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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夜

◆明月夜

  難得一天全傢團聚,小毛卻高興不起來,他本來是準備晚上借’共同學習,共同進步‘的名義,看看能不能把白天在學校衛生室沒做完的事進行到底。阿芳嫩,剛長成的小黃瓜,青脆爽口;秀蘭阿姨有味道,像熟瞭的水蜜桃,一咬就出水。想想實在是……

  “哎呦!”小流氓正浮想聯翩,腦海中對母女倆一一點評之時頭上被筷子敲瞭一記。

  “發什麼戇性,去拿碗。”銀鳳端瞭盤菜,右手握瞭一把,六根筷子高高舉起。

  “切,大懶差小懶。哦呦,紅燒肉!”心不甘情不願的小毛看見晚上有肉馬上興奮起來,不等銀鳳反應過來,從盤子裡拿瞭一塊,叼著就走。

  “小赤佬,沒規矩。”從小就教不會,跟小毛立規矩這事,銀鳳算是徹底放棄瞭,再壞能壞到哪去?

  “爸,媽叫我來拿碗。”好在傢裡他還有一個怕的,難得今天管龍下廚。

  “嗯。”老頭子跟他說話一向這樣簡潔明瞭,要是不聽話,結果也一樣簡潔明瞭。

  “哦呦,大黃魚,嗲。”’貓‘聞道魚腥味,頭頸從五鬥櫥門旁伸出來。

  “當心碗敲掉!”管龍一聲吼,嚇得’小貓‘拿好三隻飯碗,一溜煙的跑回去。

  為瞭慶祝老頭子’當官‘,小毛吃的甚是滿足。

  俗話說溫飽以後思那啥,食髓知味的小毛還是按捺不住竄到瞭隔壁。

  “劉濤叔叔好!我來找芳芳學習。”劉濤正赤膊躺在床上看報紙,連小毛什麼時候進來的都沒註意。

  “哦,小毛來啦。那你們學習,我正好出去抽根煙。”癮頭上來心裡癢,他可不是要給下一代創造良好的學習條件。

  “阿姨不在啊?”準備做壞事前,’戰場‘情況先要摸清。

  “嗯,出去瞭。”門簾一撩,劉濤頭也沒回的出去瞭,下面一幫人乘風涼,正好跟管龍他們嘎嘎山湖。

  “嘻嘻,芳芳,你好點瞭沒呀?我來看你瞭。”劉濤一走,小流氓就立馬靠到正在認真寫作業的阿芳旁邊,一臉色瞇瞇的樣子。

  “走開!你過來幹嘛?我讓你過來瞭麼?”傳承是什麼?傳承就是一招欲拒還迎,欲情故縱,欲說還休老的小的都會。

  “哎呀,怎麼瞭嘛,我關心我們傢芳芳不行啊?晚上吃瞭啥呀?來,給我嘗嘗。”君子動口不動手,小流氓不是君子,所以說著說著就要動嘴上去親瞭。

  “你,你幹嘛,正經點好伐。熱死瞭,靠那麼近幹嘛,死遠點!”又不是三伏天,還沒到秋老虎,驟然間臉紅心跳。恨這死鬼糾纏,怎奈何前世冤傢。阿芳緊張的看瞭眼門外,單手抵住小毛的要親過來的臉。

  “嗚嗚……嘖嘖嘖……”小毛見’敵方‘負隅頑抗,索性慢慢來,陣地戰改為消耗戰;竟然伸出舌頭舔阿芳的掌心。

  “嗯……嗯……哎呀,你別煩,我跟你說件事。”初經人事的阿芳心裡當然曉得他要幹嘛。掌心傳來的麻癢跟下身的隱隱作痛在心中一碰,人冷靜瞭些,開始打算引開話題,好分散對方的註意力。

  “什麼事啊?有事等我親好瞭再說。”你讓’小貓‘不吃’魚‘,那自然沒那麼容易。

  “我覺得李老師跟王老師在噶朋友。”見小流氓還要繼續,阿芳索性坐到茶幾另一邊。他們傢的茶幾也是劉濤從日本撿來的,矮矮的帶桌佈,腳伸到桌下,四面都能蓋住的那種。不用的時候就往窗下一塞,不占地方。

