她大腿內側那幾道抓痕,一直延伸進被內褲遮蓋的地方。我有點吃驚那晚自己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才能對馨怡下這樣重的手啊。

  我裝著什麼也沒有看見,伸手解起自己的襯衫鈕扣。馨怡看著我的動作,緊張地伸手把睡袍的下擺緊緊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先去洗個澡,”我指著自己那身泥水,自我解嘲地說道,“你看我也摔瞭一跤呢。”

  我飛快地沖瞭一個澡,拿瞭一塊浴巾圍在腰上走出瞭浴室。

  “你知道嗎,”我擦完瞭頭發,把毛巾扔到一邊,飛身跳上床仰面躺下,身體在柔軟的床墊上彈瞭幾下,“我的毛病治好瞭。”

  “是嗎,”又坐回到梳妝臺前的馨怡臉上剛閃過一絲欣喜,馬上又愁雲密佈,看我伸手在身邊空著的地方拍瞭拍邀請她上床,她忸怩地站瞭起身。

  “你想不想試試看?”我把遲疑地爬上床的馨怡拉到自己身上,讓她分開腿騎跨在我的肚子上。

  “你如果真好瞭的話,”馨怡把頭枕在我胸口,羞澀地說道,“應該先和瑩姐圓一下洞房呢。”

  “噢,她反正等瞭那麼多年,”我聽到馨怡提到王瑩,心裡剛才的火氣一下子又升瞭起來,“再多等幾天也不急的。”

  “瑩姐一會兒就回來瞭,”馨怡把下巴支在我胸口說道,“我答應過她的,讓你好瞭以後馬上跟她圓房。”

  “她今天不回來瞭,”我沒好氣地說道,“現在有你這麼個尤物趴在我身上,我誰都不要呢。”

  “討厭!”馨怡抬起瞭胸口,方便我隔著睡袍揉捏她的乳房,“唉,瑩姐怎麼又不回來瞭?”

  “我看你比我還關心她嘛,”我伸手進她的睡袍,想脫她的內褲,卻被馨怡一把抓住瞭我的手腕。

  “我自己來,”馨怡馬上堆出一臉的嬌媚,伸手到睡袍裡小心翼翼地脫掉瞭內褲。

  “馨怡,我想死你瞭,”我解開圍在腰間的浴巾,已經勃起的肉棒象是自己會尋找那個溫柔鄉似的,彈起來正好隔著睡袍的佈料頂在她的臀瓣間。

  “哦,我也是,”馨怡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把腰往下一沉。我正好把睡袍下擺掀起來,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收腹肌把它頂進瞭那個濕熱的洞穴。雖然馨怡還不是很濕潤,可我還是毫不費力地全根盡沒。

  “唔……”馨怡從嗓子眼裡哼瞭一聲,整具胴體似乎很緊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一階段,我每次剛插入就發生早泄。

  我讓馨怡稍微適應瞭一下,開始由慢到快抽插起來。開頭幾分鐘,馨怡一直把頭垂在我胸口,等她發現我已經完全恢復到和以前一樣,在她身體裡自由地馳騁,她抬起紅撲撲的臉,半睜著眼給瞭我一個滿意的微笑。

  我挺動著腰腹從下往上撞擊著馨怡的屁股,發出一連串久違的啪啪聲。過瞭一會兒,我覺得有點累瞭,就把一直趴在我身上的馨怡扶瞭起來,讓她雙臂支在我大腿上,撐著身體自己上下聳動。

  兩具軀體結合的地方,在睡袍下擺飄動之間時隱時現。我能看到清晰的抓痕,一直從大腿根蔓延到陰戶的兩側,心裡暗自後悔那晚恣意翻攪她私處時,出手不該那麼重。

  我忍不住偷偷掀起瞭馨怡的睡袍仔細查看起來,隻見她裡面赤裸的乳球上也有抓痕,一側乳頭旁的乳暈上甚至掉瞭一塊皮膚。

  馨怡忽然發現我在查看她的身體,一把將睡袍下擺從我手中搶過來,捂住自己的私處和大腿,整個人一下子從我身上滾下來,背朝著我蜷縮起身體。

  “馨怡,馨怡,”我伸手想把她身體扳過來。

  “別碰我,”馨怡的身體用力抗拒著,“我是個臟女人瞭。”