  “啊?誰?教體育的王老師?”對於美女阿拉小毛一向是註意的。雖然白天用關系同學的幌子蓋瞭過去,但兩邊都慌慌張張的樣子也著實好笑。

  “對呀?你沒看到啊,他追在李老師後面,還要去牽李老師的手來。”阿芳當時就露瞭雙眼睛,可女孩子心細呀,一眼就看到李靜後面追過來的王輝,兩個人一看就關系匪淺。

  “是伐,哦,後面王老師好像在門口閃瞭一下,看到我們的樣子還蠻搞笑的。”想想王輝先吃驚後尷尬的臉,小毛就覺得刮三的要死。好像真想阿芳說的那樣。哎,一朵鮮花又插到那啥上。

  “但我感覺’地中海‘好像對李老師不懷好意。”聲東擊西成功,當然要乘勝追擊,阿芳繼續說道。她最好’李老師噶朋友‘這個話題能堅持到有人來。

  “不是吧,他都那樣張老師瞭,還要對李老師出手?”小毛立馬義憤填膺起來,也不曉得生什麼氣,好像隻要是漂亮女人受欺負都跟他有關一樣。鮮花插牛糞那是營養,但白菜讓豬拱瞭就是資源浪費啊。

  “是呀,你想張老師都被他,被他……那樣……李老師怎麼辦呀。”那樣是哪樣?大傢隻有自己回味瞭。

  “那樣,那樣……”阿芳一說,小毛腦子裡開始想起那天在閱覽室的場景,一邊說一邊開始上下打量起阿芳來。

  “你,你幹嘛?”不好,失算瞭,提什麼不好。看著旁邊小流氓的眼神,阿芳懊悔萬分。

  “芳芳,我也想要’那樣‘。”果然,小流氓探頭到阿芳耳邊悄聲說,後者嚇的一激靈。

  “不行!惡心!不要!我不做的。”阿芳趕緊拒絕起來,說著又挪到瞭另一邊,坐到小毛對面,徹底與其拉開距離。

  “這樣啊,嗯……我這裡有個壞消息有個好消息你想先聽哪個?”所謂不能硬攻,則當智取;小流氓眼睛一轉換瞭出牌套路。

  “什麼好消息?”阿芳選擇性失聰,小毛成功的吸引瞭對方的註意。

  “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媽說瞭,放暑假讓我跟你表弟壯壯去鄉下住幾天。”小流氓盯著對面,一隻手放在桌上,另一隻在桌下不知道淅淅索索的在幹什麼。

  “哦,還有呢?”不是還有,問的是小毛口中的’壞消息‘。誰知道對方什麼都沒說,一臉壞笑的朝阿芳勾瞭勾手指。

  “嗯?什麼呀,神神秘秘。”見小毛這副模樣,阿芳靠過去,想側耳聽他說什麼。

  “呀!你幹嘛!啊,不要!” 都說女人像貓,但還有一句,好奇害死貓。一探頭過去就被對方用手從後勁掐住往下按。面孔前一根直挺挺,硬邦邦,紅的發紫的圓錐體已經裸露在外,對準瞭自己粉紅色的嘴唇。

  “芳芳,我要好幾天都見不著你瞭,會很想你的,你就幫我弄弄吧,快點!”好麼,這’壞消息‘化成相思意。自作新詞韻最嬌,小紅低唱我吹簫;夫唱婦怎麼能不隨,牛不喝水強按頭。

  “不要,我不做!啊!唔……”聽他這麼一說阿芳心裡也一軟,假裝不過,檀口微張,’無意‘之間火熱入口。

  “哦……”那是什麼感覺?被幸福包裹住,溫潤、濕熱、刺激,從大腿根部直透腦門;小毛舒服的都翻白眼瞭,要不是他已經不是’童子雞‘估計這下就要曹射箭盡弓未弢。

  “不做什麼呀?”誰知這時有人在門外一挑門簾就要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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