  “怎,怎麼瞭……”我象是沒聽懂她說的話。

  “你不在的時候,我被人強奸瞭,”馨怡忽然雙手捂著臉啜泣起來。

  “你說什麼呢,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如五雷轟頂般,趕緊坐起身搖晃著她的肩頭問道。

  “前天晚上……有一個男人潛入我們傢……強奸瞭我,”馨怡斷斷續續地敘述著,“我身上的傷痕都是他幹的……”說話時一直背朝著我的她把身體蜷縮得更緊瞭。

  “怎麼會這樣,不是小阿姨,還有王瑩也在傢嗎?!”我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我那時一個人在陽光房裡,”馨怡說道這裡忽然嚎啕大哭起來,“我拼命反抗,可沒有他力氣大,最後……”

  “那你喊人瞭嗎?”我想聽她繼續敘述下去。

  “我大聲地喊救命,可他掐住瞭我的脖子,”說著馨怡伸手觸摸瞭一下自己脖子上那晚留下的青紫印,似乎還心有餘悸地說道,“他還拿著一把大刀頂在我心口呢。”說著馨怡伸手比劃著一尺多長的長度。

  “這不怪你,”我從她身後溫柔地摟住她,心裡暗想女人竟然能將一把小小的工具刀,在印象中誇張成那麼大。

  “你不嫌我臟嗎?”馨怡轉過淚眼婆娑的臉,怯生生地問道,“我都嫌我自己臟!”

  “你是被迫的,”我勸慰她道,“你別瞎想瞭。”

  馨怡轉過身伸手想摟住我,忽然她的視線被我剃瞭陰毛的下體吸引瞭。當她驚惶地抬起頭時,一定看到瞭我臉上那種陰險的表情。

  “你,你……”馨怡緊張地幾乎說不出話來,“難道,難道是你!”

  “別瞎猜瞭,”我忽然意識到馨怡一定記住瞭強奸犯沒有體毛的特征,趕緊伸手想攬住她,卻被她一把給擋開瞭。

  “為什麼,為什麼?!”馨怡一下子坐起身,對著我歇斯底裡地叫瞭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我回來時,正好,正好看見你,在那個,”我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一下沒忍住。”

  “你混蛋!你瘋瞭嗎?!”馨怡象是看著陌生人般打量著我,“我是你老婆啊!”

  “你,你不是也沒怎麼反抗,”話一說出口,我立刻就後悔瞭。

  “天哪!”馨怡高聲叫道,“你給我滾!”

  “馨怡,別,別激動,你聽我說,”我覺得她有點反應過度瞭,忍不住說道,“你到後來不也挺主動,還讓我射在瞭裡面。”

  “我,我……”馨怡忽然也結巴得說不出話來,雙手捂住臉嚎啕大哭起來。

  “馨怡,對不起,我知道我錯瞭,”我伸手撫摸著馨怡赤裸的大腿根上的那些傷痕說道,“你原諒我吧。”

  “我恨你!你快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瞭!”馨怡一把推開瞭我的手,指著門口用嘶啞的聲音喊道。

  我知道再這樣下去隻能讓情況更糟,隻好從床上下來,在衣櫃裡隨手拿瞭一套衣服匆忙穿上。我慌張地沖下樓梯時,看見小阿姨可能是聽到瞭樓上的動靜,正站在一樓的樓梯口向上張望。

  “姑爺,你這是要上哪兒去啊,”小阿姨見我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想叫住我,“飯做好瞭,你不吃一口?”

  “讓他滾!”我拉開前門時,樓上又傳來馨怡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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